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嫂嫂万福[重生]-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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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慈笑问:“什么事?”
  “是……关于迟恒,”高羡再一次停下来,“如果可以,你能否……离他远一点?”
  他难得说得这样吞吞吐吐的,阿慈以为自己听岔了,一时将眼睛睁大了些:“啊?”


第34章 
  高羡低着头,眼底有一丝黯然神色:“我原本也不想说这话,但是如今我的这重身份,不免总要担心……”
  “你担心什么?”阿慈问。更新最快
  高羡皱了皱眉:“你不觉得迟恒他对你有意?”
  阿慈与迟恒接触得不算多,听见高羡这样想,明显地愣了一愣。
  她转而“噗哧”一声笑道:“你怎会这样觉得。”
  “也没什么,直觉罢了,我与他自幼相识,一同进学,一同为官,自认为还算了解他……”
  “他不过就是因你的案子与我走动了几回而已,说到底,还是念着你们旧日的情谊罢了,就算偶尔对我照拂一些,那不也是他为你尽的一点心意?”阿慈忽然贴近了,将头轻轻靠在高羡的胸||前,轻轻笑道,“你只是重活过来,看许多人与许多事,所站的立场不同,初心亦不同,才会觉得他们与过去不在一样了而已。莫要多想了……”
  高羡还牵着她的手,见她靠在自己胸口,温柔地说着这些话,虽然心中仍然隐隐觉得不对,但也被那话语给轻轻抚平了一般。他原本要再说点什么的,终究还是欲言又止,只应了声“好”,抬起另一只手,又顺了顺她的发。
  阿慈随他出门前,已是预备入睡的时候,故而解了发髻,散开青丝。只不过先时教斗篷给掩住了没落在外头,此刻又因她脱下斗篷帽,现出青丝如瀑来。
  她与高羡寇扣着手,另一只手也顺势环上他的腰际。
  两人静静地相拥而立,就那样依偎着,站在流淌的时间与月色里。
  然而站了一小会儿,阿慈隐隐却又听见远处传来一些沙沙声。
  十分轻柔细小的沙沙声,阿慈起初没有在意,以为是哪个林中的小兽跑过,惊落枝头白雪罢了。可那沙沙声却一直未停,且似乎向着他们而来一般,越走越近,不多时,竟从路那头,教两株大树给掩住的拐角后,拐出一道手执笤帚的人影来。
  那人影显然看见他们了,停在了那里。
  他已经从树下出来,与他们一样站在月光底下,阿慈方看清那是一位着僧袍的师父。她慌忙松开抱着高羡的手,取来背后的斗篷帽戴上。
  高羡显然也是有些惊诧,但他只怔过一瞬,忽又轻轻叹了声:“觉悔师父……”
  那位觉悔师父这才应道:“高施主。”
  阿慈听见,一时反而更惊慌了。
  高羡既认得他,想来他必然在大昭寺中是有些名望的,“觉”字辈的僧人本也不多,这几日又全在端王爷的道场中做法事,这位师父既然识得高羡,只怕也会认得阿慈。
  也不知他方才看清她的容貌没有。
  阿慈正在慌乱当中,又见那师父上前几步,行到他们近前,双手合十行了个礼,道:“高施主。更深寒重,身子若本是受不得的,再染上寒疾就不好了,还是早些回去的好。”
  阿慈一听,登时便觉脑袋当中“嗡”的一声,一片空白。
  觉悔果然是认出了她。
  当日在大昭寺门前,太后说她体弱,想必他也在场听见了。
  阿慈当下手足无措,不知该说什么好,只是本能地将头埋得更低了些。
  耳朵里听到高羡倒是轻叹:“是,多谢师父提醒。只是夜已深,明日还有道场要做,师父也该早些回去歇息才是。”
  觉悔道:“老衲修行之人,无谓歇息一说,如今寺中住着贵人,少不得添了许多夜中值守,此夜大雪初停,唯恐山路湿滑,老衲来扫一扫径,亦是歇息了。”
  高羡方才没有作声。
  他亦向觉悔行了一个合十礼,便侧身与阿慈道:“走罢。”
  阿慈哪里敢再多停留,她连一口大气也不敢喘,匆匆向觉悔低了下头算是见礼了,便随高羡离开。
  只是高羡走出几步,忽又回过头望了觉悔一眼。
  他还沿着方才扫过的地方,继续往前扫着,背影有说不出的苍劲之感。他手持笤帚,一下,一下,山林间传来笤帚扫过雪地的声响,沙沙——沙沙——
  高羡的眼里深不见底。
  倒是阿慈,这一晚着实是被吓着了,直至回去后还惊魂未定,第二天诵经时,见到觉悔也不敢抬眼。
  好在觉悔应是个守口如瓶的,太后并不知晓,一切就同往常一样。但阿慈诚然后怕不已,剩下的几日也不敢再造次,老老实实随太后诵完了几日的经,又住了两日,便老老实实地回了端王府。
  ……
  冬月底,年关已渐渐地近了。这一日,王府上倒来了两个稀客。
  王氏与黎念昌下车时,恰好遇上林嬷嬷领着人从外头采买了一些腊月里用的物什回来。林嬷嬷一眼便认出了继母,愣了一下,仍是行了个礼,道:“见过夫人。夫人今日怎的来了,可要奴婢去与娘娘通传一声?”
  王氏皱着眉头,上上下下仔仔细细地打量了林嬷嬷几趟,方才想起:“哦,你是跟在阿慈身边伺候的嬷嬷?”
  “奴婢正是。”
  王氏遂一笑,道:“那倒不必你去请她出来了,我直接进去找她便是。”
  林嬷嬷“啊?”地一声,想她这样直直地往里闯可怎么是好,且林嬷嬷方才说的,只不过是替她与王妃通传一声而已,若王妃允了,自然会打发人来接她入府,又没说过要请王妃亲自出来迎接。
  可林嬷嬷一声话音还未散完,见到继母王氏已经是提了提裙子,拉着身旁那个精瘦小伙径直就从西角门往里走了。
  林嬷嬷想起上一回王氏在西角门前大闹的那一出,一时不敢惹她,可也不能眼睁睁看着她这样直闯到后院去。于是赶紧喊了身后两个小丫鬟,命她们飞奔去后院向王妃报信,一面则快步上前,堆起笑道:“夫人且慢,前儿才下了几日的雪,路上泥泞湿滑,夫人仔细脚下,还是奴婢搀着夫人走吧。”
  那王氏原本便是个虚荣好脸面的,林嬷嬷这一席话,谦恭有礼,又是当着她身后的一众丫鬟婆子、西角门上的门房护院们的面说出来,更是令她受用无比。
  她当下也放慢了脚,微微一笑,伸出一只手递给迎上前来的林嬷嬷,道:“好啊。”
  待到林嬷嬷搀了王氏入阿慈的院子,阿慈早已在屋子里候好了。她虽然不知继母今日来是为了何事,但想来也没什么好的,遂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就在屋中等着她来。
  继母与黎念昌一道进了屋。
  黎念昌虽是男丁,但因未及冠,又因是继母亲手拉着他来的,无人敢拦,故而也入了后院。他见到阿慈,也不等继母先说话,自己倒先“啊呀”一声:“长姐,你如今可是麻雀飞上枝头做凤凰,有大出息了!小弟恭喜恭喜!”
  阿慈闻言,立时皱了皱眉,连同一屋子的丫鬟婆子听见了,也是暗自瞪了眼,面面相觑。
  继母赶忙拉一把黎念昌:“你喜个头呢,你姐夫都死了!”
  黎念昌这一听,方才拍了两下自己的嘴巴:“我说错话了,长姐莫怪。”
  阿慈没有吭声,仍是皱了下眉,没有理他,只顾自从椅子上站起身来,向继母道:“娘来了。外屋冷些,与我往里屋去坐罢。”
  说完也不听她应话,直接转身就向里屋走。
  继母忙“哎”一声,就要随她往后边去。可哪想黎念昌见她要去后边,自己竟然也恬不知耻地跟了上来。
  阿慈听见他与继母的说话声,一回头:“念昌,你来做什么。”
  话里冷冰冰的,黎念昌一愣,想她如今虽然做了王妃,可脾气怎还是换汤不换药的臭,过去在家时对他就老板这样一张脸——粪坑里的石头般,又硬又臭的,如今嫁到这种富贵地方,竟然一点富贵气也沾不上。
  他当下也没了好气,只道:“做什么,我随我娘来的,自然她去哪里,我便去哪里。”
  阿慈听了,只觉生气:“黎念昌,你如今是多大的人了,难不成还是个吃奶的?离不了娘?!让你入后院已是看在你做我阿弟的份上破例了,如今到了我的屋里,怎还连个规矩也不懂,这里屋岂是你能进的?!”
  她说话间咄咄逼人,黎念昌一下捏紧了拳头。
  他不吭声,两个人就那样僵持地站着。
  若在平日,只怕这样的局面定是一时半会儿收不了场了,可今日也不知是刮的什么风,继母竟然在此关头站出身来打圆场。
  她破天荒地笑道:“好好好,阿慈说的是理,哪里有寡妇的里屋让一个男人进的。”
  阿慈的脸色,反而更难看了些。
  继母却似没看见般,又转向黎念昌,一面推着他回去椅子上坐下,一面道:“昌儿你也莫和你姐姐置气了,我们母女两个说些体己话,你跟去听那些做什么。要嫌这里冷了,就叫这几个丫鬟婆子再给你端几炉炭火来,外头瓜果茶水,吃的喝的随你用,可不比在里面听我们干说话来得强。”
  黎念昌被她按到椅子上坐下,见那椅子全都是铺了软垫软靠的,这才松开了拳头作罢。
  阿慈虽然心中亦是不爽极了,但瞧黎念昌没有再闹,也就罢了。等继母又与他说了两句,安排好他以后,也不等继母起身,头一扭便回里屋去了。
  这一日继母虽然帮她说了句话,但阿慈这心里,总是奇奇怪怪又不安的,也不知继母怎的突然待她这样好了。
  这种不安之感就直到继母进了里屋关上门,坐下同她说了一会子话后才骤然解开。
  她先与阿慈寒暄了一阵,却没想竟话锋一转,突然说起阿慈一人过日子实在命苦,自己给她相了一户人家,想要给她讲一门亲的事来。


第35章 
  阿慈几乎是听傻了眼,难以置信地问她:“你说,你说什么?”
  “便是相亲呀,”王氏道,“我的傻阿慈,你如今虽然在王府里,不愁吃也不愁穿的,但这两年也就罢了,谁知道再过个三五年,没了端王爷时常在外头走动,陛下太后谁还想得起你一个端王妃来,届时你这端王府,可不就是一个冰窖一般。更新最快你如今还年轻,可不该及早为自己下半辈子好生打算,难不成你还真想守着这冷宅过一辈子?”
  阿慈听得只觉心中生出一股无名火,她刚要开口驳她,却听继母又道:“娘如今倒是识得一个人,叫范明礼,是在太常寺中做官的,现下官居六品太常寺丞。虽说是个小官吧,但我找了几个读书人问过,都说他前程很是不错。他家里虽然也有一个夫人,但已经与我起过誓了,兹要你肯点头,他便立即休妻再娶。”
  “休妻,休妻再娶?!”阿慈更觉不可思议极了。
  然而继母竟稀松平常一般一笑:“是呀!那个女人嫁进范家都三年了,肚子也没个消息,这范大人自然是可以下休书休她的。你若怕名声不好听,就先点头,待他休妻以后再嫁便是。这些事情,范大人亦是周到地为你考虑过的。”
  继母笑着,嘴里对这个太常寺丞仿佛赞不绝口,可阿慈越听,却只感到周身愈发泛起一阵又一阵的恶心与恶寒。
  继母瞧见了她渐渐怪异的神色,只道她是一时不好接受罢了,并不住口,反还在那里喋喋不休道:“我知道你心中怕是嫌他有过婚娶的,可你也要想想你如今的境况。你这样硬的命,克死父母又克死了端王爷,早就传遍了,外头现在哪里还有人敢娶。你能遇着这样一位爷,是用尽了不知多少世的福分才修来的。娘已经给你算过了,你是大林木命,那位太常寺丞恰好是个炉中火命,算命的解的是,火木夫妻好婚配,子孙孝顺家业旺,六畜钱粮皆……”
  猛然“砰!”地一声,继母还在努力背那解命的词,突然却被这一声重重的脆响吓一跳,话也就教响声给打断了。
  她抬眼,只看阿慈一手正按在身旁的小几上,几上的一盏茶杯翻了,方才的脆响正是阿慈拍桌子并那茶杯被震倒而发出来的。
  “你这是……”
  “娘你说些什么鬼话呢!”阿慈再压不住怒火,突然喝出声来。
  继母登时吓了一跳,眼下阿慈已站起了身,居高临下地低着头,那眼里怒火中烧,竟是在恨恨地瞪着她。
  继母从未见过她发这样的脾气,过去她也不是没有说过她命硬,也不见她这样生气,如今倒怎的了,嫁进王府便觉得自己高人一等,便说不得了?
  王氏心中也有些恼,但阿慈这般怒容,许是她从来没有见过的缘故,一时竟然也觉自己没了什么底气。她只硬着头皮道:“你先坐下,坐下说话。娘晓得自己话说得是不好听了些,但话不好听,理却是为你好的。这个太常寺丞的前程我也与你说了,他如今在太常寺中,就已经能说得上话了,你若嫁了他,上头知道你这样的身份,难保还可以给他再升一升。届时他飞黄腾达,你又享福,就是你阿弟也可以往太常寺中谋个闲职,岂非两全其美?”
  继母话音落,阿慈的一腔怒火,突然便烧得明白了。
  她当下意识到继母原是做的什么打算,那个太常寺丞范什么的,又是做的什么打算。她相中了那个人可以给黎念昌谋职,且又嫌弃阿慈如今空有王妃的名,在钱财权势上实无什么大用处,便想教那人娶了阿慈;而那位太常寺丞,想也知晓是个什么下三滥的货色了,他连阿慈的面都未曾见过,就说要休妻来娶她,无非也就是贪图她“端王爷遗孀”的身份罢了,她如今粗细也算一根高枝,能攀!
  阿慈简直怒不可遏,气得是心也颤,手也颤。她忽然大声喝道:“我不嫁人!我嫁什么人!?我便是要在这里守着过一辈子,哪怕最后衣食无着,也好过嫁那个下流胚子长出来的腌臜大人!这辈子我除了王爷,谁也不嫁!”
  继母显然被她这副模样给吓住了,一时坐在椅上目瞪口呆的。可回过神来,听见她这般大声嚷嚷,必然外头的人都要听见,一下也再忍不下去。
  她站起身来便骂她:“你吼谁呢!朝谁凶呢!”
  说着还要伸手拽她重新坐下。
  可她的手还才够着阿慈,教阿慈一把甩开,她正要发作,却忽又听见外间有人闹了起来。
  ……
  阿慈与她匆匆出去瞧时,竟发现一屋的丫鬟婆子皆围在一处,黎念昌孤身一人站在屋子正中,还有两个资历老一些的婆子正与他拌嘴。
  阿慈在里屋听见的吵闹声,便正是两个婆子与黎念昌拌嘴发出来的。
  她从里头出门时已有两个丫鬟要来喊她了,这会子见到阿慈出来,两个丫鬟皆是红着眼睛,忙道:“娘娘,您快些给思妤姑娘做个主吧。”
  阿慈一听,这才注意到被那一屋子丫鬟婆子围起来的正中,还有一个身穿浅紫色缘襈袄的小姑娘站在那里,两只眼睛连着一张脸都是通红的,还在落泪。
  “这又是怎的了!?”
  阿慈原本就因继母的事情憋了一肚子的火,眼下显然黎念昌做了什么错事,更觉气不打一处来,一声喝问,当场竟喝得两个婆子连同那黎念昌都收了声。
  这才有一个嬷嬷上前来,同阿慈细细讲了一番原委。
  原是阿慈与继母在里屋说话时,正巧遇上思妤来寻阿慈,她听见阿慈的娘在里头,自己便在外屋坐了一会儿。大约原也没料到黎念昌的德行,听见黎念昌同她攀谈,也就回了他几句,可不想黎念昌竟似看上了她一般,说话说得越来越没了谱,甚至于言语轻佻。思妤不悦,就推说先回房了改日再来,然而那黎念昌竟还执意要送她回房,他挡着小姑的路不让走,又说了两句荤话,终于就把她给惹哭了。
  思妤本来脸皮也薄,又架不住他当着一屋子丫鬟婆子的面对自己说那些污秽的话,一时那眼泪珠儿就跟落雨似的,停也停不下来。
  阿慈听罢原委,气得十根手指都攥紧了。
  她忽然抄起手边的一只茶盏,直直就往黎念昌的脸上砸去。
  黎念昌猝不及防被她砸中,当下只觉鼻子不是自己的了。那茶杯重重撞到他的脸上,洒出的茶水又泼了他一脸一身。
  随那杯子落地“哗啦”一阵碎响,继母登时也一声惊呼冲上前去。
  “我的老天爷唷!你这是做什么孽唷!”她忙抱住黎念昌,又回过头来冲阿慈哭天抢地的,“这是你弟弟!哪里有帮着外人,对自己弟弟下这样的手的,你还是不是人唷!”
  然而这一回阿慈没有再忍气吞声,她一张愠怒的脸全然面不改色,只喝道:“我若不是人,你怀里护着的便连畜生也不如!王府有王府的规矩,既然在端王府里,就得遵!就得从!莫说小姑亦是我的亲人,就是她当真与我毫无关系,今日我也帮理不帮亲,定要严惩这个登徒子!”
  她说着又转过身,朝几个嬷嬷丫鬟一努嘴:“去给我喊几个人来,把这嘴巴不干不净的东西拉到刑房去,打上二十板子,看他往后还敢不敢放肆!”
  继母一听,登时傻了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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