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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世情缘之凰女求嫁-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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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把她的心捂凉了,还是她的心本来就是凉的?那抹虚影在筱熙的眼中慢慢消失直到他真的化为乌有。
为了不让自己太过专注伤心,她便转移视线。最后把视线落到了那块黑绸布遮挡的地方。不由的心中升起了好奇。
当第一次看到时,就好想揭开那层黑布,可惜当时在魔尊的威严下,她没有达到自己的意愿。这回她不会在让机会与自己失之交臂。
筱熙快步上前,来到黑布前。她素手一扬黑绸布被揭开,看到里面是一幅画像。画中的女子打着一把油纸伞,婷立在荷塘边,双眸莹润誓要把这绝美的景致印在眼眸中。虽然她立于凡间却不一丝俗尘,高贵得只可瞻仰。
筱熙颤抖的手抚摸着那幅画。她知道这幅画的由来。是在万年前,他们初遇时的样子,那件紫罗裙是她第一次穿上凡间的衣服,那把伞是天突降雨,刚好他们相遇,他便给了她。
这些都是他凭着记忆画出来的。画像惟妙惟肖,筱熙还不知道他也会画画。她的嘴角一提,一抹笑容惊艳绽放在脸上。好像画中的她走了下来,亦或是她又重新走进了画卷中。
情到深处即使笑也那般的凄美,为什么她不在万年前就顿悟,现在才感觉到后悔?筱熙视如珍宝的抚摸着那幅画,生怕它被自己弄坏。
“哐当!”一道不适宜的声音从筱熙的身后响起,打断筱熙的沉思,把这里的宁静也打破了。
筱熙皱起秀眉,有一丝不耐烦的神情流过。她转过身,看到一个侍女跪在地上,刚才制造噪音的罪魁祸首就是掉在地上的铜盆。
小侍女的身子瑟瑟发抖,连连的在地上磕头。口中一直含糊的说着求饶的话语。她不认得筱熙,但是能来到魔尊的寝宫里的人,在魔界的地位也是非同小可的。
“你,为什么这样害怕,我又没说要治你的罪?”筱熙疑惑的问道。
“奴婢错了,请饶了奴婢。”小侍女还是没有听进筱熙的安慰话语,自顾自的不停说着。
“你,抬起头来。”筱熙尽量把声音放得柔和些,可那侍女听到她这话更加的恐惧,身体现在抖得和筛糠一样。
“请饶了奴婢吧,奴婢不敢了!”
“你再害怕什么?这里没有人怪罪你打翻水盆。”
“不是,不是,是那画。奴婢会被挖去双眼抛到山涧里去的。”
“为什么会这样说?”筱熙忙问道,她心中不解。
“奴婢不敢说。请您饶了奴婢。”
“说了,这里没有人会治你的罪;不说的话,现在我就杀了你。”筱熙当然是吓唬她一下,即使她不说,筱熙也不会滥杀无辜的。
“不要,不要啊。奴婢说。”侍女颤抖的声音带着高低起伏不定的音调。她调整了一回,不过还是不敢抬头,低着头带着哭腔说道。
“奴婢曾听一个宫里常年侍奉主子的嬷嬷说过。她告诉奴婢们来魔宫,首先要记住不能乱碰尊王陛下的东西。尤其是那幅用黑绸布蒙住的地方,听说曾今的魔界圣母就是看了那里,被打入了冷宫,很多人都受牵连。”
“居然会有这种规矩?那侍女说的魔界圣母就是林夫人了?”筱熙心中在一面暗忖,一面不自觉的回过头去看那幅她的画像。
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呢?是因为那块黑绸布把你的伤痛都能遮盖起来,不想让其他人看到你心中的伤吗?那为什么还要画出那里的人呢?是因为思念吗?
“好了,你下去吧。”筱熙淡淡的说道。小侍女像得到了赦免,怯生生的离开。看着她走后,筱熙自言道:
“该是我还一份人情的时候了。”
说罢,筱熙划一道流光消失在房中。这里依旧安静,静得有些寂寞。时间似乎是静止不前的,沉闷的空气也让人有些透不过气来。而那幅画依旧挂在墙上,没有留下任何的岁月痕迹,画中的人依旧那么甜美犹如初遇时,那般惊艳。











  

第一百二十章 本是同命人



破败的院子、枯黄的野草,这里似乎没有改变过,同筱熙离开后的样子大同小异。关上门,却关不住那丝丝的寂寞。筱熙看着这些,心中还是和那时流露出的情感一样,一种无法释然的痛楚,很快蔓延全身。
死亡放在孤寂的面前,不算什么?最可怕的是用无尽的生命去等待,而结果却变成了荒芜。
“咣当”一道尖锐的声音从筱熙的身后响起。筱熙连忙转身,看到身穿一套朴素老旧的衣服,但是非常干净的妇人,站在她的身后,正用迷茫、吃惊、难以自信的复杂目光凝望着她。
这个站在筱熙身后的女子就是林柯溪,筱熙看着她也有些吃惊,因为这几年一别发现林柯溪的脸居然微微的爬上一丝丝的细纹,虽然不明显,可是它们依旧存在。
林柯溪的年龄应该和自己的师姐大小差不多,可她还是略有些显老,一股辛酸袭上筱熙的心头。
“你,你是?筱熙?”即使这么多年里没有见过,再次相遇,她还是很快把筱熙认了出来。
还没等筱熙承认,林柯溪便摇头,似乎发现了什么一样,她突然惊叫道:
“你不是筱熙!你是……”她的情绪变得比刚才还要紧张,以至于她的声音都开始颤抖。
“夫人。”筱熙刚想上前解释。林柯溪就抢过话来说,情绪依旧是震惊不已。
“你是那画中的女人。”她的话很短,但是简单易懂,筱熙一听就明白了,从而知道她激动紧张的源头。
其实说她是凤筱熙也对,是凰族神女也对。这两个人本来就是一个人,而对于林柯溪却不是那么认为的,两个人的差距很大。
现在站在林柯溪面前的人,绝非是当初那个懵懂的小姑娘,筱熙拥有一双赋予众灵之魂的明眸。似乎刚在她们对视之后,林柯溪便感觉到了很大的不同,竟可以一眼便穿透她内心阴暗的地方,照亮所有的地方。
“无论我是谁?这些并不重要,我来告诉你就是,都结束了。你自由了。”筱熙望着她说道。可林柯溪不住的摇头,在她的世界里,谁也无权结束这一切。除非她想,否则谁也无法终止她的束缚。
“不要拒绝了,如果你一直再等着他,可能这永世都无法等到。”这话说得有些过重,对于一直在寂寞与绝望的边缘苦等的女人来说,可这话对于筱熙这个知情者来说难道不正是另一种更加残酷的折磨吗?她一直坚信自己能救回心爱的人,可又要在期待他的另一个女人面前说出违心的话语。她的心中何尝不是另一种折磨。
“你,你再胡说!你怎么知道他会永远不来,即使他有了你,他,他……”她一直没有说出来或许那句没有说出来的话,即使讲出来了她都有些不太确定。毕竟因为当年的事情,时隔那么多年,魔尊从未再踏入过她的院中,她也再没有看见过他。
“他已经不再这个世上了。”这句话是否会吓到林夫人,筱熙肯定会的,瞬间就可以击倒一个坚强的女人。
林柯溪的天塌掉了,塌得那样彻底,那双一直关闭在寂寞中的眸子,不曾沾染过一丝的绝望。可这已经成为了过去,如一颗急速坠落的辰星失去了所有的光辉。
她再不停的摇着头,好长时间重复一种动作,双眸呆滞。下一秒突然,她改变了状态。林柯溪笑了出来,而且越笑越夸张,越听越让人心寒的笑声。
“夫人?”筱熙似乎后悔来这里,她来的目的是想释放她,给她自由,可是现在她来了,却是亲手把这个可怜女人的梦所打碎。这种做法不是拯救而是毁灭。
“我真傻,怎么会相信你的话。你一定别有目的,你走,我不想看到你这个险恶的女人。你快走!”林柯溪终于停住了笑声,可那话语像一把利刃一样伤人,再割伤自己也割伤别人。她是想用这种谎言,骗过别人,也骗过自己。
筱熙被推出门外,尽管林柯溪说出那些不中听的话,筱熙依旧没有生气,她知道那是因为爱得太深才会自欺欺人,逃避现实。筱熙何尝不想拥有这种的特权,可她不能有,因为重担已落在她的肩上。
筱熙轻轻一挥手,挡在她面前的那扇门突然飞走。这一强大蛮横的举动倒是把院中还沉浸在自己世界里的人儿吓得一怔。好一阵才反应过来回过神来。
“好,既然你不信我说的,那么就看这个。”说罢一道七彩的灵光从筱熙的袖中射出。七彩灵光为幕显出那熟悉的身影,在灵光中若隐若现。
林柯溪看到那身影,身子一震竟然是那么的激动,已经多少年了?她几乎不记得了。而那每每都是出现在她梦中的人,这回终于看到了,即使是影像也会让她激动不已。
这是魔尊在弥留之际的样子,即使这样他依旧是一身傲骨,这是漓梵当初给筱熙的神识,可她一次没有看过,这还是第一次见到,因为她也害怕,也深深的恐惧,再回忆会给自己的心剧烈的痛。那种从生入死一般的折磨让她欲罢不能。不是因为想救人,她也不会把这个拿出来,折磨自己。
那傲骨不凡的身影在溪潭边慢慢的成为虚影,在最后一刻,陪在他身边的人不是自己,最后一次机会也不会留给她。
“小蜃,你是何其的残忍?我们不都是在自欺欺人吗?你为了不让我伤心,把我气走,可是当我知道时,我的世界不一样是毁灭吗?”筱熙心中如滴血的痛,快速的蔓延侵蚀她全部的神经。
“这,这都是真的?”那声音似乎跌进了深深的泥沼,看不到天日的晦暗,筱熙的手一抖。她再次怀疑自己,做的究竟是对还是错?真的把她的希望打破了?她果断的收回灵力,半空中的影像收回,那一片又是虚无的空荡,如她们此时的心没着没落。
她们沉默良久,荒草都被风翻过了几次,发出了几遍沙沙的声音,都未曾打扰到站在它们之中的人儿。
风停息、泪休止,为什么心中的痛却不能暂告段落,时时刻刻的折磨,却让呼吸都变得那么困难。
“对,是该走了。该走了……”林柯溪自顾自的说着,如丢了魂魄的躯壳,已看不清、感觉不到身外的一切。心外就真的隔绝在感情之外,在与她无牵无挂。
筱熙望着她开始远去的背影,渐行渐远。在也孤寂、去亦孤寂。林柯溪的缩影何尝不是自己的样子,原来她一直都想错了,困在园里的人不是因为这残破的城墙,也不是因为束缚住的自由,而是因为心中还仅存的奢望。可那一丝凉薄的奢望已经被现实打得粉碎,再也不可以自欺欺人。
筱熙叹了口气,环顾四周,苍凉无比的荒草、破败的院墙、灰土弥漫的楼阁,这里的一切给她带来一种压抑的感觉。如一块巨石重重的压在她的心上,不能喘息。
在最后一刻,她仰天长啸,已经不能再压制住那种情绪,如火山一般爆发出来。强大的灵力朝四周,涟漪般的扩散,周围的空气形成了轩然大波,一波强悍似一波。只在喘息之间,周围林立的楼阁、围墙,瞬息倒塌。这里真的变成了废墟,其实它原本就应该这样。
废墟中,她如一支美丽的娇花,却与这里格格不入。那一朵娇花很快的就消失在这里,化作一道流光,消失在这里无影无踪。
孤寂的废墟依旧躺在这里,还会历经多少年,十年、二十年……百年、千年或许是等到风化为止。谁还会记住这里的回忆,曾经它也辉煌过吧?已经无人知晓。
筱熙在这里的心愿已了,本应该更轻松,可她的心更加的沉重。她知道如果心上人一天不复活,她的心思就不会轻松起来。
流光落在神殿的平台上,正好在清秋与月无残之间,虽说是一起而行,但并没有要和月无残同谋的意思,而月无残也不屑与清秋为伍。说实话他们二人倒是对彼此的实力没有什么怀疑,只不过月无残当众揭开了她的伤疤,这道坎不可能那么容易就会过去。
筱熙看了看他们,没有说什么话,只是走到月无残身边瞥了一眼那只狐狸,嘱咐月无残看守好她,谨防此狐狸再耍什么花招。
几人便化作流光,消息在仙峰之上。
妖界,这里仙气缭绕,七色的流光从山间穿出,弥漫在一座座的山上。把这里灰土绿树的山变成了多彩的颜色。
“都说妖会幻化,连这风景也要修饰一番。”这话可不是夸奖妖界的,极具讽刺鄙视的一句话从月无残的口中说出,清秋带着个人的情绪白了一眼他,两人之间的气氛有些紧张,筱熙夹在中间有些尴尬。
虽然这里的风景独特美丽,但是几人无心欣赏,他们匆匆而行,都想早一些的见到妖王去寻那件神器——摄灵珠。











  

第一百二十一章 幻心阵



几人的心中没有太大的把握,筱熙根本不认识这个妖界的王,在万年前是曾来过这里,但是并没有与这里的妖王有任何的交集。说到这里和妖界有点关系的,有点渊源的还要属是月长老了。
曾经妖界臣服与魔界之下,算是魔界的管辖区,可至从上回妖界叛逃,妖界与魔界的关系也发生了质的变化,妖王再也不听命与魔界。
这件事让月无残耿耿于怀,虽然不全是因为质子扶狄的逃脱,但也是妖界叛离的导火索。而扶狄就是从他的眼皮底下逃出魔界,这是给他高傲的自尊心多大的打击。他恨不得马上揪住妖王的衣领兴师问罪。还有那不知好歹的妖皇子,上次曾救过他,若不是自己拦下魔尊现在那狐狸皮就成了围脖了。
想到这里,月无残就抬头看了看走在前面的筱熙。当时魔尊为什么会生那么大的气,他怀中抱着的金丝雀难道就是这个神女吗?怪不得,魔尊当时会大发雷霆。月无残似乎想明白了当时魔尊的怪异情绪,然后摇摇头。爱一个字,却让世上的所有生灵看不懂,摸不到,却又欲罢不能。
几人正走,突然有人大喝一声。
“啊,什么人?”身后一人怒气腾腾的质问道。如果这时他知道这些人是什么来历的话,他会对自己这一刻的鲁莽感到后悔,估计用“悔”也不能全代表他之后的心理,一定会有后怕。
这行人听到这个小辈无礼的质问语气,他们并没有太过气愤,脸上的表情和平时一样,似乎那话一点没有入得了他们的耳,几人依旧走,好像耳朵被堵上一点声音都听不到。
给他一次生的机会,可是偏偏有的人,却不明白,硬往死门关里挤。筱熙停住了脚步,所有在她身后的人也停下来。
叫住他们的那只妖精追了过来,原来是一只鸡精。为什么他们一眼便能看得出来,在他们的眼中,这些妖辈的道行只是一些不入流的,在高人的眼中他们的人皮根本遮不住他们的元神。看灵性这只小妖不过是一只只有五百多年道行。这样的妖精也要出来招摇,难道真的有人会嫌命长吗?
“你好,这位鸡兄。我们只是来妖界做生意的异界商人而已。”听完月无残的那句话,筱熙突然忍不住笑出声来,堂堂的魔界长老也有这样风趣的时候。
“什么,什么鸡兄?”对方看到这样称呼他有些底气不足的回答道,心虚得很,甚至他连忙用手摸自己的头。再确定他的鸡头没有出来后,情绪便平静了许多,底气也稍足了些,斜着眼看着筱熙他们,又问道:
“你们到底什么来头,看你们几个就不是什么好人。莫非来我们妖界有何企图?”这只鸡妖还真是异常的难缠,这些人物本想不与他计较,上升到一定高度不屑与一只不入流的妖计较什么?但是还真的有人想一心扎到死门关,赶都赶不走。
站在他们之中的妖公主扶林真是要被同类的智商气坏了,她一个劲儿的朝他使眼色,可那愣头青却是不懂,其中缘故,虽然他看到了,还以为扶林就是那样的毛病。
鸡精摆出要攻击的架势,他是太高估自己的能力,还是太低估筱熙他们几人的实力?鸡精的自信是源于哪里?扶林已经放弃劝慰的努力,她也有一种恨铁不成钢的冲动,就想让他受些教育,吃些苦。
既然有人不愿意轻易的离开,那就一定要得到教训。筱熙根本没有要说什么,她带头第一个越过那只鸡妖的身边,眼都不撇一下,大有似他为空气的样子。那只妖却又不依不饶,没有眼力见去拦筱熙。
这时,还不知道发生什么事,就听到一道重重的倒地声音。那只鸡在地上扑腾了一阵最后再也没有挣扎起来过。
月无残看了一眼,站在那里不动声色的清秋,刚才那一击全被月无残尽收眼底。他看到清秋刚举起的手,插进那只鸡妖的胸膛里,速度快的如果没有像他那种高深的修为,根本是看不出。
甚至那只鸡妖在闭眼之前,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月无残的面色如常,甚至有些寒意,不能让人亲近的感觉。其实他心里再想,这样冷酷杀人无型的女人,却一点没有属于女性身上的温柔之气。也不知道当时为什么会有人喜欢上这样的女人?
可能清秋感受到有一种目光跟着她,然后她朝那目光看去,月无残脸突然一白,很不自然的别过脸。清秋瞪了他一眼,也不再理会,几人就这样一路走着,谁也没有再说一句话。
也没有发现他们走的有多快,时间过去多少,而妖界的大殿就立在了众人的面前。筱熙一众人停下来。筱熙仰望大殿,心中有说出的沉重感,有好多的困难,就如这一块块磊成墙的石头,压在心上。
她轻轻的叹口气,那轻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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