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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请按套路出牌-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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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说温初九这会儿内力全无,就是她武功在,也是不敢在这位暗卫眼皮子底下搞什么小动作的。
  知道宁西舟这是专程来堵自己的,温初九果断选择装傻充愣,眨巴着眼睛一脸无辜的看向宁西舟:“不知太傅大人有何吩咐?能为太傅效犬马之劳,属下不胜荣幸!”
  温初九从善如流的拍马屁,讨好的话信手拈来。
  宁西舟掀眸定定的看着她,黑亮的眼眸,涌动着复杂的情绪。
  温初九看不懂他想表达什么,一如过去的两年一般。
  这个人的城府太深,像云遮雾绕的高山,谁也看不透他的真面目。
  宁西舟没有拐弯抹角,直言道:“你很像我认识的一位故人。”
  他用的‘很像’一词,语气虽然带着笃定,眼神却逼迫性的看着温初九,不动声色的施压。想要温初九自己承认自己的身份。
  温初九却是稳定了心神,看来,宁西舟还不能肯定她的身份,不然以他的性子,他会表现得更胸有成竹,会像猫捉老鼠一样,逗弄自己的猎物,而不是逼迫猎物踏进自己的陷阱。
  想到这里,温初九脸上的茫然越发明显:“啊?难道我还有流落在外的兄弟?”
  “你怎么知道是兄弟而不是姐妹?”
  宁西舟点出温初九话里的漏洞,温初九却是毫不在意,懒懒道:“我就是随口一说。”
  反正这人也没证据证明她的身份,她只要死不承认就好了。
  “哦?”
  宁西舟拉长声音,眼尾微挑,泄出两分邪肆。忽的伸手扣住温初九的左手手腕。
  宁家世代从文,宁西舟不会武,但对现在的温初九来说,身为男人,他的力量远大于她的。
  挣脱不开,也为了避免挣扎惹来嫌疑,温初九很顺从的让他抓着自己的手腕,故作惊慌:“大人这是做什么?”
  宁西舟不理,一把拉下她的袖子,露出一截白嫩的手臂。
  手臂比他想象中的要瘦,上面白白净净的,一点痕迹都没有。
  宁西舟皱眉,不相信似的,又抓起温初九的另一只手。依然是白净无痕的。
  温初九自然是明白他在找什么的,眉头也跟着皱起,‘好心’的询问:“大人可是在找胎记什么的?不如大人告诉我,那胎记长什么形状,我帮着大人一起找?”
  温初九问得大方,宁西舟的眉头松开,心里的疑惑却更甚。
  没有证据没有理由,只是直觉告诉他,眼前的人就是他一直在找的那个人。
  不管她变成什么模样,说话的时候用什么样的声音,他的感觉是不会出错的。
  “宁十五,你真以为我是三岁小孩儿,那么好糊弄!?”
  宁西舟半眯着眸问,说出来的话。颇有几分咬牙切齿的味道,温初九缩了缩脖子,有些心虚。
  宁十五是她在做这人小厮时,用的化名,没想到他竟然能一口叫出。
  宁西舟没有错过她微妙的表情变化,见她眼神闪躲了一下,宁西舟越发肯定自己的猜测。不由冷笑出声。
  “你可还记得我在冠你姓氏时说过的话?”
  “大人你认错人了,我根本不认识什么十五十六的。”
  温初九矢口否认,想要挣脱宁西舟逃离,这个时候再继续和这个老狐狸待在一起,她铁定要露馅。
  宁西舟却把温初九的手抓得更紧,见她挣扎得厉害,直接上手扣住她的腰肢,眼神冷厉的宣告:“我说过,冠了我宁家的姓,就是我宁家的人,日后死了,尸骨也只能埋在我宁家的祖坟!”
  “……”
  那个……大哥,你当时好像没说过要埋进祖坟这件事,这会儿不能空口白牙的胡诌啊。
  温初九在心里反驳。腰上突然一紧,一只手抓着她的腰带直接把她拉了过去。
  “这是在做什么?”
  凤逆渊问,一只手揽着温初九的腰,独占的意思很明确。
  宁西舟的眼神落在他揽着温初九腰的那只手上。
  “南横军向来治军严谨,何时开始招收女子入伍了?”
  “国难当头,妇孺皆兵,从未有一条律法规定。女子不得入伍为兵。”
  凤逆渊不疾不徐的反驳,温初九默默在心里为他鼓了下掌,干得漂亮!
  要知道宁西舟可是出了名的腹黑狐狸,就他那三寸不烂之舌,在朝堂上从来都只有他怒怼别人的份,就连当今陛下都被他毫不留情的怼过,更不要提其他人。
  所以难得能看见宁西舟吃一次瘪。温初九还是觉得很振奋人心的,毕竟当初这狐狸成天有事没事没少毒舌她。
  被凤逆渊噎了一下,宁西舟的脸色有些不太好看,不过他很快恢复如常,盯着凤逆渊道:“我见她有些眼熟,与我的一位故人有几分相似,敢问王爷可知她的来历??”
  “南横军花名册上。自有她的祖籍和身份信息。”
  “那她可曾入过京都?”
  宁西舟问,凤逆渊没有回答,而是低头看向温初九,温初九会意,斩钉截铁的回答:“没有,属下从未去过京都!”
  有了凤逆渊做靠山,温初九的声音都要洪亮许多,脖子也挺得直直的。
  宁西舟看着她那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心底不知为何突然一软,原本郁积在心底的闷气,一下子消散,没了生气的理由。
  这段时间,他一直担心着这人贪吃脑子又笨,不知在外面会不会受人欺负,有时甚至会做梦梦见这人穿着破破烂烂的衣服,可怜兮兮的哭着回来找他。
  如今看见她一如往日那般狡?鲜活,他才惊觉所有的气恼都不过是想确定她是否安全罢了。
  宁西舟是清楚凤逆渊的性子的,他不喜女子近身,今日能这般明确的维护温初九,想来是把她纳入了自己人的范畴。
  凤逆渊护短,有他护着,她应当是没有受过什么委屈。
  想到这点,宁西舟脸色缓和了些,摆摆手温声道:“应该是连日赶路太过劳累,所以认错人了,还望王爷莫要见怪。”
  宁西舟突然改口说认错了人,凤逆渊没有觉得有什么好意外的,倒是让温初九诧异了一下。
  这老狐狸竟然就这么放弃了?这里面会不会有什么阴谋?
  温初九低着头琢磨,脑袋突然被拍了一下,抬头,对上男人温润含笑的眸:“刚才没有吓着你吧?”
  “……”
  温初九一脸惊悚的连连摇头,刚刚是没有吓着,这会儿倒是吓得不轻。
  这狐狸总是笑里藏刀,这会儿笑得这么仁慈是想做什么?
  看见温初九像被顺了毛的猫一样乖巧,凤逆渊揽着她又后退了一步。
  掌心一空,宁西舟脸上闪过一抹怅然,刚要开口说话,被凤逆渊抢先一步。
  “远之这一次认错了人,本王可以不计较,但以后不要再认错了,更不要对本王的人随便动手动脚,你应该知道本王最忌讳什么。”
  凤逆渊冷着眸说,宁西舟愣住,他原以为凤逆渊只是单纯的把温初九纳为自己人,没想到他刚刚竟然说温初九是他的人。
  当事人之一的温初九也跟着一愣,这大阎王难得还真是认真的?
  “王爷说的‘你的人’是什么意思?”
  宁西舟不确定的问,隐隐有种不好的猜想,下一刻,凤逆渊的话便证实了他的想法。
  “她日后是要和本王同葬的人,就不去叨扰宁家的忠良先烈了!”
  和南?王同葬!
  能有这资格的人,全天下,唯有一人。
  在一开始的震惊之后,宁西舟迅速冷静下来,一字一句的开口:“王爷若不想她死得太快,就收回刚刚那句话!”


第一百零四章   主动交代

  “若是本王不肯收回,你当如何?”
  凤逆渊沉声问,目光和宁西舟的相撞,是绝不退让的坚定。
  宁西舟身上虽然没有凤逆渊那股子慑人的霸气,却也自有一股不容人触碰底线的坚韧。
  如果说凤逆渊是气势磅礴的高山,那宁西舟就是淡泊宁静的汪洋。
  高山仰止,海纳百川。
  凤逆渊是具有掠夺压迫性的,简单粗暴的达到自己的目的。
  宁西舟则是在无形之中,柔和而坚定的达到自己的目的。
  这两人,一刚一柔碰撞在一起,竟是势均力敌。
  气氛僵滞渐渐有了剑拔弩张的味道,一个怯懦的声音突然响起。
  “姐……姐,我饿了。”
  循声望去,丑丫胆怯的站在那里,小手绞着衣摆。被这么一看,更是吓得后退了几步。
  温初九回神,扑腾了两下挣脱凤逆渊的怀抱,上前揉了揉丑丫的脑袋:“好,姐姐这就带你去吃东西。”
  温初九说着就要牵着丑丫离开。再次被宁西舟叫住:“这个孩子是?”
  “我的!”
  凤逆渊抢在温初九之前回答,温初九一脸茫然。
  啥?什么是他的?
  宁西舟难得也是一脸懵,两人不约而同的看向凤逆渊,凤逆渊脸色有些不自然,走到温初九旁边,学着她刚刚的动作,动作僵硬的揉揉丑丫的脑袋,补充了一句:“这孩子是我的。”
  说完还嫌不够,又指着温初九加了一句:“我和她的。”
  温初九:“……”
  我去!
  我怎么不知道什么自己什么时候多了一个这么大的娃?
  宁西舟:“……”
  宁西舟的表情比较微妙,他的目光在吓傻了的温初九和丑丫之间转了两转。握拳掩唇咳嗽了一声:“臣知道了,恭喜王爷。”
  说这话时,宁西舟的眉眼弯弯,凭温初九对这狐狸的了解,立刻便知这人是在憋笑。
  不由有些无语。这大阎王平时挺厉害的,怎么这会儿撒个慌都这么蹩脚?
  说完这话,宁西舟带着暗卫转身离开,温初九也想走,凤逆渊直接把这一大一小都拎起来。
  丑丫被他扔给刘翠红,凤逆渊直接拎着温初九回了昨晚那个房间。
  屋里没点灯,门一关上就漆?一片,温初九看不见东西,本能的抱住凤逆渊的胳膊:“王爷,有话好好说!”
  “你和宁西舟什么关系?”
  凤逆渊开门见山的问,想来刚刚从宁西舟堵着她开始的对话,他应该全都听了去。
  这个时候要说不认识,他肯定是不会信的,但要说认识,也不能全部照实说。
  略加思索,温初九真假掺半的开口:“我的确去过京城,那个时候家道中落,实在没办法,偷过宁太傅的钱袋子,结果害他在花满楼没钱结账。丢了面子,后来被太傅大人逮着,结了些梁子。”
  温初九说完顿了顿,仔细感受了一下,确定凤逆渊没有要发怒揍人的意思。咽了口口水继续道:“我现在已经洗心革面了,求王爷不要把小的交给太傅发落!”
  “发落?远之素来温厚待人,怎会因一个小小的钱袋子为难你?”
  凤逆渊问,语气里是满满的不信。
  温初九很想大声反驳,什么狗屁温厚待人都是这老狐狸的伪装,惹了他的人,根本就没有什么好下场!
  当初宁西舟十六岁中状元时,探花郎曾在朝堂上指着他的鼻子公然大骂,说他之所以能高中状元,全靠宁家父辈打下的功劳。
  当时,满朝文武战战兢兢,生怕宁西舟一怒之下做出什么冲动的事,没想到这人却是柔和一笑,三言两语化解了尴尬,甚至还特别举荐探花郎做了兵部侍郎,后来甚至还牵红线让那探花郎做了尚书大人的乘龙快婿,成就一段佳话。
  因为此事,宁太傅的贤名远扬。
  却没有人知道,那探花郎对兵器制造一无所知,上任后不久。便因为兵器粗制滥造被人掺了一本。
  再说那尚书大人的女儿,生性刁蛮跋扈,这探花郎又是入赘到尚书大人府中,自然没有什么地位可言。他们婚后不久,探花郎将他母亲接入京中准备颐养天年,然而没过多久却暴毙在尚书大人府上。
  坊间皆道是尚书大人的女儿怒怼婆婆,气死了探花郎的母亲。为了维护颜面,那探花郎在外人面前还要与妻子装作百般恩爱的样子,人后却时常流连花丛,烂醉如泥。
  等温初九到宁西舟身边做小厮的时候。这探花郎便因为监工不利,被贬到一个穷乡僻壤做小县官去了。
  温初九至今还记得那探花郎堵在宁家门口,眼睛猩红的冲宁西舟怒吼的模样。
  他说:宁西舟,我落得如此结局,你可还满意?
  那探花郎嘶吼如困兽,浑身充满了绝望颓唐,宁西舟就站在马车上,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如同站在云端的仙人。
  当时宁西舟是如何回答的?
  他薄唇微勾,神态凉薄道:与其这样行尸走肉的活着。你倒不如死了更能让我称心如意!
  这话说得要多薄情有多薄情,饶是如今想来,温初九还是忍不住觉得后怕。
  世人不知,以仁义宽厚闻名的偃月第二公子,实际是最凉薄无情的人。
  掐断思绪,温初九没有真的反驳凤逆渊的话,寻了个由头回答他刚刚的问题。
  “果然什么都瞒不过王爷,其实太傅大人逮着我后,害我坐了数月的牢,我一时糊涂。便画了他的美男出浴图,毁了他的清誉。”
  这件事的确是真的,温初九也借此发了一笔横财,当时宁西舟还特别派人查了一下这件事,不够后来不了了之。温初九也学着收敛了一点,只画他的日常生活,并不再画太露骨的东西。
  凤逆渊听完沉?,好一会儿才开口:“他洗澡时你在旁边?”
  不然美男出浴图从何而来?
  “……”
  温初九唇角抽了抽,完全没料到这人的关注点竟然在这里。
  “那个……我是托人画的。”
  温初九干巴巴的解释,凤逆渊没再说话,空气渐渐凝滞,恰在此时,南溪推门从外面进来。
  有光亮透进来,温初九看清凤逆渊的表情。
  他的脸绷得紧紧的。眸色沉沉,似怒非怒。
  温初九暗叫不好,这大阎王果真是和那美男出浴图较上真了。
  南溪乍一看见温初九挂在凤逆渊身上,下意识的便觉得他们在做什么不可告人的事,当即又退了出去。还很周到的帮忙把门掩上:“你们继续。”
  “……”
  没什么好继续的!公主,你误会了!
  温初九在心里咆哮,正想着该如何应对接下来的盘问,凤逆渊却突然把她从身上扒拉下来,只低声说了一句:“你现在不想说实话。我不逼你。”
  竟然这么简单?
  温初九意外,悬着的心微微放松,却又听凤逆渊补充了一句:“远之是个很有耐心的人,他若是想追杀一个人,即便是那人死了。也能把他从坟里挖出来鞭尸。”
  “……”
  为什么我听出来你的言下之意是:现在你不想说实话,以后别哭着来求本王救你!
  虽然听出来这人是在给机会让自己坦白从宽,温初九撇撇嘴,终究没有说什么。
  一来,她和那狐狸的纠葛不是一句两句能说清楚的。
  二来,这大阎王和那狐狸摆明了关系很好,即便现在看来凤逆渊是站在她那头的,但谁知道他后面会不会和宁西舟联手呢?
  等了一会儿没等到温初九的回答,凤逆渊拉开门走出去,温初九在屋里站了一会儿才出去,想了想,摸进了厨房。
  刘翠红挥舞着大勺正在炒菜,其他人帮着切菜烧火,井然有序的忙活着,丑丫蹲在不起眼的角落,安安静静的看着他们。
  温初九走过去把她拉起来带到外面,寻了个平坦的大石头坐上去帮她扎头发。
  小丫头从小就没吃过什么好东西,头发有些干枯发?,还打着结,和温初九的有些像,温初九很有耐心的帮她梳理头发。
  “想你娘亲吗?”
  温初九问,丑丫话很少,基本是别人问一句她答一句。
  突然听见这个问题,她愣了一下,低头思索了好一会儿轻轻地点了点头。
  她想娘亲的,即便在自己挨打的时候她从来都不帮自己,那也是一直陪着她的人,突然见不着了,还跟着近乎陌生的人到了完全陌生的环境,不可能不想。
  得到这个答案温初九并不意外,拿了根麻绳扎好一边头发,温初九开始帮她扎另外一个,继续问:“那你会害怕吗?”
  丑丫摇头,想了想抬头看着温初九,眼神晶亮:“有你在。”
  有你在,所以我不怕。
  即便我们才认识几天,但我无条件的相信你。
  这是温初九从这小丫头眼睛里读到的信息,让她没来由的觉得很感动。
  对于一个孑然一身的人来说,这种无条件的信任和依赖,有种重于血缘的温暖。
  喉咙哽了一下,温初九用自己的额头抵住丑丫的额头,一字一句的承诺:“别怕,我会让你过上和以前完全不同的生活!”
  话音刚落,一片阴影笼上来,然后是男人喜怒难辨的声音:“本王有没有说过,以后只能给本王一个人束发?”


第一百零五章  温酒歌

  像抓着烫手山芋一样,温初九利索的收回手,笑得十分坦荡:“我见她头上落了个虫子,帮她拿下来。”
  凤逆渊绷着脸,显然并不相信她随口胡诌的谎话。
  温初九笑得越发灿烂,轻轻推了下丑丫的肩膀,小声叮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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