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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钟鸣鼎食-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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坛九目送着主仆二人狼狈离开的身影,皱着眉咋舌道,“这个样子哪像小姐,公子你到底瞧上她哪点了?”
萧长珩觑了他一眼,“话太多的话工钱就会少。”
“……”坛九连忙捂着嘴,看着自家公子的面瘫脸,两眼汪汪的控诉。果然,那丫头不在,公子就恢复正常了!好怀念……
街上,贺云戟直起了身子,脸色不带好的,任谁被这么暗算出糗都不会有好脸色,正四处巡视着,就发现了酒楼门口的萧长珩,眼眸微眯,暂且搁下了这件事,走了上前。
“萧兄,别来无恙。”贺云戟识得此人还是因着钟宁的缘故,起先他被钟宁错当成恩人,他将错就错,却一直不知什么恩情,后来才叫他发现原来崖底相救的是眼前这人,还十分的钟情于钟宁,他自然不会想成人之美,反而从中阻挠,令他无缘再见钟宁。
想到这堂堂侯府的公子,如此优秀,最后却是输给自己,想也十分痛快,眼下虽佳人已不在,但不妨害他想和昔日败将叙旧的心情。
正要折身回酒楼的萧长珩听到那人招呼挑了下眉,身侧的坛九一瞧,再看向不远招手的贺云戟,陷入了被公子调查的傻子自己找上门来要不要看公子怎么玩死他的疑问中。
“原来是贺国公家的公子,幸会。”
贺云戟眯了眯眼,很是自然地随着萧长珩入了酒楼,看着里头的别致布景,不由打探道,“萧兄是打算做酒楼的生意,这街上已经有了四喜楼,萧兄就不怕赔了本儿?”
萧长珩不甚在意道,“只是想试试以前没做的事情罢。坛九,泡茶。”
坛九应声去了,贺云戟随着萧长珩落了座,扫了一眼旁边一桌还未收拾的残羹剩饭,餐盘边上压着一张烫金请柬,分外眼熟。
萧长珩瞥见他突变的神色,顺着视线看去,同样看到了贺灏之留下的请柬,眼底划过一抹幽光。
贺云戟却是在底下捏紧了拳头,贺灏之难道为了得到贺家连向来不合的死对头都来拉拢?心下正惊疑着,就听得萧长珩开了口,“请柬你也看到了,不过我是不会去的,听闻他现在住府上,劳烦转告。”
“……好。”贺云戟一愣,没想到萧长珩会这么说,心底对二人不合的传闻更是相信了几分,不禁暗喜道,“话说回来你与表哥一同入宫,十年同窗,怎会……”
萧长珩皱眉,似乎是很不喜欢提及这话题,贺云戟稍稍验证,便转了话题,“我看里头都布置好,不知萧兄打算何时开业,到时小弟好来捧个场。”
“……看心情。”
“……”
坛九端上茶壶,看了一眼贺云戟的表情随后就退到了一角,背过身,肩膀一阵抖动,公子实在太坏了!
贺云戟一时找不到可以继续下去的话题,这般坐着又实在冷清,正打算提出告辞时就听得对面之人开了口,“听闻贺公子对钱庄运作颇有兴趣,不知是真是假?”
“呃……”贺云戟闻言心里一个咯噔,想着不会是之前收买钱庄伙计的事情东窗事发,可看着萧长珩的样子又不像,一时卡了话儿。
萧长珩抿了口茶,搁下继续道,“正巧这阵儿我也□乏术,贺公子若是有兴趣,倒不妨可以合作一番,俗话说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我与贺灏之不合,他想做的,我偏生不让他达成。”
“!”惊喜来得太快,贺云戟一下叫茶水烫了嘴儿,谁不知道眼前这人有财神爷的名号,能与他合作,就等着财源滚滚来,只是这人真有这么好心。
贺云戟难得用上了脑子,想到二人之间的情敌身份,微微凉了下心,半信半疑道,“府上的事儿我还做不得主,得和家父商量。”
萧长珩表示明了,漫不经心道,“机会不常有,贺公子要懂得把握才好,望尽快给了回复,难保之后我变了心意,找其他人……”
“这是自然,我这就回去禀明父亲,还请萧兄答应在回复之前莫要许了他人。”贺云戟急急表示道。
萧长珩亦是应了,之后目送着他急匆匆离去,勾了嘴角,眼底尽是冷意。
兰苑,桃儿抱着一个精致的木盒子走在葱郁的藤萝下,朝着正在浇水的翠微走过去。后者提着水壶的手忍不住攥紧了,咬着牙齿瞧着小心翼翼走过的桃儿,原本她这个资历深的上等丫鬟应该伺候小姐,哪儿做过这种粗活,愈发恼上新来的重宁。
故此,在后来钟芙找上她要她监视重宁时,她并没有像之前不情愿,反而也是想借钟芙之手将这个私生女赶出小姐的住处。可连着几日她都只能做这些粗活儿,报的是些无关痛痒的事儿,叫钟芙嫌弃无用,这时再看向得宠的桃儿,嘴角不由轻轻翘起,心下狠劲一沉,随即见势微微挪了步子,故意伸腿绊了桃儿的脚一下。
桃儿没得注意一个趔趄摔了手中木盒子,木盒里一块血红的玉镯子堪堪碎成两半,翠微定睛一瞧,不由觉得摔的好,摔了主子的东西看桃儿怎么能赔的得起,连忙站在一边,指着桃儿数落,“哎,你这小丫头怎的那么不小心呀。”
桃子揉着屁股,站起身子,手上破了皮也顾不得看,先去看了木盒子里东西,呀的一声大叫了出来,“啊,贺公子送给咱们小姐的镯子碎了,这可怎么好?”
翠微一听眯了眯眸子,问道:“你说是贺公子送的?”
桃儿连忙抿住了嘴唇,杏儿提醒过不可和翠微多说什么,紧紧的抿着唇低下身子去捡已经碎了的东西,哭丧着脸,她已经这般小心怎还是摔了,这东西……她作一辈子苦工都还不起,不由呜呜地抽噎起来。
翠微的心思却全在那句贺公子送的重点上,翠微之前就暗暗喜欢贺云戟,后来也是因着钟芙说她有办法叫贺云戟收了她做妾侍,才狠了心地帮她,不然她也不会……
“我现在去给小姐请罪。”桃儿抽泣了会儿,缓了过来,赶忙地收拾妥当,正待去重宁那赔罪,就被翠微一把拉住。
“你给我说清楚,是不是贺公子送的?前几日那些礼物也都是贺公子送的?”翠微似乎有些不可置信问道,贺云戟缘何送东西给新来的那丫头!一股无名的妒火莫名从胸腔就烧了起来。
桃儿被她攥的胳膊生疼,“好疼,翠微姐你松开我。”
“翠微这是做什么?”远处响起的熟悉而有力的声音,翠微和桃儿不由的看向来人,正是重宁,身后跟着杏儿,杏儿瞧着桃儿一眼,示意她赶快过来,桃儿还带着哭腔,喃喃地念着给小姐摔坏了东西,重宁也不出声,只是沉沉的盯着翠微,眼底闪过一抹嗤笑,她刚才站在远处瞧的清清楚楚,这丫头心术依旧不正,都这般了还没个收敛,兰苑是留不得她了。
翠微手心陡然生出一丝汗来,被重宁的眼光看的心里毛毛的,恍惚有种看到钟宁的错觉,脊背一凉,慌张向前给重宁请安,再试着抬起头来看到的却是重宁大大的眼睛,清澈透亮,俨然小女孩呆头呆脑模样,心中暗暗吐了一口气,“小姐,桃儿碎了东西,翠微就询了两句。只是……有件事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重宁细声道,“你说来我听听。”她倒想看看她这又是动的什么心思。
翠微抿着嘴,看了桃儿,杏儿一眼,显了一丝犹豫,重宁会意她的意思,让桃儿和杏儿退到远处,“可以说了吧。”
翠微献媚般的笑了笑,“三小姐在府里待得不久,不知道贺公子跟咱们兰苑的关系。”
“哦?姐夫和兰苑有什么我不知道的联系?”
翠微笑得深意,“翠微是为三小姐好,贺姑爷以前是大小姐的未婚夫,因着大小姐去世了才属意娶二小姐的,这事自从大小姐除了家谱后就没人敢提了,不过贺姑爷最喜欢的人是大小姐,可能见三小姐住在兰苑睹物思人,才三天两头的来送东西,翠微是好意,怕小姐误会什么,小姐……应该能明白翠微的话。”
重宁微微一挑眉头,这才发现翠微原来当她是小孩子哄,漏了心思,细看之下,还能发现她脸上快要藏不住的嫉妒之色。竟然……也是喜欢那个伪善的男人么,心中忍不住冷嗤,果然和钟芙一丘之貉,就连看人的眼光都是一样。
怔了片刻,重宁恍然地点了点头,故作充满感激的对她一笑,道,“翠微,幸好有你提醒,我还当是姐姐的缘故爱屋及乌,那……这只贺大哥送的兰花簪子赏给你,省得姐姐瞧了不舒服的。”
翠微连忙谢过三小姐的赏赐,低眉暗暗笑了,真是蠢的,这般说说就什么都信了,比钟宁还要好骗,重宁似有若无扫过她好不得意的脸庞,眼中划过一抹深意。
重宁离开,翠微拿了玉簪子,捧在手里好一阵抚摸,就好似是贺云戟亲送的一般,连睡觉都放在身边了,直到鸡鸣的早晨外头传来王妈妈的说话声,紧随着就是拍门的声响,翠微披上衣裳开了门,揉着眼睛睡眼惺忪,还没弄清楚怎么回事,就见两个小厮闯进来,在屋子认真的搜索,翻翻找找,翠微想去阻难,王妈妈庞大的身子一档,厉声喝道,“还有胆动。”
翠微不知道什么情况,问道,“王妈妈我犯了什么错?”
“昨个夜里小姐说她的一支簪子丢失了,有人看到是你拿了,本是昨天就要搜查的,咱们三小姐心善给你机会让你归还,你却没一点悔悟心思。”
翠微瞪大了眸子满是惊诧,小厮正好也从她的枕头下发现了玉兰簪子捧到王妈妈跟前,王妈妈接过镯子更是呵斥道,“你还有什么话说。”
翠微拽住王妈妈的袖子一副冤枉的样子,“不是那样的,是三小姐昨日赏给我的,不是我偷的。”
这厢,重宁好整以暇的走进来,指着翠微说道,“你做了什么有功的事,我要赏你一个贵重的簪子。”
翠微一时哑然,竟然是百口莫辩,到真的有些坐实了偷簪子的心虚,难道要将自己喜欢贺云戟的事明明白白的让别人都清楚么,“三小姐,你作何要陷害奴婢,奴婢并没有做什么伤害您的事,无冤无仇的,怎地就要陷害奴婢啊。”
重宁突然撅着嘴巴,显然是生了气,“我堂堂钟府小姐,与你无冤无仇为什么要陷害你?你手脚不净偷我的镯子,我本想着给你一次机会的,你还反咬我一口,真是……真是……”重宁表现得气急了,手上一个扬起,便扇了翠微一巴掌,脆脆的巴掌声响在了屋子里。
翠微捂着火辣辣的脸蛋眸子瞪得更大了,重宁收了手,转向王妈妈道:“我苑子里留不得这样不干净还诬陷主子的丫鬟,王妈妈看该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了罢。”
“依着规矩是要送到庄子做苦活的。”
重宁道,“那就送她去庄子。”
翠微心有不死吵着要见许姨娘说个公道,可是无论如何都没人理睬,王妈妈因着海氏出事归到了夏氏的院子,跌了分量,一听这丫头提起栽赃海氏的罪魁祸首更是气了,当即就让小厮将翠微拉走。
重宁听着她声声喊着冤枉,质问她无冤无仇为何冤枉,到最后的咒骂,真真是撕破脸的泼皮样子实在难看,挣动狠了还叫抓着的护院给狠狠呼了巴掌,大概是从没受过这般委屈的,愣住蒙着泪眼往重宁的方向看,似是不解如何成了这副境地。
远远的,临到出门前,重宁的视线与她相对,在众人没察觉时动了动嘴,却没出声,然妄图挣脱的翠微如遭雷击般僵住了。
报应——谁的,报应?翠微陡然睁圆了眸子看向她,衬着嘴角勾起的熟悉弧度,落在翠微眼中,全然成了地狱而来的修罗。
作者有话要说:坛九是抖M~
晋江独家发表
立夏当日,是个绵绵阴天,瞅着随时要落雨的样子,重宁在熬煮药膳的空档给煮了一锅茶叶蛋,洗干净的鸡蛋放入锅子里,用水没过,待水开鸡蛋烧熟取出放凉,剩了几个,其余的轻轻敲了蛋壳,使得鸡蛋有裂缝,再将鸡蛋放进另一边的锅子,加入足量的清水,和上二两红茶,添入茴香、肉卤、桂皮、姜末等,大火煮开后再用中火熬煮半个时辰后熄火,里头的鸡蛋还得再闷上几个时辰才行。
桃儿一块儿窝在小厨房里打下手,待茶叶蛋的香气飘散开来,使劲嗅了嗅,看向锅里的目光有一丝热切。手腕上缠着杏儿用五色丝线编成的疰夏绳,即长命缕,为其消灾祈福,消暑祛病,以防疰夏,趁着重宁忙活也给她系上了一条。
重宁眼尖瞥见她还留着一条的,不自觉地想到了最近与她往来密切的某位小哥儿,不禁笑道,“好丫头拿着杏儿辛苦做的送人情,也不怕羞的。”
桃儿脸上一红,忙把东西往口袋里一塞,小声嘀咕道,“还不是我的手没有杏儿姐姐的巧么。”
重宁被她实诚的模样逗笑,瞥了一眼锅里煮着的茶叶蛋,开口道,“正好,这一锅的咱们也吃不完,晚些你送些去酒楼。”
“好嘞。”桃儿应下,见重宁在灶台热得出汗的,就把一旁的铜盏掀了盖子,舀了一碗酸梅汤给她喝,里头盛了冰块,舀出来的时候还冒着丝丝凉气,解渴又解暑。
重宁喝完,拿起了一旁的书籍仔细看了起来,先前她拿了爹喝过的药渣子让杏儿去了一趟元师父那,后者拿回了不少草药和一小瓷瓶的药丸,那些个草药她一个不识的,还是去翻了爷爷的书房才找到本有注解的药膳书,经过辨认,才知道了名称和效用。
元师父回的信上说那些药渣子查着倒是没毒,只是喝着效用也不大,按照重宁对钟鸿飞病情的描述,多是之前损了根基,久病体虚,具体的要切实看过才能治,元师父图省力,给了一瓶固本的小药丸和一些草药,叫重宁让厨子用这些做药膳。
重宁想着估摸是海氏事情发生不久,风伯虽然放了内宅的权,但不代表没有眼线在,许是眼下顾忌,让她得了空档,用这药膳加上元师父给的药丸,兴许就能让爹早日恢复。
鲜活的黄鳝在盆里游着,重宁瞧着不禁起了鸡皮疙瘩,对这种滑不溜秋的物种还是有些怕,杏儿正巧走过来,看着她拿着刀对着盆里的鳝鱼踌躇不前的暗暗笑了笑,随后就弯了身子端起盆道,“这种事儿哪用小姐你亲自动手的,叫人瞧见又该碎嘴了。”
重宁倒是不在意地笑笑,上辈子活得太困顿,有重来的机会,反而放开了自己,连着院子里种花草的坛子里都叫拔了种上了鲜嫩蔬菜,有身体原主的记忆打底,做起这些事情来倒不费力,在私下里还要顾忌别人的眼光而活,重宁不想重蹈上一世。
杏儿很快就从后厨拿回了剃掉骨头和内脏的鳝鱼,洗的干净,重宁忍着手上传来的异样感觉将它切了丝,随后用纱布裹了当归、党参放到加了水的锅里,一块儿煎煮,待到一个时辰后,捞出药包,加盐和葱、姜调料。归参鳝鱼汤,喝汤吃鱼,可补益气血,增加气力,治久病体虚,疲倦乏力,消瘦等症,正适合现在卧病在床的钟鸿飞。
算着时间的刚好是正午用饭的时候,重宁带上杏儿提了食盒去了正茗居。阮娘打着瞌睡,听到动静看到是重宁唤了一声三小姐,随后看着她身后杏儿提着的食盒皱了皱眉眉头,“这吃食老爷怕是吃不了啊。”
床上钟鸿飞听见声儿睁了眼,瞧见站着不远的重宁笑着说道,“之前风伯请来的大夫说了,可以喝汤汤水水的东西,我做的东西不费咬劲,是从爷爷的药膳书上学的,正好给爹补补身子。”
“这……”阮娘闻言,想拒绝的话还没开口,就听得床上一阵响动,是钟鸿飞想起身反而摔了回去。
重宁连忙上前,拿了枕头给垫在了床头,扶着他半坐着,钟鸿飞的目光落在杏儿提着的食盒上,一个劲儿的点头,重宁瞧见回头冲着阮娘开心道,“你看,爹也是想喝的。”
阮娘见状没了话语,杵在一旁看着了。
重宁盛了一碗,拿着勺子吹凉了后递到钟鸿飞嘴边,心里冒出一丝忐忑,要论做吃食,有爷爷的食谱在,多数尝对了味道就是做成功了,可这药膳是头一回接触,照着书上做,不敢出了差错,也不敢保证好不好喝,这么想着脸上就有些显了出来,落入了钟鸿飞眼里。
钟鸿飞喝了一口,汤水有些外撒,重宁连忙拿了帕子擦,一不经意就对上了钟鸿飞闪着泪光的慈爱眸子,一时有些恍惚。
“哈……哈赤。”钟鸿飞努力着说道,还很用力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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