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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直播攻略-第6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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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看到黄嵩、杨涛的旧臣在姜芃姬帐下依旧吃得很香吗?
  安慛要是归顺,结局就不一样了,日后随便封个侯爵安抚一下,手中没有二两实权、随从不过三五人,一辈子只能当姜芃姬圈养的动物,时刻为自己的性命担忧。稍微有些尊严的人,谁愿意过这种日子?安慛还曾是叱咤风云的诸侯,他更加无法容忍这种巨大的落差。
  “主公——唉,只怪我等无能,无法护主公周全——”
  众人长吁短叹,一个劲儿将责任往自己身上揽,好像安慛走到今天都是自己的锅。
  他们说得如何情深意切,实际上没有半点儿用。
  这些话又不能给他们带来实质性的损伤,反而能加深忠肝义胆的形象,何乐而不为?
  他们也不傻,对于安慛的下场,他们隐隐有了猜测。
  安慛怕是逃不过这一劫了。
  尽管如此,他们还是没想到姜芃姬处置安慛的手段,居然是杀了祭旗!
  何为祭旗?
  大军出征之前经杀掉活物祭祀神灵,求得神灵庇佑,旗开得胜。
  姜芃姬一贯不喜欢迷信,征战十余年,祭旗祭祀的次数少得可怜,大多还不是为了祭祀神灵祈求庇佑,反而是将敌人杀掉激发士气。被她拿来祭旗的活物包括但不仅限于鸡鸭鱼鹅、猪狗牛羊、敌人叛徒,例如之前长冶一战,在她和黄嵩之间左右横跳的家伙就被她使计擒拿,杀了祭旗。不过,这些活人大多都是小卒,像安慛这样的大头目还是第一回 呢。
  第二日,大军集合整齐,半死不活的安慛被提到祭台上。
  一看这个架势,安慛也明白自己的结局了,顿时气得面色青黑。
  “柳羲,你敢这般折辱我?”
  杀掉一方诸侯来祭旗,这排场不怕大得引发天下士人不满?
  姜芃姬左手按在刀柄上,神色冷漠地道,“这怎么能叫折辱?你不愿意归顺我,但我也不可能将你当做庶人放掉。如今这个下场,难道不是你自己选择的?如何能怪罪我呢?”
  姜芃姬昨夜的反击毫不留情,尽管那支箭没伤到安慛的大腿动脉,但也让他生不如死。
  后来,医兵给他拔箭止血,更是让他疼得昏厥过去。
  一番折腾,半条命都丢了。
  这会儿又被抓到祭台当祭品,安慛的精神越发萎靡起来,刚才的愤怒质问更像是回光返照。
  不管安慛如何愤怒,他也改变不了失败者的结局。
  他被人用肮脏的帕子堵住了嘴,被迫屈膝跪在地上,以一个罪人的姿态,将狼狈展现给底下的万千将士,他的对手姜芃姬却以王者的身份接受所有人给予她的崇拜与臣服。
  安慛的双手被人用麻绳缚在身后,双肩被左右两个大汉压制,平日高昂的头颅不得不垂下。
  任凭他如何挣扎,就是纹丝不动。
  除了让大腿上的伤口崩开,鲜血直流,再无其他收获。
  不知过了多久,兴许是半时辰,兴许只有半盏茶功夫,他的眼前闪过一道刺目白光。
  安慛下意识缩了脑袋,被白光闪到的左眼皮闭上,用右眼瞧清楚白光的来源。
  原来,那是姜芃姬腰间的佩刀,朝阳也从东方缓缓升起。
  噗——
  手起刀落,白光一闪,安慛的头颅便与尸首分了家。
  鲜血如柱,喷洒在祭台上,将这片祭台染成了猩红的颜色。
  见证这一幕的将士发出山呼海啸一般的欢呼,“柳”字旌旗在风中飘扬成一片红海。
  “大军出征,祝尔等凯旋。”
  众将道,“末将誓死不辱使命。”
  数十人大喝,声响在校场回荡,激起阵阵热血,令人心潮澎湃。让这么一群加了士气增益buff的豺狼去征伐一群士气低迷、缺食少粮死主公的丧家犬,结果自然不用多做赘述。
  此战之后,姜芃姬以十万之众击溃安慛二十多万残兵,大获全胜。
  三军继续沿江南下,直挥安慛老巢。
  三分之二的南盛已经落入姜芃姬手中,沿路敌军几无反抗之力。
  安慛被姜芃姬杀了祭旗的事儿,也传到了老巢。


第1692章 花渊的结局(一)
  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
  这大概说的就是最近的西昌帝姬了。
  自从少主畏罪自尽,花渊就很少再找西昌帝姬,每日也不知道在忙碌些什么,神神秘秘的。
  没了花渊干扰,西昌帝姬养胎的日子别提多么惬意,府邸上上下下的仆从都将她看作最金贵的宝贝,那些老臣还时常让自家夫人过来拜见她,送的礼品也是挑着珍贵稀罕得来。
  被人这般众星捧月、阿谀奉承的日子,那还是西昌国没有覆灭之前呢。
  西昌帝姬又找回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感觉,几乎都要忘了曾经遭遇的不快和磨难。
  不过,她很快就得意不起来了,迟来的妊娠反应将她折磨得险些脱了形。
  恶心呕吐、头晕乏力、嗜睡流涎……
  一个又一个症状找上她,几乎占据了她所有的精力。
  等她好不容易适应,浮肿的双腿以及肚子上丑陋的痕迹又让她厌恶。
  当她第一次感觉到胎儿的动静,这种厌恶达到了顶峰。
  看着吹了气球一般鼓起来的肚子,西昌帝姬时常梦魇惊醒,梦中梦到自己生了一个三头六臂的怪物,这怪物长了三只眼睛、四张嘴,每一只脚都只有两根脚趾,一出生就能说人语……
  每一回梦魇,这怪物都是用手脚撑破她的肚皮,狞笑着爬出来,张嘴将她的内脏啃噬干净。
  每次她都是大叫着醒来,醒来后才发现自己浑身都是虚汗,肚子也隐隐作痛。
  医师碍于她腹中胎儿太过金贵,不敢下重药根除,只能用药性温和的安神汤药辅助她睡眠。
  调养数日,梦魇盗汗的毛病明显减弱。
  侍女小心翼翼询问她的意见,“夫人,今儿个天色好极了,要不要到院中走走?”
  西昌帝姬昨夜难得睡到大天亮,烦躁易怒的心情得到了极大改善,服侍她的人也松了口气。
  要是继续这般折腾下去,等不到西昌帝姬生产,他们就要先疯了。
  西昌帝姬吃过精致的早膳,心情正好,抬眼见到外头散落下的金色阳光,顿时来了兴致。
  她一手扶着腰,一手扶着高挺圆润的肚子,在侍女的搀扶下慢慢地走。
  因为身子太沉了,西昌帝姬走了一圈便感觉乏累,回到了屋子,懒懒得靠着凭几。
  为了打发时间,西昌帝姬刻意寻侍女闲谈。
  “最近外头可有什么新鲜事儿?”
  侍女仔细想了想道,“小的并未听到什么特殊事儿。”
  “那位花军师呢?”大概是觉得这么问太直白了,西昌帝姬又故作掩饰地解释一句,“他毕竟是老爷最器重的重臣,老爷在前线征战,后方事宜连同我们母子都交托在他手上,故而有此一问。这几日不知为何,心里总是慌乱得不行,半夜梦魇似乎梦到了很可怕的事儿……”
  西昌帝姬当然不会说自己做梦梦到生了个怪物,反而推说是太担心安慛才会做噩梦。
  侍女不疑有他,说道,“花军师么,小的倒是听了些。听闻花军师最近有些不太对劲……”
  西昌帝姬眉头一跳。
  “什么不对劲?”
  “平日花军师待人接物总是温和有礼,可少主亡故后,他就像是变了一个人,暴躁易怒不说,甚至……甚至还动手将犯错的下人鞭死了。”不知内情的侍女忍不住唏嘘一声,叹道,“也是,花军师与少主师徒多年,少主犯了错事儿以至于畏罪……花军师肯定会受影响。”
  侍女心直口快,险些说出少主畏罪自尽的事儿,这事儿可是众人讳莫如深的忌讳,说错话可是会没命的。幸好她及时止住嘴,西昌帝姬也没怪罪她多舌,这才侥幸捡回一条性命。
  西昌帝姬露出一缕嘲讽。
  安慛那个过继来的少主就是死在花渊手中,他没有半夜笑醒就不错了,怎么可能会伤心?
  至于侍女说的“暴躁易怒”、“动手将人鞭死”……这些变化搁在西昌帝姬眼中,根本不是什么性情大变,分明是花渊暴露本性,终于舍得撕开维持多年的“君子”面具,回归本我。
  “除了这些,没别的事情了?”
  西昌帝姬有一下没一下得轻抚肚子,困意渐浓。
  这个八卦的侍女面露难色,西昌帝姬捕捉到了,说道,“有什么事情就说吧,别支支吾吾、遮遮掩掩的。你现在说了还好,总好过我日后不知从何听到,惊动肚子里这个小祖宗吧。”
  侍女咬牙道,“夫人,小的前两日听到些不好的消息,说是前线情况不太好。”
  西昌帝姬心头一紧,问道,“不太好?怎么个不太好?”
  “小的哪里知道呀,只是听某个有些门路的武人这么说的,具体不太清楚。”侍女说完这话,恳求道,“夫人,这些事儿不让乱传的,若是被管事嬷嬷知道了,小的这条命可就没了。”
  西昌帝姬随口应道,“知道,不会将你交代出去的。”
  她以为前线战事不太好,那也是花渊计划中的局面,因此根本不担心。
  谁料花渊已经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旁人根本无法预测他下一步动作,操作成谜。
  当安慛被姜芃姬斩杀祭旗的消息传递回来,西昌帝姬还是懵逼的。
  “你说……谁死了?”
  西昌帝姬一手艰难地扶着肚子,另一手抓紧了侍女的手,长长的指甲嵌进对方的皮肉。
  侍女疼得表情狰狞,但又不敢大叫惊呼或者甩开西昌帝姬的手,只能咬牙苦撑着。
  报信的人顿了下,声音不由得又低几度。
  “主公薨了。”
  薨了?
  安慛薨了?
  尽管西昌帝姬早有心理准备,但乍听这个消息,仍旧有种反应不过来的震撼。
  哪怕安慛再不好,他也是西昌帝姬目前最大的依仗。
  靠山轰然倒了,她又是敏感多思的孕妇,心境自然与常人不同。
  “怎么薨的?”
  报信的人似乎不太想回答这个问题,但又不得不回答。
  毕竟,安慛的死法对于堂堂诸侯而言,实在是过于屈辱了。
  他让西昌帝姬屏退左右,这才隐晦地说了真相。


第1693章 花渊的结局(二)
  可再隐晦,依旧改变不了现实。
  西昌帝姬深呼吸,试图平静心情道,“花军师以及其他老臣可有应对之策?”
  三分之二的南盛都落入敌人手中,留给她以及腹中孩子的领地只剩三分之一外加贫瘠的南蛮族地。此时还要面临敌方重兵压境的局面,这点儿地盘能不能保住还是两说。
  如今的局面都是花渊那厮布下的,他总该留了后手吧?
  西昌帝姬内心忐忑不安。
  她牺牲了一切才换来短短数个月的安定,再也不想回到曾经颠沛流离的日子。
  作为一国帝姬,她出身金贵,生来就是天潢贵胄,岂能过得连贱民都不如?
  安慛死了,她唯一能依靠的人就是花渊。
  殊不知,外界也乱成了一锅粥,局势之复杂根本不是她这个被困内院的女子能想象的。
  花渊这阵子为了铲除异己,暗中还逼死了不少人。
  这些人都是后知后觉发现粮草异常,但又找不到元凶,以至于打草惊蛇,上了花渊的死亡名单。众人怕是不知道,花渊最近性情大变,不止是暴躁易怒、鞭死犯错下人那么简单。
  少主自尽那一日,花渊的主人格清醒一小段时间,但很快就被分裂出来的“柳羲”压下去。
  从那次开始,主人格苏醒的频率提升不少,但存在的时间依旧很短,短到不够主人格自尽。
  次人格发现这点,控制不住地开始怀疑自我,导致病情进一步加重。
  最后,甚至出现幻听、幻视、幻嗅、幻味以及幻触,严重到分不清现实和幻觉,时而兴奋大笑、时而暴躁易怒、时而沮丧难过、时而焦躁颓靡……连他心心念念的霸业也没了奋斗谋划的动力,仿佛内心有一个声音一遍又一遍告诉他,这个世界了无趣味,争霸没什么用……
  明明是一个人独处,他却能听到乱七八糟的声音。
  有女人呼唤他,有男人在他耳边嬉笑怒骂,逝去的少主用奶声欣喜唤他“老师”,午夜梦回也能听到安慛用威严的声音唤他的名字,认识不认识的人在他耳边叽叽喳喳个没完没了。
  一个恍惚,兴许会看到熟悉的人在路的尽头朝他招手,用冷水洗个手却感觉烈焰焚身……
  他坚持那盆冷水不是冷水而是一盆炭火、屋内除了他和侍从还有其他闲杂人等、外头不是艳阳天而是暴雨闪电……服侍他的侍从却露出惊愕惧怕的神色,仿佛他说了什么可怕的话。
  花渊坚持自己是对的,那么反驳他的侍从自然是错的。
  一股没来由的愤怒染红了他的眼睛,等他再一次回过神,侍从血肉模糊得躺在地上,没了声息。自己手中正拿着将侍从鞭得皮开肉绽、深可见骨的鞭子,蜿蜒鲜红的血流到他的足下。
  脚下的足袜吸饱了侍从的血,每走一步都会留下一双血色脚印。
  花渊抗拒这样陌生的自己,他是“柳羲”啊,河间郡“柳羲”,不是脑子不清楚的疯子。
  越是如此否认,产生幻觉的次数越发频繁。
  有一次处理政务,他突然嗅到烧焦味道,抬眼一看,赤红的火焰将房屋吞没干净。
  他高喊“走水了”,急急忙忙逃出火来,闻讯赶来的众人却说没有起火。
  此时还是白日,照明的烛火都没有点燃,外头又下着大雨,怎么可能起火呢?
  花渊一怔,苍白着面色,生硬将这事儿糊弄过去,推说自己梦魇吓到了。
  说梦魇还真梦魇了,当天晚上,他梦到一个许久不曾想起的人——吕徵。
  梦中的他与吕徵正在激烈争吵,重现当年对峙的场景。
  吕徵质问他,每一字每一句都掷地有声。
  【你真以为自己是柳羲?你不过是花渊得了失心疯之后,臆想出来的人物。】
  花渊怒急,恨不得拔刀将吕徵的嘴巴砍碎了。
  【你若真是柳羲,你不妨回想自己从小到大的经历……】
  花渊死不承认,尽管过去的记忆很模糊了,但他认为这是自己在陌生人身体苏醒的缘故。
  只要他夺回自己的身体、夺回自己的身份,一切都会好转的。
  【你说你是柳羲,那你可还记得当年琅琊郡求学,我曾与你在望山亭对酌的事?那个亭子里,你我都说了什么话?你根本回答不出来,因为你不是柳羲!你是花渊,南盛宁州人士!】
  不是!!!
  花渊咬紧了后槽牙,无声驳斥吕徵的妖言惑语。
  【你家中有父母兄长,双生胞兄……夭折,父母……时疫过世……产业被叔父婶母夺走……养废你……你……懦弱,娶……荡妇为妻,此女……私通生下一子一女……】
  对方却不依不饶,他的声音像是无处不在的空气和最恶毒的诅咒,牢牢霸占花渊的耳朵。
  【你根本不是柳羲!你就是个患了失心疯却不知道自己是谁的疯子!】
  “我不是!”
  花渊大吼着坐直起身,身上穿着的寝衣早被汗水打湿,长发也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
  “我不是!我不是!我不是!”
  他抓起架子上的佩剑,刷得一声拔出剑,到处挥舞乱砍,状似疯癫。
  外头守夜的仆从听到动静都不敢进屋瞧一眼。
  第二日太阳升起,仆从听到屋内的动静歇下来了,这才颤巍巍推开门。
  花渊的寝居被他砍了个稀巴烂,屋内几乎没有一处用具是完好的。仆从一边心肝直颤,一边小心翼翼找寻花渊,最后发现对方一袭月白寝衣飘似得从角落走出,险些将他吓得翻白眼。
  “何时了?”
  花渊神情萎靡,声音嘶哑,像极了夜御数女之后的纵欲过度。
  仆从见花渊神志还算是清醒,小声道,“刚刚卯初。”
  卯初?
  那还很早。
  花渊让仆从准备热水洗漱换衣,用过早膳,这才出门去办公。
  席垫还没有坐热,他便接到安慛薨了的消息。
  安慛薨了……
  按理说,安慛是花渊的假想敌,对方死了,他面上不露喜色,内心也该欢呼的。
  结果——
  “屋子是漏水了?”
  抬头一瞧,屋顶好好的,
  抬手在脸上一模,原来是自己落泪了。


第1694章 花渊的结局(三)
  主公薨了,少主没了。
  安慛其他亲眷都死在南蛮之祸。
  面对这局面,众人心中有万千句MMP想要说出口。
  不论是他们还是安慛生前,哪个没私底下嘲讽姜芃姬注定要被人吃绝户?
  还有人恶意畅想姜芃姬若中道崩殂,一番霸业最后都给别人做嫁衣,她在地府瞧了会不会气活过来?以此为证据,论证女性诸侯的劣势,再一次坚定女性诸侯这种存在是不合理的。
  结果多年过去,膝下至今还是零蛋的姜芃姬依旧活蹦乱跳,能打能作能嬉皮笑脸。
  安慛呢?
  安慛挂了,即将成年的继承人没了,香火断了,一番霸业也即将凉凉了。
  哦,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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