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窈窕世无双-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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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等宫人们回禀刚才的事,蒋三姑娘已经开哭:“姑姑,有人要抢我的太子妃之位,存心阻扰我!”
  蒋贵妃正梳妆完毕,见她哭成这样,吓一跳,道:“这是怎么了?”
  蒋三姑娘添油加醋,将在花园遇到令窈的事一说,哭诉:“姑姑,她嚣张得很,肆无忌惮调戏参选的闺秀们,有这样的人在宫里,宫中的风气迟早被她败坏。”
  蒋三姑娘间蒋贵妃呆滞,以为是自己说得不够可怜委屈,加把劲继续道:“姑姑,我好害怕,万一我的太子妃之位被她抢了——”
  话未说完,蒋贵妃倏地一下站起来:“你确实应该害怕,但不是为了太子妃的事。”
  蒋三姑娘怔住:“姑姑?”
  蒋贵妃低眸睨她:“多谢你今日提醒我,不然我都不知道她回宫了。”
  蒋三姑娘擦着眼泪说:“姑姑身为群妃之首,这样的小事姑姑不知道也是情理之中,姑姑,接下来怎么办?”
  蒋贵妃吩咐人:“取我的掌宫玉印来。”
  蒋三姑娘窃喜:“姑姑,你要拿她立规矩?”
  蒋贵妃看傻子一般的眼神看蒋三姑娘:“姑姑还想多活几年。”
  蒋三姑娘听不懂。
  蒋贵妃恋恋不舍拿起玉印:“好不容易分得协理六宫的权力,如今只能将这个烫手山芋抛出去了。”
  蒋三姑娘迷茫:“姑姑?你去哪?”
  蒋贵妃毫不犹豫往外走:“去太后宫里,将玉印还给她。”
  圣上的心头宝回了宫,谁敢在这个时候管束六宫?
  上一个试图拿宫规管教宸阳郡主的人,坟头草三尺高。她才不愿被太后当刀使,惹陛下厌恶不说,兴许还会葬送性命。
  蒋三姑娘一脸茫然:发生什么了?她不过说了句宸阳郡主的坏话,姑姑怎地就要还玉印了?
  自令窈在花园偶遇闺秀的事之后,她回宫的消息迅速传遍后宫。
  各宫沸腾。
  众人开始讨论哪间寺庙的平安符更显灵,求一个挂在殿门前保平安。
  宫里人人紧张,东宫,令窈轻松自在地享受美食。
  太子不知从哪里寻来许多新鲜玩意,令窈被勾住玩心,正打算在东宫留下来多待几天时,梁厚寻上门了。
  令窈好奇:“你来作甚?”
  梁厚:“你落在梁府的行李,我不敢收拾,也不敢让别人收拾,丢了东西说不清,还是你自己回去看着人收拾最妥当。”
  太子一听,便知这是个借口,想要阻拦,无奈梁厚态度强硬,二话不说带令窈离开。
  令窈出了东宫,嫌梁厚坏她兴致:“你干嘛。”
  梁厚将话说得直白:“你务必谨记,绝不能与太子殿下太过亲昵,更不能对他生出男女之间的情愫。”
  令窈起了叛逆心:“为何不能?”


第101章 
  梁厚不答反问:“你爱慕他?”
  令窈噎住; 不想告诉他真话; 嫌他板着脸说教她,气鼓鼓往前奔:“要你管。”
  回梁府的路上; 两人不说话。
  他莫名其妙一番话砸下来,砸得她头昏脑涨; 他不肯告诉她原因,她也懒得问; 自己一顿胡思乱想,想完之后更气了。
  梁厚定是觉得她不够端庄沉稳; 当不起太子妃的重任。
  将来母仪天下,定会祸害表哥。
  下马车的时候,令窈故意重重踩梁厚一脚; 瞪他:“谁稀罕做太子妃?这个位子不够我瞧的呢!臭梁厚!臭石头!”
  梁厚平白无故挨了一脚,暗自吃痛,尚未反应过来是怎么一回事,少女气冲冲地推开他往府里跑了。
  当天夜里便收拾好了行李,准备正式回宫。
  郑大老爷被留了下来。作为此次陪同考学的长辈; 郑大老爷已经被赐了宫外屋宅,郑大老爷不愿挪身; 自请继续住在梁府,好方便同梁厚谈论时事文章。
  郑府带来的丫鬟全都随令窈一起入宫,这些人原就是当年宫里伺候她的人; 对她忠心不二; 有她们在; 即便回了宫,她在自己的秀凰殿亦能同在碧纱馆一样自在快活。
  梁厚将她从东宫接回梁府,又将她从梁府送回宫里。
  或许是见她生气,他没有像平时那般长篇大论,而是简洁地叮嘱一句:“回宫后,少扮鬼吓人。”
  令窈拉长尾音:“哦——”
  “夜里莫要贪玩,想出宫玩就同陛下说,若是悄悄出宫,错过宫禁时间,我不会收留你。”
  她不耐烦:“知道了。”
  回了宫,在秀凰殿的第一夜,令窈将梁厚叮嘱她的话说给皇帝听。
  “舅舅,你说梁厚是不是很唠叨很烦人?”
  皇帝道:“他向来如此。”
  缂丝屏风绣缠枝菊,灯影映出屏风前皇帝朦胧的身形,令窈伸手点了点屏风绣面,唤:“舅舅,你为何不坐过来些?”
  从前舅舅哄她入睡,皆是在榻旁,他会一边拍着她的后背一边小声吟唱新词,如今他亦来哄她入睡,却特意命人搬来屏风隔开。
  皇帝道:“卿卿,你长大了,舅舅不能再将你视作小孩子。”
  令窈疑惑:“我长大与否,和舅舅远着我有什么干系?”
  皇帝笑道:“做长辈的自该有分寸,分清界限何在,正因为卿卿愿意亲近舅舅,所以舅舅更该注意分寸。夜已深,舅舅稍后便会离开。”
  令窈听闻他要走,急忙道:“可是我还没睡着。”
  “那便快些睡。”皇帝转过头,隔着屏风,他在看她,问:“闭上眼睛了吗?”
  令窈睁着一双黑灵灵的眼,侧身枕着手臂,眼帘中月光的冷白与烛光的暖黄糅杂,交汇处拖出皇帝长长的影子。她盯着影子发呆,细声说:“闭上了。”
  皇帝不信:“真的?”
  “真的。”
  皇帝起身。
  令窈下意识喊:“舅舅你去哪?”
  皇帝坐回去,“不是说闭上眼了吗?怎地知道朕要走?”
  令窈吐吐舌。
  露陷了,舅舅好心计。
  令窈在榻上翻滚,“闭上眼睛也睡不着,我不管,就是要舅舅陪着。”
  “舅舅陪你说话罢,兴许说着说着,你就困了。”停顿半晌,皇帝低沉磁性的声音再次响起:“卿卿可知,幽州穆家为其嫡长子上书请了旨。”
  令窈一怔,从枕边爬起,撑着半边身子,紧张地问:“他家请什么旨?”
  皇帝笑:“不是什么大事,今年的春桑耕种礼,穆家想让穆辰良持笤。”
  原来是为这个。
  还以为是像前世那般强行请旨赐婚。
  令窈松口气躺回去,“舅舅准了吗?”
  “准了。”
  令窈掐指一算,春桑耕种礼就快到了,穆辰良肯定早就在路上了。
  用不了多久,他就会到她跟前,一口一个“卿妹妹”地唤着。
  令窈正发呆,忽然听见皇帝问:“卿卿有意穆家长子吗?”
  令窈差点被口水呛住,“舅舅。”
  “穆家的折子里,特意提到了你。”
  “提我作甚?”
  “寻常问好而已,卿卿无需紧张。”
  令窈佯装的镇定被皇帝点破,她拽过锦被躲进去,声音含糊不清:“舅舅问我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才刚回来,舅舅就要将我嫁出去吗?”
  她话说得直白,皇帝也答得直白:“只是提一句穆家,卿卿怎地就想到嫁娶之事?穆家长子求学临安,与你相处多年,难道舅舅不该问一问他的事吗?”
  令窈不说话。
  她用被子蒙着口鼻,眼神在黑暗里游荡。
  良久,她细小的声音似烟缥缈:“舅舅,卿卿不想说话了,卿卿要听舅舅唱新词。”
  皇帝沉默半刻,轻声唱起缓慢悠长的调子。
  唱的是永遇乐,算不上新词,是他年少时别人唱给他听的那首。
  令窈沉浸在皇帝的吟唱声,很快忘了穆家的事,仿佛回到儿时,隔了两世的幼年,皇帝将她抱在臂弯里哄睡。
  一夜无梦,好眠至天亮。
  太子隔日来找令窈,请她去东宫做客舞宴。
  舞宴为庆编书所设,由太子亲自主持。舞宴就在十日后,太子幕僚皆在,算是东宫一大要事。
  舞宴前夕,太后召见太子,再次施压遴选太子妃的事,太子面上没露神色,转过头就召集幕僚,将自己已选定东宫太子妃的事告知众位幕僚。
  “敢问殿下,心仪之人是谁?”
  “孤的表妹,宸阳郡主。”
  幕僚们噤声。
  汴梁小霸主啊。
  虽然大家都不做声,但是心中明白,太子既然已将话抛出来,那就是铁了心要娶。之所以告诉他们,是为了让他们有所准备。
  其中一位幕僚冷静理智地分析其中利害:“宸阳郡主桀骜不驯,若她做了太子妃,不知会闯下多少祸事。”
  太子紧皱眉头,目光阴冷掷过去。
  幕僚继续道:“但她是陛下宠爱之人,爱屋及乌,娶了她,殿下即可高枕无忧。且她有两榜状元之名在身,论才智,足以当得起太子妃之位。”
  太子神情松动,道:“孤只是想娶她而已,父皇宠爱她也好,不宠爱也罢,她聪明也好,不聪明也罢,孤不在意。”
  幕僚们相对一视。
  殿下这是打算行专房之宠啊。
  有人出声问:“殿下,宸阳郡主愿意吗?”
  太子有些难为情:“正是因为她不愿意,所以孤才来请教你们。”
  幕僚们面面相觑,其中一人道:“求娶宸阳郡主,说难不难,说易不易,只要殿下狠得下心。”
  太子迟疑:“什么意思?”
  那人附过去,在太子耳边悄悄说了句话。
  太子脸色一变,斥责:“住嘴。”
  东宫幕僚皆是受太子重用之人,一两句训斥并不会令他们害怕,舞宴前夕,一颗装着小药丸的瓷罐送进东宫,旁边附一书信,写明用法:药丸遇水瞬间即溶,无色无味。
  信上又劝:凡能达成目的,无论好坏,皆是良谋。
  太子手一颤,丢开瓷瓶又拿起来。
  至舞宴当日,令窈兴致勃勃,一早便起床挑拣衣裳首饰。
  “听说太子表哥将全汴梁最好的舞姬都请来了。”令窈很是激动,“好像还有西域的美人。”
  鬓鸦也想去看热闹:“定是一番盛况,要么我去替你斟酒?”
  令窈笑道:“表哥说他亲自为我斟酒,有他伺候,谁还用得着你?”
  鬓鸦撇过脑袋:“没良心的。”
  令窈笑声似铃,推她一把;“傻瓜,你想看舞,我将人请过来让你看,岂不更好?”
  鬓鸦捂嘴笑:“原来你打得这个主意,是要将殿下请来的舞姬绑回秀凰殿吗?好让她们日日为你起舞?”
  令窈啧一声,“我是文雅之人,你怎能用绑这个字,那叫请。”
  恰逢东宫派人来接,令窈伸长脑袋一看,太子亲自来了。
  令窈生怕耽误开宴的好时辰,顾不得发髻间钗簪未成双,随随便便一趿鞋,腰间环佩玎珰,向太子而去。
  太子目光逡巡,柔声问:“表妹午歇才起吗?”
  “并未午歇,兴奋难耐。”令窈扶了扶头上云髻,问:“表哥,君子遵礼,应邀而舞乃是之一,若有舞姬邀你,你会起舞吗?”
  太子想了想,道:“旁人邀我,我不会应舞,唯有表妹邀我,我定会起舞。”
  令窈眼中满是期待:“一言为定。”
  前半段路坐马车,后半路太子牵令窈步行。
  令窈窥出太子神情有虑,见他脚步迟缓,似乎并不急着前往东宫开宴。
  他不急,她急了:“表哥,走快些,再慢,天都要黑了。”
  太子垂了视线,一言不发,牵她的手力道加大,步伐却更加迟缓。
  令窈索性甩开他的手,迫不及待地往东宫的方向奔。
  舞宴及时开宴。
  宴上丝竹声起,美人环绕,舞姿魅惑,一开场便是激烈的斗舞。舞姬作舞,只为输赢,并不为讨人欢心,有这样一层竞争关系在,令窈看得乐不思蜀。
  东宫不但有柔美的舞姬,而且还有绝佳的美酒。
  甜甜的果酒尝起来美味极了,令窈喝了一杯又一杯,雪白的肌肤很快泛起酡红,她浑然不觉醉意,赖卧美人膝,咯咯地同人笑着,玩得开心极了。
  太子坐于正席,面色板正,神色郁结,踟蹰未定。
  全场的人都在笑,就只他不笑。
  令窈看不过去,举杯来至太子跟前,她喝醉了酒,娇软的声音里皆是醉意:“表哥,喝酒。”
  太子就着她的手抿一口。
  令窈收回太子喝了一半的酒,抬手一挥,就算起舞了,醉醺醺指着太子说:“表哥,该你了。”
  太子扶住她,随乐翩然起舞,宽大的袖摆里另一只手指间捏了颗药丸。
  她的酒近在咫尺,她的人也近在咫尺。
  太子的袖袍在半空中起起伏伏,太子的舞姿端庄雅重,古人的君子之礼与风流潇洒皆在他眼波流转间,令窈笑着感慨:“表哥,你舞得真好看。”
  琵琶声停,太子止住动作。
  满是花瓣与酒渍的玉砖间,一颗毫不起眼的药丸自谁的袖袍滚落。
  太子侧眸,抬靴踩上去,不动声色将其碾碎。
  他可以不择手段,但不该是对这件事这个人。他做不到。
  太子眉眼间恢复从前的坦荡:“你若喜欢,我再舞一曲。”
  话音刚落,殿前传来一阵喧闹。
  有谁闯了进来。
  众人循声望去,殿门口一红衣少年风尘仆仆而来,身影如一座山,立在正前方,他乌亮的眸子黑沉如墨,定在正在起舞的东宫主人以及他手边的少女——
  “幽州穆辰良,赴宴来迟,望殿下海涵。”


第102章 
  令窈已经喝醉; 眼前模糊得很; 耳边嗡嗡作响,她歪在太子怀中; 压根就不在意迟来的客人究竟是谁。
  “表哥,你怎么不跳了?”她娇娇催促。
  太子没回应; 目光定在前方穆辰良身上。
  他怎会出现在此?
  太子正疑惑,穆辰良身后有人跟随而来。
  是穆氏一族的几位将军。
  殿外有内侍匆忙奔进来; 附在太子耳畔低语:“殿下,陛下有命; 穆家长子远道而来,请殿下务必招待好他。”
  太子皱眉,视线掠过穆辰良左右而立的将军们。
  这几位皆有军功在身; 在军中威望甚高,此时齐齐出现在汴梁,应该是为了护送穆辰良。
  春耕礼向来是由皇帝与世家共同持笤,世家以穆家为首,这些年都是由穆大老爷持笤; 今年换了穆辰良,可见穆家对穆辰良的打算。
  穆家长子已长大成人; 穆家是想借春耕礼向天下人宣示世家权势的更迭——从此以后,穆家将以穆辰良马首是瞻。
  太子薄唇紧抿,将怀中少女交给宫人; 令窈不解; 一把抓住太子衣袖:“表哥; 你去哪,不跳舞给卿卿看了吗?”
  太子含笑低哄:“表妹乖,待我招待完新来的客人,再来陪你。”
  令窈趴在宫人肩膀上,醉眼微醺:“嗯。”
  太子谦和有礼,亲自将穆辰良和穆家几位将军迎至席座上,见他们衣袍沾着尘土,立马让人去备干净衣袍。
  “舞宴彻夜奏乐,几位不如先去沐浴更衣?”
  将军们没动,看向穆辰良。
  穆辰良:“太子殿下一番好意,我们怎能推阻?叔伯们快些去罢。”
  将军们这才起身,随内侍而去。
  太子看向席座上的穆辰良。
  两人四目相对。
  太子眉眼簇笑,客气疏离:“穆郎不一起去吗?”
  穆辰良:“不了。”
  他迫不及待看向太子席座旁的位子,少女趴在案上,漂亮白净的面庞全是晕红醉意,一双手枕着下巴,正闭眼聆听丝竹乐声。
  宴席热闹,她甚至对他的到来毫无察觉。
  穆辰良情不自禁往前,被太子拦住。
  穆辰良仍记着上次太子给他送美人的事:“此次来东宫,实在唐突,父亲让我带了礼物给殿下,望殿下莫要嫌弃。”
  言毕,他让左右随从将人带上来。十几个美人,不多不少,正好与太子上次送去的人数相同。
  人并非是穆大老爷备的,不过是穆辰良借穆大老爷的名头,迫使太子不得不收下。
  太子送的,穆府收了,穆家送的,太子自然也得收。
  穆辰良言笑晏晏:“难道幽州的美人,入不了殿下的眼吗?”
  太子眉头微蹙,只瞬间的功夫,恢复如常:“怎会?幽州美人婀娜多姿,就连父皇曾与孤提起过,要纳几个幽州美人,此番穆大相公送来美人,孤先替父皇谢过穆大相公。”
  说罢,太子吩咐内侍:“来人,好生替她们梳妆,今夜便领进宫里。”
  穆辰良笑着不说话。
  好一个太子殿下,竟连自己的老子都坑。
  太子转身回自己的坐席,走了几步,身边有人影跟着。
  太子:“穆郎?”
  穆辰良:“殿下安排的席座虽好,但离青铜编钟太近,有些吵耳朵。”
  太子只得说:“是孤思虑不周。”
  不等太子重新安排席座,穆辰良指向一个地方:“殿下,我要坐那。”
  太子看去,穆辰良想落座的地方,是令窈身侧。
  殿内的席座布局,东宫主位在正前方,主位旁边另设一座,能紧挨太子坐的,也就只有令窈一人。如今又多了一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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