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逍遥农女:招个男人来种田-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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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这家伙,大晚上不睡觉也不出声,专门来吓人的是不是?”她嗔怪着走过去,看到从远身上还穿着入睡时的里衣,不禁皱眉道:“怎么穿的这么少?不怕生病?快回去!”

    从远默默的看着她,任由她扯着袖给拉到后院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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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三十八章刺头

    “快进去休息吧,明儿一早还要早点起来呢。”漫秋儿柔声道。

    “他与你了些什么。”从远问,声音十分的平静。

    漫秋儿忍住笑意回道:“传话罢了!张掌柜让我这几日去见见他呢,我也这么打算的不是?明儿下昼正好……”

    “我听他还与你什么喝酒呢,”从远瞟了漫秋儿一眼,面色不变的问:“他为什么这个?”

    “你还真是寻根究底啊,”漫秋儿哭笑不得,“你一个大老爷们这么打破砂锅问到底真的好吗?快点回去睡觉,我也要回了。”

    再晚点李翠花和柱该起疑了不是。

    谁知从远却有些倔强的道:“你不,我不回去。”

    漫秋儿见他一脸平静却死咬住自己不放的样便越发的无可奈何,这男人,心眼起来比女人还可怕!

    “你若再这样,我要生气了,”她佯装不悦的样板起脸来,扭头故意不看向他,“男人要心胸宽广不是?我只是和阿虎了几句话,你做什么这么心眼?”

    她眼角的余光似乎瞄到了从远及不可查扁嘴巴的样,再看时,从远已是一脸平静,似乎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只是垂着眼睛,似乎已经睡着了。

    “快点进去,我要回去睡觉啊。”她耐着性,牵住他的手,“别闹,快回去睡觉了。”

    从远的身体纹丝不动,倔强的像一头水牛。

    漫秋儿忍不住的打了个呵欠,“太冷了,那你站在外头吧,我回……”

    “了”字还没有出来,她的脸颊就被人轻轻的捏住,力道不重却足以使她的脸正对着他的。

    唇上被一抹温暖的柔软不疾不徐的摩挲了一口,她醒过神来的时候,看到从远微露出来的得意神色,与二娃恶作剧得逞之后的神色一模一样。

    “下次若你还是避重就轻,不回答我,我还用同样的法对你,”从远的声音低低的,还带着一抹戏谑,在漫秋儿恼怒起来之前,撂下一句快回去休息吧,就闪进了杂间里。

    杂间里面传来他钻进被褥的细声音,都被漫秋儿捕捉进耳朵里。

    他唇上的温度似乎还跃然在她的唇上,她气鼓鼓又甜蜜蜜的挥起手,似乎很不满意就这样被他占了便宜。

    可想了想,还是撂下了。

    房间里传来一声轻笑,漫秋儿赫然见到她的影清晰的应在杂间的门窗上,她陡然想:他该不会以为自己是意求不满,想要敲门让他出来再吻一次吧?

    这个不着边际的想法让她登时满面通红,忙甩开步往东厢房走了。

    东厢房一片昏暗,漫秋儿摸索着开了门,又上了门闩,进去的时候听到了李翠花和柱并不太均匀的呼吸声。

    恐怕他们还没睡,却一声不肯发。

    他们在想什么呢?

    漫秋儿心里有些忐忑的想着,抿了抿嘴巴,还是快步奔到了床沿,将鞋脱了和衣钻进了被褥里,心跳,还是快的呢。

    她沉沉闭上眼睛,唇上的温度似乎给她讲了一个有一个美好的故事,她睡的安稳极了。

    月牙在她姑姑那儿呆了三天,回来的那天家都没回,趁着在辰时左右来到了耿家,接棒从远。

    在去东宁镇的牛车上,漫秋儿问:“你姑姑还好吗?”

    月牙道:“好的很呢!其实,她就是想来看看我,可若这么我姑父又不能同意她出来,便只能是去看看姑父的弟弟。欸,她后日就走了,还想见见程大鹰呢。”

    “那就去呀,”漫秋儿道,“程大鹰……不是挺喜欢你呢?你若跟他,他势必会同你一起去的。”

    月牙摇头道:“我才不叫他去!那成什么了?我与我姑姑偷偷了,我我再漫秋儿姐这儿也能赚银了,等明年我和程大鹰……成婚的时候,叫她一定要来,到时候,路费我给她出!”

    漫秋儿笑道:“恩,这就对了月牙!咱们做女人的,就是要自强自立,这样才能把生杀大权主宰在手里嘛!”

    月牙道:“那还不都是和漫秋儿姐你学的?欸,我原来在姑姑家那么多年,学的没有在漫秋儿姐你这儿几个月的多哩!”

    “那是月牙你肯改变,也肯吃苦。”漫秋儿轻声道,“其实咱们谁都一样,付出的精力与努力都不少,有时候缺的,只是一个机遇罢了。”

    两人脚下还是一片黄土地,四周是树林里各式的树木,这会儿快到了深秋,一些安分了一辈的树叶在最后的时刻终于欢荡了一把,体验了随风飘落,落叶归根。漫秋儿看的没来由的心中惆怅,深深叹了口气。

    这几日与从远一齐出摊,生意倒是依旧红火,晌午过不了多久,九个瓦罐里的饭菜便被卖干净了。

    今日也不例外。

    只是,在最后收摊的时候,遇到了伙刺头,是一群生面孔。

    为首的是个三十多岁的男人,脸膛黝黑,一对招风耳极其现眼,嘬着牙走过来,吊儿郎当的甩着腰间的衣摆,道:“姑娘,你这份饭是吧,怎么卖的?”

    月牙见了这人,下意识的就有些反感,但还是微笑着道:“客官,六文钱一份饭,包您吃好喝好。”

    “六文钱,倒是不多,”招风耳男人向后伸了伸手,他带来的人立刻递上了钱袋。

    “来一份。”招风耳趾高气扬的颠着手里的六个铜钱,甩到了独轮车上。

    月牙埋头盛饭盛菜,将饭菜递过去,“客官,您只要一份吗?”

    那招风耳皮笑肉不笑的咧咧嘴,“对头,不是六文钱管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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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三十九章教训你

    “对,您不够我们再给您添就是了。”月牙解释道。

    那招风耳看看碗里的饭菜,撇撇嘴,似是有些不屑,道:“我当是什么饭菜?不就是一些家常饭?”

    月牙正欲些什么,却被漫秋儿拉住了。

    这个招风耳,多半是来挑刺的!看这面相,就知不是什么好东西!

    “客官,我们的确是六文钱管饱,但,这六文钱能买的好东西也不多不是,”她和和气气的冲那招风耳一笑,“客官尝尝,若是不喜欢这饭菜,我们退钱便是。”

    招风耳哦了一声,两眼瞅了瞅摊后面坐满的人群,慢慢道:“那,来财,你便帮我尝尝,这六文钱的……什么什么份饭,是什么味道吧。”

    身后伸过来一只手,将托盘接了过去。

    漫秋儿本以为这来财是什么人,却不想,托盘被接过去之后放在了地上,地上不知从哪儿钻出来一只狗,开始吃碗里的饭菜。

    这一举动,不亚于给漫秋儿的摊上泼屎。

    摊后面的食客还有那么多,远远近近的看到了这场面,什么都吃不下了。

    漫秋儿心里的火蹭的一下就上来了。

    这食物,有许多人尚且吃不饱,吃不到,怎么能浪费给一只狗吃?!

    何况,那碗,那筷,都是给人用的,怎么能放在地上给狗舔舐!?

    “客官,你这是做什么!?”漫秋儿强压着怒火看那招风耳,双拳已捏的紧紧,“那饭菜……”

    “那饭菜,只配给狗吃!”那招风耳看也不看漫秋儿,得意洋洋的看着摊后面的那些食客,“这东西有什么好吃的?估计也只有你们这帮臭虫能吃的下!看看看看,这都是什么,恩?”

    招风耳揭开瓦罐的盖,一脸嫌弃的指着里面的饭菜,“竹鼠,那他娘的就是老鼠,吃泔水吃死尸的老鼠肉你们也下得去嘴!黄鳝,我呸!不就是蛇!?你们这帮穷鬼,嘴馋还什么都吃的下,也不怕吃死?”

    “你那张嘴再不人话,我可不客气了,”漫秋儿冷冷的看着他,恨不能将瓦罐里的饭菜倾数扣在他的脑袋上。

    一旁的赵老汉心惊胆战的过来扯扯漫秋儿的一脚,使了个眼色,“可不敢可不敢,他……是吃街这片的地头蛇,惹不起呀……”

    “原来是地头蛇!”漫秋儿眼里闪过一抹锐利,冷笑着扭头看那招风耳,“怎么,这是看我们的生意红火,就过来口出恶言,想让让我们给你缴金纳银?”

    招风耳嗤笑一声,一脚踢开地上吃食的狗,漫不经心的道:“丫头,你这话是错了,倘若昨天你有这觉悟,给我常贵缴金纳银,恐怕我还会放你一马,让你在这儿继续干下去。可昨天,你们摊的那个男人,给我的兄弟打了,这,就不是你交几个,解决的了的。”

    常贵斜咧着嘴巴冲后面努了努,后面很快被搀着走过来一个鼻青脸肿的人。

    常贵朝漫秋儿冷冷一笑,“昨天那人是你的情郎,对不对?丫头,要怪,就怪你那情郎太不值天高地厚,连我常贵的人都敢动,他就不怕我把他打得亲娘都认不出来?!”

    漫秋儿这是骤然想起来昨个从远和她的一件事,昨个晌午她让从远看摊,跑到了王掌柜的药铺去买了两味药,今日柱有些伤风,准备买回去给柱冲服,估计就那个把炷香的功夫,从远回去的路上却跟她,有两个混混想吃白饭,让他教训了一顿。

    漫秋儿本觉得这没有什么,现下一听这常贵的话,却明白了个大概。

    恐怕这常贵的手下想来这儿吃白饭,结果自然叫从远给拒绝了,那两个混混不是什么好东西,气不过便要动手,可结局……必然是自己吃亏手上。

    她和从远谁也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事实上,若是漫秋儿在这儿遇见要吃白饭的,保不齐将人揍得比现下还厉害!

    月牙有些畏惧的向漫秋儿身后站了站,轻轻的拉起了漫秋儿的一脚,附耳道:“漫秋儿姐,怎么办?我要不要去找帮手?”

    帮手除了从远,还能找谁呢?

    漫秋儿摇摇头,一脸淡漠的回道:“区区几个混混罢了,成不了什么气候!月牙,你莫担心。”

    月牙被漫秋儿示意着坐回了方才的马扎上,被漫秋儿安抚了几句显得心安了些。

    转头,常贵一脸阴狠的看着漫秋儿,似乎被方才她的话激怒了。

    “丫头,你和你那好情郎还真是一对!”常贵怪笑一声,眼里的毒辣在某一瞬间骤然放大:“你们将我的兄弟伤了,不得给个法?”

    “你想要什么法?”漫秋儿笑着掸落手中的余灰,“是要我给你再找出一个被揍得人不人,狗不狗的家伙来给你交代,还是直接,想让我赔钱?”

    那常贵深深打量了几眼漫秋儿的脸颊,淫笑道:“还有第三种法,就是你,陪我……”

    后面的话,被漫秋儿皱着眉头扬起手中的瓦罐,常贵连人带话,都被闷在了那瓦罐中。

    瓦罐刚好与常贵的头脑大一致,这会儿,常贵目不可视手忙脚乱,拼命的拔着脑袋上的瓦罐,一面声嘶力竭的喊着:“蠢货!都看什么呢?还不快把这鬼东西给我取下来,蠢货!!!”

    一旁那常贵的几个手下正手忙脚乱的往上冲,一个按住肩膀,一个抱住腰使劲的往后下方拽,一个揪住那瓦罐,意图让人头和瓦罐分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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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四十章一波未平

    可那常贵的头在这三五人的努力之下,竟然半点也分离不开都。

    常贵痛的在瓦罐里嗷嗷直叫,这下,也没人去找漫秋儿摊位的茬了,后面的食客们见到这模样,哪里还有心情吃饭,幸灾乐祸的从后面出来,看那常贵的洋相了。

    常贵在一旁呜嗷喊叫,漫秋儿和月牙将东西都收拾的差不多了,月牙又去牵了牛车,将东西都装在了牛车上,常贵那一行人还没想出个好法来。

    漫秋儿看的心里好笑又解气,忍不住好心提点的道:“你们不知道热胀冷缩?去弄些冰块,放在水盆里,照着那瓦罐淋下去,那脑袋一准就出来啦!”

    “欸,有道理,那我去找冰块!”一个手下愣头愣脑的,竟听不出这是好话歹话,就要去找冰块,被胡乱中抓摸的常贵给拉住了。

    常贵又急又气,闷在瓦罐里怒吼道:“一群蠢货!蠢货!就不会想法将瓦罐打碎?打碎!”

    “老大的对啊!”几个手下如梦初醒,忙去找转头之类的坚硬东西。

    漫秋儿和月牙坐上了牛车,看着身后这出闹剧渐渐消失,心里倒是好笑的很,就这笨模样,还能找到手下弟,还能当地头蛇?明明废物一个嘛!

    快到镇门口的时候,漫秋儿将车停缓下来,将手里的缰绳递给月牙道:“月牙,我要去我们张掌柜那儿一趟呢,你先回吧,我下昼自己回去就行了。这饭菜你帮我拎到家里头,成不?”

    “没问题漫秋儿姐,”月牙忙应道,“你去多久?要不我就在这儿等你一会好了?”

    “不用,保不齐多久呢。”漫秋儿匆匆向镇里的方向跑,“你还是先回吧,啊。”

    漫秋儿转身离开没多久,却听闻身后传来月牙的呼喊声:“漫秋儿姐,漫秋儿姐!”

    她回头一看,月牙正跑着过来,见自己回头看她,忙不迭的招手喊:“漫秋儿姐,快回来!”

    “怎么啦月牙,”漫秋儿停下脚步向月牙的方向迎了几步,“怎么了?”

    她猜测着莫不是因为自己什么东西落在了车上,便是月牙有什么东西托自己去买。

    她一脸温和的看着月牙跑过来,笑道:“那么着急做什么,我……”

    “漫秋儿姐,秀芳婶方才在镇门口找见我了,、你家出事儿了!”月牙一脸焦急的道。

    漫秋儿的脸色啥时间就变了,“出事儿了?啥事儿!?”

    镇门口,来报信的秀芳在原地急的团团转,见到了漫秋儿,忙抓着她的手,颤声道:“漫秋儿,胖丫爹去你家闹事儿,给你爹还有从远都给拦了下来,不让他们动手拆屋呢!”

    “凭啥?!”漫秋儿神色一冷,“汤老七这是又想弄什么幺蛾?”

    秀芳摇摇头,焦急的道:“快回去看看吧,你家都被村人围满了!”

    等漫秋儿和月牙还有秀芳坐着牛车到了耿家院里的时候,看到院里面围站着了一堆看热闹的人,老远就能听见院里传来柱的怒吼声和另外几个人的劝慰声,纷乱入耳。

    “我闺女因为他在家哭了好几日!这臭不是第一次犯浑耍坏了!就你们做爹娘的这样包容着,迟早要出去祸害人,今天这事儿,你们必须给我一个交代!”

    柱的怒吼声在院上空咆哮起来:“远儿不是那样的孩!这一点我相信的很!汤老七,你莫凭空诬赖人!我家远儿的品性言行整个秀山村都有目共睹,你凭啥我家远儿会去、去……欺负你家胖丫!?”

    汤老七,胖丫?

    漫秋儿心里一震,果然是胖丫那丫头作的幺蛾!她不缠着从远就不错了,从远……怎么会欺负胖丫?

    她连忙挤进院,这才看到平日里无人来访的耿家院,这会儿不光站满了帮工的工人,就连已经不大联系的村民都站在了院里,有的一脸冷漠的看热闹,有的一脸担忧的望着里面的情景,还有的正尖酸刻薄的挑刺生事。

    而人群围着的中央,是今日工人们拆下的西厢房。西厢房的破碎黄土块上,站着三个人。

    胖丫的爹汤老七紧紧抓着手拿榔头的从远,不让他继续干活,从远一脸漠然脸色沉暗,嘴角紧抿成一条线,看样已经不悦到了极点。

    一旁的柱神情激愤,正口沫横飞的与汤老七解释着什么,而李翠花站在人群的中央,站在谢婆身旁,一脸担忧焦灼的望着柱和汤老七,嘴唇颤动着,却不上什么话。

    汤老七的衣襟被柱扯得咧开了一半,汤老七一只手抓着从远一只手挡着柱另一只手,“耿柱你干啥!?理亏不过我们,还想动手不成!?我告诉你,你们村的村里人都在这儿看着,你们有理没理大家都有个评判!你家从远自己干了啥心里有数,你让他自己!前个夜里二更天,他干啥咧!?”

    柱气愤的驳斥道:“前个夜里二更天?前个夜里当然是在睡觉了!又不是属夜猫的,谁家不熄灯睡觉!?”

    “放屁!”汤老七破口大骂,“臭,你自己给我,那个晚上,你干啥了!?”

    从远神情淡漠,冷冷看着汤老七,声音平静却一字一顿的道:“二更天,我在房顶喝酒。”

    “你看到没有!”汤老七似是从从远话中得到了什么证据似的,更加震怒,奋力将从远使劲向后一推,“这臭自己不是承认了!?他没睡觉,他他娘的去喝酒了!”

    柱一愣,随即驳斥道:“那又怎样?喝酒如何?谁规定二更天不能喝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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