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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说_九香夫人-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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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两金子,就够寻常人家吃喝十年,但此刻拿来对比阎乐身价,倒是有些侮辱人。
  “张良,你敢。”阎乐忍着剧痛咬牙切齿,冷汗淋漓,额角是鬓发已经被浸湿了。
  张子房愈挫愈勇,嘿嘿调笑道:“你看我敢不敢。”
  说他不敢,那他偏要让阎乐好好睁大眼睛,看看他究竟敢不敢。
  阎乐死心的闭上眼,手掌无力全身动弹不得。
  馆子,就是竹巷里的南风馆,好比烟花巷里的花楼,被卖去那里的男子都是供人玩乐的玩物。
  阎乐已经困意减倦,想来是药力发作了。
  张子房大胆的松开他的手,费力的把他从地上抱起来,一个标准的揽腰横抱就*裸的诞生了。
  极不巧的是,客栈里值班的小二见楼上客房里打得厉害,就脚步急急的去请了苌笛过来。
  苌笛赶过来看到的场景便是:阎乐姿势*的躺在地上,张子房半跪在地,眼神温柔含笑挑着他的下颚,两双眸子含情脉脉,额抵着额。
  这……
  苌笛明知事情肯定不是她看到的这样,但她竟是噗嗤的大笑起来,引得躲在柜台下的掌柜的探出头来,一睹真相。
  子婴也撩起布帘,从后堂跟回来,被眼前的景象惊得嘴巴都合不拢,然后跟苌笛一起捧腹大笑。
  张子房听到声音有些熟悉,转身一看,奶奶个熊,心里那叫一个泪崩。
  张子房双手一松,阎乐就悲剧的吧嗒摔在地上,屁股摔痛了不算,听到了苌笛的声音后,他连想死的心都有了。
  “你们在干什么!”苌笛故作正经的吼道:“你们要那啥去房里,没人的时候,你们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子婴笑得更欢了,几乎都笑出了眼泪。
  苌笛抿紧唇角,绷着脸继续说道:“光天化日,你们也不注意形象。”
  子婴哈哈大笑:“形象那玩意儿是什么,能吃么?”
  见阎乐摊在木制的地板上许久不动,苌笛想到张子房对医药多有研究,便问道:“子房,你是不是给他下药了?”
  张子房“嗯嗯”的点了两下头,而后作无辜状,
  “他说他想去竹巷里体验一下生活,我就帮他了。”
  去竹巷的男人是为了嫖,被送去竹巷的男人是为了被嫖。
  苌笛呼吸不畅了一刻,旋即看向阎乐,阎乐泪眼婆娑的从扶栏的间隙里向苌笛投来求救的目光。
  那眼神,楚楚可人中带着翘楚的傲娇,刚硬中杂了些许柔弱,苌笛的眼角抽了抽,她还真不习惯这样的阎乐。
  “把解药给他。”
  张子房装作耳聋,看天看地就是不看苌笛。
  苌笛蹭蹭几步跑过去,顺着栏杆一口气爬上二楼,伸出手掌:“解药。”
  张子房深知苌笛是个不喜欢别人跟她开玩笑太过分的人,想也不想赶忙回屋从包袱里翻出杂七乱八的东西,最后拣了一个白瓷小瓶放在苌笛手上。
  苌笛瞅了瞅屋里床上花花绿绿白白蓝蓝的药瓶子,狐疑道:“这不是毒药吧。”
  她知道张子房和阎乐有过节,所以不得不亲自把把关。
  张子房皱眉不顺眼的看她:“你看我像那种睚眦必报,小肚鸡肠的人吗?”
  苌笛深深的抬眼看了张子房诚善可欺的脸,哪里是像,分明就是。
  阎乐一向被人追着捧着,什么事都有属下代劳,养成了安逸闲劳的性子。张子房却恐吓他要把他卖进竹巷子,真真是坏心死了。
  苌笛掰开瓶口的红绸药塞,倒出里面的黑色药丸。手法极不温柔的把小药丸喂进阎乐的嘴里。
  很苦,阎乐有苦难言,只能任由苦意在口腔里滋生翻腾。
  渐渐的,阎乐脸色好了些,站起来扶着腰,就冲张子房骂道:“你暗中给我下毒,卑鄙无耻。”
  张子房无所谓的笑着摇头,不理会阎乐疯狗一般的乱叫。
  苌笛把药瓶扔回给张子房,张子房立马伸手去接,险些落在地上。
  张子房那个心惊道:“这药很贵呀,你这么扔,掉在地上摔坏了怎么办。”他小心翼翼的接住药瓶子,心有余悸:“这么一颗就价值千金,要是倒掉了你可得赔我。”
  苌笛挑眉笑道:“我刚刚喂了阎乐三颗,所以他现在欠了你三千金,你找他赔你,与我无关。”
  ☆、第六十五章 刘季的好计谋
  苌笛浅笑嫣然,清明的双眼澄澈光亮,看起来完全就像一个涉世未深的女孩子。
  但是阎乐刚刚觉得苌姑娘把自己卖了。
  子婴在楼下挥手喊道:“饭做好了,苌笛我们去吃饭了。”
  那个坏心的小家伙不停的把眼神往张子房和阎乐两人身上瞟,嘴角偷笑。
  阎乐羞愤欲死,颜面无存,张子房笑得坦然,无所畏惧。
  “你们俩……收拾后了后,就一起下了吃饭吧。”苌笛留给时间他们自己解决问题,摆明自己不插手的立场。
  看见苌笛下了楼,阎乐才侧过头来恶狠狠的对张子房说道:“张公子好计谋,以假乱真,敢深入虎穴,真是好汉。”
  原来他会易容,之前追杀他时就只认下了他的脸,所以这次相见,被他蒙在鼓里戏弄了一番。
  张子房理了理破损的布衫:“阎大人的剑法习得也不错,张某佩服。”
  阎乐一剑一剑的在他衣服上削洞,此刻他身上的布衫已经千疮百孔了。
  “大家一半一半。”阎乐敷衍了下,扶着腰下楼了。
  一个大老爷们的扶着腰下楼,还哎哟哎哟的叫唤,于是张子房在心里给阎乐打上了个标签。
  智障。
  估计脑子里装的是浆糊糊,这么蠢笨的人是怎么在胡亥身边当差的。
  张子房的想法也是苌笛的想法,爱护弱智,人人有责……所以苌笛对阎乐有时的智障行为十分海涵。
  子婴在一楼的饭堂里,插着腰向二楼的客房吼一声:“你们快点。”
  张子房在屏风后面换好了衣服,甩给阎乐一身浅灰色衣服。
  阎乐抽了抽嘴角,踌躇了片刻,终究是穿了。
  他随行的衣服放在马车里的箱笼里,派人去取未免太麻烦,也容易让人生疑。
  不过穿上了张子房的衣服后,阎乐把宽大的袖子卷了好几圈,用绳子绑臂勒紧。
  上了饭桌,央鱼惊奇于他这身打扮:“这衣服……很眼熟呀。”
  好像在哪里见人穿过。
  “哦,是刘季的。”苌笛自言自语道。
  那日徐娇娇及笈礼宴上,刘季就穿着这样一件的宽袖布衫。
  不过刘季的衣服怎么在张子房这里?
  张子房皱眉道:“这衣服是我的,不是阿季的。”
  苌笛夹了菜放在自己碗里,看了下四周。掌柜的和小二,还有厨娘们都在后院呆着,随行的护卫宫女也都没在饭堂里,十分空旷。
  “我们见过刘季穿过这样子的衣服,可能是认错了。”
  苌笛低头专心吃饭,张子房不甘懵懂,解释道:“这衣服是他向我借去的。”
  刘季一向爱穿窄袖长袍,哪会穿这些宽衣大摆的。
  苌笛想起了徐蒋氏派去取婚书的丫鬟,那丫鬟回席时摔了一跤,是刘季好心扶她起来的。
  那时刘季宽大的袖摆遮盖了他的动作,苌笛并不知丫鬟已经偷偷把婚书塞给了刘季,让刘季死路里翻身跃起。
  苌笛惊叹刘季的计谋:“在徐家也有他的人,他比子房你似乎更懂如何布局谋略。”
  “我是比不上他了。”张子房苦笑道,放下筷子。他坐在苌笛的对面,沉静的说道:“小时候无论如何,他总是能背完所有的文章,受到吕公表扬,然而我自己就算熟读十遍,在吕公面前背诵时总会紧张结巴。”
  后果就是刘季被学馆里的人捧为天才,而张子房被人数落成一个冥顽不灵的废材。
  阎乐咬着筷子插嘴道:“那听你一说,你其实挺嫉妒刘季的是吧。”
  张子房的脸黑了几分,苌笛忍了忍笑意。
  央鱼歪着头打量张子房,看他冷峻的神情,问道:“子房哥哥你这是要回阳镇吗?”
  这家客栈里阳镇不过半天的行程,张子房在这里住了半个多月了,想必是不想回阳镇的。
  难道是特地在这里等她们的?
  苌笛心里呼出一口气,被自己这个猜测惊到了。
  张子房之前听说了赢政要南巡,就火急火燎的跟着去了。结果被人围困,还搭上了刘季半条命,若不是项羽搭救,刘季和张子房两个人恐怕都会死在乱刀之下。
  赢政南巡的事真真假假,假假真真,本来规划好的路程却在太原郡就折路返回了。
  苌笛越想越觉得不对劲,赢政虽然这些年身体一向不好,但也不至于匆匆逝世。
  张子房身子向后倾倒,轻倚在椅子上笑道:“不回去了,我跟你们去咸阳。”
  “你去咸阳做什么?”苌笛面露狐疑,想不明白,赢政已经死了,张子房大仇得报了,还去咸阳有什么意图。
  张子房身子坐直,认真的回道:“保护你们呀,省得某些不安好心的人对你们不利。”他说到这儿,睨了静默的阎乐一眼。
  阎乐莫名其妙的回看他一眼,又一头雾水的看了看苌笛。
  苌笛眉梢微喜,乐道:“你——”
  张子房忙打断她的话:“我的心意,你知道就好,不必说出来。”
  张子房痞里痞气的拿起筷子敲打着碗沿,十分愉悦。
  苌笛会心一笑,知道是川先生暗中托张子房帮忙,她也就放下心了。
  川先生远走,还能联系到张子房,想必他自己有足够的人脉势力,她不需要担心什么。
  用过晚饭,苌笛让央鱼带着子婴去二楼房间休息,子婴扭扭捏捏的不依。
  张子房刚吃饱,打了个饱嗝,恶寒道:“你个男子汉,怎么尽做扭扭捏捏的女孩子事。”
  子婴来了气,一脚踢在张子房的腿肚子上,张子房“哎呀”叫唤了两声。
  苌笛不由出面制止道:“子婴,我和子房阎乐有要事要谈,你们先去休息。”
  子婴扁扁嘴道:“那行,我听你的。”
  “今夜寒雨,央鱼你记得把子婴房里的窗户关上,别让他着了凉。”
  “知道了姐姐。”央鱼一边应着话,一边带着子婴从木制的楼梯进了二楼的客房。
  屋外的雨声不曾停歇,滴滴答答像乐曲一般动听。
  苌笛在这安逸的氛围里,面色平静的拉开一张椅子坐在桌前。
  阎乐心虚:“苌姑娘,你留下我们俩有什么事要交代呀。”
  “没有。”苌笛伸手拄着下巴,双眼悠悠的看着阎乐,直到阎乐一身不自在了,她才笑道:“胡亥派你来接驾的时候,是怎么说的。”
  阎乐双手板着桌沿,道:“陛下说子婴小公子是他的侄子,扶苏公子没陪在他的身边,陛下作为小公子的叔叔,有责任和义务把他接到身边。”
  苌笛眉梢微皱:“那我呢,让我以何种身份进宫?”
  ☆、第六十六章 丞相嫡女
  苌笛眉梢微皱:“那我呢,让我以何种身份进宫?”
  既然胡亥要接子婴会咸阳,就势必会把他放在宫里养着,但是苌笛没可能把子婴一个人撇在宫中。
  阎乐后知后觉,伸手握拳挡在嘴边,赔笑道:“这个,陛下他没说……”
  苌笛的脸一下子就冷了下来。
  屋外的雨似乎下得更大了,噼里啪啦的雨珠子敲击屋顶的青瓦,声音清脆旷亮。
  她半晌垂下眼睑,而后柔和道:“阎乐你真是个好属下。”
  “哪里哪里。”
  阎乐傻乎乎的摸着头,张子房在一旁忍俊不禁道:“苌笛你也别太担心了,赵高不还在咸阳吗,我们先去他那住几天,到时候在看看情况。”
  赵高是中车府令,官职不小,应该能帮衬他们不少。
  阎乐面上木木呆呆看着张子房,心里飞速的盘算着自己的小计划。
  苌笛不曾目光正对他,只用余光看他躲躲闪闪的眼神就知道阎乐在打什么如意算盘。
  “子房是我的知己好友,你家陛下想要他的命,让他亲自来管我要。”
  阎乐语言梗塞,找不到话来回答。
  张子房低低笑,站起来拍拍手,搓搓凉冰冰的手背,道:“今晚上这雨寒冷得很,我吃饱就想去睡一觉。”想想顿了顿:“明天估计雨是不会停的,我们的行程得耽误了。”
  说得真好,才多久,就“我们”了。
  阎乐心中鄙视,揶揄道:“吃饱就睡,张公子真随性。”
  张子房拱手微微揖礼笑道:“这是享受,阎大人是不会懂的。以后更不会。”
  “注意防寒。”苌笛道。
  张子房对苌笛笑着骂道:“就你话多,我又不是小孩子。”
  “那作为君,对自己的臣属表示关心,也是不该吗?”
  张子房膛目结舌,眼中熠熠生辉,激动之情溢于言表。碍于阎乐在场,他只郑重的拱了手弯腰致礼。
  ————————————
  雨天是夜晚是嘈杂的,幽静的房间里比以往多了滴滴答答的落水声,凉风从窗棂的间隙中穿进来,苌笛即使躺在床上也感受到了刺骨的寒冷。
  已经过了子时,她还是睡不着。
  她没有对张子房开玩笑,她不甘势弱了,胡亥做了皇帝,于她于吕家的好坏对半平分。都说伴君如伴虎,胡亥的性情她真的从来就没有琢磨透过,只能相信他不会负她。
  可是皇帝的爱情承诺能被赋予多少期许?
  赢政对夏夫人用情至深,夏夫人不还是死在他面前,临死前让赢政双手沾满了她的鲜血。
  也许夏夫人当初就不该嫁给赵王,赢政也不该软弱听了他母妃的话把权势放在眼前。
  如此相爱的两人生离死别了许多年,苌笛想,赢政死了,对他来说是种解脱吧。
  可是,胡亥呢,多年不见,心性还跟儿时一样坚定不移吗?
  虽然她在公子府做侍婢的那几年和胡亥有来往,但感情这回事,如人饮水冷暖自知,苌笛不敢保证胡亥的心。
  赢政爱夏夫人爱到骨子里,但还是放不下权势利益,胡亥他……
  所以,她要和张子房做一笔交易,各取所需!
  张子房要名,要利,她助他。
  她要势力,要后盾,他得借势给她。
  第二日,清晨。
  如张子房所说,秋雨还没有停下来的趋势。
  等到傍晚,天空才放晴。
  阎乐骂道:“这破天气,得明天才能出发了。”
  苌笛慢悠悠的从二楼走下来,道:“急什么?”
  人都跟着来了,不过是迟到几天,又不会跑。
  阎乐欲哭无泪,他这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监呀,苌姑娘不急,他替陛下急呀。
  索性第三天晴空万里,一行人再次出发,但路上的泥土松松软软,马车不得不又放慢了速度。
  阎乐直呼老天爷见鬼。
  一路上有阎十开路打点,倒也通畅无阻,十月底,到达咸阳。
  他们入了城,选在一家酒楼点菜用午饭,菜上桌后,张子房看见从一楼旋梯走上来的几个衣着鲜亮的少男少女。
  “咸阳不愧是天子脚下,男俏女靓的。”张子房啧啧称赞,夹了块红烧肉放进嘴里,道:“挺好吃的,苌笛你也吃。”
  “我吃着呢。”苌笛给子婴夹了几块,才看向张子房,道:“你看什么呢,都走神了。”
  “喏。”张子房抬抬下巴,目光瞟向下方的两男两女。
  苌笛循着他指的方向侧目望去,看见了衣着华贵的四个人。
  男的俊朗,女的娇柔。
  两个少女,其中一个是侍婢。
  那少女穿了一件橙色的掐丝玲珑襦裙,交领露出里内的浅粉色里衣,衣身烫刺了华贵精致的海棠花,气质张扬,穿着艳丽,小碎的莲花步显露出她是有深刻涵养的闺阁小姐。
  细长的眉张扬又傲气,一颦一笑之间自有一种高人一等的气焰。
  徐娇娇的姣好面容恐也不及那少女的十分之一,只怕刚好够上那侍婢。
  央鱼在一旁惊羡道:“那是谁家的小姐,生得真好看。”
  徐娇娇那叫强势刁蛮,而这位少女确实真的让人一眼就觉得不凡。
  张子房看了看苌笛,拿苌笛跟那人做了做比较,不由道:“苌笛,我以前觉得你清丽淡雅,是个不可多得的美女子,但是今日见了那个华贵女子,啧啧,你似乎被比下去了呢。”
  苌笛收回视线,回望张子房。
  那两位公子和少女侍婢从他们面前路过,众人只闻阵阵郁香袭来,那少女突然停下脚步,偏头回看了苌笛这边一眼,然后恍若未闻的继续往三楼走。
  三楼是贵宾包厢,只有特别有钱或者是大人物才能去的。
  阎乐只顾着吃,手里拿了一只大鸡腿很没形象的啃咬。苌笛推了下他的胳膊,道:“那是谁家的小姐?”
  阎乐闻言顿了顿,继续咬鸡腿,敷衍道:“丞相家的嫡小姐。”
  “丞相家的嫡小姐?”苌笛喃喃道。
  在公子府的时候,她也对外面有所耳闻。老丞相只有一子二女,大儿子和二女儿是嫡出。三女儿是个庶出,不过前些年听说出门游玩的时候不幸被马踏死了。嫡子是个药罐子,难成大事。所以老丞相就十分宠爱这个嫡女。
  张子房摸摸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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