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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朵朵开-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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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知甜察觉自己这话有歧义,忙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是,当然是。人分三六九等,可又不是自己愿意的。”
  同样是人,有人生在帝王家,从出生都含着金匙,一辈子尊贵之极。
  可也有人生在贫苦人家,一辈子衣不蔽体,食不裹腹。
  既然有妓院的存在,自然就有妓子,有老鸨,有龟工,但倘若问起,他们没一个是自愿做这行的。
  姜知甜可不敢说她瞧不起这样的人,死当然容易,活着才最艰难,每个人都在为自己的未来努力,不值当鄙薄、轻视。
  顾知远不名所以的笑了笑,一行人进了一间极为清雅的闺房。
  清芷姑娘人如其名,生得如兰花般清雅,身上的衣裳,头上的首饰都十分素淡,和姜知甜所见那些衣着夸张,头戴金银的私娼大不相同。
  她脸上也没有讨好的笑,通身气质就像天女下凡,是一种让人瞧着就可敬可佩,不可亵渎的那种美和傲。
  不过她明显待顾知远不同,那份熟稔和感激都在她的眼神里了。
  也没用丫鬟,自己亲自烧水、沏茶,再亲自捧到顾知远身前。
  当然了,姜知甜没那种待遇,不过清芷姑娘朝她点了点头。
  顾知远捧过酒坛,道:“这是我欠你的那坛酒,还有,我们这位乡下来的土包子,没见过大世面,请清芷姑娘随便弹首曲子,让她开开眼。”
  清芷姑娘微笑道:“这位姑娘姿容美艳,沉稳大方,必定是个有福气的,谈何出身高低?既蒙四爷厚爱那我就献丑了。”
  有侍女送上琵琶,清芷姑娘调了调,弹了一首“秋月”。
  她弹得专注,顾知远听的深情,姜知甜则有些心不在焉。
  和顾知远这样长年在外走动的男人不能比,就是和最让世人瞧不起的清芷姑娘比,她也确实堪称粗俗的土包子,一点儿都不优雅。
  作者有话要说:
  中午12点更。抱歉。


第41章 第三朵(20)
  借着听曲的空隙,姜知甜托腮专注的打量着清芷姑娘。
  她生得可真美,皮肤有如羊脂,嫩滑得吹弹可破。
  五官就更是精致得仿佛造物主精心打造的作品,不管哪一处,但凡减一分或是增一分,都不会有现在这样美。
  美还在其次,最重要的是清芷姑娘那种淡淡清冷的气质,让人既想飞蛾扑火般的靠近,又不忍狎亵玩弄。
  可偏生她就在这样最污浊的地方。
  姜知甜并不羡慕她的姿色,只是觉得她这样的人,就注定被人锦衣玉食的供养起来,而不是身在青楼。
  姜知甜不懂这琵琶曲的好坏,只是端看清芷姑娘就已经是一种享受了。
  桌有上茶点,姜知甜偷偷看了一眼顾知远。
  他身姿端正,微阖双眸,手臂搭在桌上,随着节拍轻扣,一副与清芷姑娘相唱相和的模样。
  这么高雅的事,自然不会被茶点这样世俗的物什给污染了。
  姜知甜垂眸,视线落在漂亮的彩碟子上……的点心。
  说实话,她真的有点儿饿。
  可她大吃大嚼,有失风雅,就算不能附庸风雅,可也不能破坏不风雅不是?
  姜知甜强迫自己把注意力拉回到清芷姑娘身上。
  可这半天的路不是白走的。
  姜知甜觉得比她从前在姜家干活还累,这冷丁坐下来,屋里暖香薰人,又有这样动听的曲子,她又累又乏,眼皮子便渐渐发紧。
  不行。
  喝口茶,吃口点心倒罢了,毕竟不算出格,可这要是当着清芷姑娘的面睡着了,也太丢人了。
  姜知甜强迫自己睁大眼睛。
  可是眼睛又酸又涩,她根本没法控制,只能不停的眨眼缓解疲劳,然后再睁开,支撑不住了,再眨一下眼。
  好容易捱到一首曲子弹罢,清芷姑娘看向顾知远,道:“这首曲子,四爷听着如何?”
  顾知远道:“我是个俗人,你这可当真是对牛弹琴了。”
  姜知甜脸猛的一红。
  她才是那头牛吧。
  清芷姑娘微笑道:“四爷说笑了,您既是觉得不好,那便是真的不好,我再换首曲子?”
  顾知远点点头,道:“荣幸之至。”
  清芷姑娘调了调弦,终于又弹了一首《四季谱》。
  姜知甜被顾知远给取笑了,索性破罐破摔,可他两人一来一往,压根没有她说话的余地。
  她就等着清芷姑娘弹上曲子,她好悄悄的退出去呢。
  正要动,顾知远猛的侧头瞥了她一眼。
  姜知甜立刻又坐了回去。
  随即反应过来:怕他干吗?
  可不怕也怕了,她只能捺着性子听。
  清芷姑娘这回眼神十分专注的望着姜知甜。
  姜知甜就觉得整个人又酥又麻,被清芷姑娘这么含情脉脉的一望,好像人都有些晃晃悠悠的了。
  她只好垂眸,借以掩饰心慌。
  不过这首曲子她听出点儿门道来了。
  春是草木吐绿,百花盛开,河水化冻,缓缓流淌。更有鸟儿鸣唱,孩子们的笑语欢声。
  夏、秋、冬也一样,姜知甜仿佛回到了姜家村,好像每一个音符都能找到熟悉的感受。
  曲终,姜知甜还在那儿托腮一副认真聆听的模样。
  清芷姑娘微笑起身,问姜知甜:“姜姑娘觉得这首曲子怎么样?”
  姜知甜微带尴尬的道:“那个,我不懂音律,不过就是听着熟悉。”
  顾知远道:“如临其境?”
  姜知甜点头。
  顾知远笑了笑。
  清芷姑娘则朝姜知甜屈膝一福,道:“多谢姜姑娘。”
  姜知甜差点儿跳起来,谢,谢她做什么?她什么都不懂。
  从清芷姑娘那里出来,顾知远问姜知甜:“你觉得清芷姑娘怎么样?”
  姜知甜心里一跳。
  她心道:莫不是他相中了清芷姑娘?只不过因为身份所限,所以两人不能嫁娶?
  他带自己来,又问自己对清芷姑娘的印象,是不是想让自己去劝顾先生啊?
  这可真是高抬她了,她在顾先生跟前有什么话语权啊?不帮倒忙就不错了。
  姜知甜沉吟了一会儿,才谨慎的道:“清芷姑娘相貌绝伦,又才艺双全,是个……挺好的姑娘。”
  可惜了,命不太好,这种窑子里的姑娘,男人们再喜欢,世人可未必接受。
  顾知远又气又笑的哼了一声,道:“你想给谁做媒?”
  姜知甜脸一红。被人瞧破了心思。
  她辩解:“我……没。”
  “你那个继兄方正?只怕他不敢娶,我二哥?”顾知远居然一本正经的给她分析:“以前或许一丁点儿心思他都没有,可现在不同了,有什么叫白薇的丫头,就能有叫清芷的姑娘。”
  顾知慕这样的人,克制的时候或许是真克制,可一旦黄河决堤,力量也是常人难以想像的。
  姜知甜:“……”火烧到了自己身上,她只能认栽。
  顾知远觑着她的神色问:“你恨不恨?”
  姜知甜道:“恨谁?恨你?”
  “切。”顾知远一脸的不可理喻:“我就说好人没好报吧?分明做坏事的是二哥,你不恨他,反倒恨我?”
  姜知甜无奈:“你不说,他怎么知道清芷姑娘?”
  顾知远一脸的恨铁不成钢:“你以为他少往这种地方来了?”
  姜知甜受到了惊吓:不可能吧?
  顾知远一脸的无语:“你还真不了解男人。”
  姜知甜半天才犹豫的问:“是男人都喜欢来这种地方?”
  顾知远皱眉:“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顾四爷和顾先生,也喜欢……”
  顾知远气得差点儿没跳起来:“你,你,你,你都胡思乱想什么?”
  姜知甜后退两步,有些戒备的望着他:他不会是恼羞成怒,这就要动手打人吧?
  顾知远恨恨的道:“你别自作聪明啊,我认识清芷姑娘,那是因为我给她治过病。”
  姜知甜半信半疑的点头:“哦。”
  “我说得都是真的。”
  姜知甜:“哦。”
  她长睫黑眸,眼神诚恳认真,实在像个好糊弄的乖宝宝,可顾知远就是觉得她在阳奉阴违,表面上有多相信,心里就有多怀疑。
  可他又不能把自己心里的想法强行塞到她脑子里去。
  顾知远只得岔开话题:“芷清姑娘出身贫寒,一场大旱,她爹娘在逃亡途中,把她卖掉换了口粮。”
  姜知甜眼里闪过怜悯。
  顾知远没再看她,道:“芷清姑娘的养父母并不是寻常意义是的普通百姓,他们以收养为名,家里养了十数个年轻清秀的姑娘。自小就让她们节食,又重金请了教习,教她们琴棋书画,吹拉弹唱。”
  “芷清姑娘不是这些姑娘中最聪明伶俐最有胆气的,可她有着不认输的决心,在知道自己没有可能离开这种地方后,她以最出色的成绩摘得头筹。长到十五岁,鸨母便挂牌迎客……如今已经将近十年,可芷清姑娘始终是这府城首屈一指的花娘。”
  姜知甜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再度回了一个字:“哦。”
  她是钦佩这位清芷姑娘的,也对她清清白白的一个姑娘却落入脏污之地报以极大的同情,可世间之人,世间之事自来如此,不会因为谁的同情多一点儿,就能改变那人的处境。
  顾知远没再往下说。
  有些事,不是人们想像的那样简单,虽说清芷姑娘十年如一日的禀承着“卖艺不卖身”的原则,可其实不过是糊弄世人的噱头。
  在强权和利益面前,老鸨是没有抗衡的余地的。
  清芷姑娘再孤高清傲的性情,再才华横溢,也救不了她自己。
  她确实很有名望,府城的达官贵族也愿意捧着她,但她仍然只是个姬女,是男人酒席宴间的玩物,招之即来,挥之即去,随意让人亵玩。
  她那么努力的想要让自己达成姬女中的巅峰,做顶尖上的第一人,也不过让自己在挑选男人的时候,稍微有那么几分选择权而已。
  但也仅只如此。
  顾知远只能挑出清芷姑娘最让人钦佩的那一段来展现给姜知甜看,至于再出淤泥不染,可根部还深扎在烂泥之中呢,再恨再怨,却又离不得。
  这就不必再让姜知甜知道了。
  顾知远问姜知甜:“饿不饿?我请你吃点东西吧。”
  姜知甜脸上露出几分轻松,道:“好。”
  她是真饿了。
  顾和远带她去了个小面馆。
  小面馆不大,只有六七套桌椅,可布置的干净、温馨,倒是让人眼前一亮。及至看到老板娘又是个年轻漂亮的妇人,姜知甜不由的看了顾知远一眼。
  他带她来府城,就是想好好给她开开窍,让她明白女人只有自立自强才是正道吧?
  不用他这么委婉的劝诫,她一早就明白。
  老板娘虽然生得风姿绰约,可在姜知甜看来,她当真没有一丁点儿水性杨花的模样。
  有的人大概是老主顾了,同老板娘十分熟稔的开着玩笑。
  可那老板娘秀眉轻轻一挑,完全一副“老娘不和你计较”的模样。
  但凡有人想要揩一把油,老板娘不知从哪儿摸出一根细巧的擀面杖,兜头就是一下。
  不至于把人打死,却足以让人吃疼长教训。
  老板娘迎出来,亲热的同顾知远打着招呼。
  对于姜知甜,又是那种“老娘猜着你是谁,但是我不说”的莫测高深的模样。
  作者有话要说:
  真的是好冷好冷。


第42章 第三朵(21)
  姜知甜厚着脸皮,假装瞧不出来。
  她也看出来了,这些妇人们对顾知远是又敬重又忌惮。
  玩笑可以开,但不能过度。
  也因此他不发话,竟没人敢上前来查问她的底细。
  不过这老板娘的手艺是真不错,面条擀得十分劲道,吃起来很有嚼头。卤料也很实在,肉放得多,又香又入味。
  也难怪这里虽小,生意却兴隆。
  姜知甜朝着老板娘竖了个大拇指,道:“您这面做得可真香。”
  老板娘绽出一个十分真诚的笑来,道:“小娘子喜欢,下回还来啊。”
  她看向顾知远,问姜知甜:“从没见过四爷跟哪个姑娘家这么明目张胆的在这府里逛的?敢问小娘子是顾四爷什么人哪?”
  顾知远也吃完了,他起身对面馆老板娘道:“这是你该管的吗?行了,面吃完了,我们该走了。”
  老板娘也不生气,只轻轻点着他道:“我这是为你好,你说也二十好几的人了吧,到如今还是光棍一个。要是不挑剔,我替你寻摸一个?”
  “不用。”顾知远道:“该急也是你急,你说我二十好几,你呢?”
  老板娘一捋鬓发,轻叹着道:“姻缘天定,急也急不得,再说老娘天生一枝花,什么时候也断不了桃花缘。”
  话是这么说,可好流转的眼波里有着淡淡的忧伤。
  从面馆出来,姜知甜问顾知远:“你也给这位老板娘看过病?”
  顾知远道:“那倒没有。”
  姜知甜:“哦。”
  这么说,他和这位面馆老板娘有着不同寻常的结缘方式?
  顾知远瞅了她一眼,道:“唐娘子夫家是青阳镇的人,离你们方元镇也就十多里地。她打小被爹娘卖到青阳镇杨家做童养媳,结果才成亲不到半年,她公爹和她男人就都没了。”
  姜知甜深深叹气,好像遍观这尘世,女人中就没有几个不命苦的,有一个算一个,哪个都是黄连水里泡到大的。
  寡妇门前是非多,也不知道这位唐娘子是如何走到现今的。
  顾知远又道:“她夫家原本有个铺子,被伙计里应外合,让人占了,还将铺子里的银钱一卷而空,没办法,她才开了个小面摊养活她和她婆婆。”
  姜知甜问:“那她后来就没再嫁?”
  唐娘子的年纪得有二十五六岁,这么算得有十多年了。
  她就一直孤身一人?
  顾知远摇头:“你也看得出来,她心里有人。当年她婆婆病重,我去看过,她家隔壁住着个秀才,对她很有几分意思。不过,阴差阳错,最终也没在一起,许是两人无缘吧。”
  姜知甜又叹了口气,看向顾知远道:“这就是你带我来府城的目的吗?”
  他回望她,平静的道:“算是吧,我就是想告诉你,你确实挺不容易,可这世上不容易的人多的是。你可以选择自暴自弃,但终究只有努力过后的日子,才会比从前更甜。”
  姜知甜点头,道:“我不会酿酒,也开不了面馆……”
  她不是酒馆老板娘那样泼辣的人,也不是唐娘子那样精于世故、游刃有余的人。
  至于像清芷姑娘那样做个才华横溢,优雅倾城的人,只怕她再修两辈子也白搭。
  她就是个肯吃苦肯努力的普通乡下姑娘,她没法学着走别人的路,只能摸索着走自己的路。
  姜知甜道:“我想种草龙珠。”
  顾知远既没取笑,也没阻拦,更没有什么鼓舞和赞同,只沉静的道:“成。”
  姜知甜是个有主意的,总比没主意强。
  下午顾知远独自出门,姜知甜没跟着。她逛了一大上午,腿脚都累得不行。
  紫菀打了热水,姜知甜好好泡了泡脚,一直在房里歇息。
  冬天,天黑得早,眼看外头一片漆黑夜色,紫菀进来,道:“奶奶用晚饭吧。”
  姜知甜还不是很饿,她问紫菀:“四爷可回来了?”
  紫菀下意识的眨了眨眼睛,道:“好像是回来了,我听着屋里挺热闹,大概是有客。”
  那就不管他了。
  本来他也用不着姜知甜管,她问一声也不过是客气客气。
  只是没等这边摆好碗筷呢,门外黄芪道:“二奶奶,四爷说请您过去一趟。”
  紫菀怔在那儿,用呆滞的眼神又是惊慌又是害怕的提醒着姜知甜:别过去。
  这孤男寡女,天都黑了还在一处,谁管他们做了什么,没做什么呢?
  万一让府里的人知晓,尤其是让二爷知道,还不得闹翻了天?
  姜知甜安抚的看了紫菀一眼,扬声道:“知道了,我这就过去。”
  脚步声远,显见黄芪走了,姜知甜同紫菀道:“你去跟四爷说一声,请他稍候,我换身衣裳就过去。”
  这是给她打探的机会呢。
  紫菀应了一声,快步出去。
  说是换衣裳,姜知甜也只胡乱抿了抿头发。
  紫菀回来,不好意思的道:“是位女客,四爷不在房里。”
  姜知甜忍不住笑起来,对紫菀道:“看,你又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吧?”
  紫菀难为情的低下头。
  这位女客并不陌生,姜知甜认得她是那家酒坊的许娘子。
  姜知甜心里纳闷:她就这么想把自己留在她家酒坊?
  竟然半夜追到客栈里挽留?
  这也及得上“萧何月下追韩信”的情份了。
  许娘子倒没了白天当着顾知远的热情,只朝着姜知甜笑笑。
  姜知甜叫了声“许娘子”。
  许娘子道:“我听顾四爷说你想种草龙珠?”
  姜知甜局促的应了一声。
  也许是乡下人进城,姜知甜的出身就限定了她的眼光和见识,以至于她十分自卑。
  她自知处处及不上府城里的普通姑娘,就更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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