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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直播攻略-第6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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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兄弟开开心心领路,七拐八拐到了家,家中灯火通明,身姿姣好的妇人在门外等了许久。
  “夫人,快去准备美酒好菜,今夜要与军师他们喝个痛快。”
  妇人颔首点头,领着两个侍女下去将一直温着的美酒佳肴端上来。
  吃了两口菜,结义弟弟道,“嫂子手艺好,许久没吃到这么好吃的了。”
  兄弟二人商业胡吹,吕徵坐在一旁默默听着,良久不言。
  那位夫人他见过一面,据闻她原先是某个小士族的妻室。
  因为战乱,举家迁徙的时候她与家人走散,落入南蛮贼人之手,被当做战利品捆在马背上。
  不知道是幸运还是倒霉,南蛮贼人正要将战利品带走享受,半道上碰见安帐下兵马。
  当时,安的事业刚刚起步,两个结义兄弟是帐下最得用的大将。
  其中的结义哥哥杀了南蛮贼人,救下了这位庶女,一眼就看直了,二话不说将人带回自己帐中。搁在吕徵看来,这种强买强卖的手段,本质上与南蛮贼人没什么区别,不都是强盗?
  不过这位夫人认命了,吕徵也不好说什么。他不喜欢这世道,男人也好,女人也罢,面对巧取豪夺的恶贼都是可怜的弱势群体,最后还要认命将对方当做“天与地”,着实是很可笑。
  吕徵是个不太爱说话的人,两兄弟也没觉得哪里不对。
  酒过三巡,喝得面红耳赤,说话也开始大舌头了,声音听着含糊,嘴上更是没把门。
  吕徵听了一耳朵,心下暗叹。
  难怪安与这两个兄弟离心。
  秘密守不住,一喝酒就什么话都敢说,时间长了,安那种心胸狭隘的人,当然会生龃龉。
  这两人正谈论安有隐疾不能生孩子的事情,一人一句诧异对方怎么就怀孕了……
  不止安与他们三观不合,吕徵也觉得听着不太舒服。
  倘若咸鱼们在这里,他们便知道为什么。
  因为这两兄弟的话简直句句戳中直男癌的g点啊!
  三观正常的吕徵听着能舒服就怪了。
  听了一会儿,吕徵借口醒酒去了廊外看雪景,屋内的动静在他身后远去。
  “落雪了?”
  皎皎明月倾泻下森冷的光,吕徵身上那点儿酒意散了个干净,发涨的脑子重归冷静。
  他心里藏着一个疑惑,这个疑惑与屋内两个人一样的。
  安怎么就有孩子了呢?
  孩子怎么就来得这么巧合了呢?
  看安一整天美滋滋的,不像是假的。
  疑惑归疑惑,但没有像粗汉一样大大咧咧说出来。
  吕徵还是很惜命的,若是因此激怒了安的杀心,他死得不是太冤枉了?
  他脑洞再大也没想到花渊弄了这么骚的操作,表面上为安谋划,背地里却想着整死安,更没想到花渊安排的播种机会是西昌帝姬的兄长。违背人伦的事情,思想比较正的人不会一下子想到这层,除非是姜姬这种观察力惊人的人精,亦或者是花渊这种严重精神分裂达人。
  正想着,吕徵听到木屐踩踏积雪的嘎吱声,一阵幽香飘入鼻中。
  “先生。”
  柔弱的女声带着如水般的温情,那位夫人袅袅娉婷地走来,放下一盅醒酒汤。
  吕徵婉拒道,“某未曾沾多少酒,不劳烦夫人了。”
  他也不是单身人士,女人的暗示他看得懂,对待有夫之妇,敬而远之就对了。
  “先生不必紧张,郎君正欲三弟在屋内喝酒,他们二人上了酒头,不知道这里的动静。”那位夫人笑了声,见吕徵还是敬而远之的态度,温声道,“先生莫要误会奴家了……”
  夫人暗中冲屋内张望了一眼,突然将温热的醒酒汤洒在吕徵身上,提高声调,不停向吕徵道歉请罪。吕徵忍不住黑脸,抬手拂开妇人欲用帕子给他擦拭的动作,面露怒色。
  “奴家行事不周,府上还有换洗的衣裳,不如先生到客院换一身,奴家安排小厮送您离开。”
  吕徵隐而不发,阖下眼睑敛住眼底心思。
  “那便麻烦夫人安排人领路了。”


第1648章 收南盛,杀安慛(五十八)
  “夫人究竟想做什么,直说便是,何必拐弯抹角,惹人怀疑?”
  从主院到客院的短短距离,吕徵心里便飘过了数个猜测,最后笃定对方有求于他。
  吕徵不认为仅有一两面之缘的女人会对他倾心,特别是这位夫人经历太多,可她现在还能活得安稳,自然是个心思玲珑的聪慧女子,她不会不知道她的“丈夫”是个什么脾性。
  安的两个结义兄弟,本身就是大字不识的莽夫,空有一身力气却无半点儿文墨。
  说句难听的,他们是强盗,不知何为“礼”。
  男人恶劣的一面在他们身上演绎得淋漓尽致。
  瞧见好看的有夫之妇就强行占有,从不认为自己的举止哪里不对。
  他们的逻辑也挺有趣。
  因为“有夫之妇”是南蛮族人的战利品,所以他们从南蛮手中救了这位战利品,他们就拥有了决定“战利品”的资格,不论是强占还是赐予旁人,这都是天经地义、理所应当的。
  吕徵认为这条逻辑不对,但恰恰它就是乱世的法则。
  强者拥有自由分配资源的资格,蝼蚁没有拥有自我的权利。
  不过
  虽是蝼蚁,他们也有挣扎的权利。
  吕徵话音刚落,二人先后进入客院,那位夫人转身便给他行了大礼。
  “夫人这是强人所难?”
  这是打算赶鸭子上架呢,还是道德绑架呢。
  “奴家却有一事相求。只是……绝无强迫先生的意思。”
  吕徵轻蹙眉头,他不怕麻烦,但也不是什么人的麻烦都会接,他又不是慈爱泛滥无处发泄。
  “夫人不妨先说来听听,若能帮得上忙,某自然会搭把手,若是不行,你也不必求这一趟。”
  吕徵没把话说死,也算是给了对方一丝希望。
  她冲着客院房间外间与内间相隔的门户招了招手,那扇朴素的门便被人打开,露出一张怯生生的脸。吕徵拧眉一瞧,眼见发现那个面红齿白的俊俏小厮是个女儿身,个头也不高,身子很干瘦,唯独那张脸底子极好。若是好生养得圆润一些,五官再长开,必然是个倾城佳人。
  “夫人这是……”
  “过来,快点见过先生。”这位夫人冲着孩子招手,拉着孩子道,“不瞒先生的话,这孩子是奴家与先夫所生,当年南蛮之祸,先夫举家迁徙却遭遇意外,不幸身亡。为了避祸,奴家不得已将孩子藏起,孤身一人引开南蛮贼人……后来……后来碰见了如今这位,孩子才被奴家接了回来。只是他气性大,但凡有些风吹草动便动怒,奴家不得已,便谎称孩子是侄女儿。为了留住娘家一脉骨血,留在身边给口饭吃。前些年倒也好好的,只是孩子越长大越大,这害人的脸也随了奴家,近些日子更是……因此……不得已……奴家只好替她寻个出路……”
  吕徵何等聪明,一听便知妇人碰见了什么,眼眸深处掠过一丝厌恶。
  按照这位夫人所言,当年丈夫早上刚遇难,她被南蛮掠走,半道又被安的结义兄弟救下,强行带回帐中占有。面对这些遭遇,她倒是坚强活了下来,抚养女儿。万万没想到女儿相貌随了她和先夫的优点,比她底子更好,如今年纪越长,居然让安那位结义兄弟瞧上了。
  “她多大了?”
  夫人道,“已是金钗之年。”
  “十二岁?”
  吕徵很是惊愕,眼前这个干瘦的丫头,瞧着顶多才九岁十岁的样子。
  瞧她瘦巴巴的样子,眼睛显得格外得大,头发枯黄稀疏。
  只是,美人在骨不在皮,哪怕这样,她也依旧出色。
  夫人苦笑道,“两年前,他瞧着这孩子便有了心思,只是碍于年岁太小,面色稚嫩不好做什么,未曾出手。先夫便只有这么一缕骨血了,如何能叫她走到这一步?这两年只能想着法儿苛待她,缺衣少食,若非舍不得,怕是连毁容都下得去手……母女连心,奴家何曾想这样?”
  吕徵道,“你打算如何?”
  夫人道,“恳请先生要了她。”
  吕徵险些被自己的口水呛到。
  这位夫人的话太有歧义了。
  夫人也知自己说了错话,解释道,“奴家知道先生已有家室……您若有意,收去做个良妾亦可,若是心善,便收她做个义女。日后婚嫁看她造化,绝不会对先生造成妨碍。”
  吕徵道,“夫人还真是看得起吕某。”
  夫人道,“见过那畜牲的黑心,先生再不好,总归比他好些。”
  时间拖延越久,她越是心慌,今日吕徵上门,她顾不得那么多了。
  错过吕徵,女儿的未来怕是真的毁了。
  吕徵思量再三,最后还是答应帮忙。
  他趁着安结义兄弟大醉的机会,直言自己看上他府上的仆从,打算要走一个。
  这个时代,互赠妾室都是美谈,更别说要走一个仆从。
  对方醉得厉害,迷迷糊糊就答应了。
  吕徵离开的时候,少女频频扭头瞧着妇人,眼角却带着疑惑和恨意。
  “你叫什么?”
  吕徵将自己的披风丢给她遮风挡寒。
  “奴家姓康,小名歆童。”
  吕徵问,“你可知你母亲用意?”
  他注意到少女脚上的草鞋是破的,露出的脚趾冻得乌青,双手也长了冻疮,小脸更是被风吹得发紫。聪慧如他,自然一眼瞧出少女眼底的恨意怎么回事同样让他感觉心惊。
  那股恨意,几乎要化为实质。
  少女沉默许久,似乎不知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半晌道,“奴家以为……她怕是害怕奴家抢她丈夫,这才百般虐待……如今用三言两语,成了贤惠慈爱的母亲,恕奴家无法苟同……”
  吕徵听少女说得振振有词,与先前胆怯的模样截然相反,倒是让他开了眼界。
  这不是只怯懦的幼兽,肉垫之下藏着利爪。
  “那你是觉得,她将你送予我,为的也是阻碍你夺了她的宠?”
  “她日日苛责虐待,如今却说是为了奴家好,天底下有这样的好?”少女道,“父亲亡后,不见她有一日悲戚,当日便上了另一个男人的榻……奴家不知,这也算是贤妻良母?”
  吕徵摇头。
  他的孩子还在爬呢,他却提前感觉到家中有个叛逆期的孩子是个什么感觉。


第1649章 收南盛,杀安慛(五十九)
  “你会这么想,倒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吕徵并未苛责康歆童,这只是个幼年享受父母疼爱,却在一夕之间失去至亲又无法理解母亲痛楚的孩子。孩童的思维与成年人不一样,成人为了生活可以苟且偷生,孩子的世界却是非黑即白,从未有过“灰”这个概念。吕徵也是为人父了,对孩子自然更加宽容有耐心。
  少女握紧了拳头,咬牙道,“先生这话的意思,您是信了她的花言巧语?”
  她觉得那位母亲很是可笑。
  父亲还在的时候,让她过上金尊玉贵的日子,外人也时常羡慕这对璧人。
  结果呢?
  父亲才死了不足一日,她爬上了另一个男人的榻,依偎在对方怀中,仿佛一株只能攀附男人、失去男人便无法生存的寄生植株。对待与前夫的亲女,她不闻不问,甚至为了讨好如今的丈夫而对少女百般虐待,吃不饱穿不暖,寒冬腊月还要被逼着去溪边浣洗刷恭桶……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
  同理,少女对这位母亲的恨意也不是一两日、一两件事情便能积攒这么厚的。
  吕徵不答反问,问道,“你知道乱世之中,终生所求为何?”
  “是活着。”少女不解,吕徵径自道,“活着对寻常女子而言,并不艰难。如果愿意放下尊严,不介意被人当成狗彘羞辱,不介意活得浑浑噩噩,哪怕落到异族手中,同样也有活下来的可能。可是活着容易,活得体面尊严却难。不论从何种角度来讲,你母亲是个聪慧的女子。”
  康歆童仍旧固执地坚持己见。
  吕徵也没了回去守岁的兴致,脚步一顿,走了另一条路。
  他知道少女是钻了牛角尖,简单的心灵鸡汤根本浇不醒她,最好的办法就是用事实打脸。
  “其实,你母亲是你继父妾室,而非他的正室。”抵达目的地的路上,吕徵先给叛逆期少女打了预防针,保证效果能达到最佳,“你的继父出身草莽,原为东庆红莲教乱民,他在东庆乡下便娶过妻。只是,那样的乡野女人如同草芥,颜色不鲜艳,早早就被弃在老家。”
  乱世出头的男人,将糟糠妻抛在老家,自己在外头另觅新欢是很寻常的操作。
  吕徵不过是想告诉少女,女人的脸的确是一把武器,但却不能经它当做最强大的依仗。
  男人垂涎颜色,但更加喜欢新鲜。
  “你的继父对你有不轨心思,你可知?”
  “奴家知道。”康歆童倔强道,“即使被那个老男人占了便宜,下场还能惨到哪里去?对奴家而言,倘若借着这张脸,当了那男人的妾室能让奴家过得好一些,委身谁不是委身?”
  吕徵的脚步顿了下来,扭身垂头瞧她,倏地露出一丝讥讽的笑。
  “那我便让你见识见识,比你给人当牛做马还要惨上万倍的下场。”
  说罢,吕徵抬手抓着康歆童快走几步。
  他是腿长身长,康歆童的个子却小,险些没跟上踉跄摔倒。
  她目光落在对方掐着自己手腕的手上,吕徵并未直接接触她的手,反而隔着宽大的袖子。
  吕徵带她去了暗娼聚集的暗巷。
  他没来过这种地方,但却听说过,先前寻常各处也曾远远瞧过一眼,情况极惨。
  今夜是除夕,按理说各家各户都开始守岁过节了,暗巷仍是热闹。
  巷内有不少低矮的黑乎乎的小门,门外倚着衣衫脏污的女子,年纪从七八岁到五六十岁。
  这些女子大多都比较狼狈,面颊被寒风吹得紫红,有些女子脸上则涂着遮掩的劣质脂粉,空气中除了汗臭味和劣质脂粉味,还有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气味。当康歆童路过某个女子矮门,鼻尖的臭味更是浓烈,好似炎炎夏日搁置七八日还未收敛的尸体,哪怕盖了厚厚脂粉也掩盖不住那层腐臭。女子双足套着草鞋,露在外头的一截脚腕却布满细细密密的浆白色脓包。
  有些脓包已经破皮,有些被女子抓得通红,瞧得康歆童小脸苍白。
  吕徵道,“倚着矮门的是暗娼,这些还算好,伺候客人也能有个遮风挡雨的小屋,有些则是直接卷着一袭破席子在人少的地方待客。她们有些是良家子,更多是因为南蛮的迫害,颠沛流离,一步步落到如今这个地步。有些也曾是富户的贱妾,因为容颜老去而被厌弃,发卖给牙行,牙行又转卖给青楼,青楼接客两年从一日接待一位客人的普通花娘变成伺候贩夫走卒的暗娼,一日接客数目不定……莫说银两铜钱,便是一晚馊了的米糠都能要她们委身人。”
  暗巷除了这些女人,自然也有光顾他们的男人。
  康歆童瞧了一眼他们,发现他们的目光都在自己身上打转,顿时恶心得汗毛倒竖。
  她抓紧了吕徵的袖子,小步追上,这样才能有些安全感。
  吕徵穿着锦衣华服,一瞧就知道不是会逛这种下三滥的人,人家就算是流连花丛,那也是去高档精致花楼,找年轻貌美的倌儿红牌。他身边的小厮穿得不好,但长得面红齿白,极其俊俏。这样的组合,怎么看也不像是会来暗娼流连的人。一时间,吸引了不少目光。
  不过,这些流里流气的男人不敢有想法,便是有,那也要看看吕徵腰间的佩剑答不答应。
  吕徵带着康歆童走了一遍暗巷,康歆童一脸疑惑得进来,小脸苍白得出去。
  “你都看到了?”吕徵瞧着康歆童的脑袋,平淡道,“如今可还有什么想说的?”
  康歆童突然觉得喉咙涌上一股恶心,抓着吕徵的袖子扭过头呕出酸水,满脑子都是刚才的所见所闻。暗巷的屋子很破旧,门内的动静根本不是一扇门、一扇窗就能遮挡的。
  因为光线缘故,她瞧不见里面发生了什么,但光听那些动静便觉得不寒而栗。
  女子近乎撕心裂肺的痛苦哀嚎与求饶,男人暴戾粗重的呼吸声和下流的话……
  有些屋子更加可怕。
  屋内只有一个女子,却不止一个男人。
  如此直白的场景,对康歆童的冲击之大,可想而知。


第1650章 收南盛,杀安慛(六十)
  她忍不住想到吕徵先前的话。
  【活着容易,活得体面尊严却难。】
  康歆童不敢想象,自己多年后也会沦落到这种境地。
  吐过之后,她又蹲下来抱着膝盖嚎啕大哭,无比怨憎自己的性别,康歆童哽咽道,“先生……世间女子皆这般,生来便要痛苦,为何还要有女子的存在?倒不如一生来就死了算了!”
  哪怕母亲是为她好又如何?
  母亲为她好就能不顾她的意愿和想法,强制性施加这么多的苛待和折磨?
  她所以为的好,难道就是真的好了?
  她为何不问问自己,问一问体面而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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