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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直播攻略-第3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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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才出声的几个谋士,基本都是姜芃姬这边的人。
  原信这么一说,几乎跟打脸没什么两样了。
  黄嵩面色唰得沉了下去。
  他知道这位族叔脾气暴躁,但没想过对方会不分场合发疯。
  殊不知,原信也是看不过去。
  合德郡可是黄嵩治下领地,在自己的主场却让别人指手画脚、大出风头,这事儿忍着憋屈。
  姜芃姬唇角噙着淡笑,眼神冷漠地看着原信。
  原信被她看得脊背一凉,好似有一股邪门的寒气从脚板蔓延至大脑,让他冷静了不少。
  本以为姜芃姬会发飙,岂知她扭头问了一句黄嵩。
  “伯高能为我介绍一下这位勇士?”
  黄嵩心下咯噔,面上却不敢为原信说话。
  这个情形,他恍惚以为自己回到了数年前,他仍旧笼罩在姜芃姬的暴力阴影之下。
  “他是原信,嵩的本家族叔,为人仗义、性格耿直,但行事有些鲁莽冲动,还需历练打磨。”
  姜芃姬笑着调侃,“这性格倒是不错,只是容易得罪人,伯高这些年可是过得不大容易。”
  在她看来,主公就跟幼儿园园长一样,手底下尽是问题幼儿,原信就是那个脾气最冲的。
  “过得的确不容易。”黄嵩苦笑一声,自嘲道,“只盼他没把兰亭得罪死了。”
  这般熟稔的口吻,众人便知道这两位私下交情好得很。
  原信这般得罪人,他们还能谈笑风生,关系能不好?
  姜芃姬洒然一笑,冲黄嵩抛了个“媚眼”。
  “得罪死倒是不至于——”姜芃姬道,“先前朝廷重文抑武,多少武家郎儿跟娇滴滴的美娇娘一般?倘若边关兵将都和原信校尉一般,北疆那些乌合之众哪里还敢打边陲的主意?”
  在她看来,文臣是国家的大脑和膝盖,武将是国家的脊梁骨,二者一样重要。
  她花了数年时间才练出血性十足的军队,但令她满意的将领却没几个。
  原信脾气的确冲,如果不是得罪自己,姜芃姬还是蛮欣赏的。
  当然——
  今日的场子,她会找回来的。
  黄嵩暗中松了口气,顺着姜芃姬的话茬将原先的话题岔开。
  原信感觉自己拳头打在棉花上,心里满不是滋味,整个会议下来,他表现得有些沉默。
  没了原信打岔,众人慢慢理出清晰的作战方案。
  不过原信的话语还是让风瑾等人上了心,下半截会议沉默了不少。
  寒昶关地势险恶,颇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架势,强攻是肯定不可取的。
  孟氏这个劲敌还在虎视眈眈,姜芃姬和黄嵩都不能在寒昶折损太多兵力。
  一番商议,众人决定引蛇出洞!
  强攻不可取,那只能让寒昶关守将自己率兵出关,趁着寒昶关守兵空虚再偷袭破关。
  一路听下来,孟浑隐隐觉得有些熟悉。
  “当年——主公他们不是用这招对付符将军?”
  孟浑记得清楚,主公等人用计哄骗符望带兵出关,然后趁机破了符望守着的嘉门关。
  丰真笑眯眯地道,“计谋不管新颖还是老旧,有用就好。”
  孟浑暗地里拧眉,“寒昶关守将性情怯懦保守,他们宁愿守着关卡也不会轻易出兵的。”
  如果一直拖着,吃亏的反而是姜芃姬。
  毕竟是客场长线作战,运输粮线的压力很大,经不起长久拉锯战。
  只要黄嵩和姜芃姬的联盟出现问题,沧州孟氏才好找到机会逐一攻克。
  “正因为如此,所以才需要引蛇出洞。”丰真道,“过阵子又是年节了——不知吃什么好?”
  孟浑:“……”
  丰浪子这是杨思俯身了?
  打仗要紧啊,想什么吃的呢。
  过了一阵子,孟浑才知道丰真那句话的深意。
  姜芃姬和黄嵩每日摆阵叫阵,正如他们先前担心的那样,寒昶关守将当起了缩头乌龟。
  他们也不恼,反而用肥牛肥羊美酒犒赏三军,每日晚上升起篝火,载歌载舞,兵卒喝得酩酊大醉。这般热闹的动静自然瞒不过寒昶关的斥候眼线,城墙上的将士纷纷傻眼——
  “不可心急——这分明是他们的诱敌之计——绝对不能上当——”
  寒昶关守将还没等来孟湛的指示,但他还要安抚底下将士,只能搬出这套说法。


第1041章 引蛇出洞(二)
  嘴上说着诱敌之计,但心里却没什么谱。
  如果真是诱敌之计,怎么会一连半个月都这样?
  每日清晨接到斥候回禀,说柳羲大军和黄嵩大军又热闹了一夜,守将的心情便如蒸笼一样。
  他一面告诉自己,这是敌人的诱敌之计,为的就是将他们引出寒昶关。
  另一面,他又忍不住怀疑——
  也许这不是诱敌之计,说不定是敌人太过自大了?
  起初,他警惕性还很浓,意志坚定。
  不过随着一次又一次错失歼灭敌军的良机,他也不淡定了。
  根据斥候回禀的消息来看,黄嵩大军和柳羲大军除了基本的巡逻,其他兵卒都彻夜狂欢,根本没什么防备心。如果他胆子大一些,趁机出兵偷袭,说不定已经把敌人歼灭干净了。
  哪怕这是敌人布下的诱饵又如何?
  他们醉成这个样子,根本没有战斗的余力,若是带兵偷袭,柳羲就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面临选择困难症,寒昶关守将举棋不定,只能眼睁睁看着敌方大营篝火通明。
  姜芃姬和黄嵩料定寒昶关守将疑心重,不会轻易出兵。
  为了演得更像,更为了让兵卒们松快松快,好好过个年,最初那些日子是真的玩疯了。
  “唉——真是逍遥快活赛神仙的日子——”
  丰真身着巍冠博带,头戴漆纱笼冠,本是正经装束,偏偏此人腰束松散,衣襟歪斜,露出清瘦的锁骨和小半片胸膛。他依靠着凭几,坐姿随意,手持酒盅,喝得醉意熏熏,双颊绯红。
  今日大年三十,照例要聚在一起开个年宴。
  喜庆的日子,自然要身穿正装,甚至连丰真这个浪子都掏出没穿几次的压箱衣裳。
  “若是每日都是年节,人生还有什么遗憾呢?”
  丰真喟叹一声,一双桃花眼充斥着水汽,似有光华流转。
  风瑾蹙眉,低声警告丰真一句。
  “寒昶关那边快忍不住了,估计再过一阵子便有动作,你好歹收敛一些。”
  对这个放荡不羁,用生命作死的同事,风瑾起初真看不上,如今却放任了。
  只求他别在年宴上闹出笑话就好。
  风瑾同样也是峨冠博带的装束,不过他和丰真却是两段截然不同的风采。
  如果说丰真是纵情山野的放荡士人,风瑾便是彬彬有礼、朗月入怀的端方君子。
  前者连坐姿都随意,后者连发丝都梳拢得一丝不苟。
  “年宴——嗝!”丰真打了个酒嗝,醉醺醺地道,“主公不是说了要随意,不要拘束?”
  风瑾忍住了翻白眼的冲动。
  丰真贼兮兮道,“赏同一轮圆月,不知文证和载道那边是什么情形?”
  一想到自己吃香喝辣,同事却守着一大堆竹简凄凉过节,丰真感觉浑身舒畅。
  风瑾头疼地道,“你便消停些吧。”
  这么喜欢拉仇恨,迟早有一天被人套麻袋打死。
  丰真笑着拉住一旁的李赟,口中道,“汉美,斟上,咱俩今夜不醉不归。”
  姜芃姬帐下文臣武将不是没有矛盾,但矛盾没有那么明显。
  丰浪子经常勾着武将偷偷喝酒,李赟小天使谦逊好学,经常向几位先生请教——交流多了,彼此间的隔阂与矛盾也随之减少。除此之外,还有姜芃姬能文能武,尽量一碗水端平,发挥文臣武将各自的长处,没有厚此薄彼,这才使得整体气氛融洽,文武臣子相处和善。
  两方纵有矛盾,多半也是私底下解决,不会搬到明面。
  瞧着帐内文武相处融洽的情形,作为“使者”给姜芃姬拜年的风珏,心里不是滋味。
  黄嵩的武将班底多半是出自原氏本家,算是黄嵩的族人,二者联系紧密。
  虽说“外举不避仇,内举不避亲”是好事,但黄嵩帐下武将隐隐有抱团对外的趋势。
  在黄嵩的压制之下,倒是没闹出什么事儿,可凡事经不起比较啊——
  风珏代替黄嵩和姜芃姬喝了几杯酒,说了新年祝福,便找“不胜酒力”的借口离开了。
  风瑾见状,暗中和姜芃姬知会一声,起身跟了上去。
  “怀玠——”
  离开热烘烘的帅帐,外头冰冷的风雪吹得风瑾浑身一颤。
  “二哥——”风珏闻声转头,恭敬地唤了一声。
  “唉——”风瑾叹了一声,低声道,“咱们兄弟许久没见了,找个地方喝两盅,聚一聚。”
  虽说是兄弟,但当年上京一别,他们连家书都没通过几封,更别说一起过年了。
  风珏听他熟稔的口吻,嘴角一抽。
  “二哥不是不爱饮酒?”
  平日不怎么沾酒的人,这会儿却跟他说找个地方拼酒?
  自家二哥没被孤魂野鬼上身吧?
  风瑾嘴角一撇,颇有些无奈地道,“以前是不爱喝,但总要将酒量练起来。”
  主公和一群同事都是酒鬼,每逢宴席必喝酒,风瑾总不能独树一帜,以茶代酒吧?
  兄弟俩找了个地方喝酒,架一个温鼎,摆好酱料。
  外头寒风呼呼吹,小火锅咕嘟咕嘟沸着,丢进去的肉片和干货很快便煮好了。
  虽说是独处,但风瑾和风珏谁也不谈公事,只是聚在一起追忆年少趣事。
  “若有时间,记得给爹娘写封家书。”风瑾道,“当年你一声不吭走了,父亲险些没气昏。”
  风珏点头,一时温情脉脉,似眼前的温鼎一般,吃着暖心暖身。
  除了风氏兄弟,孟恒也被姜芃姬派做使者去向黄嵩拜年。
  黄嵩留他简单用了膳,孟恒又去了聂洵那边。
  这次登门,孟恒还带上了小腹凸显的妻子。
  “锦上添花容易,雪中送炭困难。若非洵弟和弟妹相助,拙荆这一胎说不定就保不住了。”
  孟恒也不谈公事,只是提了聂洵夫妇对他们的帮助。
  如今过年了,他们自然要送上厚礼给聂洵夫妇拜年,不然岂不成了白眼狼?
  这是私交,聂洵也没借口拒绝孟恒夫妇的示好。
  有一便有二,开了个好头,以后往来也方便。
  简单用了膳,孟恒小心翼翼地搀扶妻子上了马车,让马夫驾车离开。
  孟恒虽是君子,但君子也有心眼。
  他特地让马车慢行,从原信府邸前路过,正好与喝醉归来的原信错身而过。
  原信浑身冒着热气,打了个酒嗝,双眼醉醺醺的。
  “哼——聂洵——嗝——这个小儿——倒是和柳羲走得亲近——嗝——”
  打着酒嗝,他迷瞪瞪地翻身下马,看着孟恒的车架慢慢远离,消失在夜幕之中。


第1042章 引蛇出洞(三)
  听着车轱辘转动的声响,孟恒轻叹一声——
  各为其主,身不由己。
  等一切尘埃落定之后,他一定要郑重上门向聂洵道个歉,如今只能狠心挖坑埋了聂洵。
  孟恒夫妇二人的举动没有刻意避开眼线,所以这桩事情很快传到了黄嵩耳朵里。
  “诚允和孟恒倒是极为投缘。”黄嵩轻笑了一声,他扭头对坐在身边的祁夫人道,“算算时间,诚允夫人腹中胎儿也不小了,临盆的时候,估计也是打仗最凶的时候。这会儿时局动荡,战争一触即发,诚允怕无法安心守在妻子身边,等待麟儿诞生。再者,诚允家中没有长辈坐镇,他又是初次当爹,心情定是忐忑不安的。为了使诚允心安,还请夫人多多照拂诚允夫人。”
  祁夫人听后,唇角轻勾,给黄嵩丢了个白眼。
  “郎君,你确定我这去照拂聂夫人,不是去气得她小产?”
  黄嵩听得一脸懵逼,低声呵斥。
  “正在守岁呢,说什么不吉利的话!”
  若是传到聂洵耳朵里,还以为黄嵩夫妇多阴毒呢。
  祁夫人左手抱着睡得香甜的小儿子,右手轻抚大儿子柔软的头发,白了黄嵩一眼,“听闻聂夫人心思细腻,你在她孕中给聂先生送了好几个美人,我若是去了,指不定人家怎么想呢。”
  哪个女人会喜欢看到喜欢给自己男人塞小妾的人?
  黄嵩帐下臣子,不少都是已婚的,各家夫人多有走动,唯独聂洵夫人表现冷淡。
  为何冷淡?
  还不是因为黄嵩屡次三番把旁人献来的美人塞聂洵家里,惹了人家正室不快?
  黄嵩哑然,他送美人,这是为了聂洵好啊。
  妻子怀孕不能动,但男人的生理需求总该解决的。
  黄嵩和大部分古代男人一样,妻子是妻子,妾室只是玩物,用来发泄生理需求的。
  他不能纳妾,但不妨碍自己看重的臣子三妻四妾啊。
  祁夫人看穿他的心理活动,冰冷冷地嗤笑一声,黄嵩下意识缩了一下脖子。
  “孩子都在呢——好歹给为夫一点儿面子——”
  打从上次闹开之后,黄嵩对这位夫人又俱又爱。
  祁夫人懒得搭理他,专心一志地哄着睡意朦胧的大儿子。
  “聂夫人那边,我帮你去照拂,但你还是别傻乎乎给人夫妻送美人了,免得我被人记恨。听闻聂夫人是渊镜爱女,虽不是将门出身,但也有脾气,怎么会喜欢与旁的女子分享一个男人?你若是死性不改,不妨多想想怀玠家那位——旁人吃一堑长一智,可你总不记教训。”
  祁夫人是女人,女人也是最了解女人的。
  聂夫人和她走动少,每次还用身体不适当借口推诿,还不是因为黄嵩的举动惹人生气了。
  说起风珏夫人,黄嵩嘴角紧紧抿起,眼神带着几分控诉。
  他和风珏既是君臣又是穿一条裤子的挚友,风氏没有给风珏张罗婚事,但黄嵩身为半个兄长不能不管啊。本想给人家挑个贤惠温柔的妻子,哪里知道妻子千挑万选出来的人——
  唉——
  一言难尽。
  风珏立下大功,黄嵩一开心就给他送了一对罕有的双胞胎美人。
  这对双胞胎美人还是讨好他的士绅费了一番功夫才买来的,精心调教过。
  担心风珏脸皮薄不肯收,黄嵩特地命人送到他府上,末了还让人敲打风珏夫人两句。
  正室要大度,别掐着丈夫不给纳妾!
  那对双胞胎美人,二八年华,满脸的胶原蛋白,水灵灵的模样不打一丝折扣!
  哪怕男主人不用,搁在家里当摆设也是极其养眼。
  黄嵩就是这么体贴下属。
  再然后——
  风珏被他夫人赶了出来,不只如此,风珏夫人还将两个少女扒光了衣服,丢到了黄嵩后院。
  黄嵩脾气再好也是有限度的,当下暴怒要处置风珏夫人。
  他不替风珏好好管管这个女人,她以后岂不是要上天?
  风珏夫人脾性和她的脸南辕北辙——
  平日安安静静,一旦发火,她真的可以爬屋顶、掀房梁!
  风珏夫人是块硬骨头,不疾不徐地跟黄嵩说,“听闻天子一怒,伏尸百万,诸侯一怒,血流漂杵。小妇人没那么大本事,但夺夫之恨,不共戴天。三丈之内取一人头,也是探囊取物!”
  黄嵩:“……”
  夺夫之恨?
  别说得他和风珏有什么见不得人关系好么?
  他又没做什么,他不就是送了风珏两个美人?
  这能算是夺夫之恨?
  黄嵩又气又怒——
  什么三丈之内取一人头,不就是威胁他?
  “这都什么事儿啊!我送个美人帮她照顾怀玠,这女人怎么就那么死心眼儿?”黄嵩气归气,但风珏为他夫人求情,黄嵩也不能不顾及风珏,真的杀了风珏夫人,最后只能愤恨地将苦果咽回肚子,“怪只怪兰亭——如果她是男人,这些后院的小女人便不会一个比一个嚣张——丈夫纳个妾她还不愿意了,这叫什么道理?外头哪个男人没个红袖添香的可心人?”
  祁夫人冷笑一声,黄嵩瞬间哑了火。
  姜芃姬的出现让将门出身的祁夫人有了底气,祁夫人又管辖黄嵩,间接让黄嵩帐下谋士的太太团有了底气。主公惧内,底下的臣子多半也会惧内——这就是上行下效啊。
  不过,惧内和洁身自好的男人只是少数,大多数男人还是喜欢妻妾成群的。
  对于男人而言,钱、权、色是永恒不变的追求。
  因此,黄嵩喜欢送美人的习惯并没有戒除。
  不能送给风珏增添后院颜色,他可以送给其他人呀,聂洵就这么躺枪了。
  只是——
  黄嵩想到聂洵对孟恒没由来的亲近,心尖隐隐有些不舒服。
  他让夫人多多照拂聂洵的妻子,关心下属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便是让聂洵和孟恒疏远。
  祁夫人守到半夜,沉沉睡去,黄嵩对月浅酌,呢喃一声。
  “兰亭鬼主意太多了,不得不防——”
  黄嵩见识过姜芃姬无中生有的本事,生怕聂洵中了人家的陷阱。
  夜尽天明——
  昨夜的篝火已经熄灭,袅袅白烟升腾,露出几分清冷。
  天还未大亮,一阵阵军哨响彻大营,兵卒纷纷从被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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