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饮朕止渴-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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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丝凉风钻进屋来,孝珍太后腿着了那丝凉气,痛得她闭目隐忍,眉间“川”字纹紧皱,依稀又记起了当年被端敬太后杖责的血腥场景。那年,她刚受舜熙帝宠幸封嫔……
  孝珍太后捏攥着手里的佛珠,几欲捏断!不知是恨还是痛,或者仅仅只是害怕。
  “太后大仁大义,不似端敬太后心狠手辣。皇上孝顺,往后太后娘娘可以享福了。”
  孝珍点点头,然而脸色却并没有好转,而是望向殿门口的光亮,嘴里呢喃着——“蠢笨些,也好……” 孝珍太后回头见贺舍姑姑欲言又止的。“还有什么事?”
  贺舍犹豫了一二,才斗胆说道:“娘娘,听陆公公说,这几日皇上举手投足颇有些古怪,时不时流露出如女子之态。而新拨过去双菱轩的宫女又暗传,梁才人行走说话,也如同变了个人,像个男人。”
  “有这等事……”
  *
  梁荷颂抱着一堆折子,去了双菱轩。那些奏章,她可是看不懂几个字!过两日定然还是不得不上早朝,必须得让皇上亲自批阅了,她记下来。总不能每次都将那些大臣骂一通、说他们做得不好,唬弄过去吧。
  就是苦了她那副身子。梁荷颂捏着毛笔,挠了挠耳际的发丝儿,瞧了眼那边桌上认真批阅着奏章的厉鸿澈。她也是而今在知晓,原来奏章也分许多种,信息公开的有奏本和题本,奏本为私事,题本为公事,这两种都要先通过内阁学士们看一遍,写上意见纸条夹在里头呈上来,供圣上裁夺。据说那保和殿大学士黎老儿十分有学识,她到可以就用他的意见。可还有一种“奏折”,那便是直接秘密呈递上来的,没人提建议,她可完全没法儿应对!
  双菱轩里没有旁人,只有他们两人在。梁荷颂支着下巴,远远打量厉鸿澈。好认真啊。那奏章上究竟写着什么,能让他不顾病痛,废寝忘食呢?
  将墨砚拿近了些,梁荷颂将墨汁当做了铜镜照了照。里头映着的当然是皇上厉鸿澈的脸。若是皇上是个女子,凭他的这副美貌和学识,定然也是个倾国倾城的大美人啊!摸了摸墨汁映照的男人的脸部轮廓,梁荷颂仔细看了眼鼻子和眉,好分明的棱角,看得她一颗心都要扑腾了一下。想起她侍寝那日,她又害怕、又紧张,有些反抗却又不敢反抗。虽然在侍寝之前,已经有姑姑送来了教习男女之事的画册,她都看了一遍,想想了一遍,可是实战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那晚,她从裹着的被子里探出头来。厉鸿澈冷若冰霜,面无表情的看着她打量了许久。那冷淡的模样,险些让她因为他对她真的是毫无“兴趣”!好在,在他根本不像想临幸她的表情中,厉鸿澈让人熄了油灯,退了出去。然后,她眼前一片漆黑,心底一骇,接着便觉裹在自己身上的被子一凉,扑面洒下来的是比空气更加寒冷的气息。她本能害怕,想退后,却被一只裹着结实肌肉的强壮胳膊一下扣住了后脑勺。一下子!她的双唇就被他吻住了,霸道得没给她半丝喘息的机会。她当时以为,厉鸿澈是要将她整个吃了……
  说实话,她进宫前是有青梅竹马的心上人的,所以,她稀里糊涂地似喊错了名字。结果,当然是惹怒了厉鸿澈。好在,正在他意欲发飙的时刻,他中毒晕倒了……
  所以,当晚她其实还没能受到“宠幸”……
  “为什么要露出如此猥…琐下作的表情?”隔着书案以及五六步远的距离,厉鸿澈冷脸看来,嫌恶得紧!
  “有、有吗?”梁荷颂忙摸了摸脸,却不想手上沾了几点儿墨汁,这一摸成了花脸。
  见她那沾满墨汁的脸,厉鸿澈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旷古以来,只怕也没有这样一位的“皇帝”。罢了,罢了……她本来也就是个女人,虽然在后宫折腾了七八个月,但阅历来说,还是个“少未经事”的女人……
  梁荷颂本以为又要挨厉鸿澈怒斥,却不想,他大步走过来,一张芳香的手绢儿盖在梁荷颂脸上,轻轻擦了擦。
  “方才让你认的诗词,可都认识了?”眼前是桃花芳香的手绢儿在来回的擦弄,梁荷颂听见厉鸿澈冷声问她。虽冷,倒不至于前两日那般怒。
  “认,认得差不多了吧……”
  “念来听听。”
  厉鸿澈在梁荷颂身旁坐下,一副私塾老师要检查学生劳动成果的作势。
  “下月便是孝珍太后大寿。朕早前答应过太后,在寿宴上要题词作诗。你这段日子要加紧学习,能多认几个,是几个。”
  梁荷颂心虚地眨了眨眼。“念、念哪首?”
  冷冷瞟了眼梁荷颂,厉鸿澈在那几张已经被糊得东一团墨西一点黑的诗词纸张上,瞧了眼。“就,挑你最熟悉的哪首念来听听。”
  梁荷颂点了点头,“哦”了一声,在几张诗词里挑了挑,可都没拣出个结果来。厉鸿澈叹了叹气,捡了一张出来。“就这首,念吧。”
  梁荷颂拿起那白字黑字儿,疙疙瘩瘩念。“床……”
  厉鸿澈点头,示意她念得对。梁荷颂继续第二个字,“前……”
  “连起来念,不必看朕,别停。”
  梁荷颂点点头,对着那张纸头痛不已,细小着声音念道:“床、床前日……”
  厉鸿澈陡然一个锋利的冷眼投过来!“你再念一遍,大声些。”
  梁荷颂将诗往桌上一摊。“皇上,这诗实在难登大雅之堂,臣妾念不出口啊……”
  “……”厉鸿澈默了半晌,从牙缝里挤出句话来,“你倒说说,这诗,到底粗俗不雅在何处!”
  咽了咽口水,梁荷颂指着第三个字:“这描写夫妻之事,实在太过于露…骨……”                        
作者有话要说:  不好意思,来晚了点。下午睡着了……【能靠谱点吗(╯‵□′)╯︵┻━┻

  ☆、皇帝头上绿飘飘

  “床、床前日……月光。”
  一顿。
  “楚人也上……”
  有一字不识,略。
  梁荷颂颤抖抖地念了前两句,扬了扬眼皮,瞧巴了一语不发、黑沉着脸在一旁坐着如同黑石冰雕的,厉鸿澈。
  似有一股野兽般的怒气从厉鸿澈鼻子里喷洒出来,落在梁荷颂的肌肤上,冰得脖子都一凉,让她不禁吞了吞口水。
  他哼了一声,又冷,又低,然后牵动左边嘴角笑得让人后背发寒。“你是嫌夫妻二人不够热闹,‘楚人也上’,嗯?”
  那个尾音上扬的“嗯”字,饱含了刺骨的冰寒怒气!
  念错了就念错了嘛,何必这么凶?她早说了她字认得不多,还得些时日学习进步,可这天之骄子的男人非还就跟她杠上了似的。梁荷颂心有怨言,但不能直接顶撞,咬了咬唇道:“皇上,要不,要不臣妾还是先不念了。等再学习几日,念给皇上听,如何?”
  “……”
  “皇、皇上,唉皇上……”梁荷颂压低着声音拍门,生怕惊扰了旁人被人听了去。
  可恶,厉鸿澈竟然一语不发地将她赶了出来!
  “皇上,放臣妾进去吧……好歹臣妾学了一下午,没有成果,那也有苦果啊……”
  门缝里终于传来厉鸿澈的声音,又冰又冷。她似看见他咬着牙、隔着门瞪着她。
  “若不给朕好好地学,只有后果!”
  他不是开玩笑的!梁荷颂立刻听了出来。下月十八,就是孝珍太后的寿宴。作为太后的儿子,她这临时顶班的皇上,也是必须要上。厉鸿澈担心,她也不是不担心啊。
  门外终于安静了,屋里厉鸿澈坐在案前,一手轻按着奏章,一手拿着毛笔,皱眉头瞧着奏折,可脑子里却自动回放着方才梁荷颂念诗时的模样!
  “啪”一声,厉鸿澈将毛笔拍在了墨砚上,溅开一圈大大小小的墨汁点子,晕在宣纸上黑白分明。
  可恶的女人,好好一首思乡绝句,在她嘴里竟成了淫…词浪…语!
  罢了,她现在也还不大,不到十六。他足足长了她十三岁有余,看来往后,只能他多焦心了。
  整理了整理纷乱的思绪,忽略了身上发热的疼痛伤口,厉鸿澈重新拿起奏章和毛笔,继续批阅奏章。不论如何,既然身处高位,就要对天下百姓负责。而今朝廷奸臣当道,腐…败蛀虫无数,这条路再难行,他也坚持下去!
  对于他厉鸿澈来说,除了江山社稷,没有什么是重要的,包括他自己!而女人,也不过是他繁衍香火的工具,以保江山延续。三年一选秀,女人仿佛永远都不绝,往他后宫里涌……
  假装昏…庸酒…色这几年,他也是有些稀里糊涂了。
  可而今发生了这等荒唐事,他竟然会与个小小才人换了身!这其中,必然有什么蹊跷所在!他定然要好好查查!朦胧记得,儿时似乎听人说过个类似的传闻,只是太久远,已记不大清了……
  批阅完奏章,厉鸿澈刚收好,就听门外新拨来双菱轩的姑姑方玉秀轻声道:“才人,郝御医来给您请平安脉了,您醒了吗?”
  郝御医?厉鸿澈回想起来,这人太医署院使的儿子,进太医署不久就已至正五品“御医”,听闻他本可升做正四品的右院判,但他拒绝了,而今也只够给宫里四品以下的妃嫔诊脉。不过他正七品,来诊梁荷颂的脉倒是绰绰有余了。
  “请他进来吧。”
  收好了奏章,厉鸿澈上床躺下,心里暗责怪着梁荷颂心性不坚。他才不过稍微教训教训她,她就真的走了。
  门开,进来几条人影。厉鸿澈透过薄薄的屏风可以看个隐约。三矮一高,矮的是宫女,高的当然是郝御医。
  郝御医身形颇为颀长,是个高个子的,行动举止颇为儒雅,是个温和文秀之人。 
  “微臣叩见才人,才人吉祥。”
  “不必多礼,郝御医起来吧。”厉鸿澈道。他对郝御医印象倒是还可以。此人应当是忠孝之人,假以时日应当有一番造化。 
  郝御医说,不喜诊脉时旁人打扰,厉鸿澈也就屏退了左右,让两宫女都去屋外候着了。
  两个宫女下去,只留下了方玉秀姑姑。厉鸿澈与郝御医之间隔着珠帘。郝御医诊完了脉,似欲言又止。
  厉鸿澈明白过来,让方玉秀也出去了。 难道是梁荷颂这身子有疾,病入膏肓了?厉鸿澈正想着,忽闻珠帘撞击得吭吭响,他的手被一双男人的粗糙大手紧紧握住!
  “颂儿妹妹,这些日子,苦了你了!”
  郝御医越过珠帘屏风,一下子和“梁荷颂”面对面了!他拉着她的纤纤玉手,眼底微有湿意泛红,双眼锁着“她”瘦了一圈儿的巴掌小脸,关切心疼溢于言表。
  这他…妈怎么回事!厉鸿澈猛地抽手,想从郝御医手中收回来,却抽不动!
  “郝御医,你这是作甚?放手!!”
  这眼神,这动作,真是恶心,恶心死他了!
  挨了“梁荷颂”这一呵斥,郝温言才略微淡定了些,松了手,缓了缓气稍微克制住。
  “颂儿,是郝哥哥不对,吓着你了。”
  “……”什么好哥哥?!厉鸿澈“惊魂未定”!从没想过竟然会被个男人这样“轻薄”! 
  郝温言眼神有伤。
  “若是知道你在后宫中这般难熬,当初我便是拼死,也不会让你进宫受这等罪。皇上薄情,身为人夫,竟不知保护自己的女人,害你落得如此一身伤痛。”
  “……”厉鸿澈心底怒气升腾,脸色越发阴沉,但,又不能发作,以免叫人看出端倪来。
  看不出来,梁荷颂这大字不识几个的女人,竟然还有追求者,竟敢,有追求者!而且还是个饱读诗书,人才出众的!若是他查明了,他们之间有私情……看他怎么收拾这对狗男女!
  “郝御医,我是圣上的女人,往后你还是不要再如此了!男女授受不亲,你莫要害我!”其实,厉鸿澈根本不想多说废话,只想说一个字——“滚”。
  郝温言却并不知道此“梁荷颂”,已非彼梁荷颂,叹了气,解释道:“颂儿,我知道你并不喜欢我,只是将我当做兄长,我……我亦并未奢望什么,你,且放心……”
  听听这语气,得是多用情至深?厉鸿澈越听越觉得如同被人泼了一头的绿染料,头发丝都绿了,咬着牙齿背过身去,因为他只怕正面迎上郝温言,郝温言就会死在他的目光眼神之下!
  “宫中步步惊心,危机四伏,皇上又是薄情寡性之人,若日后你在后宫中寂寞苦楚、再如这次一般身陷危难,请一定要告诉我,我郝温言发誓,定然生死相护!”
  他薄情寡性?他要生死相护?
  他的女人,需要他这个小小御医来生死相护??厉鸿澈真是要气炸肺了!一转身,却正对上郝温言看着他“深情”又“专注”,那火气是“更上一层楼”! 
  好一个郝温言!他先前还当他是忠孝良臣,原来他是随时提溜着一顶绿帽子,跃跃欲试地想扣在他这皇帝的头上!                        
作者有话要说:  这几天后台略抽,登录好久。

  ☆、孝珍太后的怀疑

  送(赶)走了郝温言,厉鸿澈满肚子火气!本想等着梁荷颂来取奏章时,他好好的收拾她一顿,让她认清楚、记清楚,谁是她的男人!却不想,直等到夜幕,厉鸿澈都没能等来乾清宫的人!最后,他倒是等来了个晴天大霹雳!
  “才人,奴婢把床铺好,你先休息吧。皇上今晚去四宝斋蕙贵嫔那里,不过来了。”双菱轩新拨来的姑姑,方玉秀道。
  “……”她,竟然还敢拿着他的身子,去“宠幸”后宫了?
  除了方玉秀,双菱轩还新拨来了四个宫女:听雨、听蝉,品春、品秋。这四宫女,都是赞管后宫事务的淑贵妃,从宫里分拨过来的。听雨听禅,品春品秋,光听起的这婢女名字,便知道是个诗书通达、心性高雅的女子。淑之一字,她是担当得起的……
  四婢女中,二品都是干扫洒活儿的,二听是贴身伺候的,也更机灵,尤其是听蝉,那一双眼珠似乎就没有停下过转动。 
  “才人,只怕那蕙贵嫔要在皇上耳边吹风,说咱们才人的坏话。”听蝉道。 
  听雨略为内敛,但也认同。“正是,蕙贵嫔平素没少欺负才人,而下她的妹妹敏才人又因着才人之事而被赐死,恐怕心头记恨着才人,正伺机报仇呢。”
  虽然上回梁书蕙的宫婢也牵涉其中,但是厉鸿澈还是难以相信,连屋子里都堆满了诗书的梁书蕙,会真的那般蠢笨、狠毒,让自己的婢女跟着趟这浑水。当初,也是因为她诗书通达,温婉贤惠,有淑贵妃之贤淑,所以才特意将金菊殿改作了四宝斋,他亲自给她提了“四宝斋”三个字。
  眼下,那女人去了四宝斋,他要将奏章送还给她,就是个困难事了。后宫不得干政,若奏章出现在双菱轩,他的手中,只怕难免一场风波。
  且说梁荷颂是如何去的四宝斋,那还要追溯到大半个时辰前。那会儿,天将将黑下来。
  梁荷颂在双菱轩外干等了一会儿,饥寒交迫正在等不住,便见康安年跑来禀告:“皇上,太后娘娘说,备了人参鸡汤,请皇上过去用膳。”
  她本想拒绝,可是,可是无奈康安年说太后有话,是特别为她准备的,一大番殷切希望!她若不去,就显得有些古怪推诿了。
  懿宁宫中,布置清清淡淡的,有股礼佛之人的宁静。不过,梁荷颂可没办法放下心来!知子莫若母,虽然皇上不是孝珍太后亲生的,那抚养多年,也是了解得很啊!举手投足,吃穿习惯,很容易被瞧出问题来! 
  “皇儿啊,今日身子可好些?” 孝珍太后亲自盛了一碗人参鸡汤递给梁荷颂。
  “谢母后关心,母后辛苦了。” 
  梁荷颂是极喜欢喝这鸡汤的!进宫前在府上,她隔三差五的就要喝上一顿!尤其是进宫之后这七八个月,她不得宠,地位低微只得任人欺侮,连宫女、太监都嫌日子清苦、在其它奴才面前抬不起头,自谋出路弃她而去了。
  别人参鸡汤了,她连肉末末都没见上几粒儿!她本有才人的头衔,不该这般穷苦的,却无奈梁书敏姐妹,撺掇伙同其它的妃嫔,仗着皇宠时常欺侮她,让内务府克扣她的用度。她又不得宠,求助无门。
  后宫中妃嫔除了零散户儿,粗略可分为三大派系:一派是淑贵妃,背靠黎大学士;一派是盛妃,背靠盛大将军;还有一派便是早已毁容失宠,没落了的香贵嫔,背靠的是日暮西山、命不就已的尉迟斌老将军。 
  她哥哥烨初是尉迟斌老将军一手提拔。她进宫也是尉迟老将军一手促成,自然属于失宠妃嫔的派系。这失宠妃嫔派系的不得宠小才人,那悲剧程度,可不是一般人能知道的!
  梁荷颂本在双菱轩挨了冻,就饥寒交迫,大冷天儿喝到这热腾腾,香喷喷的热汤,别提多舒服了!
  喝完放下碗,梁荷颂却心头咯噔一下!因为,她看见孝珍太后脸色僵了僵,眸子里似暗藏打量之色,而一旁的贺舍姑姑也是眼睛也不眨的看着她。
  “母后,这汤着实好喝。只是这下厨之事还是交给奴才们做就好,您,还是多享享清福才是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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