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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直播攻略-第6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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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道路脉络,能在最短时间做出调整,用最快速度将粮草安全运送到前线?这份能耐,程靖自认为不如徐轲,军需调度他不弱,甚至还能傲视大部分人。


第1827章 狐疑(下)
  程靖有时候都很懵,不晓得姜芃姬究竟在想什么。
  徐轲现在不缺地位不缺功劳,他只缺了可以震慑宵小的名声。
  正如卫慈刚才问的问题一样——
  徐轲一直效忠姜芃姬,而姜芃姬这些年却未让他上前线扬名,他会不会怨?
  换做是程靖,他会怨的。
  不过——
  “我倒是觉得徐轲对此并无怨憎。”
  所以……
  姜芃姬和徐轲这对主臣的关系就很迷了,程靖作为外人也不好置喙。
  卫慈迟疑,忍不住低语道,“……但……慈以为以徐轲性情,他应当不会安于后方……纵使达不到怨憎的程度,心中也该有不满,这是人之常情。”
  前世的经历也证明了这点。
  徐轲对待旧主的知遇之恩是铁了心的。
  哪怕后来陛下对他如何好,徐轲依旧暗搓搓谋划了叛变,将陛下围困险峻深山,逼她入绝境。哪怕后来众将反应过来去救,他们也都以为陛下已经丧命,因为徐轲蛰伏太深太深!
  当然,结局是陛下一人杀了所有埋伏的兵马,坐在尸山血海之上沉默。
  她亲手杀了徐轲,斩下他的头颅。
  徐轲为何对旧主念念不忘,甚至放弃大好前程?
  不就是因为旧主出现在何时的时候,对他大力栽培,更是予以重任让徐轲从低谷走了出来。
  徐轲对名声很看重。
  这点,前世今生未曾改变。
  卫慈起初也没怀疑到他头上,毕竟徐轲这些年战战兢兢打理后方,对主公任劳任怨,谁吃饱了怀疑他头上?直到主公出发之前的一番话,让卫慈意识到事情兴许比他以为的更严重。
  他不禁推翻了原先所有猜测,将所有人都纳入怀疑目标。
  在此基础上,他扪心自问一个问题——
  倘若这些人要叛变,谁最有可能掌控全局而不引起大乱?
  不可能是亓官让,不可能是杨思,不可能是丰真,不可能是韩彧,不可能是符望,不可能是李赟,不可能是姜弄琴……这些都是主公重臣,在某一方面有着出色的表现,但都做不到这点。唯独徐轲——唯独徐轲有这个能力,看似不显眼却掌控着所有的命脉。哪怕主公突然暴毙身死,但只要徐轲不倒,整个势力集团的根基就不会崩塌。他支持谁,谁也能稳住阵脚。
  从这个角度看,徐轲是最有嫌疑的。
  但——
  卫慈也想不到作证徐轲是嫌疑犯的铁证。
  他没理由背叛啊!
  若是因为没有扬名立功、显赫人前的机会,他跟主公提一句不就行了?
  主公会吝啬这么几个机会?
  她会不顾臣子的意愿,强行将对方禁锢在一个领域让他无从发展?
  怎么可能?
  当年的韩彧是许裴帐下第一谋士,派兵打仗样样都行,但更加适合立法著书。
  主公支持他往这方向发展的时候也仔细征求了韩彧本人的意见,韩彧这才慢慢减少在阵前的活跃度。可他真要上前线,主公也不会驳斥他的请求。韩彧尚且如此,更何况是徐轲?
  卫慈心中矛盾得很。
  姜芃姬此时身处危险之中,他抑制不住自己的担心,但又要克制自己谁都怀疑的毛病。
  越是抑制不去怀疑,越是多疑越是疑神疑鬼。
  程靖见卫慈眉宇写满了愁色,问道,“你突然提及这个,可是徐轲有不对的地方?”
  卫慈苦笑道,“兴许是我多疑了。”
  徐轲身上有矛盾和不对劲的地方,但也不足以说明对方背叛。
  没有证据就胡乱猜测,倘若被徐轲知道,他俩的关系便彻底崩裂,老死不相往来了。
  程靖道,“未必是多疑。”
  卫慈:“???”
  他意味深长道,“姜君对徐轲似有防备。”
  卫慈面色一白。
  程靖道,“先前说了,姜君最是体察人心,她会没发现徐轲究竟缺了什么?依她的性情,岂会容忍下属遭受这种委屈?所有人她都一一顾虑到了,没道理会跳过最不该忽略的徐轲。”
  卫慈心下一凌,搁在膝上的手微微颤抖。
  程靖摇头道,“可正如你说的,这事儿无凭无证,怎么猜测都像是我俩多疑。”
  真正解惑,怕是要等谜底揭晓的那一刻了。
  “子孝,最近是不是要发生大事?”
  卫慈抬头与师兄眼眸撞上,一瞬间便有种被他看光的感觉,内心所有秘密裸于人前。
  他不自然地撇开眼,“无……”
  “若真是无,依你的脾性,怎么会胡思乱想,连徐轲这样的重臣都怀疑?”
  不是每个人的胸襟都宽阔如海的。
  有些底线更是不能触碰的,一旦触碰就是把人往死里得罪。
  卫慈不会不明白这道理。
  唯一的可能便是他发现了什么,这才为此劳神伤心。
  卫慈仍是摇头,不在肯多说一个字。
  他险些忘了自家这位师兄洞察人心和套话的能耐,今天选择跟他说话就是个错误。
  程靖道,“若你真怀疑,那就别掉以轻心。”
  离去之前,程靖抬手轻拍卫慈的肩膀,低声鼓励。
  相较于徐轲,他更加信任自己的小师弟。
  卫慈怀疑徐轲有问题,必然有什么不可明说的理由。
  “东西送过去啦?”
  渊镜先生正坐在廊下帮着夫人卷毛线,听到大徒弟回来了,抬头问了一句。
  “嗯,送过去了。”
  “瞧你神情,似有难色,可是你师弟那边出事了?”
  程靖不愿多透露卫慈说的话,只是道,“最近跟着老师学习天象,隐有所悟。”
  “嗯?有什么体悟,说来听听?”
  程靖斟酌,“姜君登帝之路,怕不是很顺遂。”
  渊镜先生点头赞了一声,“看样子学得不错。”
  师母嗔怒,“你们爷俩说什么大逆不道的话呢?”
  渊镜先生叹道,“只是说略有波折,又不是说阴沟翻船,这哪能算是大逆不道?”
  师母哼了一声,一把抢过他卷好的毛线球,起身去后厨看膳食做得如何,将空间留给他们。
  “老师,您的意思是……”
  渊镜先生道,“帝星确实面临着前狼后虎的杀局,不过总该相信人家嘛,好歹是天命之子。”
  程靖:“既然如此,师父为何不示警姜君,让其早做准备?”
  渊镜先生撇嘴,“杀局亦是姜君布下的,为的就是等虎狼入局,提醒她作甚?”
  程靖:“……”
  “突然有些后悔支持你们师兄弟入仕,碰上这么个主君,稍有异心,这日子就不好过了。”
  太精明也不好,鬼晓得什么时候就被算计了。


第1828章 红颜祸水(上)
  程靖笑道,“师弟们都是心高气傲之辈,岂会甘心辅平庸无能之主?”
  不论是卫慈、杨思、韩彧还是吕徵,亦或是其他陆陆续续出仕但名声未显的同门,谁没有一颗匡扶正道、建功立业的志向?他们出仕的理由各有不一,有人是为了光宗耀祖,有人是为了流芳百世,有人是为了涤荡浑浊乾坤,也有人是单纯践行自己的道义,最终殊途同归他们想要实现理想,需要一位英明睿智、才干无双的明君,平庸的君主压不住这些人的。
  渊镜先生吐槽的内绒是事实,但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大家也都是心甘情愿的。
  若是一身才华托付给平庸乃至昏庸的君主,那才叫悲剧和不幸。
  渊镜先生嘀咕道,“说是这么说,但姜君这个人不太一样……”
  程靖追问,“哪儿不一样?”
  渊镜先生笑道,“哪都不一样。”
  程靖丧气着抱怨道,“老师又与学生打这种哑谜了。”
  渊镜先生呵呵笑着,随着笑意加深,笑纹也重了几分,瞧着越发有“老奸巨猾”的味道。
  “为师前阵子掐指一算,你猜算到什么?”渊镜先生作势还真掐起手指来,试图勾起徒弟的好奇心,奈何徒弟早就长大了,根本不似少年时候那么好骗,渊镜先生只能无趣地揭晓谜底,“至多再有几月,便是你出仕的大好机会。如何,欣喜不欣喜?徒儿可是做好准备了?”
  程靖面色微沉,倏地明悟渊镜先生暗示的内容。
  当年黄嵩战败被俘,程靖也成了阶下囚,姜芃姬和卫慈都希望程靖出仕,但程靖却说要等姜芃姬证明自己是正统的那天才出仕。渊镜先生这么说,岂不是意味着天下一统仅有数月?
  他追问道,“姜君登位当真没有变数?”
  渊镜先生道,“帝星腹背受敌,天机混乱,随时都有变天的可能。不过姜君从微末走到如今,我们何不相信她能一路赢下去?心性坚毅者,必能成就凡夫俗子所不能成的伟业。”
  程靖欲言又止,渊镜先生笑着抚须。
  “我等有幸生于这个时代,作为见证者看着她开脱新的历史篇章,当真幸事一桩!”
  程靖看着笑眯眯的老师,终于听明白对方的意思了看戏,啥都别说了!
  不知为何,程靖对姜芃姬多了几分深切的同情和担忧。
  “老师就不担心她输了,然后这天真的变了?”
  渊镜先生望着夜幕嗤笑道,“人生匆匆百载,为师如今也是高龄老人了,还能有几个年头可活?纵使真的变了天又如何,待为师叹尽最后一口气,黄土一埋,死人哪管活人事?”
  程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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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话听着挺有道理的,但是徒儿几个还有好些年要活啊,洒脱不起来!!!
  他今日就不该来找师父的,不找师父就不会被师母使唤去给卫慈送瓜子干果,不去送瓜子干果的话,他就不会被卫慈抓着大吐苦水,听到辣么要死的劲爆消息……如果没有听到辣么劲爆的消息,他就不会回来多嘴跟老师聊天,不跟老师聊天的话,他就不会忐忑不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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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渊镜先生也学着学生叹了一声,感慨道,“神仙打架,咱们凡人就看着吧。”
  兴许哪天睡觉起来,神仙们已经打完架了。
  渊镜先生知道一些内情,但也仅限于“一些”,除了当个看客外,他也是什么都做不了。
  这一点,他与柳佘的态度是一致的,甚至连说的话都雷同。
  程靖:“……”
  无知者和知之者是最幸福的,前者什么都不知道,自然不用愁,后者什么都知道,没必要愁,最可怜的就是半知不知的那个例如他仿佛心儿有羽毛挠着,痒痒还揪心。
  偏偏渊镜先生不肯透露更多,程靖也只能叹息着当个看客。
  所谓神仙打架,啥时候开始不知道,啥时候结束也不知道:з
  那么问题来了
  让他窥探一丁半点儿内幕有何意义?
  除了无意义的担心外,还有其他实质性用途?
  唯一的作用大概就是拖延半个章节,方便懒癌晚期作者再苟且一天吧。
  “内内?”
  半月之后,大殿下姜琏走路越发稳当,不仅能小跑两三步不摔,还能原地蹦两下。
  这一日,她在外头滚得浑身灰扑扑,玩累了准备去骚扰同胞妹妹。
  刚一进屋,她便发现自己妹妹身边多了一团白白胖胖的小东西,对方还扒着她妹妹。
  占有欲爆发的琏殿下小跑几步将来人扑了个结实,抱着滚了两滚,小脸蛋露出几分奶凶!
  奶凶的琏殿下做了个龇牙的恐吓动作,胖手指着二殿下大声道,“我内内!”
  那团小东西滚得头昏脑涨,还被敦实的大殿下来了个泰山压顶,顿时委屈得嚎啕大哭。
  女官早被大殿下的动作吓住了,但又不敢上前将发火的琏殿下拉开。
  一时间,殿内响着嘹亮的小孩儿啼哭声,泪珠子一颗一颗往下啪嗒掉落。
  琏殿下仍旧不肯软下态度,攥着拳头在对方面前晃了晃,威胁性十足。
  “殿、殿下,这位是丰家二郎,您不能伤害他呀……”
  侍女仆妇吓得跪俯,女官壮着胆子上前求情,但一周岁的琏殿下哪里晓得什么丰家二郎?
  她就看到一个扒着自己妹妹的家伙。
  理直气壮指着二殿下重复道,“我内内!”
  女官被大殿下的霸刀弄得哭笑不得。
  二殿下自然是大殿下的妹妹,这是瞎子都知道的事情。
  “这位丰二郎是二殿下的朋友。”
  女官重复一遍,希望大殿下能收敛一下。
  大殿下听不懂朋友是什么,但总觉得不是个好词儿。
  妹妹不是她的吗?
  怎么成了别人的了?
  一向开朗的大殿下听到这话也委屈地憋了嘴,颗颗泪珠在眼眶打转,啪嗒啪嗒滚了下来。
  女官一瞧,脑子更大了,只能下意识将求助信号发给二殿下。
  希望这位引起两个奶娃争执的“源头”能过来收拾一下烂摊子。
  熟料人家就坐着看戏。
  丰二郎哭得哇哇响,大殿下原先只哭不嚎,听他嗓门大,她也学着嗷嗷哭了。


第1829章 红颜祸水(下)
  一时间,两个孩子高高低低的哭声传出殿外,惊动前来授课的卫慈。
  “发生何事了?”
  卫慈一过来,刚才还嚎得大声将丰二郎压下去的大殿下立马收声,起身奔向卫慈。
  奈何她只会短词、叠词,无法准确表达有人想抢自己妹妹的意思,焦急得小脸都红了。
  卫慈抬头一瞧,看到殿内多了个陌生的男娃,神色一凝。
  “此字是谁?”
  女官道,“丰家二郎君。”
  卫慈眉头一皱。
  丰二郎?
  丰攸?
  怎么在这里?
  他的眼神落到哭声渐低,默默爬向二殿下的胖团子,平静的眼神似有风暴肆虐。
  小家伙似有所感,肩膀瑟缩一下,跟鸵鸟一样想埋到二殿下怀中。
  奈何他穿得多,长得白胖,两周岁的孩子怎么也无法被二殿下遮住。
  “他怎么会在这里?”
  女官面色古怪地道,“今日二殿下不知怎么了,吵着闹着要出前殿,刚出了门便在街角找到灰头土脸的丰二郎。若非他脖子上的长生锁写了身份,下官也不知他的身份。二殿下似乎瞧他有趣,便将他拖了回来。大殿下回来后,兴许是怀疑丰二郎是歹徒,这便闹开了。”
  卫慈垂下眼帘,问道,“可有派人去丰府上通知?”
  女官道,“去了,丰府的确是丢了二郎。”
  过来接孩子的仆从还在侧殿小房等着,奈何二殿下不肯放人。
  卫慈嘲讽道,“偌大府邸,连个两岁孩童都看不住,废物。”
  女官听到“废物”二字,心下诧异。
  这个词从谁口中说出来她都不会惊讶,除了卫慈。
  卫慈的脾性是出了名的好,他更是出了名的君子,何时会说出这话?
  二殿下似有所感,指着丰二郎道,“我的!”
  大殿下听了更难过,好不容易止住的泪又刷刷往下落。
  二殿下过来拍拍她的头,宛若渣女般安慰道,“你也是我的!”
  大殿下的眼泪跟水龙头一样,一拧就止。
  她抱着二殿下,冲着坐在原地缩成一团的丰二郎龇牙,下巴微仰,似在炫耀。
  看,这是她的妹妹!
  卫慈看着这一幕脑仁儿疼,额头的青筋一突一突。
  自家二女儿有问题,丰真家的二郎也不是个省心的。
  丰真府邸到这里,隔了四条街的距离,一个两周岁的孩子怎么过来的?
  靠滚吗?
  还别说,人家就是连滚带爬又蹭了公交马车过来的。
  “上课!”
  今日的课有些混乱。
  丰二郎格外粘二殿下,誓死要跟她一个席垫。
  大殿下看了也闹着要霸占一席之地。
  她生性霸道,直接将二殿下抱了个满怀,丰二郎敢靠近就龇牙外加拳头威胁。
  三个孩子闹成一团,卫慈今天讲了什么没人关心。
  作为两个熊孩子争夺的“红颜祸水”,二殿下露出生无可恋的表情。
  讲真,两个奶娃的确是很萌啦,但闹得太厉害就是小恶魔了,还是乖巧的模样看着最舒服。
  于是,她拍了拍丰二郎的脑袋,刚才还试图反抗的小孩儿立马乖巧下来。
  “别闹,上课。”
  大殿下瞪了一眼故作乖巧的丰二郎,委屈巴巴贴着妹妹一起听课。
  罕见的,直到卫慈讲课结束,大殿下也没有睡过去,而是用奶凶的眼神一直防备着丰二郎。
  丰二郎从始至终都维持着乖巧、无辜、纯洁的表情。
  卫慈挥退左右仆妇丫鬟,女官也坐到殿外等候。
  卫慈冰冷道,“丰真可知?”
  丰二郎眨眨眼,二殿下坐得端正,大殿下一如既往防备状。
  卫慈:“……”
  一个回应的都没有,当他唱独角戏吗?
  过了半晌,二殿下终于肯挪一下屁屁,换了个更舒服的坐姿。
  “他、是、我、的……”
  二殿下直视卫慈的眼睛,尽管说话并不流利,但咬字很清楚。
  卫慈捏紧了手中的书。
  二殿下咽了口口水,一说长句子就会流口水,所以说到一半要停一下吸吸,免得出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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