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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亲,这爹有点拽-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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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就不担心吗?”宇文青扭头看着一脸淡定自若的几人。

    戚老二沉默,他懂老四话中之意,老四的未婚妻与未出世的儿子都在北岛,所以他必须回去,而老五亦不例外。

    “外公,小妹。”戚老四目光一一从宇文青跟戚琅琅身上掠过,告别叮嘱的话无需多说,他们戚家人只需一个眼神,就能洞察其中之意。

    “别说话。”韦寒忘我地挺动身体,好似贪得无厌的野兽,上次欢爱时,从她嘴里吐出的话,都像一盆加冰冷水,从头淋到脚。相们看知。

    “可是”宇文青还是纠心。

    韦寒更无地自容了,既然体谅就不能体谅彻底么?放在心底别说出来。

    “可是,你这样不知疲倦,不知餍足,我也会累啊!”戚琅琅轻轻捶打着他的肩膀,酡红的脸颊,身体忍不住战栗。

    “啊!”戚琅琅一愣,眨巴着双眸望着韦寒,脸上的神情是绝对的认真,看不出任何玩味,戚琅琅为难了。“可是这金镯本就属于我。”

    戚琅琅眨了眨双眸,惊多于喜,韦寒不是随意之人,无论是何事,他都要深谋远虑,感情亦不例外,心里乐开花了,可想到昨天他的拒绝,戚琅琅板着小脸,扭头偏仰,傲慢至极的哼哼着。“考虑考虑。”

    身后戚家兄弟倒吸口气,这还是他们老三学医以来,韦寒是第一个对他医术质疑的人。

    轻柔的抱起她,朝屏风后走去,小心翼翼将她放进浴桶里,轻柔的为她洗去一身的汗水,暖暖的热水舒缓着戚琅琅酸痛的身子,韦寒没进去与她一起洗鸳鸯浴,怕自己克制不住又要她。

    “如果北岛轻易能攻破,他需要蛰伏,韬光养晦十八年还按兵不动吗?如果他有信心,会万不得已冒险找我相助吗?琅琅,我只在北岛生活一年,就深知北岛易守难攻,何况还有那条死亡航线,就算他将路线传回暗沙,就那条死亡航线暗沙的人拿到路线地图,也得从长计议,没把握万无一失,暗沙的人就不敢轻举妄动。”韦寒强忍住痛意,任戚琅琅在他怀中如何挣扎,他就是不放手。

    “除了兄妹情,便无其他。”戚老二给他一个肯定的答应,暗忖,外公还真多心,说风就是雨,先是担心老三跟老四,现在又担心老三跟小妹。

    “果然是无奸不商。”叶风看了一眼旁边的君潜睦,韦寒不仅是奸商,而且还不要脸,金镯跟韦家的龙形凤玉的意义一样,象征辉煌权威,无人能及的身份地位,除了王妃,没人配拥有。

    一听这话,戚琅琅高兴的忘了反应,灵动的眸中金光闪闪,脑海里想想着又一箱金子抬到她屋子里,用不着多久,她那间屋子里就有堆积如山的金子。

    激情后,韦寒翻身,躺在一边将戚琅琅柔软似水的娇躯纳入怀中,戚琅琅依偎在他胸膛,浑身酸痛,连脚趾头都懒得动。

    戚老三有着瞬间的失神,千丝万缕纠缠在心头,双拳紧攥,妖孽的脸上笑容张狂而飞扬,潋滟的眸中却染上了深沉的愁丝,思绪在瞬间飘远。

    “老三是在治病救人吗?我怎么听到像是在揍人?”宇文青浑浊的眸中染上担忧之色,除去韦寒是琅琅相公的身份,他还是老不死的孙子,若是命丧在自己外孙之手,跟老不死再铁的兄弟情也会葬送。

    “戚老五。”宇文青抹了一把脸,无比嫌恶的看着戚老五。

    “你下手也忒轻了点。”戚老五越过戚老三的肩,望了一眼里面的情景,还有力气咳嗽,又没缺臂膊少腿儿,是太轻了。

    一句话,好了,金镯成他们韦家的了。

    “外公,我们家老三有心上人。”戚老四温雅的嗓音里不乏促狭的笑意,温和的目光却未从戚琅琅身上移开,他们很疼爱这个小妹,亲情和爱情,分得很清楚。

    “你知道?”韦寒心一沉,想到自己那夜的所作所为,表情染上几分尴尬。

    傻眼了,戚琅琅委屈的噘着嘴,不给就不给嘛!还给她看背影,没风度,没品,讨厌死了。戚琅琅压根忘了,是她先给他看背影,只是她没离开,而韦寒直接走人。

    “抱歉,外公。”缓解咳嗽,戚老五拍了着胸口满是歉意的看着宇文青。

    见韦寒不语,戚琅琅停顿了下,接着说道:“那夜你不顾弄痛我的手,硬是要强行取下来,痛得我无法忍受才出声,人家还好心体谅你做贼被当场抓住的窘迫,才没醒来,接着装睡。”

    他也弄不懂,那一年对她的情,胜过跟嫣儿朝夕相处十年,当年决定娶嫣儿时,他犹豫过,而决定娶她时,没有一丝犹豫,有得只是期盼与喜悦。

    “琅琅。”韦寒脸部抽了一下,戚老三有危险,他看小跟班有危险才对,刚刚他可没错过戚老三眼底闪过的那抹杀意。

    “老子到底说了什么话刺激了你?”宇文青厉声一吼,拍桌而起,活了大半辈子,一只脚都踏进棺材了,这还是第一次被人喷茶水,对方还是他孙子。

    果真如此,韦寒眼皮抽了抽,直接拒绝。“没有,我很穷。”

    “琅琅,考虑好了吗?”韦寒问,他可不打算让她给蒙混过去。

    心绪起伏,戚琅琅张了张嘴,欲言又止,双手环抱着他的劲腰,脸贴在他心口。

    “我用满满的爱回应你,还不够实质吗?”韦寒冷峻的面容立刻覆盖上一层清寒,刻意忽略“东西”二字,不用想他也知道她想要什么。

    “琅琅。”韦寒眼明手快将她给抓住,禁锢在怀中。

    戚老二郁闷了,每次与老三合作无间是自己,为什么这次老三舍他叫老四?

    韦寒抱着戚琅琅转身,朝门口走去,却被戚老三拦下,阴霾着脸,阴寒骇人的寒意从身上迸发出来,咬牙切齿从牙缝里迸出。“让开。”

    韦寒心里清楚,一旦放她回去,她若是不回来了,他根本找不到她,失去那一年的记忆,他对北岛茫然不知,如今记忆恢复,对北岛的地形很清楚,唯独不知离岛的路线。

    “不是小墨。”韦寒打断她的话,握住她的柔荑放在唇边吻了吻,深情款款看着她,由衷真挚。“我忘了那一年的事,谢谢你没放弃我,谢谢你带着小墨来找我,谢谢面对我的无动于衷依旧执着,谢谢你痴情不悔的爱,谢谢你”

    “戚琅琅,你可以再无知点。”韦寒摸了一把脸,冷峻的眉宇皱了起来,凌厉的目光直逼在浴桶里折腾的人。

    “相公。”戚琅琅蹭的一下跳起身,转身一溜烟的跑向屋子,戚老四闷哼了一声,看着白色靴子上的脚印,有了相公,忘了哥哥,他吃味了。

    韦寒无语反驳,金铃暗藏玄机,金丝软剑的厉害,他见识过,金镯本身就华丽,还嵌有不同色彩的宝石,奢华极致。

    戚老五与戚老二对视一眼,异口同声回答。“我们信得过老三的医术。”

    宇文青不知其中曲折,也不知说什么,感觉老三是借机发泄情绪。

    “外公是建议我混进暗沙,做卧底,然后里应外合,将暗沙连根拔起。”戚老二悠然的说道,眼中潜藏了一丝捉狎与不屑。

    “老四,等等我,我也要回去。”小跟班的身份是暗沙的人,戚琅琅也担心,哥哥们回北岛,她在陆地肯定捺不住。

    “戚琅琅。”韦寒厉声一吼,在商场上的内敛沉稳,在戚琅琅面前荡然无存,她戚琅琅就有这种本事,圣人也能被她逼得捉狂。

    “小妹,你在紧张什么?他是你相公,小墨他们的爹爹,我就算忍心让他们失去父亲,也不会忍心让你变成寡妇嘛?”戚老三温和中不失清冽的眼神挑衅的盯着韦寒,若非老二说韦寒够强,他们还真不放心将小妹留在韦寒身边,在他们观察中,都是小妹在保护他,偏偏这家伙还没羞愧心,心安理得的享受小妹将他保护在羽翼之下。

    韦寒趴在床边,不停的咳嗽,都咳出血了,戚老三下手比那次宇文焰还狠,不见任何伤痕,却让你痛彻心扉。

    “呵呵。”戚琅琅眯眼一笑,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她笑得如此灿烂,阿奴相公肯定不忍心打她。

    韦寒目光一闪,低眸看了一眼怀中人儿一脸期待的目光,心中一暖,情不自禁扬起的嘴角柔和那冷峻而刚毅的五官,说不想记起那一年的事,那是假的,他也想知道,她们的相遇,抬眸看着戚老三,以质问的语气问道:“你有办法?”

    宇文青握住茶杯的手在抖,安得了心才怪,看了一眼戚琅琅,斜身俯在戚老二耳边,低声道:“那个老二啊!老三跟琅琅?”

    韦寒圆满的笑了,心也豁然开朗,什么未婚妻?什么聘礼?金镯取不下来,不代表注定,方法是人想出来的,这不,妻子是他的,儿子也是他的,现在连聘礼也成他的了。

    “你勾引我。”冷不防的蹦出一句,心里就好似有几支羽毛在挠着,痒痒的,特别难受,要知道戚琅琅对韦寒的美男计,可是毫无招架力。

    瞟见韦寒愈加阴寒的脸色,戚琅琅越说越没声了。

    在她愕然之下,韦寒大手滑落在她腰间,轻轻地拉开系在腰间的系带,大手如灵蛇般钻进她衣衫里,直到背后袭来一阵冰冷,戚琅琅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外公是想让我去挑战暗沙的巢穴?”戚老二邪魅一笑,将所有的担忧掩藏在心底。

    深邃的眸中灵光一闪,韦寒突然握住戚琅琅的手,嘴角扬起一抹弧度,藏着让人无法捉摸的精芒。“琅琅,这金镯就当是庆祝我恢复记忆送给你的礼物。”

    “相公,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戚琅琅放开韦寒,柔软的小手捧着他的脸,小跟班是暗沙的人,怎么可能?

    纵使记忆消失,爱还是会留下,这句话一点也不假。

    愿意,不愿意戚琅琅不懂,她都用行动告诉他了,居然还紧逼追问。

    “琅琅。”韦寒总算是体会到,真心表白后那等待是多么的漫长。

    “好好好,我答应,我答应,我答应。”戚琅琅立刻反握住韦寒的手,激动的猛点头,那模样就好似,怕韦寒突然反悔。

    戚琅琅咬了咬下唇,抬眸望着韦寒,灵机而清澈的眼眸一如往昔的清透,坚定道:“因为我认出了你啊!”

    “知道。”戚琅琅语气笃定,韦寒心一抽,只见戚琅琅美美的摇晃着金铃。“方便,华丽,我喜欢。”

    韦寒去而复返时,手中提着一桶热水,扫了一眼蜷缩在被子里的戚琅琅,朝屏风后走去,将热水倒进浴桶里,又出去提了两桶,直到偌大的浴桶快满才放下桶,回到床边。

    “你放开,北岛出事了。”戚琅琅心急,忘了韦寒受伤的身体在他怀中挣扎着。

    韦寒的话还未说完,戚老三的身影就消失在门口,随即是戚老五,戚老二准备起身却被戚老四按住。“我也担心老三。”

    戚老五欲解释,见门一开,戚老三站在门口,擦着额头上的薄汗,戚老五果断的冲了上去,抓住戚老三的手。“揍过瘾了,有没有连同我那一份一起揍?”

    戚老二跟戚老四走向韦寒,戚老二还未开口问,韦寒深吸一口气,缓解急促的心跳。“小跟班是暗沙的人。”

    闻声,戚老四立刻上前,将戚琅琅从韦寒怀中抱走。

    戚琅琅停止挣扎,想了想韦寒所说的话,仅凭小跟班一人之力毁北岛,痴人说梦,就算暗沙的人攻北岛,东西南三岛岂会坐视不理,东西南北暗中较劲,若是遇到入侵者,必定会齐心协力对付入侵者。

    “哼!小气。”戚琅琅再一个翻身,裹着被子朝床内滚去,不给她宝贝,她就不给他被子盖,冻死他。等了半天,都未等到韦寒出声,也没来跟她抢被子。

    “琅琅。”韦寒低眸,看着怀中的人儿,目光深情而怜惜,他们的相遇很不和谐,自己也因她而失记忆,即便如此,那一年,对她的情是真,对她的爱也是真。

    曾经有人说,你守护的人未必就真能与你携手走到老,以前韦寒不相信,现在深信不疑,会说出此话,不是没道理。

    “琅琅。”韦寒握住她解开腰间玉带的手,极其无奈的说道:“你就不能交给我吗?”

    戚老二嘴抽了抽,人家都赶人了,他还能不识相吗?路过韦寒身边,拍了拍他的肩,给他一个同情的目光,俯在他耳边低语:“怀疑什么不好,偏偏怀疑我们家老三的医术,这比你怀疑小妹对你的爱,更可怕,你好自为之,我爱莫能助。”

    对她,韦寒很是无语,与他亲密时,不见她有丝毫羞涩,说到钱她到是羞涩起来,羞涩什么?

    戚老二猛然一愣,只要韦寒恢复那一年的记忆,除了能记起小妹,还可以知道这些年潜藏在北岛,暗沙的人究竟是谁。

    这就是代勾,韦寒虽在北岛生活了近十个月,有些方言与习惯,不是全懂。戚老二只告诉他,表白之后,拉手是愿意,而拉手后又放手,是彻底拒绝断其念想,却没告诉他,吻,除了答应,还是种誓言,今生只愿与你。

    “这不是知道不知道的问题。”戚琅琅很认真的说道。

    半柱香后,俯耳贴在门上的宇文青问。“里面的动静很大,不会出什么事吧?”

    这是一场令人迷失,疯狂中夹着折磨,痛苦中满含欢愉,俩人都沉醉其中,迷失自我思想。

    “韦寒,你混蛋,再也不理你了。”戚琅琅蹭的一下坐起身,抓起旁边的枕头朝门口砸去,拉高被子躺下,从头盖到脚,蜷缩着身子,躺在被子里呜呜呜的哭了起来。

    韦寒没直白的问,隐晦中透着试探,宇文焰说,关于这金镯,除了北王,戚家兄弟中都无人知晓,戚琅琅更是不知。

    韦寒紧拥着她,两颗心紧挨在一起,戚琅琅依偎在韦寒怀中,脸上溢满浓浓的笑,拨动着金镯上垂着的金铃。“相公,别忘了十箱宝贝。”

    “变态的组织。”戚老二嘴角的笑意变成了冷寒,足下轻点,纵身一跃,空中两个飞旋,人已经消失在宇文青视线内。

    韦寒一愣,揉了揉她的后脑,幽黑的眸光闪了闪,嘴角勾起一抹笑。“我该夸你眼力好,还是感觉好?”

    “从现在开始,你就当它是我送给你的礼物,验证我们那一年相爱过的见证物,它还是属于你,只是送的人是我。”韦寒恬不知耻,说得毫无心虚,也没觉得不妥。

    戚琅琅窝在韦寒怀中,嘴角划过一抹狡黠,倏地又开始挣扎。“我说错了,老三有危险。”

    “暗沙所有经费都由韦家全力支付,小跟班从我送给你的龙形凤玉,便知晓我的身份,那次他约我去海边,告知我的身份,要我相助他,我断然拒绝,结果他趁我不注意,将我”

    “老三。”戚琅琅蹭起身抱着韦寒,这样的戚老三让她警觉起来,好似下一刻,他就要将韦寒抽筋剥骨。

    戚琅琅深深地盯着韦寒因**而染红的一双深邃,有些委屈的抿了抿唇,说道:“我也想要尽自己的绵薄之力啊!”

    “琅琅。”轻拍着被子,没反应,韦寒也猜到她肯定是睡着了,轻柔的拉开她捂着头的被子,乌黑的秀发乱糟糟,泛红的脸颊湿湿一片,从她长而卷的睫毛上挂着的泪珠,韦寒判断出那是泪,而非汗,无奈的摇头。“傻瓜,我所有的钱财还不是你的,有什么值得哭。”

    戚琅琅一愣,这才发现自己在浴桶里,抬眸望着浑身湿透,还沾着不少花瓣,脸色不是很好看的韦寒,瞬间明白了,吐了吐舌头,讪讪笑道:“相公,反正都湿透了,咱们一起洗鸳鸯浴,我还没洗过呢!”

    戚老二抬手揉搓着眉心,说没问题,那是假的,小班跟蛰伏在北岛十八年,明知他不是四岛的人,对他的身份却没怀疑过,谁曾想过他是暗沙的人。

    戚琅琅抽出手,在韦寒眼前摇晃,清脆的金铃声伴随着浓浓的抱怨声。“明知道取不下来,还要我取,你这不是强人所难吗?真是的,就因你不待见它,难不成要我把这只手给剁掉吗?好啊!拿去,你剁啊!”

    “相公。”戚琅琅拉了拉韦寒的衣袖。“我找老三帮你恢复那一年的记忆。”

    “好嘛,好嘛,不三振出局,我是开玩笑滴。”戚琅琅展颜一笑,捧起韦寒的脸,噘着嘴在他薄唇上重重啵了一下,挑起他的下巴,笑得十足痞,活像是调戏良家妇女的霸汉。“来,给爷乐一乐。”

    韦寒失笑,这女人不是在使性子,而是故意报复昨日他无心的拒绝。“琅琅,我不知道。”

    医谷的医术,天下闻名,冷逆径都没办法,对戚老三他自是没抱多大希望,至于慕容璃,他没让她试过,以前觉得那一年的记忆不重要,如今莫名其妙多了个妻子与儿子,那一年的记忆似乎变得重要了。

    戚琅琅身子一僵,抬头错愕的望着韦寒,冷峻的脸上线条依旧刚毅冰冷,微微扬起的唇线昭显着他的严肃,眸中泛着满怀期待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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