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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一世欢-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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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些话题,姜令仪是不适合听的。
  那丫头便央了姜令仪道,“好姑娘,我正要去准备瓜果点心,你陪我去看看徐夫人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免得我笨手笨脚的搞错了。”
  这不过是个托词,姜令仪便也客套了两句,“姐姐灵巧的很,怎么会出差错,不过是怕我小孩家嘴馋,拉着我去解馋的吧!”
  两人说说笑笑的走了出去。
  刚巧走到门边,那丫头便有些腹痛,拿了手捂着肚子。
  姜令仪问道,“姐姐没事吧?”
  丫头只是勉强笑道,“不碍事。”说着脸上神情有些扭曲。
  姜令仪推了推那丫头,“姐姐只管去,我在这里等着你。”
  丫头感激不尽,忙匆匆离去了。
  姜令仪在廊下漫步,只走了几步,却听到房里隐隐传来姜氏的哭泣声。

  ☆、第二十八章 蒹葭苍苍

  哭声渐渐的大了起来,带了一点凄厉的感觉。姜令仪心里有些急迫,忙走到门边,想要去推,只听到姜氏的声音传了出来道,“他们害死了我的孩子,他们竟然不让我生下孩子。”
  姜令仪听了心里一惊。
  姜氏嫁到徐府十几年,却无所出,原来竟是有人在背后作怪,这样一想就觉得心凉如水。
  姜氏哭诉了一会,声音渐渐低了下去。
  赵夫人也劝道,“你也还年轻,好好调养几年,兴许还可以再生的。”
  姜令仪心里百感交集,幸而她已经决定了不再离开,不然只怕以后想起姑母终究是心内难安。
  这样想了想就觉得冥冥之中自有天意。
  她想过改名换姓,终究是做回了姜令仪。
  她想过离开徐府,终究还是逃离不开,似乎有股力量,将她紧紧拽向原定的方向,怎么也挣脱不开。
  姜令仪想了一想,便释然了,既然逃脱不了,为什么不大大方方的接受呢?
  即使再回徐府,她也不再是那个懦弱的姜令仪了,她有足够的勇气和决心来保护自己和姑母,还有什么好担心的呢?
  那丫头没多久便回来了,有些歉意,“姑娘久等了。”
  两人估摸着时间,才端了茶点去客厅,这边赵夫人和姜氏已经恢复如常了,只是姜氏的脸色十分的不好,透着一股子伤心和悲愤。
  姜令仪上前两步,“姑母脸色不好,不如我们回房吧!”
  姜氏朝赵夫人到了谢,这才携着姜令仪回房。
  姜氏心情差极了,她进了房便对姜令仪说道,“你先回去吧,我想一个人待会。”
  姜令仪是未嫁女,即便知道姜氏心情苦恼的原因,也不能开口安慰,只得依言退下,“那姑母好好休息。”
  晚饭是在房里用的,小兰小菊送来晚饭,只说道,“夫人说不舒服,已经歇下啦,吩咐我们给姑娘送饭菜,姑娘将就着用吧,我们还要去服侍夫人。”这里的饭菜比隔离房好了许多,姜令仪却一点也吃不下去。
  夏季的夜总是黑的格外迟,屋子里闷闷的,人也燥了起来。
  姜令仪起身推了推窗,似乎有人在吹笛,断断续续的听不太清。
  姜令仪倚坐在窗边出神。
  夜渐渐的深了,周遭越来越静,这笛声似乎近了一些,便像是划破天际一般,一点一滴的蔓延开来,悠扬婉转,绵绵不绝。带着无尽的清朗之气传入姜令仪的耳中。
  慢慢的,曲中似乎多了几分情愫,有一种求而不得的隐憾一闪而过,更多的却是坚决,这笛声听在姜令仪的耳朵里只觉得心里的郁气一扫而空。
  她有多久没有听到过这样的曲子了,笛声一遍接着一遍,反反复复的只是这一首曲子。
  这曲调越来越清晰,渐渐的在姜令仪的脑海里汇成一首诗,“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再水一方,溯洄从之,道阻且长,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央。”
  再听,这调子就越发的缠绵悱恻起来,仿佛就是一个翩翩公子在向心中的女子诉说着情义,诉说着不放弃的决心。
  姜令仪便想起了那一世在徐家的场景。
  那时她第一次听到这笛声,也是一支情义绵绵的曲子。并不是现在听到的一首。
  她不知不觉的随着曲声走到了花园里的一所亭子里,看到了琴瑟和谐的一幕,她眼睛里倒出他的身姿,还有那个美丽的女子的影子。
  心里涩涩的,转身便要离去。
  程锦儿却已经看到她,唤道,“姜妹妹,既然来了,就过来坐坐吧!”
  姜令仪那时候还不太懂得拒绝,只是走过去,坐在那里,缩手缩脚的。
  徐伯卿并不看她,只是小心替程锦儿擦了擦汗。
  程锦儿初孕,最是怕热,她朝姜令仪笑道,“妹妹也是被相公的笛声吸引过来的吧?相公的笛声悠扬,最是好听,尤其是这一首关雎,”说着和徐伯卿对视了一眼,情意绵绵的。
  这才懊恼道,“看我,妹妹并不懂什么是关雎,是我多嘴了。”
  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姜令仪是知道的,在徐府这一年多,她从三字经学到诗经,却终究学不来程锦儿谈吐得益的淑女气质。
  她终究不敢说,哪怕说一句我懂,她也不敢。
  程锦儿又笑了,“妹妹觉得相公的曲子好听吗。”
  姜令仪下意识的点了点头,“好听。”
  程锦儿笑的越发开心了,“妹妹得空多读些诗书,这样下次再听到曲子时,就能听出曲中表达的诗意了。不然就有点像”
  对牛弹琴。
  她没说完。
  姜令仪告了别。匆匆而逃。
  身后传来徐伯卿温柔的训斥声,“你啊你,什么时候学的这样拐弯抹角的。”
  程锦儿嘟囔着小嘴,“人家乐意,怎么,你心疼啦?”
  徐伯卿笑道,“我怎么会心疼她?不知道你这个小脑袋里都装着些什么?罢了,只要你开心就好。”他的声音里满是宠溺。
  女人是敏感的,姜令仪小小的心意终究没有逃过程锦儿的慧眼。
  女子善妒,
  程锦儿不喜欢她。
  她也不喜欢程锦儿。
  姜令仪一直以为程锦儿最后对她说的读多了诗书便能听出曲中的诗意,只是为了取笑她。
  现在想来,程锦儿并未说错。
  只是那时的她虽然读了那么多书,终究是流于表面,并未看透书中的蕴涵的意义。
  月儿高高的挂起,笛声并没有停止的意思。姜令仪想起往事,再听这笛声,就百般不是滋味。
  姜令仪推开房门,顺着走廊,走到尽头,一个修长的男子倚在廊边,吹的悠闲自在。
  姜令仪看了,忍不住白了一眼,“徐公子,半夜吹笛,可不是君子所为?”
  徐伯卿将笛子放下,含笑道,“你还是像以前一样煞风景。”
  煞风景?
  姜令仪一想,果然如此,
  前世她煞了他们的风景。
  今生又煞了他的风景。
  不过她的脸皮比以前厚了,这样的话并不能让她落荒而逃。
  她只是反唇相讥,“我自然比不得你的锦儿表妹,你也不用笑话我。反正以后同在一个屋檐下,大家井水不犯河水,便也罢了。”
  她果然已经决定回徐家。
  徐伯卿暗暗一喜,只装作一副惋惜的模样说道,“你要回徐家吗?那你以后又要嫁我怎么办?我们可是击过掌的,你不会反悔吧。”
  姜令仪现在最是看不得徐伯卿的这副嘴脸,太讨厌了,她终于气道,“嫁猪嫁狗都不会嫁给你。”
  徐伯卿邪魅一笑,“你一定要记住你说过的话。”
  她叫了他,递过一封信,“徐少爷,麻烦你帮我给他。”
  徐伯卿看着这一封信。接在手里,轻飘飘的,却沉甸甸的。
  “好。”他沉声说道。

  ☆、第二十九章 相忘于江湖

  姜氏收拾好了行装,又带着姜令仪去祭拜了亲人。
  只准备早日回府。
  姜令仪托徐伯卿给赵天瑞带去的那一封信,信里只有六个字,相忘于江湖。
  她一直没有等到赵天瑞的答复,徐伯卿回来也没有说什么。
  当然,她不知道的是,即使赵天瑞说了什么,徐伯卿也不会转告的。
  这种离愁别绪终于持续到了第三天。也就是徐正礼给姜氏定好的启程日子。
  用过早饭,又收拾好衣物,徐伯卿便已支使着常青牵了马车过来。
  赵夫人心头的大石落下,这几便心安理得的住在驿站,等着丈夫儿子一起回去,听说姜氏就要启程,便亲自来送,拉着姜氏依依惜别,又送了一个药方给姜氏,嘱咐姜氏好好调理身体。
  小兰小菊见姜令仪站在一边,便要扶着姜令仪先上车。
  姜令仪只是挥了挥手。依旧站在一边看着赵夫人和姜氏。
  她的心里却想起那一日,赵天瑞对着她说,这个世上有太多美好的地方,你若不去看看,会抱憾终身的。
  那时的她跟着他的描述,似乎看到了那种自在充实的日子。每日里行医施药,不用勾心斗角,踏踏实实的过着每一天。
  她又想起那一日,他送她上马车时说,你好好的陪你姑母住几日,跟她道个别,倒时我来接你。
  那时的他们没想到离别来的这么快。
  不过短短三日,便如沧海桑田一样,再也回不到原定的地点。
  马蹄声由远及近,姜令仪猛的回头,看见赵天瑞骑马而来。
  他一脸风尘仆仆的样子,丰润的圆脸已经有些削瘦,姜令仪心里有些疼惜,相处了这几日,他一点一点的走进了她的心里,不像是爱情,更像是心心相惜。他本也是相貌堂堂,只是比不得徐伯卿俊郎不凡。这连日的操劳,使得他原本不羁的神色里多了几分憔悴。
  姜令仪眼睛酸涩的厉害。别过脸去。不忍再看他。
  赵天瑞慢慢的走近,看着眼前的女孩子,她本就瘦弱,大病初愈后更似弱柳扶风,在隔离房间里住的久了,她的脸色也有些苍白起来,别过脸,她的眼睛里蕴涵的泪花在阳光的照射下散散发光,刺痛了他的心。
  原来她也是不舍的。
  这就够了。
  他再也不愿深究她为他写的那封信。
  赵天瑞不是十四五岁的少年,生活教会了他争取,也教会了放弃。即便他鼓起勇气带着她一起离开,他总是放不下父母兄长,她也放不下她的姑母。
  细细想来,那个约定就像是空中楼阁一样经不起时间的考验。
  他已经离家六年,
  再也没有第二个六年,第三个六年来供他挥霍了。
  他已经二十四岁了。
  终究要回家去。担起属于他的责任。
  他只想来见她最后一眼,
  总算是来得及见她最后一面。
  从此一别两宽,就只能彼此祝福了。
  婚姻讲究门当户对,他和她身份不配,年纪不配,再无半点机会。
  他走了过来,走的很慢。
  目光近乎贪婪。
  姜令仪的余光里看见了赵天瑞,她艰难的开口道,“赵大夫。我还是选择了姑母。”
  “灵枢,我已经决定回家了。”
  他们同时说道。
  她眼中的泪水脱眶而出。
  他上前一步,为她一点一点的擦去泪水。就像当初为她梳头一样,
  她瘦瘦小小,像个小妹妹一样。
  他板起了脸,“是我毁了约,我想回去娶妻生子,怎么能带着你这个野丫头四处闯荡?你哭的这么厉害,不会是怪我吧?”
  他好久没对她凶过,他还是这样的体贴。
  姜令仪想起初初见面时,他总是每次说话都要刺她几句,她破涕而笑,“你以后要好好的。”
  “你也是。”
  他们挥手道别的样子落入徐伯卿的眼里,刺入他的心里。
  徐伯卿心里不好受,在后来的几十年里一不高兴就将这一段翻出来和姜令仪算旧账。
  姜令仪便板了脸不理他。
  当然这是很多年后的事了。这时候的徐伯卿是忍了又忍,终于忍不住了,他上前催促道,“表妹,快上车吧,午饭前我们要赶到徐府。母亲都在车上等着你呢。”
  不等姜令仪回答就扬了声音道,“小兰,扶小姐上车。”
  小兰还是很怕大少爷的,忙跑了过来,站在姜令仪旁边。
  姜令仪踟蹰着不愿转身。
  徐伯卿便推了赵天瑞一把,“你娘在那里看你好久了,你还不过去。”
  一个信封从赵天瑞的衣袖中掉落下来。信封里的纸张露了出来。
  这个信封便是姜令仪送出去的那一封。
  当着众人的面,姜令仪有些面薄,羞红了脸,正要离去。
  却看见徐伯卿和赵天瑞同时去捡。
  她瞥眼之间,却发现露出来三个字并不是自己写的那一句。
  姜令仪心里大是狐疑,她伸出手来去拿信封。
  赵天瑞本能的松了手。
  徐伯卿依然拽的死死的。
  姜令仪瞪了他一眼,冷冷的说道,“放开。”
  徐伯卿笑的有些讨好,果然放开了。
  姜令仪抽出纸张,只见上面写着两行字,“子非良人,齐大非偶。”那字迹和她有几分像,确切的说,很像前一世未嫁给徐伯卿时的字迹,她现在的笔力自然多了,不再像当初那样稚嫩。
  她忽然想起重生后看见写在灵枢的扉页上的字,“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和这字迹一模一样。
  原来竟是他写的。
  她瞪着旁边这个看起来温和雅致的男子,原来都是假的。
  他居然偷看她的信,
  他居然篡改她的信。
  他居然模仿她的字迹。
  她怒道,“徐伯卿,你说,这信是怎么一回事?”
  徐伯卿呵呵一笑,“你那封信我不小心掉水里了,就冒写了一封,表妹,你看,我也不是故意的,不如这样,你有什么话,直接跟天瑞说,也省的浪费笔墨。”
  他说的一本正经,
  她自然不会相信。
  那一点离别的情绪终于被冲的一点不剩,对着赵天瑞,相忘于江湖的话,她已经不想再说了,只是挥了挥手,算作道别。
  只要两个人都过得好,便是再也不见又有何妨。
  她会过得好,也必须过得好。
  她要把前世的遗憾全部的补回来。
  赵天瑞也是安下心来,这信不是她写的就好,至于她到底写了什么,已经不重要了,只要她过得好,便什么都不重要了。

  ☆、第三十章 再进徐府1

  马车驶在道路上,车轮碾过的地方,扬起一片灰尘。
  姜令仪端坐在车上,再一次踏上去往徐府的旅途。
  她想起和徐伯卿的约法三章。
  她说过再不回徐府,却偏偏还是逃不过。
  一切好像回到了原点,但是一切却已经不一样了。
  未来还是一样的不可预料,她依然是寄人篱下的孤女。
  可是她的心情却不一样了。
  她不再害怕,不再胆怯,不再退缩。
  既然徐府是她无法逃离的归处,她只想好好的活一世,为了她的父母,为了那一世的姜令仪。
  她一定要活的好好的。
  只是这一次,会是多久呢?
  徐伯卿骑在马上,心里总算是落在了实处,她终于再一次的回到了徐府,一切都和他想的一样。
  他想要补偿,想要对她好,唯一的办法就是将她禁锢在自己身旁,用一世的时光来继续上一世没有开始的缘分。
  放她走,从此各不相干,怎么可能?
  他摸了摸怀里的书,是赵天瑞还回来的医书,书中夹了一个小册子,上册记载了女子调理身体的方子,下册记载了养颜的宫廷秘方。这个小册子是赵天瑞托他交给姜令仪的。
  他回头看了看姜令仪所做的马车,似乎可以看到那个娇弱的挺直的身影,他的嘴角噙起一抹狡黠的笑容。
  姜令仪,想逃,门儿都没有。
  徐府坐落在城东街,整个府邸看起来很是簇新。
  这是徐正礼升迁成知府时买下来的,又翻新了一遍,整个宅子很大,不过没有文江县买的那一套宅子大。
  徐家是经商起家,徐老爷子操劳了大半辈子,在田庄,丝绸,酒店各方面都有所涉猎,挣了徐家这一大份家业。长子徐正礼自幼走的是科举之路,就是个耗银子的,从秀才考到进士,从县官做到知府,倒也勤勤恳恳,只一桩,极是好名,家产颇丰,贪财的事没做,散财的事没少做,上一世,在瘟疫之事上被参了一本,而后闲职在家。
  次子徐正义走的是经商之路,徐正义虽不比徐老爷子踏实吃苦,有些眼高手低,不过倒也过得去。
  徐正义娶妻钱氏,只得一女,名叫徐可灵,年仅九岁,徐正义常年在外,夫妻异地而居,钱氏送子娘娘不知道拜了多少,也是毫无动静。每日里在徐老夫人面前端茶倒水,很是殷勤。
  东西有个比较才知好坏,人也是。
  两个儿媳妇,总有一个喜欢的,一个不喜欢的。
  徐老夫人本来就喜欢钱氏伶牙俐齿,大家出身,又心疼次子年近三十无子,心里想着让钱氏跟着徐正孝出门,也好早日抱个孙子,只是钱氏一走,府里便无人打理,所以便迟迟没有松口。
  如此便越发的瞧不上姜氏。
  若长媳能干,如何轮的到次媳当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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