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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段锦-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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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也刚从鲁国返回。众人聚在一处,商议着下一步该如何。大家知道长烟是陛下的心腹,自然也不加避讳。
  晙负手而立。听着李弋汇报会鲁国的种种境遇,当听闻父亲游移不定时,禁不住暗自摇头。幸而,自己率先表明了立场,否则,他不一定又会做出不明智的投机之事来。
  “随燕王旦来长安的,并不是全部燕兵。”李弋道。
  晙点了点头。
  “想必大军在后。”
  刘病已坐在一旁,百无聊赖的听着大家的议论。
  “你们也真够麻烦的,燕地与长安之间,不是有鲁国和赵国嘛,况且,陛下也已经调用了两地的虎符,你们还紧张什么!”他一边说着,一边仰面朝天躺在了筵上。
  长烟抬头看着他,将手里的包袱放在案头。
  “若是燕王也集结了其它诸侯呢?”她认真的看着刘病已。
  晙这才察觉,长烟的尴尬。
  “此事容后再议。”说着,他抱歉的笑道。
  “我们这些人,整日想的都是这些,冷落了长烟姑娘。”他笑的竟有些腼腆。
  众人先是一惊。
  李弋兄弟忙上下打量起长烟来。
  禁不住啧啧赞叹。
  “好俊的丫头。”
  晙忙一挥手。
  “长烟是未央宫的第一织女,怎是丫头!”
  刘病已坏笑着坐起身来。
  “晙,你终于开窍了。”
  长烟看出众人拿他取笑,忙别过脸去。谁知,晙不曾受过这样的嘲笑,一下子有些不知所措,一张刚毅的面孔,红的像个桃子,他忙转头踱了出去,只把长烟一个人留在那里,无比的尴尬。
  李弋兄弟虽是粗人,却也觉得长烟甚是美丽,清瘦的脸庞和身形,不比其余女子的风流妩媚,却别有一番韵致。
  二人围着长烟打起转来。
  “织女还分第一第二?”李弋问道。
  刘病已见状,笑着将他推到一旁。一伸手,拉过长烟。
  “她可是我的宝贝!”
  长烟闻言忙向后退去,一脸的惊慌,她没想到这个刚才还不声不响的小子,怎么一下子变成这个嘴脸,完全是个地痞流氓的嘴脸。
  李弋咧嘴笑着。
  刘病已大笑道:“看她吓的!你当然是我的宝贝啦!”说着他凑上前来,压低声音道:“晙整日里管教我,今日,见到你竟一副丢了魂的样子,看来,日后他可没功夫再来干涉我的生活喽,你说,你不是我的宝贝是什么啊!”说着,他又大笑起来。
  长烟厌恶的瞥了他一眼,转过身去。
  “陛下派我来织锦,你别拿我取笑,小心我回去告诉陛下。”
  刘病已闻言,更是大笑,竟索性转身来到长烟身前,俯身道:“陛下怎么啦,陛下还能不让你嫁人?难不成他要你啊!”
  众人被他说的一阵狂笑。
  长烟气急败坏,冲了出去。谁知,刚一开门,便见下人将纺车搬了进来。
  “放到晙旁边那间客房里。”刘病已笑着说。
  “你!”长烟气的直跳脚。
  病已却得意的拉着李弋兄弟走了出去。一边还不断的嘀咕着,倚翠楼的什么姑娘浪的很。
  长烟狠狠的瞪着他高大魁梧的背影。
  “都说王孙贵族,竟是纨绔子弟,真是一点都不假。”
  刘病已刚一出门,便见一匹白马由远而近。
  上面一男一女,皆着白衣,长发飘舞,衣袂如雪。竟似天人一般。
  “姜浪萍!”他脱口而出。
  姜浪萍见是病已,长啸一声,拉住缰绳。
  只见他身后的女子身材窈窕,面前的轻纱微微轻摆,头上只带着一根老旧的绿玉簪子。淡远的眼神如波澜不惊的浮云,不着痕迹的,看不出喜悦还是悲伤。
  “多谢阁下的引荐。”姜浪萍朝刘病已点了点头。
  刘病已翻了翻眼睛。却不住的朝他身后的女子望去。
  “陛下已准奏,飞华再不是宫中的画师,我们要去昆仑山。”姜浪萍有些兴奋,眉目中流露着显而易见的喜悦。
  “哦。”刘病已点了点头。
  扬起他微黑的脸庞,阳光很刺眼,他觑着眼皮,无奈的说道:“既然这样,就走的越远越好。”说罢,一扬手,将一把短剑扔了过去。
  姜浪萍“啪”的一声,接在手里。
  只觉得此剑重量极大,拿在手里甚是趁手。看来,刘病已定然也是一个身手不凡的人。
  “此物虽然不甚贵重,但是我的贴身之物,那日见到阁下,就觉得很投缘,阁下是个萍踪浪迹的人物,在下无力效法,日后,若有什么事需要在下,就拿着此剑来长安,在下定当在所不惜。”说着,他将身子侧到一旁。
  姜浪萍将短剑收入怀中。
  “日后,阁下定然会平步青云,到那时,中原之地,到处龙腾虎跃,必都为阁下马首是瞻。”说罢,一扭身形扬蹄而去。
  刘病已立在那里,良久,才回过神来。


  满江红 怒发冲冠(十六)
  午后的阳光慵懒的钻进绣帐,黄少原将脸贴在刘弗陵温凉的胸前,他的体温总是很低的,似乎仅仅只是不冷凉。
  “陛下总是缺乏热情。”黄少原微笑着说,浓密的睫毛像无数的手指,掠过刘弗陵的皮肤。
  “哦,是吗。”刘弗陵似乎有些心不在焉。
  黄少原紧紧环抱着他的腰身,仿佛他会忽然化成一缕青烟散去,他闭上眼睛,能感受到刘弗陵微弱徐缓的呼吸。
  “陛下对少原真是好。”他微笑的用脸颊蹭着他的皮肤。
  “朕没有伤害到你么?”
  黄少原缓缓仰起头。刘弗陵俯下身去。
  他永远带着纯净的微笑,仿佛从不把任何事放在心上,他只存在乎当下的每一个刹那,他永远顽皮,娇憨,永远知道他的陛下需要什么。刘弗陵轻轻吻着他的额头和嘴唇。
  这时,门外,郭云生的声音响起。
  “长公主请陛下和大司马明日到公主府吃酒。”
  刘弗陵缓缓抬起头。
  “公主府?”
  “公主府。”
  黄少原轻轻抚摸着他的脸。
  “为何不是长乐宫?”
  刘弗陵淡淡的叹了口气。
  “朕最不希望的事,到底还是要发生了。”
  浓密的乌云,在天际翻滚着。
  天才刚刚晴了几日,便又开始阴沉,看来,这场雨注定是躲不过去了。
  晙带着病已急匆匆的进殿。霍光亦面带焦虑的踏进了宣室殿寝宫。邴吉也接到陛下的密旨,暗自集合了所有能调动的军队。
  却在这时,一个猥琐的身影连滚带爬的来到未央宫。那男子身材魁梧,脸面生的极好。然而,眼神却似受惊的动物一般,惊恐的游移着。刘弗陵一眼便认出了他。此人正是鄂邑府的丁外人。见到陛下,他似乎松了口气,一下子扑到在地,不断的喘息着。刘弗陵也不问话,只远远的盯住此人。
  “陛下,千万……千万不能去。”他上气不接下气。
  刘弗陵与霍光皆是一愣。刘晙亦一惊。刘病已则默默的观察着此人的一举一动。
  “陛下,长公主已经和上官桀勾结,欲在明晚的筵席上行刺陛下!”
  霍光闻言,厉色道:“你是长公主的人,怎忽然来告密,此事蹊跷。”
  刘病已却淡淡的笑了。
  那丁外人见众人不信,脸色一黑,将双臂一举。众人顿时被眼前的景象惊呆。只见他手腕上光秃秃的,两只手竟消失无踪了。
  霍光微觑着眼睛。
  “这是新伤。”
  丁外人冷哼着,发出一丝丝奇怪的笑。英俊的脸顿时变得一团狰狞。
  “我本是燕王的人。”他冷笑着。
  刘弗陵缓缓点了点头,俯身坐下。
  丁外人见霍光和陛下都表示信任,忙凑上去说道:“当年,我被派往长安,安插在长公主身旁,便是为了接应燕王,可谁知,长公主得知我的身份,竟命我自断双手。”他露出彻骨的愤恨。
  霍光冷冷的盯住他。
  “于是,你为了保命,切断了自己的手,但怀恨在心。”
  谁知,丁外人闻言,竟哈哈大笑起来。
  “是,我要他们死,都死!”说着,他祈求的看着刘弗陵。
  “好。朕答应你。”刘弗陵淡淡的看着他。
  “不过,朕明日会去。”说着,他缓缓从腰间摘下那枚龙形的玉佩,将它放在掌心里掂了掂。
  “你且回去,不然,长公主定然会疑心。”
  “明日,臣与陛下同去。”晙垂首道。
  “不必,她只请了朕和大司马,若是带你们去,必然会打草惊蛇。”
  刘弗陵明媚的眸子里,流出一丝决然的快意。
  让众人心里一沉。
  “陛下,臣已经部署好了。请尽管放心,到时候,老臣定然会誓死保卫陛下!”霍光凛然的说道。
  晙已感到一股莫名的杀气,从四面八方涌来。让久经沙场的他也不免战栗。他抬起头,对上了刘弗陵微笑的双眸。
  却在这时,刘弗陵忽然站起身来,朝刘病已走去。刘病已有些迷惘,他缓缓起身,却不知到底是怎么回事。
  晙也是一愣。
  “长烟做的如何了?”他竟突然间问了这样一个不着边际的问题。
  病已一愣,良久,才支吾着。
  “她到是很拼,不吃不睡,直织了两天,估计,明日便可完工了。”他被刘弗陵看得有些惊慌。
  众人见陛下不过是问个无关紧要的问题,便都转过头去。
  却在这时,刘弗陵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又替他整了整衣服,转身离去了。大家虽然没有在意,刘病已却觉得十分惊诧。但也不好说什么,只有敛声屏气,不再说话了。
  离开皇宫,病已和晙朝家里去了。一路上晙都垂首不语。病已却想起陛下的奇怪举动来。忙伸手在身上摩挲着。果然,一个硬物,触动了他的手背。
  “这是什么?”他嘟囔着,伸手朝怀里掏去。
  晙转过头来,却登时愣住。
  只见病已从怀里抽出一枚白玉龙佩。
  “这……”刘病已大惊失色。
  “此物,是先皇赐给陛下的。”晙倒吸了口凉气。
  刘病已大骇。
  “这是什么意思?”
  晙抬眼望向他。
  他才不到二十岁,微黑的脸庞,一脸的顽劣和桀骜。
  “收起来,此事不可对任何人说起。”晙剑眉轻扬,一挥手,绝尘而去。


  定风波 十年生死(一)
  傍晚,乌云滚滚,城外的客栈里。一个白衣男子推开窗子。微薄的星子,挣扎在狰狞的黑云里,不多时,便隐没进去,连月亮都失去光泽,变得忽明忽暗。他眉头紧锁,皎洁的脸上流过一丝不祥的阴郁。
  “我们要尽快离开。”说着,他转过头去。
  身后的女子,淡定的看着他。
  “你应该累了。”说着,他俯身过去。将女子抱在怀里。
  女子缓缓仰起头。
  面纱下,露出了极安详的笑容。
  尚冠里,刘病已坐在黑暗里。旁边的木案上,躺着一枚莹润的龙佩。他黑亮的眸子,闪现出一道逼人的精光,却又瞬间黯淡下去。转过身去卧在飘摇的树影里。
  他做了个梦,梦见天崩地裂,一条巨大的金龙腾空而起。
  椒房殿。
  上官燕忽然从梦中惊醒。
  下人忙挑开帐子。却见她满头大汗,不时的颤抖着。
  “陛下,快去看看陛下。陛下受伤了!”
  空旷的夜空中,回旋着她声嘶力竭的叫喊。
  宫人吓的坐倒在地上。
  刘弗陵摩挲着从黄少原的身边站起来。却被一把拖住。
  “陛下,要去哪里?”他的声音,软的好似水里的鱼。
  刘弗陵轻声笑着。
  “朕要去看看皇后,她是朕的妻子。”
  黄少原裹着被子站了起来。
  外面的树影摇落在他的脸上,显得有些可怖。
  “陛下别忘了自己要做什么?她是上官桀的孙女。”
  刘弗陵显得有些茫然,立在夜色里,有些无助的看着眼前的男子。
  黄少原轻盈的走上去。
  “陛下,您有的是时间对她忏悔,而少原……”
  “好了,不要再说了。朕,今晚留在这里。”刘弗陵仿佛被什么击中。
  一把将他抱起。
  双脚一离地,他便像孩子一样,发出低低的嬉笑声。
  没错,他的陛下是宠爱他的。
  他不屑于谈爱情,爱情是女人自己跟自己的游戏,他是男人,因此,他更加了解他的陛下,他不会奢望从他那里获得爱情,子嗣,或是权力和地位。他只是个男伶,一个用身体来陪伴并同时获得慰藉的男伶。无欲无求,但却因着这决然的游戏般的态度,而受到帝王最真实的迷恋和守护。
  刘弗陵更加清楚,他宠爱的是个男人,不会因此而产下继承者,且没有给他权力和爵位,他只是个一无所有的男宠,因而无人来与他争执。他们只是享乐罢了,享受身体带来的快慰,以此来填补彼此荒凉空洞的内心。
  次日,清晨。乌云更加浓密,仿佛泼了漫天的墨汁,黑压压的无边无际。狂风肆虐,植物挺拔的身体被吹的斜倒在风中,花瓣,飘落一地。刘弗陵穿上玄色的龙袍,冠冕垂动,一张绝美的容颜上毫无表情。郭云生和顺垂着手,却心情复杂。
  “当真不用带上鲁世子?”郭云生无可奈何的看着刘弗陵。
  刘弗陵也不答话,只立在铜镜前面色凝重。
  鄂邑本是住在长乐宫的,但在宫外也有自己的粮田宅院,称为公主府。她的父王本来并不宠爱她,因此,她最初的封地在云梦的鄂邑,然而,刘彻晚年几乎将自己的孩子赶尽杀绝。女儿,也只有她一人。于是,命运的车轮,将她从偏远贫瘠的云梦带回了长安。
  长安,她出生的地方。回到长安,她并没有如刘彻所愿,尽心照顾刘弗陵。而是利用手里的特权,与上官桀勾结,到处强占土地。她要在有生之年,获得更多的荣耀和物资,她要将刘彻欠她的,全部讨回。
  刘弗陵来到公主府,鄂邑早已备好酒菜。上官桀也已坐在一旁,低垂着脸。霍光不露声色,只暗自把手按在剑柄之上。鄂邑见弗陵不苟言笑,忙笑道:“陛下可还在生气?”说着,朝上官桀使了个眼色。
  “陛下,老臣知错了。”
  他竟一俯身,将额头抵住地面。
  “哦!何错之有?”刘弗陵斜眼看去。
  上官桀一咬牙。
  “臣不该与燕王旦勾结,意图陷害大司马。”
  鄂邑满意的点点头。
  “陛下,本宫也有错,不该因柳美人的事与陛下争执。”说着,她举起酒杯。
  霍光皱眉,转脸看向刘弗陵。
  刘弗陵索性一笑。将杯子举起,一饮而尽。
  “好茶。”他淡淡的说。
  鄂邑微笑着招手。一行少女鱼贯而入。
  “陛下,此都是本宫和上官大人为你选的女子,如有中意之人,随你带走。”说着,她看向上官桀。
  上官桀忙点头道:“老臣先前是糊涂了,只想着自家孙女,忘了陛下乃是九五之尊,怎能只守着一个皇后过日子。”
  刘弗陵一愣。先前他们是百般阻挠自己的行为,更是怕自己突然之间临幸某位宫人,而诞下皇子,现在怎竟然如此大度了。转念一想,这更是叵测居心的表现。索性,眯着眼睛朝下面的女子看去。
  “长公主怎这样关心起朕来了。”他冷笑着。
  鄂邑笑道:“陛下已是大人了,怎可还和那些男伶混在一起,该找个合适的女子,生下一男半女,也好继承王位。”
  弗陵见他说的在理,也无法反驳。便随便一指,道:“她吧。”
  霍光顿时向那女子望去。只见她面容俏丽,身材均匀,走起路来轻飘飘的。当下,便朝弗陵递了个眼色,示意他注意这个女子。
  不多时,鄂邑便招来了歌舞。编钟阵阵,鼓乐齐鸣。竟将外面呼啸的狂风暂时压了下去。鄂邑明丽的眉眼间飞舞着不可一世的艳丽。上官桀渐渐的有些醉意,转身去解手。却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吵闹声。鄂邑皱着眉头,经过询问,才知道竟然是长烟。刘弗陵的唇边,浮起一丝笑意。那边,鄂邑已派人将她带了进来。长烟是陛下的近侍,自然无人敢拦。
  只见她面容憔悴,一张瓜子脸更为清瘦,深陷的眼窝里,却充盈着隐隐的坚定。手里捧着一件叠的整整齐齐的黄白色披风。她径直的来到刘弗陵身边,俯身道:“外面起风了,待会还会下雨,陛下还是多加件衣服为好。”
  刘弗陵也不说话,只点点头。
  鄂邑觉得奇怪,却不好直说。
  “好了,你回吧。”刘弗陵盯住长烟,不容置疑的说道。
  谁料,长烟竟一俯身坐在弗陵身边,挡在他与那女子之间。
  “陛下,长烟也是陛下的人。”说着,她垂着头,苍白的脸上,升腾着决绝的萧杀之气。
  鄂邑一惊,却不好反驳。只冷冷的笑道:“原来陛下早就有了人选,亏我们还为陛下担心着。”说着,她狠狠的瞪着长烟。
  长烟不敢看她。她并不是胆大,她仍旧惧怕着比自己强大的势力,只是此刻,她不能抛下陛下独自离去。她看到过他为了上官皇后焦急的眼神,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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