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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国师滚边去-第4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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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圆道:“听钟声行事,离竹林不远就是青山寺,山间最是静谧,在竹林里可以听见遥远的钟声,那是青山寺的僧人敲的,明日的傍晚时分,酉时的钟声响完之后,再让他们现身,至于出现之后该做什么,听一名白衣人的指示就行了,那白衣人带着面具,很好辨认。”
  君祁攸略一思索,道:“戴面具的白衣人?听起来像是国师。”
  “按照我说的,吩咐你的手下们就是了。”月圆语气平淡,“有劳君楼主,君楼主心中有疑惑,事后自然会明白的。”
  “好,既然月姑娘这么说了,那我就不问了,晚些我便召集手下,吩咐他们做好准备。”
  ……
  “小羽毛,你先睡吧,我等着乌啼前来报信就好。”
  雅致的房屋内,贺兰尧倚靠在窗子边,望着窗外的夜景。
  白日里杀尹清罗的时候,尹清罗在慌忙之中说……皇帝已经知道了母妃躲在何处,准备去捉了。
  他当时自然是不相信的,只觉得是尹清罗为了活命瞎编的鬼话。
  皇帝怎么有本事知道母妃的藏身之处,就算知道又能如何?杏花阵那个地方,不那么好闯,有慕容岩在,根本不需要担忧,若是有危险慕容岩也会明智地带着母妃离开。
  之后发生的事证明了,尹清罗的话掺假成分太多,大多都不可信,将她杀掉之后,他便第一时间回来绸缎庄。
  可回来之后,不知为何,内心依旧有些不安,便派乌啼去走一趟杏花林,确认一下母妃是否还安全。
  算算时间,乌啼也快回来了吧?
  “我不困,陪着你一起等。”身后响起苏惊羽的声音,“等乌啼回来了,确认母亲是安全的,我们也好睡得安心。”
  苏惊羽说着,在贺兰尧背后伸出了手,环住了他的腰身,将脸颊贴在他背部。
  最近这些日子,发生太多事了。
  希望接下来能够风平浪静。
  她如今肚子里还带着个孩子,做什么都有些不方便,等孩子出世了,再有什么麻烦找上门,她也不担心了。
  贺兰尧握上了她的手,道:“最近发生的事儿的确多,无论如何我都会尽全力护你,还有孩子。”
  苏惊羽笑道:“我倒是希望孩子快点儿出来,我也就不用这么斯文,当真不习惯这种小心翼翼的日子,孩子出世后,有什么麻烦事我还能帮着你一起分担。”
  苏惊羽的话音才落下,便听得屋子外传来急切的脚步声。
  她当即转身望向门外,“是不是乌啼回来了?”
  而下一刻,房门被推了开,乌啼的身影出现在二人眼前,喘息着道:“殿下,不妙了!”
  贺兰尧一听这话,面色当即一沉,“发生什么事了?莫非母亲不在?”
  “当真不在!”乌啼道,“我见到了慕容老前辈,他说,前几日有一个白衣女子自称是殿下你的朋友,也不知那女子跟贤妃娘娘说了什么,贤妃娘娘竟然同意跟着她走了,并且不许慕容老前辈跟着,慕容老前辈原本不放心,却被贤妃娘娘用迷药也弄晕了,醒来之后人已经不见了,他也不知道该去哪儿找人。”
  贺兰尧眉头一拧,“他为何不来通知我母妃被人带走了!”
  “慕容前辈晕了好几天,也是今天才醒,他原本是准备来通知殿下您的,正好遇上了我,便将情况说明了一遍,他说,看贤妃娘娘当时的态度,显然是自己愿意跟着那女子走的。”
  听着乌啼的话,贺兰尧眉头拧的更紧。
  “白衣女子……”苏惊羽斟酌着这几个字,自然猜不到是谁。
  身边穿白衣的人那么多,哪能随便瞎猜呢?
  那女子究竟是存着什么样的心思去带走花轻盈的?是敌是友?
  “母亲虽然心思纯良,但也不是蠢,随便一个陌生人是不能带走她的。”贺兰尧想了想,道,“也许,她真的是自愿的,那人肯定拿得出说服她的理由。”
  乌啼道:“该不会是被哪个卑鄙小人威胁了?”
  “我倒觉得不会是被威胁,有慕容前辈在,她哪会怕被人威胁?”苏惊羽接过话,“被骗倒是有可能的,她虽然不笨,但我们身边的敌人都太狡猾了,会不会是皇帝的人?”
  苏惊羽说到这儿,叹息一声,“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阿尧才把尹清罗弄死,花轻盈怎么就又丢了呢。
  这两年来她与阿尧身边的敌人不少,大多不是省油的灯,从贺兰陌到古月南柯尹清罗等人,随便揪一个出来都是奸诈的,就花轻盈那样的头脑,显然不太够用,要是她真落在了皇帝的手里,那就麻烦大了。
  贺兰尧原本还眉头紧锁,思索片刻之后,忽然就镇静了,“小羽毛,先睡吧。”
  苏惊羽闻言,微微一怔。
  她还以为贺兰尧会着急呢。
  “现在着急也没用了,是谁带走母亲都不知道呢,也不一定就是敌人,不管怎样,只要不是落在皇帝手里就好。”贺兰尧顿了顿,道,“乌啼,你去与四哥的随从取得联系,跟四哥说明情况,母亲若是被带到皇宫里,四哥兴许能摸到点线索,如果不是在皇宫里,那就最好不过。”
  “有道理,只有皇帝最憎恨她,落在皇帝手里才是倒霉,若是其他人,设想最糟糕的后果,是某个潜藏的敌人,那么她抓母亲应该是去当人质的,对待人质,想必不会太苛刻,或许很快那个人就会来跟我们谈条件了。”
  “所以,我们现在焦躁也无用,找不到那个人,那就等那个人来找我们吧。”贺兰尧说着,将窗户关上,“小羽毛,睡吧。”
  话音落下,他伸手搭上了苏惊羽的肩,趁机将一支银针扎入。
  “阿尧,你……”
  苏惊羽察觉到肩上一丁点儿刺痛,想要说话,却抵不过脑子里的昏沉,身躯软倒。
  贺兰尧接住她倒下的身体,一个俯身将她打横抱起。
  为了避免她夜里想太多无法入睡,还是做点儿小动作,让她直接睡着最好。
  ……
  一晃眼,一夜过去。
  第二日,正午时分,月圆便带着花轻盈离开了极乐楼,前往帝都之外的竹林。
  二人均是带着面纱,到了竹林之后,花轻盈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月姑娘,带我来这儿做什么?”
  面对花轻盈的疑惑,月圆淡淡道:“很快你就知道了。”
  “你说我儿有难,只有我才能救,莫非是在这个地方?”花轻盈追问道,“我信任月姑娘,请月姑娘不要总是跟我打哑谜。”
  “您再多点儿耐心。”月圆道,“现在我还不能说,但我跟您保证,过了今天,一切都会好起来。”
  花轻盈听着月圆笃定的语气,便也不再追问了。
  “今日,是个阴天呢。”月圆抬头望着天空,忽然低喃了这么一句。
  这个时辰都是正午了,天却是灰蒙蒙的,阴沉得像是黄昏。
  阴天,师兄便不用有任何顾忌了。
  他果然是挑了一个好日子。
  同一时,御书房内。
  皇帝正将所有的奏折批阅完毕,忽然听见宫人来报,“陛下,国师来了。”
  “快请进来。”
  皇帝放下了手中的毛笔,从御案后起了身。
  一袭白衣踏进了御书房内,悠悠道:“陛下,让人备马车吧,微臣带你去城外的竹林见个人,是陛下一直很想见的人。”
  皇帝闻言,目光一喜,“今日就能见到了?”
  “对,今日,或者应该说,等会儿就能见到。”月光不紧不慢道,“微臣将见面的地点安排在幽静的竹林内,是有理由的,陛下您想要杀贺兰尧,不能光明正大地杀,这一点您很清楚,您又希望是贤妃自己动手,那就更不能在宫里,在那个偏僻的地方,几乎不会有外人知道,贺兰尧死在那儿,悄无声息,外人不会知道是陛下所为,他死了之后,您带着贤妃回宫,对外宣称,是从庙庵里将她接回来,让她还俗继续为妃,顺理成章。”
  “很好。”皇帝唇角斜勾。
  贤妃在他手上,想对付贺兰尧就容易多了。
  但他要杀贺兰尧这事绝不能传出去,在世人眼里贺兰尧还是个正统的王爷,且一没犯事二没谋反,定不下罪名,杀他的事一旦传出去,自己这个皇帝岂不是落了个暴虐的罪名。
  悄无声息地杀了他,封锁消息,最好不过。
  “国师,事不宜迟,我们这就出发。”皇帝道,“这一次,朕都不知道要怎么感谢国师了。”
  “陛下言重了。”月光道,“希望陛下以后能真正信任微臣,不再质疑微臣的忠诚。”
  “那是自然,天机门弟子代代忠于出云国帝王,朕当然不会质疑国师,朕虽然谨慎多疑,但对国师你,可是真的信任。”
  “谢陛下信任。”
  ……
  竹林之内,月圆带着花轻盈找到了一间木屋。
  “这林间小屋倒是雅致。”花轻盈望着那木屋,道,“如此清幽的环境,才是安乐之所。”
  月圆听着她的话,无奈一笑。
  这花轻盈,果然还是向往青灯古佛。
  入佛门要六根清净,可花轻盈本身并不是心如止水的人,太多愁善感,就算伴着青灯古佛,也无法消弭她心中的愁绪。
  “说句不好听的,您别恼。”月圆道,“清修之人,是要看破红尘的,敢问您看破了么?”
  花轻盈不语。
  “这么多年来,您对月恒师叔的思念可能减少过?您就算天天敲着木鱼念经又能如何?根本做不到静心二字,用冷漠的脸庞对着外人,内心深处却孤独而充满愁绪,青灯古佛也拯救不了你的心。”
  “那又如何。”花轻盈淡淡道,“寺庙里的人,总比这外面的人纯真,跟僧人相处,是最简单的。”
  月圆道:“您若要这么固执我也没办法,哦对了,那间木屋是没人的,我们可以进去,等待客人。”
  “客人?”花轻盈转头望向月圆,“客人是谁?”
  “要杀你儿子的人,只有你能阻止。”月圆说着,迈出了步子,“走吧,进去等。”
  “是皇帝?皇帝要来这儿?”花轻盈讶然。
  要杀她儿子的人,除了皇帝还能有谁。
  不过,她并不惧怕皇帝。
  二十年前不怕他,二十年后同样不畏惧。
  推开了木屋,里头被收拾得很干净,屋子中央还立着一张小桌,小桌上摆着茶具,像极了有人住过的痕迹。
  “这里真的没人住么?如此干净。”花轻盈坐了下来。
  “这间木屋子,是昨夜连夜搭成的,方便我们在这儿谈事。”月圆轻描淡写道,“茶水都是热的呢,你瞧。”
  说着,她提起了茶壶,摆上杯子,倒出了热气腾腾的茶水。
  命人连夜搭建木屋,对君祁攸来说完全就是小事一桩。
  那些人,应该已经埋伏好了吧?
  花轻盈望着眼前热气腾腾的茶水,正想说话,忽听木屋外响起一阵马蹄声,还有车轱辘滚动的声音。
  “他们来了。”月圆道。
  “皇帝应该很想杀了我吧?”花轻盈面无表情道,“如果用我一条命,能让他放下仇恨,放过小十,也好……”
  “你怎么就知道他会杀了你?或许,他依旧下不了手呢。”月圆面纱下的唇角轻扬,“您都愿意冒着死亡的风险劝说皇帝放过贺兰尧,可见您还是在乎贺兰尧的。”
  “是我的儿子,我自然要管他的死活。”花轻盈的语气毫无起伏,“我若是今天死了也好,反正我活着也不可能跟他和睦相处,倒不如,不要相见。”
  “您还真是个矛盾的人啊。”月圆有些感慨。
  花轻盈大概是她见过最矛盾的人了。
  非常固执,固执到了几乎是顽固不化。
  总是坚守着自己的思想,外人不能改变半分,区分善恶的方式也很极端,似乎在花轻盈眼里这世上就没几个好人。
  对待亲生子也那么严苛,没有长成她所期盼的样子,就不认这个儿子,可内心深处还是关心着,又不愿意表现出来,平日里总喜欢用冷漠装饰自己,让人觉得她难以相处。
  用她的话来说,正邪不两立。
  花轻盈是正,贺兰尧是邪,正邪互斥,永远不能和睦。
  但因为血缘亲情,彼此之间,依旧相互牵挂。
  “我已经将生死看淡了。”花轻盈听着屋子外的脚步声愈来愈近,神色平静,“现在,没有什么能让我畏惧的了。”
  月圆还未接话,便听到一阵敲门声。
  她起了身,走向门后。
  这皇帝还算斯文,没有直接把门踹开。
  将门打了开,抬眼,看见门外站着一袭挺直的白衣,面戴银质面具。
  而白衣人的身后,是一道明黄色的身影。
  月圆道:“师兄、陛下。”
  “陛下,这是微臣的师妹,您很久之前见过的,应该有点儿印象吧?”
  皇帝此刻自然无暇去管月光这冒出来的师妹,只将目光望进了木屋之内,看到桌子边上坐着的花轻盈,当即迈出了步子。
  月圆见此,连忙侧开了身,让他进屋。
  她推出了屋子,还顺便带上了门。
  转过头望了一眼空旷的竹林内,皇帝这次出来带了约莫二三十人,个个面色冷峻刚毅,想必都是他身边功夫最好的暗卫了。
  “师兄,你看今日这天气,多阴沉。”月圆低喃着,“你连今天是什么天气都算好了?”
  “这天气对我来说,是好的。”月光低笑一声,“难得我能在天还没黑的时候出来行走,平时这个时候,太阳还没落山,我可不敢出门呢……师妹,我真的很讨厌黑夜。”
  月圆望着他,目光有些湿润。
  “镇定。”月光冲她道,“今天我们有很重要的事做,不要泄露出你的情绪。”
  月圆转过了头,平复着情绪。
  而他们身后的木屋之内——
  皇帝望着眼前的人,这一刻竟有些难以置信。
  找了这么久的人,竟然就这样轻易地见到了?
  帝无忧不愧是帝无忧,让他不费一点儿波折就能见到花轻盈。
  这个他放不下、却又让他恨透的人。
  他的目光中涌现出复杂的情绪。
  欣喜、愤怒、憎恨、还有那么一丝丝不确信。
  真的是她吗?
  这么多年,看上去竟然没有多大的变化。
  他都比从前苍老了,可她呢,容颜不改,如最初那样云淡风轻,让他怀念,又让他恨不得伸手掐死她。
  “陛下,你看上去很生气。”花轻盈面无表情道,“你不是一直在抓我么?现在我就在你眼前,你想如何?杀了我?”
  “你……”皇帝望着她,两步上前,伸手扼住了她的喉咙,“你觉得朕不会杀你吗?从前你做什么朕都不生气,你对朕冷漠、无情、朕都没忍心伤害你,可你呢?你这个贱人!”
  他愤怒地收紧手上的力道,可看到花轻盈脸上那一副视死如归的神情时,又迅速松开了手,将她甩到一边。
  “咳!”
  花轻盈咳了一声,抚上了喉咙。
  他刚才分明有了杀意,怎么就没下手呢。
  “这样就杀了你,也太便宜你了!”皇帝冷哼一声。
  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是不想让花轻盈死得太痛快,还是根本就下不了狠手。
  面对花轻盈,他总是茫然无措。
  “我知道你恨我。”花轻盈顺了顺气,道,“想给我怎样的死法,随你高兴吧,你放过小十,不要再找他的麻烦了,你我的事,跟他并没有什么关系,他也被蒙在鼓里,我瞒了他这么多年,就是不想让他烦恼。”
  “你我之间的事跟他无关?”皇帝冷笑一声,“听起来他好像很无辜呢,可他是一个野种,你说朕凭什么放过他?如果那是你跟朕的孩子,朕可以放过他,他出生那年天降异象,满朝上下多少人说他是不祥之人?民间还谣传他是个祸害,按照朕的性格,宁可错杀也不能放过,可他是你生的,朕就放过他,但前提是,他得是贺兰家的子孙!朕要是那时候知道他是孽种,早就扔进湖里去喂鱼了!还能让他活这么多年?”
  皇帝说到这儿,目光逼视着花轻盈,“国师不愿透露奸夫是谁,朕勉强能理解,他怕自己折寿,朕就不逼他说了,毕竟朕还有用得上他的地方,那么,你就坦白吧,说,那个人到底是谁?你与他何时有染?说,你到底是跟谁生了贺兰尧那个混账东西!说啊!”
  面对皇帝的愤怒,花轻盈依旧不急不躁,“他都死了,你何必追问呢,说了你也不认识。”
  她死也不会说出真相的。
  “就算他死了朕也要知道是谁!”皇帝低叱道,“你说,他是谁!你要是不说,朕今夜就派人把云间寺烧了!把那些与你相识的尼姑全烧了,让她们去黄泉路上念经。”
  “你……”花轻盈一贯冷静的脸上终于有了怒色,“堂堂天子,干这种草菅人命的事?你是皇帝,怎么能如此对待那些无辜的人?这么做对你来说有什么好处?”
  “怎会没有好处?这么做,你会自责愧疚,看着你痛苦,朕心里高兴。”皇帝冷笑,“你到底说不说?”
  “那只是一个江湖上的人罢了,他不涉足朝堂,也没有什么权势。”花轻盈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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