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盼卿归_离黎-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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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问:“老伯,除了这个白玉,还有没有别的可以镇住摊子的?”
卖家从身后的袋子中揪出一块手镯:“这个,倒是勉强可以。”
随意看了看那手镯,庄望剑点点头:“将这镯子放在白玉原来的地方,后面您能赚的钱说不定便会超过这白玉的损失。”
和卖家聊完,蓝田已经将所有的东西都打包完了。庄望剑走向排在他后面的人,将自己的钱袋从他的手中拽了出来:“多谢。”
周围一片嘘声,庄望剑拽了拽蓝田和弦儿,朝着安静一些的巷子里面走去。似乎还有人在他们身后张望,不过这些已然不重要
第11章 琴动满京城
越往前走,街道越发空旷。正想着要不要回木蓝府,众人却被一阵乐声吸引,忍不住跟着它向前走。
随着乐声越来越近,那幕后弹琴的人也若隐若现。
“芙蓉叶落秋鸾离,越王夜起游天姥,琴娘果然名不虚传。”
他早就听说,京城有一个琴娘,和当年名动京城的天下第一美人极其相像。
就在他隐隐看到她的身影的时候,他的确吓了一跳,琴娘几乎和她一模一样,可是越是靠近,越是暗笑。
这个琴娘,根本不是像她,而是全然在模仿。
这个女子,不过尔尔。
琴娘从帷幕后走了出来,先轻轻行了个礼,然后道:“不过是世人给的谬赞罢了,不必放在心上。”
细细一看,庄望剑更加失望了。和她相比,琴娘的长相根本没有可圈可点之处。唯一能和她相媲美的,大概也就只有那琴艺了吧。
“身处闹市,却能奏出这样一番无与伦比的琴音,怎会是谬赞?”
明明可以去一个安静的地方弹琴,却非要在人人都能听见的地方,果然是别有用心吧。
“想来公子也是爱好琴艺之人。”
“倒是不能说是爱好,只是爱听罢了。”因为听过天籁一般的音色。
蓝田最为听不惯他们这种文绉绉的对白,听得头疼。不过既然听到庄望剑爱听,眼睛突然亮了起来。
“剑哥哥……”
“庄望剑,我要学琴。”
蓝田不开心的朝着弦儿看了过去。这个讨厌的小孩,怎么什么都和她抢呢!不过等不及教训弦儿,她先和庄望剑喊:“田儿也要!”
庄望剑看了看这两个孩子。蓝田没什么,她也就只会跟着凑热闹,不过弦儿……
或许,这是她和她的母亲的相通之处?或许,这是另一种传承。
“听说琴娘从不收徒。”
“但也视人而定。”琴娘说这句话的时候,眼睛中有些说不清的东西。
打心底里,庄望剑是不想要让琴娘做她们的师傅的,但是眼下,琴娘大概是琴艺最为巧妙的人了。
虽说她对人刻意模仿让他生厌,不过能奏出这样的声音,大概也不会太坏。
“听说琴娘居无定所,愿否到木蓝府小住几月?”
“荣幸之至。”
。
三个人回到木蓝府,整个府中都轰动了。他们不仅带了各种吃的玩的,还带回来一个好看的姑娘。
自从庄望剑来到木蓝府,所有府中的下人都在怀疑庄望剑对蓝玉的情谊,一个将近三十岁的男人,身边没有一个女子跟随,难免惹人怀疑
不过现在,庄望剑带回来了一个貌美如花的姑娘。虽说明面上是要教蓝田和弦儿学琴,可实际上……
呐呐,实在让人浮想联翩呐!
不过,自从这个琴娘来了之后,蓝田更加叫苦不迭。
以往的时候,她虽然要习字,但毕竟是庄望剑教她,时不时能给她开个小灶休息休息。
可是有了琴娘之后,蓝玉仿佛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居然开始思考要将先前那些教琴棋书画的先生请回来!于是经久未体验过的逃课生涯又要开启。
反观弦儿,倒是很欣然的接受了,而且孜孜不倦,如饥似渴。
“弦儿,你看上去似乎甚是喜欢学习新的东西。”
弦儿抬了抬头,面无表情:“有些事情,并不是喜欢才要学习的。若是真的喜欢,或许该露出像蓝田看到好吃的东西那样的表情吧?”
蓝田?
庄望剑突然觉得弦儿这个比喻甚是贴切,他竟一瞬间就想到了蓝田吃东西的样子,满脸的幸福和开心,那种简单的快乐给人一种明媚的感觉,让他不自觉地扬起了嘴角。
“你看,蓝田虽然很傻,可是她总是能给人带来快乐。甚至不用和她说话,单是想想,便能让你笑的这般开心。”
弦儿这一番话,让庄望剑的嘴角僵硬了起来。弦儿的表情一直这样波澜不惊,可是他却能隐隐体会她的心情。
你在难过吗?你在神伤吗?你在懊恼吗?可不管你在想什么,始终都没有人能听你诉说。
你也想灿烂的笑,你也想欢快的拥抱,你也想和蓝田一样平凡无忧。
如果,如果我能像她那样就好了。
“弦儿,过来。”庄望剑挥挥手。
弦儿不明所以,本想拒绝,可是看看他的眼睛,突然就决定听话一回。
未待弦儿走近,庄望剑就迫不及待的蹲下,抱起了弦儿,让她惊讶的小声叫了起来。
“弦儿,不管他们如何,我都会视你为我最亲近的人。”顿了顿,又说,“快乐和幸福并不是完全相同的,你知道吗?”
“我不懂,可是你可以跟我说。”弦儿靠在庄望剑的肩膀上,偷偷的笑了笑,你说你不是我的爹爹,我不信。
我便知道,总有一人,会和普通的人不同,他会疼爱我,胜过疼爱旁人,无论旁人比我好多少。
。
除夕之夜,木蓝府又是一番热闹的景象。弦儿经久没有和这样多的人一起过,所以只是紧紧地贴在庄望剑身边,不怎么言语。
倒是蓝田,一次次都能成了宴会的主角。虽说本该是蓝玉主持的晚宴,最后还是蓝田推波助澜,让众人一次又一次地发出爆笑声,其乐融融。
次日,因着和许啸天刚刚达成同盟不久,所以为了巩固关系,许啸天初一便前来木蓝府拜访。谈了几句正事,许啸天便左顾右盼起来。
“怎么,来过我木蓝府那么多次,许御史还想要在我府中转一转吗?”
“许久不来,烦劳贤弟了。这冬日的木蓝府,倒是别有一番滋味呢。”
看不出许啸天有什么意图,蓝玉也就打算装傻,他倒是想要知道,这个老狐狸肚子里又有什么坏水。
走到院中,许啸天口头对木蓝府啧啧称赞,眼睛却在不停地到处寻找什么东西。这让蓝玉略微有一些费解。
像许啸天这样的老狐狸,若是真的想要调查木蓝府,绝不会如此明目张胆地当着他的面窥视,可是究竟有什么东西能让他非要自己亲自来一趟,还掩饰不了自己的好奇呢?
没等蓝玉想破脑袋,前边就一片喧哗的声音。
不用猜也知道,必然是蓝田又闯祸了。许啸天倒是饶有兴趣的样子,也不等蓝玉请,就兀自走了过去瞧瞧热闹。
尽管蓝玉已经见怪不怪,可是蓝田闯了祸他也不能老是自己躲着让庄望剑来处理,所以犹疑半响,也跟了过去。
没想到一过去,看到的就是让他差点吓得吐血的一幕。
第12章 冷暖无人知
庄望剑半个身子浸在满是枯黄的的荷塘之中,背上扛着全身湿透了的蓝田正往岸上走。
围在荷塘周围的下人全都慌慌张张的,有人去拿火炉,有人去找棉衣,有人出去请大夫,有人慌慌张张地去找蓝玉过来,然后一头撞在了赶过来的蓝玉身上,看清了来人,害怕的跪了下去。
蓝玉又是心疼又是生气,责问那个撞上来的杜鹃:“说,怎么回事!”
此时庄望剑已经抱着蓝田上了岸,然后就有人拿着棉衣过来要披在他的身上。他理也不理,顺势将棉衣披在了将近昏倒了的蓝田身上。
蓝玉一边走近一边听着杜鹃的叙述,完全将跟在一边的许啸天晾在一边了,没有发现许啸天的眼神一直放在那个在岸边强装淡定的小姑娘身上。
因为今日是初一,蓝田没有课业,于是起的比平日还早,也没有喊着杜鹃和蝴蝶,就一个人溜出来玩。
而初一之时,大家都忙着给各个府中备礼,想着蓝田不知又躲到哪里去玩了,也就没有在意,谁知这一下就出了岔子。
“没有在意?你们说没有在意?你们还知不知道她是木蓝府唯一的小姐?明知她平日里爱到处跑,为何不快点找到跟着她!”
蓝玉几乎是吼出来的。他在责骂杜鹃,同时也在责骂自己。
他身为蓝田的父亲,竟然在大年初一的时候都没有陪在蓝田的身边,还让蓝田处于没有人看护的状态,他怎的就做的这样不称职!
倒是一边跟着的许啸天比较平静,问着杜鹃:“既是如此,你们小姐又是如何被发现的呢?”
“是弦儿小姐,今日他依然在和庄先生习字,她和先生说尤其想要去荷塘,于是便和先生一起过来。先生看见在水中挣扎的小姐,便让弦儿小姐叫了周围的下人,自己跳进水中救小姐了。”
弦儿,竟然是弦儿。
不,他该说,果然是弦儿。
毕竟,弦儿是蓝田世上唯一的骨肉至亲了。
。
大夫很快就来了,为蓝田诊脉,倒也不甚严重,不过是呛了几口水,闭了一会息,虽然溺水,所幸发现的早,所以她最重要的反而是受了点凉,洗过了热水澡,就不怎么有事了。
蓝玉一下舒了口气。若是真有什么,他又怎么对得起蓝田的娘亲。
缓过了气,才发现许啸天一直跟在身边,顿时面露尴尬。
“蓝某教女无方,许兄见笑了。”
“这个年纪的小孩子最是调皮,许某已经被小儿子弄得焦头烂额了。倒是方才救了令爱的先生,许某觉得有些眼熟,不过环顾一周,却找不到了。”
许啸天笑的高深莫测,让蓝玉一下就猜到了他的今日造访的企图。
只和江湖两大毒门之一结交算什么,这根本满足不了他的胃口。在朝廷坐到了这个位置的人,没有一点野心,反而会让人生疑。
看来,他此行,便是来找庄望剑的。
庄望剑?
蓝玉猛然想起,庄望剑是不会水的!
方才太担心蓝田,他竟然一时忘记了这件事。
庄望剑不会水,那他是如何将蓝田救上来的?还有,大夫和下人都来了蓝田这里,庄望剑如今身体如何了,他身边没有人,而且刚才为了蓝田,没有接下棉衣,也将下人们全都遣到了蓝田这边。
蓝玉皱了皱眉,叫了两个下人,喊着大夫,看了一眼许啸天,向庄望剑房内走去。许啸天倒是没有觉得自己多余似的,立马跟了上去。
这样折腾了一会,离蓝田溺水已经有一个时辰了。庄望剑原本就喜欢清静,而且因为他武功高强,所以蓝玉便为他安排了一个比较偏僻没有人打扰的小院子。
进去之后,放眼望去,整个房子空荡荡,冷冷清清的。内屋中,只有弦儿守在里面。再细看,庄望剑已经躺在床上迷糊不清的喊着什么。
蓝玉突然觉得头涨涨的疼。
他曾经是他们三个人之中最为心细和周全的一个人,可是在成为木蓝府掌门之后,他对身边的人关心越来越少。
纵使蓝田再怎么没心没肺,纵使他将蓝田惯上了天,他也知道蓝田对他的埋怨有一半是真的。
庄望剑留在木蓝府,明面上是寄人篱下,实际上是在想办法帮助木蓝府发展,因为近来另一大毒门杜王庄开始暗中发展势力,试图将木蓝府吞噬。
但是,他却专注于木蓝府的发展,甚少关心庄望剑的事情。
他们曾经是发誓同生共死的兄弟,他发现,自从逐华死后,他就再也没有好好担负起兄长的责任。
看了看躺在床上昏迷着的庄望剑,他身上的湿衣服竟然好没有换下来。
“弦儿,他怎么样?”
弦儿并没有回答蓝玉的问题,而是淡淡的说了一句:“我以为只有我被当做外人,原来庄望剑也被你们当做外人了啊。”
她这话说得不咸不淡,语气之中没有任何的嘲讽和酸涩,反而让蓝玉听着满是酸涩。
原来,不知不觉之间弦儿早就被他当做了外人。
他刚才说,蓝田是木蓝府唯一的小姐。
木蓝府所有人都和他一样,理所当然的将蓝田当做大小姐,而将她叫做弦儿小姐。
有些细碎的事情,本就很容易发现,只是不关心,就会在不经意之间忽略。
弦儿本该和蓝田一样,做一个普通的富贵人家的小姐。可是,阴差阳错间,天差地别。
思虑间,大夫就已经靠了过去为庄望剑诊脉。而庄望剑此时,一直在含糊不清的说着些话。
“这位先生并没有呛水,也没有闭息,不过是受了些风寒,但似乎引起了什么心中的郁结,所以烧得厉害。无碍,老夫为他开一些药,很快就能好了。”
“劳烦了。”
送走了大夫,蓝玉走近庄望剑。虽然能感觉到弦儿身上浓郁的敌意,可是他不能因此就离开。想和弦儿解释,又不知如何开口。
向一个那么小的女孩一本正经的解释,而且还要说些违心的话,他做不到。
他如今更介怀的是,究竟有什么让庄望剑郁结于心,以至于庄望剑明明水性极好,却还是装了那么多年的不会水。
凑近细听,便能清楚地听到庄望剑的话,毕竟有个名字太过于熟悉。
“锦儿,你为什么要害我?
第13章 乾坤生万相
锦儿?
锦儿去世没有多久,他已经努力刻意的让自己不去想她,可是再次听到锦儿的名字,竟然是从庄望剑的口中,而且他说的还是——为什么要害我。
谁害谁,他以为他一直都很清楚,可是事情似乎并没有那么简单的样子。
“看来这位先生病得很重,恐怕这个房间还是留出来让他歇息比较好。”许啸天拱了拱手,便要告退。
这位先生?蓝玉皱了皱眉。这个许啸天,究竟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明明是为了庄望剑而来,可是竟然还要装作不认识的样子。
“是啊,那许兄今日怕是白跑一趟了呢。”
许啸天的脚步停了下来。
“贤弟当真知道我为何而来吗?那可不见得。看这位先生病得挺重,我们不妨出门一叙。”说罢,做了个请的手势,带着狐疑的蓝玉离开这里。
蓝玉吩咐身后的两个下人留下照顾庄望剑,又看了眼弦儿,她大概是不想要听他说话吧?叹了口气,便只得作罢,悻悻然走了出去。
许啸天倒是完全一副事外人的样子,蓝玉跟上之时,他还在兴致勃勃地欣赏院中的梅花。
“许兄今日前来究竟有何贵干?你也看到了,蓝某今日家中出了点事,若非重要的事情那请恕我不留许兄了。”
“哎,贤弟若是此时将我送出去,怕是会抱憾终身呢。”
抱憾终身?当真可笑。即使是许啸天直接提出结束他们之间的合作,他甚至都不会记住一辈子,这许啸天未免将自己看得太重。
“怎么,蓝掌门不说话,以为许某在开玩笑呢?我知道对于蓝掌门而言,许多名利如过眼云烟,你是不会放在心上的。但是许某倒是听说,木蓝府在百年之前曾经丢失过一本毒谱,至今未能找回呢。”
毒谱?蓝玉看了看一脸笑意的许啸天,开始怀疑。
木蓝府确实有一本世代相传的毒谱,名为万相,可是这本毒谱早就在先祖蓝言那一代便消失了,而且此事事关木蓝府制毒的核心,若是被外人得知,很有可能会危及木蓝府的生死存亡,所以这件事只有木蓝府的人知道,他们一向都是暗中调查寻找万相的下落,这许啸天又是从何得知的呢?
兹事体大,蓝玉须得装聋作哑:“毒谱?恕蓝某孤陋寡闻,倒是从未听说过呢。”
对于蓝玉的反应,许啸天似乎早有预料:“那就怪了,许某近来得的这本万相看来不是木蓝府的了。这倒是让许某不知如何处置这本毒谱了。”
万相竟然在许啸天手中,这让蓝玉一下就失去了主意。看来今日许啸天真是有备而来的,旁观许久没有说半句多余的话,而是不动声色的看着蓝玉处理木蓝府的各种大小事务,显然是耐着性子磨着蓝玉。
“哦?既然是一本毒谱,许兄不妨带过来给蓝某瞧一瞧,兴许就能知道此毒谱最终的归宿了呢?”
“那倒也是,下次许某再来拜访时,必会记得带着这毒谱过来。”拱了拱手,又说,“我看府中事务繁多,怕是再呆在这里就有些碍眼了。既然如此,那许某便先行告辞了。”
蓝玉微微低头,算是辞别了许啸天。
。
随后的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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