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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说_九香夫人-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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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宫女长得清秀,看着倒是个实诚的人。
  苌笛现在如一个受伤的刺猬,深怕别人会伤害自己,于是把尖刺给自己裹了一层又一层,自己扎得遍体鳞伤,旁人也无法靠近。
  大抵只有胡亥的靠近,她才会放心的卸下刺甲。
  “我告诉你们,别白费心机想让我们放下尊严,他赵高若是这样想,还不如去做梦来得快些!!”苌笛今天的情绪十分高涨,把宫女们吓得不轻。
  她们急道:“怎么会,赵大人那么关心你和陛下,特地去御膳房看着厨子们给你们做了这些好吃的,夫人你看,那些那些都是您最爱吃的。”
  青花蓝底瓷的盘子在地上孤伶伶的躺着,不知是在嘲笑赵高还是苌笛。
  ☆、第一百七十六章 刻意放水
  “那又怎样,他居心不良,难道还想让我对他感恩戴德?”
  苌笛的情绪不是一般的激烈,胡亥见她状况不对想要去拉住她都被她大力推开了。
  几个宫女无奈,想要蹲下身去收拾地上的碎盘子,苌笛又开始发疯似的见东西就抓来砸。
  宫女们抱头鼠窜。
  祁阳宫内,赵高坐在胡亥平时批阅奏折的位置上,双手扶着把手,手指摩挲着扶手上的细致鎏金纹路,一个细皮白脸的太监走进来,手里打着拂尘跪下请安。
  “她吃了吗?”赵高问道。
  太监惶恐回道:“被苌姑娘砸了又,也不知她怎么,今日反常如发疯一样”太监还没说完,一个沉甸甸的墨砚就朝自己砸过来。
  他虽看见了,可不敢避开,只得生生的受下。
  被墨砚砸中眉心中央,太监差点没昏死了过去,还在还有最后的直觉。
  “赵大人,是苌姑娘太倔,不愿吃您吩咐下去做的饭菜。”尽管他这样说有些大不敬,可是万一赵高还是每天让他去做这些苦差事,他会哭的。
  赵高的额头上的血已经止住,留下一块红红的已经干涸了的伤疤。
  回了祁阳宫之后他没有宣太医开医治,仅是用了些热水把瘀血擦拭干净了。
  赵高抚上那道伤口,还有丝丝疼痛,不留余力的提醒着他苌笛今天早上对他说的话。
  为她好就不该密谋篡位,为了她就不该毁了她的幸福。
  可是
  他如此喜欢她,她的幸福若不是他给的,只怕会悔恨终生。
  细细想来,苌笛现在心中未必没有他的位置,爱之深恨之切,或许是因为苌笛太过在乎他,所以才那么生气那么愤怒。
  “罢了,你且先退下吧。”赵高挥挥手,让太监下去,突然又叫住他,“诶,站住。”
  太监顿住脚步,疑惑问道:“赵大人还有何吩咐。”
  赵高说道:“以后的一日三餐,照常送去望夷宫,不管苌笛怎么处置,只要送进去了就行。”
  太监心想,赵大人这是要慢慢来应战了。
  “是,奴才,记下了。”
  每日的饭菜都被苌笛掀在地上,她和胡亥只吃崔柔送来的。
  太监每天都会把苌笛和胡亥的相处点滴转述给赵高,赵高每天细细的听着她的日常作息,时不时的嘴角泛起一抹浅笑。
  正午。
  宫女送来的饭菜,照例被掀翻在地,崔柔提着食盒从宫道口走至宫门钱,守门的侍卫看见她后都恭敬的退下。
  她是唯一一个能自由出入望夷宫的人。
  说到底还是赵高放了水,让崔柔能够每天进出望夷宫,送去吃的喝的,让苌笛和胡亥不至于瘦的厉害。
  而赵高,每天里也是雷打不动必来望夷宫问一遍玉玺的下落。每次胡亥都说不知道。
  ;小姑娘兴奋的喊他哥哥,他不知该不该高兴,转瞬间就被抱了个满怀,别提他当时心里有多高兴。
  再后来,他在宫里当差,隔三差五的就会去公子府拜访,实际上却是去看望苌笛。
  可是公子扶苏的身份不同一般,总有人闲话造谣,赵高便不敢和公子扶苏走得太近了。
  他越来越得赢政重视,心里既欣喜也憋屈。
  欣喜的是他的地位得到了很好的稳固,但是憋屈的是他要给自己国家的仇人做事。
  终归心里有些不爽。
  他无奈的扶额道:“你能不能不要那么倔?”
  胡亥的眉头蹙起来了,他从未见过赵高如此伏低的态度,难道赵高真的对苌笛有意思?而且看着情义不浅呐
  “与你何干!”苌笛依旧倔强的吼了句,眼睛红着倒在胡亥怀里抹眼泪。
  赵高的耐心不多,事情已经发展到了这一步,即使赵高想要回头也再无可能了,唯一的方法就是继续走下去。
  “胡亥。”赵高把黏在苌笛身上的目光转向胡亥,道:“把玉玺交出来吧,你再坚持也是无用功,没人能帮得了你了。”
  他身姿颀长在站在殿中,略微灰朴的陈设与他贵重的蓝袍格格不入,更配不上他衣领袖口兰花芝草的高雅。
  苌笛笑了声,觉得可笑,“你就死了那条心吧,胡亥绝对不会把玉玺交给你的!”
  胡亥说道:“玉玺我并没有贴身收着,有本事你就自己去找。”
  赵高的眼角跳了跳,丝丝怒意盘旋而起,汇聚在大脑内,有些冲血气氛。
  几乎快忍不住喷薄而出。
  胡亥刻意激怒他,他不甚在意,他仅是不想被拖延时间罢了。可是苌笛也对他冷嘲热讽,这让他的心再次被划开一道大口子。
  苌笛站起来,猛地一扯桌布,把那些猪狗都不愿吃的饭菜丢向赵高,青黄油渍沾在了赵高的袍子上,甚至还可笑的挂着几粒粗糙的米饭。
  小史大惊,“你这刁女,不要得寸进尺!”
  小史连忙用自己的袖子替赵高擦去身上的狼狈,苌笛看着,嘴角的嘲讽更甚。
  又是一个爱阿谀奉承的。
  赵高摆了摆手,让小史退下,小史担忧道:“那大人您身上,这”
  好歹现在还挂着丞相的职位,哪能就这样走出去见人,岂不被人羞死,宫里头最不缺的就是流言蜚语。
  “我的话,你不愿听?”赵高语气威胁道,那人立即就怂了。
  “小人不敢”小史垂下眉眼,为难退至赵高的身后,却不甘的拿眼狠狠瞪着苌笛,仿佛是为表忠心。
  苌笛已是破罐子破摔,哪里怕小史那点眼光。
  “滚!”她沉声喝道,手指着赵高。
  小史吓得魂儿都快飞了,正想站出去骂几句表达自己的忠心,又想起了刚才赵高十分护着这个姑娘,不让他放肆,不得不忍住了。
  胡亥握住苌笛的手,笑了笑,苌笛回视一笑。
  赵高望向他们的亲密举动,神色有些受伤,道:“你当真有那么厌烦我,不想看见我吗?”
  苌笛说道:“你现在所做的一切都让我痛恨至极!”
  “哦。”赵高淡淡的应了声,脸上升起一种诡异的微笑,“不管你是否怨我,我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你。”
  ☆、第一百七十七章 火气大
  星子密布。
  简陋的军帐内,淡红色的烛光映出几张油光沧桑的脸庞,几个大男人围着酒桌划拳,兴奋之声和酒碗碰撞的声音夹杂在一起,经血戮过后的双眼更显得纯朴和珍惜温暖。
  “一杯酒呀,二回熟啊——”
  “三点面呀,四忘了”
  众人沉默一瞬,“”
  “忘了就喝酒啊!”
  一碗倒得满满当当的烈酒硬是被灌了进去。
  完事后又开始了新一轮。
  “一杯酒呀,二回熟啊——”
  里间,刘季的白色盔甲在灯火摇曳的帐篷里显得素雅,他气质高洁淡颜,完全不像是来大战的,而是来游山玩水消遣人生的俊俏秀才。
  张子车坐在刘季的身边,惬意的喝着小酒,笑道:“你俩这么不去跟兄弟一起玩?”
  刘季浅淡的摇了摇头,道:“我喜静,让项兄去玩吧。”
  他不爱凑热闹,谁都知道,特别是近来因为家中事和战事紧张,刘季已经很久没有舒展过一个笑脸了。
  项羽牵起央鱼,对刘季笑道:“刘兄不愿去,拿我便独自去享乐了。”
  大军接连告捷,好不容易有了些闲时,能把兄弟们聚在一起玩乐一把。
  刘季不愿去,他没必要陪着刘季不去。
  央鱼对襟的裙子有些碍事,竟挂在了桌角上,央鱼尴尬的弯下腰准备去取下来,不料项羽已经先她一步帮她取下了被挂住的裙角。
  “昨晚你辛苦了,这些小事我来做就好。”项羽温柔的笑着,好似眼睛里只有央鱼一个人,里面盛满了柔情。
  央鱼娇羞的低下头,脸颊红得仿佛能滴出血来。
  “走吧,咱们也去玩两把。”项羽牵着央鱼出去了。
  看着项羽和央鱼走了,张子车故作出的吊儿郎当也收了起来,正色问道:“刘季,咱们从泗水一路打到邯郸,马上就快要到咸阳了,那可以是个好地方可一山怎容二虎?!”
  刘季那项羽当兄弟,每一场仗收获的,战利品都会分一半给项羽的军队。
  因为项羽的军队是他自己带来的,并不是由刘季出面招来的。
  “进了咸阳,难道还要把咸阳分给他一半?”
  面对张子车一声高过一声却极力压制的质问,刘季蹙起了眉头,道:“还早了,估计攻进咸阳还有好几个月呢,哪有那么快?”
  刘季一脸浅淡不在意的神情,张子车却暗自捉急,自己幸亏去捕的野猪,怎么带回家却要分给一份力没出的别人?
  而且这个人一打仗的时候就退到后方去,美曰其名防止敌军偷袭,什么出血的事情都让刘季来做,可一旦胜利后缴获敌人的物资时,项羽又说他的队伍上过战场,有权利分享战利品个屁!!
  项羽有个屁的拥有分配胜利品的权利!
  “以前你分给他的物资,我现在不追究,可是咸阳的政权,你绝对不能分他一半。”
  在外打仗快半年了,就连家中妻子吕殊产子都来不及见上一面,刘季怎能再忍下去,平白让项羽占了便宜,便是一向心大没边的张子车也替刘季赶到憋屈。
  刘季无奈,轻轻的点了点头,道:“好,我会仔细谋算一下的,到时候给项羽说一下。”
  不知何时去而复返的项羽已经站在了他俩的面前,被撩起帘子外八米远的酒桌上玩乐行酒令的糙汉子们都睁着各自的眼睛看着刘季。
  项羽好像有些生气,甚至把央鱼甩到了一边。
  “我项羽说那种人吗?”他脸色涨红,仿佛被刘季羞辱了一般。
  张子车来了气,看见项羽那张脸就想打他,“怎的,不是吗?每次出血的,都是我们的兄弟,你的人何曾受过半点伤,可一到分配战利品的时候,你们往往是拿得最多的。”
  闻言,那些个糙汉子有些心堵,立即和项羽的人划开了距离,被孤立出来的两个人无奈的走过去站到了项羽的身后。
  刘季的面相温和,永远是一副浅浅淡淡什么都不在意的模样,有着大家都服从命令的气场和威信。
  而项羽,大大咧咧深目敛眉,时而严肃时而爽快,性格变化无常,军营中的人也摸不清他的真实性格。
  想比之下,倒像是项羽咄咄逼人了,不过本就是项羽趁火打劫想要当渔翁。
  刘季不想多生事端就忍了,张子车却是个不怕事的主,他拿刘季当兄弟,就绝不允许有人欺负他的兄弟。
  帐内气氛高涨,张子车撸起袖子准备干架,他们的其他糙汉子兄弟有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太他令堂的憋屈了。
  在自己的地盘上,哪能被别人这般欺负?!
  那个项羽,还是从楚国旧地赶过来,请求他们支持的呢。怎的还那么嚣张,难道不知道求人的时候要放低身段吗?
  门口的守卫那里边出了大事,连忙跑去项羽师公那里通风报信。
  等项梁赶来时,张子车刚好撸起拳头,一拳打在项羽的鼻梁上。
  “你在干什么?!”见项羽被打,项梁的火气十分的大。
  央鱼刚刚被吓惨了,项羽让她一个姑娘家站在一边去,她就刚挪了两步项羽就被打了,真的是吓死她了!
  见央鱼想要靠近项羽,项梁立即怒了,吼道:“别碰羽儿,你这个胆小怕事的女人!”
  央鱼的眼泪脩然落了下来。
  “哭哭哭!就知道哭!羽儿被人打了你连吱一声都不会!!”项梁真的是火气打了,直接把央鱼给骂得跑出去了。
  戚儿从外面听着风声刚过来,看见大家脸红脖子粗准备干架的场景,愣了愣,道:“你们,你们怎么了?难道打起来了?有话好好说,大家都是兄弟怎么能打架呢。”
  没有人回答她,倒是刘季看向她说道:“央鱼刚才跑出去了,你跟上去看看。”
  一个姑娘家,待在外面不方便也不安全,万一出了事怎么办?
  央鱼是苌笛和吕殊的妹妹,刘季自觉不能让央鱼出事,否则怎么跟她们交代?
  就算她眼睛瞎跟了渣男,秉着从小长大的情义,刘季也不能叫她受了委屈。
  ☆、第一百七十八章 人心
  苌笛喜爱早起,今天刚一起,就看见胡亥又坐在了桌前写字。
  窗棂边泄进来的金色阳光为他的侧脸轮廓镀上一层金边,细小的软绒毛根根可数,长睫微动,薄唇微抿,右手握着毛笔在书卷上挥动自如。
  这脸上样的日子要是能一直下去该多好。
  她如是想道。
  崔柔过来把早饭放下,就赶回去处理芙蓉宫的事情了,倒不是为了照顾子婴,因为子婴这段时间一直住在华阳长公主那里,粗略算来,也该有一个月了。
  苌笛走到桌前,打开食盒吃了里面的一个葱油饼。
  唉。
  “叹什么气?”胡亥不知何时走了过来,帮她拿起倒扣的茶杯,倒了一杯清茶。
  苌笛捧着茶杯撅起嘴,道:“刚刚右眼跳了一下。”
  俗话说,左眼跳财右眼跳灾,最近破事太多,苌笛也怕这种荒谬的话会成真。
  小姑娘兴奋的喊他‘哥哥’,他不知该不该高兴,转瞬间就被抱了个满怀,别提他当时心里有多高兴。
  再后来,他在宫里当差,隔三差五的就会去公子府拜访,实际上却是去看望苌笛。
  可是公子扶苏的身份不同一般,总有人闲话造谣,赵高便不敢和公子扶苏走得太近了。
  他越来越得赢政重视,心里既欣喜也憋屈。
  欣喜的是他的地位得到了很好的稳固,但是憋屈的是他要给自己国家的仇人做事。
  终归心里有些不爽。
  他无奈的扶额道:“你能不能不要那么倔?”
  胡亥的眉头蹙起来了,他从未见过赵高如此伏低的态度,难道赵高真的对苌笛有意思?而且看着情义不浅呐
  “与你何干!”苌笛依旧倔强的吼了句,眼睛红着倒在胡亥怀里抹眼泪。
  赵高的耐心不多,事情已经展到了这一步,即使赵高想要回头也再无可能了,唯一的方法就是继续走下去。
  “胡亥。”赵高把黏在苌笛身上的目光转向胡亥,道:“把玉玺交出来吧,你再坚持也是无用功,没人能帮得了你了。”
  他身姿颀长在站在殿中,略微灰朴的陈设与他贵重的蓝袍格格不入,更配不上他衣领袖口兰花芝草的高雅。
  苌笛笑了声,觉得可笑,“你就死了那条心吧,胡亥绝对不会把玉玺交给你的!”
  胡亥说道:“玉玺我并没有贴身收着,有本事你就自己去找。”
  赵高的眼角跳了跳,丝丝怒意盘旋而起,汇聚在大脑内,有些冲血气氛。
  几乎快忍不住喷薄而出。
  胡亥刻意激怒他,他不甚在意,他仅是不想被拖延时间罢了。可是苌笛也对他冷嘲热讽,这让他的心再次被划开一道大口子。
  苌笛站起来,猛地一扯桌布,把那些猪狗都不愿吃的饭菜丢向赵高,青黄油渍沾在了赵高的袍子上,甚至还可笑的挂着几粒粗糙的米饭。
  小史大惊,“你这刁女,不要得寸进尺!”
  小史连忙用自己的袖子替赵高擦去身上的狼狈,苌笛看着,嘴角的嘲讽更甚。
  又是一个爱阿谀奉承的。
  赵高摆了摆手,让小史退下,小史担忧道:“那大人您身上,这”
  好歹现在还挂着丞相的职位,哪能就这样走出去见人,岂不被人羞死,宫里头最不缺的就是流言蜚语。
  “我的话,你不愿听?”赵高语气威胁道,那人立即就怂了。
  “小人不敢”小史垂下眉眼,为难退至赵高的身后,却不甘的拿眼狠狠瞪着苌笛,仿佛是为表忠心。
  苌笛已是破罐子破摔,哪里怕小史那点眼光。
  “滚!”她沉声喝道,手指着赵高。
  小史吓得魂儿都快飞了,正想站出去骂几句表达自己的忠心,又想起了刚才赵高十分护着这个姑娘,不让他放肆,不得不忍住了。
  胡亥握住苌笛的手,笑了笑,苌笛回视一笑。
  赵高望向他们的亲密举动,神色有些受伤,道:“你当真有那么厌烦我,不想看见我吗?”
  苌笛说道:“你现在所做的一切都让我痛恨至极!”
  “哦。”赵高淡淡的应了声,脸上升起一种诡异的微笑,“不管你是否怨我,我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你。”
  苌笛忍下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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