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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骨为谋-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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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尘离没有与她争辩,只是笑。
雪越下越大,回天宁镇的路越来越难走,最后画尘离还是施展轻功,将她们带回美若仙。安顿好她们之后,画尘离又赶回衙门,许怀泽已经把今晚的情况全都告诉了苏旭安,接连受到打击的苏旭安已形同行尸走肉,全无主意。
苏旭安看到画尘离来看他,正准备跪下感激他,画尘离将他扶住。
“这都是我应该做的,只要能抓到凶手,告慰在天之灵。只是,此事还未结束,还需要苏县令再演场好戏。”
“只要是我这把老骨头能做到的,万死不辞!”
“赵都护这次来,不仅仅是来参加寿宴的,更重要的是要就冶铁坊制铁之事。这几日,他们会在密室商谈,有关于冶铁坊管理之事,怕是还要请苏县令出席。在下希望苏县令能以大局为重,先向涂府低头承认刺杀那天是失心疯所致,不要让赵都护难做就好。”
苏旭安目光闪烁,没有立刻答应。
“冶铁坊有猫腻,我等已有证据,并且护送回京,到时候自然有圣上决断,别说是涂有德那阉人,就算是皇太后也万万不敢替他们包圆。苏小姐和唐公子的命案,虽已告破,但如果此时捉拿涂鸿运并将他治罪,并非十拿九稳之事,反而还会打草惊蛇。在下知道苏县令想为女报仇,其实要涂鸿运死很容易,苏县令何必要拘泥某种形式呢?”
画尘离的话说得很明白,不管是杀人案治罪,还是冶铁坊奴隶之事治罪,涂鸿运都逃不脱死罪。与其现在打草惊蛇,不如安心等待圣上决断,将涂家一网打尽。
反正涂鸿运都是要死的,也不在乎他多活几天。画尘离要的是一击即中,而不是节外生枝。
苏旭安听罢,思索良久,终于点头答应了。
“那……小青和冯捕头?”
许怀泽上前说道:“已经拿到他们的供词,准备天亮后,连物证一起送往都护府交由他们看押。”许怀泽见苏旭安面露惊讶之色,又说:“相信涂家人再嚣张,也不敢随意得罪都护府,证人放在那里才能保证安全。只等冶铁坊奴隶之事做实,有了圣上的批示之后,再将杀人案一并算上,苏县令所希望的绝不会落空。”
这是最全面最绝妙的办法。
苏旭安连声说好。“后生可畏!后生可畏啊!倩倩!你的冤屈终于得以昭雪,就算爹现在下来见你,也不怕了!”
得到了苏旭安的同意之后,画尘离和许怀泽分头行事。
天亮后,冯捕头和小青被悄悄押往都护府,而那冶铁坊的奴隶们,则在都护府的看押之下,往京城去。涂府静得可疑,涂鸿运也乖乖待在府里不随便进出,桃叶未被休,白英和知蝉整日守在屋子里,就连闹事的白强,也变得老实许多。
天宁镇真安静,静得连翘觉得自己走进了无人城。
眨眼就到了十一月,连翘看着黄历,唉声叹气。
“赵都护还真是个慢性子,这都几天了,怎么还在涂府里跟他们商议大事。朝廷不就是要打些兵器嘛,刀、枪、剑、戟、斧、钺、钩、叉这些兵器又不是什么稀罕物,至于把他们难成这样嘛。”连翘拿着柳叶尖刀用力地戳着黄历,今天初二,是个好日子,就是太安宁。
赛牡丹笑了,端来一碗热奶茶,说:“妹妹不要着急,这朝廷大事哪是我们这些女人能明白的。不过我也曾听说过,涂家每年都借着冶铁坊问朝廷要银子,这两年越要越多,朝廷多少有些不满。这两日,赵都护在密室与涂家商谈,十有八九是在谈这拨银的金额。”
第123章 身体可有不适?
连翘歪头,不是很相信。“那苏县令为何不去?”
“苏县令不过是七口芝麻官,自然排不上他。只有涉及到需要苏县令亲自操办的事,才会允许他出席的。”赛牡丹胸有成竹,“再等等,说不定今儿就会有消息了。”
“那我师兄他这几天为何没来看我?”
赛牡丹略有些吃惊。“不良帅没有告诉妹妹吗?许公子把小青和冯捕头送去都护府,没有个四、五天,是不可能回来的。”
“啊!”连翘瘪嘴,这还是许怀泽第一次与她不告而别。
赛牡丹见她并不知晓,急忙解释:“因为是晚上临时押送的,许公子可能是怕打扰姑娘休息,所以没有来告别。不良帅这些天忙着冶铁坊的事,毕竟少了这么多奴隶,涂府私底下正在打听,不良帅带着弟兄们应付他们,忙得焦头烂额,便忘了来跟妹妹说一声。”
连翘一听到说许怀泽不在天宁镇,画尘离忙着办正事,没人管她,立刻来了精神。她拉着赛牡丹的手,问她:“姐姐,天宁镇可有什么好玩的?”
“哪有什么好玩的,大冬天的,除了雪,还是雪。”赛牡丹笑道。
“就是有雪才好玩。”这是连翘第一次来到北疆,见这么大的雪,当然觉得有意思,“听说这里人会滑雪,好姐姐,带我去滑雪吧。”
赛牡丹为难地看着连翘。
她也挺喜欢玩滑雪的,但是要带着连翘去,赛牡丹怕不安全。可她拗不过连翘,在她再三哀求之下,赛牡丹再次将连翘易容,带着她一起去天宁镇旁边的一个小山坡滑雪。
这里是镇子里孩童们最爱的地方,不高不矮的山坡,坡面平整,不陡峭,但又有足够高。孩童们把家里的桌凳反过来,从山坡上往下滑,欢声笑语,热闹非凡。
“赛姐姐,我们快去玩。”
连翘拉着她要上山坡,赛牡丹不肯,指着山坡尽头另一处,那里地势平缓,没人在那里滑雪。“去那边,安全些。”赛牡丹不管连翘愿不愿意,拿着四根木板,在她和连翘的脚上各绑了两块,从山坡上面慢慢往下滑。
起初连翘保持不了平衡,摔了好几跤。厚厚的雪地像棉被似的,极为柔软,连翘摔倒后不但不痛,反而觉得有意思,索性在上面打了几个滚,再爬起来,重新滑。
赛牡丹见她玩得开心,便放任她,自己向下滑去。这边的山坡不陡,但很长,赛牡丹已经滑到半腰,连翘才慢吞吞地从上面往下滑,赛牡丹扭头看去,见连翘摇摇晃晃看似重心不稳却不再摔倒,像个可爱的布娃娃在雪地上跳跃,便不再管她,专心滑自己的。
“赛姐姐,真好玩!”连翘银铃般的笑声在半空中回荡,眼看连翘就像只小白兔连蹦带跳地要滑到赛牡丹身旁,笑声戛然止,赛牡丹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背后蹿来,再回头看,三个黑衣人已将连翘团团围住,能她痛下杀手。
连翘有意隐藏功底,她借着向下滑冲的力量,身子一矮,手中暗握柳叶尖刀,从三个黑衣人的缝隙中滑过。柳叶尖刀带着寒光,迎风向下,只听到嗷嗷两声惨叫,黑衣人的小腿都被划出一道又深又长的血口子,而连翘蹲缩成一团,小兔崽子般,咕噜噜地从黑影中冲了出来。
另一个黑衣人没有受伤,他双手握剑,御雪飞奔,剑气将地面的冰雪击碎,只听他一声吼叫,击掌而出,冰棱子和雪花在内力的冲击下,化成千万把利刃,直逼连翘。
赛牡丹想飞身回去救连翘,可是一时之间她停不下来。尽管她已经将滑板打平侧溜,减缓了下滑速度,可是冰面的上摩擦力过小,她不但无法借力飞身,差点重心不稳滚下山坡。
眼看那冰雪如刀,就要悉数打在连翘身上,不知从哪又蹿出一个黑衣人,双剑在手,刀鞘相对,双手也不知使了什么法子,如风车般转成一个圈圈,所有的冰雪都打在他的剑上,发出刺耳的撞击声。
可这黑衣人竟硬生生地接住了这冰雪夹带的内力,脚上堆积了一层厚厚的冰渣,堆到了他的脚踝处。
连翘见有人来救,也不逃跑,躲要黑衣人身后。这个人身上的味道很淡,特别是在冰雪天里,就更加淡。可连翘仍然能闻出来,这是两次夜探客栈看她的那个的。
起初她一直以为是画尘离,但现在能近距离跟这黑衣人接触之后,连翘才敢肯定,不是画尘离,而是他。
连翘很好奇,这个救她的男人是谁。站在他身后,能感觉到他敦厚的内力,温厚绵软,不咄咄逼人,特别是看到绑在他脑后的那个面纱死结,连翘总有种扯下来看看他是谁的冲动。
赛牡丹见连翘不但不走,反而还凑到黑衣人那去,急了,大声叫道:“表妹,快些滑下来!”
连翘刚伸出去的手,倏的一下缩了回来。黑衣人也起了警惕,回头看她,见连翘双手背在身后,天真无邪地冲着他笑,突然举手揽住她的腰,点了她的昏穴,将她掳走。
赛牡丹见连翘被掳,差点软了腿。她奋力追去,可她轻功比不过那黑衣人,眨眼黑衣人消失在山坡远处,而刚才来偷袭的三个黑衣人,带着伤,趁机溜走。
赛牡丹不敢怠慢,急忙赶到迎风客栈。偏偏画尘离带着阿刺和阿不不知去了何处,赛牡丹急得直跺脚,只能带着不良人四处寻找。
一个时辰过去,连翘突然出现在美若仙门口。众人见她昏迷不醒,手忙脚乱的把她抬进去,赛牡丹收到消息赶回来时,连翘已然清醒,正坐在屋子里发呆。
“好妹妹,你没事就好。”这一个时辰,赛牡丹过得是生不如死,连翘如果出事,就算画尘离不追究,许怀泽也会要她的命的。
连翘仿佛惊吓过度,整个人还没有回过神来。她呆呆地望着赛牡丹足足一柱香时间,才出声:“姐姐,我没事。”
虽说都是女儿家,很多话赛牡丹不是难以启齿的。她见连翘仍然穿着出门时的衣裳,有些凌乱,但半未有撕烂,心里七上八下,猜测着这一个时辰掳她走的黑衣人到底做了些什么。
无论是用药还是用强,都身体都会受伤,连翘体质弱,痛感会强于一般人,假如真得被人玷污了,清醒后必定会疼得受不了。可连翘端坐在那里,面无表情,看不出她的喜怒哀乐,在她身上又找不到明显伤痕,赛牡丹不好直接问,只能吞吞吐吐,隐晦地问:“妹妹,你身体……可有不适?”
“嗯?”连翘一时没有明白过来,她未经人事,就算对身体结构了如指掌,也知道男女之事,但真正问了她,她还是一头雾水,“那黑衣人打昏我之后,我什么都不知道,醒来就在屋子里。他们说我昏倒在美若仙门口,衣衫不整……我许是受了些凉,咳嗽得厉害,刚刚喝了药暖了身体,这才好些。”
这个有些答非所问。
赛牡丹却笑了。
不管怎么说,她只是咳嗽,身体上没有别的损伤,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
“妹妹可有看见那黑衣人的面孔?”敢在天宁镇惹不良人的人不多,但前不久他们才遇袭,阿不说是炙鹰,要她们小心,难道这次袭击,又是炙鹰所为?
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如果炙鹰怀疑了美若仙和赛牡丹,以后恐怕会经常骚扰,这样会影响不良人的正常动作。
连翘摇头,努力回忆,很肯定的说:“最先袭击我的那三个黑衣人,我虽没看见面孔,但他们穿的衣服和使的刀我见过,在鸡鸣村时他们就袭击过一次。但是后面来的那个黑衣人,看似与他们装扮一样,但衣裳布料不同,而且,他使的兵器……”
连翘拿毛笔,在纸上画了两把剑。这剑的形状并不特殊,看上去比一般剑薄些短些,上面弯弯曲曲的花纹,像蜿蜒流动的溪水,从剑尖延伸到剑柄。
赛牡丹面露赞许之色,如此危急时刻,连翘还能细心观察到剑身花纹,有勇有谋。这与她长期做仵作工作有关,懂得观察,并且过目不忘。
赛牡丹又瞟了瞟连翘的衣裳,看得出来,那人曾经解开了连翘的衣裳,重新给她穿回去时,不懂女子衣裳繁复穿戴,衣襟对错,盘扣扣错,连翘好看的发髻也歪了,缕缕碎发落下,遮住了半张脸。
“妹妹,还是先洗漱一下吧。”赛牡丹担心画尘离看见她这副模样会发怒,正准备叫人打盆水进来,画尘离风尘仆仆赶来,一身雪花,带着清寒。
他刚进门,就看见连翘失魂落魄的样子,目光下移,领口大开,露出细细锁骨,乌黑的细发缠绕在颈间,连翘没有哭,但犹见我怜的小脸上全是迷惑和委屈。
一股无名火起,画尘离对着赛牡丹就是一掌,大声怒喝:“赛牡丹,你就是这样照顾本帅的女人?”
第124章 一件工具
赛牡丹的身体骤然飞起,背撞在墙面上,才落到地面。她捂着胸口咳嗽两声,鲜血从嘴角流出,脸色苍白,痛不欲生。
连翘被画尘离这一掌吓呆了,没有反应过来。阿刺和阿不随后赶来,见赛牡丹受伤,阿不去扶她,被赛牡丹推开,阿刺见状,急忙上前,先封住了她胸前几处穴位,正准备给她喂药,赛牡丹用力推开他,跪在画尘离脚下,边咳边说:“属下……办……办事不利,请不良帅……咳咳……”
“画大哥,你这样会打死赛姐姐的!”只有连翘才敢拿脚踢画尘离,她还不解恨的把画尘离推到旁边,然后扶起赛牡丹,接过阿刺递来的药丸,喂她吃下,扶她上坑休息之后,才说:“你有病啊!谁是你女人?我又没事,好好的你打赛姐姐做什么?”
阿刺和阿不的目光落在连翘的身上,他们都懂画尘离为何会突然发狂打人,只有连翘不知,见他们在自己身上扫来扫去,气呼呼地从怀里掏出一堆东西,扔在桌上。
“那黑衣人也不知是什么强盗,把我打晕了虏去搜我的身。我只带了些碎银和一些小零食,想着滑雪结束后跟赛姐姐在雪地里煮雪吃肉,痛快玩耍。他把我身上的东西都翻出来,又塞回去,然后就把我送回美若仙!”说完,连翘冲着画尘离发脾气,“他有病,你也有病!我才刚吃了药好些不咳嗽了,你存心气我!”
说完,当真咳嗽起来。
连翘咳得厉害,最后扶着桌子弯腰咳。那咳嗽好像会传染,赛牡丹也跟着咳,边咳边吐血。屋子里突然间气氛变得诡异,赛牡丹不让阿不碰他,他只好去照顾连翘,阿刺帮赛牡丹运功顺气,才将她的咳嗽压制住。
画尘离被连翘骂得脸面扫地,他也不恼,踱步到桌前,看见连翘画的剑,大惊失色。
“这是谁画的?”
连翘指指自己,说:“我画的,这剑是那掳我走的黑衣人用的。”
画尘离两道剑眉拧得快要打个死结,阿刺探头来看,也失了镇静,小声惊呼:“这是双宫剑!”
赛牡丹来天宁镇之前,曾经在京城当过差,听说过双宫剑的名头。她挣扎地坐起来,叹道:“方才属下见了,只觉得这剑的花纹刻得精细,没想到竟然是双宫剑。”
“双宫剑是什么?”连翘不解。恶人录里没有这种剑的记录,可见不是连知晓所认为的恶人所有的兵器。
“双宫剑是皇宫秘密护卫独有的剑,叫双宫剑,此剑成一对,只有一般剑三分之二的厚度,短三寸。中间这道如溪水的凹槽,是用来引流用的。一般剑刺入人的身体,拔出来时,血随即喷出,但双宫剑不同,剑仍在体内,血会顺着这花纹凹槽流出,不用拔,就能让人血尽而亡。”画尘离突然烦躁地将连翘画的剑图揉成一团,声音冷冽,“秘密护卫在本朝已有百年历史,只有皇亲国戚才有资格配备秘密护卫,他们只效忠自己的主子,而且身份终生保密,除了他们的主子,无人知晓。”
连翘听得目瞪口呆,听这言下之意,她还得罪了皇亲国戚,才招来杀身之祸。
可她把自己这十几年的生活仔细地捋了捋,自己跟皇宫真是一点关系都没有,怎么好好的会惹上他们?
赛牡丹望向连翘,见她一脸迷惑,喘了两口气,说““那黑衣人之所以会亮出双宫剑,想必当时太过危急,他才不得不亮出双宫剑。炙鹰由贤王管理,他们不可能认不出双宫剑,所以他掳走妹妹之后,他们也没有再去追赶。只是,那黑衣人冒着暴露身份的危险掳走妹妹,只是为了搜她的身……妹妹,你身上可有什么不一样的东西?”
“啊!”连翘想了想,说:“我身上最值钱的就是我爹留给我的验尸所用的一百把刀……”
黑衣人要的,肯定不是这些。
画尘离心事重重地坐下来,他见赛牡丹还在咳嗽,略有些愧疚。“方才下手太重,伤了赛娘。”他顿顿,见连翘冷哼,也不计较,继续说:“等身体好些了,跟我回京城去吧。你一个女人家,总在天宁镇守着也不是个事。回到京城,若是看中了哪家公子,只管说一声,就是绑,本帅也会给你绑来。”
“不良帅……”赛牡丹面露羞色,欲言又止。
“哦,你看我这记性,你跟许兄情投意合,说不定去京城的路上你们感情大增,到了京城,我不良人就要嫁女儿了。”说完,画尘离自顾自的哈哈大笑,连翘知道他是故意说给阿不听的,也是顺从了她的意思有心撮合,这才软了态度,面色温和许多,坐地赛牡丹身旁帮腔:“赛姐姐,你做我嫂子吧,我师兄也喜欢你呢。”
阿不的脸变得铁青,他背过身去生闷气。阿刺温和地拍拍他的肩膀,示意他别太小心眼,可阿不就是这样别扭,不肯回头。
阿刺怕阿不又会犯犟,若赛牡丹不高兴,急忙打岔,问连翘:“连姑娘,可曾看清黑衣人的面孔?”
“赛姐姐才刚问过我呢,我确实没有见到他的长相,不过……”连翘轻轻的咬着手指,她被打昏,头到现在还晕晕乎乎,回忆变得困难,但她也很好奇自己到底得罪了哪路神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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