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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直播攻略-第3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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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芃姬也没有追问,转而道,“长生经常到你家夜宿?她谁在哪儿?”
  卫慈起身领路,府中就只有他一个主人,其他下人各有各的住处,所以府中大多房间都是空闲的。因为长生经常过来搅扰,卫慈干脆为她专门准备了一间屋子,室内装扮倒是很雅致。
  姜芃姬好笑着道,“这丫头睡得倒是熟,只是睡相实在是糟糕。”
  高门大户的孩子,一言一行、一举一动都有规范,连睡姿都要强制性矫正。
  像长生这般四仰八叉的睡姿,搁在其他人家要被点名批评的,连伺候的下人都会受到惩罚。
  “虽说天气渐热,但总踹被子也不好。”
  卫慈见长生睡得脸颊坨红,抖脚将被子踹到了床底,不由得发笑,抬手将薄被给她盖好。
  姜芃姬看着卫慈良久不语,直接将对方看得浑身不自在,想要躲避却又避无可避。
  最后,他只能苦笑着问姜芃姬,“主公这么瞧着慈做什么?可是脸上长了花?”
  姜芃姬这才挪开视线,让卫慈长舒一口气。
  但她接下来问出的话,直接将他吓得手脚僵硬,冷汗直冒,险些忘了呼吸。
  “子孝今年也快二十有四了吧?为何家中还是没动静?”
  搁在直播间观众那个年代,二十四岁正是大学毕业不久、意气风发的年岁,成家不急。
  搁在姜芃姬那个年代,二十四岁在法律层面属于未成年,根本没到法定结婚年纪。
  搁在这个时代,正常的二十四岁男子,稍微风流花心一些,孩子都能组建棒球队了。
  看看卫慈,人家不仅没有结婚,甚至没有妾室、没有通房,平日的夜生活便是与公务为伍。
  碰上清闲的时候,他不是走亲访友便是用书籍消磨时光,不曾涉足红尘风流之地。
  分明是身处红尘的普通人,他却活得像是苦行僧。
  “大丈夫未立寸功,何以成家?”卫慈丢出了万金油借口,“更何况,婚姻需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如今家父亲族全在中诏,怕是顾不得慈。如今又不急,再拖延个把年头,不急。”
  姜芃姬笑了。
  “未立寸功?怎么会呢?子孝对此也太谦逊了,若论功劳,少有人能与你相提并论。”
  姜芃姬这话可不是捧杀,这是真切的肺腑之言。
  卫慈行事低调,存在感薄弱,但他立下的功劳能算小?
  别的不说,光是一件“屯田”便能让他在史书占据一角。
  纵观古今,多少人为了“名留青史”四个字奋斗终生,最后又有谁成功达成?
  卫慈说自己未立寸功,在姜芃姬看来实在是谦逊过头了。
  “至于媒妁之言、父母之命,特殊时期采取特殊手段。你的亲眷族人全在万里之遥的中诏,此生此世还不知道又没有重逢之机。若是一直见不到他们,你还真打算独身一人一辈子?”
  卫慈此时抬起了头,表情平静得吓人,眸子更是带着旁人难以窥探的深沉。
  姜芃姬笑着建议道,“不如这样吧,我出面给你牵线指婚。”
  说完,她发现卫慈的眼神和表情变得异常复杂,内心似有天人交战,战局难分胜负。
  卫慈的思绪被回忆拉入泥沼,过往的片段在眼前闪烁。
  【孩子你抱回去,该怎么做,你心里有数。】
  【臣、臣知晓,滕妾芈氏与昨日难产血崩,拼死产下一子……陛下可要给孩子取个小名?】
  【……唤为福寿吧……从今往后,他随你姓。一切事宜,你全权做主,不用过问朕。】
  天下初定,众臣为皇嗣烦忧,陛下欲立长女为继承人,遭遇言官阻挠。
  此时,正逢陛下二度有孕,众人皆将目光放在这一胎上,迫切希望能生下太子。
  只可惜,时局动荡,天灾不断。
  红莲教逆贼倒行逆施,甚至将教义传入朝中官员内宅,精心谋划后,预备行刺。
  混乱之中,陛下艰难产子。
  那是众望所归的男胎。
  本该一降生就被封为太子,可惜孩子福薄,一降生便没了气息,只能追封章祚太子。
  遭此劫难,陛下难以再孕。
  国不可无嗣,立太女一事又被提到明面。
  这次百官安静如鸡,不敢再有异议。
  【卫子孝,你该明白……福寿若是‘活着’,朕与长生的下场只有死路一条……】
  【臣明白,定会好好抚养福寿。】
  五国尚未统一之前,权利之争还不明显,但国家一统,什么矛盾都爆发出来了。
  世家之流从陛下发迹到登上帝位,始终处于被打压的阶段。
  国家统一之后,元气大伤的世家只能私底下抱团结盟,欲与陛下抗衡夺权。
  卫慈清楚,这个时候万万不能有“太子”。
  所以,刚降生的福寿只能被迫“早夭”,改头换面成了卫慈府中滕妾芈氏之子。
  关键是这个滕妾芈氏,那便是杜撰出来的人物。
  所幸卫慈存在感不高,行事中规中矩,争斗惨烈的重臣根本没注意到他身上。
  谁也没把早夭的章祚太子与卫慈的庶子联系起来。
  当卫慈陷入追忆无法自拔,姜芃姬的脸在眼前放大,吓得他猛地向后一仰。
  庆幸二人都是跪坐的姿势,不然他这么大幅度躲避,后脑勺定要狠狠撞地上了。
  “若是我跟子实说,我要赐他美人,他准保要乐疯,你为什么不愿意?”
  姜芃姬一手撑在他耳侧的地面,含笑看着卫慈惊慌苍白的面孔。
  她无奈道,“我又不是洪水猛兽,每次靠近你,你总是露出一副饱受惊吓的模样。”
  卫慈深吸一口气,思绪清明不少。
  “慈胆子不大,主公如此捉弄,自然会被吓到。”
  姜芃姬啧了一声,这话怨气有些重啊。
  卫慈道,“主公能否起身,这样不妥,有损您的声誉。”
  “你的府邸空荡荡的,外头又没人守着,谁会知道?”
  卫慈不能将人推开,面色倏红倏白,连眼角的红丝都带着羞恼。
  姜芃姬也不能将人逼得太紧,她只得起身。
  趁着卫慈低头整理的功夫,她意味深长地道,“名字不重要,重要的是人。”


第817章 建州府,定上京(六)
  卫慈垂眸偏过头,努力不去看姜芃姬。
  诚然,名字不重要,重要的是人。
  可是——她又怎么知道自己到底在难受什么?
  名字没了可以令取,倘若人不一样了呢?
  他此生此世不愿侍奉君王,她会碰见另一个志同道合的伴侣,届时又与他卫慈有何关系?
  两个对他而言至关重要的名字已经定给了别人,未来的走向将会与他所知的历史大相径庭,这也正是他想要看到的……纵然如此,内心的难受却不是一时半会儿能纾解得了的。
  “男儿家的心思,可真是难懂。”
  姜芃姬悠悠地叹了一声,没等卫慈发作,她蓦地捂住了腰眼,眉头紧紧拧起,似是忍痛。
  卫慈见她这个表现,哪里还有心情管其他的,连忙关切道,“主公可是哪里不适?”
  姜芃姬白着嘴唇道,“先前为了攻克嘉门关,不得已亲自上阵……”
  她话未说完,卫慈已经脑补了一套惨兮兮的大戏,眼前似乎闪过无数鲜血淋漓的场景。
  “如今距离嘉门关一役已经过去一月有余,为何主公伤势还未痊愈?”
  卫慈碰都不敢碰一下,生怕不小心触碰到她的伤口。
  能让生性倔强的她在旁人面前露出虚弱之态,定然是伤势过重,至今未愈。
  果不其然,姜芃姬渐渐舒缓了眉头,浑不在意地道,“也许是伤口太深了,要不了人命。”
  卫慈感觉胸腔又有火焰腾地烧起。
  不管是前世还是今生,这人对自己的身体总是这么不爱惜,什么叫做“要不了人命”?
  她如今还年轻,身强体健到处浪都没事,根本看不出什么。
  可是,等她年岁稍长,那些陈年旧伤还不将她折磨死?
  “慈去唤郎中过来。”
  卫慈声音低沉,话语中带着不容抗拒的意味。
  姜芃姬却不允许他劳师动众,直接抬手抓住对方的手,迫使他无法起身。
  “不用,小伤而已。”她浅笑将卫慈拉到身旁,趁着对方开口反对之前出声,“你也不看看外头的天色,如今都是几更天了?要是去喊郎中过来,不等天亮便能传出柳州牧夜宿下属家中的消息。若是从前,这是一桩美谈。如今我恢复了真实性别,那就不是美谈而是丑闻。”
  姜芃姬一席话像是一盆冷水从天而降,冻得卫慈由内而外清醒,发热的脑子也降温了。
  她说的那番情形的确是卫慈惧怕的,但让他看着姜芃姬忍着伤痛不去医治,他更难受。
  “许是伤口不慎裂开了吧,应该不碍事的。”
  姜芃姬说这话的时候,始终没有松开卫慈的手,对方的注意力又被吸引,竟也没发现。
  “别说话,让我缓一缓就成。”
  卫慈无奈妥协,他提议道,“主公,不如让慈暗中将您送回县府?”
  姜芃姬耍赖道,“不用,回县府还要惊动守卫和门房,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不如子孝好心帮我收拾一间屋子出来,若是来不及,让我在长生这里将就一夜也成。”
  卫慈还能说什么呢?
  你是主公你最大,凡事都是你说了算。
  正欲起身,他窘迫地发现右手一直被对方握着,二人接触的肌肤渗出了热汗她都没松手。
  “我困——子孝莫要吵我。”
  姜芃姬不由分说想躺下睡觉,卫慈只能肚子里的话憋了回去。
  僵硬地保持跪坐的姿势,瞧着那个大大咧咧枕着他腿的人,愣是半丝火气也冒不出来。
  他撑着不断打架的眼皮,打算等姜芃姬睡熟了再将自己的右手解放。
  “呀——”
  这时候长生充分发挥糟糕的睡姿,成功扭着身子,从床头翻到了床尾,身上盖着的薄被踹到了床榻旁,胖嘟嘟的身子好似一摊鲜花饼一样趴在塌上,摆出了金鸡独立的造型。
  呷了呷嘴,口里牙齿就那么几颗,亮晶晶的口水从嘴角滴出。
  卫慈眉头狠狠一跳。
  他小心翼翼地倾斜上身,扯过被长生遗弃的薄被,重新给她盖好。
  至于将长生从床尾抱回床头继续睡着?
  如此高难度的动作,他如今真是做不到。
  看着长生的睡颜,再看看自己膝上明显耍流氓的人,卫慈只觉得脑仁儿都在作痛。
  为何他觉得自己马甲已经捂不住了?
  为何觉得姜芃姬是故意的?
  这大概是他的幻觉吧?
  卫慈叹了一声,只能以手支着垫高的凭几,寻了个稍微舒服的倚靠姿势。
  周遭太过寂静,他脑子里想了很多事情,这些事情没有一桩与公事有关。
  他感觉自己堕落了。
  许是太困了,卫慈忍不住用手指着额头,迷糊入眠。
  偏生梦境极不安稳,纷杂场景连番登场。
  【那些叔伯只要太子弟弟,不要长生了……太傅,孤是母亲的累赘对不对?】
  那女童说了这话,惹得卫慈心中一恸。
  画面又一转,哭泣的女童眨眼便成了亭亭玉立的太女,表情和她母亲一样稀少。
  【太傅,那便是孤的皇弟?】
  卫慈在梦中说道,【殿下,这世上无人能是您的皇弟。】
  【母亲跟孤说过真相,太傅不用这么战战兢兢……孤会好生照顾太傅与皇弟的……】
  虽无名分,但毕竟是手足血亲。
  姜朝,雍宸十八年,宸皇太祖病重,朝野上下草木皆兵。
  便是这个时候,一起名为“章祚太子”案震惊朝野。
  【孤才是章祚太子!】
  【逆子!】
  ……越是往后推移,梦境越是混乱不堪,卫慈茫然地站在原地,混沌之间不知世事。
  那一幅幅场景瞬间融化,扭曲成了无数魑魅魍魉,纷纷狞笑着扑向他。
  即将被鬼魅吞没的时候,卫慈惊惧万分地喊了出声,身体猛地前倾——
  姜芃姬原先只是装睡,后来真的睡了,等天边蒙蒙亮,她被卫慈梦魇的细微动静弄醒。
  只见卫慈浑身冒冷汗,面色失血,双唇因为惊惧而细细颤抖。
  姜芃姬正要将对方摇醒,没料到卫慈一声大喊,身体前倾,动作幅度太大,他的鼻子撞到她的脸。握草——这个套路怎么跟直播间观众说的浪漫小言完全不一样!


第818章 建州府,定上京(七)
  按照直播间观众说的小言套路,这个时候就该浪漫而狗血地亲上了。
  果然,她就不该相信直播间那群单身狗,一群单身狗要是有撩人攻略,还能是单身狗么?
  姜芃姬暗暗地吐槽了一番,殊不知卫慈也被她吓到了。
  先是梦魇不断,醒来之后又被吓了一跳,惊吓之后还惨遭打击,鼻子磕到人家脸上。
  简直不能更尴尬了。
  卫慈顾不得疼痛,急忙准备俯身谢罪,奈何他维持跪坐的姿势一整夜,还被姜芃姬当成了膝枕,如今腿麻得要失去知觉。他狼狈地瘫坐在地,眼眶涌出生理性的泪花,瞧着可怜兮兮。
  姜芃姬抬手揉了揉脸颊,倒是没抓着这件糗事打趣卫慈,免得真把人惹毛了。
  “方才是梦魇了?”姜芃姬恢复正常,仿佛刚才的插曲未曾发生,“瞧你都冒出一脸冷汗。”
  因为梦魇太久,使得卫慈的反应略显迟钝,甚至没有精力去追究刚才的事情。
  “做了个噩梦……”卫慈心有余悸地道,“梦见了很多恶鬼……险些要将慈撕碎……”
  他喘着虚气,墨玉般的眸子闪过屡屡惊惧,好似梦魇的余威还未散去。
  姜芃姬偏头,面上带着好奇之色,她道,“梦魇中的恶鬼?方才听你断断续续说什么‘章祚太子’、‘逆子’、‘长生殿下’之类的……你到底梦到了什么,怎么将你吓成了这个样子?”
  若说卫慈原先的面色还有点儿人气,姜芃姬问出这话的时候,顿时面如白纸,毫无人色。
  卫慈张了张嘴,喉间梗着什么东西,令他发不出半个字的声音,内心涌上一股逃避的冲动。
  “子孝?”
  姜芃姬抬手贴着他的额头,涔了汗水的前额又冰冷又粘腻,给人极其不适的触感。
  她碰到的是冰的,对卫慈而言却是炽热灼人的,宛若一簇火苗静静散发着暖意,驱散寒冷。
  “主公……”卫慈犹豫不决,在对方关切的注目下,狼狈地错开了视线,“慈无事。”
  姜芃姬微微蹙眉,卫慈这个表现哪里像是无事?
  卫慈做梦之时梦见的“章祚太子”是谁?
  “长生殿下”定然不是身边这个睡得香甜的小胖墩儿,那人对于卫慈有着极重的意义。
  至于“逆子”、“福寿跪下”、“逆子冒充皇嗣”、“当诛”之类的呢喃,她觉得信息量巨大。
  姜芃姬追问了一句,“你还没回答我,你刚才梦到了什么。”
  卫慈心下一沉,好不容易聚起的暖意顷刻消散,他哆嗦着道,“慈……记不清了……慈只记得方才的梦境十分可怕……周遭有万千厉鬼追着向慈索命,,慈脚下踩空便醒来了……”
  姜芃姬想到观众的指点,安抚着道,“梦境与现实乃是相反的,你莫要放在心上。外头天也亮了,我瞧你一整夜没有睡安稳,不如再去补一觉,政务厅的事情可以先缓个半天。”
  卫慈心下稍安,长舒一口气。
  姜芃姬如此安慰他,这意味着刚才那一篇可以掀过去了。
  “多谢主公体谅。”
  姜芃姬戴上宽大的兜帽从偏门偷偷出去,以她的身手,自然不会让人发现踪迹。
  卫慈揉着昏沉的脑子,预备回去再补个半天。
  自他回到年少,已经过去五年,他以为自己往事渐忘,哪里晓得昨夜被主公抓了个正着。
  刚才真是把他魂都吓飞了。
  他知道陛下不是多疑的人,但却比多疑之人更加难应付,因为任何蛛丝马迹都能成为她窥寻真相的敲门砖,寻常人根本瞒不过她的眼睛。自从姜国建立,世家抱团联盟,看似势大,但哪次不是被她捏在手心当猴耍?世家之流便是蜘蛛网上的猎物,越是挣扎越是无力。
  面对这样的陛下,时时刻刻都要绷紧了神经,以免一时大意被对方看穿了马甲。
  他没道理不怂。
  哪怕如今的陛下才刚满十八岁,照样不好惹。
  从陛下发迹到姜朝雍宸十八年,世家势力好似一根胡萝卜,时不时削对方一层皮。
  如此削了十八年,再胖的胡萝卜也变成了消瘦的胡萝卜。
  每次世家信心满满以为要咸鱼翻身,现实总能将他们的脸颊扇肿。
  朝堂上融洽万分的君臣,朝堂下斗得你死我活。
  要说凶险,唯有三次最为险象环生。
  第一次是红莲教暴动,正赶上陛下难产诞下福寿,不少人误传陛下宾天。
  【谁说朕难产宾天了?】
  一群大臣急忙忙哭丧,当陛下面带讥笑地出现,十几张齐刷刷转为土灰色。
  第二次是陛下大肆推行科举、土改,世家利益被牵动,暗中策划宫变。
  第三次是雍宸十八年,陛下病重,缠绵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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