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逍遥农女:招个男人来种田-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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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漫秋儿,远儿,你们没事吧!?”

    柱听到漫秋儿的声音,心里稍安,却还是提心吊胆的问。

    漫秋儿忙回:“没事儿,爹,我们好着呢,倒是那白狼死啦!”

    等柱举着火把率先上来,漫秋儿这才看清,柱的身后,牛屠户,阿虎夫,彭亮还有大成都来了。

    “咋都来啦”漫秋儿奇道,“爹您这么快回家叫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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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零八章小伤而已

    柱还没回答,便听阿虎惊奇道:“那、那是白狼!真有白狼,白狼死了!”

    “哎哟!!!”

    大成看到了地上白狼的尸体,脸色一白。

    “可不!”彭亮也惊了一跳,“这白狼好大的个头,这般大……”

    “漫秋儿,你和远儿没事儿吧?”柱一脸忧心的查探两人的情况,“没受伤吧?”

    “没事儿爹,”漫秋儿摆摆手,“这白狼自己撞砍刀上了,倒叫我们白捡了个便宜,嘿嘿,爹,这皮毛可值不少银吧?”

    柱显然无心理会漫秋儿问他关于银的事儿,“没事儿就好没事儿就好,欸,方才我下了山就后悔,若是你和远儿有个三长两短,我还有什么脸面活着……”

    “爹,你可千万别这样!”漫秋儿忙安慰,“这儿不是这话的地方,咱们下了山回家!娘还在家吧?”

    阿虎接话道:“翠花婶儿喊得我们哩!方才她也要上山,被我们拦下了,我们到了山脚就看柱叔跑下来,便让柱叔带路尽快赶过来的。”

    漫秋儿觉得哪里奇怪,却一时没想明白,点点头道:“恩,大晚上的,折腾大家了!这样,咱们人多力量大,大家都伸把手,把这白狼拖回去!”

    “好!”

    众人异口同声的答应了,合力分拖着白狼下山。

    来找漫秋儿从远的都是秀山村的青壮力,这六七个人合着拖一只白狼,倒也没甚费力。

    顺着那条近路,很快便到了山脚下。

    将白狼从山脚下抬回耿家院里,已经快到后半夜了,李翠花守在院门外,见到众人拖着什么东西回来还以为有人受伤,忙跑过去,一见到是只死了的白狼,险些没吓昏过去。

    见到漫秋儿从远完好无损,李翠花才算安了心。

    众人累的不轻,漫秋儿让他们暂且回去休息,明个晌午过来吃饭,柱便一个个送众人便回去了。

    “我的天哟,这么大一只白狼,是怎么对付的呀!”李翠花看着那白狼未合上的两双眼睛便心里发颤,“漫秋儿,远儿,你们真没受伤,是不是?”

    “放心吧娘,这话方才爹就问过一遍了,我们真没受伤!”漫秋儿哭笑不得,“我和从远,好的很呢!”

    她随意的搭上从远的肩膀,想以此显示两人真的没事,却听到身旁传来一声闷哼。

    漫秋儿心觉不对,一回头,便看到从远白的有些不正常的脸色和轻锁的眉头。

    心里咯噔一声,漫秋儿慌忙看着她扶过的地方——从远的黑衣肩头湿漉漉的,还带着微微的一股血腥味……

    “从远,你受伤了!?”漫秋儿抬手看到自己袖口上的血迹,只觉心被人狠狠的掐了一把,抽痛的厉害。

    “你这傻,方才为什么不,还要逞能去托那白狼!?”

    她又急又气又疼,想要责怪从远却知道不是时候,见他越发苍白的脸色只恨不得那伤在自己身上才好。

    “无碍,一点伤罢了。”从远依旧云淡风轻,就好似受伤的人不是自己似的。

    “快脱了衣裳看看!”李翠花忙嘱咐。

    漫秋儿去拿了剪刀和白酒,又去西厢房的屋里扯了几块布条。

    转身回到东厢房,看到从远的衣裳已经脱了下来,身上大大的旧伤口在肩头新伤的衬托下显得不足为怪,那新伤的伤痕狰狞,蜿蜒的像一只粗壮的虫,正汩汩向外流着血液。

    是与那白狼搏斗的过程中伤的,好在从远闪避的快,那白狼的爪只留下了一条抓痕。

    “你这傻……”漫秋儿心疼的厉害,忍着手颤将帕用酒精浸湿了擦拭从远的伤口。

    “疼吗?”她问,又觉得自己问的多余,抚着从远肩头未伤的地方,轻轻吹气。

    感觉凉,能好受一些。

    “不疼。”他的脸上还挂着笑,也不知是想安慰漫秋儿还是真的无所感觉。

    李翠花从药背篓中找出几味草药,捣碎后敷在从远的肩头。

    那血还在向外流着,李翠花用剪刀将布条剪碎,缠绕在从远的肩头,很快便绑结实了。

    处理好从远肩头的伤,李翠花舒了口气,“只是皮外伤,没什么大碍。但这几日也得上心着些,明日还要换一次药。”

    柱正从门外进来,一见到屋内染血的衣物和从远肩头的伤,不禁吃了一惊:“远儿,你、你受伤了!?”

    从远淡淡道“皮外伤,不碍事的。”

    漫秋儿的眼眶湿漉漉的,“还没事,那么深的伤口呢!”

    “好了,我没事就没事,你若是再哭,明日我铁定不让你看我伤口怎样了。”从远半威胁半劝慰的哄着。

    漫秋儿这会儿没心思他,只是泪眼涟涟的看着他,倒叫从远看的心里发软,又不好在柱和李翠花面前表现什么,眼神只得越发的温柔了。

    柱询问了一番从远的伤势,确认没什么大碍之后,稍稍松了一口气。

    “爹,这白狼不能放在院里,若是被人瞧见了一准出事。我跟你将它给抬到后院去,先用稻草盖起来。”从远着,就要往外走。

    漫秋儿忙拦住,咬牙骂道:“你不怕伤口裂开我还怕呢!住手!坐下!用不着你!”

    从远生怕再看见漫秋儿朦胧的泪眼,只得乖乖坐下。

    柱漫秋儿与李翠花一同到院里,三人很吃力的拖着那头白狼进了后院,暂且用稻草盖了起来。

    二毛围着那头白狼不停的吠叫,惊起了猪牛和鸡出窝,后院一片牲畜的哼叫吵闹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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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零九章知道些什么

    忙活了一个晚上,一家四口还没吃饭,这会儿,李翠花去炤房里将饭菜热了热,端进东厢房。

    漫秋儿起身要去扶从远,从远失笑道:“我只是肩膀受伤罢了,又不是腿脚受伤,你扶着我做什么?”

    漫秋儿不悦的白了他一眼,放在他臂弯的手依然没有落下。

    柱见状笑道:“莫担心莫担心,这些日让你娘去肉铺买只蹄膀炖了,吃啥补啥嘛,远儿年轻力壮,很快就好哩。”

    从远抚着额头不肯话,明明是一点皮外伤,怎么到了漫秋儿柱的眼里,自己倒像是成了个重病号?

    围着桌坐下来,漫秋儿自己没盛饭,先给从远盛了一碗汤,舀了一勺放在嘴边轻轻吹,很体贴的将勺放到从远的嘴边,“慢点,心烫。”

    从远受不住,喊道:“我自己来便好,你、你还是放下罢!”

    “那怎么成,”漫秋儿皱着眉瞪他,“听话,快喝!”

    勺就在从远的唇边持着,看这架势从远若不肯喝汤,漫秋儿势必要跟他僵持到这顿饭毕了。

    从远无奈,喝了口汤——漫秋儿连忙又舀了一勺饭,一勺菜,殷切的送到她的嘴边。

    李翠花和柱相望一眼,轻轻笑了。

    一顿饭,吃的从远有苦不得言,草草吃罢,漫秋儿才捡着剩菜剩饭吃起来。

    等漫秋儿吃罢了饭,一家人才从桌上撤了桌,收拾了碗筷。

    漫秋儿给从远打了洗脸水洗脚水,什么都要照顾他洗脸洗脚,从远索性道:“你再这般伺候我,我明儿可不叫你……”

    “不让我看你的伤势了是吧,”漫秋儿气鼓鼓的撅着嘴巴看他,“你就吃定了我是不是?知道我看你受伤心疼难受,就非要拿这一点来威胁我是不是?你不叫我看,好——我也不叫你看!明儿一早我就去劫富济贫,叫他们把我抓住!”

    从远哭笑不得:“你这是跟我赌什么气呢?你瞧,你也吃定我了不是?我宁肯自己被人发现,都不会叫人抓住你。好了好了,我没别的意思,你看,”他灵活的摆了摆自己的双手,“我真没事儿,这点伤什么也不耽误,你莫照顾我了,瞧你脸黑的,快洗洗吧,我还有话与你。”

    漫秋儿见他脸上露出正色,便依言洗了手脸,坐在西厢房自己的炕上看着从远。

    从远坐在椅旁,脸上露出沉吟的神色来。

    “怎么了?”漫秋儿忍不住问。

    “爹一定发现你有武艺了,”从远轻声道,“他看到了。”

    漫秋儿不禁吃了一惊,“看到了,你怎么知道?他……”

    “方才爹依我们所言向那条路跑去的时候,频频回头了几眼,定然看到你与白狼对决的样,”他皱着眉头,声音里含着一股匪夷所思,“可爹知道你有武艺,为什么什么都没,也没问?”

    “是不是没看清?方才那林里可是月黑风高,就连你我视物都很困难,爹一个普通人,恐怕……”

    “不,爹一定看到了,或许,爹早就知道。”从远神色笃定,斩钉截铁的道。

    “怎么会?”在短暂的愕然之后,漫秋儿迅速冷静下来,与从远分析这件事,“何况,爹知道我有武艺又能怎样?我们是一家人……有些事我没与爹,却不见得一定要瞒着他……”

    从远摇摇头,“你不懂我的意思,我是,爹若早就知道你有武艺这件事儿,那有许多事情值得思考——爹什么时候知道你有武艺的?是在你在山上昏迷之前,还是在你来到耿家,还是在你我行动的时候发现的?”

    漫秋儿呆住,“这……”

    在山上昏迷之前?

    从远怎起这件事儿?

    在山上昏迷之前,柱怎么可能知道她有武艺的事儿呢?

    漫秋儿心里快速想过几个想法,却很快被自己一一否定了。

    以她的敏锐,若是李翠花和柱别有用心,她早就察觉出来!何况,柱的双腿才刚刚被治好,在她刚来耿家的时候,柱连她的面都没见过几次,又怎么会知道她的身份和她的武艺呢?

    从远叹了口气,“这件事情现在的确没什么头绪,但我会慢慢查清楚。还有一件事,方才我问阿虎,他们是什么时辰上山的,阿虎是亥时。而爹从山腰的近路下山的时候,不过戌时。这中间可是半个多时辰,爹去哪里这么久?无论如何,从山腰道山脚的路途都不可能用上那么久。”

    “会不会是中间迷路了?”漫秋儿猜测道。

    从远沉吟了下,不答反问:“还记得林里那人的黑影吗?”

    漫秋儿诧异道:“你该不会以为那人是爹,不会……”

    “若是爹招来的帮手呢?”从远沉静的望着她,眼神平静的过于可怕。

    前一阵两人在院里,那个贸然出现在耿家院里的神秘人物……与方才那个合影,会不会是同一个人?

    漫秋儿呆住,从远的话太令她震惊,她一时竟不知些什么。

    从远见她呆呆的神色,叹了口气,语气温和了些的道:“不过,这也只是我的猜测和推断罢了。但我能肯定的是,爹娘……都是好人,对咱们都是一等一的好!”

    “恩,”漫秋儿从惊诧中缓过来,听从远这么,频频点头,“你的没错……只是……”

    从远见她犹豫不决的样,笑了笑,“别瞎想。我想到了这些便与你,咱们日后还是一如既往的在家里呆着,但我会开始调查这些事情。你,便不要插手了。”

    漫秋儿心里有一团乱麻在搅,听得从远这么,便道:“好,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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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一十章不翼而飞的狼皮

    这一晚上漫秋儿在床上辗转难眠,又怕自己弄出的窸窣声音吵到从远,干脆睁着眼睛,瞪到了天亮的时候才眯了一会。

    次日一早起来,漫秋儿盯着两个黑眼圈,心里忧心忡忡,洗漱毕了出来撞见李翠花,李翠花不由得担忧道:“丫头,你这是昨儿晚上没睡好吧?”

    “没事娘,就是一直在想白狼的事情。”漫秋儿胡乱扯了个谎,“昨儿那白狼会不会有同伴?若是知道咱们将这白狼杀了,会不会来寻仇?”

    李翠花闻言失声笑道:“你这傻丫头!哪儿有那么多白狼?若是真有那么多,咱们秀山村整个村都要遭殃,哪里会住的这么逍遥自在?”

    她见漫秋儿的神色不像开玩笑,便劝道:“放心吧,没那些个白狼,若是有那么多,猎户早成群结队的上咱们这后山了,官府也会派兵来抓的。漫秋儿,回屋再躺一会儿吧,今个晌午家里不是还要来人?我托你赵婶儿告了天假,上昼的事儿娘来忙,你快回屋躺会儿去。”

    漫秋儿笑道:“不躺了娘,我哪儿有那么金贵,这日头都升起来了,我难不成还要睡回笼觉?走吧,娘,我去帮你做晨饭。”

    “欸。”李翠花没法,只得与漫秋儿进了炤房,抓紧弄晨饭。

    后院一个晚上就没消停过,那白狼虽然死了,用稻草盖着,可那些牲畜见到死去的白狼,还是险些吓破了胆,后院一片难闻的屎尿味,可不是那些牲畜被吓出来的?

    等到从远起身,菜已经热好,锅上热着馍馍,漫秋儿拿着簸箕去了后院,从远也在身后跟着。

    “你来干啥?进屋等着吃饭呀,”漫秋儿道,“这里臭烘烘的,可得收拾收拾……”

    刚进后院,眼前便是令人心惊胆寒的一幕,稻草下的白狼已经变成了血淋淋的没皮红肉,后院的大半土地都浸了血水,经过一晚的风吹,地面已经变成了深深的黑红色。

    那白狼的皮,不翼而飞!

    地上只有被剥下来的血红的肉!

    狼皮呢?难道昨儿夜里,有人来了后院,将狼皮剥下来带走了?

    漫秋儿的心一沉,不由得和从远对望了一眼,昨个晚上,家里进人了!

    前院的柱李翠花闻声来了后院,见到血淋淋的狼肉,李翠花吓得惊声尖叫。

    “定是昨儿咱们将白狼抬进家里的时候,被人瞧见了,便动了歪心思,”漫秋儿推测,可不由得疑惑:“可是谁,能有偷偷潜进咱们家的能力,无声无息的将狼皮割下来又偷运走呢?”

    有这等实力的人,怎么会在秀山村蛰伏?

    又怎么会因为一张狼皮而冒险?

    自己和从远丝毫没有察觉家里进人,这人……武功决不再她二人之下。

    她登时便想到一个人,下意识的看向从远,在他的眼中找到了相同的答案。

    昨儿林里的那个黑影,想必就是为了白狼而来的。

    那人,是为了偷狼皮?

    漫秋儿眼里的疑惑无法可解,从远一时半刻也想不出答案,将盖在狼肉上的稻草掀开,查探一番。

    白狼身上最有价值的狼皮已经没了,但除此之外,其余的东西都还在。

    漫秋儿敲了一会儿,道:“这贼竟然将狼尾巴留了下来——狼尾巴上的狼毫也是很值钱的,他竟然不知道?”

    若是图财而来,这根尾巴应该一并带走才是,怎么会留下来?

    狼毫毛笔,在市面上可价值百钱!何况这是一只白狼,价值更要翻倍!

    柱道:“这狼除了狼皮,也不是一无所用,那狼尾巴上的毛能做毛笔,狼的两颗獠牙还能卖钱哩,还有狼鞭,壁虱,就是它后腿膝盖关节骨,那东西可珍贵!我听闻有的大户人家专门收这种东西哩。”

    李翠花跟着点头,“对,那狼肉还是味中药,”她心的蹲过去看了看那狼身上的皮肉,道:“那狼身上的油膏还在,狼膏也能当草药卖哩。”

    漫秋儿不由得苦笑道:“真不知道这贼是不识货,还是故意将这些值钱的留下来!”

    “那是偷不走吧,”从远淡淡道,“那贼有什么好心,这狼这么大,想来他将皮毛剔下来也用了不少时间,我看,他多半是怕在偷下去被我们发现,才遗弃下这些东西跑的。”

    话间,前院传来一声呼唤:“漫秋儿姐,漫秋儿姐!”

    是月牙。

    漫秋儿生怕月牙见到这血淋淋的场面吓哭,忙应着往外走,“月牙,我再这儿哩!”

    “漫秋儿姐,”月牙见了漫秋儿显得很高兴,“我还找你哩,咱俩不好今个上昼去镇上采买杂货?”

    “对,你瞧我这记性,都给忘啦,”漫秋儿一拍脑门,“月牙,今个恐怕去不上哩,”她着便把月牙往后院引,“后院有只没皮的白狼,你见到了可莫怕……”

    “啊?”月牙瞪大了眼睛,跟着进了后院看见地上的血淋淋的时候,不由得咧大了嘴巴。

    “这么打一只狼,漫秋儿姐是你打的吗?”

    “它自己寻死,撞砍刀上,我们便把它抬回来哩,”漫秋儿道,“月牙,今个晌午把大爷大娘都叫来,咱们也尝尝狼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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