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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直播攻略-第6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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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的阿爸】:呵,口是心非的女人。
  姜姬可不认为自己是口是心非,这世上再也没有比她更加表里如一的人了。
  “姜某人从不弄虚作假,才不搞那套虚伪的做派,想什么就说什么。”
  她说的义正辞严,老首长高冷地回复了“呵呵”二字。
  “老首长是正经人,不要跟直播间那群咸鱼学坏。你应该威严厚重才是……”
  在五百万咸鱼的祸害下,姜姬早就无法直视这两个字了。
  因为每一个“呵呵”的背后都意味着“我去年买了个表”。
  看到那句嘲讽意味浓重的“呵呵”,她就知道老首长又在直播间学了不少东西。
  退休后的日子真这么清闲?
  【你的阿爸】:那我换一句姜小九,我劝你有点儿ac数。
  姜姬:“……”
  这场会议结束,基本确定了对战安的首发阵容。
  除了几个熟面孔,姜姬还提拔了几个年轻的生面孔。
  只是,新人意味着年轻,也意味着经验不足,战场上碰见老手,很容易被钻空子。
  正常情况下,很多人都喜欢用经验丰富或者能力卓越的老将。
  新人将领,除非军功卓越、作战能力强得令人侧目,不然都要熬几年资历。
  类似姜姬这般频繁启用新人,倒是很少见。
  “为什么?她先前缺人,不得不提拔新人,现在又不缺……应该以稳妥为重吧?难不成,她还防备着我们?”杨涛罕见地阴谋论一把,偏偏他的推测粗暴得令人哑然,“看着也不像。尽管接触不多,但从这些日子的观察来看,柳兰亭不是那种两面三刀的小人……”
  如果姜姬是那种嘴上说重用提拔,背地里却算计的小人,杨涛才不会有那么高好感度呢。
  “这不是缺人不缺人的问题。”颜霖欲解释,见杨涛迷惑,他举了个通俗的例子,“倘若正泽是身怀才能却被压制多年、晋升无望的将军,你会是什么想法?日子一久,即使不生出怨怼,也会丧失进取之心。要么抑郁不平、愤世嫉俗,要么彻底颓废、得过且过,倘若敌人在此时派人策反,给予锦绣前程,极少人会不心动。柳公大胆启用新人,给予他们晋升立功的机会,不仅能培养年轻的新锐,这也是她笼络人心的手段。正因如此,柳公帐下的内斗才少。”
  世间大多内斗,少部分是因为政见立场,剩下则是因为利益冲突。
  换句通俗的,这叫僧多粥少。
  那么多僧人都要抢同一碗粥,抢来抢去抢出火气,自然而然就干起来了。
  如何解决这一矛盾?
  大部分诸侯都用居中调停的手段,劝劝这个僧人和气生财,劝劝那个僧人大局为重,这碗粥究竟应该给谁,根本没有解决方案。这种办法就是和稀泥,搅和到最后,该打还是要打。
  姜姬却不一样。
  当别人为了一碗粥争夺的时候,她没有上前和稀泥,反而拿出了几个大白馒头。
  尽管这么做有风险,但在颜霖看来,这是一个从根本解决问题的好办法。
  “原来如此。”
  杨涛表示受教了。


第1656章 收南盛,杀安慛(六十六)
  此时还是春寒料峭,积雪新化。
  空气中弥漫着森冷的凉意。
  不过,外界的凉意却不能冷却安内心高涨的怒火。
  谁也没想到姜姬居然采用近乎损人不利己的办法,距离春耕还有半月就发兵攻打。
  这让安怀疑对方是不是绝了天葵,性情这么暴躁。
  打仗也要按照基本法啊,姜姬居然破坏春耕,这是打算坐着窜天猴上天呢?
  众所周知,春耕是每一年第一桩头等大事,安早早就派人准备,耗费了不少人力物力。
  只要今年收成好,粮食充足,姜姬根本不足为惧。
  万万没想到她居然不按常理出牌,拼着自家春耕不要也要攻打安,此时都已经渡江把安家的篱笆拆了。安一早上听到这个消息,新年残留的喜色被冲了个一干二净。
  “什么时候的事情?为何此时才报!”
  安以为自己产生了幻听,忍不住重复问了一句。
  传信的士兵忐忑重复道,“回禀主公,三日前柳羲帐下兵马攻打我军边境重镇,强渡碧岭江。事出突然,守将正在外巡查,不慎被敌人钻了空子,最后不得不退兵三十里……”
  安这下听清楚了,脸也绿了。
  碧岭江是横搁在姜姬与安之间的一条江,江面足足有七里,约等于三千五百多米。
  这条江也是南盛最主要的水流之一,灌溉两岸,养活了不知多少百姓。
  因为此处土壤肥沃,浇灌方便,再加上南盛地处南方,气候湿润,粮食一年能收两次。
  安还指望此处能缓解粮荒,让他拥有与姜姬持久抗战的资本。
  万万没想到,姜姬会突然发难,搅和了春耕,还霸占了这块肥肉。
  安被现实一巴掌打醒,脸色铁青,两簇愤怒的火焰在眼眸深处跳跃,似乎要将看到的一切都烧光。愤怒之下,安用袖子将桌上堆积的东西都扫了下去,东西摔得噼里啪啦响。
  众人听闻消息赶了过来,正好撞了个正着。
  谁也不敢在这个时候上去触霉头,只能暗中将视线瞥到花渊身上,指望他说句软话。
  花渊没有辜负他们的期望,上前作揖道,“主公请息怒。”
  安道,“如何息怒?你可知柳羲做了什么?她是疯了!”
  花渊自然知道发生了什么,不然他也不会被喊过来。
  “事情已成定局,主公再生气也是于事无补。为今之计,最重要还是想办法应对柳羲大军,同时追究守将懈怠、玩忽职守的责任。”花渊轻飘飘两句话便转移了矛盾,安有气无处撒。
  帐内其他人却听得浑身一寒。
  为什么?
  按照战报的内容,那位守将根本没有玩忽职守,姜姬派遣重兵攻打此处,守将是怎么也守不住的。再者说了,碧岭江两岸地势开阔,基本没有防守的关隘。姜姬又是陆战的好手,帐下铁骑连曾经叱咤北疆草原的北疆三族都跪了,区区两三万守兵还能绊倒她?
  滑天下之大稽!
  花渊这一手矛盾转移,倒是平息了安的怒火,但也给守将带来了无妄之灾。
  安冷静几分,喘着粗气道,“你可有好的对策?”
  “渊无能,无法为主公分忧解劳。”花渊自责一番,话锋一转就甩锅了,听得众人心中暗骂这货狡诈,他说,“但主公帐下人才济济,群策群力,自然能集合众人之力想出应对之策。”
  安扫了一圈面色犹豫的臣子,刚刚好转的心情又一次下跌。
  除了花渊,其他人活像是吃干饭的废物,食君之禄却无法为君分忧的米虫。
  从他们进来到现在,除了花渊敢顶着怒火说话,其他人就跟哑巴一样,屁都不放一个。因此,花渊虽没有拿出法子,但安对他更满意,甚至在内心感慨这世上唯有花渊最忠心耿耿。
  你说吕徵?
  吕徵这货存在感越来越弱了,新年那会儿都是背景板,安哪里想得起他。
  众人被花渊赶鸭子上架,献计献策之后却没捞到好处,因为安只念着花渊的好了。
  散去之后,众人三三两两地离开主帐,有意无意间把花渊孤立出来。
  有件事情说起来挺邪门。
  虽说花渊立了许多大功,但论分量,明明是吕徵更重。
  结果主公安跟吃错药一样,一心一意信任花渊,特别是新年之后,几乎恨不得将花渊供起来,时不时与他秉烛夜谈,二人抵足而眠。这般看重,那是当年的吕徵也不曾有的。
  甚至有看不惯花渊的人在背后讥讽。
  花渊根本不是安帐下第一谋士,分明是人家帐内第一谋士才对!
  当然,这些话是不会传到花渊耳朵里的。
  他们都见识过这人的凶残,哪敢上赶着找死呢。
  反观吕徵
  说起来,他们许久没有见到吕徵了,今天发生这么大事情也没见他出现。
  吕徵在干嘛呢?
  有人说他被安伤到心了,这会儿又被雪藏,心灰意懒蹲在家失意呢。
  有人说吕徵被花渊打压,闲着无聊就堕落街了,沉迷女人,无法自拔~~~
  谁也不知道,吕徵是沉迷女儿,无心正事。
  事实上,姜姬帐下兵马强渡碧岭江之前,他便有预兆了。
  外人不了解她,吕徵却知道这人的脾性,根据她的脾性和作风也不难推断出她的行动。
  当碧岭江的事情传来,吕徵第一反应便是蹙眉。
  不对劲
  这事儿他蹲在家里都能推断出来,没道理蛇精病花渊不知道。
  假设他知道,他为何不提前预警安派兵防范?
  一想到花渊那个疯子,吕徵便觉得浑身不爽。
  “你先背着,一个时辰之后过来抽查。”
  吕徵随意布置作业,大步离开,康歆童则毫无怨言地捧着厚重的竹简大声朗读背诵。
  康歆童出身士族,生父也给她请过先生启蒙,为她打实了基础,学起来很快。
  相较于康歆童狂热学习的劲头,吕徵在接下去半月却没什么精神,甚至连讲学都错漏了。
  康歆童关切道,“义父这是怎么了?莫非是碰见了烦心事儿?”
  吕徵蹙眉道,“前线战局让为父忧心……”
  花渊不知道又吃错了什么药,这段日子都是出工不出力,整天划水,连吕徵都能看出的毛病,他愣是装聋作哑选择袖手旁观,这个异常让吕徵绷紧了神经。
  花渊可是个失心疯的疯子,鬼知道他是不是又想搞事情。


第1657章 收南盛,杀安慛(六十七)
  相较于吕徵的沉重和担心,康歆童的声音却显得活泼得多。
  “女儿偶然听了一耳朵,据闻兰亭公如今士气正猛呢。”
  吕徵淡淡瞥了一眼自家义女,抬手给她脑门拍了一下,让她注意言辞。
  康歆童好歹也是他的义女,提到敌人这么兴奋做什么?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康歆童是姜姬的谁呢。
  康歆童的唇角扬起好看的弧度,丝毫不惧吕徵的警告。
  大概是这些日子吃穿住都比较好,原先消瘦的下巴圆润了些,模样越发周正讨喜。瞧她笑的模样,吕徵有些欣慰的同时又有些蹙眉。尽管他给康歆童喂鸡汤,告诉她容貌好不好是天生的,无需太过在意,但事实却是现实对容貌好的女性带有天然的恶意,特别是乱世。
  “君子不重则不威,不论是何时何地,面对何人,你都要控制自己的喜怒哀乐。不能张扬轻率,给人轻浮无礼的印象。”吕徵认真教导义女,说得义正辞严,实则夹带着不少私货。
  康歆童面上受教,心里却有些不以为意。
  她刚刚只是冲着义父笑了笑,哪里轻浮无礼、张扬轻率了?
  另外
  “义父,君子不重则不威,这话是出自《论语》?”
  康歆童的确有一些启蒙基础,但《论语》对于当年的她来说太深奥,父母请来的西席还没教到那里呢。最近这段日子,吕徵倒是抓着她猛补《论语》,但康歆童还处于死记硬背阶段。
  吕徵道,“君子不重则不威,学则不固。”
  这句话从字面上分析也能明白它的意思,但一向聪慧的康歆童却露出了诧异。
  吕徵以为她没明白,追问道,“可有何处不懂,尽管问来。”
  康歆童取来一卷竹简,打开让吕徵瞧,手指指着竹简上的那句话。
  “按照义父所言,君子不重则不威的‘重’是敦厚庄重之意,可这竹简上的注释却不是……”
  注释?
  康歆童目前所用的《论语》竹简是他学生时代用过的,上面每个字他都背得滚瓜烂熟,根本用不着一遍遍翻阅竹简。若非要教康歆童学习《论语》,他都不会将这些竹简翻出来。
  虽然多年没看了,但他不记得自己在上面做了什么注释。
  竹简不同于其他,刻字不方便,字刻多了还会加速缩短竹简的保存寿命。
  吕徵靠着卓越傲人的记性,很少会在上面刻字注释的。
  他好奇接过康歆童递来的竹简,打开一瞧,发现“君子不重则不威”旁边的确刻着小资。
  重者,肥硕也。
  吕徵:“……”
  换而言之,按照注释的解释,这话的意思就被扭曲成了君子若不肥硕则威严不足?
  哪个瘪犊子在他竹简上乱刻字的?
  刻字也就罢了,这个解释给圣人听了,不怕圣人的棺材板压不住?
  “义父,这个注释是……”康歆童小声哔哔,“义父刻的?”
  吕徵瞧了一眼字迹,发现字迹有些熟悉,定睛再瞧,想起是谁了。
  “不是,没有,不可能。”吕徵否认三连。
  康歆童知道书籍是多么珍贵,义父出身又不好,应该格外爱惜才是,若刻字的人不是他比较信任的,根本没有机会在上面作妖。因此,她就好奇了,做出这般注释的是哪个神人?
  “那是谁呀?”
  吕徵将竹简随意摔在桌上,撇嘴道,“除了柳羲那个纨绔,还能有谁?”
  没错,这注释是姜姬留下的,吕徵也不知道具体时间,多半是离开琅琊郡之前的事。
  康歆童小嘴儿微张,怔了一会儿,倏地扑哧一笑。
  “兰亭公年少的时候居然也有这般可人儿又顽皮的一面。”
  面无表情的吕徵:“……”
  正常人看到这么扯的注释,第一反应不应该说姜姬是学渣么?
  可人儿?
  顽皮?
  这都什么鬼形容。
  这不是粉丝滤镜,分明是瞎了!
  吕徵突然有些懊悔,自己是不是把义女矫枉过正了,作为他的义女却粉姜姬,这过分了!
  “哼!”
  吕徵鼻尖溢出一声不屑轻哼,从袖中取出刀笔准备把姜姬留下的胡言乱语刮去。
  谁想到康歆童不肯,一把抓走竹简抱在怀中,一脸的期盼,眼底还带着几分哀求。
  翻译一下
  这是爱豆亲手刻下的字,她要收藏起来,不能刮掉。
  吕徵捏着手中的刀笔,拿也不是,收起来也不是。
  康歆童趁着吕徵犹豫的功夫将竹简藏到身后,生硬地转移话题。
  “义父,前线战局不乐观,其他人就没有对策?”
  吕徵默了一下,默默将刀笔收了回去,恢复正经神色。
  “对策倒是有,虽说主公帐下的人各有心思,但也不全是庸才。”
  “既然如此,义父为何忧心忡忡?他们有对策,自然有解决的能耐。”
  康歆童说得有些不客气,她待在吕徵这里时间也不短了,对吕徵也有了更进一步的认识。
  这位义父哪里都好,偏偏安有眼无珠雪藏他。
  安这货怎么就不想想义父陪他走过最落魄的时期?
  这跟一朝发达踹了糟糠妻的渣男有什么区别?
  辣鸡!
  大猪蹄子!
  康歆童不喜欢安,巴不得他快点儿凉了。
  吕徵道,“怕只怕有人是狼子野心,暗地里不知道打着什么坏主意。”
  康歆童不明白了。
  “安大人帐下的人还会害他?”
  吕徵嗤笑道,“怎么不会?有些人失心疯了,根本不能当做正常人看待。”
  “如此……义父可会提醒安大人?”康歆童小心翼翼地问道。
  吕徵冷笑道,“提醒?呵!”
  提醒过,没用!
  吕徵也不是喜欢死缠烂打的人,安接二连三得作死已经让他很反感了。
  这次谈话过了没两天,安点好大军准备出发,吕徵这个背景板也被捎上了。
  安想起吕徵,不是因为他还有良心念旧情,仅仅是因为花渊一力举荐。
  每个渣男都不认为自己渣,更不认为冷落对方是自己的错,安愿意重新重用吕徵,吕徵还有什么不满意呢?保持这种渣男思想,安是打算让吕徵驻守后方的。
  结果,这个决定遭到花渊义正辞严的拒绝。
  安将吕徵这个大才留在后方,简直是暴殄天物!
  “这个花渊想做什么?”
  想做什么?
  花渊冷笑以对。
  自然是想办法将吕徵这个碍眼的绊脚石调走喽。


第1658章 收南盛,杀安慛(六十八)
  “义父这是要随军出征了?”
  康歆童住在吕徵府上有一阵子了,父女俩的感情也是突飞猛进。
  她见吕徵叮嘱管家收拾行囊,表情凝重,便知道外头出什么事儿了。
  听闻前线凶险异常,义父又被安冷藏许久,如今突然重用也不知有什么内情。
  “花渊那厮向主公举荐,主公便下令让为父随军出征。你待在家中等为父归来,为父不在家的日子,切不可荒废学业,回来要检查考核的。”吕徵没有为人师的经验,但他有当学生的经验,恩师渊镜先生当年也是这般教导学生,松弛有度,他照葫芦画瓢还是会的。
  尽管康歆童是个自律好学、务实求真的好孩子,但毕竟还是个少年人,自制力不比成人,很容易会被外界的花花草草转移注意力。吕徵担心自己不在的日子,康歆童会荒废学业。
  “女儿谨记义父教诲。”康歆童应下,但又不解地问了句,“安大人重新重用义父是好事儿啊,为何义父还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难道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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