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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嫡[封推]-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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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非是你买通了下人,何以这么大的事情,也无人通知我一声?”王慧怒道:“若非恒儿回来了,我竟然还不知道老爷伤了。”
苏沫这倒是有些意外,她以为王慧没来是因为自己身体不适的原因。却没想到,竟然是不知道。
不过意外完了,却又有些好笑。以前王慧在府里,是手眼通天的,哪个房里的一举一动都知道的清楚,管的到位。而如今呢,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竟然没人告诉她。
也是,苏府里各个主子都有一串的丫鬟小厮,荷香院自然也有,但是这些下人都是新去的,除了春梅没有心腹,也不会主动的替她打探消息。苏晟受伤的消息又不是全府敲锣打鼓的广而告之的,荷香院的人也未必知道,就算是知道了,王慧这几日病歪歪的,也未必有人去触这个霉头,多说一句。
但是,这与自己有什么关系。苏沫不由的一笑:“二夫人自己院子里的下人消息不灵,与我有什么关系。我没见着二夫人,还以为你是身体不适要卧床休息呢。要是贸贸然的再将这消息告诉二夫人了,又惊着了又担心了,万一加重了病情,岂不是又是我的不是。”
☆、第一百七十七章 多想做个好人
王慧本身身体就不好,这会儿又不占理,苏沫以前顾忌着从不和她顶嘴还不觉得,这会儿也硬气起来,三两句一说,还真是有点叫她无言以对。
不过对王慧这样年轻时便泼辣的女人来说,一哭二闹三上吊都是杀手锏,被苏沫说的愣了愣无话可说之后,便突然大声哭道:“老爷啊……你快醒醒啊,你看看你这狠心的丫头要把我们母子往思路上逼啊……老爷你从小教儿女要孝顺,这苏沫的良心都被狗吃了啊,竟然这么对我这个做娘的……”
苏沫顿时觉得头大无比,要说她自觉地哪里比不上王慧,也就唯一的是这一点了。她即便是能做到比王慧狠毒,也没有办法比王慧放得下身段,抛的开面子。
这种在一屋子下人面前撒疯耍泼,一边哭一边骂的事情,苏沫就万万做不出来。别说她一个脸皮嫩的大小姐做不出来,即便是身份不如王慧的穆寻芳,也做不出来。
偏偏王慧一边哭着,一边还往房里冲,一干下人们也都觉得王慧这样不妥,但是毕竟是府里的正室夫人,却又不太敢拦,为难的很。
苏沫只觉得眉心一跳一跳的,忍无可忍道:“父亲需要静养,二夫人太激动了,来人,给我送二夫人回荷香院去休息。”
苏沫总算是开了口,便有几个铁了心站在她这边,府里有些年岁体面的嬷嬷去拦王慧。王慧这闹的也太不像个样子了,莫说苏晟昏迷不醒需要静养,何况这时候还有刘长纯和赵有溪两个外人在,这么一闹,成何体统。
王慧也不知道是这几日精神受了刺激。还是因为有苏恒人高马大的站在后面给她撑腰,自觉地硬气了几分,看着几个嬷嬷也敢跟她动手,不由的更是火冒三丈,狠狠地把人一推。
苏沫站的近,一个嬷嬷被王慧推的往后一个踉跄,正收不住脚步的往她身上撞来。自然的。苏沫便顺手扶了一下。
这一下发生的很突然,她身后的几人都来不及反应,苏沫已经伸手扶住嬷嬷站在了一旁。而就在这时,王慧见着机会好,想也不想的就伸手朝苏沫打来。
王慧此时对苏沫的恨,早已经不止是她是薛婉华的女儿。是府中的嫡出这么一点了。这恨现在夹杂了太多的内容,如果说以前只是单纯的利用她达到自己的目的。并且看不得她比自己,比苏辛好的话。那么现在这种狠已经上升到了恨不得将苏沫碎尸万段,扒皮拆骨的地步。
苏辛嫁入嘉恩候府的不如意,苏晟冷落她失了宠失了府里的地位。苏恒背上了人命关系不得不狼狈外逃,还有她的私房损失,苏恒管理的铺子虚假报账被查。和兄长的间隙,等等等等所有的一切不如意。她都理所当然的将这笔账,记在了苏沫头上。
这一巴掌,王慧简直是咬牙切齿,红了眼睛,只恨不得能一巴掌将苏沫打死才消心头之恨。也叫这一院子的下人看看,到底谁才是苏府里当家做主的人。
王慧打苏沫,虽然说也不应该,但是毕竟她挂着二夫人的头衔,是苏沫的长辈。教训教训女儿,打上两巴掌,也是面前能说的过去的事情。但是苏沫要是还手,那可就是两回事了,什么大逆不道啊,什么不孝忤逆啊,这都是大忌,甚至律法里都有明文规定如何处罚的,重的甚至要被处以极刑。
王慧是料着苏沫不敢还手的,因此这一下用了全身的力气,但是当手腕挥到半空中使,还没能碰着苏沫半点,便触到了一个硬邦邦的东西,像是用尽全力的一掌拍在一块铁板上一样,痛的她忍不住嘶了一声,忙缩回了手。
乌木已经默不作声的拦在了苏沫面前,他并没有对王慧动手,虽然他很想给这个女人一点教训,但是他自然不会冲动到给苏沫找麻烦。因此只是抬手挡了一下,挡住了王慧挥过来的巴掌。
但就这么挡一下就足够了,王慧再是狠厉,也只是个娇生惯养了这么多年妇人,细皮嫩肉的,力气也有限。而乌木说是个铁塔般的壮汉也丝毫不为过,胳膊上的肌肉鼓成小疙瘩,硬邦邦的像是铁块。
王慧这下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她只觉得手腕打到了什么极为坚硬的东西上,然后便是一阵钻心刺骨的痛,像是被咬了一般的缩回手来,整条手臂都有些麻木了,连抬都抬不起来。
王慧心里大骇,之后便怒不可遏。苏沫跟她不对付也就罢了,什么时候开始,府里的一个下人,在她眼里就是一条狗,也敢对她动手了。
不过还不待王慧发作,她身后被这事情惊了一下的苏恒也马上反应了过来,一把将母亲拽到了自己身后,怒道:“你好大的胆子。”
苏恒不认识乌木,其实他和乌木见过一面,但是那天早上乌木是有备而去改了装扮,而他正是嘴惊慌失措的时候,只顾着担心自己被人发现,根本没有心思细看别人,因此这会儿见了,倒是也没认出来。
苏恒看乌木的打扮,又看他一直站在苏沫身边,便知道他是府里的下人。自己的母亲可是苏府的正室夫人,现在不但苏沫大逆不道,连着个下人都敢动手,这还了得。他若是不在也就罢了,现在他这个儿子在,怎么能够让自己的母亲受这样的委屈。
奴才敢对主子动手,这无论在哪里,无论在哪个朝代都是大忌。甚至有些朝代明文规定,无论什么原因,奴才像主子动手的,动手砍手,动腿砍腿,要是造成主子伤残或者死亡的,直接处以极刑。
虽然苏恒气势汹汹,但他和乌木对面站着的时候,却并不占什么上风。
苏恒虽然从小养得好不缺营养,但是就因为养的太好,太过纵容,年纪轻轻就流连烟花柳巷亏了身体,又养尊处优的缺乏劳动,因此跟带着外族血统的乌木比起来,不但高度差一截,更有点风一吹就倒的感觉。
苏恒怒吼了一句之后,看着乌木半点没有退让的样子,再感觉半个人都被遮挡在他的阴影下,也不知道怎么的,便涌上来一股怯意。
咽了下口水,苏恒强撑道:“这一屋子的奴才都是死的吗,没看见有人对二夫人无礼吗,还不快把这人给我绑上,送到衙门去。”
乌木看着眼前的苏恒面无表情,连眉梢都没动一下。虽然这会儿嚣张跋扈,但他见过苏恒最可笑狼狈的一面,知道这就是个外强中干,一肚子稻草的草包,要是真遇到什么事情的时候,只怕是远不如苏沫一般的镇定冷静。
王慧也是不容易,自己七窍玲珑,万般计算,却将儿子女儿宠的这般不成器,一点也不能指望。
苏恒扯着嗓子吼了两声,一屋子的小厮面面相觑,却都不动。
乌木确实是个下人,但是他后面,却站着不是下人的苏沫。而这些日子大家也都看在眼里,知道乌木是苏沫的亲信,谁这个时候站出来符合苏恒,就明摆着是和苏沫敌对了。
“你也给我闭嘴。”苏沫终于忍不住的斥责道:“苏恒,你还有没有一点苏家少爷的样子,你娘撒泼打滚也就罢了,一个女人,又是姨太太出生,做姑娘时名声就不好,现在也没人指望她能贤良淑德吗,仪态万方。但你是苏家少爷,父亲重病,不知轻重缓急,不懂考量大局,一口一个以后苏家当家做主,就你这样的纨绔子弟,若是继承了家里的生意,估计用不了一年半载,就能把一家家店都像是织锦布铺那般叫人骗的一干二净,苏家百年的家业,也都要毁在你手上。”
“你……你竟然跟这么和我说话?”苏恒一下子被苏沫骂的愣住了,半响才反应过来:“你竟然敢这么说我娘。什么叫做姨太太出生,无论是什么出生,现在也是家里正规的夫人,你也要叫一声娘。”
“是,我是要叫一声娘。”苏沫冷冷看着王慧:“不过你知道不知道,你在外面这段时间,你娘又做了多少糟心的事情,若非是我在爹面前好言好语的苦劝,现在她未必能在这里听你喊一声娘。”
苏沫这话说的一点儿也不觉得心虚,虽然她劝苏晟不要休妻的原因是不想让王慧轻易脱离了她的视线范围,日后再动手起来不好掌控。但就事论事,她确实是劝过,也不算说谎。
听着苏沫这么说,孟春在旁边插了一句:“二夫人,二小姐这话千真万确,并非虚言。我前几日还听老爷说起,说二小姐心地善良,以德报怨,不论二夫人做了这些事情,竟然还为她说话。真是叫他这个做父亲的想来便觉得心酸,觉得亏欠二小姐许多。”
如果说苏沫说这话的时候,王慧是半点不信的话。那么孟春附和了这一句,却是叫他不得不信。孟春在苏府的时间比她还长,从不会说半句苏晟的不实之言。即便他也是偏向苏沫的,但是无论说什么瞎话,也不会将苏晟牵扯在内。
☆、第一百七十八章 看似忠厚
苏沫带着一颗狠毒的心做着对王慧有利的事,这一下,倒是叫大家都有些糊涂了。就连王慧和苏恒一时都不知道该如何反驳。
但苏沫却接了道:“我当初为二夫人说话,也是觉得她一把年纪,安逸数十年,如今却女儿儿子都不如意,虽说有些事做的可恨,但有时想想,却也可怜。不过如今看来,二夫人遇着这样的事情,估计都是报应,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翠枫和翠秀开始还紧张兮兮的跟在苏沫身上,生怕她在苏恒面前吃亏,毕竟男女身高体力都有差别,要是真冲动起来,下面的人一时之间也未必来得及阻挡。但有乌木挡在面前,这些顾虑就全没了。
翠枫开始还担心乌木冲撞了王慧,毕竟理亏,怕苏沫不好保他,要让他受点责罚以安众怒呢。但是随即就觉得自己想太多了,苏沫其实是个相当护短的人,乌木是为她出的头,她又怎么会让乌木吃亏。
“父亲在房里需要静养,任何人不许在院子里喧哗,现在起,除了两位大夫,孟管家,还有安排好的轮班伺候的人,其他人全部都退出去。要吵要闹要撒泼打滚,也全部到外面去。”苏沫面无表情扫视了一圈:“除非有人觉得,现在还有什么比父亲的康复更重要的事情。”
这可是顶大的不能再大的帽子,在苏府,不能有任何的人比苏晟更大。不能有任何事情比苏晟的身体健康更重要了。苏沫这话一出口,没人敢不听,丫鬟小厮们各自领了差事,一时跟自己无关的,就纷纷的退了出去。
王慧胳膊还一抽一抽的在痛。她有些压不下这口气,但是却也明白,自己这时候闹,确实是理亏的。不但这些看热闹的下人会觉得自己不分轻重,等到苏晟醒了,听孟春说了,也会觉得自己一点都不将他放在心上。
她可以不管下人的想法。但是不能不顾忌苏晟的想法。归根到底。她和苏恒,甚至于嫁在嘉恩候府的苏辛,都还还是要仰仗苏晟的。
王慧想到的。苏恒也想到了,要是说在他人生的前十几年里,都非常坚定,一点儿也不担心的觉得苏家的财产就是他的。那么现在,却是不可控制的多了一丝担心。这担心叫他多了几分顾虑。不敢太过张狂。
但是看着王慧捂着的胳膊,却又咬了牙压低声音道:“刚才激动了些,是我们不对。但是二姐,你的奴才伤了我母亲。你一定要给我个交代。或者,把人交出来,由我处置。看在二姐的面子上。我可以稍作惩处,从轻发落。”
苏恒说着。阴沉沉的看了一眼乌木。但是这个壮硕的男人面上一点儿害怕担心的表情也没有,依旧定定的站在苏沫略前一点的位置,像是打算随时替她挡住意外的危险。
“这是不可能的。”苏沫此时竟然嘴角竟然挂了一点轻蔑的笑:“乌木是父亲特许保护我的,他在府里唯一要做的事情,就是不让我遇到任何危险。刚才二夫人想对我动手,他拦住了,合情合理,即便是说到父亲那里,想来也能明白。乌木是个老实人,从来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即便是刚才,这里也有这么多眼睛看着,他也只是出手阻挡,阻挡别人伤人,跟主动伤人,这是完全不同的事情。若我不分青红皂白便将为我做事的人交给你,那以后,还有人敢为我做事吗?”
这府里除了翠枫翠秀之外,苏沫最亲信的,也就算是乌木了。要是连他都护不住,那以后谁还敢为她做事?她觉得自己也别想着报仇想着苏府的家业,乘早找个寻常人家嫁了,过过小富即安的日子去吧。
院子里的下人已经走的差不多了,苏恒和苏沫虽然都没再说话大声,却虎视眈眈,甚至可以说是杀气重重的对站了一会儿。苏恒对于苏沫明目张胆的维护一个奴才的事情,实在是气愤的很,但奈何他是一个人来的,此时根本什么人也使唤不动,就算是有心却也无力,他总不能自己扑上去跟乌木拼命吧,再说也拼不过不是。
乌木连对着自己母亲一介妇孺的时候都能毫不犹豫的站出来,那不用想,更是不可能给自己一点面子了。就算是不出手,只怕是推也能把自己推趴下。
吵架不占理,打也打不过,苏恒和王慧两人虽然是一肚子的火气,却偏偏无可奈何。怒瞪了苏沫一眼后,只能悻悻而回。王慧这会儿精神也不好,要说留下来照顾苏晟,这也不现实。更何况娘两有些日子没见,自有许多话要说,要合计。
王慧和苏恒走后,苏沫又再检查了一遍,确认都安排妥当,又再三叮嘱了苏晟一旦醒来便赶紧通知自己之后,便也回了自己的院子。
据刘长纯说,苏晟服了药,伤处都处理妥当,正常要到明日才能醒来,这会儿只要始终留着人守着就行,大家全待在这里候着,也没有意思。苏晟这伤不是一日两日的事情,今天最紧急的过去,后面的事情还有许多,大家不能在一开始便全累垮下,必须安排好各有分工。
两位大夫也商量妥当,就在苏晟的院子里暂住下来,白天两人轮流回铺子里处理事务,无论如何,也必须始终有一人在场。
如果说本来刘长纯便会尽心尽力的为苏晟医治的话,在苏沫跟赵有溪说过那么一番话后,他甚至会比刘长纯更加的尽心尽力了。
回了院子还不到午时,乌木一路上都皱着眉头,似乎在想什么心事。
翠秀还以为他是在担心刚才无意伤了王慧的事情,好心宽慰道:“乌木,你别担心了,刚才是王慧先动手的,他对咱们小姐动手,自然要拦着。小姐肯定会护着你的,就算是王慧,也动不了小姐要护着的人。”
乌木缓缓的摇了摇头:“我不是担心那个,护着小姐是我份内的事情。别说是王慧,就算是老爷,也不能在我面前伤了小姐。”
再说,乌木半点也没有怀疑苏沫会出面保护自己。跟了苏沫这么一段时间,自认为对她还算是有些了解,苏沫对于认可了的自己人,无论任何方面都相当尽心尽力。比如翠枫翠秀,苏沫就和他无意中说起过,不光是给她们准备了嫁妆,甚至于打算给她们一人陪嫁一家店铺或者庄子,以免日后到了夫家因手头拮据而吃亏。
伺候主子尽心尽力的丫鬟,出嫁的时候主人家给置办嫁妆,这不是什么稀奇事情。但是陪嫁个铺子,这可就稀奇了。而且苏沫那意思,自然不会是什么差了的地方。她担心给她们的钱总是能花用完的,所以再加个能年年能出息的铺子,这才安心,才能保她们一世无忧。
能为丫鬟想到这一步,而又不是那种心地善良的连只蚂蚁也不忍心碾死的纯良小姐,乌木觉得苏沫绝对是那种将敌我分的很清楚的人。敌人,狠心不留任何情面。自己人,方方面面都考虑的周到,护短护的一点儿也不含糊。
苏沫听着两人说话,见乌木摇头,也道:“乌木,你想到了什么?”
“我想出府一趟。”乌木紧皱着眉道:“但是如今苏恒在家,我又不放心。”
“你要去打探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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