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窈窕世无双-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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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铎总算停下脚步,回眸睨山阳:“你再喊,我就将你丢前线去。”
  山阳缩了脑袋:“我不要和她对上,先生别将我丢过去。”


第124章 
  广陵军营里; 西北将领们愁眉紧锁。
  那边孟家军骂声不迭; 恨极了令窈,这边西北军同样痛骂; 只是骂着骂着就没了声,全是叹息。
  孟氏主君诡计多端; 擅于操纵人心,若不是有少主和公主在; 只怕他们早就中计。
  加上孟家兵力雄厚,粮草充足; 除广陵外,南渭剩下两座关口早就是孟家囊中之物。广陵之战,虽打了几场胜仗; 但仅仅只是守住广陵而已,要想夺回南渭彻底击退孟家军,任重而道远。
  几位将领们小声嘀咕。
  “若没有少主料事如神提前让我们西北军做好准备,如今的王朝主人是谁,还真说不定。”
  “我们西北军向来骁勇善战; 比战力,孟家军远远不如我们; 但就是因为有那位孟氏主君在,所以我们才战得如此辛苦。”
  “已经耗了三个月,入了冬; 天寒地冻; 接下来只怕会更艰辛。”
  “艰辛而已; 总比一败涂地好。少主和公主殚精竭力,能抵抗住孟家的攻势已属不易,只要能守好广陵,反击敌军是迟早的事。”
  众人叽叽喳喳,忽地有人发问:“咦,公主今天怎么不说话?”
  大家这才注意到令窈的沉默。
  往前一望,令窈垂着脑袋歪歪斜斜坐在大椅里,看仔细了才发现,她似乎闭着眼睛。
  众人安静下来。
  没了嘈杂的说话声,少女鼻间的鼾声格外清晰。
  睡……睡着了?
  嘴角边亮亮的……是口水吗?
  有人没忍住,发出笑声。
  立刻就被捂住。
  另一人做嘘的手势,众人自觉小心谨慎,生怕吵醒令窈。
  在广陵这些日子,他们早已对眼前这位小公主心服口服。
  起初他们来此,听命于她,是迫于少主命令。
  一介女流之辈做什么主将打什么仗?无非是被宠坏的天家贵女闹着玩罢了。
  直到令窈第一次入营帐与他们商议战事,她对战事的了解以及对排兵布阵的熟稔,丝毫不逊于他们任何人。
  再然后就是首战之时双方主将对阵切磋时,令窈的表现,让他们第一次知道,原来养在深闺里的公主骂起人来,竟是如此凶悍,面对敌军的挑衅,她轻而易举化解难题,更是让西北军长了威风。
  最令人佩服的,还是她三个月来临危不乱指挥作战的本领。
  八个字形容,聪明绝伦,果决狠厉。
  当真令人心悦诚服。
  西北军远在西北,天高皇帝远,他们对于皇帝的敬畏,远远不如对孙家对少主的畏惧。可这次,他们开始真心敬畏皇家,不为别的,就只因为令窈是皇家公主。
  如今的西北军队,一提到主将大帐里的小公主,再粗鲁无礼的士兵,也变得斯文起来。
  一声“公主殿下”唤得恭敬谦卑。
  公主殿下什么都好,就是娇气了点。虽然她的娇气,从不对他们,只对少主,什么都要少主伺候。
  面对大椅中呼呼大睡的令窈,众将蓦地有些心疼。
  为了抵抗对面姓孟的狗贼,公主殿下已经好些天没合过眼。
  能睡一觉也好。
  众将轻手轻脚,正要退出营帐,有人迈进帐子:“卿卿——”
  “嘘——”众将皱眉。
  郑嘉和一愣:“怎么了?”
  有人悄声答:“少主,公主睡着了。”
  郑嘉和走过去,相看半晌,他忽地弯腰将令窈抱起:“快,请大夫来。”
  她不但睡着了,而且还睡得死死的。
  太过疲劳,以至身体发虚,高热不退。
  大夫结结巴巴说:“此症已持续……持续三日。”
  郑嘉和心头一滞。
  难怪她这几日躲着不见他,是怕他发现她生病?
  他看着榻上的少女,只觉得胸口有只手从里往外搅,搅得他五脏六腑都疼。
  要不是那日他同她说,广陵行军苦寒,想送她回汴梁,她又怎会瞒着他生病的事?
  若她没有隐瞒生病的事,今日又怎会晕倒?
  她病了三日,他竟一无所知!
  郑嘉和颤抖地握住令窈的手,她的手很烫,烫得他心急如焚,只想躺下去替她受苦。
  是他不好。
  都是他的错。
  “哥哥……”少女忽然发出呓语。
  郑嘉和忙地伏低身:“哥哥在。”
  “哥哥……卿卿……卿卿疼。”她意识不清地喊着,鼻音浓重绵绵软软,委屈至极:“卿卿好疼。”
  郑嘉和心如刀割:“哪里疼?告诉哥哥。”
  她不说话了,呜呜含着哭腔。
  郑嘉和回头问大夫:“卿卿到底怎么了!”
  大夫跪在地上,战战兢兢:“公主体虚,高热不退,加上……”
  “说!”
  “加上公主恰逢月事,痛症并发,才会疼成这样。”
  众将低下脑袋。
  郑嘉和怔了怔,发话:“你们都出去,这里有我即可。”
  众将退出去之前,不忘宽慰郑嘉和:“公主身体强健,一时病痛而已,少主无需太过忧心。”
  郑嘉和不语,双眼发红,什么话都听不进去。
  莫说一时疼痛,就是她被针刺了一下,他都无法释怀。
  他不要她疼痛。
  若是可以,他愿意用自己的命换她一生无病无灾。
  “怎样才能医好公主,减轻她的痛楚?”
  大夫心惊,面前温润如玉的男子此刻好似变了一个人,眸底生出深深的黑,仿佛听不到满意的回复,就要立刻处死他。
  大夫声音发抖将早就备好的答案告诉郑嘉和:“公主病况复杂,既要顾及高热体虚之症,又要顾及月事寒气侵体之症,要想止住痛楚,不能用寻常草药,需得用白梅草来治。”
  “白梅草?”
  “此草药稀世难得,并不常见,幸好广陵乃是草药之乡,军队中虽没有备它,但是东边山头有,只要公子肯派人翻遍整个山头,定能寻到几株。”
  郑嘉和立刻下定决心:“来人!”
  将领入帐:“少主有何吩咐?”
  “备马,我要去东山。”
  事关卿卿,他不能假手于人。
  他必须亲自将草药采回来才能安心。
  “哥哥……哥哥……”察觉到男人的动静,少女下意识伸手拉扯他衣袖。
  郑嘉和将令窈抱入怀中,一边替她揉肚子,一边低哄:“卿卿忍一忍,等哥哥回来,哥哥采到药,卿卿就不会再痛了。”
  她一张雪白小脸皱巴巴:“卿卿……卿卿不痛……卿卿想吃糖。”
  郑嘉和颤着手从随身背着的荷包里拿出一颗狮子糖喂她。
  吃了糖,她紧蹙的眉心稍稍舒展。
  郑嘉和狠狠心,放下令窈,大步流星往外而去。
  大概是那颗狮子糖太过甜腻盖过了痛楚,郑嘉和走后不久,令窈渐渐恢复清明。
  她强忍着痛撑起来,见榻边放着郑嘉和的白狐大氅,是他常穿的那件。
  因为是她送的,所以即使上面打满补丁,他也爱不释手。
  如今衣在人不在,可见他走时有多匆忙。
  令窈想到什么,钻进被子里,而后从被子里爬出来。
  郑嘉和定是知道她病了。
  令窈召来人问:“我哥哥呢?”
  回话的将士乃是郑嘉和身边左膀右臂,答:“少主领了一队骑兵往东山采药去了。”
  “采药?”
  “公主病了,大夫说,只有东山的白梅草才能减缓公主痛楚。”
  令窈懒懒半坐床头,本来想掰着指头算郑嘉和何时回来,算着算着,脑海中闪过一道白光,猛地将眼睛睁开。
  东山?
  那山处于两军交战的地带,若是有心设伏,根本逃无可逃。
  将士见令窈脸色突变,问:“公主,发生何事?”
  “去传那个大夫来!”
  大夫被逮住时,正要出逃,此时跪在大帐里,听令窈一句句问下来,终是崩溃,慌张求饶:“公主饶命!东山确实没有白梅草!”
  令窈本是疑心,并不能完全确定,抱着一丝侥幸的心态安慰自己,或许是她自己想多了,其中并无陷阱。
  大夫一招认,她只觉呼吸困难,耳朵嗡嗡杂音,什么都听不见了。
  郑嘉和。
  此事是奔郑嘉和去的!
  郑嘉和心思缜密,若不是关心则乱,他绝不可能上当。
  令窈双拳紧攥,一切痛楚都抛之脑后,身体涌起一股力量,连血液都沸腾,它们在她体内咆哮——
  都是因为她,冷静自持的郑嘉和才会昏了头。
  去救他,快去救他!
  大夫哭喊:“小民并非有意为之,小民新进军营半月,贼人抓了我的孩子,我若不按他们说的做,他们会杀了我的孩子啊!”
  令窈一脚踢开大夫,冲出大帐。
  将士在后面追赶:“公主!”
  令窈牵了马纵身一跃:“即刻让西营的骑兵弓箭手准备。”
  将士试图阻拦:“公主,您还病着,让我们去吧。”
  令窈已经奔出去。
  夕阳西下。
  出发一个时辰后的队伍忽然慢下来。
  跟在郑嘉和身边的将士好奇问:“少主,怎么了?”
  郑嘉和盯着前方绿荫苍翠的道路,心中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不对。
  那大夫新进军营半月,听口音并非广陵人,怎会知道东山有白梅草?
  在临安时,每次卿卿月事来时,郑嘉木都会提前开一副温和的结墨子为她调养。他虽不如郑嘉木熟知医理,但多年来医治双腿,久病成医,也算是半个大夫,卿卿身体强健,即便数症并发,也不需要白梅草这样大补的草药进补。
  刚才是他急昏了头,一心只想早些缓解卿卿痛楚,如今冷静下来,细想才觉其中许多端倪。
  郑嘉和当机立断:“调头,回去。”
  将士一愣:“少主,前面就是东山。”
  郑嘉和:“不去了。”
  躲在林间的孟家军很是郁闷。
  眼看人往前多走几步就会落入陷阱,怎么突然回去了?
  孟家军正愁该如何回去交差,小路上又奔来一队人。
  刚好和方才那队擦肩而过。
  郑嘉和谨慎行事,回去的时候选了另一条远路,并未原路返回。
  令窈没有遇见他,以为他还在赶赴东山的路上。
  孟家将领看清来人面庞,兴奋激动:“妈的,逮到大鱼了!”


第125章 
  天边最后一抹红被黑夜吞噬时; 孟军军营前; 一队将士兴高采烈归来。
  山阳走出营帐,听见一群人喧嚣; 嘴里喊着什么,欣喜若狂的样子; 像是捡到了什么宝贝。
  “这回我立大功了!主君肯定会重重赏我!”
  “你他妈运气真好!这都能被你撞上!”
  “哈哈哈哈羡慕吧!”
  大概又是谁做了搏军功的事。
  山阳没当回事,自顾自往前。
  将士们望见迎面而来的人; 忙地敛了放肆笑声,低头尊称一声:“山阳小将军。”
  山阳皱了皱眉。
  他不喜欢别人唤他将军。他杀人只为先生; 不为名利。他更喜欢别人唤他“主君身边的那个武士”。
  无名无姓,冠先生之名即可。
  他虽不喜欢将军这个称谓,但孟铎给了他; 他只能受着。每次听到别人唤他,就会觉得难听。
  听了三个月,仍未听顺耳。
  军中将士们见识过山阳杀人的本事,不敢在他面前放肆,自觉让出路。有离得近些的; 手忙脚乱往后退,生怕不小心挨到他。
  眼前这个高瘦寡言的少年; 可怕得很,尤其是他顶着一双死鱼眼瞪过来时,看得人胆战心惊。
  桀骜嗜血的武士; 也就主君一人能制服他。
  山阳从人群中走过; 余光瞥见马背上趴着的战俘。
  夜色初现; 旁边军帐透出烛光朦胧,昏暗的光照在那人脸上,印出半边白皙的脸蛋。
  山阳呼吸一窒,瞳孔放大。
  “山阳小将军?”士兵有些紧张。
  才刚问完,就听到山阳一声怒吼:“谁干的!”
  将士们吓一跳,不等反应过来,眼前一阵风似地刮过,有谁冲到战马前,解了绳子将人抱下来。
  为首的将士以为山阳要抢功劳,连忙阻拦:“小将军,你这么做可不厚道,人是我们逮到……”
  后半句没了声,人被一掌击飞。
  其他人吓傻。
  这是怎么了?
  就算要抢功劳,也不必这么狠吧?
  山阳焦急查看怀中的人,令窈已经晕过去。
  她发冠尽散,汗珠沾湿鬓角,似是经过一场恶斗。
  山阳狠瞪后退的将士,咬牙切齿问:“我最后问一遍,谁干的?”
  “是……是主君吩咐的……”将士结结巴巴。
  山阳一愣,抱住令窈大步流星朝主将营帐而去。
  营帐中。
  孟铎正与孟齐光商议粮草的事。
  “临江已经结冰,船开不过来,最迟两月,他们的粮草就会耗尽,不攻自破。”
  “未必,有人已经开始另辟捷径为他们运送粮草。”
  “是谁?”孟齐光想到一人,试探问:“是临安那个不知来路的富商?”
  孟铎落下黑棋,淡淡道:“你们不知他的来路,我却清楚得很。以他的性子,决计不会蹚浑水,如今却做出这件吃力不讨好的事,连我都吃一惊。”
  “皇家都做不到的事,他一个商人搅什么浑水?”
  孟铎低笑了声,没再言语,又落下一枚棋子。
  赢了。
  孟齐光叹惜:“主君棋艺精湛,属下竟连一炷香的时间都撑不住,也不知世间是否有人能与主君一较高下。”
  孟铎:“倒是有这么一个人,若是上天垂爱,兴许能请到他与我再次对弈。”
  孟齐光瞬时明白:“主君已派人候他多时,他真会上钩吗?”
  “也许会,也许不会。”
  营帐前传来一阵动静。
  有谁冲了进来,拦都拦不住。
  “小将军,你不能进去。”
  “先生!”
  孟齐光瞧见山阳的模样,顿时吓一跳,怎么就一副要杀人的神情?
  这还得了?当即就要唤人护驾。
  “无碍,你们退下。”
  孟铎背对着,头也没回,招手摆摆,禀退孟齐光及一众侍卫。
  “怎么了?”孟铎继续收拾棋盘上的棋子。
  山阳又急又气:“先生!你怎能派人暗中算计她!”
  孟铎以为郑嘉和总算中计了,心情愉悦,转身去睨。
  一眼瞧见山阳怀中抱着的人。
  散落的乌丝遮住她大半面容,闭着眼睛,昏昏沉沉,不省人事。
  孟铎僵住。
  怎么是她?她为何在此?
  郑嘉和呢?
  黑夜彻底笼罩大地。
  营帐中只剩下三人,门口守卫森严,任何人不得入内。
  帐内安静得只有彼此的呼吸声。
  孟铎目光沉沉,紧盯山阳怀里的人。
  短暂的震惊后,他恢复素日冷静。然面上镇定,心中未定。
  “给我。”数刻,孟铎伸手。
  山阳下意识往后退,“先生要对她做什么?”
  孟铎觉得头疼:“不做什么。”
  山阳半信半疑,打量孟铎:“先生让人抓她回来……”
  孟铎缓声解释:“我并未有意抓她。”
  他原意是想抓郑嘉和。
  两军博弈,西北军的反应比之前迟钝,他直觉敏锐,猜想或许是令窈心力交瘁体力不支,所以才在战事上慢了下来。郑嘉和看重令窈,只有为了她才会自乱阵脚。这场仗打了这么久,军中珍稀药材短缺,要想给她补身子,只能另外采买。
  所以才未雨绸缪,提前派人安插陷阱。
  即便如此,在东山设伏守株待兔,也只是抱着试一试的想法,并未想过真能起作用。
  孟铎胸口发闷,眉头皱得更深,唇边话语呐呐重复:“我真不是故意抓她。”
  不知是说给他自己听,还是说给山阳听。
  山阳不放心,撅嘴又问:“真的吗?”
  “嗯。”
  其实山阳也不信孟铎会抓令窈。
  不过一时急昏脑袋,问出这些话,此刻得到孟铎回应,彻底松口气。
  先生说没有,那就是没有。
  山阳正要将人交过去,低眸瞧见什么,是血渍。从她的衣裙上涔到他的衣袍间。
  “先生,快,快传大夫!她受伤了!”山阳惊恐。
  孟铎瞧见那抹刺眼的血渍,再也遮不住眸底的慌乱,急急掀起帐帘,语气短促,高声吩咐:“立刻将军中所有大夫召过来,一个不落,全都带来。”
  帐中,大夫们跪在榻前,黑压压挤了一地。
  还未来及看诊,便先听得一番威胁,贵雅清冷的男子坐在榻边,薄唇微启:“治不好她,你们也不用活了。”
  声音幽寒,当真骇人。
  山阳等不及,手忙脚乱想要查看令窈身上是否有刀伤。
  手还没碰到,就被人打落。
  孟铎冷着脸吐出一句:“自有妇人替她宽衣。”
  山阳只得鼓着腮帮子缩回去。
  大夫看诊完毕,道:“禀告主君,这位姑娘并未受伤……”
  话未说完,被山阳跳出来打断:“没受伤,好端端怎地流血?定是伤着哪里了,得赶紧为她止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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