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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鹿-湮菲-第1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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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自己解决的,前辈就不用操心了。我觉得即恒如果真的患染郁疾,要疯也早疯了。自打我认识他,他精神就好得很,能吃能睡,心思灵敏,为人开朗,特别能自我安慰。唯一的缺点就是对人有点心不在焉,朝三暮四,所以至今都没有一个合适的意中人……”
  天机阁老闻言哈哈一笑,探过身,一双精明的眼睛闪着亮光,问:“他是真没意中人,还是不敢去要意中人?”
  成盛青尴尬不已,怎么这个神的关注点永远都那么出人意料。他向床榻看了一眼,对天机阁老笑道:“前辈不妨等他醒了,与他促膝长谈聊一聊?”
  天机阁老面露苦色:“他肯定不告诉我。”
  “可前辈不是会读心吗?”成盛青讶异。
  天机阁老却摇摇头,一脸苦相:“自打河鹿从人之卷上被除名以后,就已脱离了天地命盘,不在四大卷之中。我既读不了他们的内心,也看不到他们的天命。要不然那帮老小子密谋造反我早就看出来了,又岂会让这小兔崽子得逞?天帝怪罪下来,可没少给我苦头吃。”
  这倒令成盛青很是意外:“这么说来除了玉英,他还真是天也管不着,地也栓不住了?”
  天机阁老但笑不语,不置可否。玉英在即恒体内炼化以后,这小子就连玉英都不用怕了……这才是真的天管不着,地拴不住,今后若真为祸一方,就连天上城都拿他没办法。
  天机阁老已经在担忧自己此举究竟会不会造出一个怪物来,而这等机密,他是万万不会告诉任何人,尤其是即恒本人。
  成盛青这回是真的切身体会到这种“天王老子也不能奈我何”的强大,啧啧叹道:“这要真没有玉英克他,真不知他会变成什么样。”
  天机阁老苦笑了一下,却让成盛青不用担心:“他身不在四大卷中,既不受四大卷的约束,同时也不受四大卷保护。他的寿命被无限地拉长,就如他的外表长年不变一样,但并不意味着他就能长生不死。”
  “这是什么意思?”
  “就是说,他已经是一个不定时的火雷,随时都可能难逃大限。”
  成盛青愕然怔住,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
  “墨殊当年也是突然大限将至。他那时还年轻,正是身强力壮的时候,或许是因为操劳,或者是因为心病,总之来得突然,就这么去了。”天机阁老幽幽叹道,又啜了口茶。
  老人家讲起生死,总是那么简单,让人恍惚以为生死就跟萝卜白菜一样,就那么回事。可成盛青却感到了一阵寒意,忙问:“那、那即恒知道这事吗?”
  天机阁老哈哈笑道:“他若真不知道,以他如今这个春心萌动的年纪和阅历,在人世那不早就成家立业了?若有个一男半女,没准都比他自己还老了。”
  这个笑话真是一点都不好笑,成盛青赫然明白了他为什么会对人那么心不在焉,对感情又那么朝三暮四。即恒每天究竟都是以什么样的心情过的,每一日对他来说都有可能变成最后一日。什么远大的前程,什么光明的未来,在如此不确定自己明日是否还活着的前提下,统统都是放屁。
  他也多少明白了他为什么喜欢到处走,一点都不想停下。只有不断地在路上,才能忘记自己身在地上,才能忘记担忧明天。而只有不断地结识新的朋友,才能忘记旧友分别的痛苦。
  意中人,就更是奢望了……
  他心里泛起酸楚,以前他总是教训他不够脚踏实地,可从未想过他没办法走路,他的时间只能迫使他飞,飞得越远,这一辈子就越够本。
  天机阁老见他面色郁沉,满是悲悯之色,便劝道:“年轻人不用如此悲观,人类也经常会遭遇飞来横祸,你怎知明日皇帝陛下的旨意就一定是软禁你,而不是斩了你?说不定他活得比你还长呢。”
  成盛青幽然道:“他本来就活得比我长,可这不一样。”
  “有何不一样。”天机阁老不以为然道,“这孩子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他若当真遇到意中人,自会克服这一切去追求那姑娘。既已知人生苦短,又怎会白白错过大好光阴?”
  成盛青怔然,细想老人所言极是。即恒既然愿意将大把的时间花在享乐而非自怨自艾,又如何不会抓紧时间去追求爱情?他只是还未遇到一个能令他克服这一切的姑娘,就像他过去一直没有遇到一个肯对其敞开心扉的人。
  结果又如何比过程重要。
  他细细地琢磨着,又想到柳絮,想到小瑾,忽然感到天地间一片豁然开阔,仿佛心中郁结一旦打开,就如找到了一条崭新的大道。他喜不自禁,对天机阁老深深致谢:“前辈一席话,令晚辈豁然开朗,受益良多!”
  天机阁老摆摆手,慈眉善目的容颜当真如那书里的神一般,满含着普度众生的悲悯:“老夫不过就事论事,举一反三是你的能力。”他哈哈笑起来,笑得无比开怀,“无怪乎人类能够自立门户,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水岸上。老夫心服口服!”
  老人家神颜甚悦,当下便施展神力为成盛青治了腰上的伤。成盛青连忙跪谢,感激万分。他此时心中最想做的,便是寻思着该如何找机会向柳絮赔罪。心还未定,脚下已蠢蠢欲动起来,坐也坐不住,忙叫来孙钊和张花病,对天机阁老一番赔礼侍候,自己便请辞先行离去了。
  天机阁老望着成盛青精神熠熠的背影,不无感慨地说:“年轻真是好啊,敢爱敢恨。人类真是好啊,就这么点短暂的一生也能如此辉煌,果然是凝聚了神之精华。”
  床榻之上的少年眼脸内眼珠滚动,似是悄无声息地翻了个白眼。
  天机阁老打发走两个满头雾水的少年,起身踱到即恒身边坐下,伸出粗糙的手掌摸了摸他的脸颊,笑得眉头与胡须都柔和起来:“醒了还装死,你不跟我讲讲你那个意中人是个怎样的姑娘?”
  

☆、心结化解

  
  即恒慢慢睁开眼睛,历经大劫后的面容很是憔悴,正如那时他离开落英谷的时候一样憔悴不堪。可那双幽黑纯澈的眼睛里,却以最浓的悲伤来掩盖杀意。
  这始终是一只危险的兽,不知何时就会露出他狰狞的齿牙,却又偏偏教人放之不下。
  落英谷乱中一别数十载,时光流转,日月沉浮,昔日那个受尽煎熬的孩子已经长大了很多。清秀可爱的脸庞逐渐硬朗,身体也日渐挺拔结实,令人不禁感慨万千。天机阁老审视着那张因为不服气而略带怨气的脸,柔声问:“好点了吗,你要习惯现在的内息,不然老夫就白救你了。”
  即恒目中无波,他淡淡地看着天机阁老,唇间微动,只道:“你不妨慈悲为怀,普度众生一下,好人做到底,带我离开这。”
  天机阁老皱起眉头,望了一眼门外:“你那朋友刚有重要的人要去挽留,只怕赶不及回来跟你道别。”
  “我正是要你在他回来之前把我弄走。”即恒语气中略有不耐。
  天机阁老收回手,抚须挑眉道:“你这孩子,有求于人矮三分,老夫耗尽神力救你,你连声谢都不说倒命令起我来了?”
  他话音一落,即恒隐忍的怒意就冒了上来,转向天机阁老冷声道:“若不是你以玉英埋伏我,我又怎会变成废人?我不欠你的。”
  他目中怒火燃烧,直盯盯地看着老人,面色苍白。
  天机阁老苍老的面容上堆满了褶皱,一双灰色的眼珠里浮起一丝悲凉,重重叹了口气。他索性也甩起脾气来,满不在乎地一拂袖:“好啊,老夫不乐意帮你,你喊人吧?小凤凰已经走远了,你喊来谁就是谁,看他愿不愿帮你?”
  即恒气得咬牙,死死地盯着他,憋着一股气堵在胸口,闷闷地扭头转向了别处。
  久别重逢的喜悦甚至都没有来得及酝酿,恨意就已燃烧了胸间。天机阁老坐在床边,听着少年竭力抑制的呼吸,和着窗外悠扬的鸟鸣之声,使得屋内仿佛更加幽静寂寞。
  龙鳞甲的确为天机阁老打造。即恒逃离落英谷,天上城追踪不到他的行踪,便令天机阁老在中原大陆设下埋伏。一件能令中原大陆强者之兵争相竞夺的神兵利器,身为战神的河鹿没道理不会深受吸引。只要他现身去夺,就会被玉英伤得措手不及。而一旦龙鳞甲的威力发作,天上城也就得到了他的下落。
  天上城并没有多做什么,只是往中原大陆投下了一只捕鼠夹。然而天机阁老没有想到的是,整整数十年来这个陷阱都没有被启动。即恒根本没有去追求龙鳞甲——英明神武、洞察天机的天上城在一个小鬼的身上,又一次失策了。
  就在天上城因此而颜面扫地之时,仿佛冥冥之中已成了命数,少年河鹿没有遵循本性去追逐龙鳞甲,龙鳞甲却自己找上了他。
  良久,天机阁老长长叹了口气:“这么些年,老夫一直在找你。从那个年轻人身上看到你过得还不错,还以为你想开了。”
  少年没有答话,老人望着他扭过的侧颜,那张脸上线条柔和,犹带着几分稚嫩,却又有了几分俊逸的英气。离开落英谷的时候,他才十三岁,如今已经是十七岁的容貌。那个初来落英谷时,带着一脸警惕小心翼翼从他手里接过糖果的孩子,是再也回不来了。
  “罢了。你恨老夫情有可原,但你恨墨殊……现在也一样吗?”他悄声地问,声音里满是落寞。
  这个名字让少年的身体顿时僵硬,看得出他极力想要维持镇定,却依然无法控制自己的呼吸,闷声低吼:“你要是日夜守在自己儿子病床边直到他咽气,终日伴随他的喘息和咒骂,我看你想不想得开。”
  因为情绪的波动,他尚且不畅的呼吸变得艰涩,胸口不断起伏。但纵然如此,他也不愿转过头看老人一眼。
  老人饱经沧桑的容颜爬满了憔悴,即便他耗尽神力之时,也不曾浮现这般憔悴。他凝着少年的侧脸,探声问:“墨殊卧病的那段时间里究竟跟你说了什么?”
  他们父子俩水火不容,墨殊病倒之后即恒却被迫守着病榻寸步不离,恪守着孝道。谁也不知道在生命的最后一段路程里,墨殊是怎么度过的。乃至最后,又因为什么冲突导致了即恒的罪孽。这一切真相,只有即恒一人知晓。
  “你真的很烦。”即恒恨恨地将脸埋进臂弯,声音透出一丝酸涩,“你要帮就帮,不帮就走,别来烦我!”
  天机阁老不生气,谁会对自己当作儿子一样看待的孩子生气,他轻轻拍着即恒的肩,一一地猜:“是他骂你了,打你了?生病的人脾气都很暴躁,他是不是每天冲你撒气?你那些族人一个个铁石心肠,没一个问过你的感受……”
  “你够了没有?”
  即恒猛地拍掉他的手,转过脸时眼眶早已泛红,深眸中满满的都是怨恨,恨得几乎要滴出血来。
  “你不就想知道他临终前在想什么,少在这里假惺惺装作关心我。他们都已经死光了你还担心什么,担心我这个余孽会死灰复燃吗?……好,我现在告诉你,我爹一直都没有放弃复族,越到快咽气的时候,他越是不甘!他每天都要我发誓,要我复仇,要我去把那支走掉的族人找回来,要我去讨回应有的债!他说他最后悔的就是被天上城判决以后竟然认命了,不然的话娘就不会死,姐姐不会死,族人也不会死。如果可以再选一次,他一定大开杀戒,把那些迫害我们的人全都杀光!”
  他激动得全身都在发抖,玉英的气息顺着四肢百骸在他体内肆虐。即恒痛苦地弓起背,整体身体都不禁蜷缩起来,呼吸的受阻令他大汗淋漓。
  天机阁老连忙按住后背大穴,助玉英之气流转。本不该在这个时候去刺激他,可天机阁老实在太想知道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别说成盛青不能相信,天机阁老一样不能相信。
  即恒猛烈地咳嗽起来,他想拒绝老人的恩惠,然而身体却像不是自己的,连抬手这么简单的动作都不能自如。悲愤交加之下索性闭起眼,紧咬的唇边溢满屈辱与怨恨。
  不论是墨殊还是即恒,他们内心的仇恨都远超出了天机阁老的预料。墨殊被囚禁期间一直很没有很大的动静,天机阁老曾听闻他本性急躁而不善忍耐,但丧失妻女之痛让他受了很深的打击,故而性情大变。
  天机阁老本以为这个男人已经被折磨得筋疲力尽,没有力气再挣扎了,却没想到他内心的火生生将他烧成了内伤,甚至蔓延到了孩子身上。
  老人深蹙的眉间满是惋惜:“你怨他,所以你杀了他?”
  即恒紧咬着牙关不说话。冷汗浸湿了他的额发,沉重的呼吸使他浸在一种危险的气息里,仿佛随时都会一点就燃。
  天机阁老看着他痛苦的样子,不禁想到当年墨殊临终前是否也是这样,怀着满心的不甘,却又什么都办不到,唯有生生受着内心的煎熬,度日如年……老人心中一动,眉目间倏然涌起了一份悲悯,惊疑出声:“难道你……”
  他话未成言,转口便成一声长叹:“原来你跟翎凤一样,输给了自己的软弱。你杀墨殊,不是因为恨他逼你,而是因为你忍受不了他痛苦挣扎,却死死不肯咽气的样子……是不是?”
  即恒的身体不易察觉地颤抖了一下,似被戳中最深的伤口而全力收缩起身体,以保护内心。他的动摇天机阁老看在眼里,摇着老迈的头十分痛心地说:“你这懦夫,敢做却不敢当!你杀了墨殊,杀了就杀了,你的族人都放下了,唯独你自己放不下。你还总是口口声声说不要拿你跟他比,你比得了吗?”
  少年仿佛被这句话刺激到了自尊,抬起头红着眼睛吼:“你说什么?”
  “怎么,还不承认?”天机阁老铿锵有力地数落道,“墨殊固然不是一个称职的首领,但他对你已经尽力了。他背起了整个族落的灭亡,而你还背不起一个人的生死。你想跟他比,还差得远!”
  “我……”少年睁大眼,怒不可遏盯着他,却半晌都吐不出一个字。
  天机阁老直了直脊背,心平气和地与他对视,空气里弥漫浓重的硝烟气息,老人却始终平淡如水。
  少年的眼眶已经通红,泪水屈辱地直打转。这份因为年轻气盛而笃信的骄傲与倔强,到底是在残酷的现实面前不堪一击。泪珠滚落之前,他郁郁地抱住头,一声无力的呢喃自唇边流溢而出:“不用你说,我也知道……”
  老人紧绷的神情在这句话里悄然松懈了下来,他凝眉望着即恒,苍老的脸上浮起了一丝欣慰的笑容。这小家伙的性情还是跟小时候一样早熟,聪慧,又通人情。
  虽然倔……可至少,并不狂。
  “父子之间就是上辈子欠下的债。”天机阁老伸出手想要摸摸他的头,却被少年一爪子拍掉,手背生疼。他也不以为意,一张老脸厚如城墙,语重心长道,“你从落英谷里逃出来以后,违逆了墨殊的遗命,去了中原大陆,一心想好好闯荡独属于自己的人生。可你是不是发现,你根本摆脱不了墨殊的阴影?你的所见所闻,你的为人处世,你的学识你的力量,每一处都透着他的影子。甚至连你喜欢的姑娘,类型都跟你娘差不多?”
  这番话让即恒痛苦地捂上了耳朵,闷声吼道:“够了你好烦……”
  河鹿自人之卷被除名以后,便不存在于任何命盘之中,就连以“天眼”闻名的天机阁老都无法读取河鹿的内心。可如今在这个苦于独立的少年面前,曾让天机阁老十分苦恼的难处却变得这般轻而易举。这多少让他得意万分,忍不住地卖弄。
  “所以你很迷茫,也很恐惧。因为出殡那一日老夫曾对你说,人死之后魂魄会徘徊在自己最亲近的人身边,永远纠缠不清……你越是努力想将这份恐惧压下来,就越是摆脱不了这种阴霾。于是你开始怀疑自己的人生,认为自己在这片大陆上的确是个异类,这里没有你的容身之处。继而你开始浪费人生,开始没心没肺,耽误了青春,又蹉跎了岁月……”
  他精明的灰色眸子迎着少年杀人的目光,做出了最后精辟的总结:“所以到现在……你还是孤家寡人啊。”
  即恒终于忍无可忍,金色的瞳仁里闪过一道辛辣的杀意,他亮出锋利的指爪,形如一只暴怒的小兽就要冲着天机阁老的脸抓下去。这时,眼角余光倏然瞥见一个人影站在门口,吓得他蓦然一顿,就被老人以擒拿手压制住,痛得嗷嗷直叫。
  

☆、断翅金蝶

  
  次日,王宫派来的卫兵将成府森严戒备了起来。即恒和天机阁老隐蔽地生活在偏院里,犹如与世隔绝的桃花源。大宅之外风云际变,而困于宅中之人,却只能装作不动声色地干着急。
  即恒的伤势在神力推助下飞速地好转起来,最初身体已瘫痪到连手指都无法动弹,如今已经能够自主下地,行动自如。他不愿多欠天机阁老的人情,能动之后就执意拒绝了老人的帮助。
  河鹿与神明之间的恩怨沉淀了太久,就连血痕业已在时间的滚轮下风化成灰,碾落成泥,早已注定无法消解,也失去了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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