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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钟鸣鼎食-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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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宁收回视线,了悟地点了点头,似是感慨般道了一句,“就像是世外高人,应该……不愿意被这样子对待罢?”
  
  萧长珩往那方向瞥了一眼,眸光有一瞬的幽深,随后对着重宁促狭道,“阿宁想不想做回侠女?”
  
  “嗯?”重宁还未明白过来,就叫萧长珩带着起身,借着人群掩映,不多时的就到了先前士兵离开的地方。
  
  随后一个腾空,带着重宁轻轻巧巧跃上了墙头,看着里里外外守着的士兵,眯了眯眼,一个旋身,稳妥地立在了屋子折角的阴影处。
  
  亮堂的屋子里,贺颢之拿着酒壶十分恭敬地替对面之人斟满了酒杯,谦和有礼道,“颢之愚钝,不得已出此下策,得罪之处还请魏先生海涵。”说罢,举起酒杯仰头一饮而尽。
  
  “魏某人担不起你这礼。”魏项彦虽是淡淡笑意,只隔着旁人不可亲近的疏离,颇是闲淡道,“我出世多年,不愿再触及朝堂之事,也无心再回去,你告诉你的主顾,魏某实在无能为力。”
  
  “魏先生也别拒绝的那么干脆,我这有东西给先生看。”说完就从袖中抽出一封密函来。
  
  魏项彦接过密函,打开一看,待浏览而过淡然神色出现波动,似乎是难以置信。
  
  “先生现在如何想?”
  
  魏项彦蹙着眉头痛苦的摇了摇头,眸底却是敛过精光,半晌喃喃道,“他竟然如此待我,想我半生那般田地,原来我遭兄弟残害却是他的支持。”清亮的眸子里突然灌满了恨意。
  
  贺颢之嘴唇微翘,进一步推动, “魏先生现在知道此前所受的苦是拜谁所赐,是何原因?若是你想,我自然能达成你所愿。”
  
  这一抛出的筹码令魏项彦一怔,随即似是陷入沉思,良久,才听得那历经沧桑的声音道,“如此,恭敬不如从命,父债子偿天经地义。”
  
  杯盏相撞的清脆声响起,不多时,贺颢之春风满面的出了屋子,拎着酒壶重回了热闹宴会,余下几名士兵把守在外。萧长珩目送贺颢之离去的身影,一沉眸,带着重宁闪身入了未关严实的门内。
  
  屋子里的人略戒备地摆出了架势,却在瞧见来人时又收了起来,嘴角噙着抹颇淡的笑意,扫向了跟在萧长珩身后的重宁身上,露出一抹深意。
  
  “你可想好了?这便是你的决定?”萧长珩面无表情,缓缓开口。
  
  魏项彦点头,看着他似乎是透过看着故人般,“逃避了这些年,总要在死前留下些什么,也好对得起……”
  
  后面的话那人没说完,对上重宁眨巴眼晶亮看着,转了话头不禁打趣道,“临走之前能见到你小子带着未来媳妇儿来看我,我也圆满了。”
  
  “……”重宁哽住,红着脸地想辩解,可对上那人了然的目光,视线下落在自己被萧长珩牢牢牵着的手上,只顾着红脸了。
  
  萧长珩给了魏项彦一个很有眼色的眼神,看他留意已定,也不作久留,趁外头的人没发现之前带着重宁悄然离开了。
  
  宴会正酣,觥筹交错,墙角莹莹一蓬皎白的玉簪花迎面盛放,深深浅浅的绿色叶片偶见留白,如月华轻洒的清辉,微风轻送,勾起阵阵花香,沁人心脾。
  
  萧长珩缓步走着,英俊面孔在月光中显得比平时柔和几分。
  
  重宁心思还兜转着,任由那人误会真的好么,萧大哥为何不反驳,是不是也……正百转千回的,一个不注意就撞上了一堵厚实肉墙,原来是前面走着的萧长珩不知什么时候停下来,她还傻乎乎地往上撞,摸着被撞疼的鼻子更是不好意思了。
  
  萧长珩瞥见她微微发红的耳根,心底快速地掠过一抹异样情愫,暗了眸子,微哑地开了口,“阿宁在想什么?”
  
  “……萧大哥可有喜欢的人了?”重宁鼓足了勇气问道。
  
  后者盯着她视死如归般的气势,心底闷笑,想着这丫头总算开窍了么,本着一贯的谨慎他已经有些等不住了,听着她这般问的,心里有了一丝期盼,眸子深沉地凝着她,认真道,“有。”
  
  重宁一顿,抬眸与他堪堪对视,花前月下,良辰美景,好像有什么正如脱缰的野马奔腾而去,再也收不住,只心底生了一丝彷徨,万一那人不是……自己呢?
  
  正欲开口,就听着不远响起的熟悉声音,重宁似条件反射般拉了萧长珩躲到了柱子后,看向西边墙角处行着的一男一女,当即散了方才旖旎的念头,关注起那边的动静来。
  
  “……”萧长珩默,顺着她的视线看去,当即也沉了眸子,暗恼毁了气氛的那两人,再一瞧,这二人却是钟芙和贺颢之。钟芙提着裙摆,右腿一瘸一拐的慢慢挪着细碎的步子,却也不显半分狼狈,反倒被贺颢之搀扶着,神色娇羞,一只手紧紧挽着贺颢之,只差恨不得贴他身上去了。
  
  “嗳,贺公子,您慢点。”正说着,脚下又是一崴,钟芙突然哎哟了一声,跌倒在贺颢之的怀里。
  
  贺颢之似笑非笑的动作一带,不着痕迹地与钟芙拉开一些距离,“二小姐,可要小心!”
  
  两人停在一处月光柔和的宽敞地,贺颢之又道:“歇一歇吧!”
  
  “幸而刚才贺公子扶我一把,要不然芙儿可就摔地上出糗了?”钟芙笑盈盈的弯了好看的眸子,语气娇软带着一丝娇嗔。
  
  贺颢之噙着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眸光清亮,“我和二小姐也算是亲家了,帮你是应该的。”
  
  “芙儿还未过门……不算的……”她低下头声音变得极小,显然是在强调她未过门的身份,钟芙再一抬头,眼波勾人,“听闻贺公子喜欢游山玩水,初来宛城,芙儿有一处好地方推荐,明日想带公子瞧一瞧,不知公子意下如何?”
  
  “哦?哪里!”
  
  “宛城的明月湖。”钟芙知他是个爱玩的,提到的最热闹有名的地儿。
  
  贺颢之轻轻一笑,竟然爽快的应下,“那就有劳小姐安排了,颢之定会前去赴约。”
  
  钟芙一愣,不成想会这般顺利的约到贺颢之,心中显然激动,脸上差点笑成花儿来。
  
  贺颢之却摇着描金纸扇,玩味的嘴角掩在一片清光下。
  
  重宁听着二人一言一语,深知钟芙此番用意,不过是脚踏两只船,看哪只能顺利到达国公府罢,遂冷笑着别开了眼,眸光微微闪动,低声道,“萧大哥,我们回去罢。”
  
  萧长珩应了一声,临行的路上,重宁突然问了一句,“萧大哥觉得我二姐如何?”
  
  后者配合着她的步子缓慢行着,听到这问题顿住了脚步,随后凉薄道,“无谓之人何来的看法。”
  
  重宁对他的这个回答有些哭笑不得,她可还记得当初在泗水镇夜探客栈的事儿,这会儿怎么就成了无谓之人。
  
  见她神色促狭,萧长珩正了神色,转过味来当即解释道,“那日,我是跟着你去的。”
  
  重宁一愣,不由腾起一丝戒备和紧张,就听着萧长珩叹了口气继续道,“你想做的放手去做,一切有我。”
  
  “为什么?”
  萧长珩凝着她,意味深长道,“等到你肯告诉我为何对付钟芙时,我再告诉你缘由。”
  
  “……”
  “你只要记得我不会害你就是了。”
  “……为何?”
  
  “因为我舍不得。”
                          
作者有话要说:嗷嗷嗷~

  晋江独家发表

  一整晚,重宁因着萧长珩临走前最后一句辗转反侧,心底困惑犹疑之余还生了几分暗喜,那样一双寒潭般的眸子在凝视她时露出的不一样暖色,让人忍不住想要沉溺其中。
  
  她还能不能……再相信一次?
  
  临到天亮,桃儿端着洗脸盆进了屋子,顺嘴道,“小姐,二小姐有事出门,今儿不去四喜楼了。”
  
  重宁一听,想到了昨儿夜里听到的邀约,不禁有些咂舌,这也太心急了罢,这般早的就去了?
  
  “二小姐今个穿得可漂亮,一脸春光红润地离开宅子的,小姐你说二小姐是不是赴未来姑爷的约呢?”桃儿一边替她梳洗道。
  
  重宁微垂了眸子,波光流转,昨儿宴会贺云戟带着钟芙离开,再出现时二人已是琴瑟和鸣,不见嫌隙。只是今日与贺颢之出游一事叫贺云戟知道,不知还能否抹得过去,遂招了杏儿到身旁嘱咐了一番,随后难得的叫桃儿仔细打扮了起来。
  
  另一头,贺云戟听了小厮传话,想到了昨日的温香软玉在怀,稍作收拾,便去了钟府会钟芙去了。待到了芙蓉苑,却被告知钟芙一早就出去了,并没有叫什么人传话,正对峙着,贺云戟就瞧见了精心打扮过的重宁路过,眼前一亮,那一缕淡淡的玉兰香更是让心头的不快消散了大半,折身出了芙蓉苑,追上了重宁。
  
  “宁儿,前儿个我差人送的千羽蒲扇可是不喜欢,今儿在,跟贺大哥说说喜欢什么,省得再给退回去。”这话说的亲昵,但行为举止还算守规矩,端的是长辈的角色,一副颇为照顾的模样。
  
  重宁一转冷淡态度,露出盈盈笑容,黑白分明的眼珠子似是会说话般秋水盈人。“贺大哥送的东西名贵,我……我不敢收。”
  
  “嗐,这有什么,只是先前听芙儿说你在外头吃了不少苦,买的时候就顺道多买了一份。”贺云戟瞧着她头上的玉兰簪,衬着莹白透润的脸儿,有一丝恍惚,见她有所松动,趁机殷勤道,“宁儿可愿随我出去走走。”
  
  重宁低头嘴角蓦然浮现出一抹狡黠的笑意,很快就敛了去,作犹豫状,“我来宛城不久,只听人道明月湖景色怡人,一直想去瞧一瞧的……”
  
  贺云戟瞧着她羞羞答答的眸子,展着温润的笑容,爽快道:“那我便带宁儿去瞧一瞧。”
  
  明月湖的夜色算的上宛城的一处特色,湖面水雾轻纱,波光潋滟,岸边五彩的灯饰倒映水中,流光影吟,湖中大大小小精致的画舫停泊在其中,靡靡之音从亮堂的画舫中传出,唱着小曲儿的动人歌声哀婉凄美,越发衬托的湖中夜色是美轮美奂。
  
  贺云戟给了岸边船家几个铜板,先跳下船去,随即伸出手细心的拉重宁下船,重宁端着认真的神色瞧着贺云戟,暗影中一阵冷笑,船家握着木浆吆喝一声,“公子,姑娘可坐稳了。”这是通往画舫的唯一行驶工具,贺云戟从坐上船就沉默了许多,手上紧攥着船的一角,鬓上微湿,呼吸都明显加重,重宁前世与贺云戟相处,自然知道他其实有些怕水。
  
  “姐夫,你瞧那边艘画舫多又大又漂亮。”重宁站在船边探着脖子瞧着不远处的那艘灯火通明,最大的画舫。
  
  “宁儿喜欢,一会儿我们便去那舫上看看,不知道今夜是谁包了它,说来宛城没有我不认识的人。”话语颇为得意。
  
  重宁似乎是被周围的美景所吸引,堪堪感叹道,“如此良辰美景……真是该早些来看的……”
  
  贺云戟就站在重宁的身旁,见身边的人心情大好,更想一鼓作气,伸手刚想搂住重宁道一句小心,夜晚风凉,重宁却身子一歪,摇摇晃晃,显些落水之际连忙拽住正往后退的贺云戟,重宁勾着嘴角,死死的抓住他的前襟,脚上故意用力晃悠小船,贺云戟睁大了眸子,满是惊恐,还没来得及站稳身子,只听得噗通一声,已然有人落入水里,水中人挣扎的扑腾起来,一口口呛着水,原本一丝不苟的发髻散了去,惊慌的大声喊着救命。
  
  船夫见状甩了草鞋赶忙往河里跳,重宁站在身后冷冷瞧着,陡然拽住船家轻轻摇头,目光冷冽,小声道,“还不到时候救,你划船往那画舫挨近。”
  
  船家怔了怔,迎着重宁强势的目光一时没了主意,只得按着重宁的吩咐去做,重宁突然对舫上大声喊了一句,“救命啊……救命……贺大哥落水了……快来救人呐”
  
  画舫里顿时出来两人,贺颢之踩着木屐悠悠出来,跟在他身后的是钟芙,见到重宁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的僵硬,低声讶异道:“重宁?!”
  
  重宁开始噼里啪啦的落泪,“你们快去救救姐夫吧,他落水了,早知道会落水,我就不答应姐夫一起来游湖了。”
  
  钟芙更显惊讶,“贺云戟也来了。”不再是贺大哥,而是生疏的直呼其名。
  
  贺颢之已经吩咐几个小厮跳下水来去营救,豁的打开纸扇,摇动起来,微微眯着眸子瞧向正梨花带雨哭的抽泣的某人,玩味的笑了,他刚才明明看到的是……
  
  贺云戟被救上来时半条小命都快折腾完了,全身湿透,发鬓散乱,脸色苍白,虽然是夏季,可夜晚水中气温也是极低的,这会子儿吐了两口水,胃中恶心的一阵绞痛,抱着身子瑟瑟发抖,身边围着五六个小厮,加之贺颢之,钟芙,重宁,十几双眼睛直勾勾盯着裹着着毯子正在缓神的贺云戟。
  
  贺云戟其实早就缓出一口气,实在是觉得丢人和狼狈,不肯出声,加上钟芙竟然是和贺颢之幽会在一块,不仅是身子冷的发抖,多半是气的居多。
  
  贺颢之先开了口,调笑意味甚浓,“云戟怎么落的水中?我可不记得你有玩水的爱好!”
  
  贺云戟不愿理会他,钟芙僵在那里也不好解释,她两边讨好的事情如今是瞒不住了。重宁冷眼旁观,只当是看好戏的也不做声,心中暗暗偷乐。
  
  贺颢之无谓的微耸了耸肩膀,扭头对随侍道,“还不扶云戟去里面换身衣服。”
  
  钟芙叹了口气,脸色难看,也只能应付的笑着道,“贺大哥……”贺云戟在侍女的搀扶下起身,待钟芙挨近,看也未看直接甩了脸子离开。
  
  钟芙胸口一堵,被下了面子,冲边上二人尴尬一笑,匆匆跟了上去。贺云戟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后,气冲冲将钟芙拉到墙角的暗处,红着眼睛喷射着火山熔浆爆发般的怒气,狠狠扇了钟芙一耳光道,“这般卖弄风骚,竟然和贺颢之那人亲亲我我的在这里幽会,你将我的颜面搁在哪,将国公府的颜面搁在哪!”
  
  钟芙似乎是不可置信般捂着脸,从小到大还从没受过这么大的委屈,也顾不得平日里装出来的形象,直了腰板忍不住破口大骂,“贺云戟,你居然敢打我,哼,你和我的好妹妹夜晚游湖,你又安的什么心思,还敢说我。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接近我和重宁,甚至是钟宁,敢说指天发誓不是为了我们钟家的家产?贺家如今就是个空壳子,充什么世家公子哥儿,你那好日子还能过到几时,你居然还敢打我!”
  
  贺云戟叫她话语刺激地反手又是一个响亮耳光,气愤难当道,“你个骚婆娘胡说什么,我告诉你就凭你不配和钟宁一块儿提起,你连她的脚趾头都比不上,我一时迷了眼才中了你的计,我这辈子只爱钟宁!”说来也是萧长珩给的底气,有了那笔投资生财有道,他得了爹的夸奖,更是翘了尾巴,怎受得了钟芙忤逆与背叛,这会儿也挑着她的痛脚说。
  
  钟芙果然被这话刺激到了,冷冷讽刺道,“是,现在觉得比不上了,当初钟宁还在时,怎么不坚定点儿,说她冷落你,在我这儿寻求慰藉的时候怎么不想想那人。”
  
  “你……”贺云戟咬牙切齿,“钟芙,咱们一丘之貉,现在再说风凉话,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要什么?若是你现在还不知收敛,我告诉你等有一天我接了贺国公的爵位,你休想再进贺家的大门。”
  
  钟芙也是被气晕了,口不择言道:“贺云戟你现在也不掂量下自己能力,贺颢之比你势头正旺,他若想捏死你,你连还手的余地都没有,若你真的能得了爵位,也算的本领。”
  
  贺云戟脸色突变,不愿在受钟芙的冷语,拂袖怒道,“钟芙,你别忘了,你现在可不是钟家的独女。”说完这句意味不明的话就冷笑着离开了。
  
  留下钟芙气的浑身发抖,也快速的离开了屋子。
  
  另一处暗影中,陡然走出来两人,重宁笑着道,“你还有听人家吵架的爱好。”
  
  贺颢之也不否认,“你不觉得很好玩。”
  
  重宁不置可否,心中却是赞同的,看热闹的总不嫌事儿大。
  
  贺颢之挑着眉梢,扇柄抵颚,沉沉盯着她道“你也很有趣,你不是萧长珩的家妹么,怎么又成了钟家的三小姐?”
  
  呃……
  
  重宁讪讪一笑,并不打算回答,找了借口作势离开,“我去外面听小曲儿去。”
  
  贺颢之在她的身后突然说了一句,“我可看见了,是你故意将贺云戟拽下水的。”
  
  重宁一时僵住,表情瞬间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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