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窈窕世无双-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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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世元清蕊攀上大老爷而非三老爷,是因为三奶奶有心提防,一开始就将三老爷打发到庄子上。令窈提早做好准备,在老夫人面前半开玩笑,说是明年想吃大伯父亲自收成的米粮,让大老爷代替三老爷去庄子。
  庄子上的事情多,大老爷又有公务在身,干脆在庄子里起居,打算等忙完了再回府。
  盛夏炎热,令窈让人在园子竹林西面搭了棚乘凉,令佳来看她,两人趴在竹席上捏了玉棋对弈。
  前半局令窈故意示弱,令佳放松警惕,以为胜券在握,结果一个不小心,便掉入令窈的陷阱,满盘皆输。
  令佳输了棋,面上却甚是欢喜,竖起大拇指夸令窈:“卿卿,了不得。”
  令窈往她怀里钻:“都是二哥哥教得好。”
  郑嘉和就爱下棋,棋艺精湛,无人可敌。孟铎的告假从六月延至八月,她百无聊赖,往度月轩去了一趟,碰见郑嘉和在和自己下棋,她自告奋勇和他下了一局,自此天天都往他那边跑。
  令佳同她说起家常话:“你最近好像不怎么和元姑娘来往?别是闹矛盾了,她是外客,卿卿让着些。”
  令窈拿过令佳手中团扇:“她搬出碧纱馆后,住的地方离我太远,天气热,我不爱走动,所以不如从前亲近。”
  令佳点头,想起什么,又道:“那日我去祖母处喝茶,碰见元姑娘,后来三伯父也来了,三伯父夸元姑娘身上戴的荷包精致,元姑娘垂了眼,两个人再没有说过一句话。”
  令窈以为令佳看出端倪,刚想掩盖过去,听得令佳继续说:“哎,三伯父也真是的,竟和府中女客置气。可怜元姑娘与姨娘相依为命,好不容易寻到落脚处,却还要受人白眼。”
  令佳心善,为元清蕊抱不平,令窈听在耳中,五味俱陈。
  若是阿姊知道,前世元清蕊是逼死她母亲的凶手,会作何感想?
  令窈看着令佳柔美的侧脸,心中庆幸,知道得太多也未免是件好事。前世阿姊想做的该做的,她替她做了。而这一世,她们无需做什么,元清蕊再也害不到大奶奶。
  鬓鸦来报时,令佳已经离开。令窈挪了半块冰合衣躺上去,冻得嗷嗷叫却乐此不疲,古灵精怪地问鬓鸦:“他们成了吗?”
  鬓鸦:“成了。依郡主的吩咐,我暗中在元姑娘的鞋底动了手脚,元姑娘从芳阁走出没多久便跌了跤,然后我故意让人在三老爷必经的路上聊话,好让他知道元姑娘在西边的假山处摔伤了腿。”
  令窈问:“三老爷没有逼迫元姑娘罢?”
  鬓鸦:“哪能,元姑娘一见到三老爷,半边身子都软到他怀中,两个人情投意合,眉来眼去,在那假山石洞中就行起苟且……”
  到底顾忌令窈年龄小,听不得腌臜话,鬓鸦紧紧闭嘴。令窈交待:“你暗中命人看着,莫要惊扰了他们,也不要让别人打扰他们。”
  鬓鸦道:“明白。那一处本就偏僻,没什么人会去。”
  令窈没再说话,翻过身,学乌龟展开四肢趴在冰上。融掉的白气嘶嘶腾起,竹林里凉风晃过,掀起碧波荡漾。
  元清蕊的事随风飘到脑后,她忽地想起书轩斋的玫瑰酥。
  七月快过去了。
  孟铎怎么还不回来。
  ·
  自那日元清蕊搭上三老爷后,令窈撇开手乐得轻松。
  郎有情,妾有意,无需她再插手。
  刚开始鬓鸦秉着尽职尽责的想法,将元清蕊每次与三老爷私会的事告诉令窈,后来见令窈不爱听,也就不再提起。
  这日傍晚,令窈从老夫人处问安回去,身边没带人,想去找令佳要一碗莲子凉粥吃,抄近道走,走到一半才想起府中西边山石正在修整。
  等她兜兜绕绕大半圈,才发现自己走错了路。
  这一走错不打紧,她竟撞见元清蕊正与三老爷私会。
  令窈怎么也没想到三老爷和元清蕊竟如此大胆,此处离三奶奶的院子不远,他们却毫不避讳,光天化日之下,紧紧搂在一起,干柴烈火。
  毕竟没有亲眼看到过活春宫,令窈目瞪口呆,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被人从身后一把拽住。
  那人的声音低沉悦耳:“卿卿莫出声。”


第28章 
  岩石苍雄,藤蔓相攀; 假山洞中流水潺潺。本该是赏心悦目的景; 此刻却让人胆战心惊。
  夏风清徐; 自鬓边拂过,令窈大气不敢出。回身看清来人的瞬间; 她先是高兴,而后慌张; 情愿是别人。
  至少能免去和郑嘉和同观奸情的尴尬。
  郑嘉和坐在轮椅上,行动虽不方便,却轻而易举将她揽入怀中。他掌心滚烫,一手遮她眼,一手遮她唇,她呆呆地倚靠他胸口,听得里面心跳声如雷。
  一下一下,和她的一样。
  令窈这才从惊慌失措的迷茫中回过神; 伸手轻掰郑嘉和的手指,透过指缝,望得他白净的面庞染尽晕红。
  令窈长睫微颤,原来郑嘉和也会害羞。
  前方颠鸾倒凤不知天地为何物,连轮椅碾过石板的声音都未能察觉。令窈坐在郑嘉和腿上; 双唇微张; 自他指间蹭过; 郑嘉和低眸; 察觉到她呼吸困难; 连忙移开手。
  男欢女爱的画面看不见,但那两人的欢愉声依旧肆无忌惮传过来。
  郑嘉和刚放下的手又抬起来,捂了令窈两只耳朵。
  天气炎燥,令窈被郑嘉和抱着,假山洞中闷热,她额上透出汗珠,身上也不畅快,不安地挪动,因撞破奸情仅剩的那点子羞赧消失全无。
  她心中早将三老爷和元清蕊咒骂一万遍。要不是他们饥渴难耐,她哪用得着在这受这个罪?
  大概是察觉到她的躁动情绪,郑嘉和从袖中拿过一方巾帕,替她擦拭汗水。修长的手指隔着丝帕轻柔抚过,他薄薄的唇上下一张一合,无声地吐出几个字:“卿卿乖。”
  卿卿乖。
  三个字,饱含宠溺与亲昵。
  令窈脑子里热晕晕的,他不哄还好,他一哄,她浑身的娇矜都不由自主显出来。
  三分颜色就能开染坊,说的就是令窈。
  怀中小姑娘忽然皱起脸,暴躁地往他怀里蹭,像是想用脑袋顶他,却又舍不得。郑嘉和有些慌乱,以为他捂得她耳朵不舒服,所以才发作起来。
  他微微松开手,低到她耳边,半哄半劝:“那些淫语卿卿听不得。”
  她埋进他怀中,下巴紧贴他衣襟处的兰竹刺绣,声音带了哭腔,闷闷说:“哥哥,我热。”
  郑嘉和手忙脚乱,轻拍令窈后背,语气越发柔和:“卿卿再忍忍。”
  令窈唔一声,揪了郑嘉和的衣袍,将他腰间所戴香囊玉袋扯下又系回去。
  不多时,她彻底热瘫了,没有力气再造作,软绵绵趴回去,双手圈过郑嘉和的脖颈,学他的样子,也将他的耳朵捂起来,眨着水灵黑眸,悄声说:“哥哥不许我听,我也不许哥哥听。”
  郑嘉和脸更红。
  不知过了多久,外面的动静消停下来,只剩下三老爷和元清蕊离去的脚步声。
  待两人一走,郑嘉和将令窈从身上扶起来,她额角发丝被汗湿透,巾帕已脏,他重新卷起衣袖替她擦汗。
  令窈学他学出了趣味,他做什么,她也做什么,小儿学步一般,卷了袖衫,露出白白嫩嫩一截玉藕似的手腕,替他擦掉面上脖颈的汗渍。
  “卿卿。”他不再压着嗓子,声音因天气燥热显出几分沙哑:“刚才吓到了吗?”
  令窈点头,还想让他哄哄,摆出天真无知的无辜面孔:“我好害怕,哥哥,三老爷为何那样欺负元姐姐?”
  郑嘉和语气无奈,似笑非笑:“以后卿卿便会明白,那不叫欺负。”
  令窈紧盯郑嘉和,问:“那叫什么?”
  郑嘉和移开视线,温润的眉眼闪过几分紧张,轻声说:“卿卿好学,日后自有人教你。”
  他连脖颈锁骨处都泛起粉色,令窈见好就收,不再为难他:“嗯。”
  他们俩走出狭窄的假山山洞,外面风大又凉快,令窈浑身的汗被风一吹,凉爽至极,整个人心情也随之平和。郑嘉和推着轮椅跟在她身后几步远的地方,令窈跑回去,故作乖巧:“哥哥,你放心,今天的事,我不会告诉别人。”
  她半伏在他膝头,手里拿着刚从路边摘的玉簪花,玉簪花期未至,半合的花骨朵捻在指间,细长一团。郑嘉和接过她手中的玉簪花苞,别入她鬓边。
  他语调平淡,一改方才被她戏弄时的拘束:“为何让我放心,不应该是卿卿放心吗?”
  令窈唇边笑意凝结。
  比起刚才撞见奸情时的惊恐慌张,此时郑嘉和的话更让她心惊肉跳。
  放心?他为什么让她放心?
  难道,他知道了什么?什么时候知道的?
  不,不对,他怎么可能知道?
  似是窥出她的迷惑,郑嘉和挽起她鬓角碎发往后梳:“你年纪小,做起事来,难免有疏忽的地方。”
  令窈心头一悚:“哥哥说什么,我听不懂。”
  郑嘉和不缓不慢地说:“听得懂也好,听不懂也罢,卿卿只需记住一点,凡事过犹不及。”
  他想到什么,嘴角衔起笑容,打趣:“今日在假山差点闷到中暑,也算是自食苦果,你说对不对,卿卿?”
  令窈又惊又气。兄妹友爱的表象看久了,她竟差点忘记郑嘉和心思之深。
  令窈恼自己大意,露出马脚让郑嘉和察觉,又悔又羞,觉得自己本该做得滴水不漏。沉默数秒,她终是耐不住性子,气得跺脚,索性不再掩饰,直截了当问:“兄长什么时候发觉的?”
  郑嘉和面上仍残余刚才山洞时闷出来的红晕,神情却已淡定自若,他抚平她双眉紧蹙的纹路,突如其来的几声咳嗽使得他声音些许虚弱:“卿卿莫生气,你已经做得很好很好了。”
  令窈腔调沮丧,透出一丝委屈:“可你还是看出来了,说明我做得不够好。”
  她自尊心强,此时被好胜心蒙了心智,摘掉鬓边玉簪狠狠扔进草里,蹲在路旁闷声不语。
  出师不利,亏她还得意自己的手段高明,真是丢死人。
  郑嘉和推了轮椅到她面前,她不看他,他也不说话,静静地看着她。令窈将头埋进膝盖,只留一个脑瓜顶让他瞧。
  郑嘉和说:“这几月你日日在我那下棋,我若窥不出你的心思,又如何次次赢你?”
  令窈还是郁闷:“就只是这样?”
  郑嘉和:“那次鬓鸦来寻你,你以为我已睡着,主仆两个讲话,谈起拿银子试探元姑娘,问她愿不愿拿了黄金百两出府做些小本生意,鬓鸦说元姑娘感谢你的慷慨,却道女子该以夫家为天,她一个女儿家做生意不合适,并不愿意。”
  令窈抿嘴。是元清蕊和三老爷勾上之后的事了,她那天去度月轩下棋,与鬓鸦谈话时,郑嘉和确实是在旁边小憩。她只字未提三老爷,所以并不担心被人听到。
  哪里想到,就只是一次无关紧要的对话而已,他竟能猜出其中的来龙去脉。
  郑嘉和的心思未免也太缜密了。
  令窈侧头看郑嘉和,他也在注视她,黑邃的眸中有缱绻柔情。他伸手向她,低哄:“卿卿,你若还是生气,哥哥让你打几拳,你消消气,好不好?”
  令窈高高撅嘴,面上端得不情愿,身体却往往郑嘉和那边靠。一挪一挪,像螃蟹走路。
  等她与他之间贴得再无空隙,她仰头问:“哥哥不问我为何要这样做吗?”
  郑嘉和将她丢掉的玉簪花苞重新别到她头上:“你我是至亲,相依为命,何须相问。”
  令窈一愣。
  相依为命。
  郑嘉和糊涂了,他忘记他还有一个同母所出的郑令婉。
  令窈忽地有些心酸,问:“哥哥以后还愿意和我对弈吗?”
  “为何不愿?”郑嘉和指尖轻微拨弄她鬓边花骨朵,似是期待玉簪花开后的盛景,一点点撩开紧闭的花瓣,抚摸花蕊:“如卿卿蕙质兰心,聪明机智,说是天下最好的对弈者也不为过。”
  令窈脸上总算有了笑容。
  她待他好是对的,好歹他现在会对她说漂亮话。
  想来是她小看了郑嘉和,他窥出她做的事,却一点都不大惊小怪。
  令窈双手撑着郑嘉和的腿站起来:“聪明机智没说错,但蕙质兰心,我可当不起。”
  郑嘉和缓缓道:“你让鬓鸦拿银子问元姑娘愿不愿意出府做生意,就是给她一次回头的机会。”
  话至此,无需再多言。
  令窈绕到郑嘉和身后。她长大一岁,力气也大了许久,已经能够推他半里路。
  她将心中最后一个疑问挑出来:“今天在此地遇到兄长,是兄长故意为之吗?”
  “我早知他们在此处私会,本不想理会,结果山石廊街上望见你往那边去。”他悉心为她解惑,忽而想起什么,抛出话来告诉她:“以后卿卿莫要再拿话诓我。”
  令窈皱眉:“我何时诓骗过哥哥?”
  “你明明知道,那不叫欺负。”
  指得是她问他三老爷和元清蕊苟合之事。
  令窈呼吸一滞,满脸通红,声不可闻:“那就叫欺负。”
  此事之后,近半月,令窈不再去往度月轩。郑嘉和也没让飞南来请她。
  她先是同他一起观听半场情事,再是被他挑破她有意将元清蕊推给三房的心思,两样加在一起,很难不让人内心波澜起伏。
  令窈连着十几天都没睡好觉,每次一闭眼,就梦见与郑嘉和躲在假山山洞里。
  他抱着她坐腿上,外面是男女苟合,里面是空气黏稠透不进一丝风,郑嘉和俊脸绯红,豆大汗水自他的下颔角滑落,湿了她的睫毛。
  他紧捂她的耳朵,她听不见三老爷和元清蕊的男欢女爱,却能听到郑嘉和的心跳声。
  震耳欲聋。


第29章 
  九月将至,暑气未消; 秋老虎的威力更胜往年。每日刚过寅时; 天边火球似的一团便升了起来; 直至戊时才消停。
  这样热的天,临安城内大半人家选择闭门消暑; 寻常往来,一应取消。郑家也不例外。
  酷暑难耐; 令窈终日待在碧纱馆,不愿出门半步。
  没有郑嘉和的棋盘,她拣起孟铎留下的那些书,起先还能读进去一二,后来渐渐地闲散起来。孟铎不在跟前,她对书中词句有不解之处,也无法向人询问,索性合起书不看; 免得心里痒,总想知道答案。
  她更擅长取乐,每日里吃吃喝喝,倒也畅快。
  这日令窈正趴在窗下芙蓉蕈上与小丫鬟们玩鹤格,鬓鸦从外头回来; 喘着气道:“我的姑奶奶; 你怎么还在这里嗑瓜子打叶子牌; 前头都快闹翻天了!”
  令窈正玩到兴头上; 不以为然:“不管什么事; 等我玩完这把再说。”
  一炷香的功夫后,她大获全胜,收了小丫鬟手里的瓜籽,得意洋洋回过头看鬓鸦。
  鬓鸦:“元姑娘和三老爷被三奶奶当场拿住了。”
  令窈跳起来:“你怎么不早说!”
  鬓鸦指了前头摇扇的小丫头:“我遣她来请你,你不来,我自己来请,你又说不急……”话没说完,令窈已经提裙往外跑,鬓鸦匆匆跟过去:“郡主,等等我。”
  酿了几个月的好戏终于开演,令窈恨不得插翅飞过去,哪里肯慢下脚步等人。
  虽然早就料到会东窗事发,但这一天比她想象中来得更快。令窈连肩舆都不坐,团扇与牛皮伞也懒得顾,穿着家常的粉色云龙朵兰绉绸裙,一阵风似的跑出了碧纱馆。
  身后鬓鸦也追过来,在进前厅正堂时拦住她,为她整理发髻衣裙,从袖子里掏出一面宝石小镜:“郡主,你瞧瞧。”
  多亏鬓鸦提醒,令窈望见自己眼里亮晶晶,精光四射,完全就是一副迫不及待看热闹的模样。
  不怪她,闷太久,难得有场大戏,确实容易激动。
  令窈连忙闭上眼揉揉,收敛神情,装出毫不知情的懵懂姿态,一脚踏进前厅。
  各房的人都到了,小辈们躲在屏风后看热闹,正堂闹得鸡飞狗跳。
  三奶奶伏在老夫人身上嚎哭,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我虽不是名门出身,比不得大嫂嫂和四弟妹书香世家,但我好歹也是当年八抬大轿抬进郑家的正头媳妇,三郎何故对我做出这等没脸皮的事?我不求其他,只求一纸休书,大家往后各自清静!”
  三老爷只穿里衣跪在堂前,旁边是衣衫褴褛披头散发的元清蕊,两人皆狼狈不堪。
  元清蕊哭得梨花带雨,衣襟被扯破,白瘦的膀子上皆是红印,脸高高肿起,脖颈上有三四道指甲血迹。
  老夫人愁眉紧锁,一味安抚三奶奶:“休书的事,莫要再提起,你既入了我郑家门,成了我郑家的儿媳妇,我自不能让你受委屈,你放心,这件事,娘为你做主。”
  三奶奶哭得更大声,嘴里嚷:“既然娘为我做主,那便替我问一问三郎,他为何对我如此狠心!这些年我为他生儿育女,又为他纳妾收房,虽称不上贤惠淑德,但从不曾辜负他,他到底对我哪点不满意,以至于干出这样偷鸡摸狗的事让我丢尽脸面!”
  她哭得伤心,大奶奶上前替她擦眼泪:“三弟妹,你的事自有娘为你做主,你且缓口气,莫要哭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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