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逍遥农女:招个男人来种田-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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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家人连续两天吃着肉菜,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漫秋儿看二娃的脸蛋都明显的带起了光泽,十分的红润。
二娃带着李翠花回来的时候,身边没有从远。
“从远呢,娘?”漫秋儿问。
“那孩,也不知着啥急,你爹的药喝完了,撂下锄头就进镇里,不用咱们等他了。”李翠花叹了口气,抹了把头上的汗,“咱就先吃吧,回头给远儿留点就行。”
“这么着急忙慌去镇里干啥,”漫秋儿皱眉,“黑间我从酒楼回来直接带药不就成了?”
“我的就是,哎,这孩……”李翠花擦擦汗,去井边洗手洗脸。
漫秋儿吃过饭,在家休息了一会儿,又陪李翠花去地里。
地边铲的差不多了,两人也出了一身的汗,在树边休息了一会儿,李翠花就催促漫秋儿赶紧回去了。
“娘,那你再干一会儿也回吧,明个上昼我和从远再来就是了。”漫秋儿看李翠花满头大汗,有些心疼。
“知道了,快回去吧,别迟到。”李翠花嘱咐道。
到了家,漫秋儿换了身干净些的衣裳,便准备进镇里了。
本以为一路上能碰上买药回来的从远,这一路上,却一个人都没见到。
一路上,漫秋儿哼着曲到了仙来酒楼。
刚进门,就看到张掌柜正在前厅跟采办着什么话。
张掌柜见漫秋儿进来,连忙扔下手头的事儿,冲漫秋儿走过来。。
漫秋儿心一沉,忍不住想起昨个的事儿。
莫不是那贾大厨在背后胡言乱语,当真让张掌柜的撵自己走了吧?
好在接下去张掌柜的话让漫秋儿松了一口气。
“漫秋儿呀,贾大厨那个人你知道,肚鸡肠又较真,昨个的事儿,你莫往心里去呀。”张掌柜苦着脸道。
“掌柜的放心,我不是那种计较的人。”漫秋儿面上笑了一下,眼睛向后厨瞄过去,“掌柜的,那我现在去……”
“甭去了甭去了,”掌柜的摆摆手。
“咋了?”漫秋儿一愕。
掌柜的脸色比苦还要难看,哭丧着脸道:“那个吃里扒外的东西,今个刚开门就惹了两个食客,那两个食客还是东宁镇大户的公,贾七这个作损的不知在饭菜里下了啥,给那两个富家公吃的上吐下泻,哎,那两户人家已经报了官,把贾七抓走了!”
掌柜的向地上啐了一口,满脸愤恨,“若不是我在衙门有些关系,花了银打点,这会儿就跟贾七这个狗娘养的一起蹲大狱了!”
“还有这事儿!?”漫秋儿愕然,这才向四周看了一圈。
原本络绎不绝的酒楼门庭这会儿空无一人,有两桌的板凳碗筷被打的七零八落,碎成一片,想必是那两户富家公的‘杰作’。
漫秋儿一肚疑惑,可看见掌柜的欲哭无泪的样,转过头来安慰道:“掌柜的,因为贾七,咱们酒楼多少也受了点影响,现下应当好好挽回酒楼的名声才对。”
掌柜的连连点头,“我也正是这么想的。漫秋儿,你有啥好主意没?”
漫秋儿抿了下嘴,徐徐道:“掌柜的,既然您在衙门有关系,不如这样,咱们让衙门在调查清楚事情真相后,出一纸通告,着贾七的所作所为与咱们酒楼和掌柜的您没有一丝一毫的关系,完全是这贾七自作自受。这贾七的手艺虽不错,可人品着实不怎么样。掌柜的,通告一出,接下去该怎么做,就看您的了。”
“漫秋儿丫头,脑袋够灵光的!”掌柜的赞叹道,“这次的问题出在厨身上,那接下去,就该找一个好厨才对。”
漫秋儿点点头,“掌柜的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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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十七章冤家路窄
漫秋儿走出酒楼的时候,哼着曲,心情十分的畅快。
这些天,掌柜的会再招来一个大厨,届时通知漫秋儿回来上工就是。
让漫秋儿开心的是,短短一天时间,心头大患贾大厨就被人收拾了,蹲进了大狱,以后永远也瞧不见这个糟心的,太解气了!
真是应了这句恶有恶报,这报应来的又快又及时,给力!
漫秋儿看了看长街上一溜的摊,看到有卖羊肉的,想了想,去摊上买了五个羊肉,用油纸包好了拎起来,开开心心的往家走。
她亦转身,鼻装上了一个坚硬的东西,她痛的倒吸了一口冷气,捂住鼻眼泪汪汪的看着来人,这一看,让她彻底讶了。
“从远?你咋在这儿?”她捂着鼻闷声,眼睛瞪得老大,“你买药还没回去?”
“恩,”从远淡淡的应了一声,接过了她手里的油纸包,“特意等你。”
“等我?”漫秋儿一边纳闷,一边追上从远的脚步,“你咋知道我今天这么早就回去?”
从远瞅了她一眼,没答应也没不答应,而是低着头,脚速加快的继续走着。
漫秋儿见他不肯话,有些急了,冲上前几步扯住他的手臂,道:“从远,你是不是有事儿瞒着我?”
两人的手掌交握在一起,漫秋儿的手掌温热的,而从远的手掌则温凉。漫秋儿的手触电似的缩回来,像一只受惊的兔,而相比之下,从远则淡定多了。
他像是没有听到漫秋儿的话似的,岔开话题问:“今个为啥回来那么早?”
这话问的突然,漫秋儿一愣,随即抿嘴一笑,“他呀,摊上麻烦啦!”
“怎么了?”从远侧了下头问。
“谁让他目中无人欺负我来这?”漫秋儿嘻嘻一笑,“这就是报应。”
从远深深的看了漫秋儿几眼,挑了下眉。
这丫头,平日脑袋灵光的很,可有时候,却这般迟钝!
也好,也好。
从远微微勾了下唇,不动声色。
到了家里,李翠花还像是昨个一样站在门口巴望着,二娃同样站在门口,眼尖看到了从远和漫秋儿的身影,老远跑过来,扎到漫秋儿的怀抱里。
漫秋儿温柔的揉了揉二娃的脑袋,满脸笑意。
“姐你可算回来了,我都想你了!”二娃扁着嘴道。
“饿坏了吧二娃,娘,以后我每天都这个时辰回来,你们就莫等我了,自己吃吧。”
“那哪行呢,一家人就要一起吃饭,饿一会儿算啥?”
李翠花着进了炤房给一家人热菜。
三个孩转身进了东厢房,柱笑容满面的看着漫秋儿,道:“漫秋儿,今个帮工,累不累?”
“不累,比昨天好多啦!”漫秋儿笑着答:“爹,我买了几个羊肉,给你和娘解解馋!”
“这孩,我和你娘吃那稀罕东西干啥?”柱连连摇头:“我和你娘都是大人了,不爱吃这东西,你们三个娃分了吧。”
“爹,咱们是一家人,吃什么东西就是要分着吃才香!”漫秋儿大声的,“二娃,姐的对不对?”
“对!”二娃点了下头,“爹你吃吧,以后我赚了大钱,天天让你吃羊肉!”
“这傻孩,啥东西吃多了不都腻了呀?”漫秋儿好笑的摸摸二娃的脑袋。
从远在一旁默默的听着,虽然不接话,但是看得出来,他同样很喜欢这样温馨朴实的氛围。或许农家的生活的确清苦,但农家人在劳动了一天之后围坐在一起吃饭的时光是最温馨快乐的,简单的饭菜轻易就满足了一家人的需求,这是任何一种富足生活都比不来的。
第二日漫秋儿清早起来,吃过了晨饭便和从远一块下了地。
这两亩多地不算多,但别人家都是两个三个汉在一块打土块锄地,到了老耿家这两亩旱地只有从远一个男,就算从远不漫秋儿也觉得他有些孤单。
做个的春耕准备都做的差不多了,从远又从家里的圈里运了几次粪肥,挑到一边,什么也不让漫秋儿插手。
一个忙忙碌碌的上午就这么过去了,到了晌午回去吃饭的时候,从远擦了擦脖上的汗,道:“漫秋儿,下昼和我一块进镇里。”
“进镇里?干啥?”漫秋儿问。
从远淡淡道:“昨个忘了给爹买药,今个不能再等,下昼去买些药材。”
漫秋儿一听哭笑不得,“那昨个晌午你连饭都不吃,不是去为了买药的?”
“忘了而已。”从远不甚在意的道,“歇一会儿,我去换身衣裳。”
进镇上,两人给柱买了药后,又顺道去肉铺割了块肉,漫秋儿嫌弃肉不新鲜,但过几日才有赶集的日,也只得将就着割了一块,花了三十个铜钱。
晚饭有了着落,两个人并肩走出东宁镇的镇门,走在每晚两人都要经过的这条路上。
漫秋儿想起方才掌柜的对自己的话,道:“这贾大厨一走,掌柜的准备找一个人品好手艺也好的大厨呢。”
“那不是现成的吗?你咋没去?”
漫秋儿笑了下,道:“这事儿哪里是我推荐自己就成的?我一个来帮工跑堂的工,如果顶上了大厨的位置,就算掌柜的答应,那些客人也不答应呀!”
“这种事儿急不来的,尤其是在别人的酒楼,”漫秋儿信心满满的道:“只要时机成熟,我一定义不容辞,毛遂自荐,不过现在嘛,一切都不能操之过急。”
从远轻笑,正要些什么,眼神却忽然锐利起来。
前面的路上,出现了几个人的人影。
正是老对头,张的哥哥张虎。
张虎和他媳妇一道从村里去往镇,身后还跟着好几个弟兄。
漫秋儿迎面撞上不好避开,只得堪堪的打了个招呼,一个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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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十八章从远被打
张虎并不买账,倒是他媳妇冲漫秋儿和从远笑了笑。
张虎很少待在秀山村,与漫秋儿不数落,更不认识从远。张虎半眯着眼睛,上下打量从远一番,又瞅了漫秋儿一眼,冷冷的问:“这是谁?”
“张叔,这是我爹前不久认得义,叫从远。”漫秋儿帮从远答道,“我俩去镇上买了药,正往家赶呢。”
“你爹前几日认得义?”张虎哼了一声,“这秀山村的人口户籍都是经过调查的,你爹随便认了个不三不四的家伙当义,难道不用去签报户籍!?”
从远来到秀山村之后,耿家人倒是一直没有给他急着办户籍的事儿,李翠花这两天才了要给从远弄户籍的事儿,只不过一家人一直忙着,还没空下功夫来。
按照李翠花和柱的意思是,认义这事儿不是事儿,等请村里几个亲近的邻里来家里吃顿饭,摆了酒席,让大家伙看看从远,再把户籍的事儿办了才算稳妥,所以目前来,从远并没有户籍。
但漫秋儿不动声色的笑了笑,道:“张叔,您的太在点上了,我娘这几天还呢,要带从远去里正那儿办户籍,这几日春耕,家里人忙的晕头转向,还是张叔您提点的到位。”
“油嘴滑舌!”张虎轻蔑的看了从远一眼,那双锐利而阴冷的眼睛似乎想在从远的身上剜一个洞出来。
从远始终沉默着,不卑不吭的任凭张虎打量,可同时,他悠然的目光落在张虎的脸上,似乎在静静的思考着什么。
漫秋儿虽然面不改色,但想到当初从远对张寡妇和张虎做过的事情之后,总觉得心里不大踏实,连忙挤了个笑容出来,笑道:“张叔,我爹还躺在家里等着喝药呢,要不,我俩个先走了?”
张虎没话,依然停留在从远的身上。
漫秋儿知道这张虎再看下去,就算没有看出端倪,也要出事儿了,连忙拉了从远的手臂,往秀山村的方向走,谁知道刚走了没几步,身后张虎瓮声瓮气的喊道:“站住!”
两人的脚步蓦地站定,漫秋儿的心里突突的跳着,七上八下的,她的手还牵着从远的手,两人指尖相接,漫秋儿只感觉到接触之处一片温凉,似乎身旁的从远永远是这种不温不火不咸不谈的模样。
“咋了张叔?”漫秋儿回过头来,笑容满面的问。
张虎一双恶虎似的瞳仁死死的盯住从远的脸颊,恶声恶气的问:“我们去你家找你那天,这在不在村里?”
“张叔,你咋这么问呢?”漫秋儿故作惊讶,“我爹认从远做义也有一阵了,张叔你去我家找我和二娃那天,从远上山去了。”
“上山干啥?”张虎冷冷的问。
“上山打猎呀。”漫秋儿镇定的道。
“上山打猎!?”张虎嗤笑了一下道:“胆倒是不,还敢上山打猎!?”他哼了一声,“谁能证明那天出事儿的时候,他在山上打猎?谁能?”
“这……”漫秋儿有些为难的,“这怎么查?张叔,事情已经过去好些天了,就算有人见到从远了,恐怕也忘了是那一天了不是”
张虎锐利的目光就像是一把刀,看的人心里极为不舒服,咄咄逼人的问道:"你不必在这胡搅蛮缠,丫头,那日我就觉得不对劲,事情必定与你们耿家人有关,无缘无故秀华怎么会被人诬陷成一个不守妇道的人家?我又怎么会吃坏肚?"
漫秋儿沉默了一下,正在思忖着如何对付难缠的张虎,而这会儿,从远开口了。
“我和漫秋儿因为是外来的人,就可以平白无故的成为你口中的嫌疑犯吗?”从远冷冷的反问。
“我俩虽然是爹认得的义女,可我们自认从来没有做过任何违背良心出卖道德的事情,我们所做的每一件事儿都是问心无愧,我们不会欺负别人,更不会允许别人欺负到我们的头上,你的法,我毫不认同。”
毫不示弱的盯着张虎,从远不卑不吭,声音沉稳有力,“你若有证据,尽管砸我头上,我一声不吭。你若没证据,我便不会让你侮辱我们家人一句话,你,听懂了没!?”
漫秋儿一愣,随即为敢这样对张虎话的从远悄悄竖了个大拇指。
面对这样的张虎,从远丝毫没有畏惧,他身上流露出来的也不像是一个少年人应有的果干与无畏,更像是一个久经沙场的勇者,用淡然而坚决的态度维持着自己的利益与人格。
可张虎哪里肯干,在秀山村这些朴实的村民中,从来不会有人指着他的鼻反驳他,质问他。
“臭,你啥?”他恶狠狠的盯着从远,恼羞成怒的问了一句。
从远的神色依然淡淡的,看不出一点悲喜。
“跟老在这儿充大爷,我让你充大爷!”张虎抡圆了蒲扇大的巴掌,狠狠向从远的脸颊掴去。
漫秋儿心里一惊,脚下迈出了半步,想要止住要狂妄的一掌。
那张虎虽然不同武艺,可人高马大,这一掌若是结结实实放在从远的脸上,不掉颗牙才怪!重要的是,青天白日这么多双眼睛看着,若是被他们知道自己和从远通武艺的话,更会将村里发生的事情联想到他们两个的身上了。
可这会儿那将要里顾得上这么多,漫秋儿盯着张虎的手掌,就在她要显现出身形来的时候,从远却忽然有了反应。
从远的脚下一个踉跄,在将要接触到张虎的巴掌却没有接触到张虎的巴掌时,虚虚的向下摔去,但在外人看来,张虎的巴掌就已经摔在了从远的脸上。
当从远彻底倒下去,仰面朝天的摔下去的时候,他的嘴巴里溢出了一口鲜血,双眼痛苦得紧紧闭着,睁不开分毫,那痛楚的模样,给漫秋儿看了去,也不由得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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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十九章朋友,你听说过碰瓷吗
漫秋儿下意识的蹲下去,握住从远双手的一刹那,从远的手指在漫秋儿的掌心画了个圈。
漫秋儿一愣,随即松了口气,但看到从远嘴角的鲜血还是不由得暗骂一句这真会太会装了。
这张虎是个恶霸,平日里欺凌人的事儿没少做,但还没到失手打伤人不用负责的地步。
哼,早该管管这个恃强凌弱的恶棍了!
满秋儿眼珠一转,不动声色。
从远的模样看在张虎和张虎媳妇的眼里,也是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
张虎神情一凛,看了看自己的手掌,有些迷惑,方才好像还没扇到这个臭啊?怎么就吐血了呢?
“当家的!”张虎媳妇一声惊叫,害怕到变了调的声音喊着:“你你你你你……是不是扇死人了?”
“扇死个屁!”张虎虎眸一瞪,正要一巴掌推开自己的媳妇,却听到身后一个威严的声音响起来:“住手!”
“里正伯!?”
漫秋儿向后看去,张虎的身后站着秀山村的里正和里正的几个亲戚,正往这边快步走着。
“张虎,你又欺负人哩,”里正气急败坏的走到张虎的面前,看了一眼张虎脚下被打冒血的从远,那神色就像看着自己一个不争气的儿。
张虎脸色一红,低声辩解道:“我还没打到他哩……”
“这样了还没打到?打到了是不是脑袋都该没了!?”里正瞪了张虎一眼,虎着脸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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