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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直播攻略-第4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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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称呼是不是太亲昵了?
  高等部校长有些懵。
  “卫琮是军团长阁下的亲戚?”
  二人的对话通过网络直播传到虚拟网络。
  因为是每年例行的毕业直播,一开始的观众并不多。
  老生常谈了,每年都是一样的套路,看多了也烦。
  不过——
  不少观众越听越觉得不对劲,大脑思路和校长完美同步。
  “我儿子。”姜芃姬道。
  “哦,原来是阁下的儿子——”校长说着说着,表情僵住了。
  儿子?
  看实时直播的观众也炸了。
  军团长的儿子?
  不对,她什么时候结婚了?
  结婚对象是谁?
  众人都有这个疑问。
  仿佛为了解开他们的疑惑,一个模样极好的青年进入摄像头范围。
  “爸——我在这里——”
  卫琮一开口,弹幕井喷一般炸开了。
  【别挤我——让我看看第七军团太子爷的老爸是谁——】
  【我的天,我的女神竟然结婚了,孩子都快入伍了,逗我呢?】
  【这一届媒体不行啊——】
  【楼上你傻呢,给那些狗仔一千万个脑袋,他们也不敢去跟踪偷拍军方大佬吧?】
  【太子爷长得好好看啊,颜值真高!】
  【大佬她男人的颜值也不低,目测没有整过。】
  【我的天,姜芃姬这个祸害终于脱单,那我是不是能找到愿意让我接盘的军团小姐姐了?】
  对着军团长大佬直呼其名,这个弹幕观众很快就引起旁人注意。
  不过下一秒,他就自己删了这条弹幕,继续潜水了。
  【疯狂为军团长打call!】
  【现在是军团长,等下一届元帅竞选,人家就是元帅了吧?】
  【那肯定啊,在任的军团长,不是年纪太大就是资历太浅,一个能打的都没有。】
  【现在是军团长的男人,以后是元帅的男人,这个男人上辈子拯救人类联邦了吧?】
  【纵观大佬履历,真是开了挂一般的人生,话说她姓姜啊——啧啧,不禁想到某个家族。】
  【我也想到某个家族——】
  【嗯嗯,深有同感——不可言说的某个家族。】
  【你们真阴阳怪气,我们军团长实打实自己上来的,天底下姓姜的多了去了!眼红什么?】
  没过多久,这些弹幕也被火速清理了。
  不管媒体热搜被相关话题屠榜,姜芃姬望向青年的方向,笑意盈盈。
  “子孝,过来。”


第1128章 这九州四海,我要百分之百(二十六)
  千盼万盼,终于把韩彧盼来了。
  不过真正见到了韩彧,许裴却有些没来由的心虚。
  “彧见过主公。”
  韩彧拱手作揖,帐内气氛降到了冰点,众人再眼瞎也看得出韩彧此时的心情有多么糟糕。
  许裴将韩彧虚扶起身,殷切道,“文彬真是让我苦等啊——”
  “未能替主公排忧解难,此乃彧之过错。主公盛情,彧不敢受。”
  韩彧冷着脸,声线僵硬,熟知他的人都知道他动怒了,许裴恰巧就是那个“熟悉的人”。
  “文彬这般生气,可见是恼了我了。”许裴讪讪地道,“不管如何,总该让我知道哪里错了。”
  理由都不给就叛人死刑,死刑犯也是有人权的。
  “人非圣贤孰能无过?”韩彧开口,许裴暗自松了口气,未等他放下心,韩彧又道,“但,主公之过,犹可恕;谋臣之错,不可饶。谋者不尽本分,不思忠谏,岂非失职?任由主公误入歧途,更是错上加错,罪上加罪!彧有过,还请主公责罚,绝无怨言——”
  如果不听最后一句话,韩彧这是明晃晃diss整个营帐的谋臣啊。
  话锋一转,他又将所有过错揽到自己身上。
  其他谋士:“……”
  那种想吐血,吐到一半呛到肺管的感觉,简直酸爽得不行。众人都清楚韩彧指名点姓diss他们,但他们却无法反驳一句,毕竟人家只说自己有错啊,外人上赶着对号入座干嘛?
  自作多情么?
  许裴臊得脸红,他也不管自己到底犯了什么错,先将韩彧哄住了才是正经。
  他都低头认错了,韩彧自然不好抓着不放,捏好分寸就给许裴搬来了台阶。
  臣子仗着主公信任,恃宠而骄,这不是有骨气,这叫有毛病。
  许裴道,“幸好文彬来了,我心里也安定了。”
  每个主公都点满了说情话的技能。
  哄人的套路又深又多,好似母猪戴胸罩——一套又一套。
  姜芃姬?
  那是个奇葩特例,她的情话有唯一属性,拾取绑定的。
  “彧一路奔波,所获消息并不详实,但有一事……”韩彧顿了顿,直言道,“彧以为主公行事略显鲁莽,失了大家之范。柳羲借兵支援许斐,主公为何出兵襄助柳羲?”
  许裴懵逼了。
  他什么时候襄助柳羲了?
  “文彬何出此言啊?”
  韩彧道,“柳羲救了许斐,主公让她救就是。如今逼得山瓮城破,难道不是助了柳羲?”
  许裴一口气险些没提上来。
  这逻辑不对啊。
  韩彧继续分析,“许斐并非善类,柳羲救了他,反而是接了烫手山芋。主公适时停手,反而能成全您和许斐的兄弟情义,免得天下人议论主公薄情。自家兄弟内斗,说到底只是家事。柳羲帮了忙,但主公又没有置许斐与死地的意思,她这么做反而落得个挑唆兄弟相争的小人评价。主公甚至能写一封檄文讨伐柳羲,占了大义。柳羲若发兵,那也是无名之师,于士气无异。可现在,主公不顾同族兄弟情谊,强攻山瓮城,一个‘薄情寡义’的名头是逃不了了。”
  打仗是一定要打的,但师出有名和师出无名差别很大。
  许裴一番做派,强攻山瓮城,愣是将开战主动权交了出去。
  只盼着许斐没事,不然许裴还要被奸诈的老流氓柳羲泼一盆污水,冠上弑杀手足的恶名。
  兄弟内斗不少见,但极少发生流血事件——
  东庆皇室那一窝子奇葩不算。
  韩彧这番话,许裴隐隐觉得有些耳熟,似乎在哪里听过。
  他余光扫了一圈军帐,瞅见端正坐在席垫上的程巡,心中忍不住生出懊悔情绪。
  “文彬可有破局之策?”许裴乖巧状,虚心请教。
  韩彧道,“主公若能与许斐握手言和,善待与他,此局不攻自破。”
  握手言和?
  许裴的表情僵硬了。
  这要求真强人所难,他宁愿和许斐再斗上三百回合。
  “千人同心,能得千人之力;万人异心,则无一人只用。主公与许斐同出一宗,二人皆是嫡系一脉。若能摒弃前嫌,携手互助,二人齐心协力——何愁霸业不成?许氏不兴?”
  这些话搁在以前,韩彧是不会说的,说了也没用。
  两兄弟跟斗鸡眼一样,他能劝说哪个?
  如今主公势力碾压许斐,将其打压至谷底,双方才有了强行合作的可能。
  若能一举解决许氏兄弟针尖对麦芒的现状,终止许氏内斗分裂,倒也不失为因祸得福。
  思及此,韩彧真想好好问候许裴兄弟的爷爷——
  偏心是一回事,但因为偏心而引起手足相残,家族内斗分裂,这就石乐志了。
  许裴别扭了一会儿,但又不好直接驳回韩彧的建议。
  他只能用“拖”字**,先将韩彧打发下去,自己回窝好好想想得失。
  谁知,许裴还没想好要不要和许斐化干戈为玉帛,一个突如其来的噩耗传来。
  许斐……没了……
  许裴惊得睁圆了眼睛,右手死死抓着信使的肩膀,失声道,“你说什么?谁死了?”
  “许、许……”信使心肝儿惴惴,见许裴态度有恙,改口道,“令文公,殁了。”
  “怎么死的?”许裴似乎有些不能接受。
  信使道,“自缢。”
  一旁的韩彧面色大变。
  若是被人砍杀,还能推说是谁的兵误杀,操纵舆论便能将“污名”洗干净。
  若是自缢,那就是被人逼入绝境,绝望求死啊!
  谁逼的,一目了然。
  韩彧心中骇然,脑子则是格外清醒。
  他现在不仅要担心姜芃姬的兵,他还要担心姜芃姬泼来的脏水。
  “尸首呢?”许裴追问。
  信使道,“令文公尸首已经由其长女收敛。”
  许裴松了口气,一旁的韩彧却听得心惊胆战。
  父亲自缢,收敛尸首的人不是妻室或者男嗣,为何是长女?
  除非——
  正想着,外头传来传信兵的声音。
  “报——营外有使者求见。”
  许裴道,“让他进来——”
  程远主动请缨作为使者,远赴许裴大营。
  杨思觉得太危险了,但程远却用一句话让他松口。
  “两军交战,不斩来使,许裴可不是主公。”
  许裴这人还要脸,除非特殊情况,不然绝对不会做出自毁城墙的事情。


第1129章 这九州四海,我要百分之百(二十七)
  程远带来的护卫全被拦在帐外,他见了也不慌张,反而面露淡笑,独身一人走入主帐。
  观其外貌,身上罩着一袭枣色广袖鹤氅,腰挂玉佩锦囊。
  衣带翩翩,别有风流。
  他的眼角微扬,眉梢带着年轻人特有的朝气但又不乏稳重。
  见许裴端坐上首,他神色坦然地作揖见礼。
  “鄙人程远,奉我军统帅之令,向信昭公致以问候。”
  许裴,字信昭。
  如今天下大乱,各个诸侯身上的官职已经没了多少意义。
  姜芃姬还是丸州牧,但见过哪个州牧能攻下北疆,不仅把人北疆打残,顺带占了人家地盘?
  许裴授浙郡郡守,可人家地盘不止一个浙郡,还有沪郡以及半个漳州。
  皇室绝户,作为天下五国之一的东庆,不管是名义上还是实质上,已经算是灭国了。
  国家都没了,不少称呼自然也要做出相应改动。
  例如程远敬称许裴为“信昭公”,这就让他十分熨帖。
  当然,要是称呼为“许公”也行,但这就犯了先祖的忌讳,作为后人不能冒犯先祖。
  许裴的表情缓和不少,端着笑脸试探程远。
  程远虽然年轻,天赋也没那些个妖孽可怕,但怎么说也是经受数年高强度工作、应付各个谋士还能游刃有余的人,许裴的试探被他不动声色地借力打力,不知不觉主导话语节奏。
  区区几句寒暄,似刀光剑影几个来回。
  许裴见试探不成,转而打起了感情牌,一脸感慨地追忆当年湟水往事,关心姜芃姬的近况。
  程远一一应对,绕开许裴挖的小坑。
  有的时候,敌人的关心未必就是关心,极有可能是个大坑。
  主公的身体近况,臣子应该守口如瓶,轻易不能外露,更不能让敌对势力知道真实情况。
  程远应对得滴水不漏,许裴这边没有讨到半点儿好处。
  半晌后,许裴知道自己没办法撬开程远的嘴,只能打消不该有的念头。
  他目光移到韩彧身上,对方对他使了个眼色。
  许裴心神领会,单刀直入地问,“卿来此,不仅仅是为了问候吧?”
  程远佯装懊恼,抬手轻拍脑门,嘴里自责道,“请信昭公恕罪,方才见您如此和蔼待下,一时有些痴了,不觉忘了来意,险些耽误大事。除了问候,还有一封信函要交予信昭公。”
  许裴忍着嘴角抽搐的冲动,面上却爽朗地道,“不妨事不妨事,我与先生一见如故,相谈甚欢。要真是怪罪起来,那也是我的过错,岂能赖先生?不知这信函是谁写的?”
  隐隐的,许裴觉得这封信函才是程远出使的真正目的。
  废话大半天,终于要上正菜了。
  亦或者说——
  暖场结束,终于要到了“图穷匕见”之时?
  程远似笑非笑地看着许裴,道,“写信之人,正是令文公。”
  令文公?
  许斐?
  许裴也是演技精湛之人,反应能力让人叹为观止。
  从程远口中听到许斐,许裴立马红了眼眶,好似想起了伤心往事。
  哥哥听到弟弟盛年夭亡,但凡有些感情的,心里肯定难受啊。
  “听、听闻令文已经故去——”
  许裴声音沙哑,隐隐有些哽咽。
  程远叹道,“令文公,他用丝绦做白绫,挂于农户院中大树,踩凳悬吊,自缢而亡。”
  他刚说完,许裴失声痛哭,口中哀嚎许斐的名号。
  不少人被他的悲伤感染,默默红了眼眶。
  许裴一边痛哭一边道,“我与令文亲如手足,昔年同窗求学景象,如今还历历在目。雅集诗会,携手同游;曲水流觞,把酒共盏。本为同族至亲,虽有龃龉,但也不至于此啊——”
  不管是谁来了,见许裴如此情真意切地哭诉,哪怕是郎心似铁,那也得化啊。
  程远面上也流露出同情,但心里怎么想,没人知道。
  “信昭公与令文公兄弟情深啊。如今斯人已逝,还请信昭公勿要太悲伤。”
  许裴帐下其他臣子也跟着劝慰几句,许裴这才止住了眼泪,收敛面上的哀痛。
  他问程远,“令文的遗书,先生可带来了?”
  程远从怀中取出一封信函。
  韩彧接过信函再转交给许裴。
  许裴急忙拆开,但里面只有一张盖了许斐私印的竹纸。
  除了私印,这张纸上别说一个字了,甚至连一个污点都没有。
  “使者,这是何意?”
  许裴改了称呼,语气带着些恼怒。
  程远不慌不忙地作揖,哀恸地道,“令文公如今已经绝户了呀!”
  绝户?
  许裴怒道,“令文如何会绝户?他膝下子嗣颇丰,三子三女尚在,怎会绝户?”
  韩彧心尖一凉,方才的猜测已经被证实了。
  程远道,“山瓮城破,追兵如天罗地网,连绵不绝。令文公几番突围苦战,不慎与妻室子女失散。他为了找寻妻女,不得不掉转回头。奈何上天作弄,不仅没找到妻女,反而碰见数波追兵。一番鏖战,最后只剩两名护卫。后有追兵,前无生路,令文公这才不得不悬吊自缢!”
  许裴下意识想阻拦程远,但他知道自己要是呵斥了,变相承认逼死手足的恶名。
  程远继续道,“令文公的妻女也是命运多舛,她们与令文公失散之后,不幸碰上盗匪恶徒。恶匪壕无人***杀三位无辜稚儿,绝了令文公的血脉香火。两位庶出的女公子,同样薄命夭折。亏了令文公之妻以性命相护,这才拖延了时间,等到了大军抵达,保住唯一一缕血脉。”
  三子三女,死了五个。
  能传承血脉的儿子都死干净了,只剩一个嫡女,可不就是绝户?
  程远面色淡定地说出来意,“令文公之女,哀痛亡父膝下凄凉,斗胆借用亡父之名,向信昭公您讨个嗣子,延续许氏二房血脉。若无孝子摔盆,想来令文公在地下也难以安眠吧。”
  许裴惊得睁大了眼睛,终于明白手中这封“遗书”怎么回事了。
  这不仅仅是一张纸,上面还承载了许斐一家老小数条性命。
  许裴死死盯着程远,似乎要将他的血肉都啃下来,眼底泛着浓重的杀意。
  程远不悲不喜,好似置身事外的隐士,冷冷地看着众生百态。
  “嗣子一事,我还要和族中长老商议。我不会舍不得,但让我的子嗣继承令文这一房,若不妥当处理,外人还以为我恶意抢夺二房产业呢。”许裴道,“侄女是令文的血脉,我是她的伯父。其父之死,多少与我有关。于情于理,我都不能坐视不管,任由她流落在外——”


第1130章 这九州四海,我要百分之百(二十八)
  如果忽略许裴攻破山瓮城,逼死许斐这点,刚才这番话能感动多少人?
  堂弟一家死得只剩一个孤女,许裴仗义相助,帮忙抚养,多好的人啊。
  许裴这么做也是无奈。
  程远冷不丁给他捅了两刀,他还不能还手,自然要想办法补救了。
  许燕筱今年已经十一岁了,好好养两年,等她及笄嫁一户好人家,许裴弑杀手足的恶名也能轻一些。毕竟,有谁杀了兄弟之后还善待兄弟的女儿,将她当做亲生女儿一样疼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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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远无力笑道,“此事并非远一人能做主,还需问过许娘子的意思。”
  许裴面色难看地附和笑道,“这是自然。”
  程远毫不留情地戏耍许裴,这已经让他产生了杀意,但最后还是按捺下来。
  两军交战,不斩来使。
  如今还没正式开战呢,要是随便斩杀了使者,事情会变得更加不可收拾。
  纵然许裴这会儿气得冒火,程远仍旧完好地来,完好地走。
  领走之前,程远对着某个方向微微颔首,唇角挂着浅笑。
  不同于面对许裴那会儿的完美得体,这笑容多了几分真诚和暖意。
  程远走后,帐内一片寂静,众臣不敢出声,生怕触了霉头。
  许裴为了缓和气氛,顺便找回几分面子,违心地称赞程远。
  他喟叹道,“不知柳羲从哪儿揽来如此多的青年俊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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