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嫂嫂万福[重生]-第5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阿慈走后,高羡与迟恒遂也一并跟着出门。一个往灵堂上去,一个则往府外头走。
  阿慈经过十字甬路就要走进穿堂时,偶然一个回头,恰好看见正要分道扬镳的两道身影,心中不觉,竟生出许多难以言说的情绪来。
  她对迟恒是满怀倚重与信赖的,因他称得上是自己嫁入王府以后唯一一位熟识,又因他在经办王爷的案子,是以没来由地对与他相处感到安全;可对高羡,阿慈一时却又有些把握不准了。
  阿慈心中百转纠结,脚下转眼已经行到穿堂的阶前,于是这才堪堪收起来乱七八糟的心思,随思妤过穿堂,往后头行去。
  ……
  阿慈在新婚夜染上的风寒,因她自己心未放宽的缘故,绵延了几日,一直也不见好。于是端王爷的丧事她便没有过多插手,全权交给了胡管家去料理,自己只在有需要的时候出面,余下时间,要么待在房中养病,要么就到灵堂上去守着。
  这几日,来了许多吊唁的人,宫外头的有,宫里头的也有。
  陛下太后听闻也是悲痛难当,先是陛下罢朝三日,后又传来太后诵佛时昏过去的消息。阿慈本该入宫去服侍的,但太后也不知哪里听说了阿慈伤心成疾,她自己也是因端王爷之事抱病在床,知道这个中滋味十分难受,且又体恤阿慈新寡,一时间也就免了她的入宫觐见,只是派下宫人和嬷嬷来问候了。
  阿慈在王府中守了几日的灵,一直就守到王爷出殡。其间也不知流了多少的泪,洇湿了多少件衰服。
  但阿慈伤心之余,一面却也还是强打起精神,借此时尚不必她亲自料理王府诸事的机会,暗中观察了几日。
  迟恒走前所说的那三则事情,其中一则提醒了她,倘若杀机当真是从王府中起的,则以她如今还是人生地不熟的境况,实在危险至极。她要替王爷寻回公道,便该先抓紧时机,摸清端王府,扎根端王府。
  第8页


第8章 
  阿慈在端王爷出殡后的第三日,请了思妤去她房中。
  前一阵子在病中,阿慈怕又将风寒染去给了思妤,便没顾她婉言相劝,执意叫下人重新扫了一处院子,从思妤房中搬了出去。
  好在院子与思妤的小院一墙之隔,从这院行到那院也不过一小会儿路,思妤方才没有再说什么。
  这一日,她因在厨房里煲汤时,不慎被灶火舔破了一块衣袖,正在房中缝补,忽然听见外头林嬷嬷的声音来请,说是王妃相邀。思妤赶紧就放下手中针线,随林嬷嬷一块儿往隔壁院子里去。
  林嬷嬷自打那一日被四王爷一顿责罚,又蒙阿慈替她求情,在房里养了几日的伤后,渐渐也悟过来了。这位才嫁进王府的端王妃,虽然不过十八||九岁的年纪,年轻得很,瞧着也是不谙世事的娇娘子一个,但那副聪颖劲儿竟却是她平生见过的女子里,没一个能及的。
  单说此番请太医一事她便看出来了,当日的情形,倘若换做是寻常的姑娘家,早就要仗着有四王爷替她撑腰,大行惩戒一番了。只是那样一来,一则却坐实了王妃无权无势,只有依附他人的尴尬处境;二则又只得了一时之快,到底让受罚的人心生怨恨,令王妃往后的日子更加难过。
  如此得不偿失,想来,倒真不若阿慈这般行事——打也打了,又当众给林嬷嬷卖了好大一个人情,还在王府下人面前立下一个“端王府如今由她做主,哪怕是四王爷来了,也得听她安排”的印象。
  虽然一时受委屈些,但一石三鸟,实在是稳赚了。
  林嬷嬷想来,心中也止不住地发出几声“啧啧”。
  且这几日端王爷发丧,她在养好伤后也跟着上灵堂去守了几日,眼见之下,更是愈发觉得王妃的性子,实也不似她外表那般柔柔弱弱的。
  她虽然整日整日的都红着眼,但每逢人来吊唁,总是要将自己收拾好,言辞间也极其得体,轻易不以无助姿态示于外人。
  林嬷嬷暗暗揣度了数日,对阿慈已是大有改观。想她如今虽对王府里的诸多规矩还不尽懂,但于她而言,也不过是时日长短的问题罢了。更何况眼下还有一位睿王爷护着,她与那都察院的迟大人又是旧识……自己与其同她对着干,倒不如先占个先机,在阿慈身旁谋求一席之地。且听她那一日替自己求情时,话里也像是颇有此意。
  于是林嬷嬷自此才终于大彻大悟,全心全意侍奉起阿慈来。
  这一日,阿慈本是在吩咐底下丫鬟去请小姑的,恰好林嬷嬷进门听见了,干脆就亲自往思妤院中走了一趟。
  她领着思妤回到阿慈屋里,隔着里外屋的门喊了一声:“娘娘,思妤姑娘到了。”
  门里旋即响起一声:“快请进来。”
  思妤便向林嬷嬷一颔首,推开门进去。
  阿慈正在临窗一张铺了软垫的圈椅上坐着,面前摆了一只火盆子,瞧见思妤进屋,又喊她将门带上,随即招招手:“过来坐。”
  思妤应着,到她身旁显然是已经备好的另一张椅上坐下,方问道:“嫂嫂今日叫我来,可是有何吩咐?”
  阿慈先默默拉过了思妤的手,这才叹道:“思妤,王爷如今已入土为安了,我本该就随了他一起去的,可王爷死得不明不白,又将你留给了我,我才在这端王府里苟活了下来。从今尔后,就是你我相依为命了……”
  她说着,又沉沉地叹了一声,登时也勾起了思妤的伤心来。
  她亦红了眼道:“嫂嫂,我这条命生来就是有些苦的,从小时起便没了爹娘,幸得还有王兄待我好,可如今连王兄也不在了,我就只剩下嫂嫂你了。这些日子我时常想,嫂嫂许是注定要与我做一家人的,只瞧嫂嫂闺名里头带个‘念’字,我带一个‘思’字,就是老天爷也以为你我该凑在一处,所以教我入了京,又教嫂嫂入了王府。”
  阿慈倒是第一次听见这样的说辞,心中诧异了一瞬,转而又想起思妤正是冒失的年纪,于是也不感到怪异了,反倒觉着她的念头别出心裁,有些傻气,又显得天真可爱。
  她微微抿嘴笑了一声,摇摇头,才道:“我知道的。”
  “思妤将我视作家人,我又何尝不是把你当成体己的亲妹妹来看待。今日叫你来,便也是想要关起门来,和你说些体己的话。”
  思妤听罢,赶忙又坐近了些,从阿慈的掌心里抽||出一只手来,又覆到她的手上,郑重道:“嫂嫂你讲。”
  阿慈便道:“我如今是你的嫂嫂,但亦有一重身份,是这端王府的女主人。这些日子王府发丧,我虽未理事,却也仔细瞧过王府中的情况,私以为,王府里头有些积弊,不得不去。倘使只我一人在这里住,见到这些弊病,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罢了,可如今你尚未出嫁,定也仍要在这王府里住一些时候的。我想来想去,觉着还是应当打起精神来,将这个家好生整治一番。且看你意下如何?”
  思妤闻言,怔了半晌,忽然又红了眼道:“嫂嫂,嫂嫂这是想开了?”
  阿慈浅笑一声:“我原也没有多么的想不开。”
  思妤赶忙道:“我只瞧着这些天来,嫂嫂日日以泪洗面,人也消沉,加之嫂嫂本就清瘦,这一来更又清减了好几圈,我自然以为嫂嫂是一时半会儿走不出来了,心中一直十分难过。可刚听嫂嫂这几句话,显然是振作了许多。我一时间高兴,方才这样问的,嫂嫂莫怪。”
  阿慈轻轻摇头:“不怪。”
  思妤这才又松了口气般,道:“嫂嫂你能萌生治家的念头,我实在是惊喜之至。你能振作一些,王兄在九泉之下也能放心一些,我定是二话不说支持你的。”
  她说着,望向阿慈的双眼渐渐地也亮了起来。
  阿慈拍了拍她的手,一时亦觉着很是宽慰。
  她想,自己欲要扎根端王府,势必先爹摆正她端王妃的位子。可从她入端王府一直到今日,明里暗里的观察之下,却发觉王府中的下人们面上虽还是恭敬的,实则却并不将她放在眼里。非但是她,就连太后远亲、从建府以来便一直住在王府中的思妤,也只因为无权无势,除了王爷之外无依无靠,受了不少下人的漠视甚至于白眼。
  当日请太医时,连林嬷嬷这样的领头掌事嬷嬷都会对她出言不逊,阿慈便深知王府下人之间的风气已是差到了一定的境地了。
  再加上她几次三番看到下人们做事不成规矩,这些时日王爷发丧,底下人操办丧事又极其铺张浪费,阿慈便更坚定了要在三司给出初步结论以前,先整治端王府的想法。
  她在这王府当中,没什么信得过的人,唯一令她感到安心的就是小姑了。
  因小姑和她一样,王爷的故去,对她没有一丝一毫的益处,于是这一日才将她喊了来。阿慈的手还按在她的手上,接着道:“只是我虽然有心治家,但到底才入王府不久,了解不深。当日教引嬷嬷们虽也提过一些,可讲的也只是陛下太后这些贵人的情况,并未说起王府底下的人如何……”
  “嫂嫂何须教引嬷嬷们来讲,”思妤不等阿慈说完,就已自告奋勇道,“嫂嫂问我便是,我从建府之初就在这里住了。陛下倚重王兄,没有将王兄发去封地,但王兄也很忙,王府没个女主人,我的身份又不好说话,于是这里一直就是由胡管家和林嬷嬷在打理的。平时胡管家负责前院的事,林嬷嬷掌后院的事,但遇到须前后院都须使力的大事时,也是听胡管家的。他们二人具体各做些什么主,手底下又有哪些得力的家丁仆妇,嫂嫂全只问我就清楚了。”
  阿慈笑道:“我今日请你来,除了与你商量想治家的念头外,也就是要同你请教的。”
  思妤这才不好意思地挠挠头,意识到自己方才是把她的话给打断了。于是红着脸笑了一会儿,才又细细地把王府中的情况都说了一遍。
  这一说,就一直从未时说到了酉时。
  小姑讲得事无巨细,阿慈也一一听好了、记下来。
  原本说完了也就说完了,只是阿慈想到那一日迟恒对她的叮嘱,便又问了两句关于迟恒的。思妤只道:“迟大人是王兄生前最要好的人,因他祖上两代皆任过翰林,是以两人从小便在一处进学。后来迟大人入朝为官,又因能干且为人正直,深得陛下赏识,年纪轻轻便官至左都御史,与王兄来往也就更密了。嫂嫂未入府以前,他还时常同王兄饮酒作诗至兴起,就宿在府中的。”
  阿慈此前还在酒坊中认识迟恒时,就对他留下过“读书人”的印象,后来得知自己要嫁入端王府,也私下里悄悄打听过端王爷是怎样的人,当时所闻,也都道端王爷是惊才风逸,名冠京华。可想而知旧日他二人在王府中,斗酒斗诗,该有何等风流惬意。
  一想起来,阿慈又禁不住心生伤感。
  她默默叹息了片刻,方要转开话题,可脑海之中也不知怎的,倏然间竟又冒出一个人来。
  阿慈犹豫了好一会子,忽又鬼使神差地问了一声:“那,四王爷呢?”
  “四王爷?”思妤想了想,“四王爷这人,以前是很少来王府的,就是有时王兄相邀才会过来。我对他知道的也不多,不过就这两次他替嫂嫂出头、为嫂嫂说话来看,应当也不坏就是了。”
  阿慈听后,沉默半晌。
  若依小姑所说,高羡与王爷生前来往并不密切,何以会在王爷死后,反倒来得勤快起来?她心中疑惑,又联想到高羡在外头风流孟浪、荒唐不羁的名声,一时间,倒不似小姑那般对他颇有好感,甚至还隐隐将他划去了“外患”那一列里放着。
  内忧外患,阿慈感到自己应当更快一些打起精神来了。
  ……
  翌日一早,阿慈比往常起得更早了半个时辰,房中丫鬟照常进来服侍她洗漱更衣,可她用过了早饭,却并没有同往常一样留在房中,而是招呼了一声林嬷嬷,径直就去了前院。
  第9页


第9章 
  此时虽还是个大早,但前院中却已有些忙碌。
  灵堂从昨日起就在拆了,拆下来的白布条堆在地上,宛若一个连一个的小山包,一旁还杂七杂八地摆了许多未用完的白烛、拿麻布口袋装的黄纸钱、当初做法事时用过的器皿……胡管家正在忙着指挥底下人等将东西清出去,一眼瞧见阿慈来了,赶忙快步迎上前,恭恭敬敬拜了一拜:“老奴给娘娘请安。这一大清早的,娘娘怎的来了。”
  阿慈没有回答,只喊他免礼,眼睛则迅速在院子里头扫了一圈。只见满院杂乱,阿慈瞧到那些被弃如敝履的东西,眉头很快便皱了起来。
  只是她刚要开口问,眼角余光一瞥,却又看见了在院子的另一边,几个正在七手八脚忙着装箱的家仆。
  那里放了几件大大小小的箱子,她瞧那箱子的用料与做工皆很考究,倒不像是装杂物的,于是又改口,指着箱子问了胡管家一声:“那里是在做什么?”
  胡管家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一眼,答道:“回娘娘,那是临安长公主家的南平郡主出嫁,端王府给备的贺礼。”
  先帝在生下当朝陛下、当初的嫡长子高巍以前,还育有两个女儿,这位临安长公主便是其中之一。因先帝疼爱,又封了长公主膝下唯一一位女儿作南平郡主。当日王府发丧,长公主也携了这位南平郡主前来吊唁,阿慈是见过的。
  只是,“南平郡主出嫁,端王府自然是要备礼过去,但为何却没有人来通报于我?”阿慈皱着眉,盯着胡管家问,神情显然有些不悦。
  胡管家赶忙道:“回娘娘,只因近来王府上下操办丧事十分忙碌,老奴又见娘娘身子不爽,想到不过就是送礼而已,过去也是送过这样的礼的,一点小事,实在不必叨扰娘娘,方才没有通报。”
  胡管家低着头,口口声声是为阿慈着想,但不想他话音落,阿慈的眉头却皱得更紧了些。
  上一回三司的人来,他便称自己是忙忘了,没有向她通禀,当时阿慈就已经很不快了,如今他竟然又故技重施,越过她擅自作主。且上一回,还可以说他是因王爷丧事操劳了一夜,一时糊涂情有可原,可这一回,分明便已成他明目张胆,不将阿慈放在眼中。
  阿慈的脸色,由平常转阴,又由阴云密布,渐渐更加黑了下来。
  她盯了他好一会儿,忽然声色俱厉,训斥了他一句:“荒唐!”
  那胡管家原本低着头,以为自己这一番说辞已是将她对付过去了,却没想到等了片刻,竟会等来这样疾声厉色的一句。心中一时惊诧,人也就跟着怔在了那里。
  耳朵里只听见阿慈道:“南平郡主称王爷一声舅父,先时王爷发丧,郡主来拜王爷时,还与我说了许久的话,亦哭了许久的,如今郡主要出嫁,此等大事,无论如何都当通报!且不过是遣个人来告知我一声罢了,我若没有精神,自然会吩咐胡管家来打理的,但我没有下令以前,胡管家何以认为自己已经可以替我拿主意了?!”
  这段时间办丧事,胡管家几乎日日见到阿慈,但因见她一直都是一副弱不禁风的模样,就以为她小门小户出来的女儿,到底是没见过世面,总唯唯诺诺的,心中便也没太将她当一回事。可想不到如今这病怏怏的端王妃好了,发起威来,竟也似只老虎一般。
  王府里正在四处忙碌的下人们,显然也都听见了这一顿训斥,齐齐停了下来,望向阿慈和胡管家。
  胡管家这才感到事情不对,赶紧跪下身去,向阿慈磕头赔不是。
  只是这胡管家面上虽然一口一个“老奴该死”,但心底里却不爽又不服。他到底是王府里的大管家,这些年端王爷忙于公务,甚少打理家事,以至于他在王府当中几乎就是半个主子般的存在。而如今他这个“主子”却当着阖府下人的面,被一个年纪轻轻的女子这样教训,自然觉得脸上无光,心中极是不平。
  阿慈一时没吭声,又让他跪了好一会子方才道:“行了,你且先起来罢,随我一道去看看那些贺礼。”
  说着,也没等他,人一转身就已经往院子那头去了。
  胡管家这才赶紧又从地上爬起来,三两步跟上前去。
  阿慈行到装贺礼的那几只箱子跟前,命人将箱子一一打开了。只见几件箱子,大的有,小的有,此时全都打开摆在地上,箱子里头各装了一捆玄纁束帛,一对鹿皮,一只紫檀木雕,两副玉碗,并一双一尺高的上等青花瓷瓶。
  阿慈瞧了一会儿,又蹙眉回头问胡管家:“胡管家就不觉得,这贺礼显得略薄了些?”
  胡管家还未回她,阿慈已又转身翻看了一下,顾自道:“虽说王府新丧,但我这做舅母的还在,如此区区几样礼,拿出去实在拂王爷的脸面。”
  胡管家原本就已有些不快了,眼下又听阿慈在挑贺礼的错处,便觉阿慈今日来前院,根本就是专程冲他而来。于是心中渐渐的也恼了起来,嘴上并不太客气地答道:“娘娘此言差矣,端王府送贺礼,从来就都是这样送的,一直也未被人诟病过。只因王妃娘娘过去没接触过这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