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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直播攻略-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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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浑抱拳一笑,对徐轲倒是多了几分喜欢。
  文武是两个不同的领域,徐轲一个文人对训练并不熟悉,但他做事十分细致,哪怕孟浑之前并没有接触过这支徒有雏形的部曲,但认真看了徐轲所给的内容之后,心里也有了一个底。
  两人都是一个阵营了,可目前还不熟悉,所以也没多谈工作之外的话题。
  徐轲年纪不大,但天赋摆在那里,悟性也十分高,和孟浑交谈的时候,倒是学到了不少东西。他最擅长的还是内政,自然也专攻这一块,对孟浑提及的“战时运粮”十分感兴趣。
  正所谓兵马未动粮草先行,良好的后勤运输线可以左右一场战争的胜负,这话可不假。
  自家那位郎君,一看就知道他的野心不止如此。
  作为姜芃姬最初的班底成员,徐轲也不能将自己的定位锁定在小小柳府账房上。
  或者说,徐轲这个人也有自己的野心,说起来也不小,至少不是当一个账房。
  孟浑见他询问这方面的内容,自然也没有隐瞒,把自己所知的内容尽数说出,甚至还说了几本书名,里面就记载了相关的内容,至于怎么找这些书,那就不是孟浑关心的事情了。
  诚然,孟浑读的书没有徐轲多,占着年纪优势,他有自己的阅历积累,那都是宝贵的经验。
  不知不觉,两人谈话至夜幕降临,草草用过晚膳,各自忙去了。
  姜芃姬回了柳府,取出之前的夜行衣,然后将那两份书简放在柴房较为隐秘的地方。
  “这样便好了……”
  她笑了笑,一切都在掌控之中,这让她的心情好转不少,身影迅速隐没在夜色之中。
  当天深夜,赌坊内依旧喧嚣热闹。
  赌徒们可不管这间赌坊损失了多少,他们眼中只看得到自己的银子以及旁人口袋的银子。
  被姜芃姬坑了四千多白银,赌坊老板气得险些吐血。
  后来又得到消息,说柴房内那个美色动人的尤物被不明人士劫走了,赌坊豢养值班的打手都被伤得不轻,他老人家一听,那一口气啊,差点儿就没有提上来,不过他命硬,依旧活着。
  尽管遭遇两次暴击,但老板可不会因此关门大吉,这生意呢,自然要要继续做。
  这间赌坊可是他在河间郡的家当,要是关了,一天得损失多少白花花的银子?
  打碎了牙齿和着血往肚子里咽,老板铁青着脸,请了郎中给几个受伤的打手看了病,买了药,稍微给点儿小钱就打发回家养病去了,赌坊的安保暂时丢给那天没有值班的打手。
  “大大大大!!!!一定开大!!!”
  “小!小!小!开小!这一把一定是小!”
  此起彼伏的声音充斥着赌坊一楼大堂,庄家表面上笑着,内心却有些紧张。
  他开了骰盅,三个六,依旧是豹子,庄家通杀。
  此时,不少赌红了眼睛的赌徒开始不干了,吵吵嚷嚷着说赌坊有黑幕。
  “怎么又是豹子,这是今天晚上第三次豹子了吧?老子进来都输了二十两了!”
  “之前那一把是三点一,现在是三点六,要说没有猫腻谁信!”
  “就是,俺典卖两亩田的钱,都被坑进去了。”
  面对赌徒红眼的喧闹,庄家心中冷嗤一声,一群傻帽。
  赌坊这地方,本来就是变着法儿掏空赌徒口袋里的银钱,怎么可能没点儿黑幕?
  没点儿黑幕,庄家能通杀那么多次么?
  傻不傻?
  庄家见赌徒有些失控了,连忙有打手提着棍子上前,威吓几声,脑子发热的激动赌徒开始乖得像是鹌鹑,不敢继续折腾。普通人赤手空拳,怎么打得过提着粗棍棒的?
  庄家表面镇定地道,“运气不好就去多拜一拜财神,自己赌钱输了就是运气不好,还怪赌坊呢。你以为赌坊是什么地方,有赢肯定有输,自己不是赢的那个就要叫嚣是吧?”
  其实吧,庄家心底也为难,输钱太狠了,还没什么人赚钱,再蠢的赌徒也会生出警惕啊。
  但有什么办法呢?
  赌坊被坑了那么多钱,老板自然可劲儿了继续压榨剥削这些赌徒。
  以前只是偶尔薅羊毛,现在是打算把每一只肥羊身上的毛都剃光了。
  “爱赌赌,不赌滚!”庄家没好气地挥手。
  赌徒面面相觑,最后还是没什么人走,继续抱着“下一把肯定能翻盘,赚回之前输掉银子”的心思,继续沉迷这种粗暴的陷阱,庄家见他们重新把赌桌围上,心中冷冷一哼。
  贱!
  赌坊依旧喧嚣热闹,嘶吼的咆哮夹杂着赚钱之后的狂喜,一直折腾到了天明。
  清晨,雾珠缀在草叶上。
  城门未开,城外已经聚集了不少赶集的百姓,不少人都带着自家田地里收上来的菜蔬。
  吱呀一声,城门大开,百姓开始自觉排队,一个一个受检进城。
  蹬蹬蹬蹬!
  清脆的马蹄声自远处传来,排在队未的百姓正细细数着菜篮子里的鸡蛋,这都是他们家大母鸡下的,攒了好些天才凑了这么几斤,就等赶集的时候卖个好价钱,补贴家用。
  “让开!”
  那名百姓听到马蹄声已经让开了,只是对方没想到对方会如此嚣张,根本不停。
  “啊!”
  “救命啊!”
  “俺的鸡蛋……鸡蛋……”
  “谁踩的俺,撞疼了……哎呦……”
  几匹快马无视排队的百姓,纵马越过,引得人群一阵混乱。


第188章 沧州孟氏来人(二)
  侥幸躲过的,摔了个大马趴,运气倒霉的直接被马蹄踩踏,当即就有一个中年女子被踩中左胸,一声骨裂之后,胸口硬生生凹了一块下去,口中流出鲜血,一命呜呼。
  城门守卫发现队伍骚乱,上前要管,那二三十个骑马带刀的壮汉从腰间掏出一枚令牌。
  “孟氏办事,谁敢阻拦,快点放行!”
  嘿,这牛脾气上来了。
  守卫见过嚣张的,但也没见过直接驾马踩死人,还敢大大咧咧报上家门的货。
  哪怕是高门士族也是要脸的好么,这么嚣张无礼,要不要脸了。
  “拦着,把他们都拦下!”守卫首领不爽了,一大早上就出了这种事情,还闹出了好几条人命,要是让凶手就这么走了,一项罪名压下来,他这个小官就保不住了。
  “老子就没听说过,河间还有姓孟的,抓起来!”
  只是,城门守卫还没近前,之前骑马踩踏死人的那位直接一个鞭子将守卫抽瞎了眼。
  “吾乃沧州孟郡孟氏,真是不长眼!”
  孟氏?
  东庆四高门,号称沧州真正皇帝的那个孟氏?
  守卫首领脸色变化几番,最后还是憋出了一个笑容。
  “哦哦哦,懂了,不知尊驾此番前来,所为何事?”
  一言不合闯城门,踩死百姓,真当河间郡是他们沧州孟郡不成!
  “废话少说,快放吾等进城,不然耽误了大事,要你们脑袋!”
  手中鞭子虚打一下,将城门守卫首领逼得倒退一步,他们一行人就这么大大咧咧驾马而去。
  城门之上,已经士卒挽弓拉箭,就等一声号令,直接射击。
  守卫首领脸色铁青,抬手示意他们别动手。
  要真是孟氏的人,若是伤了他们,恐怕会惹来祸端。
  不是孟氏的人,踏马也不敢在河间这种地方如此嚣张!
  不过,还是要派人跟着,谁知道他们是来做什么幺蛾子的!
  面对倒在血泊中的百姓,听着耳边呻吟哀嚎,首领捏紧了拳头,愤恨捶打城墙。
  “将这件事情禀报郡守阁下,再将伤患送到医馆,每个人的损失都记录一遍,还有不幸枉死的……这些到时候都给郡守送去,一切让他定夺……沧州孟氏……欺人太甚!”
  一大早上,城门外已经是一片哀嚎哭声。
  再说另一边。
  那一行人进城之后直接在街上纵马,所幸此时还未开市,行人并不多,躲闪容易。
  “知不知道福来赌坊在哪里?”
  领头的人纵马在一个明显一夜未睡的路人面前停下高高扬起的马蹄险些就要落到那人身上,将他吓得困意全无,那感觉竟像是在鬼门关溜达了一圈,身后冷汗直冒,汗出如浆。
  “俺、俺、俺……知、知道……”
  在那双马蹄子威吓中,吓得一屁股墩儿坐地上,那个行人正是从福来赌坊狂赌一夜的赌徒,此时眼眶还布满了血色,面色青白,唇色全无,眼袋黑重,大老远看上去,走路都是飘的。
  “知道?知道就好,快些带我们过去,迟了小心挨鞭子。”
  领头之人心中一喜,身后跟着的几十个壮汉也是露出轻松之色。
  没想到运气这么好,刚进城门抓到一个人,恰好就知道福来赌坊。
  想到失踪已久的孟悢,众人不由得脑子都大了。
  本来他们就不愿意护送这位去上京避风头,毕竟孟悢那个臭脾气是众所周知的,还是一个小色鬼,被他盯上的,不管是男是女,好不好看,有谁能逃得过那双魔爪?
  运气好一些的活下来了,运气不好的直接被蹂躏致死!
  想到家主孟湛竟然意属,希望让他成为以后袭宗的宗子,不少家族老人都觉得有些心寒。
  遥想孟氏多么辉煌,若是交到孟悢这样的纨绔子弟手中,岂不是要完蛋?
  他那点儿本事能撑起一个家族?
  相较之下,那个没什么存在感的大郎君反而更加得人心,只可惜人家远在上京求学,一年到头也不会回来一次,跟孟氏下属势力几乎没有联系,甚至连家书都不给修一封。
  想想这个,众人也有些理解。
  这么一个生了跟没生一样的儿子,哪里有嘴甜讨巧还孝顺的孟悢惹人喜欢?
  不过,说来也奇怪,为何都是一个母亲生的儿子,二郎君孟悢是个扶不上墙的烂泥,而大郎君孟恒知书懂礼,听说在上京还颇有才名,今年准备考评了,估摸着会有个不错的成绩。
  收起多余的心思,头领威吓赌徒带路,那个赌徒也没有办法,只能战战兢兢带路。
  人家腰间别着的刀可是货真价实的,手上卷着的鞭子还淌着血珠,他可不想找死。
  “就是这里?”
  七拐八拐之后,一行人在一间赌坊面前停下,站在外头还能听到屋内喧嚣嘈杂的声音。
  “是、是啊……这里就这么一间赌坊叫福来……那个,大爷啊,小的现在能走了么?”
  若是给其他人带个路,运气好能收获一点儿打赏小费,但给这位带路,没丢小命就不错了。
  赌徒弯腰哈背,得到那个头领应允之后,忙不迭转身就跑,好似身后追着恶鬼。
  “呸,怂蛋!”
  身后几个骑马的随从笑了笑,嘲讽方才那个赌徒惊恐逗人的表情和动作。
  “闭嘴,找到郎君要紧。”
  头领低声呵斥了一声,下马掀开布帘,带刀进了赌坊。
  浩浩荡荡二三十个人,俱带着刀,身材高大魁梧,气场强大,身上仿佛带着戾气。
  他们一进入赌坊大堂,整个空间都变得比逼仄狭隘了。
  赌坊小二眼尖看到他们,心中一个咯噔,看对方穿着以及气势,怎么瞧也不像是过来寻乐子的……难道是……惹上事儿了?想到这里,小二背后冷汗直冒,端着勉强的笑容上前迎客。
  “少废话,我且问你,你们这里前两天是不是抓了一个年纪不大的少年?”
  小二表情一僵,额头也开始冒汗了。
  他含糊道,“客观瞧您说的,我们这里可是正经经营的店,不干那种违法勾当,更加不曾抓过什么人啊。”


第189章 沧州孟氏来人(三)
  “哼,少跟老子耍花招,说!你们这里是不是抓了一个相貌极佳,年纪不大的少年?”
  领头的人也算是见多识广了,小二那点心思怎么逃得过他的眼睛?
  当下挥鞭示威,只听耳边啪的一声,那张结结实实的赌桌应声而碎,还来不及躲闪的赌徒被抽了个正着,下一秒,一条吓人的血痕渗透衣裳,吓得所有人都纷纷远离。
  地上只剩一桌子被打碎的赌桌残害,以及一个捂着腰肢,鲜血不停从指间渗出的痛嚎赌徒。
  “再不老实说实话,等会儿就让你们都尝一尝被鞭子抽打的滋味。我再问一遍,你们这个赌坊,前两天是不是抓了一个相貌极佳,年纪不大的少年!说,是不是抓了!”
  那人手中的鞭子极其粗,约莫有成人两指粗细,黑长鞭体还有不少细细密密的倒钩!
  鞭尾串着二十几片薄刃!
  用这种鞭子,一鞭子下去,根本不需要用多少力气就能将人抽得鲜血直流,要是加大了气力,说不定一鞭子都挨不过去,直接一命呜呼见阎王了。
  小二距离头领比较近,可以清晰看到鞭子上面倒钩不停滴落的鲜血,顿时吓得胆裂魂飞。
  “小、小的……”店小二原本还想嘴硬一下,然而等他的眼神和对方对上,一种死亡的错觉侵袭而来,仿佛脖子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掐着,让他说不出之后的字眼儿。
  其他赌徒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也知道赌坊恐怕摊上大事儿了。
  想要偷偷摸摸溜走,奈何人家随从将大门给堵上了,一副得不到答案就不放人的架势。
  店小二不肯说,其他赌徒可惜命了,自然是张口就来。
  “前两日子,的确抓了那么一个小伙子。听人说,那小子长得漂亮极了,美得像是天仙儿一样,皮肤细腻,滋味儿也……”赌徒一时最快,还没说完之后的话,已经被身边的人捂住。
  整个大堂静悄悄的,众人都感觉到一股无形的肃杀氛围笼罩全场。
  那些赌徒都是普通人,身体甚至连普通人还不如,何时面对过这等杀气?
  顿时吓得两股战战,膝盖一软,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浑然不觉得膝盖疼。
  他们不知道,其实头领以及那些随从,此时的心情也是极其震惊,惊得忘了该怎么反应。
  都是成年男人,开过荤,玩过女人,也许还有人玩过男人,对于那个赌徒口中描述的内容,到底是什么场景才会发生,他们心里清楚得很……此时,众人脑海只有一个念头——完了!
  的确完蛋了呀!
  孟悢是谁?
  家主孟湛中意的家族宗子,未来的孟氏掌舵人,如今,竟然在个赌坊被……简直难以启齿!
  头领表情阴沉无比,甚至变得铁青,他已经不敢去想,等会救出孟悢会面临的狂风暴。
  店小二此时也是欲哭无泪,他已经意识到,之前抓的那个小子,踏马真的有背景!
  现在人家找上门要人了,明显还是不好惹的硬茬子,一个小小赌坊如何抵抗得了?
  小二颤颤巍巍地道,“人、人……真的不在这里……已经早早放走了……”
  头领又怎么会相信?
  他宁愿相信这些人见色起意,将孟悢关在小黑屋这样这样,然后那样那样不和谐。
  抬手一挥,带来的二三十随从默契一致地将赌坊各个入口出口全部守住,不让一人逃脱。
  “搜!”
  一声令下,拆迁……不,搜人活动开始了。
  头领仿佛一根石柱一般,矗立在原地,双手抱胸,刀削斧砍的坚毅脸廓上带着凝重。
  店小二欲哭无泪,其他打手接到消息想要提着木棍上来,一个随从直接抽出腰间的刀。
  鲜血喷溅,染红了赌桌以及散落一地的碎银和赌具。
  众人眼睁睁看着那个打手的手臂被砍断,然后贯穿了胸口,睁着惊骇的眸子,轰然倒地。
  出、出人命了!
  鲜血很快弥漫开来,充斥整个大堂,。
  胆子小的赌徒直接捂着嘴呕吐,胆子大的也是脸色煞白煞白,仿佛涂了一层石灰的白墙。
  虽然赌坊的打手也是做惯了丧尽天良的事情,但他们还知道怕,只敢把人打成重伤,而不敢把人往死里大,只是他们谁都没想到,这世上最不缺的就是很角色。
  人家腰间别着的刀,全都是货真价实的,可以要人命的!
  等待的时间尤为长久,一个接一个随从过来,脸色带着灰败,全都没有找到人。
  “大、大爷……我们小店,的确有眼不识泰山,抓了那位小郎君,但是……当天夜里,那个小郎君就已经被人救走了呀……”店小二战战兢兢,两条瘦腿儿不停打颤。
  他不敢说实话,要是说了实话,说那个小郎君是被抓第二天晚上失踪的,无疑是坐实了那个赌徒大嘴巴透露出的事实——试想一下那个士族高门能忍受这等羞辱?
  到时候,他们可就真的完蛋了,所以有些消息是打死都不能承认。
  又过了一会儿,随从陆陆续续回来,消息都十分令人失望。
  直到最后一个,对方手中捧着两卷书简,书简上面沾着些许灰土。
  这两份书简是从一间柴房内搜到的,“找到了这个……头儿,您看看……”
  他仔细逼问过某两个打手,确定柴房就是赌坊关押“货物”的地方。
  因为不敢擅作主张,所以他没有拆开书简看里头的内容。
  头领伸手接过,动作粗鲁地撕开竹简上捆绑整齐的布条,一手抖开。
  一目十行地上下阅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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