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窈窕世无双-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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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老爷和大奶奶愣住。
  是了,还有卿卿。
  整个临安城,也只有卿卿敢为佳姐闯窦家。
  书轩斋。
  山阳将令窈前往云梦泽的事告知孟铎:“已走半个时辰。”
  孟铎随手捞过一件月白色外衣披上,皱眉问:“没人拦住她吗?”
  “谁拦得住?”山阳捧了玫瑰酥递过去:“当初窦家来下定,先生既让我去查窦家的事,又让我将探到的丑事抖出来,就该料到,郡主誓必不会轻饶那个窦家五郎。”
  孟铎下榻趿鞋。
  山阳轻声呢喃:“先生越来越喜欢管别人的家事,不但为一个郑令窈尽心竭力,还要将她身边的人也护进来。”
  孟铎:“你一个人蹲在那嘀咕什么?”
  山阳:“没什么。”
  孟铎走至窗边,望一眼虾青色蒙蒙亮的天,吩咐:“你现在出发去云梦泽,无论她要做什么,你必须护她周全。”
  山阳立刻明白他的意思,问:“如果她要我杀人呢?”
  “你听她的便是。”
  云梦泽。
  窦府门口,守门的小厮被踢倒在地,府门强行打开。
  侍卫队火速赶来:“来者何人!竟敢来窦家捣乱!”
  此时已是戊时,从临安赶到云梦泽,头顶太阳早就被月亮代替。
  夜色茫茫中,窦家侍卫长抬眸去看,望得大红铜门前无数婢女随从成队站立,手举火把,气势如山,摆的是皇家仪仗。
  两顶孔雀扇前八个威武驾士抬一顶肩舆,肩舆宝盖垂下轻纱,宝盖四周分别压一只凤凰璎珞。
  轻纱后一女子慵懒坐于肩舆之上,仪态万方,金尊玉贵。
  女子声音清丽:“窦五郎呢?让他滚出来。”
  侍卫长愣住,问:“请问阁下是——”
  女子撩开轻纱,一张沉鱼落雁的脸露出来,黛眉粉腮,吐出四个字:“临安郑府。”
  侍卫长将话回禀窦家大老爷。
  窦家大老爷惊讶:“郑府这么快就派人来了?来的是他家哪位公子?”
  侍卫长:“是位姑娘。”
  窦家大老爷:“姑娘?”
  屋外又有侍卫赶来回话,神色匆忙:“老爷,杀,杀进来了!”
  窦家大老爷:“什么杀不杀的?”
  侍卫颤抖指着外面:“临安郑府的人,杀进来了。”
  窦家大老爷惊愕。
  窦府火光晃晃,下人们四处逃窜。
  府内的侍卫队抵抗不住,一退再退。各房的人半夜惊醒,听见外面的动静,以为府里走水,不敢再睡。
  窦大老爷震惊地看着眼前这个让他家鸡犬不宁的罪魁祸首,嘴巴张大,一句话都说不出。
  前厅当家人才能坐的交椅,被一个外府小姑娘霸占,小姑娘年纪虽轻,盛气凌人。
  此时她正把玩手中匕首,似笑非笑同旁边的侍女说:“鬓鸦,你瞧瞧,云梦泽虽有一个好地名,却是蛇鼠群居,一群畜生,披上人皮,胡作非为,当真荒唐。”
  窦大老爷听得脸上白一阵青一阵。
  谁不知道云梦泽三字,就代表着他们窦家。她说云梦泽是蛇鼠群居,摆明羞辱他们窦家。
  窦大老爷瞥一眼被人踩在脚下的侍卫长。
  区区两个郑家随从,就能让他们窦家训练有素的侍卫队全军覆没,若是再多来几个,还不得灭他们满门。
  窦大老爷愤恼之余,胆战心惊,他怎么也没想到,传闻中的宸阳郡主竟会为堂姐上门讨公道。
  窦大老爷出声问:“郡主到底想怎样?”
  令窈拿出一份退婚信:“我替我阿姊来送这个,顺便拿回她的生辰八字庚。”
  窦大老爷往角落里看。
  窦五郎的爹娘,窦四老爷和窦四奶奶不得不站出来,窦四老爷道:“婚期已近,怎能说退就退?”
  窦四奶奶:“郑大姑娘与我家五郎情投意合,大好姻缘,郡主何必拆散他们?若是因为我家五郎身边的姬妾,所以才要退亲,那就更不该了。”
  窦四老爷:“我们已经同五郎商议,他也是真心喜欢你家阿姊,只要她肯嫁,贵妾的事就此作罢,姬妾肚子里的孩子,生下来后,不会养在生母身边,而是养在你阿姊身边。”
  令窈冷笑:“鬓鸦,替我掌他们的嘴。”
  窦四奶奶和窦四老爷惊住,他们从来没有遇到过如此不讲礼数的小辈,夜闯窦府也就罢了,竟还敢让人掌他们的嘴?
  窦四老爷:“你一个晚辈——“
  话未说完,被人制住。
  山阳和飞南一人逮一个,鬓鸦上前左右开弓,对着窦四夫妻俩啪啪啪几耳光甩过去。
  鬓鸦手劲大,几巴掌打完,窦四夫妻俩脸高高肿起,嘴角涔血。
  令窈起身,双手负在背后,缓缓踱步,停至窦四夫妻俩面前,夫妻俩跪着,动弹不得。
  “就凭你们两个,也配做郡主的长辈?”鬓鸦一手扼住一个,强迫他们抬起头仰视令窈:“郡主的长辈,是汴梁的兴远圣帝,是临安的郑信安公,你们算个屁。”
  窦四老爷求助窦大老爷:“大哥!你身为当家人,眼睁睁看着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姑娘折辱你的亲弟弟弟媳吗!”
  窦大老爷愁眉紧锁。
  说到底,这桩祸事,是四房自作主张引起的。他一早就说过,五郎风流成性,若不严加管教,日后必将酿成大祸。
  他的这对弟弟弟媳不但没听进去,还帮着五郎诓骗郑家的大姑娘。
  一边是旧爱姬妾,一边是新欢未婚妻,面子里子都想要,世上哪有这么好的事?
  窦大老爷坐回去,吩咐管家将郑令佳的生辰八字庚拿过来。
  “郡主,你要的东西已经到手,退婚信我也会收下,此事,是我们窦家对不住你们郑家。”
  令窈面容冷漠,抽出匕首:“自然是你们窦家对不住我们郑家,做错事就得受惩罚,大老爷,将窦五郎请出来罢。”


第65章 
  窦大老爷无奈; 劝:“郡主,何必咄咄逼人; 息事宁人; 才是上策。”
  “好一个息事宁人,既然大老爷赞我咄咄逼人,我怎能让大老爷小瞧。”
  令窈挥挥手; 立刻就有人压着窦家各房的公子姑娘们出来; 个个五花大绑,哪还有半点贵门子弟的样子; 称作阶下囚也不为过。
  三七谨记自家少爷的吩咐,一心要为穆辰良争光; 方才山阳和飞南在前面做前锋,他悄悄带着穆家的随从去后院拿人质。
  各房的公子姑娘都逮住了,就差一个窦五郎。
  三七:“郡主,翻遍整个窦府; 不见窦五郎的影子。”
  窦大老爷急了眼,怒吼:“你这样凶狠; 定会累你郑家名声!以后谁还敢娶你家姑娘!”
  令窈回眸冷对:“我郑家的事; 自有我郑家的人评断,我郑家的姑娘; 嫁鸡嫁狗,好过嫁你窦家偷鸡摸狗之辈。”
  窦大老爷气噎。
  窦家小辈们瑟瑟发抖,从出生到现在,他们何曾受过这种待遇; 被绑了不说,还被迫跪成一排,像是刑场等待行刑的犯人。
  而那个掌控生死的刽子手,是一个尚未及笄的小姑娘。
  令窈手握刀柄,撩起窦家小辈其中一人的发丝,刀落发断,她轻笑:“舅舅赏给我的匕首,果然锋利,不知砍在人脖子上,会有怎样一番趣味。”
  窦家公子姑娘们面色苍白,哀嚎声此起彼伏涌向窦大老爷。
  窦大老爷倒向椅中。
  还能怎样?
  她端的是郡主之名,拿的是御赐之物,行的是讨伐之事,手段干净利落,肆无忌惮,毫不胆怯。
  郑家养的姑娘,比男子还要狠辣。
  厅堂呜咽声泣泣,窦大老爷闭上眼,嫌他们丢人。同样是小辈,别人家的小辈,敢拿刀闯龙潭,他家的小辈,只会跪在地上哭泣。
  家族兴亡,往后堪忧。
  “哭什么!都给我闭嘴!”
  众人噤声。
  窦大老爷发话:“去城西别馆请五少爷回府,就说家中有大事要与他商议。”
  窦四夫妻俩大惊失色,窦四老爷:“大哥!你这是作甚!”
  窦大老爷长吁一口气,无可奈何。
  为一个五郎,连累窦家其他小辈,不值当。
  今夜的事,并非三言两语能够解决。他早就看出来,这位宸阳郡主,不达目的决不罢休。
  半个时辰后。
  一辆马车出现在窦府门口。
  窦五郎搀扶一位娇丽的女子,女子肚子高高隆起,伏在他肩膀撒娇:“五郎,一月后的洞房花烛夜,你必须留在我屋里,不许去别人屋里,哪怕她是正房夫人,你也不能让她踩到我头上。”
  窦五郎笑:“当然。玉娘,你我相遇在前,我娶她,只为了迎你入府,她性情娴静,绝不会欺负你。”
  玉娘委屈:“今晚大老爷找你商议大事,说不定就是为她。”
  窦五郎捏她一把:“我说你为何非要跟着来,原来是吃味。”
  府内死寂一般的寂静,从府门一路走过来,不见守夜侍卫,就连婢子小厮也没影。
  窦五郎疑惑,问管事:“家里人都到哪里去了,庄子上又闹事了?”
  管事低头不语。
  窦五郎不悦,“我问你话!”
  此时他们已经走过白石甬道,至正堂前的抱厦月台。
  “他们都在屋里等你呢。”女子清亮的声音落下。
  窦五郎循声望去,台阶上一人负手而立,身影纤细,衣裙翩然。
  背着光,他看不清她的模样,只觉此女子身轻如燕,融融月光笼在她身侧,犹如古画仙子。
  窦五郎眼睛发光,“小娘子是——”
  屋内三颗石子同时弹出,分别击中他的膝盖,腹部,额头。
  窦五郎没站稳,弯身倒在台阶上。
  一只芊芊素手捏住他下巴,月光下女子玉面淡拂,巧笑倩兮,唤:“窦五郎,还认得我吗?”
  窦五郎怔住。
  宸阳郡主?
  正堂。
  令窈懒洋洋坐在交椅里,地上跪了一地的窦家人,唯一一个没跪的窦大老爷在她身侧气得跺脚:“人已经带来了,你还想怎样,为何不放其他人。”
  他说话激动,唾沫差点喷到令窈脸上,飞南及时拿出巾帕挡住。
  郑府武功最好的三座铜墙铁壁挡在跟前,再加一个随时准备赏人耳光的鬓鸦,窦大老爷即便想要对令窈做些什么,也不能够。
  “大老爷,坐吧。”
  窦大老爷被三七请到圈椅里,窦大老爷看着他:“我见过你,你是穆家的人?”
  鬓鸦:“管他是谁的人,今天都是我家郡主的人。”
  山阳三五下就将窦五郎和玉娘绑好,坏心思地将两人困在一根绳子上,拍拍灰走回去向令窈复命:“好了。”
  令窈答窦大老爷刚才的话:“贵府家风颓靡,家中小辈德行有失,大老爷身为窦家当家人,管教不严,才造成今日局面,舅舅常说,我身为皇家贵女,忧国忧民乃是分内之事,大老爷家有祸事,我怎能置之不顾?就由我来替大老爷分忧罢。”
  窦大老爷:“你要做什么?”
  令窈抚掌,命人掰起窦府一众子孙的脑袋,迫使他们朝向正前方:“我要让窦家其他人睁大眼看清楚,欺辱我郑家的姑娘,会有怎样的下场。”
  地上,窦五郎惊慌失措。
  当初在郑府下定时,他就留意过这个宸阳郡主。
  雪肤花貌,仙姿玉色,真真是百年难一遇的美人,就是年纪小了些,本想等娶了郑令佳后,几年后召这位堂妹来窦府做客,到时候再一亲芳泽。
  哪想得到,她现在就来窦家了,不但来了,而且还将窦家搅得天翻地。
  窦五郎不可思议地环视四周,全是郑府的人。
  一时间,他竟分不清此刻究竟是在郑府,还是在窦府。
  玉娘哭得梨花带雨:“五郎,你要娶的女子,是她吗?你骗人!她根本就不良贤淑静!”
  令窈拿刀抵上她脸蛋:“你就是窦五郎的爱妾?”
  玉娘颤巍巍嚷:“我不是他的爱妾,我是他唯一的心上人。即便你嫁进来,也分不到五郎的爱。”
  令窈轻笑,刀尖隔空顺着玉娘的脸蛋往下,一路滑至她凸起的肚子:“你的五郎,连为我提鞋的资格都没有。”
  玉娘顿时明白,眼前这位,不是郑家大姑娘。
  “你姐姐呢?让你姐姐自己来!她要抢我的五郎,还叫妹妹来威胁人,你今日来此,是不是想让五郎赶走我?我告诉你,绝不可能!”
  窦五郎:“玉娘,莫要再哭,小心伤着身子。”
  玉娘哭得更厉害。
  窦五郎看向令窈:“四姑娘,我与玉娘真心相爱,这段旧情,我未曾告诉过令佳,令佳恼我,理所应当,但是恼归恼,大家以后都是一家人,何必为这点小事伤了和气?”
  “一家人?”令窈挑眉,水灵眼眸满是嘲讽:“你以为我今日来,是为了什么?”
  窦五郎:“不就是为了玉娘的事?”
  “你觉得我阿姊还肯嫁你?”
  窦五郎一怔,“她嫁进来是原配正妻,为何不肯?”
  令窈嗤笑。
  抬手一挥,匕首自窦五郎面庞划过。
  鲜血横飞。
  玉娘尖叫:“你做什么!”
  令窈幽冷眼眸无情无绪:“他既不要脸,还留着这张脸作甚?”
  窦五郎吓傻,脸颊温热的血迹顺着下巴滴到地上。
  流血的痛楚让他瞬间回过神,眼前这个冰肌玉肤的小姑娘,并非来窦家闹事,她是来要命的。
  玉娘哭喊:“你别碰他,要杀就杀我,五郎都是为了我,我求求你,不要伤害他。”
  窦五郎出声:“郡主,我是真心爱慕令佳想要娶她为妻,是玉娘唆使我隐瞒旧情!也是她唆使我在成亲之日同时抬她入府做贵妾,她肚子里有我的孩子,我不得不受她胁迫,你且回去告诉令佳,待玉娘生下孩子,我立马就将她赶出去!”
  玉娘愣住:“五郎——”
  窦五郎见令窈不为所动,生死关头,他只得豁出去:“她肚子里的孩子我也不要了,你若不信,我现在就让人灌她毒药!”
  玉娘脸色惨淡铁青,呆滞呢喃:“五郎,你怎能如此待我?”
  令窈瞧见地上一滩水,转过眸子扫玉娘几眼,旋即吩咐:“她要生了,抬进屋,给她找个稳婆罢。”
  玉娘被人抬下去,凄惨的声音依旧盘旋:“窦五郎!你个孬种!你负我!你怎敢负我!”
  窦大老爷松口气。
  本以为宸阳郡主一怒之下,会杀掉玉娘,不曾想,她竟留有善意。
  窦大老爷认为事情已经结束:“郡主——”
  令窈知道他要说什么:“她肚子里的孩子无辜,她也不曾伤害过我阿姊,她遇人不淑,所以我不动她。”
  窦大老爷听出蹊跷:“你——”
  令窈看向窦五郎:“他才是伤害我阿姊的元凶。”
  窦五郎听见这话,后背一寒,额间涔出冷汗,惊恐地看着重新朝他而来的小姑娘。
  “郡主,求求你,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你放过我。”
  令窈停在他身侧:“真知道错了?”
  窦五郎猛点头:“真的。”
  “晚了。”
  她朝后看,眼神在山阳,飞南,和三七之间游荡,问:“你们谁的刀功更胜一筹?”
  三个人同时抢答:“我。”
  令窈沉思半晌,道:“你们猜拳定输赢。”
  山阳胜出。
  赢了猜拳的山阳兴致高涨:“吩咐吧,要我作甚?”
  令窈将手里的匕首扔过去,指指窦五郎:“阉了他。”
  众人瞠目结舌。
  窦家厅堂。
  窦五郎凄厉的惨叫声响起,与内院玉娘分娩的痛骂声一同飘荡在窦府上空。
  令窈走下台阶,鬓鸦跟过去。
  鬓鸦问:“今夜去哪歇息?”
  令窈抬头望月。
  今晚月色皎洁如雪,真漂亮。
  她伸个懒腰:“回家。”
  鬓鸦以为自己听错:“现在?”
  令窈鼓起腮帮子,有些发愁:“昨夜先生布下的算学难得很,我得尽早赶回去写完它。”
  作者有话要说:  这样的学生,谁不爱!谁!
  孟铎!你爱不爱!


第66章 
  窦家骗婚郑家大姑娘; 结果被郑家四姑娘闯进窦府阉了新郎官的事,迅速传遍天下。
  大街小巷皆在议论; 茶馆说书的不再说精怪逸事; 而是改说宸阳郡主领一百家仆勇闯窦家为堂姐讨要公道的事。
  宸阳郡主四字,再次成为汴梁人人嘴边绕不开的话。
  从前是讨论宸阳郡主又在宫中捉弄了哪个倒霉鬼。
  如今是讨论宸阳郡主那夜到底对窦家做了些什么。
  汴梁众人感慨,几年过去; 宸阳郡主果然半分未变; 依旧是印象里那个肆无忌惮的小姑娘。只不过小姑娘长大了,喜好由扮鬼变成骟人。
  宫中。
  太后隐忍不发; 旁敲侧击,暗示皇帝此事的严重性; 若不严惩令窈,无法安人心。
  皇帝假装听不懂。
  殿前歌舞丝竹声热闹,太后无心欣赏,再一次被皇帝用话敷衍后; 太后重重放下酒杯,命人撤掉酒宴。
  “都出去; 哀家与圣上有事商议。”
  宫婢纷纷退下; 嫔妃们也起身离去。
  皇子们也都走了,只剩席座最前方一人未走。太后看过去:“太子?”
  太子端坐席位; 他一身乌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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