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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的妃子变成尿壶怎么破-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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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做什么要偷听?”宁儒铮阴着脸,看着她的目光多了几分冷淡。
“我走开之前大人书房里还没有人,谁知回来的时候就多了个人,我那时已经走到了窗户底下,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就想着等大人说完了话再退下也不迟。”怀瑾低声解释道。
宁儒铮闻言面上眸色顿时缓和了许多,只是语气中依然带了几分责怪,道:“下次莫要这般偷偷摸摸叫人误会了。”
简十三也不插嘴,只是给自己添了杯热茶,他不信宁儒铮听不出来。
这小子分明从廊下的时候就已经故意放轻了自己的脚步,是一步一步蹑足至窗下。
很显然,宁儒铮是知道这一切的。
☆、惊吓的夜晚
简十三走了,宁儒铮才问:“方才有没有吓到你?”
怀瑾摇了摇头,道:“没有,大人不怪我偷听才是。”
“无妨,你又不是故意的。”宁儒铮说道。
怀瑾瞧他半点追究的意思都没有,这才松了口气,问:“大人,方才你们说的是真的么?我听说过思贵妃,她的后代居然还活着么?”
宁儒铮听她问到这个问题眸光微闪,面上却不露半分端倪,道:“这个我也不知道,只是有人在找他们是真的。”
“那他们找到以后会怎么样?”怀瑾不安的问。
“总归不会有什么好事儿,毕竟,若是没什么图谋,他们大可以直接散布消息让思贵妃的后人知道他们在找对方便是,何必用骗的呢。”他说的话十分在理。
怀瑾的脸色就更难看了。
她还特意告诉苏暮紫篁观里有她们要找的人,如今看来,恐怕只是陷阱。
紫篁宫里,苏暮全然不知情,进晚膳时,她瞧见送膳食的人是个穿着道袍的人,瞧着也才十五六岁的模样。
“这里的膳食都是你们在送?”
“回贵人的话,是的。”那小道士老实得很。
“你们住在山上很久了吧?”苏暮又问。
小道士回忆道:“确实很久了,我们自幼就入了山,再没有下过山。”
“若是有机会,我是要去那里拜一拜才好。”苏暮微微一笑,没有问太多。
“也好,待晚上我给贵人送点心,希望贵人不嫌弃。”小道士也笑了,倒也不怕生。
她进屋等他们布开膳食,又见祁袂姗姗来迟。
苏暮起身向他行礼。
“你们都退下吧。”祁袂挥退他人。
这里伺候的人本就少,苏暮走到哪里都空荡荡的有些不习惯,祁袂将他们遣出去,四周就更是只剩下了他们二人。
“嫔妾伺候您用菜。”苏暮说道。
“不必了,你自己吃便是。”祁袂拒绝了她。
苏暮也不强来,只是兀自吃了会儿,明显察觉到祁袂的心情十分不好。
在方才还没精分的祁袂身上完全不会有这样阴郁的心情,这种阴郁是来自于眼前的祁袂。
苏暮吃着也觉得甚是不安,提了酒壶替祁袂加了小杯酒,“这是下人特意送来的,皇上若是不高兴,喝点酒解解愁也好。”
祁袂抬眼看她。
苏暮不知自己是不是做错了,只觉得他看自己的目光似乎更加冷漠了。
“你想让朕喝?”他的语气带了几分嘲意,有些阴阳怪气的感觉,苏暮觉得他很不对劲。
“小师傅说了,这酒喝了可以解乏……”苏暮低声道。
她话音刚落,他就将酒一饮而尽,那作势真是吓人。
苏暮一声不吭,战战兢兢地吃完饭头也不回就走了。
待回到自己住处,她回想祁袂依然觉得莫名其妙。
穗儿给她端来了小道士给她送的点心,她尝了尝味道甚是独特,方才在祁袂那里又没吃饱,索性就都吃完了。
穗儿向她指划了几下,又指了指山下,苏暮心不在焉地挥了挥手,让她去忙。
她点了灯,不知怎地,心里甚是不安。
这种不安一是来自于祁袂今天的态度,二是因为这住处天黑之后的环境氛围,着实的空荡。
苏暮索性什么都不想,直接睡了。
夜深时,山风呼啸,动静大得很,苏暮半睡半醒间感觉背后阵阵发凉,她伸手扯了扯被子,却恍然发现被子严严实实地盖在身上,她没做多想,只翻了个身继续睡。
只是那凉意隐约又到了她面上……
苏暮微微颦眉,眼睛睁开了一条缝,漆黑一片什么都没有,可瞬间她瞪大了眼睛。
她猛地从床上弹了起来,却有只冰冷的手捂住了她口鼻。
苏暮用力挣扎,下一瞬那手又消失她整个人摔在地上。
她连爬带跑推开了门又怔住。
门外的长廊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片紫色的花海。
她不敢回头,迈出了一步,大半个身子淹没在其中,脚下并不平坦,走着硌着,苏暮觉得这花越来越高,渐渐将自己淹没,她终是忍不住脚软摔了下去,她抓到了什么东西,拿起来一看,竟然是白日里那小师傅的头颅,而周边硌脚的全是残肢断臂……
苏暮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桌上的蜡烛正好燃到了底,不等苏暮去拯救,那微弱的烛焰就刺啦灭在了烛泪中。
苏暮缓了缓,才发现自己做了个很可怕的噩梦。
这种可怕就在于梦里的一切都和她所在的环境重合。
她摸了摸脑门,一手的冷汗,显然是吓坏了。
苏暮忙掀了被子跑去隔屏间喊穗儿,又发现穗儿的榻上整整齐齐,冰冷的好似从来都没有人睡过。
她怀揣着砰砰直跳的心肝推门顺着长廊向东,一路上漆黑一片,没有一个人。
苏暮跑到了祁袂所在的房间推开了门,屋内一片漆黑。
就连顺子都没有守在这里。
她有些不确定祁袂在不在这里。
可她害怕得紧,一夜醒来,所有的人都好像不见了,就只有她,若是继续下去,仿佛那梦就会变成真的似的。
“呃……”
苏暮脚步一顿。
这声音隐忍压抑得很,中间还夹着粗喘声。
这声音显然是祁袂的。
苏暮顺着声音摸去,一直摸到了里屋。
不知出于什么原因,她并没有开口喊对方。
寝室内的窗户没有关,苏暮进来的角度正好瞧见了月亮,月色从窗户洒入,犹如一层白霜铺满地。
同时也让她瞧见了床上那人的轮廓。
祁袂倚靠在榻上还没有睡,他的手里似乎捉着什么东西,似抓不住又似在抚摸,屋内没有点灯,苏暮看得不甚清明。
不等她靠近,那东西忽然被捏破了似的,喷出了液体……
祁袂整个人松懈了下来,缓了片刻随手拿了东西在身上擦了擦朝地上一丢。
苏暮尚未来得及反应,被丢了个正着。
刺啦——灯迅速被点亮。
苏暮闻到一股奇怪的味道,借着灯光也看清了手里的东西。
这东西她并不陌生。
是她早前丢在祁袂这里的一块肚兜。
而肚兜上面沾了星星点点白浊的液体……
苏暮仿佛明白了什么,脸微微发热,抬头看见祁袂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那上面的……”他挑动唇角,并没有要解释的意思,道:“已经不新鲜了。”
苏暮忙丢开了,脸愈发的热,他那话怪令人想歪,似乎就在告诉她,要新鲜的他那里还有很多。
“皇上,我没找着穗儿,那里似乎一个人都没有了,我……我进来的时候也没有看见顺子,他们都去哪里了?”苏暮没好意思说自己做恶梦的事情。
只是她真的怕得紧,从前做恶梦都不曾这般害怕过。
“先过来喝杯茶吧。”祁袂换了个姿势,邀她过来。
苏暮犹疑着过去,坐下给自己倒了杯热茶,抿了口,心里才舒坦了许多。
她舒缓了口气,刚要拿起杯子喝第二口忽然被祁袂抓住。
“怎么了?”苏暮莫名地看着他。
祁袂掂起她的手,将她手翻了个面,捏住了她的无名指,那手指指尖沾了一点白色的液体,似乎是在刚才抓肚兜时沾上的,苏暮的脑袋轰的一声炸裂……
祁袂没有觉得不妥,只是拿起桌上的帕子替她仔细擦干净。
“你的手凉得很。”他这般说道。
“是、是么?”苏暮整个人尴尬地快要死了。
“去换身衣裳吧。”祁袂扫视着她,好心建议道。
“不必了。”苏暮红着脸拒绝道。
“去吧,你身上这样的湿,会生病的。”祁袂说道。
听他这样说,苏暮才恍然低头,她看见到自己还穿着白色的亵衣,那上好的布料被冷汗洇湿,贴在身上,隐约可见底下白皙的皮肤……
难怪他的目光是那样的……
苏暮推开了他的手,后退了几步。
“在第三格柜子里,有你可以穿的衣服。”祁袂说道。
苏暮胡乱点了点头,转身进去。
片刻,她换了一身白色长裙,脑中一片杂乱。
坐下来,她忍不住解释,“我方才做了一个噩梦,醒来后又没找着一个人,并不是故意这样子的。”
天知道她吓得冒了多少冷汗。
“嗯。”祁袂只是淡淡的答应了一声,又道:“你就睡这里吧。”
没有想象中的安抚,苏暮一颗心惴惴的。
她没胆子跑回去继续睡,坐了会儿见祁袂不理她,她就蹑手蹑脚钻了进去。
祁袂的床大的很,他们中间再睡两个人都绰绰有余。
祁袂后脑勺像是长了眼睛似的,在她躺下之后就起身吹灭了床头的灯。
苏暮能察觉出来,他的心情和平时不一样,可她这会儿困得很,实在没有精神再去想任何事情,很快就睡着了。
她起初拘谨地很,动也不敢动,后来迷迷糊糊中一翻身似乎碰到了温热的身体,她就顺势抱住,这个时候,她紧绷着的神经才算是彻底了放松了下来,整个人陷入了昏睡,再没有遇到任何一个可怕的梦境。
祁袂在黑暗中睁开了眼睛,竟无声地笑了笑。
视线向下,那个蜷缩地像个猫似的女子,抱着他的大腿睡得似乎格外的香。
没错,这个睡姿乱七八糟的女子现在就睡在他腰部以下的位置,两手圈住他的大腿,还时不时蹭了蹭脸。
祁袂微不可为地哼了一声,一整夜阴郁的心情似乎才稍稍好转些许。
他那么宽阔坚实的胸膛她不来抱,居然抱大腿……
不过,他的大腿准她抱就是了。
☆、比噩梦更可怕的事实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驱散了所有的阴暗。
若是能及时看到这一抹明媚的阳光,昨夜苏暮也不必吓得如此惊恐。
她尚未睁开眼,就察觉自己怀里抱着什么,她睁眼看到了一片白色的衣料。
向上,她看到了祁袂清亮的眸子,那目光似乎看了她许久,从未离开。
“呃……”苏暮讪讪地松开了手,拿开时又不小心撞到了什么,就听见对方唔的一声,躬下了腰。
苏暮:“……”
这真是一个和谐的早晨。
用早膳时,苏暮才问明白了事情,紫篁宫里是不许主客以外的人随意留夜。
所以昨天夜里,不仅是穗儿不在她身边伺候,就连顺子也没有留在祁袂身边,找不到人甚是正常。
先前穗儿有向苏暮说明,只是苏暮当时并未放在心上,却没想到闹出了这样一出,想到昨夜种种,苏暮不甚尴尬。
“皇上近日可有心情不好?”苏暮想到他昨天那样不高兴,忍不住问。
“没有,你是否觉得无聊了,朕瞧你一直眉头紧锁,似乎心情不好。”祁袂反过来问她。
苏暮摇了摇头。
想到昨夜的噩梦,她又道:“不如今日我去紫篁观去拜一拜?我还是很不安心。”
苏暮半真半假的恳求。
祁袂瞧她这般模样岂有不答应的道理。
不知为何,他见她比以往更加欢喜,只要她稍稍颦眉,他就恨不得把她抱在怀里像哄小包子一样摇一摇晃一晃才好……
诚然,他虽然这样想的,但他缺的还是个对象,女儿什么的,另当别论。
紫篁观里不拜太上老君,也不拜菩萨,只是摆了一尊女神玉像,不似神仙那般冰冷,庄严肃穆,面容凝重,她唇角含笑,眉目温柔,甚是亲和。
这即是花神娘娘。
苏暮静下心来,她站在大殿外最后一层台阶下。
非到祭祀那日,她便不能先一步进入神女殿。
苏暮抬头,瞧见内殿走出来一人,那人白眉却无须,手里一把浮尘,是个老道。
“贵人可有心愿要许?”那老道问。
“有没有都在心里,这还有什么讲究?”苏暮问。
老道微微一笑,“自然是有的,你说出来,老道替你一日三回在花神娘娘面前请求,花神娘娘自然就会听见,那你的愿望也就会实现了。”
苏暮不信,“都说愿望讲出来不灵了,花神是神,若非诚心祈祷,又岂会轻易会听到俗音。”
老道听她这样说也没急着争辩来挽回自己的面子,“贵人比贫道看得明白,说得甚是在理。”
“你道号是什么?”苏暮忽然问道。
“贵人这就生气了,莫不是要去向皇上告贫道一状吧,贫道可万万不敢说。”他一笑,露出两排锃白的牙。
苏暮抿唇微笑:“怎会呢,我就是有些疑惑,想请师傅解答,有些愿望需要求花神娘娘的,我已经求过了,还有一些是我要求人的,自然还是要说与人听。”
老道听着也不惊讶,道:“既然如此,等午后贵人再来,那时候会更静些。”
苏暮微微颔首,便离开了道观。
直觉告诉她,那个老道士也许就是她要找的人,只不过她还无法确定。
祁袂等了苏暮许久,等苏暮来之后,他便拉着苏暮的手来到外面。
“皇上这是做什么?”苏暮问。
“你都尚未好好瞧瞧这里的风景,这个地方以往朕都不许妃嫔们过来的。”祁袂解释道。
“我也是皇上的妃嫔。”苏暮说着转身要走,祁袂忙抓住她的手。
祁袂垂眸看她,道:“你不一样,你是朕带来的。”
苏暮的目光落在他抓住自己的那只手上。
他说话总是会抓在点子上。
总是不断的告诉她,她和别人是不一样的,上至妃下至美人,对于他来说,她都是有区别于她们的。
苏暮无法拒绝别人的好,就像他这样的,就更无法拒绝。
她没有挣开,只是站在他身侧,低头望去,顿时明白了祁袂想让她看什么。
这里是“源头”。
偌大的山,站在这个地方看来,大片的莹娆花犹如一道瀑布,从这里汹涌而下,漫了这座山,静静地将紫篁宫和紫篁观捧着,它们坐落的地方恰巧如舟,水涨船高,难以倾覆。
“你看出来了么,这是朕喜欢的,和她们喜欢的不太一样。”祁袂朝她看来,语调轻柔,宛若山间的一道微风轻拂。
苏暮闻言只是朝他眨了眨眼,没有答话,却也始终没有挣开他的手。
用完午膳,苏暮告诉祁袂,她要去紫篁观祈祷半个时辰,祁袂闻言要与她一起被她拒绝。
“女子的心愿哪里好让你听了去,若是你这般跟随,我可就不许愿了。”苏暮只是横了祁袂一眼,祁袂就觉得欢喜不已。
她是个令他喜爱的女子……祁袂意识到这点,心里也甚是古怪。
祁袂卧在榻上,默默地拿出了一本《男女情爱大全》。
生活虽然不易,学习还得继续。
只看了几眼,片刻,他又放下了书……
苏暮如约而至,而紫篁观里确实如那老道所说,这个时候是极为安静的。
“我总觉得与贵人甚是有缘,想来,我与贵人兴许是故人。”
老道还从早上那地方走了出来。
苏暮抿唇,问:“不知师傅道号?”
“贫道从前名为沉德,入了观后,名字不变。”沉德微微一笑,字字清晰。
苏暮倏然松了口气。
他就是沉德,她以为千难万难都难以见到的人,如今见到了。
“道长认识我吗?”苏暮问。
“不认识,可你的话全都写在了脸上,贫道忍不住读了一下,就认识了。”
这人说话甚是滑溜,不像是个道士,更不像是从宫廷里出来的太监。
沉德又道:“贵人若是有什么想问的,趁早问就是,既然是缘分,贫道一定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你这般配合,我反而不知该如何问下口了。”苏暮面上不露,可内心依然有几分顾忌。
这一切顺利的不可思议。
“那机不可失,失不再来,贵人三思。”沉德也不着急。
“不知师傅你认识不认识……”苏暮嗫嚅着,顿了顿道:“淑妃。”
沉德微微讶然,“淑妃?”
“是,我想问的是淑妃。”
“淑妃是你的什么人?”沉德反问道。
苏暮垂眸道:“她和我同是皇上的妃嫔,我想知道几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我听说他们的感情曾经很好,后来也是来了这里,淑妃便彻底被打入了冷宫一般,我也想知道,这到底是为什么?”
“这么多年来,你是头一个问这个问题的,想来,你很在乎皇上。”沉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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