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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直播攻略-第4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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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时间,福尔摩斯、江户川柯南、罗宾等侦探连环附体,整个直播间充斥着令人啼笑皆非的推理弹幕。有些观众的推理距离真相很近,有些则是脑洞大开,有多搞笑便有多搞笑。
  过了一盏茶,主殿内传来少年嘶哑压抑的声音。
  “柳州牧——”
  姜芃姬这才重新返回,坐回上首。
  “一时情绪上涌,难以自抑,让柳州牧和卫先生见笑了。”
  秦恭已经擦干脸上的泪水,但面颊还有残留的泪渍,鼻尖和两颊染上不正常的红晕,通红通红的。双目布着血丝,气质可怜,让人母性爆棚,恨不得冲出屏幕将他抱在怀中好生安抚。
  姜芃姬仍旧面无表情,此时流露出丝毫的同情和怜悯,无异于是对秦恭的暴击和折辱。
  “你家主公的信函都看过了?”
  秦恭身子僵了一下,半晌才憋出三个字。
  “看过了。”
  姜芃姬垂眸叹道,“你可知——他也是无可奈何。敌强我弱,已经回天乏术、难以自保。思及过往,他愧对你家父兄。现在不想连累你、没你的才华,更不愿秦氏这一支血脉断绝。”
  秦恭瞬间崩溃,涌动的泪水在眼眶打转,倔强地不肯落下来。
  他用满含哭腔的声音哽咽道,“恭恨不得效仿父兄三人,心甘情愿为主公战尽最后一滴血啊——恭虽未弱冠,但也知‘忠孝’二字。岂会为了前途性命和血脉,将主公弃于险境?”
  说到最后,秦恭的声音已经破音,滚烫的泪珠哗哗流下。
  似幼兽泣血,看得人心尖一紧。
  姜芃姬和他的对话仅有寥寥数句,观众们却脑补出了完整的剧情。
  【叶菇粥】:额……小可爱这是……被他主公抛弃了?
  【璎珞】:看样子是的,他的主公知道自己要死了,故意让小可爱送信将他支开?
  【晨星猩】:呵呵,赌上主播的节操和下限,这事情绝对没有那么简单。
  “你是个忠心的,他定然深知这点,不然的话也不会将这么重要的任务交托给你。”
  秦恭又是一阵大哭。
  前一次哭,那是给父兄三人立衣冠冢的时候。
  血战沙场,尸骨无存,家中仅剩他一人撑起重担。
  姜芃姬让卫慈将剩下一封血书给秦恭,这份是许斐写给她的,但秦恭看了也没事。
  秦恭一面忍下背痛,一面指尖颤抖地打开那封血书,眼前似乎浮现主公伏案落笔的身姿。
  虽然没有释怀,但也止住了泪水。
  半晌之后,他对着姜芃姬俯身拜下,语调生硬艰涩。
  “恕恭无礼……还请柳州牧……宽限一夜,明日再做答复。”
  “无事。”姜芃姬很是宽容。
  秦恭退下之后,姜芃姬道,“我虽然做过不少用算计换真心的事情,唯独这次觉得亏心。”
  卫慈浅笑,“主公问心无愧即可。您觉得亏心,不外乎秦校尉至纯至性,一时不忍罢了。”
  姜芃姬道,“这个许斐也算是个攻心高手。”
  “上兵伐谋,其次伐交,其次伐兵,其下攻城。攻心为上,攻城为下;心战为上,兵战为下。”卫慈回答,“这种事情说得太清楚了,实在是丢人。许斐要强一辈子,怎么也要为他自己留几分余地和面子。若不如此,秦恭这边不会彻底归顺主公不说,许斐那边也讨不了好。”
  许斐留给秦恭的血书,里头没有一个字说他把秦恭当做筹码卖给了姜芃姬,反而字字句句为秦恭着想。数次追忆他和秦恭父亲的友谊,再想到秦恭长兄和二兄为他战死,他不忍秦氏一支血脉尽断,见秦恭天赋极好、未来前途无量,于是想方设法为秦恭谋了一条出路。
  他给姜芃姬的血书也是如此。
  许斐没有直白说出自己的目的,反而追忆当年湟水会盟的情形,无形之中拉近二人距离。
  明明只有一分交情,到了他口里竟成了十分。
  追忆之后,他也没有哭诉自己被许裴欺负得如何惨,反而絮叨秦恭的好。
  希望姜芃姬能不计前嫌,好好重用秦恭。
  这是棵根正苗红的好苗子啊,若是重用他,他必然会为姜芃姬立下不世之功。
  如此笃定,可见他多看好秦恭。
  写得如此真挚,秦恭自然又是伤心又是感动。
  主公处处为他打算,为他考量,他却不能守在主公身边为他抛头颅洒热血,岂能不哭?
  观众们这才确定发生了什么事情,心尖沉甸甸的。
  【文妙藏诗】:我本将心向君主,奈何君主送我走——小哥哥,好替你委屈啊QAQ
  卫慈见姜芃姬面露沉思,轻声问道,“主公在想秦校尉?”
  “不,我在想你。”姜芃姬道,“倘若有一日,我落得和许斐一样的境地,我会亲手杀了你。”
  卫慈笑着低语,“但求一死,不求苟活。”


第1115章 这九州四海,我要百分之百(十四)
  远古时代的人,有些古板得令人憎恶,有些单纯得令人怜惜,有些执着得令人扼腕。
  姜芃姬改变心态之后,反而愈发享受如今的一切。
  “主公要不要派人盯着点秦恭?”
  “你担心他会借机寻死?”姜芃姬问道,卫慈颔首肯定,她又道,“不用担心,这小子没这么脆弱。他身上最难能可贵的品质便是‘忠义’二字,看过许斐的信函,他不会寻死的。”
  卫慈转念一想,顿觉自己的建议有些好笑。
  的确,他刚才的提议是看轻秦恭了。
  “主公所言极是,慈想错了。”
  前世许斐怼死许裴的时候,卫慈还未进入姜芃姬帐下,他在南盛为安慛肝脑涂地呢。
  不过,许斐那边的事情他倒是知道一些。
  前世的许斐被堂兄许裴怼死之后,他帐下大将秦恭下落不明,尸骨难寻,众人皆以为他破城战死。事实却是秦恭身中二十余箭、近乎废掉一臂的情况下,艰难从死人堆里爬了出来。
  他去寻找许斐的血脉,皇天不负有心人,他终于在一口废井找到许斐的长女。
  许斐膝下有三子三女,除了长女之外,其他皆为庶出。
  城破之后,敌军如蝗虫一般冲入城中。
  许斐三子三女和一众妻妾在护卫的保护下逃亡,半道上不幸碰上兵痞,受辱后殒命。
  唯有长女借机脱逃,纵身一跃,跳了枯井,侥幸未死。
  她在无水无粮的情形下熬了两天两夜,终于等来了秦恭。
  长女虽然活着,但断了一腿,半张脸毁了。
  半张脸艳若桃花,半张脸丑如鬼煞。
  秦恭救出旧主血脉,带着她隐居偏僻的村落,寻找报仇良机。
  大概半年之后,许裴被陛下怼死。
  秦恭以效忠姜芃姬作为代价,交换旧主尸骨,重新将许斐的尸骨收敛好,葬于许氏族地。
  值得一说,秦恭最后还迎娶了许斐的长女。
  虽然那女子伤了身子一生未孕,但秦恭也没有纳妾或者另娶,反而收养子,给他改了许姓。
  他对许斐的忠诚没有半分掺假,正因如此,许斐这一世的举动才更令卫慈唏嘘。
  忠心错付,何其可悲?
  姜芃姬目光落向他。
  “那么,子孝在想什么?”
  “慈在想主公。”卫慈说,“士为知己者死,虽九死而无憾。能得如此主公,慈三生有幸。”
  唯愿——
  前世种种遗憾,今生终得圆满。
  无端的,原先有些饥肠辘辘的观众打了个响亮的饱嗝。
  两个人面对面,有什么话直接说不行么,互相想个什么劲儿?
  【小盆】:无情踢翻这盆甜死人的狗粮,说不吃就不吃,竟然还硬塞到宝宝嘴里。
  【伊硫羚】:主播和慈美人都变了,以前慈美人多高冷,这会儿和主播一起虐狗。
  【芜姜】:满大街散发着恋爱的酸臭,唯有宝宝散发着单身狗的清香。
  弹幕全是鬼哭狼嚎,调侃和祝福的段子将偌大屏幕遮得严严实实。
  【贰拾岁遇见你】:假如主播和慈美人结婚不直播的话,大家伙儿一起爬着网线砍了他们!
  【心悦】:等主播把慈美人这只铜浇铁铸的青蛙煮熟?Are you kidding me?
  【燊枷】:等宝宝孙子告诉宝宝,数十年前关注的主播终于要办婚礼了么?冷漠脸JPG。
  姜芃姬和卫慈联手虐单身狗,那边的秦恭翻来覆去、辗转难眠,心中经历着天人交战。
  一面是对主公的忠心,一面是主公对他的嘱托和殷殷期盼。
  一时间,两个念头交缠得难舍难分。
  煎熬之下,度日如年。
  等天边泛起了鱼肚白,秦恭顶着一双浮肿的眼袋和暗淡的黑眼圈,出现在姜芃姬面前。
  “秦恭,你想了一夜,现在想好了么?”
  姜芃姬身着素净的衫衣,素面朝天,不染脂粉的脸带着健康的气韵,显得更加自然。
  尽管姜芃姬穿着女衫,可秦恭见到她的时候,总能从她身上感到莫名的威慑力。
  这是久居高位的人才能拥有的威势。
  秦恭面颊素白,血色全无。
  似乎经历了一番艰难的挣扎,他猛地俯身拜下。
  “小将秦恭,见过新主。”
  姜芃姬露出毫不意外的笑容,秦恭的选择也在她意料之内。
  许斐演完了,接着该她登场了。
  “许斐与我有同盟之情,当年也算是袍泽。如今他身陷囹圄,朝不保夕,我也见着不忍。”姜芃姬说完,秦恭面上渐渐浮现狂喜之色,她好似没见到,径自说着,“许斐以血作书,字字泣血,无人不动容。念在当年情分,我都不能见死不救。秦恭,帐下听令——”
  秦恭作势领命,“末将秦恭听令!”
  “调兵一万,速去沪郡!”
  秦恭喜得险些失语,抱拳的双手颤抖得像是筛糠。
  “末将领命!”
  末了,姜芃姬叹息着补充一句,“奉敬,非是我不想调派更多兵力,实在是去岁北疆之战和今年的沧州一役,损耗太大。如今兵疲马乏,粮库所剩无几,不然的话,我定然——”
  说到这里,姜芃姬顿住了,眉头紧锁,似乎真的为难。
  好不容易稳定心绪的秦恭,这会儿又忍不住热目了。
  “一万兵马足以,末将谢过主公恩德。”
  等秦恭退下,姜芃姬看到直播间有一条弹幕被点上了热门。
  【吃素的数字】:两个戏精大佬联手,小可爱根本不是对手啊——
  许斐攻心,姜芃姬糊弄,二人做了个交易,秦恭连个还手的余地都没有。
  【我的老公白飞飞】:一万兵马直接给他了?新来的将领总要考验一下吧?
  观众虽然同情秦恭,但他们都是坚定的主播党,一切以姜芃姬的利益为出发点。
  姜芃姬当然不可能这么干脆,秦恭虽是统帅,但姜芃姬也给他派了人。
  杨思为军师,程远和监军,二人一统辅佐秦恭。
  刚刚得了空的杨思:“……”
  没完没了是吧?
  相较之下,程远则是激动兴奋,终于不用窝在大后方处理政务或者帮助父亲编书了。
  程远作为程丞之子,生于书香世家,但也有一颗征战沙场的心。
  接到命令,程丞将二儿子提过来好一顿教育。
  程远理论知识很足,但没有实战经验,让他一定以杨思为首,虚心学习、多多请教。
  面对老父亲的谆谆教导,程远自然是满口答应。
  “另有一点,你的长兄如今任职于许裴帐下——”
  说起这点,程丞脑仁儿都疼了。


第1116章 这九州四海,我要百分之百(十五)
  程丞膝下共有二子一女。
  长子在其他地方任官,小儿子程远和女儿因为还未成家立业,故而养在身边。
  当年举家逃离隋安县,程丞带走老婆、小儿子和小女儿,长子则不用他操心。
  长子程巡,字公逻。
  程丞在姜芃姬这里稳定之后,他也试过给长子写家书,希望他能来姜芃姬帐下共事。
  如今天下大乱,单独在外太危险了。
  程丞自感年纪越来越大,他怕自己余生再没机会见到儿子。
  奈何程巡是坚定的士族拥护党,一向不屑和寒门庶族往来。
  姜芃姬在士族和庶族间的立场太明显,她出身士族却拥戴寒门,实乃耻辱,于是程巡直接拒绝了程丞的建议。那时候,程丞便感觉会出事。熟知多年过去,幼子竟然要和长子对立。
  程丞一想到这件事情,心中便深感不安,无心做事,时不时出现恍惚和失神的症状。
  这点变化,自然逃不过风仁和渊镜等人的注意。
  这些年,几人时不时就凑到一起探讨学术,研究完善金鳞书院的制度和他们的教材科本。
  凭着这些交情,于情于理都要关心一下老朋友。
  渊镜先生瞧了一眼程丞的面相,眉头微皱,抬手抚了抚修剪整齐的胡须。
  这个面相——
  他心中沉吟半晌。
  不妙啊。
  另一厢,风仁已经从程丞口中套出话。
  知道他为长子次子的事情发愁,风仁怔了一下。
  这事儿,他最有感触感。
  庆幸长子风珪扛起族长职责,照料家族,至今没出仕。若风珪也出仕蹚浑水,三兄弟排列组合一下,那就是三个扎心组合。手心手背都是肉,哪个伤了死了,当父亲的都要悲恸欲绝。
  风仁只能安慰道,“儿孙自有儿孙福,文辅看开一些。”
  只恨乱世飘零,这样的剧目还不知道要上演几次。
  孩子都长大了,各有各的选择和志愿。
  人生路是他们自己选择的,这条路到底是黄泉路还是康庄大道,当父母的根本无从干涉。
  程丞面色憔悴地道,“丞也想看开一些,可昨夜做了个梦,至今还觉得心悸难受。”
  风仁问他,“什么梦?”
  程丞叹了一声,仔细回忆了一番,沉重着道,“丞梦见自己回到了隋安县的老宅,那宅子年久失修,只剩断壁残桓。里头蛛网密布,蛇虫遍地。丞不知怎么的,径直走到了长子旧居,隔着院门瞧见院内盘着两条渔网纹案的长虫,皆是奄奄一息。丞瞧了竟然也不害怕,这时候屋外飞来一头三头红嘴的黑色大鸟,体型约有一丈二尺,双翅长开可遮天蔽日,它冲着其中一头就啄过去。丞慌了,拿着木棍便想打那只怪鸟。这时候,其中一条长虫突然撞倒了墙!”
  说完,他压下那股子心悸。
  “再之后,丞便吓醒了。”
  风仁听着不解,扭头问渊镜先生。
  “听闻先生精通解梦之术,这个梦作何解?”
  程丞也瞧着他,渊镜先生想了想,问程丞,“两条长虫可有不同?”
  程丞道,“长得很像,要说不同,一条长一些粗一些,另一条则短一些也细一些。”
  “撞墙的是哪条?”
  程丞仔细回忆,“粗一些的。”
  “撞墙之后,梦便醒了?可有看到那条长虫的情况?”
  程丞道,“不知,它撞墙之后,半身埋入墙垣下,隐隐记得——似乎那黑色怪鸟要去啄它?”
  听了半晌,渊镜先生下了结论。
  “找大夫给你开两剂安神的汤药吧。”
  程丞:“……”
  不知是不是渊镜的话起了作用,程丞倒是没那么难受了。
  众人见他精神不好,好说歹说让他放下手头的事情,回家歇着了。
  渊镜先生身边的学生唐耀则憋了好久,一整个下午都魂不守舍的。
  唐耀把渊镜送回府邸,他才支支吾吾地道,“老师——”
  渊镜先生沉着脸色,淡然问道,“有什么想问的?”
  “程先生那个梦境,极有可能是——”
  “为师知道。”渊镜先生道,“但是能说给文辅听?”
  唐耀默了一下。
  他解梦之术只学了个皮毛,还是好奇之下跟着先生学的。
  连他都能看出这个梦境古怪,先生怎么会不知道呢?
  “一年之内必然丧子,还是长子。”渊镜先生低声道,“观文辅的面相,子息宫纹理杂乱且有一条细微断纹,泪堂凹陷且色泽略显灰暗,无一不昭示子息有祸。还有他的梦——鸟食龙蛇,主丧子,大凶。梦中他看到院中盘着两条伤痕累累的长虫,不仅不怕,反而在黑鸟试图攻击长虫的时候挺身相护,可见他自己心里也是清楚的。如此清晰的梦,难怪他心里会觉得忐忑不安。之后,粗壮的那条长虫撞墙自陨,料定那长子不是死于旁人之手,多半是自尽。”
  唐耀怔在原地。
  “不能避免么?”
  这些年和程丞接触颇多,唐耀对他的敬重仅次于渊镜先生,与风仁并驾齐驱。
  渊镜先生道,“文辅这个梦,与其说是预示他什么,不如说是他内心最隐晦的担心。”
  唐耀哑然,“老师这个意思——”
  “你以为文辅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渊镜先生叹道,“正因为他深知局势,所以才会做这个梦。他一方面清楚如今的局势,一方面又不想面对现实。说了也无用,你觉得能改变么?”
  唐耀道,“未发生的事情,想想办法总能扭转的……吧?”
  渊镜先生笑了,不过这个笑容和平时的和蔼相差甚大,隐隐带着些讥讽。
  “问题的症结不在于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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