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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直播攻略-第6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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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里面固然有运气和巧合的成分,但也少不了人为的谋划和算计。
  钱素作为颜霖的朋友,后者这些日子算计了什么,他不敢说知晓全部,但也明了九分。
  为何南盛敌军为何偏巧不巧选了杨涛所处的小城?
  为何就近监视杨涛万余残部的姜芃姬军队没有第一时间发现敌人踪迹?
  为何没有弄清所有细节之时,信使却将诸如“杨涛带兵反叛”的消息传到了姜芃姬那边?
  说白了,这就是颜霖布下的一盘局。
  三分天时外加七分人和,造就了如今的局面,他所图不过是为了将杨涛推到最安全的位置。
  南盛敌军本意并非这座小城,反而是想绕过这里偷袭另一处,颜霖发现他们踪迹却没有告知旁人,反而私下派人接触,许以重诺蛊惑对方,例如帮着开城投降、里应外合什么的。
  为了增加可信度,他甚至向敌军透露姜芃姬帐下几处粮仓位置。
  当然,颜霖并不知道姜芃姬的粮仓在哪里,这些消息可是机密中的机密,他没资格知道。
  不过颜霖是土生土长的漳州人,哪里比较适合设立粮仓,他心知肚明,敌人自然看不出破绽。一边将敌人引来小城,一边扣押附近监军的耳目,妨碍他们的判断,让他们误以为杨涛与偷袭的南盛敌军私下达成交易,从而让他们做出错误的判断,混淆两方视听。
  等待兵临城下,颜霖再对杨涛动之以情晓之以理,怂恿闲赋在家的他为了家人亲眷重皮战甲,率领原先的旧部与城内原有的老兵抵抗来犯敌军。要知道杨涛这会儿的身份可是等待正式投降的诸侯,为了避险,他与旧臣的联系都尽量减少了,更别说重掌兵权,带兵做些什么。
  若不慎闹出误会,惹得杨思派下来的监军怀疑杨涛带兵诈降,结果很严重。
  不过,正如钱素吐槽的那样——颜霖是什么都敢算计,杨涛是什么都敢相信。
  只要小伙伴说的合乎情理,杨涛就敢干。敌人兵临城下,监军迟迟不来,杨涛不想办法自救,难道眼睁睁看着敌人将这座易攻难守的小城打下来,尔后俘虏他的家眷老小扬长而去?
  肯定不能啊!
  虽说杨涛投降了,但旧部仍旧忠心耿耿,愿意听从他的调遣和委派,城内的守兵也是没有主见。城外都是黑压压的敌人,他们不听从杨涛的调遣也不行,稀里糊涂就被套进去了。
  做完这些事情,颜霖又玩了一出贼喊捉贼的戏码。
  按照正常人的思维,一般都是给敌人泼脏水,哪有人会怀疑自己会给自己泼脏水?
  颜霖不过是利用消息的滞后性、时间差以及思维盲点,借助杨思的手,第一时间给姜芃姬传递了错误的情报。哪怕杨思事后反应过来,重新传递正确的情报,颜霖的目的也达到了。
  钱素感慨颜霖胆大包天,因为这事儿若是被捅了出去,杨涛不会有事儿,颜霖就说不准了。
  颜霖这个当事人却无所谓。
  “无妨,霖心中有数。”
  钱素道,“你有自保的办法就好,不然主公知晓了个中隐情,心中难免愧疚。”
  颜霖笑道,“霖与主公相识二十余年,彼此相知。便是知道了,他也会理解。”
  毕竟,颜霖从小到大给杨涛收拾的烂摊子可不止这么一次,那小子早就养成习惯了。
  钱素哼了一声,酸溜溜道,“知晓你们二人相交莫逆,不用再在素面前宣扬了。”
  颜霖道,“即使柳羲知晓前因后果,迁怒与霖的可能性也不大,说不定还是个机会。”
  姜芃姬的铺子摊得越大,朝她靠拢的人才也就越多。
  人一多,分到每人身上的注意力也就薄了,自然机会也就少了。
  除却原先的老人班底,萌新若想出头,难度可比前人难很多,晋升受重用也更艰难。
  颜霖可不是死心眼的人,辅佐杨涛自然是他的第一首选,若没这个选择,他也不介意选择其他的。若是能在姜芃姬帐下拼出一份地位,日后照拂杨涛也更加方便。毕竟,不看僧面看佛面,倘若有不长眼的瞎子试图对杨涛不利,颜霖手握权利,多少也能让对方忌惮一二。
  怕就怕一点儿底牌皆无,日后碰上事情是叫天不应叫地不灵。
  很多时候,不是想着与世无争就能远离外界的纷扰和倾轧。
  颜霖在乱世沉浮的这几年,深深明白手中无权无势是个什么滋味——任人鱼肉宰割,我命由人不由己。不论是为了自己、家人还是为了杨涛和妹妹外甥,该做的还是要去做。
  “但愿你这次没有看错人。”
  钱素明白颜霖的苦衷,只能苦笑着支持,略尽绵薄之力。
  颜霖笑道,“霖非神人,如何能做到事事皆在掌控?不过是尽人事听天命罢了。”
  二人交谈的功夫,杨涛刚带人清理完战场。
  虽说此处地势对他们没什么优势,但南盛敌军也不是什么精锐,搁在杨涛眼中也就是一波乌合之众,只是人多了点儿。两方一攻一守打了数日,城门未破,城墙未失,反而连胜数场。
  因为打了胜仗,暂时没了性命之忧,杨涛的心情也明朗不少。
  “少阳,这会儿可联系上外头了?”
  杨涛口中的“外头”指的是驻守附近的万余兵马。
  颜霖道,“派人去联系了,应该有回应。若能在此之前将来犯击退,我等也不用担心流言。”
  杨涛双手环胸道,“嗯,我知道了。”
  钱素:“……”
  这大概就是所谓的睁眼说瞎话吧?


第1593章 收南盛,杀安慛(七)
  颜霖这番算计,最生气的人是谁?
  自然不是姜芃姬,反而是被颜霖“踩”了一脚又利用一把的杨思。
  “这么气呼呼做什么?你看你,下人好不容易打完的蜡都被你踩没了。”丰真笑着一展洒金扇,最近一段日子,他可谓是人逢喜事精神爽,看谁都觉得顺眼,连带杨思这货都瞧着眉清目秀了,“不就是被人利用了一把,你折腾颜霖还少呢,不许人家偶尔反击一回?忒小气!”
  杨思停下来回踱步的动作,怒目圆睁道,“这事儿没这么简单,他颜霖当我是三岁娃儿呢!”
  尽管是临时起意,但颜霖的算计也没什么漏洞,杨思纵有怀疑也不能置大局于不顾。
  几日过去,情势明朗,杨思原先的怀疑得到了证实,他的的确确是被人算计了。
  算计他的人是谁呢?
  他用脚趾头想想都知道对方的名字。
  颜霖设下这个局,最后得利的人是杨涛和颜霖,但吃瘪的人却是杨思。
  为何这么说?
  因为是杨思监察不利,派遣信使送了“杨涛疑似兵变”的消息,进而让身为主公的姜芃姬也做了错误判断,误会杨涛。哪怕两日后又派信使去纠正情报,但主公该知道的都知道了。
  按照正常诸侯的思维,她只会认为杨思办事不利而不是恼怒颜霖算计精妙。
  杨思只能吃下这个闷亏,尽管这不是颜霖最主要的目的,但他确实是被人当做池鱼殃及了。
  搁他的小心眼儿,这事儿他能“记恨”颜霖一辈子。
  “你也不用这般气恼,还是先看看主公那边的反应吧。”丰真乐得看戏,前段时间都是杨思围观他被颜霖坑,这会儿风水轮流转,终于轮到他在一旁看杨思被坑,真是美滋滋,“主公是什么人,你追随她十年还能不知道?颜霖的算计,兴许她早就看破了,你不用担心。”
  丰真不说还好,他这么一说,杨思更加蛋疼了。
  他是主公智囊团一员啊,他被颜霖戏耍一把,主公却看破了人家的算计,这代表什么?
  这代表他作为智囊的优势还不如自家主公,那主公要他何用?
  杨思气呼呼道,“这会儿我不恨颜少阳了,思来想去还是你丰子实这张嘴最可恶。”
  丰真将洒金扇合拢,双手一摊、两肩一耸,一副“你能耐我何”的模样。
  杨思:“……”
  不行了,他胃疼。
  一想到自己还要与丰真颜霖二人共事几十年,顿觉生无可恋。
  不止杨思生无可恋,带兵进攻的南盛兵马也郁闷得呕血,暗中不止一次痛骂颜霖。
  说好了里应外合,结果人来了,城门上全是严阵以待的弓箭手,一个照面就将他们打懵。
  他们不知内情,瞧见这个架势也知道是个陷阱,按理说应该趁早退兵保平安,结果却没有。
  这就要多亏颜霖睁眼说瞎话的本事。
  他说杨涛的万余旧部早被杨思这个小心眼儿调走了,如今城内仅有万余老弱病残,地势又是易攻难守,错过这个村没有这个店啊。南盛兵马被颜霖哄住了,尝试着攻打了一波。
  城上果然都是老兵,只是这些老兵配合还算默契,第一日勉强守住了城池。
  第二日也是险而又险地守住了,南盛兵马见状就很暴怒。
  他们正想撤军的时候,颜霖又传来消息,说是接到密报,午夜会有一批粮草抵达,这座城只是中转站。南盛敌军当然不信,但当夜却收到消息有好多运粮篷船从水路入城。
  钱素从不知道颜霖扯谎骗人的本事这么厉害,哄得南盛敌军明知是个坑还闭眼跳了进来。
  起初是颜霖哄的,后来是真的打出了火气,非得拿下这座城池不可。
  姜芃姬带兵抵达之前几日,这场自导自演的戏码终于落下帷幕。
  最受伤的人不是针锋相对的杨思或者颜霖,反而是被蒙在鼓里南盛兵马,拉过来多少人都被坑死。杨思派人去搜罗证据,未曾想颜霖做事谨慎,没留下把柄,便是有信函也被销毁了。
  杨思没有人证物证,自然无法指控这场闹剧是颜霖一手布下的。
  “你倒是好算计——”
  杨思咬牙低语,心头火气蹭蹭直冒,若非打不过颜霖,他真想动手教对方做人。
  他杨思是谁都能算计的?
  颜霖睁着纯澈而正气凛然的眸子,问道,“杨使者可否解释,为何南盛敌军兵临城下,原先盯着我等的兵马却没有赶来支援?究竟是没有收到消息呢,还是有人授意,故意拖延呢?”
  杨思倒吸一口冷气,后槽牙都磨出了节奏。颜霖这个黑心肠的,分明是他自个儿遏制了消息、扣押了耳目、误导监军,临了居然还有脸倒打一耙、含沙射影说杨思记仇拖延援军?
  这罪名别说搁在他杨思头上,哪怕是搁在卫慈头上,卫慈也是扛不住的。
  颜霖还没彻底投入主公帐下呢,这就开始树立敌人了?
  杨思冷笑着哼道,“这事儿内情如何,你我心知肚明,少在这里扮无辜可怜!”
  颜霖仍旧眨着无辜的眸子,仿佛听不懂杨思的暗示。
  二人一照面,气氛就跟爆竹一样,一旁的杨涛迷惑了。
  待杨思走过去,杨涛问小伙伴,“少阳先前与杨靖容不是谈得挺愉快,为何这会儿却……”
  杨涛决定带兵投降的时候,杨思作为使者接洽事宜,顺便还将颜霖带了过来。
  他一直以为颜霖与杨思是人文惺惺相惜呢,没想到这次见面却像是交恶了。
  颜霖笑道,“不过是生了点儿矛盾,日后亲自上门道歉便能解开,正泽无需担心。”
  “如何能不担心?听闻杨思脾性极为……”
  杨涛将那两个字咽了下去。
  杨思记仇真是天下皆知的事情啊!
  不说别的,杨思踹了第一任主公昌寿王的时候,几乎将对方坑出了血,这可是个狠人。
  颜霖道,“无妨,除非霖有必死的把柄落在他手上,不然的话,他动不了霖。”
  记仇如何?
  倘若姜芃姬是个昏聩耳根软的,颜霖大概要担心自己,可惜她不是,杨思便是想报复也要掂量着来。颜霖当了这么多年保姆,别的技能不说,顺毛是挺厉害的,不信搞不定一个杨思。


第1594章 收南盛,杀安慛(八)
  幸好杨思不是颜霖肚子里的蛔虫,不然知道他这个念头,多半要气得原地爆炸。
  颜少阳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叫做“顺毛是挺厉害的,不信搞不定一个杨思”?
  当他是人还是狗呢,居然还用顺毛这种词汇?
  正因为不知道,所以二人勉强还能“和平”相处,没有闹出人命官司。
  丰真这货瞧热闹瞧上瘾了,说什么也要跟过来插上一脚,他看到杨思吃瘪就很开心。
  “颜少阳可是上了主公名单的人,你若要报复他,记得悠着点儿。”
  丰真也担心杨思浪大了,闹出什么丑闻,小心没把颜霖整了,反而害了他自个儿。
  杨思没好气地瞪他,阴阳怪气道,“什么时候丰浪子转性了,这话居然会从你口中说出来。”
  劝人悠着点儿?
  丰真好意思说这话?
  要不要脸?
  凑不要脸!
  不用丰真警告,杨思也知道分寸,自家主公最见不得背叛与内斗,帐下众人有什么矛盾,小打小闹她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偶尔还有闲心看热闹或者横插一脚,若是闹大了,她不会允许的。杨思与颜霖的矛盾也没有激化到那种程度,顶天了使绊子、说几句酸话嘲讽。
  要说矛盾,杨思与韩彧的矛盾可比颜霖深一些,二者现在也是相安无事。
  丰真用合拢的折扇敲打手心,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
  “好个没良心的杨靖容,我这般苦口婆心是为了谁?还不是为了你?你们俩的矛盾闹到主公跟前,最后吃亏的还不是你?你什么都不说,主公反而会偏向你,这一招叫做以退为进。”
  杨思讥诮道,“好心是假,看戏是真,谁不了解大名鼎鼎的丰浪子是什么人呢?”
  小公举团日常互怼,怼了这么多年还未分崩离析,真应该佩服姜芃姬御下的本事。
  紧赶慢赶,姜芃姬比预定快了三天抵达目的地,众人亲自迎接。
  掐指一算,他们也快一年没见了,众人嫉妒得发现自家主公似乎没什么变化。
  姜芃姬翻下马背,将符望几人逐一扶起,发现他们的肤色都黑了好几度,差点儿没认出来。
  她笑着调侃了一句,“你们这是集体跑去煤矿挖煤了?”
  跟在身后侧的卫慈一听,脸都要青了,突然感觉嗓子很痒,他想咳嗽两声让主公清醒清醒。
  幸好姜芃姬还算靠谱,调侃之后又补了一句。
  “阵前艰辛,诸位爱将都辛苦了。”
  丰真杨思几个文人还好,顶多是黑了一两度,瞧着清瘦一圈,符望几个武将变化就很大了。
  活像是把酱油当正餐吃了,说他们从煤矿爬出来真是一点儿没错。
  卫慈担心多余了,符望几人还不了解他们家主公是什么脾性,一两句无伤大雅的调侃罢了。
  符望义正辞严道,“为主公开疆拓土乃是末将本分,谈不上辛苦不辛苦。”
  “这又不是正经场合,无需这般约束,反而弄得人不自在。”姜芃姬并非虚荣之人,她也不用下属隔三差五对她表忠心,忠心这玩意儿,说的不如做得好,她像是谈家常一般对着符望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先把三军将士安顿好了,正事搁到一会儿再谈也不迟。”
  姜芃姬这次从湛江关带了五万兵马,剩下的兵力足够对付中诏那边的变故。
  安顿将士的事情不用姜芃姬亲力亲为,丰真几人会代劳处理,她在符望的带领下去了主城府邸。刚刚落座,姜芃姬询问杨涛反叛是怎么回事,符望支吾半晌,将视线投向了杨思。
  杨思在内心第一百次痛骂颜霖,出列向姜芃姬告罪,一力抗下监察不利的罪名。
  姜芃姬道,“认罪不急,你先说说怎么回事。起初接到消息说反叛,之后又说是个误会?”
  她心知肚明,但该询问还是要询问,免得乱了规矩,养成不好的风气。
  姜芃姬心知肚明是一回事,底下人隐瞒不报又是另一回事。
  杨思口中泛苦,挑挑拣拣说了重点,隐了颜霖的算计。
  一来没有人证物证,不好指控。
  二来杨思也不想将矛盾闹到姜芃姬跟前,太难看了。
  私仇归私仇,不该公私不分,胡乱报复。
  姜芃姬眸子平静地道,“既然如此,那我罚你一月月俸,小惩大诫,靖容可有意见?”
  杨思耳朵支得老长。
  他早知道自己要背这口锅的,万万没想到还是主公心疼人,轻拿轻放了。
  “臣无异议,甘愿领罚。”杨思心情瞬间放晴,正色道,“思必当谨记教训,绝不再犯。”
  罚一个月月俸算什么惩罚?
  顶多就是做个样子给外人瞧瞧,没有什么实质性的意义。
  这说明自家主公是个明眼人,这事儿的内情她心知肚明,但又不能说穿。
  对杨思而言,惩罚并不重要,最重要的是主公如何看待他。
  只要主公知道他是无辜的,其他都能忽略。
  另外,众人的薪俸与寻常意义上的月俸不太一样。
  每个月的月俸是固定的,但每逢七月和正月会有丰厚的赏赐和奖金。
  主公说这是半年为一个阶段的奖励,以此鼓励众人建功立业的积极性。
  这才是全年收入的大头,相较之下月俸根本不算什么。
  按照自家主公的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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