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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色生香_艳大-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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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今日晋阳候府世子大婚,大街小巷都在议论这事,都说晋阳候爷也是心宽体大,三个儿子,两个大儿子还没成亲,最小的病儿子就给抢了先,也不怕他小儿子成亲没两天,就让他小儿媳妇当了寡妇。有人就反驳了,指不定晋阳候爷是看着他小儿子病太重,给他找了门亲冲喜来着,不然啊,一个世子怎么娶了个庶女过去?
  “什么冲喜,庶女,那可是皇上赐婚了的……”
  然后大半人就蒙圈了,让知情人多说道说道这其中的关系。
  “要说啊,这最值得说的,可是今天这秦世子迎亲规矩……”
  “秦世子不是说病着躺床上?能爬起来去接亲?”
  “这个我知道,大清早的,在南街,就有两顶花轿撞上了,说是晋阳候府的。”
  “没错!就是这两顶花轿…这大清早就迎亲的还给相撞了,你说怪事不怪事…”
  而其中被八卦的一顶花轿的新娘子,此刻却被绑住了眼睛,毒哑了仍在一个破庙里。
  庙外五个乞丐站在一个蓝色布衣男人身前,接了一锭银子,披散着头发瘙痒着胸膛嘻嘻怪笑着冲进了破庙。
  蓝色布衣的男人回头看眼破庙大门,双手拢在袖子里,掏出一张百两银票,吹着口哨走了。
  至于庙里那位侯府庶小姐是个什么下场,就跟他无关了。
  ……
  秦寿睡醒的时候,宴席已经开了。
  若翾问他要不要去敬酒,秦寿想了想摇头:“媳妇,我陪你。”
  若翾摸了把他的手背,秦寿眼珠子就绿了,看着媳妇白嫩嫩的脖子,心尖上跟蹲了只猫似的。
  “媳,媳妇!”咕咚,肚子响了,秦世子脸绿了。
  若翾微微一笑。
  秦寿爆红着脸,手忙脚乱的跑下床,差点摔了个四脚朝天,稳住双脚后,闷声往外跑:“媳妇,我我我我去拿吃的。”
  “哈哈!”若翾扑倒在床上乐。
  秦寿夹着尾巴开门,探出脑袋冲门口候着的丫鬟道:“本世子饿了,要吃肉。”
  两丫鬟是侯夫人院子里的,听到房里世子媳妇的笑声,齐齐忍住笑低眉顺眼应声后退下了。
  “秦小寿!”
  秦寿缩回脑袋要关门陪媳妇,听到有人叫他,小白脸腾的变了,眼珠子滴溜溜的到处看。
  “秦小寿,这边!”薛米藏在柱子后面,探个脑袋,冲门口张望的秦小寿招手。
  秦世子嗷的一声,大怒的跑了过去,冲着薛米的脑门吼:“薛小米,不许在我秦小寿,我都成亲了,不许再叫!”哥都不让叫的,薛小米也不能再叫。
  薛米摆摆手浑不在意:“哦!恭喜你成亲啦!今晚你能跟你媳妇洞房花烛吗?你媳妇肯定嫌弃你。”
  秦世子的小白脸一黑。
  薛米咧嘴乐,没形象的坐在地上,仰着头看向秦小寿的裤裆处,露出个意味深长的表情。
  秦世子不干了,捂着裤裆坐在薛小米的对面,警惕的瞪他一眼:“看什么?不要脸!”然后抬脚踹过去,嫌弃:“你来干什么?”
  薛米摇头晃脑,歪着头说:“秦小寿啊,你真找到佟神医了?佟神医把你治好了?”然后从上到下把秦小寿给打量了遍,小眼神犀利。
  秦寿傲娇的抬头:“找着了!”哼,不仅找着了佟神医,还找了佟神医闺女当媳妇呢,神医现在是他老岳父。秦世子嘚瑟的看眼薛小米,不打算告诉他这喜事。
  薛米点点头,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秦小寿的肩膀,煞有其事道:“我就是来问问你找没找找人的,既然神医找着了,你也死不了了,我甚欣慰,走了啊!”走出两步,又回头说:“你今天成亲,我爹送了银子当红封,我没银子送你,给你送一瓶逍遥水,万花楼老鸨手里头抢的,保管你媳妇不嫌弃你洞房花烛夜不行了。”
  说完背着朝他挥挥手,一溜烟跑了。
  秦寿接着手里的瓶子,小白脸红了青,青了黑,冲着薛小米的背影咬牙切齿:“薛米,你个臭混蛋。”一定要让哥把他拧回来按地上狠狠揍一顿,哼!
  若翾靠在房门口冲着小白脸吹了声口哨。
  秦世子猛地转身看向他媳妇,眼珠子一颤,突然觉得手里的瓶子好烫手。
  “媳妇——”
  “秦小受哦!?”若翾撑着下巴,拖长了音叫了这名字。
  秦寿一个激灵,失手就把手里的瓶子给扔了出去,砸在院子里的草坪上,秦寿眼珠子不敢乱飘,看着他媳妇,总觉得媳妇脸上的笑好坏好坏。
  “媳媳妇,我我我我不是我,不是我的……”
  若翾朝他勾勾手指头。
  秦寿下意识的转身就跑,跑了两步猛然转身,看眼媳妇一步三挪的凑上去,眼珠子偷偷飘向砸在草坪上的瓶子:“媳妇,你饿吗?我饿了要吃肉!”
  “秦小受啊!”
  秦世子要哭了,跪求媳妇不要这么吓人,秦寿不挪了,站在门口柱子前,伸手一抱,盯着他媳妇说:“媳妇,我我我大了,不能叫秦小寿了!”
  若翾笑眯眯的把小白脸拧起来。
  秦寿扒着柱子不松手,冲着他媳妇委屈干嚎:“媳妇,我等肉吃,肚子饿等肉吃。”快松开别拧我啊,媳妇你好可怕,你要吃了我怎么办?媳妇快别拧!
  若翾把他的手给硬掰了下来,拧起来进房间:“晚上吃肉,现在跟你媳妇说说,秦!小!受!”
  秦寿搂着他媳妇的脖子,夹着他媳妇的腰抽哒哒的哭。
  薛!米!我恨你!
  ……
  婚宴上,新郎没来敬酒,来吃酒席的浑不在意,能请来的宾客,跟老秦家都是老相好,对老秦家那点破事知根知底,也没囔囔着叫秦世子出来露脸,抓了老秦和他二儿子一通猛灌。
  佟老头是抬着他闺女的嫁妆来的,喝喜酒的时候把傻猫扔桌上,没看到白眼狼出来敬酒,就埋头吃自己的了。
  阿狸蹲在桌上,扒拉着面前的碗,朝佟老头推了推。
  佟老头心情好,端着鸭肉鸡肉猪肉在它碗里分了满满一碗,然后转头,找亲家公喝酒去了。阿狸冲着佟老头甩了几下尾巴,转头拿屁股对他,低头吃肉,水蒸的肉没有若若烤的好吃,阿狸吃了两口就不吃了,没看到若若的身影,略委屈。它都好久没吃若若烤的肉了,阿狸跳下桌子,朝后院的门钻了出去。
  喝完喜酒是闹洞房,都知道老秦家小儿子从小身残心残,这洞房花烛指不定是躺床上喝药过的,众人也歇了闹洞房的心思,吃饱喝足跟着老秦拱拱手拍拍屁股走人。
  晋阳候把老家伙们送出府,转身就去把二儿子拧起来,警告说:“去,守着你弟的婚房外,哪个不开眼的敢闹我不孝子的洞房,老子把他扔到校场好好操练。”
  秦二瘫着脸,拿黑漆漆的眼珠子看着爹。
  他爹朝他后脑勺伦了一掌,虎着眼:“老子想抱孙子,滚!”
  秦二滚了。
  佟老头背着手晃悠悠上前,把亲家公拉走继续喝。小辈的,让小辈们闹腾去。
  婚房里,秦寿扑腾着从大红的被子里挣扎着翻身,呼哧呼哧把媳妇扑在大红被上,哆哆嗦嗦的伸手,从媳妇的衣角处,偷偷伸了进去。
  若翾扑在红枣桂圆花生粒上,脸都木了。
  秦寿咕咚咽口唾沫,眼珠子绿油油的盯着媳妇雪白雪白的脖子,一只手捂住热热痒痒的鼻子,另一只手顺着媳妇的衣摆摸到媳妇的后腰,火热的掌心贴着媳妇的肌肤一路朝下,到媳妇最有肉的地方,揉了两把,然后在某个隐晦的位置险险的停了下来。
  小白脸赤红着双眼,呼吸急促:“媳,媳妇,洞洞房我我我我我——”然后嗷的从床上蹦起来,跳下床直奔院子。
  若翾:“……”
  马丹!
  把你媳妇摸出感觉来了,就跑了。
  若翾恨恨的锤床啊。
  院子里,薛米坐在地上哈哈大笑,几个跟薛米一起来的公子哥同样笑得放肆,秦世子可真能,摸着他媳妇的屁股揉了几下,然后捂着鼻子就跑了。哈哈!
  薛米锤地:“秦小寿哈哈,你不行就不行啊,你媳妇躺着给你上,你捂着鼻子就跑了,哈哈,流鼻血了!哎呦,我的肚子呦!”
  其他几个齐齐捂着肚子笑到一旁。
  秦寿捂着鼻子,一张小白脸黑成了锅底。
  秦二双手抱胸靠在院子门口,看着笑倒的几人,又看眼黑脸弟,黑漆漆的眼珠子眯了眯。
  “薛小米,你住嘴!你个不要脸的,我弄不死你今天!”偷偷看我媳妇,薛小米死定了,死定了。秦寿握着拳头冲了过去。
  薛小米捂着肚子笑倒在地上轻松的躲过秦小寿的拳头,躺地上双手枕着头翘着腿,笑得痞气流氓相:“拳头才多大,去抢你哥威风凛凛的大刀来,砍着才有劲!快去!”
  秦寿咬牙切齿的瞪他,转身朝哥冲了过去,喊:“要威风凛凛的大刀哥!看我砍死薛小米!”
  秦二把刀解下来扔给弟。
  秦寿拔了刀冲着躺地上的薛小米就砍,薛小米躺地上就耍着秦小寿玩,站在一旁的几个公子哥笑着起哄,玩得不亦乐乎。
  若翾在房门口站了会,进屋拧着把椅子出来,坐在房门前。
  秦二看眼坐在房门前的弟媳,摆正了身子,又拿黑漆漆的眼珠子看眼拿着他那柄威风凛凛大刀砍薛小米呼哧呼哧要噎气的蠢货弟,顿了下,悄悄往柱子后面藏了半边身子。
  他刚看到弟媳在腰上摸了两根银针出来。
  “秦小寿手软了抬手用力砍,朝我这脑袋砍,这,这!”薛米把脑袋朝秦小寿面前伸,笑得放肆。
  秦寿扛着大刀呼哧呼哧的乱砍,早没了章法,被薛小米刺激狠了,看也不看就朝着薛小米的脑袋一刀砍下去,薛小米的脑袋没砍下来,哥威风凛凛的大刀尖插在地上,秦寿杵着刀柄呼哧呼哧要断气,瞪着薛小米,十分凶残。
  “我我我我喘口气,你等着,等着……”
  薛米枕着脑袋翘着脚眯着眼睛笑得风流:“秦小寿,今天你砍着我改明儿我带你上万花楼,白白嫩嫩的姑娘摸着十分舒爽……嗷……”薛米手臂被什么东西给扎了下,手一松脑袋砸地上砰的一声,好痛。
  看戏的几个公子哥面容一肃,齐齐警惕的看眼四周。
  秦寿愣了下,转头就看到他媳妇搬了张椅子坐在门前,手里把玩着根银针。秦寿咔嚓咔嚓转回头看向抱着头在嚎的薛小米,哈哈大笑。提着大刀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笑得一脸灿烂,把威风凛凛的大刀往薛小米胸前一横,嘚瑟:“我砍不了你我有媳妇,哼哼!”
  薛米把扎脑袋的银针给拔了,跳起来朝着秦小寿身上扎:“靠女人打架算屁啊,站着给我扎回来。”
  秦寿扛着大刀转身就跑。
  薛米拔腿追,脚上又被扎了根针,顿时怒了:“有本事你别扎针,耍刀上——”
  眼前一道残影飘过,薛米被一掌打飞了出去。
  “薛米!”跟着薛米的四人大惊失色,两个飞身追上去,在薛米砸地前堪堪把人接住,两人又使了全力才稳住薛米身上那掌被力震退的身子。
  其他两个松了口气,但四人对视一眼,在看向出手的人时,齐齐色变。
  “怎么样?”
  薛米朝四人摇摇头,刚刚那一掌看着凶险,实则不然,就算他砸地上,也伤不着他。
  薛米活动了下身子,朝给他一掌的秦小寿媳妇看去,指着秦小寿流里流气道:“我是薛米,秦小寿穿一条裤子的玩伴。”
  若翾木着脸:“不是谁都能欺负他的!”
  薛米耸耸肩凑上前跟秦小寿勾肩搭背,冲着玩伴媳妇坏笑:“护这么紧,以后被人钻了空子杀个无全尸,后悔可就来不及啰!”
  若翾把小白脸拧回来回房间:“你多虑了,好走,不送!”
  秦寿抱着他媳妇的脖子,心里美滋滋的:“媳妇,你放心我不会跟薛小米去万花楼的,我保证媳妇!”
  砰的房门给甩上了。
  薛米站在院子有点凌乱,秦小寿这脑子,就记住了他说带他上万花楼这一句?怎么没把你瘫死在床上?!
  秦二瘫着脸把威风凛凛的大刀捡了,然后拧起薛米转身就走。
  薛米一回头撞上秦二哥一张死人脸,吓得一个激灵,在死人脸手上求爷爷告奶奶。
  秦二拿黑漆漆的眼珠子看眼薛小米,冷酷的说:“爹说来给弟闹洞房的都抓起来扔校场,他亲自操练。”
  薛米哀嚎一声,想死。
  身后跟着的四个公子哥齐齐顿住,面面相觑后果断选择抛弃薛小公子,尿遁。
  不相干人等处理干净了,秦寿被扒干净了扔床上,忙拉过大红被子捂住断子绝孙根,屁股底下都是能咯人的干果粒,秦寿红扑扑的小白脸看着他媳妇开始脱衣服,忙把大红被子往上拉,偷偷看眼媳妇然后把被子往头上一盖,露出一双绿油油冒着火苗的眼珠子。
  “媳,媳妇,要睡觉吗?”
  嫁衣的扣子多又复杂,若翾拿了银针从衣服上摆开始嗖的往下,再多在复杂的扣子都给解开了。
  “我睡你!”若翾果断道,洞房花烛夜,不睡!觉!盖被子纯聊天岂不是要被天打雷劈。
  秦寿慌忙伸手捂住鼻子,眼珠子滴溜溜的随着媳妇脱衣看得越来越火热,唔唔的说:“媳妇,媳妇亵衣脱了,脱了!”
  若翾把自己扒了差不多干净,留了肚兜,然后掀开被子,往小白脸身上一钻,被子一拉,把两人盖住。
  “闭嘴,不脱亵衣怎么睡?”
  秦寿被他媳妇扑上来,吓得鼻血直流,然后嗷的一声惨叫,被子面上在打鼓。
  “痛痛痛痛痛,媳妇——”
  若翾一巴掌伦他脑袋上:“闭嘴,我没喊痛,你喊什么。”
  秦寿从屁股底下抓了把干果艰难的往媳妇面前一递:“媳妇,咯着屁股了,疼。”媳妇往他身上一扑,直接把他光溜溜的屁股压在了干果粒上,还碾压了几把,肯定疼!
  若翾把他手里的干果粒拍掉,伸手捂住小白脸的嘴,吻上小白脸脖子时另一只手沿着他的胸膛摸了下去。
  秦世子两眼珠子骤然凸起,用着热热痒痒的鼻子拼命的呼吸,呼哧呼哧刺激得他感到眼前闪过一阵白光,浑身战栗,唔唔唔的好一阵喊叫。
  阿狸爬到窗口撞破窗纸,往屋里探了猫脑袋,巡视一圈,就落到了婚床上,大红被子扑腾扑腾的,还能听到小小声唔唔的叫声。
  阿狸歪着脑袋跳进屋子,跑到喜桌上,尾巴扫过喜烛晃了晃一滴红蜡滴在阿狸的尾巴上,脖子上的毛炸了起来,一爪子拍过去把装着桂圆的果盘给打翻了,哐当一声砸散了一地桂圆。
  “谁?”若翾从被子里探出个脑袋,耳朵动了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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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10】明明我才是那个,悲伤成河!

  躲横梁的暗一很纠结,女大夫明明是个眼瞎,他躲外屋的横梁都能被发现,太没天理了。暗一两眉梢挤着,伸手往胸口掏了掏,想了想,探头从横梁某个细缝里眯着一只眼看进去。
  眼前一阵银光闪过。
  暗一瞪大眼偏头,一阵银针从细缝里嗖的飞出,直直的射进身后的柱子里。
  暗一木着脸盯着柱子上的小洞。
  “女大夫,主子给您送成亲贺礼的。”声音略抖。
  “还不走!”结婚大好日子,太子你让个带死气的来送贺礼是几个意思?横梁是那么好爬的吗?
  暗一把贺礼留横梁上走了,走之前把守门口的暗十一按在地上揍了顿。
  暗十一捂着脑袋撇撇嘴,然后回头冲着女大夫新房呲牙。女大夫的梅花针是谁都能惹的吗?他蠢了两次才不会在蠢着凑上去挨针呢,至于老大?被揍就被揍吧,给老大揍两拳头总比去爬女大夫的横梁被扎针来得强。
  暗十一哼哼两声,悠哉的跟在老大屁股后面闪了。
  “媳妇,媳妇,难受唔!”秦寿把媳妇捂着他嘴的手拉下来,光溜溜的身子在他媳妇身下扭出了一池春水,艳色荡漾,眼珠子盯着媳妇大红被子盖着的白嫩嫩酥香上,浑身都烫了起来。
  若翾哆嗦了下,木然转头半扑在小白脸身上,然后把他嘴捂住,这呻吟太要命了:“难受也憋着。”
  秦寿不干了,要把身子扭成麻花:“不捂捂我嘴,嘴啊西服——”
  若翾耳尖红了,没把手松开:“不行,你叫得太销魂了,捂住好办事。”
  “哎唔唔唔!”秦世子抗议。
  若翾在他左胸上一点拧了下,笑骂:“够了,你媳妇才是黄花闺女啊!”叫反了吧?
  秦世子趁机在他媳妇手心舔了下,他媳妇抖着把手缩成拳时呼哧呼哧喊:“媳妇,你你你你你快点嘛,我我我我我难受……”秦世子憋红了脸。
  若翾深吸一口气,拉过被子盖住两人头。
  阿狸蹲在地上盯着扑腾的大红床,傲娇的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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