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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说_九香夫人-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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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青瓜一类的水果切片,敷在脸上,待干后再取下来,就能保持皮肤的湿度。”
吕殊滔滔不绝,连颖儿小圆小静都加入了讨论,独独留刘季一人孤坐一旁。
苌笛从女人堆里抽身,笑着站在刘季面前,道:“怎么不跟大家聊聊?”
刘季笑看着她,愉悦道:“古人常说,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你们一群女子在讨论护理保养,我一个男人去插什么话。”
确实,刘季插不上话,这得怪她们太投入了。
————————————
嘻嘻闹闹一个中午,大家各回各宫吃午饭。
苌笛等人回了芙蓉宫,胡亥派人接了华阳长公主,在祁阳宫吃了一顿家宴。
席中,华阳长公主状似无意中问起:“为何不接小笛一起来用膳,既是家宴,一家人在一起才叫家宴。”
胡亥顾着给姐姐添菜,笑道:“怕宫中闲人闲话,这与她不利,就是一顿饭,象征意义不大,什么时候吃都是一样的。”
苌笛这边热热闹闹的一顿饭,不大的八仙圆角桌摆满了家常小菜,比祁阳宫长案上的精致菜肴更具有人情味。
大家举杯合庆,崔柔小圆小静放下了奴婢的自称,和她们同桌吃饭。
好不热闹。
一顿饭吃了将近一个时辰,吃到听见宫外门卫进来禀报:“陛下驾到——”
子婴手里还抓着一只油肥肥的鸡腿,闻言点点头,道:“嗯好,知道了。”
可是芙蓉宫不是子婴说了算。
苌笛手中的筷子啪的一下就掉了。
“都吃完了吧。”
大家点点头,其实都已经吃完了,是苌笛边吃边说,吃得就慢了。还有子婴,桌上的好东西全都扫进自己的碗里,现在已经堆成小山包了。
崔柔指挥子婴小静赶紧收拾饭桌,刘季吕殊已经移步去了外殿。
人未至,语先到。
胡亥的声音传进了内殿。
“你们还没用完午膳么?”
皇室有教养条例,一顿饭不得超过两刻钟,苌笛也算是从小受过这些教育的人,今日完全是该高兴,吃得忘了时间。
苌笛的手还油乎乎的,这是子婴的功劳。
子婴方才让苌笛帮忙拿那个油乎乎的鸡腿,导致现在她的手,惨不忍睹。
胡亥已经走进来了,看见满桌的狼藉,和站在饭桌前望着他讪讪笑的苌笛。
他走近前握住苌笛的手道:“果真贪吃。”
他摸了摸苌笛的手心,放在鼻尖闻了闻,一股香鸡的味道扑面而来。
苌笛连忙缩回手,她居然忘了,胡亥是有洁癖的!
崔柔带着小圆小静收拾完狼狈,一溜烟全跑了,留下苌笛一个人面对冷气嗖嗖直冒的胡亥。
胡亥从袖里拿出一方干净叠的整齐的白帕子,讲苌笛的手展开,细细擦拭。
“这么大个人,吃东西怎么还跟子婴一样用手抓?”他温柔的笑了笑,竟没有责怪。
苌笛:“……”
她踹胡亥一脚,走在前面,出了饭厅。
胡亥跟上,在后面不紧不慢的落后两步,嘴角擒笑。
吕殊八卦的凑过来,瞧见她一脸的愤怒,问道:“谁欺负你了,告诉我,我去帮你揍她!”
正巧,胡亥刚进外殿,就听见有人在讨论怎样揍他。
“就是朕欺负了小笛,你们有本事来咬我呀。”
阎乐在想,陛下何时变得这般爱笑爱搞了?
吕殊:“……”
“你们的生意我不做。”她笑道。
给皇帝扣帽子么?
————
本以为吕公是发怒,或者是沉默,没想到他竟毫不迟疑的就回答了苌笛。
“那是殊儿的妹妹。”
“妹妹?”苌笛惊讶道,觉得这事根本就不可能。
吕夫人当年生下吕殊后就去世了,扶苏派人查过,千真万确是死了。怎么可能再蹦踏出一个妹妹呢?
见苌笛不信,吕公很认真的又说道:“是她的妹妹,亲生妹妹。”
苌笛笑道:“父亲你别开玩笑了。”
难不成是吕公在外面养的外室?苌笛被这个想法恶寒到了,心里忙忙摇头。99
吕公不知道苌笛心里的小九九,他依旧很严肃的说道:“她和殊儿是双生子。”
双生子在民间视为不详。
吕公面露沉痛的说道:“后来她被人抱走了,但是我前段时间看见了她,她过得并不好。”
苌笛突然笑不出来了,她表示需要时间消耗这个惊天秘密。
“那要把她接回来吗?既然是父亲的亲生女儿,流落在外也不是办法,这都什么年代了,谁还管双生子吉不吉利。”
苌笛的提议,但吕公否决了。
“这件事稍后再提,不急。你去准备一下给蒋家老太太贺寿的寿礼吧。”
吕公说不提那就不能提了,苌笛微略失落的说了声“好”,然后轻步退出了书房。
本以为吕公是发怒,或者是沉默,没想到他竟毫不迟疑的就回答了苌笛。
“那是殊儿的妹妹。”
“妹妹?”苌笛惊讶道,觉得这事根本就不可能。
吕夫人当年生下吕殊后就去世了,扶苏派人查过,千真万确是死了。怎么可能再蹦踏出一个妹妹呢?
见苌笛不信,吕公很认真的又说道:“是她的妹妹,亲生妹妹。”
苌笛笑道:“父亲你别开玩笑了。”
难不成是吕公在外面养的外室?苌笛被这个想法恶寒到了,心里忙忙摇头。99
吕公不知道苌笛心里的小九九,他依旧很严肃的说道:“她和殊儿是双生子。”
双生子在民间视为不详。
吕公面露沉痛的说道:“后来她被人抱走了,但是我前段时间看见了她,她过得并不好。”
苌笛突然笑不出来了,她表示需要时间消耗这个惊天秘密。
“那要把她接回来吗?既然是父亲的亲生女儿,流落在外也不是办法,这都什么年代了,谁还管双生子吉不吉利。”
苌笛的提议,但吕公否决了。
☆、第一百二十二章 意外之喜
头一次见人把发呆说得那么理直气壮的。
刘季狠狠的给吕殊一个爆栗。
苌笛摸出一颗炒栗子,吧唧吧唧吃着看他俩秀。
子婴在一旁看书,安安静静的坐着,当真有他父亲扶苏的那种风骨。
小静笑道:“小公子不吵不闹的乖巧时,和扶苏公子颇为神似呢。”
苌笛和崔柔坐在小榻上,又在被逼着学绣花。
小静没来由的说了这么一句,崔柔一恍神,细尖的绣花针刺进指尖,缓缓凝成血珠。
“呀,崔姑姑你怎么把自己伤着了?”小圆见她手指流血,连忙掏出帕子给她包裹手指。
崔柔随意的用帕子擦掉血珠,弯着嘴角笑了笑。
“就是被扎了一下,没什么大碍。”
苌笛心虚的把手里的炒栗子塞进袖子。
“崔姑姑你这几天怎么总是走神?”
“这点小伤,不碍事。”崔柔看了眼被苌笛抛在一旁的绣花圈子。
苌笛立即心中大叫不好!
崔柔淡淡道,“姑娘,都已经两天了,你绣的花呢?”
苌笛:“……”
果然,崔柔还是没打算放过她。
恰逢,德公公带着圣旨过来。
苌笛立即丢了绣花圈子,咧嘴笑道:“崔姑姑,德公公带着胡亥的圣旨来了,走,我们去瞧瞧。”
圣旨的主角不是苌笛,而是刘季吕殊。
是昨晚上,苌笛撒娇伏低,好不容易才求来的。
刘季吕殊两人牵着手走在前面。
趁着廊下拐角的空档,崔柔拽住苌笛:“姑娘,昨晚多好的机会,你怎么替他人做了嫁衣。”
要是替自己求个位份,封个夫人,该多好……
“我拿吕殊当妹妹看待,替她求个体面的婚旨罢了。”苌笛说得不痛不痒,“再说了,胡亥那里,哪会短了我呀。”
胡亥现在把苌笛捧着手心里怕掉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简直是要把她宠上天。
什么好东西好宝贝,天天往芙蓉宫里送。
崔柔急眼了,道:“可,可你这终归名不正言不顺呐!”
顶着宫女的名头,享受着可媲美皇后的待遇,不只苌笛被人眼红,胡亥也会倍受非议呀。
苌笛回想起自己跟胡亥说这事时,那厮悠哉悠哉的躺在榻上,如冬雪化春的声音好听极了。
——“朕是皇帝。”
冬日里的料峭寒风吹得崔柔眼睛疼,她跺了跺脚:“姑娘你又发什么愣啊?”
这还真是,胡亥不急,她急。她不急,掌事姑姑急。
并且是急得火急火燎的那种。
“唉,急也没用啊。走吧走吧,别让德公公在前殿等急了。”苌笛推脱解开话题,转身就走。
崔柔看着她逃开的背影颇为无奈。
德公公的老寒腿受不得寒,夏季落雨就会酸疼难耐,到了冬季,也久站不得。
听说是当年是陪少时赢政在雪地里跪了一夜落下的病根。
“你都不急,我急有什么用?”崔柔喃喃自语。
从偏殿到处前殿,走了小半柱香,崔柔刚踏进一只脚,就看见德公公交给苌笛一道沉黑的物什。
纹面绣着金龙祥云。
那是……圣旨?
可是吕殊手里分明还捧着一道呢。
德公公理了理拂尘,笑道:“二月初三是陛下精心挑选的好日子,苌姑娘到时候切记准备好,明日会有专人来教习你宫中礼仪的。”
苌笛屈膝礼谢。
崔柔才走过来,一脸懵的听着这番莫名其妙的对话。
德公公便哈哈大笑。
“崔柔,方才你去哪里了。”他说道。
别人家接旨是倾巢出动,个个到齐。芙蓉宫接旨是三三两两,姗姗来迟。
若是李念玥在场,估计会被气得吐血三升。
“德公公,你刚才那番话是什么意思。”
吕殊捧着同样的一道沉黑圣旨,对崔柔笑道:“陛下给我刘季赐婚,顺道提前拟了旨,封苌笛为淑夫人!”
“真的?”
淑夫人位及三品,比李念玥的静夫人还高出一阶呢。
德公公出手极快的用拂尘的一端敲了崔柔的头,声音有些不怒自威。
“难道我会骗你们么?我一把年纪,何必假传圣旨,混淆视听呢。”
“也对。”崔柔摸着刚才被打的地方,煞有其事的兀自点了点头,差点没把德公公气晕。
当然不是真晕,是开玩笑闹闹开心罢了。
刘季一身浅灰色的窄袖长袍独树一帜,他立在吕殊身旁,由衷的感谢道:“谢谢你,苌笛。”
他好看的眉眼上扬起舒心的弧度,嘴角轻轻勾起,眸中亮着某种感情。
他真的是在由衷的感谢苌笛。
吕家遭逢大难,他和吕殊来咸阳避避风头,若能拿着沉甸甸的赐婚圣旨回乡,到时谁还敢给吕家下绊子。
苌笛此时也是心里乐开了花,到没想到胡亥顺带也给了她一个惊喜。
“你我论什么谢字。这个谢字一说住口,倒显得我们之前生分了。”她笑着捉住吕殊略微激动颤抖的手,“若你出嫁时,父亲能看到该多好。”
虽然刘季和吕殊一致说吕家没事,吕公在刘煓那里好好的。可吕家大宅都被烧了,闲言碎语不会少,人言可畏。
平日里和和气气的乡亲们,一旦有热闹事情发生,就一定会去凑个热闹,反正闲话几句也不会少块肉。
德公公理着拂尘,笑道:“陛下早就想到这个问题了,年前就派人去接吕小姐的父亲来咸阳了。”
崔柔接话笑道:“陛下想得真是周到。”
“可不是嘛。”吕殊斜眼暧昧道,“陛下最看重苌笛了,自然得爱屋及乌。”
讲真话,胡亥对吕家的照顾真不少。
“活该那个李念玥倒了大霉去!”
苌笛皱眉,“你还没见过李念玥吧,对她怎么那么大的怨气。”
按道理来说不应该呀。
吕殊猛地一捂嘴,才察觉自己说错了话。
德公公看天色不早,退礼告辞。
苌笛暂且放下吕殊的反常,对德公公回礼。
“多谢德公公今日特来宣旨。”
苌笛绚丽的笑容让德公公心生欢喜,他笑道:“你是陛下最看重的人儿,这旨肯定得我来宣,难不成让别人来抢了我的饭碗?”
崔柔第一个没良心的捧腹大笑。
“谁敢和德公公抢饭碗,告诉我,我帮你去打死他!”
☆、第一百二十三章 美妙的误会
“谁敢和德公公抢饭碗,告诉我,我帮你去打死他!”
这当然是玩笑话。
可德公公顺势接下话去,并不当一个玩笑。
“好啊。”他拍手叫好,“陛下说,若不是新春时节朝中事务繁忙,他就要亲自带着圣旨来为苌姑娘庆祝呢。”
崔柔:“……”
一口老血梗在崔柔喉间,吐不出又咽不下,难受极了。
这回换所有人笑话崔柔的窘迫了。
“你不是要回祁阳宫复命么?赶紧的。”没办法让德公公把话收回去,崔柔只能赶他快点走。
德公公得了乐,笑容满满的出了芙蓉宫。
他虽在宫中德高望重,可从不拿架子,当然除了李念玥是个例外。
李念玥就是入不了他的眼,处处被人嫌弃。
送走了德公公,这回就该轮到吕殊了。
“说吧,是你自己坦白?还是我逼你,你最后不得不说?”
吕殊踮着脚蹭到刘季身边,缩在刘季身后做乖巧状。
苌笛坐在大红绣锦榻上,好整以暇的瞧着那对即将成为夫妻的人。
他俩是逃不过的,总得有个人站出来交代。
于是护犊子的刘季便抬步站出来了。
“年前,拜见长公主的那一天,回到芙蓉宫吃完午饭,陛下过来跟你耳鬓厮磨……我和殊儿还有央鱼去四处闲逛……咳咳……”
刘季的面色古怪了一下,耳根微红。
苌笛双手交叉托着下巴,眨了下眼睛。
“闲逛之后呢?”崔柔问道。
“之后……”刘季的微表情变得微妙,十分的令人生疑,“之后殊儿到处蹿,闯进了人家的浴池……”
哇——
在角落里默默的啃着烤玉米的子婴张大了嘴巴。
听她们扯了那么多,终于有他感兴趣的话题了。
他从灰暗里蹦出来,使劲着刘季的胳膊。
“快告诉我,然后呢然后呢。”
吕殊翘着嘴巴骂道:“那就是一个泼妇!”
苌笛挑挑眉,哦,原来是在李念玥那里吃了亏。
不过吕殊若是连李念玥都斗不过,要怎么管教刘季?
刘季看了眼苌笛的脸色和她微微挑起的眉,自己捧着茶杯的手无意识的顿了下。
“殊儿是个烈性子,那个玥夫人却也是个不讲理的。以为殊儿是哪个宫的宫女误闯了她的寝宫,便吵嚷着叫人捉下殊儿。”
刘季会武,怎么可能眼睁睁看着吕殊被抓,三下两下就把那些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宫女们制服。
李念玥随便拢上一件衣裳,气呼呼的叉腰站在浴池边。吕殊坏心眼,临走时推人家一把,害李念玥当场成了个落汤鸡。
颜面自是丢了不说,从小娇生惯养的李念玥何曾受过这等委屈,当即就如泼妇骂街那般,什么难听拣什么骂。
堂堂的丞相府嫡女,比那街头买花的女孩子都不及。
“没教养。”刘季淡淡的吐了三个字,便侧脸看向一边。
刘季极少对人正面评论,可见他对李念玥已经厌恶至极。
也许是因为李念玥想动吕殊,才惹恼了刘季。
“原来是这样,误会一场,没什么好闹心的。她就是脾气大了点,其他的,也与我们没什么关系。”
苌笛这是真心话。
吕殊撇撇嘴,找不到话来反驳,毕竟是自己闯人家的寝宫,看了人家洗澡,把她身子瞧了个光。
她那个心虚唉。
要不是李念玥后来的泼妇骂街,她恐怕还会内疚一阵子。
“可惜她那副好皮相,白瞎了。”
吕殊望天。
崔柔笑道:“深宫里的红颜枯骨还少么?没有势力支持,她迟早死路一条。皮相好又怎样,俗花一朵,倒不如姑娘这朵清水芙蓉。”
“崔姑姑你谬赞我了。”苌笛被弄得不好意思了。
崔柔来了乐子,一个劲儿的夸她。
刘季和吕殊借机告辞。
“你们俩,婚期将近,好好准备吧。”苌笛临了嘱咐。
吕殊娇羞一笑,道:“知道了。”
便噔噔噔的跑了。
刘季和苌笛又多说了几句。
“你为何不让我们带央鱼进宫?”刘季不明白。
苌笛反问道:“让她在赵高府上呆着不好吗?她单纯可欺,若她遇上了李念玥,会像吕殊那样怼回去吗?”
刘季被打败:“那倒也是。”
央鱼的性格懦弱,容易被人掌控,还容易被人欺负,苌笛自顾不暇的再防着别人算计自己,若带着央鱼,就有所不便了。
“阿季呀……”
“嗯?”
子婴也两只眼珠子瞧着苌笛,水亮亮的。
“你们的婚期在四月……你,努力吧。”苌笛暧昧的笑道。
还有三个半月呢。
刘季面不改色,拱手告辞。
子婴囔囔道:“那根木头,居然没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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