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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说_九香夫人-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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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副吏恭敬应“是”。
  徐县令转头对苌笛道:“苌姑娘放心,本官已派人出去寻找,相信很快会有消息的。”
  找不到就提头来见,不过就是做做样子,给吕家看看徐家的诚意。
  苌笛了然,露出下午唯一的一丝笑意,“多谢县令。”
  徐县令有些迷惑,他又暗地里打量了在场的吕公几眼。
  吕公从始至终的坐着,仅仅表达了对吕殊和子婴的担心,并不表现出其他的想法。
  倒是苌姑娘,好似才是他们一行人的主心骨,决事人。行事作风温柔又暗带狠戾,逼得他不得不派县衙的人出去给她找两个无关紧要的小孩子。
  徐县令他老人家哪里想得到那个不满十岁的毛头小子是会大秦皇长子扶苏的儿子,残暴无道的始皇帝的皇孙。
  苌笛好在并不指望徐县令派出的人能把吕殊子婴找回来,只希望动静闹得大了让暗处的人有所顾忌。
  ————————————
  让一个县衙的官爷们倾巢出动,是哪位大人在沛泽县遇了难?是被暗杀了?还是被山匪劫持了?
  日落而息的人们准备各自回家时,却看见平时在街上吆喝摆架子的官爷们一脸焦色,拿着张画像似乎是在寻找什么人?
  有好事的人上前探看,一个高大瘦削的捕快吆喝他过去,问他:“见过这个人没有?”
  小伙子仔仔细细的看了看,画像上的姑娘很面生,他肯定没有见过,于是他摇了摇头。
  捕快嫌弃了他一眼,收起画像打算问下一个人。
  小伙子“咦”的出声,一拍手掌,“哦!画像上那个孩子,我见过!”
  捕快双眼惊愣欣喜若狂,十指扣住小伙子的肩膀道:“你确定见过?在哪儿见的?什么时候?”
  小伙子吃力的道:“今早上我准备出城,见双曲亭刘家公子的身边就有这么个孩子……”
  不怪他记忆这么好,只怪那孩子粉雕玉砌,一身贵气,让他当时不由多看了两眼,记忆深刻了点罢了。
  捕快将信将疑,把同伴招过来,三三两两聚在一起谈论片刻,讨论完毕之后有一人从堆里退出来,急急忙忙的往县衙奔去。
  负责通报的捕快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对徐县令汇报清楚,徐县令疑心道:“婴公子怎么会跟双曲亭的刘家公子在一起?”
  大家还是坐在厅堂里,只除了徐夫人和徐娇娇不在。
  苌笛听完捕快的讲述,眼睫抬起又不动声色的落下,喃声道:“双曲亭刘家公子仁慈和善,子婴若是在跟他在一起倒没有什么可担心的。”
  吕公低声道:“那殊儿……”
  苌笛安慰道:“父亲,吕殊不是三岁小孩了,捕快们倾巢出动的在街上拿着画像找人,吕殊知道后就会马上回来的。”
  川先生凝眉不语,看苌笛气定神闲的模样仿佛他说的话只会是废话,于是干脆就不说好了。
  潘勇潘江忧心子婴的安危,齐声道:“苌姑娘还是赶紧让人把小公子接回来吧。”
  苌笛笑了笑,道:“不用,继续等。”
  一向有眼色的潘勇迷糊了,还等什么?
  不过大家都没说话,他只好把肚子里的疑问继续揣在肚子里。
  不多时,小厮来报,双曲亭刘季带着婴公子在县衙外等候。
  仿佛一道惊雷,把徐县令紧绷的神经劈了个粉碎成渣。他抑制住自己噗噗跳的心脏,坐直了身子,正色道:“传。”
  小厮恭敬的退下去,出门时与门外偷听的丫鬟窸窸窣窣的一番交谈,才不紧不慢的去县衙前传达指令。
  那丫鬟生得灵巧,一副尖下巴,站在门外思索了一阵朝徐娇娇的院子疾步走去。
  ☆、第十一章 婚书和亲事
  “你说的是真的?”徐娇娇惊道:“阿季真的就在外面?”
  丫鬟灵儿笑道:“刘公子就在县衙外呢,小姐若不信便亲自去瞧瞧,看灵儿可有说谎?”
  由于明日就是徐娇娇的及笈礼,徐夫人去查漏补缺看看有没什么纰漏,徐娇娇身边一时间也没个拿主意的人。
  “小姐想见刘公子去见便是,何必期期艾艾的独自叹气呢。”灵儿两眼亮晶,语言真挚。
  徐娇娇仰起头,道:“灵儿,跟我去前堂。”
  “是,小姐。”灵儿跟上。
  徐娇娇带着灵儿穿过花圃弄堂,才看见了日思夜想的人闲庭漫步般走来。
  那人身着窄袖青衫,如缎的墨发松松散散的用一根青布条绑固,长眉柔目,神情闲适,嘴角自然微微噙起一抹柔和的微笑。
  季夏双曲亭,刘家玉儿郎。
  刘季及冠之时曾娶过一个书香小姐为妻,不过美人薄命,成亲才几个月就香消玉殒了。
  往后的十年,刘季在双曲亭做一个散漫的亭长,倾慕者只增无减。喜欢双曲亭刘季的人趋之若鹜,徐娇娇只是其中之一。
  夕末的微阳散落在他的四周,为他镀上一层远离世人的光华。
  徐娇娇痴痴的看着刘季向这边走过来,脑中不由勾划起他身着喜庆的婚服迎娶自己的场景……娘说了,刘家已经跟他们交换了婚书,万万没有再悔婚的道理,刘季为了顾他老父亲的面子也会承认这门亲事的。
  “徐小姐?”刘季在徐娇娇面前停下脚步,举止亲和雅隽。
  子婴被刘季牵着,不安分的动了动被刘季牵着的手。
  他非常不喜欢的女孩子就在面前,好讨厌好讨厌!
  灵儿轻轻推了下徐娇娇的胳膊,徐娇娇回过神一脸茫然的看着灵儿。
  灵儿在她耳边小声说道:“小姐你挡到刘公子了……”
  徐娇娇的俏脸又红得跟火烧似的,忙退步让开了路,娇羞道:“阿季……”
  刘季宜当的颔首回礼,不过神情略微浅淡。
  他再次抬步,子婴转头狠狠的瞪了徐娇娇一眼。
  徐娇娇眼看着刘季绕过一个回廊,进入了堂屋,连个影子都没了。
  “小姐,咱们还去不去?”灵儿问道。
  徐娇娇收回依依不舍的视线,道:“不去了。”
  “为什么?”
  徐娇娇露出得意的笑,“阿季已经是我的未婚夫了,以后有的是时间朝夕相处!”
  有句话不是说吗,有情又岂在朝朝暮暮。
  ————————————
  刘季就像高山之上的一颗青松矗立在人们的面前,他向徐县令揖礼说明自己的来意,徐县令满带笑意欢迎他的到来。
  子婴一挣脱刘季的手就扑向川先生的怀中,川先生又惊又喜,怀抱还没热乎,子婴又跑向央鱼。
  川先生嘴角微微抽搐。
  央鱼牵起子婴的手,让出自己的座位,对刘季道:“阿季哥哥你坐这儿。”
  座位居右列,旁边就是苌笛,离主座的吕公徐县令都很近。
  刘季接受了央鱼的礼让,对她笑道:“央鱼比从前更懂事了。”
  央鱼嘻嘻道:“阿季哥哥刚才没有叫我们的名字,我还以为阿季哥哥认不出我们了呢。”她娇憨,“难不成我现在懂事,从前就不懂事了?”
  刘季言语依旧柔和,“央鱼一向懂事。”
  刘季的人和他说的话,永远就像温暖的春风让人安心平和。
  子婴幽怨的拽了拽央鱼的衣袖,可怜巴巴的小眼神控诉央鱼对他的无视。
  央鱼便带着子婴下去了。
  吕公对刘季的到来谈不上什么想法,向徐县令道句“失陪”,神色不自然的离开了。
  潘勇潘江很有颜色的找借口遁走了。
  于是乎,川先生茫然无助的把目光投向苌笛,怎么大家见了这位公子跟见了鬼似的,蹿得比兔子还快。
  苌笛在别人看不见的地方对川先生摊手耸肩,她又不是神仙,怎么知道各人心里的想法。
  不过刘季做事从来都是运筹帷幄,凡事都掌控在自己手中。
  徐县令派人寻找子婴,虽然看起来子婴受徐县令重视,以刘季的做事风格也不至于亲自到县衙跑一趟。
  苌笛起身,对川先生道:“川先生,我们昨日才到沛泽县,还有诸多事宜需要适应处理,我想单独和你商议商议。”
  “好啊。”川先生不是傻子,看出了其中的不寻常。
  徐县令的表情也不如刚才那般愉快了,反倒有些阴霾。
  所有人走得只剩下刘季和徐县令时,徐县令开口道:“你有什么事要单独跟本官讲。”
  “终身大事。”刘季淡淡道。
  ————————————
  川先生被苌笛拉走后,在她身后嘀嘀咕咕。
  他不是什么爱八卦的人,但是这两天大家的表现实在是太古怪了,徐家小姐莫名其妙的仇视吕殊,原先护送他们的张公子一声不吭的一走了之,吕公一见双曲亭的刘家公子就匆匆告退……
  这是为什么呀?
  “因为明天徐小姐的及笈礼上,双曲亭刘公子和徐小姐的亲事就会公之于众,不日便会上门提亲。”苌笛在一棵桐树下转身。
  “哦哦。”川先生若有所悟。
  这倒说的通了。
  是个人,只要长了眼睛,就看得出一路对吕殊多有照顾的张子房喜欢吕殊。在吕殊属意刘家公子的前提下,徐家小姐和刘家公子的亲事会在一定程度上刺激到吕殊,所以张子房和吕公都不喜欢刘家公子。
  “吕殊那个暴脾气的性子,是该磨一磨了。”疑惑解了,川先生背着手悠哉悠哉的走了。
  苌笛叹了口气,在桐树下的条石上坐下。
  日影西移,一抹颀长挺拔的身影出现在苌笛的视野。
  “就知道你会来。”苌笛往左边挪了挪身子,把条石右边的位置让给刘季。
  刘季信步走过来,坐在苌笛身边。
  “小时候下学,你总是会在学馆的桐树下等着我。”他说道,“殊儿也总会陪着你在那儿一起等着我。”
  苌笛侧头从天边的余晖里看他,他似乎变了,变得比从前沧桑老成了。
  “殊儿呢?没跟你们一起吗?还是不愿意见我?”
  刘季也偏过头直视苌笛,面对他质问的话,苌笛有些慌怔。
  “她早上和子婴出去玩,结果都没回来,倒是子婴先被你送回来了。”苌笛干巴巴的回答道。
  刘季“哦”了声,目光如星海沉浮,平静中暗藏着波涛翻滚的海浪。
  刘季本来今早上陪父亲刚刚进城在驿馆下车,就看见卖糖人的摊子前有一个姑娘和小孩子。他简直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他居然看到了吕殊。
  可是父亲在场,刘季不得不先把父亲在驿馆安排好之后再去找吕殊,可是等他出去就没了吕殊的淡蓝色的身影。
  只有在街中央被人挤压摔倒差点险遭践踏的子婴。
  他又问:“你们这些年在咸阳还好吗?怎么突然回来了?回来后要待多久?”
  “咸阳出了点事,暂时不会回去了。”扶苏被谴去上郡,估计赢政的怒火得要三五年才会消弥殆尽。
  苌笛觉得她们和刘季之间隔了一层捅不破的窗纸。明明刘季就在她眼前,她却不能开口问他吕殊当年对徐娇娇发了什么誓,张子房还帮吕殊一起瞒了她什么事。
  刘季无疑是最清楚最能为苌笛解惑的人,但是,苌笛不能问他。
  重逢后,大家没有喜悦,只有无止境的猜疑。
  ☆、第十二章 别出心裁的衣服
  苌笛换了个话题。
  “你打算什么时候把断了的续弦上?”
  刘季诧异的看着苌笛,疑惑她怎么问自己这种问题。他仔细的看苌笛明亮如镜的眼眸,里面反射出一抹宁静的淡蓝色。
  那抹浅蓝色就像空谷里的幽兰,散发出的香气都是冷的。
  苌笛浅笑安然,不避让刘季的打量。
  刘季垂眸认真思索,半晌回道:“估计明年吧。”
  哦,明年,明年就能喝上刘季的喜酒,后年说不定就能抱上侄子了。
  苌笛轻笑,眉眼柔柔。
  忽听得前方地面一阵树枝断裂清脆的“嘎嚓”声。
  苌笛抬头看去,相隔不远的另一棵桐树下一身浅蓝色襦裙的吕殊绞着丝帕,双眼含泪,脚下还踩着一截断枝。
  丝帕不受控制的无力飘落在地,吕殊捂着面庞跑开了。
  啧啧,美人落泪了,吕殊好整以暇的勾起唇角看着刘季。
  刘季看了离开的吕殊一眼,又看了一眼脸色平静的苌笛一眼。
  “她走了。”他平静的说。
  “我看到了,不瞎。”
  苌笛突然大声笑了,银铃般的笑声飘散在周围。
  “笑什么?”刘季被苌笛清越的笑声感染到了,不由自主的也跟着笑。
  事实上并不好笑,刘季甚至觉得心中有一分悲凉的味道。初见时的震惊诧异,到失落苦涩,他需要时间消化。
  其实他本可以不必亲自来县衙,只需要通知衙役一声,徐县令自会派人去驿馆接子婴。
  但是他想见吕殊,于是他问那个粉雕玉琢的小男孩,‘你跟吕殊是什么关系?你怎么跟她在一起?’
  得知吕殊一家都在县衙,他踌躇迟疑片刻就选择了对父亲撒谎,赶到了县衙。他进门的第一眼就急于寻找那个浅蓝色的身影,可是他没有找到。
  鼓起自己所有的勇气打算直面她,却发现那人根本就不在原地。
  “今早上我和张子房有过一模一样的对话。”苌笛俏皮的对刘季眨眨眼,“然后他被我气走了。”
  刘季睨了她一眼,有种嫌弃的意味包含在里面,“真巧,今早上我进城门的时候遇到子房了,幸好父亲在场,他才不至于当街胖揍我一顿。”
  当时看到张子房出现在沛泽县,他是有过一瞬间的猜测的,后来在卖糖人的摊子前就印证了他的猜想。
  苌笛作震惊状,讪讪笑道:“他脾气不好,你多多见谅。”
  刘季淡淡的哼了声,侧头不看她。
  苌笛咳了声,扯扯嗓子正襟危坐,正色道:“说正事。”
  刘季把头转过来,神情闲适,唇角自然微微上翘,作洗耳恭听状。
  “是这样的,由于我们要在沛泽县长住,所以打算将吕宅赎买回来。”苌笛顿了顿,又道:“所以想让你帮忙打听一下宅子的主人现在是谁,多少钱都没有关系,我们都要把宅子重新买回来。”
  苌笛的表情郑重,明亮如镜的双眸诚挚的看着刘季,唯恐他拒绝了自己的请求。
  当年吕家败落,学馆被一个乡绅霸占,之后为了生计不得不变卖祖宅,幸好后来公子扶苏接他们一家到咸阳安家度日,才不至于沦落街头。
  刘季伸手将落在苌笛肩头的一片桐叶拂去,只听得他声音浑和温敦,他道:“这六年来吕宅一直都是空着的,地契也在我手中,你们随时都可以搬回去。”
  苌笛一阵惊愕,微颤着唇不知晓怎么回应。
  “那伯父他……”
  刘季摇头,“我没有让他知晓。”
  当然不能让刘季父亲知道!否则的话保不齐他会提着五环大砍刀追着吕公跑。
  苌笛深觉刘季是在玩火。
  刘季说道:“等过两日徐小姐的及笈礼宴的事处理了,你随我到双曲亭取回地契吧。”
  苌笛点点头,“好。”
  ————————————
  央鱼给苌笛留了饭,离开苌笛屋子的时候朝吕殊屋子的方向指了指。
  苌笛边吃边答:“她是个坚强的,比我们想象得还要坚强。”
  答非所问,央鱼撇撇嘴,回自己屋准备睡觉了。
  第二日,卯时时分。
  苌笛依窗望去,徐娇娇住的院子早早掌了灯,仆妇丫鬟忙进忙出。
  不过是个及笈礼,弄得比娶嫁还热闹。
  她的目光冷了冷,自己的及笈礼是在子婴的院落里过的,简单得不能再简单,那时候只有扶苏送了她一根上好的羊脂玉发簪,还有父亲妹妹们的薄礼,哪像徐娇娇这个县令独女,及笈礼办得这般隆重盛大。
  就连……就连那个人也忘记了自己的生辰,事后补偿了一根木头簪子。
  明明都是吃穿不愁的高贵皇子,胡亥送礼物怎么送得这般抠门?!
  莫不是街边的摊子上随便拣的吧?
  仿佛一块沉重的石头堵在苌笛的心口,钝得她心口生生疼。
  她从首饰盒的隔层里找出那支朴实黯淡的木簪,放在手掌心上轻轻的抚摸簪子上粗糙不知几何的纹路。
  暗叹自己真是没志气,一支木簪子就被轻易打发了,估计胡亥随手从路边摘一朵野花送给自己,自己也会放在心口爱不释手吧。
  不过央鱼的及笈礼也快到了,不能过得太寒颤,再过两日去刘家取回了吕宅地契就要开始着手准备,决不能让央鱼受了委屈。
  吕殊的房门忽然开了,苌笛看见吕殊抱着一大堆衣饰走去央鱼的房间。
  苌笛想起昨天川先生说看见吕殊手提肩背了好多东西回来。
  这丫头又要出什么坏点子了?
  苌笛看向桌子上昨晚上丫鬟送来的衣裙,眼神暗了暗。
  徐夫人很贴心的为她们姐妹三人准备了礼宴上要穿的衣饰。衣料奢华极品,可惜花样烂俗无味。
  徐府的绣娘们真是好手艺,两天不到就赶出了这么三套别出心裁的衣服。
  苌笛又想起那时丫鬟要送去吕殊屋里的那套衣服,花花绿绿,哪像个姑娘穿的?比红楼里的花娘还那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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