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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说_九香夫人-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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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高感觉到了她的狂喜,不动声色的收回了手。
  尽落苌笛眼中……
  崔柔连忙把它端下去,马上命人弄些蔬菜清汤,给苌笛芊芊压下胃里的不适。
  苌笛忆起崔柔曾说,芊芊近来嗜睡,和她的状况差不多。
  “芊芊,你的病好些了吗?”她用帕子压压自己的嘴角。
  芊芊垂首,回道:“府中有咸阳城最好的大夫,日夜煎药供着,算是有些起色了。”
  美人微垂着头,松散的发髻上一支珑玲攒珠红石步摇,皮肤白皙莹透,小巧的鼻尖上沁出丝丝薄汗。
  她这样虚弱潺浮的样子,完全不像是一个特训的细作,倒像是闺阁里养尊处优受不得苦的千金小姐。
  联系到那天竹林里,芊芊和婢子的对话,苌笛的唇微微抿了抿。
  胡亥这时端起醇香的美酒放在嘴边喝了一小口,笑道:“最好的大夫?最好的大夫可都在宫中的太医院呢。”
  她的颇有了几分王婆卖瓜,自卖自夸的嫌疑。
  芊芊窘迫,自觉夸大了赵高,羞愧的低下头。
  胡亥放下酒杯,击掌叫来德公公,德公公理着拂尘弯腰站在胡亥身后,一派恭敬的样子。
  “去太医院,找几个医术精湛的女太医派去赵府,日夜护理着芊芊姑娘的身子。”
  这是天恩!
  刘季和吕公抬起头来看了一眼,复又若无其事的低下头,继续用餐。
  芊芊惶恐的站起来,欲跪下谢胡亥的恩赐。
  赵高一言不发的拉住她细柔的手臂,让她坐着不要动,自己却拂开袍角,站起来。
  “微臣代芊芊谢陛下恩惠……”
  胡亥笑着打断他:“何为代,她是你什么人,何须你代?”话语轻轻柔柔,暗含力道,压得赵高有些气喘。
  哦~陛下这是在守株待兔呢~
  赵高风轻云淡的笑了笑,拱起了手,同宽大的袖子挡住自己的表情:“她是我府上的舞姬,供我娱乐,算作我的人,我为她拒绝,并无越距代庖。”
  摆明就是坑他的,他又不傻,岂会傻傻的掉进那个简陋的坑?
  只是,芊芊的脸色白了白,本就无血色脸更是煞白了。
  苌笛在一旁,胡亥岂敢玩火?
  胡亥正襟危坐,直了直身子,笑道:“朕说出口的话,哪有收回来的理儿。”
  德公公领了口谕,退身出了大殿,瞧方向是往太医院那边走了。
  吕殊惊得合不拢嘴,苌笛勉强淡定的握着冰凉的象牙筷子。
  吕殊以为这是胡亥对芊芊的喜爱和对赵高的看重,苌笛蹙了蹙眉,这分明算作监视和掌控。
  大家基本都知道芊芊是公子将闾安插的细作,赵高唯一该后悔的就是把她收回自己的府里。
  虽然当时替胡亥挡了桃花债、消了美人恩,难不保胡亥认为赵高会和公子将闾有私交,对赵高提防。
  这便是上位者和政客的猜忌。
  苌笛低头,看着桌子底下自己左手皓腕的那只朴华银镯子。
  这些言论,都是夏夫人交给她的。
  夏夫人很懂女人间的手段,也知道朝堂政客的思想路络。
  ☆、第一百三十五章 胳膊肘外拐
  朝堂谋略,一向是世间最深沉的事情。
  忆起那时,夏夫人握着她的手,用笔在羊皮纸上圈画出赢政的野心。
  沉重的笔墨在七国的疆域上划了个大圈,夏夫人的表情淡淡的,好似那仅是一个普通的圈。
  ——“赢政不会满足他现在的领土的,他要的……是天下。”
  ——“那赵国呢?赵高可是夏姑姑你的母国,赢政也不放过吗?”
  那时她忘了,赵国也是她的母国。
  被遗弃太久,苌笛几乎都快忘了自己是赵国人。她对父王母妃的感觉很淡,因为脑海里没人任何关于他们的记忆,只有这些年从别人话语中的只言片语听过他们的名字。
  夏夫人听了苌笛天真的问话,笑了笑,淡淡的苦苦的。
  苌笛现在想起夏夫人那时淡到几乎看不出来的笑容,觉得自己的心拔凉拔凉的。
  胡亥看过来,宽厚的手掌握住她的手,将掌心的仅有温度传递给她。
  苌笛抿唇一笑,用力回握那丝丝的温暖。
  其实胡亥的手心并不暖和,还透着凉意,可对苌笛冰冷的心来说,那份微乎其微的热气,够了。
  子婴蓦地抬起头,黑亮亮溜滋滋的两只黑曜石般透盈的眼睛蓄着水汽。
  “十八叔……”他幽幽的唤道。
  胡亥看向他,颔首微微一笑,道:“嗯?子婴。”
  子婴胡乱的用手擦擦小嘴的油腻,瘪着嘴道:“十八叔,我想父亲了……”
  所有人一怔,看向子婴,再看了看胡亥的脸色,顿感大事不妙。
  崔柔的脸色也不大好。
  好好的,小公子乱说什么胡话!她暗自着急。
  只见胡亥嘴角扬着闲适淡容的笑,放下筷子,把子婴拢到自己怀里摸摸他的头。
  “他在上郡……那里的将士需要他,子婴你不能逞一时之快,让你父亲成千古罪人。”他的声音缓缓朗朗,笑容似青苍的玉树矗立的云端般出尘。
  子婴将信将疑,避回眼眶欲涌出的泪水。
  点点头,他乖巧的趴在胡亥的怀里。
  没人笑话他爱哭,换作别的的孩子,父亲在千里之外受苦,半年多不曾相见总会心急如焚的。子婴有时候实在是忍不住了才会流露出急切。
  多亏川先生教的好啊。
  刘季移开落在子婴身上的视线。
  ————————————
  一顿饭吃到尾声,已接近戍时。
  德公公照顾着胡亥,阎乐和赵高送吕公刘季和吕殊央鱼,坐上拥有赵府图徽的马车驶向宫外。
  芊芊是和赵高一道乘马离开的。
  送走了那些个祖宗,崔柔的心总算是放下了一块大石头。
  胡亥坐在殿中的描金贵妃床榻上,黑沉的龙袍穿出一种冷静稳持的气质。
  他冲苌笛伸出手道:“小笛,过来。”
  苌笛正在和崔柔叙话,被讨喜的子婴跑过来拉着手就往胡亥那边走。
  “好你个子婴,胳膊肘竟往外拐!”苌笛笑骂着。
  把苌笛推向胡亥,子婴吐了吐舌头做个鬼脸,笑道:“我的胳膊肘哪往外拐了,十八叔是我叔叔,而你是我的婶婶,我胳臂好着呢,你哪只眼睛瞧见我拐了?”
  子婴双手叉腰义正言辞,数道着苌笛和胡亥现在的关系。
  苌笛无语,好像还真是这么回事。
  胡亥勾唇轻笑,已经把苌笛拉入怀抱。苌笛一个不留神,鼻子被狠狠的撞在了他结实的胸膛上,红了。
  苌笛气恼,用力推开他,奈何胡亥的手劲比她大了几百倍,双手被他牢牢的钳制着。
  “怎么这般不听话?”胡亥略微蹙眉,好像不高兴了。
  子婴愉悦的吹着口哨和崔柔退出大殿,去前殿忙活。
  苌笛傲娇的别开头,看屋顶看地板就是不看胡亥。
  这回胡亥是真的不高兴了,修长有力的拇指和食指捏住苌笛尖尖的下巴,霸道的扳回来,逼迫她看着自己。
  “这才几天,你就长脾气了?”话语间是少见的无奈加心累。
  平时他最常见的口气是宠溺和无可奈何,倒极少见这么伤感的表情。
  苌笛是在老虎的屁股上拔毛,初生牛犊不怕虎,愈挫愈勇。
  她娇声质问道:“你为什么要派人监视赵高?”
  虽然她自己也知道赵高别样的心思,可让除她以外的人去探看他的一举一动,就好像被别人侵犯了*一样。
  胡亥:“……”
  他何时派人去监视赵高了?顶多就是……在赵府外面盯着赵高每天的行踪。
  这些话,胡亥不会对苌笛坦白。
  “你是指那几个女太医?”
  苌笛挑眉:“不然呢?”
  结果胡亥像是听见了好笑的笑话一般直乐呵,苌笛一脸懵逼。
  “是也不是?”
  虽被胡亥禁锢在怀里,可苌笛的身子还能捣鼓动弹,不停的扭来扭去。
  胡亥威胁她道:“别动,不然我可保证不了我接下来会做什么事情。”
  苌笛“啊”了一声,迷茫的看着胡亥一张放大的俊脸。
  属于男人的性感喉结上下滚动了几下,胡亥的脸色泛起了不自然的潮红,他也没说话。
  殿内安静了下来,仅有呼吸声微微喘喘。
  苌笛这才察觉到自己坐着的地方一片火热,像是要被火烧了似的。
  “你……你……”她指着胡亥被气的说不出话来。
  要不要那么禽兽……明明昨晚上才……
  苌笛的脸上飞速窜出两团小红云,欲挣扎出胡亥的怀抱。
  这太危险了,分分钟要被吃赶脚。
  苌笛又不是傻子,难道还留下来任君品尝?
  胡亥挑一下眉,反手一推,把苌笛按在床榻上,倾下身子和苌笛直面,能数得清苌笛卷密的眼睫根数。
  “小笛……”他轻轻的唤着,嗓音极具魅惑,“夜已经深了……”
  苌笛强装镇定的点点头,“嗯,夜已经很深了,该睡觉了……”
  苌笛差点咬了自己的舌头!
  胡亥见状勾起薄凉的唇角缓缓一笑,略凉的指尖抚过苌笛滚烫的脸颊,笑道:“原来,你很想我的,哈哈。”
  苌笛直想找一个地缝钻进去!
  “谁想你了,少臭美!”尽管这话的力量很微小,可苌笛为了面子,还是要说。
  胡亥却突然猛的一变脸,刚刚如三月桃花,一瞬间就变成了十月深秋,低落戚寂。
  “哦,原来你不想我,那我走了。”
  胡亥松开苌笛的手,当真一言不合说走就走!
  ☆、第一百三十六章 千古罪人
  直到胡亥走得连背影都看不见了,苌笛还没反应过来。
  ……我去!
  苌笛咬碎一口牙和着血往肚里咽。
  崔柔站在外殿的走廊里,裹着暖和的棉衣,搓着手掌,并不是很冷。
  外院的晶莹雪地映着月色,安静怡然。
  一抹威严的黑色从灯火通明的内殿走出来,崔柔揉了揉眼睛,再看了两眼,确实是胡亥。
  “陛下?”崔柔哑然,“您今晚不陪着夫人吗?”
  胡亥淡淡的摇了摇头,道:“夜深了,你进去服侍她早些睡吧。我,我还有些急事,要回祁阳宫处理。”
  崔柔还来不及问,胡亥黑色的衣角就已经擦着崔柔的肩走远了。
  崔柔用脚踢了踢从屋檐上落下来积在台阶上的薄雪:“真是奇怪。”
  有什么急事,能比苌笛更重要?
  深浓低沉的夜色仿佛能滴得下水,掩护着胡亥回到祁阳宫。
  阎乐在门口迎接胡亥,迎他进殿。
  胡亥掀开袍角,坐在大殿之中的宝座上,他眉眼寒冽,盯着阎乐的目光利如锋剑。
  “主子……?”阎乐虚虚弱弱的喊。
  胡亥扫了个眼风过来,阎乐忙低下头看着自己的脚尖。
  他的心神都被荡了几荡。
  阎乐低着头,但能听到上方胡亥重重的喘息声。
  胡亥问道:“上郡那边怎么样?”
  阎乐脸色突变,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来。
  胡亥察觉到他的反常和他的迟疑,薄凉的嘴角勾起,笑道:“不忠心,知情不报,要你何用?”
  邪肆低魅的笑声,在突兀的夜里显得十分诡谲,阎乐的小心肝颤了颤,跪下表决忠心。
  “陛下……阎乐誓死为您效忠,绝无二心,”他眼神戚戚的看着上首的胡亥,就怕他不相信自己。
  胡亥的脸色越来越沉,阎乐不肯告诉他,那他就拖!
  手上的玉扳指敲打在镶金的椅子扶手上,发出嗑嗑的清脆声响,像一声声的倒计时或是一刀刀的凌迟。
  阎乐的额角沁下一滴汗珠。
  他也很苦逼好不好?被胡亥的威严气息逼得快喘不过来气,但又不敢告诉胡亥真相,只能任时间一点点的推移。
  明明是寒冬腊月,阎乐额边的碎发已经完全被打湿,心腔里一团烈火焚烧着他的心智。
  两个小人在他的脑子里打架,一个蓝衣一个绿衣。蓝衣脸上写着忠诚二字,要求他把真相告诉胡亥,绿衣脸上写着情义二字,要求他隐瞒实情。
  两个小人粉嫩嫩的,团子脸上还泛着健康的微微红光,那么招喜的两个团子竟在阎乐的脑袋里吵得他快炸了。
  在阎乐挣扎着在崩溃边缘徘徊的时刻,胡亥招手,隐匿在房梁上的阎十神出鬼没的跳下来了。
  “阎十?你不是在芙蓉宫当值负责保护苌姑娘么?”阎乐抖了抖额头上的汗水,不明所以。
  阎十撇了撇嘴,走过去对着胡亥,和阎乐跪在一起。
  阎乐是他的上司,阎乐跪着他不可能站在和胡亥说话。
  胡亥坐在上首,微微抬了抬完美的下巴,锐利的双眸逼视着已经不堪重负的阎乐。
  阎乐:“……”
  主子是想玩死他!
  阎十主动开口:“主子。”
  “嗯。”胡亥点头,眸底的汹涌并没有减少。
  阎十默默的摸了一把自己的心脏位置,才缓缓说道:“扶苏公子的遗体,属下已经命人去接了——”
  眸中暗涌的海水立即掀起狂然大波,海浪涌潮越过海礁,一寸寸的洗刮礁石,空中乌云密布,猛雷劈在礁石上,顷刻间化为齑粉,落入无尽海底。
  只不过刹那间,阎乐就从胡亥的眼睛里看见了世间最绝望的暗光,最后一点点消失在海平面上,最终不剩一星半点。
  胡亥坐着巍然不动,放在宝座扶手上的掌心紧攥,手背上骇人的青筋驳起,欲发喷薄。
  “谁做的。”
  刚才还雷厉风行的神容现在好似被抽去了精魄,一双原本阴鸷的眸子变得无神愣怔淡光。
  阎十怔了怔,他只负责上郡那边的交接事宜,别的事他还真不知道。
  胡亥把目光移向阎乐,阎乐艰难的咽了一口唾沫,想咬掉自己的舌头。
  咬掉了舌头,就不用回答那么困难的问题了。
  可胡亥有千百种方法,能让一个哑巴招供,阎乐没必要自寻死路。
  阎乐故作放松道:“这个嘛——”
  “若废话,朕割了你的舌头!”胡亥凉凉的威胁道。
  阎乐浑身一抖,忙不迭干笑两声,回道:“听手下们私底下传,凶手是……是苌姑娘的哥哥,赵高赵大人!”
  阎乐说完这句话就缩了缩身子,极力想要降低自己的存在感,胡亥的幽深的目光直勾勾的盯着阎乐惶恐的眼睛,他想无视逃避都不行。
  嘛,摊上这么个无良主子,他再次认栽!
  他抿了抿嘴,用舌头舔舔自己热燥的唇,严肃道:“不过这些都是他们私底下的揣测,当不得真。因我们还没有确凿的证据可以证明是赵大人…是赵大人杀害了扶苏公子……”
  “那你以为,会是谁做的?”胡亥勾起一抹嗜血的冷笑,与往常的冷静淡容不同,这回真的是触犯到他的底线了。
  胡亥和扶苏这些年虽争吵互斗,可从来没逼到要对方死的地步。
  他即使是在赢政面前对扶苏落井下石,可到底心里还有那个幼时笑他“没正形”的大皇兄。
  得闻他在上郡遇难,他在芙蓉宫做戏嬉闹,陪吕家人吃上一顿不算和美的晚饭。勉强应付苌笛对她持敷衍态度。
  现在阎十带来扶苏的死讯,无疑是给他重锤一击。
  到底他还是不够冷血,做不到对手足之死恍若未闻。
  阎乐被周围的气压逼得额头直冒冷汗,听见脑子里的可爱小人在凶战互骂,整颗脑子似乎是要炸了。
  “可是,我们没有证据证明是赵大人做的呀,而且…而且他还是苌姑娘的哥哥…我们如果对他怎么样了,苌姑娘怎么办?”
  这才是最令阎乐为难的地方。
  他是亲眼看着胡亥这些年为苌笛殚精竭虑,在赢政面前委曲求全的……好不容易和苌笛结为连理,现在日子稍稍有了起色,若因赵高的原因破坏了这份来之不易的美好……
  阎乐就成了千古罪人了!
  ☆、第一百三十七章 雪地捕鸟
  苌笛怎么办?
  阎十低着头,也想到了这个问题。
  二人双双伏低,不敢抬头去看胡亥低沉的脸色,只怕一看就被那深渊无底的黑洞给吸进去,然后就再也出不来了。
  玉扳指轻叩扶手的声音惶惶响开,一击一击的叩出人的心底最恐怖的恐惧。
  人似乎没有最害怕的东西,只有更害怕的东西,幽深低靡的叩声侵袭着阎乐的大脑,脑袋里的两个小人已经逃之夭夭,只剩下一片黑色的虚无空洞。
  黑得没有一丝光亮,仅有黑漆不见十指的恐慌。
  一大滴汗水从脸颊划至下巴。
  嗒——
  它终于承受不住重量,落在了地上,在绒毛地毯上晕开一小片水渍。
  如同一个世纪之久后——
  “查。”
  薄凉的唇中吐出一个轻轻的音节,已经耗去了他大半的精神力。
  黑沉的龙袍套在胡亥强健的身躯上,是权力的象征加冕,但也背负带多,有太多的心酸和无奈。
  若苌笛为了赵高同他站成了对立面,他会疯掉的。
  “好。”阎乐郑重点头,在心里许誓这是最后一次的失职。
  阎十还在低着头吧嗒掉冷汗,方才的威压实在是太恐怖了,幸好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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