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逍遥农女:招个男人来种田-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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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死呢!”二娃喊道。
漫秋儿犹豫的看着自己和二娃身上的东西,一时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她此时即便动了恻隐之心,想要救他回去,可毕竟……以二娃家的情况,难道还能容第五张嘴看病,吃药吗?可留在这儿,又不是个办法……
“姐,咱们把他就回去吧?”二娃建议道。
漫秋儿想了想,将心里估计的告诉了二娃。
二娃年纪不大,但多少知道家庭情况,的确容不了第五个人了,当即也闭了嘴巴,没了主张。
过了一会儿,二娃忽然提议,“姐,要不这样,咱俩先把他带回山脚下去,然后从我娘的草药背篓里拿点止血药给他敷上,看这人能不能醒过来,咋样?”
“也行。”漫秋儿点了点头,“不过二娃,这件事儿先别告诉你爹娘,你爹娘因为救我的事儿,已经被村里人念叨不少风凉话了,这事儿,咱俩要保持一致,慢慢跟你爹娘,知道吗?”
“放心吧姐,我心里有数!”二娃点点头,接过漫秋儿手中的大弓,帮着漫秋儿将那个人背在了背上。
漫秋儿的脚力很快,又很平稳,很快就带着二娃找到了山脚下一间破庙,将人暂时安置在那里。
“二娃,先回去吧,我们把东西先放回家里,你爹那也得瞅一眼。”漫秋儿将人放平在地上,简单的额检查了一下伤势。伤口在头部,脸上的血迹将容貌掩住了,看不清这人的长相,但能从手脚的肌理上分辨出,这人的年纪大概二十上下,是个年轻人。
二娃点头,将身上的外袍来,盖在那人的身上,转身拉着漫秋儿的手,回去了。
回到家里,二娃冲进柱的屋里问他爹有啥需求,漫秋儿将野鸡和兔分别装在两只竹笼里,转身进了西边厢房,冲进去找李翠花放在里面的草药。
找了几株止血的草药,便和二娃重新返回破庙。
破庙里,那人还保持着原来的姿势,一动未动。
漫秋儿找来帕将那人的头脸擦干净,便这才看清那人的容貌。
二娃看着那人的长相,咧嘴一笑:“姐,这人和你似的,长得恁好看哩!”
漫秋儿望着地上静静躺着的男人,心中总觉得与他似曾相识似的。
这人的双眼紧闭,却闭不住那一弯清越俊秀的眉目。挺直的鼻梁与薄唇,轮廓分明的五官分布,让人在他的面庞上流连着一个又一个的瑰逸之姿。
漫秋儿心惊了一下,看着那人,左眼皮止不住的跳动。
漫秋儿抿抿嘴唇,没话,很快将将那几株止血的草药捣碎,敷在那人额头受伤的地方。
将这人打点好之后,已经到了吃晌午饭的时间。漫秋儿拍拍二娃,道:“晚上我们再来看看他,现在先回去吧。”
二娃有些担心,“姐,就这么给他扔这儿,没事儿么?会不会给白狼叼了去?”
“不会,都啥年月了,白狼早跑了。”漫秋儿拉着二娃的手,“咱尽力了,就问心无愧。是死是活,全凭造化了。”
她这话的时候,心口跳的有些快。大概是她曾经与这人同样的命运,被李翠花捡到。可不同的是,当初李翠花救她用心用力,而如今她这话,是不是有点无情?
漫秋儿不愿多想,拉着二娃的手回去了。
二娃一路上心神不宁的,在进家门口之前,被漫秋儿叮嘱,一定不要在外人面前漏,对家里人也先三缄其口。
二娃答应了。
午饭很丰盛,但李翠花晌午不回来,在东家吃,柱和二娃吃的很开心,的的确确有一阵没吃到肉了。
漫秋儿在锅里留出来两碗汤和一碗肉,留着晚上吃夜饭的时候吃。做完这一切,她便去草笼里,看那只受伤的野鸡。
野鸡伤在了腿上,按照漫秋儿的意思,想把它的腿伤治好,然后养起来。那只兔已经断了气,就算了。
柱看到漫秋儿拿过来的野鸡,查看了下,点点头:“精神头不错,漫秋儿,你试试吧,要是能救下了,搁在家里,驯养一阵也能生个蛋啥的。”
漫秋儿点点头,二娃家实在是太穷了,除了一只,连个能下蛋的鸡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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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七章脸熟
下午时分,漫秋儿和二娃就在院里给那只受伤的野鸡包扎伤口,又把那兔剥了皮,在炤台上蒸熟之后,晾晒起来。
做好这一切,在李翠花回来之前,漫秋儿和二娃悄悄去了破庙里,看那人的情况。
那人还是没有转醒,嘴唇也更白了几分。身上盖着二娃来的衣服,根本当不得事,冻得直哆嗦。
漫秋儿和二娃这便有些慌了神,手忙脚乱的在旁边生起了火堆,二娃又身上的衣服,往那人的身上盖。
“二娃,别脱了,没啥用,”漫秋儿摇摇头,“你脱得再多,也跟棉被差得远,不管事儿。”
二娃脸上露出为难的表情:“要是家里少了一床被,我娘肯定能发现……姐,总不能看着这人被冻死啊?”
“那也没招,”漫秋儿皱着眉头,“除非……”
“除非啥?”二娃问。
“除非告诉你娘,把他弄家去。”
“啊?”二娃有些困惑的挠着头,“姐你不是暂时别告诉我爹娘吗?”
“恩,是这么计划的。可这人要是真不见好,总不能因为缺了一床被被冻死吧?”漫秋儿有些焦灼,又有些有心无力,这种爱莫能助的感觉实在太糟糕了。
“先回去吧,娘也该回来了。”漫秋儿带着二娃往家走。
到家的时候,他们已经看到炤房里升起了炊烟。漫秋儿和二娃对视了一眼,二娃开口喊道:“娘,你回来了?”
李翠花从炤房里应了一声,走出来看了俩人一眼,淡淡“你俩进来。”
二娃低着头,漫秋儿在前面走进去了。
李翠花翻动着大锅里的鸡肉,不动声色的切着手里的菜,问:“西厢房里的草药,谁动过了?”
漫秋儿一愣,怎么都没想到,他们只拿了那么一点草药,竟然能被李翠花瞧出来。
李翠花看着漫秋儿错愕的神色,又瞧着儿羞愧低头的模样,心里跟似的了。
“那草药,是我一点一点摘回来了,多了少了,缺了点啥,我都一清二楚。”李翠花淡淡的,“漫秋儿,吧,你拿那些止血的草药,干啥去了?”
“娘……”漫秋儿觉得有些羞愧,有些不好意思。
“娘,你别姐,是我的主意,是我想救那人!”二娃激动的满脸通红,抢在漫秋儿前面,如实道。
“啥人?”李翠花脸色有些变了,看着自己儿的目光,变得严厉起来。
漫秋儿叹了口气,“二娃,还是我来吧。”
她对李翠花如实出了今早发生的事情,如何发现那个受伤的人,如何将他运到破庙,如何从家里头翻出草药给那人止血,禀告的一清二楚,又将自己和二娃因担心而瞒着家里人的事儿,了出来。
李翠花听了这些话,倒是没做评判,手头的针线活往一搁,:“走,去看看那人!”
漫秋儿带着二娃,连忙在前面开路,带着李翠花去了破庙中。
破庙中的男人,还是他们走时的那个姿势,一变未变。
李翠花蹲下去,仔细的检查了那人的脉搏与舌苔,又翻查了那人的伤口,脸色不太好看。
“漫秋儿,这人受伤很重,绝不是跌落山崖所致,应当是被人算计了,弄伤之后丢到山上的。”
漫秋儿心里一惊,看着那人更多了一份同情,咬着嘴唇:“娘,那……”
李翠花叹了口气,“罢了罢了,漫秋儿,你跟我搭把手,先把他弄回家里去,总不能眼看着他烧死!”
这人受伤,伤口已经感染发炎,这会儿全身高烧不退,周身只有两件二娃的破衣裳,哪里抵御的了从内到外的寒冷?
漫秋儿应了一声,连忙将那人抬到自己的后背上,向家里跑去。
到家的时候,李翠花直接进了西厢房。
漫秋儿已经将那人撂到了厢房的,扯了一床被给他盖在身上。那人的脸色青紫,此刻终于有了些能动的反应,正被冻得哆哆嗦嗦。
“二娃,把炤火烧起来。”李翠花果断的吩咐,“漫秋儿,帮我把他衣裳来。”
漫秋儿应了一声,与李翠花一起那人的衣裳。
此刻,已经不分什么男女授受不亲,人命关天,何况漫秋儿见到这人的第一眼,还有一种奇怪的感觉,此时正一心想着将他的性命救活,其他的,一概不想。
那人的上身露了出来,肌理健壮光滑,而腹部一些深深浅浅的伤痕或新或旧,展在漫秋儿的面前。
当那人的上半身的衣裳被扒下来,露出赤条的上半身之后,漫秋儿便被眼前的一朵形状奇特的梅花烙,所震惊了。
那个造型奇特的梅花烙,烙印在那人的肩胛骨处。
一个年轻的男人,肩胛有一朵梅花,实在奇怪的很。可偏偏,这梅花烙在这人的身上,并没有多么怪异,相反,让人觉得十分的……应当。
漫秋儿看的真切,脑袋中像是被一道闪电劈过了似的,一些沉睡的记忆,隐隐有复苏的迹象,她清晰的感觉到这一点,可若想到了什么,却总是不上来,就像脑袋里面有一堵墙,无情的隔开了一切。
那个男人……应当与自己相识吧?
这么巧的出现在自己的身边……难道是来找自己的?
漫秋儿愁闷的纠结起来,看着李翠花在屋里忙碌,她竟浑浑噩噩的跑到了村口,也不知怎么过来的。
一阵啪嗒啪嗒的声音,正是二娃跑过来了。
见到二娃,漫秋儿紧绷的脸松动了下,故作平常的看着二娃,咧咧嘴角。
“咋了?”她问。
二娃气喘吁吁,“娘要去镇上买点药,但是钱不够,我刚从秀华婶儿那借了一百文钱,娘让咱俩赶紧去!”
漫秋儿一愣,问:“钱不够?我那日把工钱都给娘了……”
“还是不够呀!”二娃大口穿着粗气,一面望着漫秋儿:“娘那人伤的不轻,家里的钱都凑起来都不够。”
漫秋儿着急的问:“咋要那么多钱呢?”那工钱本是用来贴补家用的,本来还能结余,可现在,一分钱都剩不下,还要搭上借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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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八章古怪的呓语
二娃喘过气,摇头:“不知道,娘救人要紧,姐,咱俩赶紧走吧。”
“也对,”漫秋儿点点头,“走!”
二娃家里。
李翠花此时精神高度紧张,额头渗出了一层细汗,正在为昏迷不醒的男施针。
在银针的刺激之下,男英秀的眉眼蹙了蹙,面上露出一种痛苦的表情来。
李翠花不为所动,继续施针,为男活血通脉。
男的面容越来越痛苦,纠结的厉害,李翠花知道这是施针的效用,他的反应还是很强烈的,看来男并不是药石无用,想必施针之后辅以药石,就能救回来了。
李翠花轻轻的松了口气,刚要去洗把手,却听见身后传来一声微弱的呼唤。
那声音轻的一阵风就能吹走,可声音虽然微弱,却饱含着某种焦灼的情绪。
“我来……从远方来……”
二娃手里攥着他娘给的一百多文银,和从张秀华家借来的五十文银,站在药铺的台前,漫秋儿将李翠花写的药方递给药铺掌柜,“掌柜的,上面的药方来三副。”
掌柜的抓好药,交给漫秋儿,“一共一百六十文。”
“这么多!?”漫秋儿咂咂舌,看着二娃递过来的钱,数了一下,刚好一百六十三文钱。
漫秋儿从其中摸出来三文钱,心如刀割的将剩下的钱交给掌柜的。
那一大串铜钱都到人家的手里去了,只换来两包药……
漫秋儿叹了口气,心中不太好过。转身和二娃出了药铺,一面:“二娃,娘咋让你去秀华婶儿家借钱呢?秀华婶儿啥样她也不是不知道。
村里的秀华是个,平日里拿一条长,坐在外面的栅栏边上,通常还敞着点领口,露出里面丁点的来。漫秋儿平日里就厌烦这个搔首弄姿碎嘴又多事儿的女人,村里有点大事情,她都要凑上去,明里暗里煽风点火,冷嘲热讽的,让人十分讨厌。
二娃听姐姐这样,脸皱的跟苦似的,扁扁嘴:“我也不想!可村里只要秀华婶儿里咱家最近,娘当时救人心切嘛……”
漫秋儿一听也是,二娃家住在秀山村最西边,原来这边住着的人家也不少,可前两年的时候这边山上冲下来一块大石头,险些砸到人,能搬走逃命的就都搬走了。村里当时有人要给二娃家搬东西,可都被李翠花拒绝了。
漫秋儿理解当时李翠花为啥没搬。家里孤儿寡母加上一个躺在的男人,什么人情她都还不起!
如今,为了救人她开口向村里最难缠的借钱,这不能不让漫秋儿为之动容!
漫秋儿叹了口气,低声:“知道了,走吧,回家!”
她如今是这个家的一份,自当竭尽全力,想办法为家里赚钱才是!漫秋儿一路低头沉思,脚力极快,来回三个时辰便回到了家里。
家里,李翠花在东厢房给柱喂药,见两个孩回来了,连忙出来。漫秋儿摆摆手,:“娘,你忙你的!这药你告诉我咋煮,我来煮就行!”
李翠花将煮药的事项告诉漫秋儿,漫秋儿点点头:“娘你进去陪爹吧,饭食我弄好了就给你们送进去!”
漫秋儿在炤房间麻利的开动起来,东厢房里,李翠花对丈夫声:“漫秋儿这孩手脚麻利又勤快,脑还聪明,可惜是个女,不然,肯定有大出息!”
“女咋了,”柱不以为然的,“你没听前一阵村里赵三哥从皇都回来来家里跟我的?皇都有个年纪轻轻的女捕快,是那个啥,那个六扇门的头头哩,可威风了,武艺还高强!呵,年纪也就跟漫秋儿差不多大,不的官职哩!”
“嗐,那也就那一个!”李翠花儿啧啧:“咱们漫秋儿脑袋灵光,做事儿麻利,至少日后找婆家这事儿,咱们不用担心,准能给漫秋儿找个好人家!”
“那是,那是!”柱一脸欣慰的,“咋样?这女儿没认错吧?”
李翠花抿抿嘴,布满风霜的脸上露出一个欣慰的笑容,“认下漫秋儿这个女儿,是我这些年,做的最欢喜的事情哩!”
药煮好了,漫秋儿端出来,放到案板上晾凉,唤二娃给端进西厢房去。
二娃端了药,从西厢房跑出来,神神秘秘的凑在漫秋儿的耳边:“姐,那人嘴里念念叨叨的,不知道啥哩!”
“开始话了?”漫秋儿一愣,急忙向西厢房跑去。
,那人的眉眼依旧紧闭着,可嘴唇不住的翕动,吐出一些轻微的话来。
漫秋儿将耳朵凑近那人的嘴巴,听了半天,疑惑的问二娃:“他的,好像是他从远方来?”
“好像是。”二娃跟漫秋儿两人一左一右围着那人。
李翠花这会儿进来了,看两人,好笑的问,“干啥呢?”
“这人嘴里嘀嘀咕咕的,不知道啥,”二娃诚实的。
那男人还是一动不动的躺在,双目淡淡的闭着,平静的脸色就像是睡着了似的。
漫秋儿随即就笑了:“娘你医术太高明了,三两下就把他命救回来了,看他脸色,可比刚才的时候好多了!”
“以后能恢复成啥样现在还不好,”李翠花叹口气,去旁边的铜盆中洗净双手,“咱家人都尽力了,看造化吧。”
漫秋儿暗暗垂下头,扯出一个笑,“娘,那你去忙吧,这边我来看着就行了。”她随即转身,对坐在床边的二娃:“二娃,你也去洗洗脸,精神精神,一会儿姐给你做饭。”
二娃听话的出去了,屋里只剩下不省人事的男人和漫秋儿。
漫秋儿坐了片刻,看到二娃和李翠花从转身去了东厢房,便慢吞吞的起身,向床边的男人靠。
她站在床前看了男人一会儿,试图在空白的记忆中,唤起一些与这个男人有关的画面,却是徒劳。
她叹了口气,便伸出手,凑近男人的脸。
男人在睡梦中的容颜十分的安详柔和,加上那好看的容貌,让人有些移不开目光。漫秋儿淡淡看了几眼,便继续手下的动作,将男人的脑袋稍稍抬高些许,让他睡得安稳一些。
漫秋儿的手刚刚接触到枕下的一角,手腕毫无防备的便被人握住了
天,这男人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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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九章翻脸不认人
漫秋儿心扑通扑通的跳,丝毫没有料到这个男人在昏迷之中仍能死死的箍住漫秋儿的手腕,那力气大的,似乎势要捏碎这只手。
漫秋儿没有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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