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窈窕世无双-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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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大地大,不如玩乐。
  令窈本以为此次游湖是吃吃喝喝兼垂钓,不成想; 竟撞上一场花间会。
  春日好风光; 满汴梁的年轻贵族男女皆在湖上泛舟寻青。
  新霜年纪小; 听风就是雨,将宫里传得沸沸扬扬的话拿出来问令窈:“表姐,你与穆公子是怎么回事?”
  令窈正为穆辰良的事烦心,此时听新霜问这话,自然不愿意回答,揉一把新霜肥嘟嘟的脸,说:“谁叫你来问的,是你母妃还是别人?”
  新霜年龄虽小,但从小长在深宫中,对宫里的事耳濡目染,自然明白令窈是惹不得的,忙地解释:“表姐莫生气,不是母妃让我问话,是我自己好奇,以后再也不问了。”
  令窈见新霜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稚气的面庞正经严肃,仿佛生怕她会怪罪她,不由觉得好笑,拿果子喂她,像宽慰一只小奶猫那样将她摁在怀里怜爱。
  “小新霜,你是不是怕我?”
  新霜吃着果子,眨着大眼睛,嘴里说话含糊不清:“有些怕,但不是特别怕。”
  “我又不是鬼,有什么好怕的?”令窈将自己一张花容月貌脸贴过去,逗她:“就算表姐是鬼,你见过这么美的鬼吗?”
  新霜咧嘴嗤嗤笑:“那倒也是。”
  她见令窈待她亲昵,大着胆子又问:“表姐,太子哥哥和穆家公子,你更喜欢谁?”
  令窈抱住她:“我更喜欢小新霜。”
  两人正在船内打闹,忽地听见隔壁船有人喊:“新霜,是你吗?”
  令窈放开新霜,随她一块走出去,瞧见旁边船只几人珠翠宝髻,是之前见过的蒋三姑娘和宋家姑侄。
  蒋三姑娘朝新霜招手:“你来游湖,也不叫上我。”
  话刚说完,瞧见新霜身旁的令窈,白净如玉的脸蛋,细长柔美的身段,在粼粼水光的映衬下,美得发光,轻飘飘往那一站,很难让人不注意到她。
  蒋三姑娘一愣,旋即笑道:“原来是有了新表姐,难怪不要我这个旧人作陪了。”
  与蒋三姑娘的话里带刺不同,宋氏姑侄的问安谦卑有礼:“见过宸阳郡主,新霜公主。”
  令窈点点头,就算回应了,命人展开躺椅,拿来暖茶姜饼,拉新霜一起躺下,在船头悠闲晒太阳。
  蒋三姑娘见新霜围着令窈转,有些气不过,还要再开口刺两句,被人拉住。
  宋清影好心相劝:“三姑娘,前几天刘美人的下场,你不会不清楚。”
  蒋三姑娘一愣。
  新晋的刘美人圣眷正浓,只因那日在御前拿令窈说了几句玩笑话,圣上当面没说什么,事后却将刘美人打入了冷宫。
  蒋三姑娘虽有些畏惧,但她作威作福惯了,为逞口舌之快,丝毫不在意后果。
  反正是在宫外,又不是宫内,只要她不点名点姓,爱说什么就说什么。
  “宋姐姐,最近汴梁有一奇闻,不知你可听过没有?”
  宋清影直觉她要作妖,没有搭理,径直走开。
  蒋三姑娘不肯罢休,又拽了宋花茗,道:“花茗,你要不要听奇闻?”
  宋花茗点头:“要。”
  两艘船挨得近,蒋三姑娘嗓门大,新霜被吸引了注意力,抬头问:“什么奇闻,我也要听。”
  蒋三姑娘:“汴梁来了只狐狸精,这只狐狸精生得美貌动人,专门勾引男人,最爱看人为她争风吃醋,就在前些天,两位贵不可言的男子受她所惑,险些人前失态。”
  宋花茗和新霜敛神默声。
  任她们再蠢,也听得出,蒋三姑娘意有所指。两位贵不可言的男子,可不就是说太子殿下与穆家公子吗?两人在东宫起舞争夺的事,早就传得沸沸扬扬。
  蒋三姑娘好大的胆子,竟然敢暗骂令窈是狐狸精。
  蒋三姑娘:“欸,你们怎么了,作甚丧着脸,难道我说错了什么吗?”
  新霜劝:“蒋表姐,莫要再说了。”
  蒋三姑娘:“我说的是奇闻,又不是指谁,为何不让我说?”
  新霜欲言又止,忽地令窈娇慵的声音响起:“新霜,莫要阻拦你蒋表姐,让她继续说。”
  新霜心头一紧,伏到令窈身边:“表姐,都是胡话,不如不听。”
  “胡话才好听。”令窈睁开眼,看向蒋三姑娘,笑道:“怎么不继续说了?我正听得上劲呢,那只狐狸精还做了些什么,蒋三姑娘快些说来听听。”
  蒋三姑娘咽了咽,被令窈不怒自威的气势震住,她明明脸上含着笑,却让人觉得后背发寒,这种感觉,只在宫中觐见圣上时才有过。
  蒋三姑娘吞吞吐吐:“都是些狐媚之事,不说也罢。”
  “狐媚?”令窈轻笑出声,懒洋洋从躺椅站起来,她扬起细长的脖颈,缓缓摘下鬓间的粉白缠枝玉发梳,往湖里一扔—“哪位公子替我捞捞发梳?”
  四周皆是贵族男女们的船只,早在令窈露面时便已注意她。
  名动天下的宸阳郡主,有名士之才,又有倾国之貌,即便她往死里造作,那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自令窈回汴梁那日起,满汴梁的贵族男子蠢蠢欲动,皆想一搏她的青睐,此刻机会在眼前,他们怎会错过?
  一个皆一个的贵族男子从船里纵身跃下跳进湖里,争先恐后在湖中捞玉梳。
  “我捞到了!”
  “拿来,玉梳是我的!”
  “明明是我先看到的,玉梳是我的!”
  一时间湖里几十个男子纠缠打架,船上的女子们目瞪口呆。
  令窈扶扶云髻,笑靥娇艳,冲蒋三姑娘说:“瞧,这才称得上狐媚。”
  蒋三姑娘僵在原地,大气不敢出。
  泛舟的兴致没了,令窈让人停靠岸边,不顾身后的呼唤,头也不回地走了。
  新霜跺脚,对蒋三姑娘喊:“都怪你!你作甚要惹卿卿表姐,此事传到父皇耳里,我绝不会让母妃为你求情。”
  蒋三姑娘后怕起来,忙地往船舱里躲。
  宋花茗看直了眼,还没从令窈丢玉梳的媚态中回过神,怔怔对宋清影说:“莫说是男子,连我都要心动,祖姑母竟然不喜欢她。”
  宋清影没有回应,若有所思望着令窈离去的身影,自言自语:“因为她洒脱肆意,所以他才格外喜欢她吗?若我也是如此,他会不会多看我一眼?”
  宋花茗以为自己听错:“小姑姑?”
  宋清影匆忙掩了神色。
  街道上,一辆奢华的宝盖马车朝皇宫的方向平稳驶去。
  令窈坐在马车里,百无聊赖地趴在木窗边往外瞧。绫帘松松垮垮地掀起,落在她头上,远远看去,就只有一颗脑袋露在外面,当然了,是一颗漂亮的脑袋。
  街上熙熙攘攘,赶集的人急着出城,与平日不同,今日路上的官兵格外多,一队接一队,仿佛在搜寻什么人。
  是在抓逃犯吗?
  令窈没放在心上,犹豫等会回了宫该做什么事打发时间。
  是让东宫的舞姬排舞给她看,还是让宫人陪她捉迷藏?
  令窈叹气,这两件事都做腻了,不如先不回宫,多在外面逛逛。
  令窈让人调转马头,准备去看看出宫探亲的鬓鸦,顺便去梁府坐坐。
  鬓鸦家里人住的地方不在闹市,马车驶入拐道处,有谁披黑袍匆忙而出,神色焦急,似乎在躲避什么。
  令窈趴在车窗上,眼帘晃过那人的身影,只是一个背影,但她却立刻想到一人。
  令窈让人停住马车,试探大喊:“站住!”
  那人下意识回过头。
  两人四目相对。
  令窈愣住,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先生,真是你。”
  孟铎皱眉,显然没想到会在此处巧遇她。
  令窈高兴地奔过去,冲进他怀里将他抱住,笑问:“先生,你是来找我的吗?”
  不等孟铎回应,远处传来吵闹的脚步声,像是官兵行进的步伐。
  孟铎一怔。
  因着令窈突然冲出来拦住他,如今他已无路可逃。
  令窈窥出他的不对劲,问:“先生,怎么了?”
  孟铎当机立断:“我不能被人看见。”
  令窈机敏地反应过来,他定遇到祸事了。
  她没有任何犹豫,立马将孟铎带入马车。才刚一上马车,便有官兵来相问:“羽林军办事,车里的人速速下来,我们要搜马车。”
  今日带出来的宫人皆是令窈身边多年的心腹,连御马的马夫也是秀凰殿宫人,自然与令窈一条心,此时见羽林军来势汹汹,宫人不慌不乱,挡住车门:“不准上前!车里坐的是贵人,由不得你们胡来。”
  羽林军一怔,为首的怒道:“管他是谁,若是敢阻拦羽林军办事,一律杀无赦!”
  令窈掀开车帘一角,双眸微眯:“好一个杀无赦。”
  羽林军首领望见是她,吓一跳,忙地行礼:“下官不知郡主在马车里,下官罪该万死。”


第105章 
  令窈神情淡然; 扫了眼前方戒备森严的羽林军; 不动声色问:“城中发生了什么事吗?”
  羽林军首领面色为难,道:“郡主放心; 一切安然无事。”
  令窈皱眉:“既然无事,何必搜城?”
  “例行巡逻。”
  令窈一听就知道是谎话; 羽林军隶属皇宫护卫,即便要巡逻; 也该是护城营的官兵来做,何时需要羽林军全城巡逻?
  羽林军首领生怕令窈继续问下去; 圣上有命,此次抓捕不得张扬泄露,就连太子都不知情; 换做他人来问,他还能糊弄过去,偏偏遇到宸阳郡主。郡主是圣上捧在心尖上的宠儿,若是她揪住此事不放,他是说还是不说呢?
  羽林军首领当机立断; 决定撤离。离开前,为讨好令窈; 他自作主张调了一小队护送令窈回宫。
  “春桑耕种在即,一切小心为上,下官还有要事; 先行告退。”
  “大人——”不等令窈开口; 人已经走了。
  令窈扫视围在马车四周的羽林军队伍; 欲言又止。想要让他们走开,又怕露出端倪,为保孟铎安然无恙,她只得暂时按兵不动。
  放下车帘,令窈回头去看,正好对上孟铎的视线。
  方才遇见他时,他面色匆忙,如今已恢复如常,仍是一派清风朗月的模样,丝毫窥不出半分狼狈之处。
  临危不惧,说得大抵就是他就这样。
  令窈压低声音,悄声问:“先生,到底发生何事?你为何会被羽林军追捕?”
  孟铎盯着她,一双黑眸深不可测,似乎在权衡什么。半晌的沉默后,他缓声道:“我之所以会被羽林军追捕,无关其他,只因我姓孟。”
  令窈心头一紧,脑海里掠过一件事,难道——
  孟铎继续道:“自前日起,陛下下命逮捕城中所有姓孟的人,难道你不知道吗?”
  令窈屏住呼吸,低下脑袋,不敢直视孟铎的目光。
  舅舅下命抓捕孟姓人的事,她确实不知道。可,这件事却是因她而起。
  自那日在东宫遇见穆辰良,她又想到前世的事。从前她在临安醉生梦死,加上前世对舅舅将她“抛弃”在临安的事耿耿于怀,自以为可以不顾舅舅的江山,但随着时间的流逝,她越来越不安,难道真要看着舅舅被人夺了江山吗?
  逆天改命的事,即便做不到,也要试一试。
  舅舅不是个好皇帝那又如何,他是她舅舅。孟铎的教导,让她明白一件事——自古以来,权力之争无关百姓。百姓关心的,是住得好吃得饱,是年年岁岁有余粮,谁做皇帝都一样。
  她长大了,又考取了两榜榜首,才智不输朝堂之人,只要舅舅需要她,她愿意为舅舅赴汤蹈火。
  原先心中尚有犹豫,这次入汴梁见了舅舅,她更加坚定心中所想。
  第一步,就是让舅舅对前世娶了她灵位的那个男人有所防范。
  这话只能当面告诉舅舅,不能书信,拖到现在才说给舅舅听,然而直接说出口,舅舅定会以为她胡言乱语,所以她委婉借梦话告诉舅舅,她做了一个噩梦,梦里别人做了皇帝。至于郑嘉和与穆辰良跟随孟姓男子左右的事,她自私地选择遮掩,没敢和舅舅说。
  擒贼先擒王,那个孟姓男子,反正她不认识他,即使他要娶她那又如何,这份深情未必是真,她哪能为一份分不清真假的痴情背叛真心疼爱她的舅舅?
  “舅舅,你要当心。”
  除了一个孟姓,以及一句当心,她再没有别的话能说。同舅舅撒娇的时候,她悔恨前世没能再多撑一会,睁眼看一眼那位孟姓男子的相貌也好,若是看到了相貌,也就不必大海捞针了。
  当时舅舅面上没有显露什么,笑着安抚她,说:“卿卿多虑了。”
  她以为舅舅没有将她的话当真,还烦恼该如何暗示舅舅重视起来,没想到,舅舅转头就让人满城抓捕孟姓之人。
  “听闻清河孟家的人,又一次遭到圣上厌弃,从前的赦命全都收回。”
  孟铎的声音冷不丁砸下来,令窈游离的神思被拉过来,听闻他说这一句,又羞又愧,小声问:“舅舅又开杀戒了吗?”
  孟铎:“暂时没有。”
  令窈松口气,外面的事她没有太过关心,以至于舅舅让人抓捕的事,她今天才知道,看来以后要随时向梁厚打探消息,若他不肯,再不济还有太子和穆辰良,他们中总有人愿意为她做探子。
  “兴许是为了春桑耕种礼,所以舅舅才让人提防前朝的皇室。”令窈随口找了个理由,宽慰孟铎:“还好先生不是清河孟家的人,待风头过去——”
  话未完,孟铎道:“如今满城的孟姓之人,皆被视作刺客,即便我不是清河孟家的人,依然会被打做乱臣贼子。”
  “你是我老师,待我向舅舅说明一切,舅舅定不会——”
  “不必。”孟铎沉吟,眸底闪过一抹冷肃:“还有其他人在追杀我。”
  令窈心惊:“是谁?”
  “我自己的事,无需连累你。”
  令窈黛眉轻蹙,抓住孟铎衣袖:“原来先生将我视作外人。”
  她一句话说完,心里泛起苦涩,连她自己都未察觉,只是鼓着眼睛瞪他,不等他张嘴,她可怜巴巴地说:“不准你将我视作外人。”
  默声顷刻,孟铎沉声:“我没有。”
  令窈自知不该在这时耍小孩子脾性,可她就是忍不住。在旁人面前还好,可是在孟铎面前,他越是正经,她就越想做小孩子闹他。
  也不知道何时生出的坏习惯,已经改不掉,她也没想过要改。
  令窈挨近:“既然没有将我视作外人,那就让我帮先生,先生不肯告诉我其他事,我不问便是。”
  “好。”孟铎如玉瓷般的面容微微松动,道:“我需要一个藏身之处。”
  “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我带先生入宫。”她抛出稚气的话,声音虽轻,字字真诚:“有我在先生身边,无人能伤先生。”
  “宫里皆是内侍与宫女,你如何藏得住我?”
  “我自有打算。”令窈笑脸盈盈,“先生信我便是。”
  半个时辰后,一辆马车自宫门而入,羽林军停在宫门处,目送马车而去。马车飒飒往前,在后宫畅行无阻,最终停在秀凰殿前。
  令窈领着宫人入殿,身后四个宫人中,一人身形略长,戴着令窈的帷帽,披着令窈的纱衣。
  一进殿,令窈禀退左右,留下个子最高的那个宫人伺候左右。
  待其他人消失,令窈兴奋地拉住孟铎往里而去:“先生,你瞧,这就是我住的宫殿。”
  孟铎摘掉帷帽,褪掉纱衣。
  令窈见状,忙地将纱衣拣起,重新替他披上,将他带到铜镜前坐下:“先生,这阵子你就住在我这里吧。”
  她双手叉腰,眼睛亮晶晶,盯着他的眼神泛起异样光彩。
  孟铎心中闪过不祥的预感。
  令窈:“我殿里没有内侍只有宫女,所以先生只能做宫女打扮,既要做戏就要做全套,我现在就替先生梳妆。”
  孟铎身形一僵,语气无奈:“敢情你早就打定主意,让我日夜扮作宫女?”
  令窈笑得开心:“先生是美人,男装女装皆宜。”
  “不要。”
  令窈已经上手,摘了他的玉冠,柔顺的青丝披在他肩后,他冷冷清清地坐在那,她一时看呆了眼。
  她情不自禁低下去,捋他的乌发,勾一缕绕在指尖玩弄,“我藏了先生,也称得上是藏娇了。”
  孟铎重重叹一口气,认命般地闭上眼:“随你罢,快些弄。”
  令窈取下自己鬓间的绿玉翠金发簪,替他挽髻,笑意狡黠,肆无忌惮:“先生真听话。”
  是夜,秀凰殿的宫灯蜡烛早早熄灭。
  皇帝才刚到殿门口,就被宫人请出来:“陛下,郡主歇下了。”
  皇帝吃惊,这个时辰就歇下了?
  平素总要闹着让他来哄睡才肯歇下,今儿个怎么变了性子?
  皇帝疑惑,问:“今日白日里,有发生什么让郡主不悦的事吗?”
  宫人道:“郡主并没有提起,只说白日里游湖晒太阳晒得累了,想早些安寝。”
  皇帝又问了些起居衣食的事,得知令窈晚膳吃得比平日多,大概是心情好才吃得多,遂不再多问,移步别处。
  殿门后,令窈赤着脚,蹑手蹑脚往回走,帘后孟铎站在黑暗中,她摸黑朝他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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