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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誓不为妃-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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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呼……”
  猛的一阵风吹过,窗外房檐处的灯笼剧烈的摇摆几下,慢慢的又归于平静。
  他不说话,我亦是无言。
  屋中一片寂静,淡淡的酒香溯绕。
  “这就是,你所说的无上荣耀?”他眼中凌厉更盛,似乎是想要将我看穿一般。
  我笑了。错开他的眼睛道“我喜欢独一无二,也喜欢站在高处,那里的风景,会比山脚下,更美……”
  因为,我会站在那里,看到我所有想看到的一切。
  “独一无二……”赫连云沼浅念一声。慢慢将白瓷杯寺送至唇边饮了一口,随即,竟是笑了起来。
  “倾沐,你真是每次都能给人惊喜。不过,这样的惊喜,我喜欢!好,就依你!我定会让你,得到那份独一无二。”
  “为第一无二干杯!”
  窗外暖阳阵阵……拿了一个新杯子斟酒,与他杯沿轻轻撞了一下。
  “咔……”
  一声脆响,一个约定。
  上次与他有约定,我助他夺了太子位。
  这一次,该是借他之手。做点什么了。
  酝酿了五年之久,我的复仇之路,终于正式铺好。
  百里天祁,我说过的,会阻挡你所有的路。这天下,可不是你想要就能要的。
  我能助你从一无所有。成为东穆太子,也能将你,从赫赫之位,逼到楚河之绝,咱们慢慢来……
  决定,在一瞬之间,但要实现这个决定,却需要时间。
  赫连云沼刚夺了储位,朝中才刚立根基,许多事情急之不得。我二人也不多说此时,缓缓的吃完一桌菜……
  未时,我二人从酒楼出来,各自离去。
  马车刚才回到郡主府,一进门,青藤便迎将上来,说陈士郎府的想年姑娘来过,还送了挺多稀奇古怪的东西,等我还大一会儿后,见我没回来,便就走了。
  我突然觉得很是疲惫。
  陈士郎,是赫连云起的人,这次动荡发生在山腰行宫,牵扯之人较少。这陈士郎胆子略小,虽也是赫连云起的心腹。这些年太坏的事也没做几件,而且……
  他这人,很懂得明哲保身,这么大的动荡,竟是没扯到身上。
  这陈想年,再我从边疆回来后,便就犹刻意疏远,如今见向变了,竟然又过来结交……
  让我税没说什么好呢……
  一起长大的情意,这般随风摇摆,那么,要与不要,已经不重要了。
  “将礼物尽数退回,就说郡主府是你也不缺,以后也不用送东西过来了。”
  “是。”青藤应了一声,这便碎步去办。
  我浅叹一声,这便行至后院,进榻房后,习惯的往书架那边望将一眼,确是让我看到了一件有意思的事。
  前几天我划破琉璃球,逃走的那只锦狸,不知何时又跑了回来。
  它立着毛茸茸的身子,趴在另一个装锦狸的琉璃球上,瞪着大眼睛去看里面的锦狸。
  里面的锦狸突然蹦跳了几下。外面那只便伸出小爪子,轻轻戳了几下珠壁。
  这小东西,竟然回来看另一只了……
  我心里被酥到,忍不住往前行了几步。
  锦狸很是敏锐,听到声音后,猛的转头,见我回来了,淡蓝色的大眼睛里现出浓浓的惊恐,嗖的一下跳开,顺着未关合的门便又是跑了……
  我略有莞尔,行去书架处将琉璃球拿起,里面的小东西也是很惊恐,瞪着大眼睛于我对视。
  怕什么,又不会吃了你。
  我微微一笑,又将其放了回去。
  时日,有时候过的还真快,转眼,老太君头七已经过了两天。
  季云常是在编先锋将军。这次是告假而归,不能就留,又是待了一日,便得走了。
  他回京这些日子,我二人见过三次面,还一起在闹市中走过一圈。
  他什么也没问。更是什么也不多说,就连走的时候也没多言告别,只留与一个盒子后,便骑着红枣烈马,打马冲出了城去。
  我站在城楼上,看着他的身影越走越远,突然生出一股说不出的情愫。
  什么时候,那个昔日温良少言的少年,已成长成为一名勇武的少年将军了……
  时光流淌,看似什么都没有多变,但有些东西早已沉淀在岁月的长河中。
  恍然回首,惊涛骸浪。
  我将那个盒子打开。里面是一只女子装饰发辫用的玉饰。
  这东西,是当年惊马,我被甩飞在半空,他接住我后,起身,发坠就不见了。许是刮在了他的身上吧……
  他这些年,他竟是将其一直留在身边。
  季云常,他可真傻。
  “喂,你是乞丐么?”
  “喂,你叫什么?”。
  “季云常。云朵的云,常鳞凡介的常。”
  略一恍惚,我竟是想起了,那年侯府别院中的初见。
  此间少年,记忆里的尘埃……
  人生若只如初见……
  季云常走的第二天,我突然觉得心里空落落的,正好顾茯苓从外成派人给我那里特有的冻山果,吃到嘴里酸酸甜甜的,惹的我心中也是异动。
  圣京的事,已经解决了,也是时候,出去走走了……
  靶郡那地方,很快就有热闹了,去看看,也还是不错的……

  ☆、第二百一十九章 不表示一下?

  念起而动,次日一早,我起折子奏请陛下,奏请离京前去靶郡巡查,陛下准奏。
  本想当天就走的,红馆那边又是传来了一些不大不小的消息,我简单解决一下,已是过了午时。
  靶郡路途遥远,这次出去,得是有段时间才回来,我想起许久没去荣老王爷那里的,便吩咐绿珠等人先做准备,明日一早离开,转而披了一件锦蓬,穿巷子去荣王府。
  这老王爷精神倍儿好,在屋里一边喝茶一边逗鸟的,见到我,照例拉着我去偏房下棋。一盘接着一盘的,喜的不亦乐乎。
  他的棋术,我就不多说了,不是把棋子送到相眼上,就是压倒了马腿,好几次我连让都没法让他,他自己却还觉得自己是高手中的高手,一边下还一边让我夸他。
  我夸的十分的昧良心,哎,他开心就好吧……
  好不容易下了一盘和棋,我找了个借口抽身,他知我要去靶郡,一下就乐了,说靶郡有种黄酒特别好,他一直想尝尝,就是没机会,嘱咐我一定给他带上几坛回来。
  他那模样,倒是挺像个孩子。我自然点头应了。
  从荣老王爷府出来,天色已晚,本想去将军府看看老管家的,想了想,终究是没去,回到郡主府,绿珠已是备好了晚膳,我用过后,又唤婆子要了热水。暖暖的泡了个花浴,多日的疲惫,似也消散了很多。
  已是近了戌时,我确是半点睡意都没有,便将车芯挑亮,寻了本厚书去看,看翻了几页后,却又觉得静不下心来。
  腕上的寒潭暖玉散着丝丝润泽的暖,我将手腕抬起,轻轻的抚了一下光滑的镯面。
  不知道,轩辕宸在做什么,这时候,他该是也没有睡下吧……
  我发了一会儿呆,这便突然想起一件事来。
  从边疆回来之前,苏霍给了我一只锦囊和一方豹子刻,嘱咐我在为难的时候将其打开,按照锦囊里的地方,去将豹子寻去。
  二王夺储的境况已然过去。如今,也是没什么太过为难的事了。想着之前,京中关于苏霍,陛下,还有兵符的传言,我倒是来了好奇之心……
  莫非……
  我想了想,终究将那锦囊寻了出来,将那方锦囊慢慢打开。
  清禅寺,法缘方丈。
  法缘,不就是,这些年一直给老太君讲经的大和尚么……
  苏霍让我为难时候去清禅寺,难道是想让他开导我一番么……
  思量半天,终是无从解释。
  我将纸条放在烛火上的燃了,把豹子刻放在锦囊里,行去书架处,将其掩在几本厚书后边。又将轩辕宸给我留的那些字条,按大小归叠整齐,也是掩再了书架后方。
  目光一侧,我又是看到了书架下方,从苏霍书房里取回的那方红漆木盒子来。
  蹲身下去将其拿起,我又是将里面那张皮质地图拿了出来。
  这东西,这般细小,看到不好相看,究竟是做什么用的……
  大隐隐于市,民间也是有不少能人异士,这次去靶郡,看看有没有办法找人琢磨一下,没准儿,会有意外惊喜呢……
  我将这皮质小球和那玉佩随身收好,又是翻了一遍那组画册,便就合衣睡下。
  这许是睡前太过思量,这一夜宿梦连连。先是梦到一片片山脉,然后又是梦到许多认识活不认识的人,最后,我竟是又梦到了苏倾沐的母亲落儿。
  她这是在一片青葱山脉之巅,风吹动她飞散的发。将她裙角荡的翩翩扬扬,回首嫣然一笑,百花齐放……
  我似乎是醒了一会儿,再睡着后,我便有梦到了父亲。
  父亲穿着朝服,头冠双摆乌沙,与一片嫩草地中向我张开双臂。
  “鸾儿,过来……”他笑着。
  我疯了一样奔将过去,前方突然起了大雾。入眼一片虚无……
  “父亲,父亲……”
  我焦急的喊着去追,身边绿草地突然变了颜色,有红色的液体从地面渗了出来,只片刻间,地面就变成了一片红海。
  那红海飞快的漫涨,很快就漫到了我腰高,我想要跑,确有许多枯槁的手从红海里钻出来出,有一只猛的抓住我胳膊,尽力往下一拖。
  “别!”我被惊到,猛力的想要挣脱,却被更多的枯槁之手拽住,挣扎,踢打,终是无法逃脱,我终是无力的沉进红色的海里。
  “啊!”心口憋闷的像要炸开,我猛的一蹬。睁眼去看,窗外一片还是漆黑,还未到丑时。
  我叹了一声,这才发现睡了一身的汗,起身倒了一杯茶饮了,稍微是好了一些。
  父亲,许久不曾入梦,你可是怪鸾儿至今还未替你报仇么?
  父亲,母亲,小妹,你们在等等快了,就快了……
  我浅叹一声,转身想要将那琉璃球拿将过来,确是发现,那小球旁边,趴了一团毛呼呼的东西。
  两只小锦狸,一个球里,一个球外,都已经睡着了。
  我,慢慢的行了过去,轻轻将跑的那只拿在手上,小东西很敏捷,猛的一下惊醒了,瞪着蓝色的大眼睛看我。
  我以为,它又会在跑,但它只是看了我一会儿,便合了眼睛。窝在我手里又睡下了。
  小东西……
  我微微一笑,小心的将它放回书架,转又行回榻上,在睁眼时,绿珠已等在旁边。
  说是巡查,排场太大反而是不妥,便只带了随身的七八人,将行囊简之又简后,便就出发了。
  圣京离靶郡很是遥远。日夜兼程也得行出十天,赶上冬天雪大,车马不太好走,加上这一路,我刻意游山玩水,行了十五日,才到靶郡之界。
  “小姐,再有几个时辰,咱们就到靶郡了。小姐你快看,那有几棵树,竟然还生着紫色叶子呢。”绿珠挑了帘子向望将一眼,面色很是喜气。
  这丫头,第一次出远门,都已经过去半个月了,还是看什么都喜欢。
  我顺着她的目光看将一眼,道,“那是松檀,就如松柏差不多,四级都是这番模样。”
  “哦,这样啊。”绿点点头,放下帘子开始剥盘中的干果,待到剥好了几颗,她凑递过来道“小姐,今日一天了,也不见吃什么东西,吃颗干果吧。”
  我应了一声,捻了一颗放进口中。刚是嚼了两下,马车突然顿住,要不是扶着稳,差点就给甩出去。
  “怎么驾车的,怎么依然就挺住了,这要是摔着了小姐怎么办!?”绿珠小眉毛一皱,很是不高兴的喝了一句。
  “外面这么回事?”我重新立直身子坐好。
  “回小姐,路中间有个大坑,掩在雪下没发现,车轮子陷进雪里了,小姐放心,轮子陷的不深,马上就能走了。”东虎外面解释。
  “没事,慢慢来。”
  东虎应了一声,不大一会儿,车子便又缓缓的动了,但是没动多大一会儿,车子猛的一载。竟是又差点将我甩出去。
  这回绿珠急了,直接钻出马车,怒道,“会不会看路啊,怎么驾车的,一会儿一载的,头都载晕了!”
  东虎是个老实脾气,马上细声道,“这也真是没办法啊。偏路就是这样的,已经很小心的绕路的,但是有些坑洼是藏在雪中的,看不清啊!”
  “哼,看不清也得仔细看。”绿珠哼了一声,语气中的怒气明显比原来小了一些。
  我微微一笑,亦是挑车帘钻了出去,往前一看,却是吃惊不少。
  放眼望去。前方一片坑洼,大坑小坑的连成一片,再让你一个不忍直视可以形容的。
  我们行的这段路,是两城之间的官道。
  西祁很是注意细节,每隔三年,便会拨出打量银钱,重修城之官道。
  没记错的话,今年早春时候,才从国库拨出了一批银子用做州郡修缮,这靶郡的官道,怎会是这般坑洼。
  我微微一缩眸子,一步跳下马车,仔细去看地上的坑洼。这些坑洼很深,土层已经有点酥了,原本铺在路面上的松石层早就磨的变了颜色。
  里面松石都磨变样子了,这路,最少五年没休过了!
  这可是官道啊!圣京早就拨了银子,可这官道却是没修,靶郡城主的胆子,也真是太大了吧!
  还有……
  官道没修,这也是大事,怎是不见有人递万民书请奏?难道,这里面有什么猫腻……
  “小姐,外面冷,你快回马车里去吧。”绿珠不知何时近身过来,将一方厚锦蓬披在身上。
  我低头看了一眼路,坑坑洼洼的。马车行不了几步,便又会载进坑里,这里离靶郡不算太远,便走走吧。
  我回头嘱咐几句,这便款步向行去。
  越往前走,路面便越是坑洼,行了半个时辰后,步行也有些不适,好在又往前走了段时间,官道的旁侧,出现了一条猜出来的土路。
  这一米多宽,比之官道也是平整许多,我们便顺着那条土路往前走,行出一会儿,后面马车也追了上来,正好也是有些冷了,便又坐上了马车。
  “小姐,暖暖手吧。”绿珠将紫檀暖手炉递了过来。我腕上有暖玉,倒是不冷,她便又倒了暖姜茶给我。
  也才是刚饮下一盏,车外突然传来几声喝喊,“喂喂!前面马车,停下停下!”
  我挑帘去看,前方十余米处,立了二十几个彪悍的男子。
  这些人穿正统兵卫衣装,手里拿着兵器。气势很是嚣张。
  “喂喂!说你们呢,把车停了。”为首拿折棍的人不耐烦的一指。
  我们此时都易了容,穿的也是普通衣服,且我吩咐过低调行事,东虎也就把车停下,笑问道,“这位官爷,可是有事?”
  那人哼了一声,用手中折棍敲敲旁侧的一块木板。“看这儿看这儿!这写的清清楚楚的。”
  我侧眼去看,就见那板上用朱色的漆料写着:“行人三钱,车马五钱,货品另算。”
  这是何意……
  见东虎一脸不解,那人又是哼了一声,“这都不明白,意思就是,行人从此路过,每人得交三钱银钱。车马五钱。你们一辆车,六个人。一共虚得交二十三钱。”
  东虎想了想,问“请问这位官爷,我们交的是何用费?”
  “是何用费?”那人乐了。上下打量了一眼东虎,“远路来的吧?看样不太明白事啊……”
  “还请明示。”东虎拱手。
  那人点点头,“你们是从这条路来的吧?”
  东虎点头。
  他笑了,指指脚下,“这条路,可不是官道,这可是城中百姓呕心沥血修的,春夏秋冬的,用了两年才将路修好,你们走了这条路,难道,就不想着感激一下修路的百姓么?感激了,就不表示一下么?”

  ☆、第二百二十章 心意钱

  似是以为东虎没听明白一般,他又继续道,“市井买卖,也分个公平交易,旁边有官道你们不走,非是走着百姓们私修的路。这就好比,有扑通客栈通房你们不住,非要住天字号上间。
  上间么,自然是要多花银子的,这路也一样,走了,就得给城中百姓的辛苦,留下一份心意作为感谢。当初修路的百姓也是不少,谁也不能一个个寻去感谢,所以,便就用银钱带替好了。”
  心意,感谢?
  说的好听,其实不就是过路费么!
  怪不得旁边那条路破成那样也不修。原来是在这儿等着呢。
  东虎抱起肩膀,问道,“真是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王法昭昭,大陆朝天的。你们竟然公然诈人钱财,收路费?还穿着这身衣衫,当真是惹人笑话。”
  那人不噱的一笑,“这你倒是说错了,官爷我何时说过,这钱是路费了,我可是不止一次的说,这钱是给百姓修路的心意钱。
  还有,这衣衫怎的了?这衣衫也是官服,我们穿这个,更是说明,我们视百姓为亲人。你看。这么冷的天,吐口气都冻成冰,我们却还在这儿替他们收心意钱。此心此意,岂是一句两句就能说明白的。
  哎,我们心眼好啊,善良!像我们这样的好人。难找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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