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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直播攻略-第4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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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思笑嘻嘻道,“韩彧这人最为谨慎,再闹个三五天,他们怕是要崩溃了。”
  铁打的人都不能不睡觉,他这么折腾山瓮城的守兵,饶是韩彧有通天本事都要焦头烂额。
  李赟笑意有些勉强,他又一次重新认识了杨军师——
  果然,这些文人骚起来就没别人的事儿了。
  “据斥候回禀,山瓮城的逃兵比之往日又增了不少——”
  其实困守山瓮城也能苟延残喘的,奈何杨思太损太骚,采用全天十二时辰骚扰大法。
  兵士的神经一直处于紧绷状态,时间一长精气神耗损巨大。
  要是不当逃兵,不是死就死疯。
  杨思低低哼了一声,他道,“若非许裴是个表里不一的货,哪儿有这么容易成事?”
  俗语有云,男怕入错行,女怕嫁错郎。
  韩彧没有入错行,但他跟错了人,许裴这个戏精能演一时,但他真能演一世?
  很显然,他不能。
  说起韩彧,杨思不止一次可惜他所托非人。
  很多人只能共苦不能同甘,许裴便是典型。
  他微末的时候认真经营人设,哄得韩彧倾力相助,最风光的时候露出狐狸尾巴。
  他已经成功了,一步步将许斐打压下去,所以他不需要伪装自己费心经营人设。
  这样的许裴,他的举止和韩彧的“道”背道而驰,二人怎能不离心?
  杨思理解韩彧,理解那种“道”被主公辜负践踏是何等痛苦的感觉!
  因为韩彧如今面对的,正是杨思曾经经历过的。
  杨思出仕辅佐昌寿王,起初也是真心的。
  昌寿王礼贤下士、善待寒门士子,每年都会拨出一大笔钱资助贫穷寒士。
  每逢考评,昌寿王会大方让出自己在嵇山汤泉的汤泉馆舍供士子们举办雅集诗会,一应用度都由他包办。他还建立不少茶肆,专门开辟出一块地方给学子们发挥的平台,提供书籍给学生阅览,若有学子表现优异,他还会专门举荐这位学子,送他踏上青云路的第一块砖——
  讲真,这样的昌寿王难道不算明主?
  杨思便是被这样的昌寿王吸引,自荐当对方的门客,为其出谋划策。
  同样,昌寿王的面具也没能戴到最后。
  东庆皇室刚分崩离析,他便迫不及待露出了獠牙。
  招揽寒门只是为了经营人设、积攒威望,与其说是重视寒门,不如说是重视人脉。
  寒门之于对方,不过是用过就丢罢了。
  杨思冷眼看着一切,果断抽身逃路,临行前还坑了一把昌寿王。
  相较杨思“君既无心我便休”的果断,韩彧就没那么潇洒了,抑或他对许裴还有几分期许?
  遥望山瓮城,杨思喃喃了一句。
  李赟没听清,问道,“军师说什么?”
  杨思意味深长地问,“汉美可喜欢伪善之人?”
  李赟摇头,“伪善小人,谁会喜欢呢?”
  杨思笑道,“可这伪善小人坚持伪善了一世呢?”
  李赟先是不解,随后反应过来。
  “伪善一世和真的善有什么不同?”
  杨思笑道,“的确没什么不同。”
  不管是许裴还是昌寿王,若能一辈子坚持经营人设,便是肝脑涂地、全力辅佐又如何?
  同样心甘情愿啊。
  可惜这两人都没能坚持,那么被遗弃也在意料之中了。
  杨思离开前留了一句,“继续监视山瓮城内的动静,韩彧不是束手待毙的人。”
  思及韩彧的脸和干净的气质,谁能想到这儒雅翩翩的青年会有那么凶戾的一面?
  他是凶兽,哪怕临死了,他也会积蓄最后力气咬敌人的血肉,绝不是当缩头乌龟!
  杨思笃定,韩彧一定会在山瓮城崩溃之前出手,还是直中要害的狠招!
  可是……
  韩彧会怎么做呢?
  数日部署,韩彧已经许久没有安稳睡过一觉了,除了城外的喧嚣还有来自精神方面的压力。
  他和程巡先后从城主府邸出来,他一眼便瞧见立在外头护卫安全的谢则。
  韩彧垂下眼睑,掩住眼底的失望。
  许裴已经被姜芃姬接二连三的花招逼入绝境,如今更是杯弓蛇影,听说武将阳气重,竟然要求谢则给他镇宅,镇压阴气。因为谢则是连襟,脾性又好,倒是没惹多大反对。
  不过,韩彧还是失望。
  因为身边还有个程巡,韩彧并未将情绪表露出来。
  谢则上前道,“军师,主公可有什么指示?”
  韩彧没开口,一旁的程巡道,“主公令谢校尉统领此次行动。”
  谢则眉头微蹙,眼底闪过一缕担心。
  “主公愿意予以重任,这是末将的荣幸,必定不负主公期许。”
  程巡还有事先行一步,谢则则将韩彧送到门口,扭头瞧了一眼大门。
  “倘若末将有个三长两短,主公又解了现下困局,冒昧请军师略微照拂末将家中老幼。”
  谢则压低声音,真诚地望着韩彧。
  韩彧淡淡道,“会的。”
  谢则像是松了口气,好似了却一桩心事。


第1197章 伐许裴,诸侯首杀(六十七)
  “不对劲——实在是不对劲——照理说韩彧该动手了,为何还是没有风声?”
  若非杨思十分自信,他怕是要怀疑自己的判断了。
  亓官让将手中的羽扇摇得呼哧呼哧响,借此驱散周身的热意。
  “韩彧并非善类,若他一举一动都在你的算计之内,孤胥一战胜的人就是你而不是他了。”他听到杨思的喃喃,蹙眉道,“依让之见,许裴想要盘活这个局面,唯有偷袭还能搏一搏。”
  杨思道,“山瓮城的兵力全在吾等监视之下,他从哪儿调兵偷袭?”
  杨思派兵围困山瓮城,十二时辰不间断盯梢,城内有什么动静都瞒不过斥候的眼线。说句夸大的,敌方兵力已经被他们摸清楚。一群军心涣散、毫无战意的残兵,如何偷袭扭转战局?
  他百思不得其解。
  偷袭成功的前提是敌我双方信息不对等,杨思摸透敌军的动向,他们敢来偷袭就是送人头。
  不过——
  韩彧会看不透这点?
  杨思道,“最不喜欢这种人,感觉哪儿都克我。”
  亓官让露出凝重的神色。
  他赞成杨思对韩彧的判断,对方绝非束手待毙的懦夫,可他一时半会儿猜不到对方的心思。
  “不管如何,做足准备总是没错的。”亓官让语气冷淡地道,“命令将士加强夜间巡视,且不可放过任何一个可疑的人物,同时派人严盯山瓮城动向,防止许裴玩金蝉脱壳的把戏。”
  许裴可是敌方势力的首脑,放过他就等同于放虎归山、纵龙入海,后患无穷。
  杨思道,“以不变应万变?这的确算是个办法,谁让我们摸不透韩彧的动静……”
  听着二人的对话,姜弄琴觉得有些懵。
  “山瓮城败局已定,那韩彧还想挣扎?瞧那许裴的面相,便知他是个短命的。”
  杨思无奈苦笑,说道,“蝼蚁尚且偷生,何况人乎?”
  不能因为处于劣势就放弃挣扎了,历史告诉我们以弱胜强、绝地反击的例子不在少数呢。
  努力努力,说不定就赢了呢。
  姜弄琴道,“听二位军师谈论,那韩彧似乎是个人才。”
  杨思道,“他是渊镜先生四徒之一,与我同出一门,才能更不在我之下,自然不简单。”
  “他不如你。”
  姜弄琴淡漠地赞了一句,那面无表情的模样越来越像他们家主公了。
  突如其来的夸赞让杨思受宠若惊。
  他与姜弄琴共事数年,从未听她夸赞过主公之外的人,自己还是头一个呢。
  “姜校尉如此赞誉,思实在是有愧有愧。”杨思道,“不知哪处优点,竟能入姜校尉的法眼?”
  告诉他,他一定将这个优点发扬光大。
  姜弄琴眉梢一扬,唇角露出微不可察的弧度。
  “眼睛。”
  杨思:“……”
  一时半会儿没反应过来,姜弄琴这是说他眼睛比韩彧好?
  “韩彧择了许裴,简直眼瞎。”姜弄琴补充道,“你虽然也曾误入迷途,好歹弃暗投明了。”
  她的主公肯定是世间唯一明主,那些选择其他诸侯的人杰,不是眼瞎是什么?
  杨思:“……”
  (╯‵□′)╯︵┻━┻
  脑残粉这种生物简直太可怕了。
  柏月霞是这样,姜弄琴这样,让他相信自家主公没把卫慈当做挡箭牌,他真的做不到啊。
  “兴许是杨军师和亓官军师想多了——”
  姜弄琴也揣着这个问题,思虑良久不得其解。
  不管是从什么角度来看,山瓮城已经是一盘死棋,韩彧想要盘活棋面就必须偷袭,由此博取一线生机,但偷袭的时机、兵力、地势……韩彧一条不占。在姜弄琴看来,与其放手一搏,还不如死守山瓮城是,说不定憋着憋着,主公姜芃姬就撤兵了……当然,可能性微乎其微。
  姜芃姬正与柏月霞对弈,听到姜弄琴这话,她用手腕支着下巴望向姜弄琴。
  “我倒是觉得文证和靖容担忧没错。”姜芃姬笑道,“因为分析战局不仅仅要考虑敌我双方的兵力、地势,同时还要顾虑帐下人手的性格。许裴病卧在床,韩彧就成了主事者,山瓮城的兵马要遵从他的意志。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摸清了韩彧便是摸清了敌方的整体动向——”
  杨思说韩彧不是个束手待毙的人,那山瓮城的兵马就不会真的死守孤城。
  除非——
  韩彧被人拉下马了,主事者换了一个人。
  根据目前探查到的消息来看,这个可能性微乎其微。
  “那依主公之见,那韩彧会怎么做?”
  姜芃姬盯着棋面局势,沉吟了半晌。
  “许裴帐下也就他还能看了,我很期待他给我的惊喜——”她光棍地道,“管他有什么阴谋阳谋,我在这里接招就是。许裴帐下兵马有限,哪怕全力出击,照样无法让我伤筋动骨。”
  姜弄琴对未曾谋面的韩彧升起了莫大兴趣。
  她倒要看看,这韩彧到底有多大本事,竟能难倒主公。
  夜晚比白日还要喧嚣,各种小动物跑出来活动,闹出窸窸窣窣的动静。
  对于直播间观众而言,夜生活刚开始,对于远古时代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人来说,这会儿该睡觉啦。杨思也不例外,稍微洗漱便钻入床榻,身下是一张散发着竹香的凉席,小腹盖着一条遮凉的薄被,以免半夜受寒。他迷迷糊糊睡下,倏地想起了什么,霍地坐直了身子。
  “不妙……竟是忽略了这个。”
  杨思咕噜爬起来,抬手抓了衣裳,两脚踩上木屐,一边大步走一边收拾穿着。
  亓官让营帐就在不远处,杨思隔着老远就唤了几声,愣是将酝酿出睡意的亓官让叫醒了。
  “杨靖容,你这是做什么?”
  杨思衣衫不整,寝衣还露在外头,长发更是披散肩头背后,没有半点儿仪态!
  “思突然想到了!文证这里可有斥候搜集来的消息,时间紧急——”
  亓官让瞥了一眼大晚上扰人清梦的混蛋,但还是披着衣裳,起身给他找相关消息。
  杨思借着油灯细看,面色渐渐沉了下来。
  “怎么了?”
  亓官让伸头瞧了一眼,杨思看的是斥候探查到的逃兵。
  自打山瓮城被围困,逃兵日渐增多,许裴大势已……不对!
  亓官让哐的一声将烛台放在桌案上,抢过几卷竹简。
  “好呀——好一招瞒天过海,暗度陈仓!”
  逃兵是真的逃兵?
  不尽然!
  说不定是伏兵!
  杨思抱着几卷竹简起身,匆忙道,“此事要速速告知主公。”
  二人刚出了帐,远远瞧见中军大营方向烧起了熊熊焰火——


第1198章 伐许裴,诸侯首杀(六十八)
  “好一个韩文彬,他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谋划此事?”
  杨思惊骇之下向前迈了一大步,险些踩到从肩头滑落的外裳,若非亓官让好心扶了一把,他怕是要跌个跟头。好不容易稳住脚,他死死瞪大眼睛,望着中军大营熊熊燃起的橘红火焰。
  橘红的火光似彩色水墨,强势而霸道地在黑夜这块黑布上晕开。
  亓官让在心底默算时间,神色阴沉地发现韩彧筹划此事的时间可以推到许裴初入山瓮城。
  换而言之,韩彧一边劝谏许裴退守山瓮城稳住局势,同时又谋划伏兵之事,借此翻盘。
  大军将山瓮城围起来,消耗他们的士气,为的就是增加敌方逃兵。
  逃兵多了,士气低了,战力也就不剩什么了。
  熟料韩彧竟然利用这点,一面做戏迷惑他们,一面让底下兵卒扮作逃兵,堂而皇之离开山瓮城。逃兵也是青壮,这些逃兵离开山瓮城之后,大多化为流民匪寇,少部分投奔姜芃姬。
  当然,他们是最底层的逃兵根本见不到姜芃姬,吸纳进来也是从小兵开始。
  为了安全考虑,这些逃兵还有一阵子考察期,不会让他们上战场,这些逃兵顶多在后方做些琐事,例如洗衣服、扎营、搬运兵器,不可能让他们接触用水、米粮等容易下手的东西。
  饶是如此,杨思等人还是中计,韩彧也达到了目的。逃兵表现得很安分,只在某块区域干活,瞧不出丝毫破绽。等信号一响,他们竟然聚在一起,抢了敌人的武器,打得人措手不及。
  归顺的“逃兵”数量不多,但也不少,他们发作又突然,一时间竟让他们占了上风。
  谢则一早就扮作逃兵混了出来,顺利与城外“土匪流民”会和,按照韩彧的计划行事。
  他本来还担心兵器粮草和马匹不足,哪里知道韩彧一早就准备好了。
  此时此刻,谢则才隐隐明白韩彧为何要固守山瓮城,任凭敌人如何叫骂也不肯出战。
  不是韩彧不想打,分明是他调了部分辎重藏在城外,以至于城内辎重不足以和敌人硬碰硬。
  为了不引起敌人怀疑,韩彧也是煞费苦心。
  思及此,谢则不知该敬佩这位军师还是该畏惧。
  “成败在此一举——”
  谢则穿好盔甲,拿上武器,集结兵马准备出发。
  循着韩彧的布置,此番行动很顺利,敌人防御虽严,但面对突如其来的偷袭,他们的防线仍旧被撕开一道口子。他命令兵卒焚烧营帐,营造混乱,同时冲着中军主帐杀去。
  正值将睡未睡的时候,不少人刚刚进入梦乡就被嘹亮的号角惊醒。
  敌人来势汹汹,紧急组建的防御根本拦不住,竟然让敌人冲破了层层严守抵达中军大营。
  战火迅速蔓延。
  这个点儿,李赟还未睡下。
  偷袭发生的时候,李赟正在另一侧营地巡逻,惊闻有敌人偷袭,他连忙赶来。
  “敌袭——”
  等李赟赶到,他看到主公安歇的军帐烧起了熊熊大火,大营其他地方也陷入了火焰的海洋。
  敌我双方的杀喊声直冲云霄!
  瞧大营三面起火的样子,敌军的规模至少有一万人吧。
  兵荒马乱的,无人知晓他们是从什么地方蹦出来的。
  这可是一万人呀!
  大军对山瓮城严防死守,这些兵马怎么能避开斥候耳目,偷袭大营?
  李赟一眼便看到那个举枪杀人的谢则。
  “此人我来应对,你们速去寻找主公,不得违抗!”
  众兵道,“喏!”
  要是主公出事了,他们可以以死谢罪了。
  李赟面色冷若冰霜,他蓦地加紧胯下战马白白的马肚,拎着长枪冲杀过去。
  哐的一声,两杆长枪相击,发出令人牙酸的声音。
  李赟手腕用了巧劲儿推开谢则的攻势,顺便挡下了他的杀招,救下一员我方小兵。
  “谢则?竟然是你!”
  李赟冷哼一声,枪势凶猛地冲着谢则要害袭去。
  若是被击中了,绝对是一枪穿心。
  谢则紧紧抿着唇,同样认出李赟——身怀谢氏家传武艺的青年将领——因为战事紧急,谢则至今还没功夫向家族请示。李赟的面庞被橘红火光映照得柔和几分,削弱了那股锐利之气。
  仅仅一眼,谢则的脑海霍地闪过一副挂在父亲书房的画像。
  画像上的男人一袭玄色儒衫,端庄儒雅又不失勃勃英气,容貌似天地钟灵。
  这男人和眼前的李赟有五六分相似!
  电光火石之间,谢则想起男人的身份——那是谢氏上一代嫡系嫡长子谢谦,若非谢谦出事哪儿轮得到谢则的父亲捡漏得了家主之位——说起来,谢谦“死”了二十余年,算是谢氏出事前唯一流落在外而不知消息的嫡系子弟。眼前的李赟年纪符合,相貌还与谢谦如此相似。
  难不成——
  这二人有什么关系?
  纵有满腔疑问,谢则也没有开口,手中招式越发凌厉凶狠,招招致命。
  李赟同样不甘示弱,提枪就冲着对方面门捅过去。
  屁个血缘关系!
  乱世之中,身不由己。
  两人立场不同便是你死我活,哪有情面可讲?
  谢则这边人马不多,本就占了个出其不意的优势,时间一旦拉长,他的处境可就不妙了。
  瞧出这点,李赟立马转攻为守,似黏在谢则身上的牛皮糖,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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