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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夫有道_鸟木-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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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伊森抓起魏霖友的手开始把脉,他的检查较之孤影的较为细致。
  “伊儿,怎么样?”奚宁的担忧都在脸上。
  “只能拔出箭头,不然长途行车,箭头会伤到内脏。但是拔箭有可能会出血不止。”伊森如实说道,魏霖友为奚宁受伤,他是感激的,也也有心尽全力救治。
  “那就拔!”奚宁不能太犹豫错过了治疗的最佳时机,只是突然让自己决定一个并不算太熟的人生死,还是自己的救命恩人,她倍感压力。
  天渐渐明亮,东边山头上的云层渐渐转红。
  孤影在处理外伤方面比伊森更有经验,所以她快速拔出肩上的箭,伊森有序的上药止血,而她开始细细观察箭头,没有倒钩和尖刺,是最为普通的羽箭,杀伤力不强。这些人如此阵仗的来围击,却选择这般普通的羽箭,真是奇怪。带着疑惑,孤影极为小心的拔出腹部的羽箭,仍让伊森处理伤口。
  这最后一支箭迟迟不敢拔,孤影再三确定位置。
  “宁…我…”魏霖友虚弱的睁开眼,寻找到奚宁的位置,对她说道:“宁,我…我从十岁开始便期待着成为你的夫郎,你却从未正眼看过我,到最后竟然不记得我了,不过没关系,今天能为你死,此生足矣!”
  奚宁紧握着他无助的手,听着他决绝的告白,不知该如何给他活下去的勇气,只有苍白无力的安慰:“你不会有事的,你会好起来的。”
  魏霖友虚弱的一笑,不再言语。孤影着手准备拔下最后一支箭,掌握好角度,手法极快又准。“噗”血如泉涌,伊森迅速点住他的穴位,又用上好的止血药使劲往他伤口上撒,即便都被血冲洗出来,继续往上撒。慢慢的血是止住了,他的脸色也愈发的苍白。
  “宁儿,我们必须尽快回宫,只有宫里才有药物救治他。”
  伊森现在是把所有怀疑魏霖友动机的心思放下,如果一个人能如此做只是为了报仇,他可不会相信。
  魏霖友陷入昏迷,出气多进气少,已是九死一生。
  孤影张罗好马车,一路护送她们回京。严家姐弟或是被这战斗场面吓住了,一直躲在影子身后不敢现身,最后她俩便和影子共骑一骑。魏霖友被抬上马车,伊森因熟悉医理,近身照看。
  奚宁和其他人选择骑马,一路狂奔。
  这一路,魏霖友昏死了几次,都被伊森抢救回来。奚宁内心深处的自责与日剧增,他为了什么要如此做?对于灭了他族人的人仁慈,为何他还能做到这般?
  他的出现很是蹊跷,奚宁将自己置于观众席,坐看他演技,也并不觉得他能闹出什么,或许是她太过于盲目的自信,从没想过他会用自己的生命来洗白自己。这该如何说?若说他是为了报仇接近自己,那他这一出又是什么戏?自己的后背曾交给他,他也没有出手。她越来越不懂了,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冤枉了好人,他或许真的是因为喜欢她。
  一路走走停停,用时七天便到达京城。
  奚宁将魏霖友直接送进了太医院,要她们全力救治。说也奇怪,这么重的伤经过多日的奔波,仍然存着一线生机,这也是奇迹。
  永乐宫。
  缪任躺在床上,身形除了消瘦了些,其他和正常时候无异。奚宁轻轻走上前,温柔的抚过他的面颊,经过这么多的变故,再相见恍如隔世。
  道星老怪闻声赶来,看到完好无恙的奚宁,心生安慰。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这一路辛苦你了,丫头。”
  奚宁含泪摇头,缓缓从怀中拿出白色手帕包裹的化仙草。
  “师傅,您看,这是不是就是你说的化仙草?”
  “不急,待老夫拿到药室再打开。”道星老怪接过手帕,一根植物而已,在此时却显得异常沉重,这是奚宁用命换来的。
  “师傅,您若有空,帮我看一眼太医院的那个病人,那人因我受伤,我不想欠他什么,所以他不能有事。”
  奚宁望着缪任安静的睡颜说道。
  “交给老夫!”道星老怪带着药转身离去,很多想问的话未曾说出口,他其实最想知道,到底有没有仙境,仙洞到底是不是通往天界的路?
  在永乐宫待了许久,奚宁便起身去了永庆宫。想到孩子们,她觉得自己的心更加柔软了。百里千傲抱着伊诺在教小宇识字,小宇有模有样的坐在书桌前,一支毛笔被他用肉肉的小手握紧,纸面上写着百里宇三个字。
  “千傲。”奚宁眼角的泪滚落,等待着百里千傲转身。
  他在一瞬间的僵硬之后转过身来,放下怀中的伊诺站起身,倔强的眼中含泪,这个青赛的皇子为了奚宁做着相妇教子的事。奚宁两步上前紧紧拥他入怀,什么真爱、什么爱情,路上彷徨过的词,在此刻突然明朗。不管是继承了身体还是夺来的爱情,只要此刻他们是属于自己的,那边足矣。

☆、第八十七章 回宫多痴情

  御书房书案前,小君挑灯夜读那堆积成山的奏折,依然在一旁为其归类以此摆放。昏黄的油灯照亮了他二人孤寂的身影,谁也不曾说话,手中时而挥动一下笔杆,再次沉静的夜色。
  “依然,陛下还没从永庆宫出来吗?”小君望着闪烁的灯芯摸了左侧放折子的地方,竟已经空了,他看了眼右侧整齐排开的奏折,知道所有的折子都读完了也没有等到奚宁。
  “主子,都这个时辰了,陛下应该是在永庆宫留宿了。您还是早些歇息吧!”依然心疼的望着小君失落的神色。
  “看来在她心里本宫是没什么重量的。”小君落寞的起身,一阵眩晕袭来,他扶着书案等待眩晕过去,心里委屈的说道:“其实就算排在最后一位,只要她能想起来本宫就已知足的。”
  “陛下还是在乎主子您的,您受伤时陛下可紧张您了。您别胡思乱想了,赶紧歇息好早些时候去拜见陛下。”
  依然能做的就是安慰小君。从七岁便跟着小君,这一跟就是二十年啊!如亲兄弟般疼惜这个男子。其实他的心里还是有点怨奚宁的,小君都为她牺牲了全部,为什么她还是看不见他的伤心?
  “睡吧,睡吧!她不来见本宫,本宫可以去见她呀!依然,你说本宫穿什么去见她好?”小君捱过不适,兴奋的向前走了几步说道:“依然,快点回宫。”
  在回永华宫的路上,一盏油灯笼照亮了脚下寸缕地方,依然看着小君迈开的小步,心中疼痛不已。这些年男扮女装。习惯了大步流星的行走,而今小君要学着做一个后宫中的嫔妃,要知礼仪懂分寸,这走路戒急、戒声最是为难小君的事,然而,短短数月中,他还是扭正了自己。现在再看小君迈出的小碎步。你是无可挑剔的。可能是他太熟悉宫中礼仪。在每一方面都要求自己做到极致,最好是成为标榜。
  “依然,明日本宫还是穿素些吧!妙贵夫仍在昏迷中。宁儿肯定是心里难过的,若看到本宫穿的太花俏,她会厌烦的。”
  小君低头走路,路过御花园时想起此事。开口说道。满园的鲜艳和清香扑鼻而来,这里没有冬季的萧条。有着春天的味道。
  “嗯!主子就穿那件淡蓝的长衫,罩一件黑色的纱衣,这样即显得稳重,又不失魅力。”依然强忍着心酸。紧紧握着手中的油灯笼,以尽可能正常的声音说道。
  进了永华宫,小君翻看了衣柜数次。终是决定穿白色的底衫,淡紫的纱衣。将衣服拿出来挂在床头。坐在茶水台旁盯着衣服瞧了许久,在依然多次的劝言中上chuang躺下休息去了。
  天麻麻亮的时候,依然起身入厕,看到主卧的灯还亮着,走近透过门缝看见床头挂着的纱衣换成了黑色的,小君趴在桌上似是睡着了。他不由地摇摇头叹息,这后宫多是痴情儿,却是入了高墙,空守闺房,痴情负了谁的枕头,流下一世的眼泪。
  次日。奚宁和千傲正在用早膳,太医院的人前来觐见,说魏霖友醒了。奚宁暗叹:竟然这么快!对千傲说了一些贴己话,她便准备去太医院看看,千傲拉住她说道:“挑个时间去看看小君吧!日夜操持国事,人都轻减了不少,我也不懂如何帮忙,这方面都是他自己扛过来的,前些日子听依然说,小君经常出现头晕的状况,让太医院的检查,也没查出什么病症,只是让他多休息,可是每日的奏章如山,哪有时间多休息。”
  “嗯!我知道了!今晚我就不过来了,你和孩子们早些休息,别等我!”奚宁拦过千傲的腰,在他额头落下一吻。这个傲娇的男子,何时变的如此深明大义了,是用怎样的心情将自己的爱人送出去给别人?
  太医院忙成了一锅粥。道星老怪还要前来上窜下跳,配药师被他整的哭笑不得,煎药的医童常常掩嘴偷笑。太医的处方是一会一张,药柜前的柜台上却摆放着道星老怪搜出来的药材,量之大让配药师们一阵肉疼,即便如此,也不敢有人上前说他,他要救的人是陛下最为宠爱的妙贵夫,何况是谁敢给他添堵,他救敢给你舔毒。
  奚宁来到太医院看到的就是这副情景,道星老怪带着两大包袱药材离开,配药师摇头感叹之余让药童们赶紧补仓。
  太医院的院士为奚宁领路,一路行至后院西厢房。
  “陛下,人在里面,现情况已经稳定。只是,那箭虽是偏离了分毫未伤及性命,却也损伤了心脉,日后怕是会留下遗症,动怒或情绪激动恐会出现晕倒的现象,若没人及时发现抢救,后果不堪设想。”
  待院士解释完,奚宁一阵扶额,为什么事情变的如此刺手了?
  魏霖友在里屋将这番话听的真切,这算是因祸得福吗?在那种状态下,自己却是算不好力度和分寸,能伤重到这个程度是自己不曾想到的。他不由低咒一声:该死的影髅,回头再找你算账。
  “咯吱”奚宁推门进入,魏霖友侧头看向她,眼中竟是惊诧,意欲起身行礼,却扯动伤口,不由倒吸一口凉气。奚宁急忙上前摁住他,紧张的说道:“你别乱动呀!伤口未愈,你就这般折腾自己,你是不想活了你!”她呵斥几句不算,手指还在他的额头戳了一下,使得魏霖友有种被当作小孩的错觉,对眼前这个女人更是又气又无语。
  见魏霖友半天不说话,奚宁担忧是否扯裂了伤口,急忙问道:“你可还有不适?有什么需要你尽管说,身体重要,你在这里就当是自己家,千万别不好意思或者客气,一定要把身子快点养好。”
  奚宁顺势坐在床边的椅子上,眼睛注视着他苍白的脸。第一次见他也是这个模样,脸色苍白,身形消瘦,一双眼睛突兀的有神。
  “让陛下费心了。”
  魏霖友深吸一口气,虚弱的声音带着嘶哑说道。奚宁看了眼远处的水杯,忙不迭地倒了一杯水,又轻抬起他的头,将一口水灌进了他的喉咙。
  “咳~听治疗草民的院士说,草民三日内不能进水。”
  “哐啷”奚宁手中的水杯掉地上壮烈的牺牲了,水灵灵的大眼中全是无措。魏霖友见状,心底某个地方动了一下,他的嘴角微微扯动,却还是憋住了。
  “你为何不早说?”奚宁终于寻得自己的声音:“现在怎么办?你都喝下去了!该死的,朕去找她们!”
  “陛下,何须动怒?草民一介贱命,无需担心。”魏霖友听见她称呼朕,心里一瞬间的不爽,据悉她在那几个夫郎那里一向都是自称我,只有在外人面前自称朕,看来她的心里还没有他。
  “什么贱命?生命不分贵贱,都是爹妈给的,生来光屁股,何来贵贱一说?”奚宁不由气急道。
  “那也看是什么样的爹妈…爹娘生的,这龙生龙、凤生凤,草民的娘是个罪臣,陛下仁慈饶草民一命,方能在这里与陛下谈论生命之贵贱。”
  魏霖友一番话说完,奚宁已是没了争辩下去的心力,她起身俯视他良久,来了句:“你好生歇息吧!太医说你不能激动,不能动怒,日后你要切记,万不能一个人出门。”
  奚宁说完转身离去,出了太医院直直向着永乐宫行去。她倒要看看道星老怪在搞什么鬼,竟然需要那么多贵重药材。在这里要解释一下,不是奚宁心疼药材,她是心疼小狐狸如何喝得下那么多苦涩的药汁。
  永乐宫的宫人为奚宁拉开宫门,后快速跪下行礼,奚宁随声一句“平身”便急忙往里行去。那些起身的宫人们向门外再次看了眼,没人。难道陛下一个人来的?那些近侍一个都没带。
  道星老怪在药室捣鼓那些药材,一鼎丹炉正在烈火中升温。奚宁不敢出声打扰,隔着窗户看了眼里面的情景,道星老怪神情严肃,看来是较为重要的时刻。一棵棵草药扔进炉内,炉火时大时小,药材不停变换,随着药材的不断加入,鼎炉燃起徐徐青烟,只见道星老怪又扔进去几样新鲜药草,那青色的烟渐渐转成红色。
  奚宁被眼前的一幕吸引,不由再次感叹古人的智慧。
  “嘭~‘一声响,奚宁急忙向里瞧去,道星老怪被什么物质炸成了非洲黑人。尽管如此,他还是没有放弃,见他重新点火生炉,奚宁知道试验仍要继续,她便不再多留,转身去了缪任的房间。
  缪任依旧是沉睡,原本娇媚的容颜,此时却显得格外憔悴,奚宁坐在床边,轻抚他的容颜,低声诉说起这一路的见闻。说起严嵩,她将严嵩交给了丞相吴小爱教导,严林已经被千傲安排在永庆宫陪伴小宇。说完,她还要问问缪任的意见,只是沉睡的男子久久未回应。
  ps:木木在此祝各位书友春节快乐,阖家欢乐!

☆、第八十八章 影髅

  皇宫内戒备森严,十步一个守卫不算,锦衣卫十人一组,半个时刻一班,轮流值勤巡逻。如此严密的防守也挡不住有心人的闯入,一个黑影跃上高墙直奔太医院的方位,速度极快,守卫很难捕捉到他的身影。
  此人在太医院西厢房门口稍作停留,悄无声息的推门而入。
  “髅主!”那黑衣人跪倒在床边,小声说道,他的面容隐没在虚无的黑影中,看不清长相,此人正是魂髅中的影髅,善长追踪。鬼髅掌管暗杀,燕子髅掌管信息,魅髅掌管经济,是魂髅的四大髅主,名动江湖。
  “影髅,再差毫米你便可取代本尊了。”魏霖友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话语间的不悦和刺探让影髅心下一惊。
  影髅伏地不起,头深埋臂弯贴着地面说道:“属下不敢!今次过失,求髅主责罚。”
  静默中影髅觉得过去了几个时辰,魏霖友始终未开口,影髅心中没底,亲眼看到鬼髅的遭遇之后还能坦然处之的人没几个。此时的鬼髅只余下半条命,全身无一处完好的被浸在毒池中。敢和髅主叫板的人从未活过一日。
  “何事?”
  影髅闻声,急忙回道:“鬼髅……髅主,已经第九天了。近日他交代了一事,是关于皇夫伊森的,他说曾亲眼看见伊森全身浴火作战,那蓝色的火焰明明就是炙巫族的火焰体。属下也是将信将疑,那炙巫族可是消失已久,为何会突然出现,还直接就是最为难寻的火焰体。”
  “炙巫族。把这消息卖给灵眉。鬼髅就放出来,让燕子髅帮他处理伤口。”魏霖友平淡如水的交代着。似乎没有什么事能激起他的兴趣,他的表现就像一位看透世俗的老者。
  “是!属下这就去办!”影髅依旧在地上跪着,魏霖友为让他起身,他不敢自作主张。
  “无论任何事,别再出现在这里,若因你坏了本尊的计划,本尊要你好看!滚!”
  影髅背脊窜起凉意丝丝。这次是自己自作主张了。其实。他也是不确定那一箭是否伤到髅主了,当时的夜色昏暗,他不敢确定是否真的掌握好了力度和准头。今日来次一瞧。方才放下心来,却未考虑是否会暴露髅主的可能,而今想到,不由身冒冷汗。赶紧回了句“是!”,闪身消失。
  影髅的轻功已经练之出神入化。当今天下他敢说没几人能追的上他,所以他一向自持甚高。然而今夜,在即将全身而退之时,他被一人追踪。那人的轻功也是极好,与他轻分伯仲,在城中追逐到第三圈时才甩了他。
  奚宁在永乐宫过夜了。抱着缪任睡了一夜。她的自责和心疼撕扯着她的心。往事一幕幕的闪现,在初识缪任时的可爱模样。那生涩的引诱,撅嘴不满时的可爱,吃醋时的小性子。她不舍得离开,便拥着他沉入梦乡。
  “主子”影子出现在奚宁下榻的窗口,声音不大,本该熟睡的奚宁突然睁开眼,起身出了门。
  “什么事?”奚宁边将一件外衣套在身上边问道。影子得奚宁一个微小的指示,起身回话。
  “子时太医院方向出现一黑衣人,身法轻快迅捷,属下追之城外失去了他的踪迹,属下失职。”影子再次跪下领罪。
  “连你也追不上…朕知道了,你下去吧!”奚宁转身入屋,既然人已经走了,多说无益。再次躺下已是没了睡意,她在黑暗中静坐了许久,穿戴整齐出门离去。在途经御花园时看永华宫亮着一盏灯,寻思着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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