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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南海北-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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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中隐隐觉得不对,他伸手去掏手机,“麻烦您看看,这个号码是不是这儿的?”
  但手机还没递到那位护士跟前,动作倏地顿住。
  护士站墙上,有一张很显眼的通讯牌,上面印着两个号码,一个是医生办公室的,一个护士站的。
  刚刚那个号码,虽然他没记全,但很明显,并不是这两个号码其中一个。
  他不想自己吓自己,强忍住心中的恐惧,继续跟护士确认。
  护士扫了一眼手机屏幕,“不是啊。”
  下一秒,眼前的男人猛地跑开。
  衣料扬起一阵风,摊在办公桌上的病历被扇开好几页。
  唰唰轻响。
  绕过电梯,薛山直冲向楼梯间。极速下楼过程中,他拨通了陈逸电话。
  他在飞奔的脚步中听着那头传来的“嘟嘟”声,一颗心狂跳。
  脚步突然刹车,电话通了。
  “喂。”是她的声音。
  他急不可耐直问:“你们怎么样?有没有事?”
  那头静了几秒,“我们没事,怎么了?”
  一颗心骤然落地,他重重舒了一口气,但仍不敢掉以轻心。
  “电话别挂,好好待在车上,注意安全,我马上回来!”
  薛山握着手机,疾步下楼,走到二楼拐角处时,听筒里传来陈逸的声音:“薛山。”
  他脚下一滞,“怎么了?”
  “你。。。。。。你再折回病房看一下,我好像有东西落下了。”
  “什么东西?”
  那头又静了几秒,才说:“戒指,你前几天刚给我买的那个戒指。”
  薛山懵了一瞬,“戒指?”
  他什么时候——
  猛然醒悟,薛山压低声音问:“你旁边是不是有别人?”
  那头低低“嗯”了一声。
  他怔住片刻,一个箭步迈下楼梯。
  “有几个人?一个?”
  没有回应。
  “两个?”
  “嗯,你在枕头下找找呢?”
  “他们在车里?”
  “对,就是那儿。”
  “对方有凶器吗?”
  “有啊,我明明记得是放那儿的。”
  “刀?”
  “不是旧的那个,是最近刚买那个。”
  “。。。。。。枪?”他尝试问出口时,整颗心提到了嗓子眼。
  “对,你再找找看。”
  看似言不达意,但薛山已经完全明白过来。
  脚下的步伐越来越快,越来越快。他在人群里横冲直撞,一刻不停奔向院外。
  银灰色面包车里,陈逸缓缓放下手机,看向中排坐着的黑衬衫男人,“他回去找东西了。”
  黑衬衫高高瘦瘦,年纪并不大,三十岁上下,两颊深深凹陷,模样颓靡。
  听陈逸这么说,他冷笑一声,手里的东西却没放下,仍然直指小姑娘脑袋。
  几分钟前,彤彤忽然扯了下陈逸手臂,指着窗外某一处,示意她看。
  陈逸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视野范围里,只有来往行进的车辆和路边叫卖的摊贩。
  “看什么?”她好奇问小姑娘。
  看那个叔叔啊!
  她指着街对面那条巷口,卖力比划。
  陈逸摸摸她的头安抚她,目光所及处,一个戴鸭舌帽的黑衣男人闪身进了巷子。
  “你认识那个人吗?”陈逸问。
  小姑娘知道她看见了,用力点头。
  “他是——”
  面包车里忽然钻进来两个人,“哐”一声拉上车门。
  一车寂静。
  副驾驶座上那个男人,穿着黑白灰条纹T恤衫,个子矮小、精瘦,手里握了一把刀,正架在司机脖子上。
  陈逸认得他。
  那个被美|沙酮门诊停药的患者,朱富勇。
  陈逸下意识搂紧小姑娘,把她往身后塞。
  前面司机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不行,声音打颤:“这。。。。。。这位兄弟,你们要干嘛?”
  那个叫朱富勇的男人回头扫了陈逸一眼,转过头冷哼一声,“别多话,老实听我们的,留你小命。”
  司机忙不迭点头,“好好好,有话好说有话好说。。。。。。”
  他边说边偷瞄后头,冷不丁看到什么,被彻底吓傻了。
  黑衬衫男人手上握了一把手|枪,正直直指着后排坐的年轻女人。
  活这么大半辈子,他只在电视剧里见过这玩意儿,哪知道今天突然给碰上了。谁知道这枪是真是假,但乍一看,还是让人三魂瞬间丢了俩。
  陈逸的电话就是在这时候响起的。
  黑衬衫扫她一眼,冲她抬抬下巴,示意她接。
  接通后,她刚“喂”了一声,就见枪口慢慢移开,指向了她身后露出一半的小脑袋。
  薛山问她们有没事时,陈逸听见“咔嗒”一声响,枪上膛了。
  她静静看着对面的人,告诉薛山,她们没事。
  电话保持通讯中,前面,司机在朱富勇的威胁下发动了面包车。
  黑衬衫扫一眼窗外,低声示意陈逸:拖住他。
  于是有了后来的对话。
  十月初的天,秋风扫街,梧桐叶悉数坠下树梢,落向柏油路面,一地萧瑟。
  风起,枯黄叶片随风向前翻滚,刮蹭地面,发出一阵窸窣声响。
  人来人往的医院门口,一辆黑色轿车停在薛山面前。
  车窗摇下,他看见一张熟悉的脸。
  “老朋友,别来无恙啊。”
  ***
  手机被黑衬衫夺走,陈逸一直暗暗记着沿路的楼栋、商店,各种能够帮她记住线路的标志。
  二十分钟后,面包车驶入一座废弃的工厂。车开进一间似乎是仓库的地方,她们被拽下车。
  路上,陈逸试探着问过他们,是为了钱吗?
  黑衬衫阴阳怪调说,为了好玩儿。
  陈逸又问,你们认识杨洛平吗?
  黑衬衫和朱富勇都愣了一下。表情里写着三个字:不认识。
  仓库里,高高的屋梁上挂了数十盏工厂吊灯,四周摆满生锈的机械仪器。
  宽旷的空间里,一点细微的响动被反复放大,回声延绵不绝。
  朱富勇把面包车司机单独带走,绕过几台仪器,进了一间小屋子。过了会,他独自折返。而黑衬衫,始终拿枪指着她们。
  朱富勇走过来,一把拽走陈逸怀里的小姑娘。
  陈逸反抗,死死抓着彤彤不放手。一顶黑色头套突然罩下来,眼前一片漆黑。
  冰凉的枪杆抵在她太阳穴处,黑衬衫调笑着说:“老子生平第一回摸枪,挺带感的,想吃枪子儿就明说,立刻送你去见阎王。”
  “不过。。。。。。”他突然哈哈大笑起来,“我这个人最怕美女孤单了,不如先把这小丫头送下去探探路。”
  “别!”陈逸语速飞快:“别伤她,我不动了,你们要干什么我都听你们的。”
  手脚被尼龙绳绑住,陈逸被塞进车尾箱。
  很明显,已经不是先前那辆面包车。
  ***
  远处的施工声、马路上此起彼伏的鸣笛声,隐隐敲打着车窗。
  手中紧攥着手机,薛山目视前方,语气尽量平静:“你想干嘛?”
  适逢前方岔路口,杨洛平打了个右转,车辆驶入单行道。
  “老朋友见面,聊聊天嘛。”他笑起来,“提前给你准备的那些见面礼,还行吧?”
  狭窄的单行道上,路旁行道树遮去了大半天光。
  车内幽暗、阴沉,气氛诡异。
  薛山无视他的“热情”,再一次沉声问道:“你想干嘛?”
  唇边的笑意只增不减,杨洛平说:“不是吧兄弟,几年不见你就蔫儿成这样了?聊个天而已,怕什么。”
  他侧脸看薛山一眼,“我那儿货还挺多,带你去尝尝?”
  说完,他突然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哦,差点忘了,你正在戒毒。”
  薛山没有心情参与他的独角戏,仍是问:“你到底想干嘛?”
  垂眸看一眼他手里紧攥的手机,杨洛平笑起来,“想报警就报呗!你那个接头人现在不还在禁毒大队么?这段时间他也正在找我,择日不如撞日,约出来一起见个面,聊聊天。怎么样?”
  没有得到回应,对方继续自说自话:“哎对了,你现在喝那玩意儿叫啥?美|沙酮?味道怎么样,好喝吗?”
  “据说苦啦吧唧的,难喝死了。”
  “不过,有个漂亮的小医生女朋友在那里面上班,也难怪你能喝的这么开心,甘之如饴啊。”
  “哦,对了,得跟你道个歉,上回不小心在你小女友包里放了个东西,给你们添麻烦了啊兄弟。”
  听着他的声音,不知不觉间,指甲深深嵌进掌心的皮肤里。
  前方路段人烟稀少,余光瞥见杨洛平腾出一只手点烟,薛山咬了咬腮帮,看准时机,猛地一个转身将他脖子勾住,朝自己的方向狠拽过来。
  方向盘不稳,车身在笔直的路面上猛烈摇晃,薛山看准位置一脚踩向刹车。
  空旷的街道上传来一道刺耳声响,黑色轿车撞向路边一棵行道树,终于停下。
  “她们在哪?!”薛山咬紧腮帮,一字一句,从牙缝往外蹦。
  脖子被他牢牢锁住,杨洛平脸涨得通红,但他仍然像个疯子一般,发出诡异的笑声。
  “薛山,我是你的恩人,知道吗。。。。。。”
  风停了,寂静的街道上空,突然飞窜出一群叽叽喳喳的野鸟,低低盘旋一阵,忽地展翅飞远。
  附近的居民听到声响,已有不少人循声出来看个究竟。
  窗外人影攒动。
  薛山听见他的声音,越来越微弱,“。。。。。。你弟弟的女儿,是我救出来的。”

  ☆、60

  空气安静下来。
  薛山问他:“什么意思?”
  杨洛平没有任何挣扎; 哪怕薛山的钳制已经不自觉松了些力度。
  他仍是笑着,仿佛在复述一段无比美妙的回忆。
  “当时; 李芳求我,她求我把那丫头带出去。”
  他兀自干笑两声; “一双腿都快被炸没了,她还想跪着求我把她女儿带出去。你说,是不是很搞笑?”
  薛山没法验证他说的是真是假; 但脑海里已经止不住联想出那副画面,李芳浑身是伤,却死死护住彤彤; 在最后关头恳求他救一救小姑娘的画面。
  车窗忽然被人敲响。
  两位好心人冲车内的人使劲挥舞双手; 隔着深咖色车窗询问他们是否受伤,是否需要帮忙。
  与此同时; 薛山的手机呜呜震动起来。
  飞快低头一瞥,是陈逸的号码。
  但他很清楚,这个时候应该不会是陈逸亲自打来的。
  一中年男子见里头没回应,趴在驾驶车窗上往里看。
  刚瞧清一点状况; 他忽然踉跄着往后退,嘴里哆嗦喊:“枪。。。。。。有枪。。。。。。”
  闻言; 另一个正欲打探情况的好心人也下意识连连退步; 两人迅速跑开。
  手机还在震动,杨洛平手里不知何时握了一把枪,正幽幽指着窗外看热闹的人群。
  54式手|枪,我国生产和装备量最大的手|枪; 也是黑市上仿制最多的一款手|枪。
  手上的钳制卸了力,薛山放开他。
  动了动肩,又扭了下脖子,枪口缓缓转向薛山。
  脸上的笑意不减,杨洛平朝他抬抬下巴,“接啊。不想知道你小女友现在的情况?”
  拿起电话接通,那头传来一声哀嚎:“救命啊救命啊!”
  不是陈逸的声音,是个男声。薛山隐约记得,是那个租车司机。
  听到声音,杨洛平嘴边噙笑。
  薛山没有回应。
  静了几秒,杨洛平瞥见车外有人似乎在报警。
  “兄弟。”他轻喊一声薛山,“再不走,就没有人带你去找她们了。”
  路边聚集了更多窃窃私语的人群,正热闹讨论着什么,忽听一声响,撞树的黑色轿车猛地倒车,一个甩尾,开走了。
  电话仍在通讯中,薛山移到耳边,徒劳地问:“你们在哪儿?”
  安静半晌,那头传来一道低沉的声音:“薛哥,是我。”
  薛山一颗心突然狂跳。
  小白。
  ***
  跟陈逸通话后,在冲外院外的路上,他拨了吉爷的电话,没通。顾不了多少,他拨了小白的。
  吉爷曾跟他说过,如果联系不到自己,有困难时,可以找小白。
  时间紧急,他来不及说太多,迅速报了面包车车牌号、刚刚打电话给他的座机号,还有对方的人数、武器情况。
  赶到医院门口时,如他所料,面包车早已不见,杨洛平随后开车出现。
  上车,与他周旋,尽量为小白找人争取时间。
  调了医院附近的交通监控,很快锁定面包车的去向,刑警队也出了警力,顺利找到城西这家废弃工厂。
  薛山咬了咬牙,忍住心中波澜,静静听着那头传来的声音。
  “我们找到了面包车和司机,但陈姐和彤彤不在这里。”
  这一带是监控盲区,离得最近的交通监控,在两条大街外。要逐一筛查来往车辆,仍是件麻烦的工作。
  小白低声问:“薛哥,你现在,是不是跟杨路在一块?”
  薛山刚“嗯”了一声,冰冷枪口突然抵在他太阳穴上。
  车里,杨洛平嘴边噙笑,一手执枪,一手掌着方向盘,像是察觉到什么,突然道:“挂电话。”
  薛山怔怔握着手机,掌心紧攥,点了挂断键。
  “手机扔出去。”他一字一顿,食指扣向扳机。
  见薛山一副戒备状态,杨洛平笑了一下,“兄弟,这玩意儿虽然是仿的,但要打爆你脑袋,还是绰绰有余。”
  他再一次重复:“扔、出、去。”
  缓缓摇下车窗,薛山做了个扔手机的假动作,身体忽然前倾,头避开枪口,反手攥住杨洛平手腕,狠地往后一掰,枪落到自己手上。
  车身猛地摇晃,车轮刮擦地面发出一声刺耳声响,随即恢复平稳。
  眼睁睁看着枪口对准自己,杨洛平丝毫不为所动,甚至哈哈大笑了两声。
  薛山紧抿着唇,突然明白了什么,拇指按下弹匣扣销。
  弹夹里面是空的。
  杨洛平大笑,“身手挺利索啊,看来郑宏当年教得不错。”
  车不知行驶到哪一段,道路两旁变成了低矮破旧的民居。
  市井烟火气息扑面而来。
  车内,依旧是幽暗阴沉的诡异氛围。
  薛山再一次问他:“你到底想干嘛?”
  脸上的表情淡下来,杨洛平说:“缺个伴。”
  薛山说:“这条路是你自己选的。”
  他极淡的笑了下,“我选的?我选的是做大生意、大买卖,潇洒快活的生活。”
  他接着道:“但是,被你毁了。”
  街景在窗外迅速倒退,杨洛平幽幽道:“薛山,你不觉得自己很可悲吗?”
  可悲吗?
  死守所谓的正义、道德,搭上了家人的性命,搭上了自己的大半辈子人生。
  是很可悲。
  但如若时间重来一次,他还是会做出相同的决定。
  毫无预兆地,他忽然想起在缅甸的一个雨夜,郑宏第一次发现他吸毒的那个夜晚。
  空荡的山林间,静得只剩下夜风呼啸而过和雨滴拍打屋面的声音。
  灰暗的灯光下,郑宏静默良久,缓缓开口:“阿山,做这行的,什么能碰,什么不能碰,你心里应该比谁都还要清楚。”
  他认真严肃的样子,让薛山想起了新兵连的时候,他也是这么一本正经地跟自己谈话,谈人生、谈理想,谈底线、谈原则。
  薛山笑了下,“郑哥,你记不记得,你以前经常问我们,军人的天职是什么?”
  服从命令,保家卫国。
  可现在呢?
  服的是哪门子命令,保的又是哪门子国家?
  郑宏似乎有所感触,但这股感触很快被他心中日益渐深的“利、欲”二字淹没。
  “什么狗屁天职,什么狗屁保家卫国,自己的家都没了,谈什么国家?”
  “人这辈子不可能永远只走一条路的,阿山,哪有康庄大道,我就往哪走。”
  宁以义死,不苟幸生,视死如归。
  这些披着正义与节气外套的枷锁,他早就挣脱了。
  ***
  杨洛平转头看向薛山。
  他的眼神,带着狡黠、带着诡谲,也带着一股难以言说的寂寞。
  “你以为你和他们是同一个世界的人吗?”
  这世上所有完美、正义、善良、纯真的一切,早就与你划清界限。
  “你和我,才是一个世界的人。”
  ***
  逼仄沉闷的车尾箱里,陈逸感觉自己呼吸越来越沉重。
  空气不流通,头上还罩着头套,每一口呼吸都是煎熬。
  他们没封她嘴,她一路试着不停发出声音,企图引起路过的人或车注意,但似乎效果甚微。
  车辆拐拐绕绕,不知开了多久,终于停下。
  她听见车门打开,又砰一声关上,男人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紧接着尾箱门被人拉开,明亮刺眼的光线霎时涌进来,纵然隔着一层黑色遮布,陈逸还是眯了下眼。
  双手被反绑在身后,黑衬衫把她捞起来,直接扛上肩。
  手术切口正好抵在他肩头位置,一股撕裂的疼痛猛然袭来,陈逸浑身发抖,直冒冷汗,“我刚做完手术不久,能把我放下来我自己走吗?”
  黑衬衫哪管这些,不理她,继续扛走。
  陈逸听见一阵卷帘门响动声,然后自己被扔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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