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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直播攻略-第4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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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聂良道,“此人是良的挚友,姓卫,名応,字子顺。”
  听到卫応的名字和表字,帐内众人忍不住将目光挪到卫慈身上。
  不管从姓氏、名字还是表字,怎么看怎么像是兄弟。
  隐隐的,众人感觉摸到了真相。
  这又是一对塑料花兄弟!
  黄嵩笑着说,“如何强词夺理了?本府听着,子孝先生甚是有理。”
  卫応道,“如今天下五国,南盛已灭,南蛮四部妄图颠覆正统,东庆皇室式微,中诏亦相差不远,剩下的北渊、西昌,境内动荡。神州割裂,诸侯并起,蛮马践踏,乱臣跋扈,此乃乱世之相。为今之计,唯圣君降世才能力挽狂澜,匡扶将倾大夏。世人皆言,言仁者死,枭雄者昌。孟湛之举,吾亦不齿。然,百姓何辜?我主并无他意,仅想庇护无辜百姓,令他们免受生灵涂炭之灾。州牧也说护卫百姓是职责所在。只要能护卫百姓,牺牲小我,有何不可?”
  话音一落,帐内气氛似寒流涌过,气温都降了好几度。
  姜芃姬收敛玩世不恭的姿态,眼底添了几分厉色。
  “这位先生可真是能说会道——”
  卫応平淡地回答,“一字一句,皆是肺腑之言。”
  鬼信!
  虽然被噎了回来,但姜芃姬并没有羞恼,反而露出平静的笑容,好似不在意。
  帐内气氛间接影响了直播间观众。
  当姜芃姬尽显流氓姿态,不少迷弟迷妹为她疯狂打call。
  这才是他们熟悉的主播,一言不合就把人怼哭。
  姜芃姬和卫慈,二者的默契不要太高啊!
  不愧是直播间热度最高CP!
  【格斗美少女】:求个语文课代表翻译一下这位小哥的话,总觉得他这话怪怪的。
  追直播那么多年,他们发现直播间的人物平日也是用白话对话,而不是想象中的纯文言文。
  尽管如此,但在某些场合,他们的对话听着还是很吃力。
  【暮色夕阳】:卫大哥这话不难懂啊——简单来说,这位小哥踩了主播,捧了聂氏——如今天下大乱,有能者居之,谁的拳头大谁才能给百姓提供保障和庇护。主播实力虽强,但也护不住沧州百姓。她不能给百姓绝对的安全,聂氏能给,所以主播不应该拦着百姓追求幸福?
  【旷夏默食】:主播高举家国大义的旗帜,领土完整不可侵犯,卫大哥以百姓立场进行反驳,百姓何辜,主播要是强迫,那就是不仁,自打嘴巴了——主播嘴炮遇见对手!
  观众们看得津津有味,姜芃姬的迷妹不愿意了。
  【工业设计】:这叫什么话?我们家主播势力也很强好不好?
  【贰拾岁遇见你】:话不能这么说,聂氏在中诏的势力也强啊,关键是主播刚打了北疆,还没喘口气又带兵来打孟氏。长时间打仗,多打一天,元气损伤重一分。开战到现在,主播已经连续打了一年又四个月,元气损伤严重。现在的局势很复杂,除了境外势力施压,境内还有黄嵩这个塑料兄弟虎视眈眈。从这方面来说,主播还真不如聂氏能庇护百姓——
  【桑雀】:主播在慈美人哥哥这里吃了亏,她会不会从慈美人身上找回场子啊?


第1091章 风波又起(七)
  这场酒席最后不欢而散。
  众人很清楚,这只是试探**锋,大家伙儿的底线都没有露出来。
  聂氏也没想吞掉整个沧州,一上来就说讨要沧州,不过是为了之后讨价方便。
  这跟漫天要价、坐地还钱是一个道理。
  谈判么,不可能一上来就把价格定死了。
  殊不知,姜芃姬的脑回路和正常人不一样,她可不是试探,她的底线就是“寸土不失”!
  聂氏想要拿下沧州一郡,方便日后染指东庆国土,怎么想得这么美呢?
  若是让聂氏得逞,湛江关这道天险门户便废了。
  聂氏进可攻、退可守,有这么一个邻居,谁晚上睡得着觉?
  姜芃姬最“贪婪”,她打着一人占领沧州全境的主意。
  黄嵩这边则乐观一些,他和姜芃姬分蛋糕,聂氏滚一边。
  聂氏这边的底线最低,聂氏、姜芃姬、黄嵩,三家共分沧州。
  看这局面,好似姜芃姬的野心最大,实则不然,聂氏的野望才是最隐晦,最强烈的。
  “一个聂氏便这么不依不饶,若北渊易氏入局,还不翻天了?”黄嵩喝了醒酒汤,强迫自己冷静几分,“为今之计,便是和兰亭继续守望互助,方能稳住阵脚,让聂氏不敢轻举妄动。”
  虽说他和姜芃姬是塑料花“兄妹”,但勉强算是自家人,聂氏才是外人。
  与其让外人占了便宜,自然是自家人同分蛋糕最好。
  这个局面也是孟湛临终前的布局,不想外界势力插手,黄嵩和姜芃姬的联盟就不能破。
  殊不知,姜芃姬这边也有自己的打算。
  “子孝——”
  酒宴散去,卫慈等人跟在姜芃姬身后,准备打道回府,还未走远便听到熟悉的声音。
  卫応笑着上前,对着姜芃姬和其他人作揖见礼,好似方才的唇枪舌剑都是假的。
  “大兄!”卫慈还礼,面色同样淡定,好似一对普普通通的兄弟。
  姜芃姬暗中瞥了一眼二人,淡淡道,“你们兄弟多年不见,怕有许多话要说,我也不便打搅你们叙旧。只一点,子孝身子骨羸弱,怕不能熬夜劳累,时间差不多了,记得早些歇息。”
  说罢,姜芃姬将空间让给这对兄弟,带着其他人打道回府。
  卫応瞧着姜芃姬的背影,意味深长地眯了眼,眼底带着几分审视。
  他深知自家幼弟的志向,卫慈选择姜芃姬出仕,必然是将抱负寄托在此人身上——
  神州一统,河清海晏!
  这人能完成子孝的期待?
  “许久不见,子孝可与为兄聚一聚?今日只谈私事,不论公事。”
  卫慈笑道,“大兄相邀,慈岂敢推诿?请——”
  二人并肩而行,卫慈与卫応边行边谈,说的都是分开这些年的经历以及家中亲眷的事情。
  琅琊卫氏举族迁徙之前,卫応便已经成婚,大嫂陆续生下一子一女,如今又添了两子一女。
  说起这个,卫応便忍不住关心幼弟的婚姻大事。
  卫慈今年二十七,不是十七岁!
  不娶妻,这还能用生辰八字搪塞,但连个暖床的妾室都没有——卫応忍不住怀疑,莫非是身体功能出了问题?奈何卫慈打小有主见,人家爱当单身贵族,卫応也不能强行给他做媒。
  “家中诸事安好,但多年不曾收到你的音讯,父亲甚为思念——若得空,给他写封家书吧。”
  卫慈八字晦气,他出生的时候,母亲难产血崩而亡。
  因此,卫父对这个幼子十分膈应,多年来不闻不问,父子感情淡薄得很。
  不知是不是年纪大了,卫応偶尔能看到父亲在书房看卫慈的幼年画像,言辞带着几分懊悔。
  卫慈点点头,“嗯。”
  “你的大侄儿定了光善家的长女,等女方及笄便要成婚,你这当小叔的,莫要让人等太久。”卫応忍不住念叨,单身贵族再好也不能打一辈子光棍,“若你真不行,不如挑个侄儿过继?”
  卫応膝下三子两女,最小的还在牙牙学语。
  与其让卫慈挑选宗族旁支的孩子,血缘疏离,倒不如从侄儿中挑一个,当成亲子教养。
  卫慈:“……”
  什么叫“他真不行”?
  这个“不行”,指哪方面?
  卫応对卫慈而言,亦兄亦父,上辈子可没少给他介绍相亲。
  最后没辙了,他还想把小儿子过继给他,免得卫慈老无所依。
  卫慈那会儿也动心了,只是大嫂不肯,这才作罢。
  “大兄好意,慈心领了,但这事儿大嫂怕是不同意,总不好让大嫂和小侄骨肉分离吧?”
  一旦过继,孩子只能喊生母为大伯母,哪个母亲愿意?
  卫応怔了一下,只能悻悻打消念头。
  卫慈淡淡地转移了话题,不谈过继的事情,“大兄如今辅佐聂良?”
  卫応浅笑道,“是啊,光善人不错。”
  若关系不好,卫応和聂良也不会结成儿女亲家。
  卫慈阖下眼睑,没有接话。
  前世的卫慈认识聂良,借着卫応的关系见了几面。
  聂氏能力压中诏其他诸侯,此人功不可没。
  只是——
  聂良最后的结局可不怎么好。
  前世的聂氏能迅速扩张,大半功劳要仰仗聂氏鬼才聂良,后期雄踞一方,则靠了孙文。
  虽说聂氏人才济济,但家族内部并非铁桶一块,子嗣间的斗争屡见不鲜。
  随着聂氏在中诏的势力加大,子嗣争斗愈演愈烈。
  聂良不足三十五便死了,死于家族内斗,膝下子女皆受牵连。
  算算时间,聂良也快了吧?
  这一世,聂氏要是弄死了聂良,不知还有没有一个“大器晚成”的“孙文”力挽狂澜呢?
  卫慈心中闪过无数念头,面上却没有丝毫变化。
  哪怕明知聂良之死会让大兄卫応消沉一世,卫慈也没有提醒的意思。
  谈了一阵,卫慈见帐外天色暗淡,主动提出告辞。
  卫応没有挽留,反而起身相送。
  送走了卫慈,卫応转身回屋——
  “闻名不如见面,你这幼弟有人中龙凤之姿。”聂良可惜道,“他当年为何要留在琅琊?”
  卫応道,“不知,他也未言明缘由。”
  夜风一吹,聂良忍不住抬袖打了个喷嚏,眼眶涌出些许水光。


第1092章 风波又起(八)
  “许是近日太劳累,兼之水土不服的缘故——待这阵子过去了,自然而然便会好的。”
  聂良揉了揉发酸冰凉的鼻尖,忍住想要打喷嚏的冲动,眼眶都爬上了血丝。
  卫応迟疑问道,“郎中配的药,你真喝了?”
  聂良手一顿,一想到黑漆漆的药汁,他便忍不住口中发苦,胃酸翻涌。
  尽管他很快就收敛情绪,但依旧没逃过卫応的观察。
  想到挚友的脾性,卫応压低的眉头忍不住跳了两下。
  聂良是三十而立的成人,不是刚满三岁,怕苦不说,竟然还做出偷偷倒掉药汁的蠢事儿。
  “応这便下去,嘱人再煎一碗,光善喝了再歇。”
  卫応多少有些老妈子属性,特别是卫応这个病号因为怕苦而倒掉药汁,导致病情延长——
  再小的病,一旦拖的时间长了,照样会变成大病。
  聂良无奈笑道,“这药还是不喝了,喝了那么久都不见效,平白受罪。”
  卫応脚步一顿,神色严肃道,“既然如此,応唤郎中过来再给你看看,不行再换张药方?”
  要么喝药,要么让郎中过来开一张味道更加一言难尽的药方,聂良果断选择了前者。
  与此同时,卫慈踏着月色回到自己的住所。
  屋内一片漆黑,他从袖中取出一支火折子,摸黑点燃灯盏上的油灯。
  “嗯?”
  借着橘红的烛火,卫慈影影绰绰看到床榻上有诡异凸起的黑影,好似俯着一个人。
  “谁在那里?”
  烛火发出噼啪声,卫慈冲着床榻处喊了一声,那个背对着他的黑影终于肯转过身。
  “唔?子孝这会儿才回来?”姜芃姬怀中搂着什么,嘟囔着起身,“你再不回来,你这玩意儿便要被人抓去下锅了。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要不是下人将它抱回来,指不定已经没了。”
  卫慈一听声音便知道是谁,心下一松,继续点燃其他烛火,黑暗的室内渐渐亮了起来。
  因为姜芃姬起身幅度大,好不容易睡下的黑白肉团不满地嘤了一声,睁开水润润的大眼睛。
  嗅到熟悉的气味,它冲着卫慈的方向伸出两只肉爪,一副求抱抱求亲亲的姿态。
  “啧,这玩意儿是成精了?连我的人都敢抢了——”
  姜芃姬无情地戳了一下黑白肉团的额头,将它戳得倒滚一圈。
  “主公,您还和畜生吃味?”
  卫慈好笑,抬手一捞,抱起那团小家伙。
  虽说是他养着,但平日都是由仆从或者后勤兵照料,每天吃的东西比主公还丰盛。
  简直军中一宝!
  “偶尔吃点,那也是情趣。你在中诏的家人过得如何?”
  姜芃姬打了个哈气,双颊因为熟睡而涌起明显的红晕,让她多了几分女子娇憨之气。
  卫慈心中一暖,浅笑道,“多谢主公关怀,听闻大兄为聂氏效力,想来他们过得不错。”
  聂良是聂氏嫡系,如今备受聂氏重用,卫応身为他的左右手,地位自然也不低。
  靠着这份关系,投奔汴州卫氏的亲族便不会过得太差。
  “主公在此等了这么久,莫非只是为了问这个?”
  因为前世的前车之鉴,卫慈不想和卫氏牵连太深,只需维持泛泛交情即可。
  面对姜芃姬,他也不想多提卫氏的事情。
  姜芃姬摇头。
  “自然不只是一桩事情,我还有一个惊喜!这会儿无人分享,思来想去还是来找子孝了。”
  卫慈心下思量,仔细回想最近一阵子发生的事情。
  思来想去,能让主公这般开怀的,唯有一件——
  “靖容那边有消息了?”
  姜芃姬笑着点头,“子孝心思玲珑,什么事情都逃不出你的掌控。靖容带兵入驻谌州,他还奸诈地算计了许裴势力,借以迷惑伯高在谌州的耳目。如今大功告成,可不上赶着邀功?”
  她这些日子一再忍耐,装作没事人一样作壁上观,为的不就是这个好消息?
  幸好啊,杨思没有辜负她的厚望,圆满完成这条瞒天过海、暗度陈仓之计。
  不然的话——
  呵呵,杨思可不能怪她了。
  正想办法渡松河的杨思打了个喷嚏,冰冷冷的鼻涕水挂了下来,他连忙取出帕子捂住鼻子。
  “这大半夜的,谁念叨呢?”
  杨思拧了一下鼻子,顿时感觉空气清新起来。
  黑壮的典寅小心翼翼端来一碗黑漆漆的药汁,“军师,末将进来了。”
  “嗯——”
  杨思藏好帕子,吸了吸鼻子,压下眼角涌动的水汽。
  这种时候受寒感冒,别提多糟糕。
  身体难受,心情也明媚不起来。
  典寅踏入帐内,壮硕的身躯将帐篷衬得有些逼仄拥挤,他小心翼翼将药汁端到杨思桌前。
  邀功似地道,“军师,末将还给您找来了蜜饯,每一颗都滚了厚厚的蜂蜜糖衣,绝对甜。”
  杨思小心喝了一口,难喝的药汁在口腔蔓延,整张脸皱成了一团。
  “蜜饯蜜饯——”
  杨思胡乱抓了一把,丢两颗到嘴里,半晌才将苦味压下,紧皱的眉头渐渐舒展。
  “密探那头,可有消息传回?”
  喝下半碗药,昏沉的脑子舒服了,杨思的暴脾气也温和不少。
  典寅道,“前方密探传回消息,中诏聂氏使者入关,怕是不安好心。”
  杨思嚼着蜜饯,含糊着道,“主公脾性刚烈,聂氏再不安好心,怕是很难从她手中讨得便宜。人手清点好了没?明日渡松河,我们必须要赶在聂氏发难之前抵达沧州孟郡——”
  典寅面上迟疑,问道,“军师,若只带两千精锐入沧州,一旦黄嵩向我们发难——”
  “主公尚且敢带五千精锐入沧州,但我们不比主公,带个两千已经够多了。若不是要给聂氏使团施压,这两千人也不该带的。”杨思笑了下,“再给黄嵩三个胆,他也不敢这会儿杀熟。”
  黄嵩和主公的关系,无异于唇亡齿寒。
  二者只能结盟,不能撕破脸,黄嵩这会儿要敢耍手段暗杀主公,聂氏肯定会趁机扑杀。
  届时,螳螂捕蝉黄雀在后,黄嵩自己的小命也保不住,他图个啥呢?
  “再者——若是抽调兵力太多——”
  杨思眸光冷冽,冲着浙郡的方向遥遥一指。
  “怕只怕,有人趁虚而入。”
  谌州兵力空虚,若是没了足够兵力坐镇,谁知道心黑的韩彧不会趁机捅一刀?
  典寅被唬到了,“这、这不至于吧?”
  为了帮助主公安定后方,杨思和典寅作为代表和浙郡许裴结盟,双方势力接触频繁。
  因为学渣对学霸的向往情节,典寅对韩彧蛮尊敬的。
  杨思嗤笑道,“为何不至于?联盟也不是长远之计,一纸协议罢了,随时能撕。”
  这话不仅适用于姜芃姬和黄嵩,同样适用于她和许裴的结盟。


第1093章 反戈一击(一)
  典寅无言以对。
  他被杨思使唤多年,早就深刻明白一个事实——
  别看这些谋士学百家精粹,张口就用“诚者物之始终,不诚无物,是故君子诚之为贵”这类话教导旁人诚实守信,搁到他们自己身上,一个比一个戏精,翻脸比翻书还要快。
  诚信是什么?
  盟约是谁什么?
  那玩意儿有用的时候,坚若磐石,一旦没有利用价值了,拿来擦屁股都嫌太粗糙。
  典寅想起杨思和韩彧,这两个人都把对方引为知己啊,怎么一扭头就要互相扎心了?
  果然,文人组的友谊,他这个武夫无法明白的。
  “若是如此,主公的处境不就危险了?”
  典寅心焦,面上也流露出真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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