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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的妃子变成尿壶怎么破-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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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和锦横了她一眼,嗔道:“你也太会刁难人了,这叫我怎么形容?”
“我这里有本书,刚刚看完,你想知道个中滋味,自己瞧瞧便是。”她说罢从小玉屉里拿了本书递过来。
苏暮看见那书皮上的四个大字——飘飘欲仙。
苏暮回去后私下里都仔细地将这本书从头到尾看了一遍,上面图文并茂,作者画功了得,更不提那精妙的文辞,看的人脸红心跳。
最后的结局,主人公最后一次行事将半忽然福至心灵,参透了大道,直接飞升成仙,果真是呼应了书本的主题,飘飘成仙了。
苏暮看完之后有些不该如何评论。
按着书的逻辑来分析的话,做这种事情搞不好还会成仙,对于男人而言,确实是个划算的活儿。
“贵人,有人从宫外托了一封信来。”七巧手持一封信件递给苏暮。
苏暮随手将书放在一旁,接过来时,看到上面是怀瑾的字。
“你先下去吧。”苏暮说道。
待七巧人走了,她迫不及待地拆开了信封,忽然发现开口处有些滑腻,像是新蜡……
苏暮仔细一看,才发现这信封是被人拆过的,两种蜡虽然都是红色,可这种红一种新一种旧,很明显能区分出来。
她想到七巧方才略不自在的神情,又将里面的东西抽了出来,这才敢确信了这封信的内容没有被人何人偷窥过。
怀瑾心眼多,用了两张材质上好的花笺和绣线缝了起来,花笺脆弱,针眼明显,若是要拆开,就再不能复原了。
苏暮忍不住笑了笑,直接撕开了看,只看了几行,她唇角的笑意又收敛了几分。
想来怀瑾也听说了紫篁山的事情。
信中说在紫篁宫的后面,有座紫篁道观,观里有个名为沉德的人,是当年先帝身边伺候的小太监之一,如今是在紫篁观里养老。
若是当年的事情有机会能与他说上一二,定会知道的更为清楚。
依着怀瑾的意思,这紫篁山之行她是势在必得了。
若这事情没有了选择的余地必须去做的时候,苏暮倒也不纠结旁的事情了。
她这里刚想通了一桩事儿,却忘记了另一件事情的善后工作。
这会儿对方还找上门来了。
当苏暮看见祁袂抱着一条狗来找她的时候,她已经觉得够梦幻的了。
直到对方一本正经地开口,直接变成了玄幻:“小姨子还没修炼到家吗?朕看她好多天都没变成人,要朕帮忙吗?”
苏暮看见他怀里那只眼熟的狗,心情是麻木的。
黄桑,脑补多了真的不会肾亏么?
“皇上在说什么,嫔妾愚钝,听不明白。”苏暮腼腆地笑了笑,面上作无辜状,又道:“那夜嫔妾提前离去,皇上没有生气吧。”
“你说的是上一次……”祁袂犹疑。
“是,就是上一次,顺子公公和记录的太监都知道呢。”苏暮说。
祁袂:……
有个鬼故事叫做你以为你是浪漫聊斋故事里的男主角,结果最后发现这只是一场粗鲁的人兽play,那只兽还在他怀里,被他当做是苏暮的小姨子。
祁袂怀里的小白狗汪地一声掉在了地上。
苏暮:“……”
“皇上……你没事儿吧?”苏暮问道。
“朕做了个可怕的梦。”
“什么梦?”心知肚明的苏暮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的,他一厢情愿的认为自己日了条狗而已……
可是祁袂的表情太过凄惨了,太过悲桑了,苏暮微乎其微地从他脸上读取出了另一句话。
——朕被狗|日了(╯‵□′)╯︵┻━┻
苏暮:= =凸
“皇上何必将梦放在心上呢,想来是近日的压力太大了,不过没多久就是花神祭,嫔妾可以陪皇上去紫篁宫放松放松呢。”苏暮宽慰他道。
“你想去么?”祁袂问道。
“嫔妾第一年入宫,从前只听闻紫篁山上如何美丽,远远的望去还有云雾萦绕,看得不甚清明,若是有机会能去看看,那就太好了。”苏暮说道。
祁袂了然。
苏暮微微一笑,一切顺利的不可思议。
是夜,暗室中灯火通明,三个人暗搓搓地在开会。
有黑衣男子坐在首位,想了许久。
“朕有惑,知道一女子身怀奇毒,想要查出此人。”
“明日微臣替皇上将后宫的女子挨个把脉,定可查出此人。”叶瑜严肃道。
“此毒不同寻常,非一般途径可以看出来。”
“皇上且举个例子来听听。”叶瑜不服。
“心肠狠毒。”
叶瑜:“……”
“皇上可是在开玩笑。”宁儒铮掩唇。
“此事暂且不提,山河草的下落可打听到。”祁袂看向叶瑜。
“这种草最初是微臣祖父的祖父最初在紫篁山上发现的,微臣这些年多番查访,走遍东西南北,未曾有人听闻过,唯一的记载只有紫篁山。”
“这山河草向来传的神奇,你祖父的祖父当年没有保存下来么?”宁儒铮好奇道。
“没有,他吃了。”叶瑜说道,“死得很是透彻,因此我全家都很挂念这根草。”
宁儒铮哑然,话头一转:“祁深狼子野心,皇上不管么?”
“管他做甚?”祁袂倨傲的看着他,对于祁深这个名字相当不屑。
“虽然微臣明白皇上的英明神武,可上次祁深那般大不敬,那言辞、那动作,分明就是在与皇上叫板。”叶瑜也不大赞成这种放任的态度。
“朕若是太轻易绊倒他,恐怕会引起他背后之人的注意。”祁袂说道,“比起动他本人,倒不如将其他三国收服,届时一举剿灭。”
叶瑜和宁儒铮都沉默了片刻。
这背后之人是谁,他们至今也不知道。
只是听祁袂的语气,祁深似乎就是个毫无战斗力的渣渣,而他背后的人才是最难对付的。
困难到需要动用三国的兵力?
“若是这般难……”叶瑜开口。
另外两人等他发表出什么高见。
“不知微臣可否投入对方阵营去呢,微臣可以喝下自制的忘情水,这样就会什么都不记得了。”叶瑜一脸认真道。
“不如你转个性向,朕将你嫁给祁深岂不是更好,没事儿还能生生孩子。”祁袂一脸阴郁道。
叶瑜不吱声了。
片刻,散会之后。
苏暮来到祁阳殿时,祁袂已经卧在床上,捧着一本书,看得分外认真。
“嫔妾给皇上请安。”苏暮向他行礼。
“你过来。”他只吩咐了一句。
几次下来,苏暮也摸清楚了他这种说一不二的套路了,乖乖地走过去。
“朕一直都好奇,你每次这样忽悠朕的时候,心里是不是很高兴。”他放下书,那张脸分明是要秋后算账的表情。
“皇上指的是什么,嫔妾对皇上一片赤忱,绝不敢有半分忽悠。”苏暮觉得自己冤枉极了。
“白日里那人对你那般热烈的表白心迹,你却欺负他傻,屡屡回避,不是么?”他甚是不满,虽然用的是“那人”代替了名称,可苏暮依然知道他说的就是他自己。
苏暮觉得自己犹如再世窦娥,委屈道:“可是皇上你叫我不可轻易与白日里的你接触,所以我才谨言慎行,能避则避……”
“朕让你不准穿肚兜,你为何还要穿?”祁袂对于她这不堪一击的借口都不屑打击。
“……女为悦己者容,我来的时候还涂了点脂粉,皇上没有看出来么?”苏暮垂着粉颈,羞涩道。
祁袂仔细一看,还真是有涂过,可惜他的话题是不会被轻易转移的。
“这跟你穿不穿肚兜有关系么?”
“自然是有的,穿了之后,皇上便可以区分出来我是个女子了……”苏暮给出来的理由,同样的无懈可击。
祁袂:……
岂止能分辨出男女啊,还能分辨出正面和反面呢!
☆、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作者有话要说: 因为愚蠢的作者昨天怕冷想了一个比较愚蠢的方法,就是把笔记本塞被窝里码字,所以我直接压着笔记本睡着了。
虽然这种事情貌似不是第一次干,每次都觉得没关系,一定不会睡着的,每次都啪啪打自己脸来着。
苏暮自然是有备而来的。
她平日里不爱涂脂抹粉,这一次,也不过是为了故技重施。
“皇上这样看着我做什么?”苏暮低眉垂首,乖得很。
“朕瞧你的模样愈发的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了。”祁袂说道。
苏暮抿唇,不吱声了。
“朕问你,那日无故勾引朕做什么?”有些事情,他不说并不是不记得了,只等闲下来再慢慢过问。
苏暮语塞,没想到他这会儿才开始疑心了。
“我从前在书上看到关于思贵妃和先帝的故事,世人都说思贵妃是狐狸精,勾引先帝,先帝宽慰她的时候说,勾引这个词撇开它本身的贬义不说,是用在一厢情愿之人身上的。”
苏暮抠了个字眼,也成功地转移了对方的注意力。
“说得不假,不过一厢情愿的那个人是先帝,你说这个又做什么?”祁袂问。
“皇上刚才说我勾引,我听着就是在说我一厢情愿、自作多情,我心里不舒服,所以想到了这个典故。”苏暮不甚高兴。
她手指划着祁袂的手背,心里想着沿用上一次的方法,骗对方过来给自己一个么么哒,把他给么倒。
“皇上你觉得我还是在勾引你么?”她的声音轻轻柔柔的,落在他心上,像根羽毛,故意撩他痒痒。
他握住了她的手,滚暖的掌心包裹了她的手背,“你这是在玩火……”
苏暮听这话就想笑,只是面上不显。
“我惯是喜欢玩火,你身上有么?”她抬眸,带了几分促狭。
这话落在祁袂的耳中,意思大概就是……
憋说话,吻我。
他捧住她的脸,凑近,道:“其实,思贵妃她也并非全然无意,她曾经对朕说过一句话……”
苏暮目光微怔。
对方的气息便扑了过来。
苏暮忙抬起一只手撑住他的脸。
“皇上,思贵妃她说了什么?”
据说,讲话讲一半就太监的人往往下辈子都会投胎做太监的。
“等会儿说……”祁袂的嗓音沉了许多,将脸上那只手捉住按下,又凑了过来。
另一只手又盖在他脸上。
祁袂忍了忍,把脸上那只手扯下来,继续凑过去。
苏暮往后缩去,把嘴唇抿了起来。
祁袂面无表情。
捏住她的鼻子。
在氧气耗尽后,苏暮翻着白眼凭着本能张嘴吸了口气,下一瞬,唇舌全部被人侵略。
蚌壳一旦撬开了一丝缝就别想再阖上,尝到了一点鲜美,就一定要搜刮干净,面对自己喜欢的,这已然成为一种本性。
如果苏暮是个充气娃娃,现在大概已经被吸瘪了。
一回合罢,苏暮迷迷糊糊发现自己位置都变了,整个人坐倚在他怀里,片刻,呼吸方平复了些。
苏暮惊奇地发现他还没倒下。
不仅没倒下,还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唇,目光炯炯有神地盯着她。
苏暮:w(°Д°)w
夭寿啦她出门擦的是春|药吧,是春|药吧!
他怎么还不倒,怎么还不倒!!!
“还是不要了……”苏暮欲哭无泪,在算计别人之前决定先保全自己。
“女人,点了火之后就想不负责了么?”他心情显然宽慰了许多,扬唇,“显然,你就是个口是心非的小妖精。”
苏暮呆滞了一瞬……
放过她吧,她只是一个智障。
“如果我给皇上下点迷药什么的,皇上你怕不怕?”苏暮掩住自己微肿的嘴巴问道。
“自然不怕。”祁袂的唇角上扬,“因为,朕百毒不侵。”
苏暮闻言顿时觉得自己被丢进了一个无限深度的黑洞中,抱着脑袋旋转着坠落……
祁袂看见她那几乎要崩溃的神情,只觉得好笑,抚了抚她微微蹭乱的发髻,道:“你方才不是想知道思贵妃对朕说过什么吗?”
不等苏暮问,他又道:“她说,孽缘是孽,也是缘。”
“她就不会感到惭愧么,对于她原先的夫君与孩子?”苏暮想到这些,依然无法释怀,轻声问了一句。
“所以,她最后想造反,死得很惨。”祁袂沉思了片刻。
“造反?”苏暮微愕。
“她拿了西永侯的兵符,祁深给西永侯唯一的儿子下了毒,所以,西永侯最后背叛了她。”祁袂说道。
短短数字,已经超出了苏暮设想的无数场景。
“西永侯死后,先帝许他儿子世袭罔替,他的儿子继承了他的地位,也就是如今的西永侯,他的顽疾也是近日才被人治好。”
“是叶太医?”苏暮问。
“是,他叫叶瑜。”祁袂垂眸看着她,一点一点地将她想知道的事情透露给她。
不论她想做什么,都只不过是在他的手掌心里蹦跶,他现在不去挖掘,以后一样也会知道。
苏暮还想说些什么,一张嘴却抽了口冷气:“嗝——”
祁袂低头看她。
苏暮掩住嘴,被人亲到岔气什么的,她也不好意思讲出来。
“饱了。”她觉得这个理由比较普遍。
祁袂:……
亲饱了难道比亲岔气会好么?
“你回去吧。”祁袂占完便宜以后就像个渣男一样把她推开。
“做什么?”苏暮屁股挪了挪,坐到了一旁。
“等你消化好了以后朕再喂你。”他的表情很正常,正常的好像真的是在说吃饭了一样。
苏暮的脸嗤啦一下红了,恼羞掺半。
无耻!
老娘有那么饥渴么!
没有二十公分老娘会看上你么!
对于自己被人嫌弃的事实,苏暮冷着脸,也只能:“嗝——”
顺子奉命送苏暮回去,室内恢复一片安静。
“简十三,过来。”祁袂忽然对着空无一人的地方开口。
一个身穿青衣的男子一身江湖风气腰间还挎着一把宝剑出现在他面前。
“替朕调查一下思贵妃的后裔今何在。”他吩咐道。
“是。”简十三推开了窗户跳了出去。
冷风从窗户口呼呼而入。
祁袂揉了揉脑袋,忍耐道:“简十二。”
“在。”
“去把窗户关上。”
“是。”
简十三是祁袂的手下。
曾经是江湖侠士,因为太穷,饿晕在路边,被祁袂捡了回去。
他穷的主要原因并不是什么懒病饿痛残。
虽然他轻功顶好,速度顶快,但他记性太差,路痴很严重。
有人看中他武艺高强,让他帮忙押送镖车,埋伏在半路上刺客风雨无阻等了三天三夜都没有找到他人。
反而是下单的人提着八十斤青龙大砍刀追了他八条街,骂他白瞎了一身好武艺,连路都不认识,对方找到他的时候他已经在某个山旮旯里饿的奄奄一息。
后来他又去做店小二,因为脸盲,基本没把菜上对过,最终成了失业青年,饿倒在路边。
祁袂在捡他回去之后听闻了他的遭遇,那时候后悔已经来不及了。
“皇上,这个事情交给十三去办合适么?”简十二的眼里满是不放心。
“这个事情并不是很重要,十三个人里面只有他一天闲到晚,让他去历练历练,能认识一个人都好。”
说起来,简十三连祁袂也不认识。
他只认识穿龙袍的人。
简十三出了门之后向右拐,钻进一片假山背后,掏出了怀里的小纸片上的地图看路。
天色太暗,他实在是看不清,简十三掏出了一根火折子用力一吹,兴许是力度太大,一个火星飞了出去,落在了小地图上,接着地图中间出现了一点火光迅速蔓延开来,小纸片化为灰烬。
简十三:……
他抖掉手上的残屑,收起火折子。
“你这是要去哪里?”假山后面忽然有人问。
简十三脚步一顿,一手按住腰间的剑。
从假山背后走来一个女子。
简十三基本没怎么跟女人交过,也不知道该恐吓她一下还是安抚她。
想到她方才问的话,他生硬地开口道:“知道内务府怎么走么?”想必那里还有更完整的地图。
那女子将他上下打量,道:“知道啊,你跟我来。”
简十三觉得哪里不对,可没有任何经验的他,是注定看不出来哪里不对。
譬如对方身上的衣服根本就不是宫女统一穿着。
简十三最终被人领到了一间房。
“这是哪里?”他问。
那女子点了桌子上的蜡烛,回眸一笑,道:“这里是冷宫。”
简十三二话不说转身就走。
“你这么着急走做什么,我来拿个东西而已,大半夜的,你一个人敢乱跑,你确定你能找到么?”那女子叫住他。
简十三没吱声。
那女子弯腰不知拿了个什么,没拿出来,为难地看了他一眼,道:“你过来,帮我一下。”
简十三没什么心眼就靠近了,却见那女子猛地抬手,他条件反射抓住对方的手腕,却吸入了大片粉末。
“你……”
有限的江湖经验告诉简十三,他中招了。
那女子抿唇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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