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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直播攻略-第1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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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佘见她这个表情,哑然一笑,抬手揉着她的发顶,温声道,“无需替为父担心,当年浒郡那么乱,不也活到了现在?北疆狼子野心,觊觎崇州已久,但既然与皇室联姻,多少也会装出乖巧的样子。在那位北疆公主将皇室折腾得天翻地覆之前,北疆会按兵不动的。”
  换而言之,几年内崇州还属于比较安全的状态,可以安心治理发展。
  不过,过了这个期限,崇州首要面对的便是北疆三族的虎视眈眈,迎接他们铁骑践踏。
  姜芃姬紧了拳头,抿直了唇,郑重承诺。
  “父亲暂且辛劳两年,儿定会奉养您百岁无忧。”
  柳佘不由得失笑,表情也变得鲜活了。
  “你还不懂,崇州虽然有北疆威胁,但在最近两年,的确是十分安全的去处。”他摇摇头,仔仔细细分析给姜芃姬听,“南盛哪怕能免于此次灭国之祸,少不得要割地赔偿,求和纳贡,南方安稳不了。相对的,北面就比较安逸。哪怕北疆狼子野心,那也是几年后的事情。”
  柳佘只是过去当崇州牧,坐镇崇州两年,等天下真正乱起来,便是姜芃姬接收了。
  风险不大,只是比较吓人罢了。
  柳佘明白这个道理。
  过了一会儿,他从袖中取出一张折叠整齐的纸,上面沾了墨汁,有些字迹已经看不清了。
  “这是什么?”
  姜芃姬接过来一看。
  柳佘道,“渊镜先生高徒写的,便是今日被人调戏,怒而离场的那个。”
  姜芃姬远远看了考评,自然知道柳佘指的是谁。
  “父亲怎么将他的卷子带出来了?”
  说着,她将那张纸细细展开,仅从字迹来看,还以为是哪位性格温婉细腻的贵家小姐,秀气得很。
  “这张卷子若是被旁的人看到了,恐怕会有麻烦。渊镜先生真是妙人,果然看缘分收徒。”
  柳佘摇摇头,如今不少人抱怨读书难,也有大儒提倡、呼吁,希望让天下百姓读得起书,识得了字,但那只是嘴上说一说,真要发生这样的事情,那些人就是抵抗最为激烈的一批人。
  哪怕这是一篇锦绣文章,但仅凭里面透露的意思,卫慈便“不堪大用”。
  姜芃姬听了生出三分兴趣,仔细看了一遍这篇策文。
  尽管有些字被墨迹遮盖,但她猜七猜八也能知道全文意思。
  “真瞧不出来,那人除了脸之外,原来还有脑子。”
  姜芃姬笑了笑,将卷子重新折好,塞进自己袖子。
  柳佘被她这话噎了一下。
  那个卫慈做什么了,怎么闺女跟他不是很对付?
  “光有脑子还没用,纸上谈兵谁不会?”姜芃姬勾了勾唇,“所以还需仔细观察一番。”
  她的关注,恐怕是卫慈避之不及的。
  啧,真想看看对方得知真相时候,惊恐的表情。
  柳佘回过味来。
  “那个卫慈出身琅琊卫氏,虽然如今已经落魄,但傲骨还在,未必会轻易服你。”
  姜芃姬听到柳佘这么说,当下挑了挑眉。
  “我听怀瑜说,卫氏已经迁族,回到中诏了,但卫慈却还在东庆……”
  因为风瑾跟她说卫氏的事情,所以她以为卫慈是寒门庶族或者普通农家的小子,如今一看,人家也有来历。
  柳佘不确定地道,“也许是为了考评,暂时无法脱身?”
  “若是为了考评,他就不会写这么离经叛道的卷子了,分明没有中选的意思。”姜芃姬笑了笑,说道,“旁人我不确定,这个卫慈么,我还是有信心拿下的。”
  人家根本就是冲着她来的,还能跑哪里去?
  “父子”两人细谈了一刻钟的时间,姜芃姬披上柳佘的衣氅,径直回了自己的房间。
  深秋之后,气温一日冷过一日。
  姜芃姬拢紧了大氅,隔开外头的冷气,踏雪提着一盏橘色的灯在前方领路。
  主仆两人经过院落,姜芃姬猛地感觉有点点冰凉水渍滴在睫毛,不由得抬手摸了摸。
  “下雨了?”
  她抬头望天,天边圆月白如玉盘,高挂天际。
  踏雪听到动静,仔细分辨了一番,说道,“郎君,下雪了。”
  下雪?
  姜芃姬眨了眨眼,伸手想要接住从天空飘扬落下的白花。
  雪很小,像是细白的小银珠,刚刚落到手心便被手心的温度融化成液体,仅留些许冰凉。
  “下得挺小。”
  姜芃姬眨了眨眼,低声嘀咕了一句,她长这么大,还是头一回看到如此温和无害的雪,在她记忆中,雪这种东西应该是成片成片,或者坚硬如白色珍珠,哗啦啦从天上砸下来。
  踏雪扑哧一笑,眼睛弯成月牙状。
  “估摸着,这是今年第一场雪吧。如今月份还早,哪怕是下雪,那也是很小的。再过一两个月,那便是真正的鹅毛大雪,天地苍茫一色,好看极了。”
  姜芃姬有柳羲的记忆,自然知道正常年份几时下雪,今年的雪的确有些早。
  雪势不大,姜芃姬回到屋子里喝了一碗驱寒姜汤,脱衣便睡。
  第二日起身,刚一打开门,一股冰刀子般的寒气扑面而来,庭院内竟然覆了一层白裳。
  “昨儿个还好好的,怎么一夜下来,雪势越来越大了?”
  姜芃姬望着天空,纷纷细雪飘扬而下。
  风瑾显然是习惯了,他命下仆准备茶炉,与姜芃姬在庭院廊内对坐烹茶。
  他蹙着眉头望向院落,这才一夜而已,积雪已经有一指节的厚度,天气的确不寻常。
  不过,东庆自建国以来便是天灾人祸不断,不是这里旱灾便是这里水涝。
  怕就怕那些贵人醉生梦死,游园赏雪,大小宴会、诗会、雅集开不停,不顾外头百姓生死。
  瑞雪兆丰年,这话不错,但雪势太大,那就是雪灾了。


第303章 三年琅琊(三)
  “这场大雪还得下个一两日。”风瑾摇摇头,“上京一向如此,下雪一年早过一年。”
  姜芃姬看着远处盖着一层白雪的屋顶,眉心紧蹙,似乎在忧愁什么。
  琼林宴那日,大雪依旧没有停止的意思,整个上京城都被盖上了一层白衣。
  不过,外头的寒冷依旧抵挡不住琼林宴的热闹。
  觥筹交错、笙歌燕舞,身姿婀娜的舞姬身穿水色薄纱,在雪中翩翩起舞,好似九天仙子一般,随时羽化登仙,姜芃姬看到她们赤着脚,脚板被冰得发红发青,顿时没了心情。
  她看得不舒服,但是其他士子却瞧得津津有味。
  “这渊镜先生好生厉害,教出来的学生,愣是占了头三甲的两名。听人说,若非渊镜先生的高徒吕徵出身贫寒,猎户之子,估摸着也能占一个三甲……若是那般,倒是可怕。”
  “听说渊镜先生还有一名徒儿,怎么不见其人?”
  “你说的可是卫子孝?据说考评之时,有人对他出言不逊,脾性上来,打了人就走了……”
  “那真是可惜了……”
  “可惜什么。动手打人,这般粗鲁,哪里像是个文人,根本就是个莽夫。”
  姜芃姬坐在自己的席位上,周围全是跟她身份差不多的士族贵子,一个一个都挺嘴碎。
  有些人依仗家中钱财,投钱买了一个虚职,有些则是纯粹靠着父母才有资格来凑热闹。
  嗯,姜芃姬属于后者。
  默默喝了些清酒,姜芃姬借着不胜酒力的借口,悄悄离开琼林宴。
  徐轲驾着马车停在外头,见姜芃姬裹着一件白绒绒的厚重披风过来,远远瞧去,仿佛一个会移动的白色球球,他忍着笑,连忙下车放好轿凳。
  他其实不是驾马的马夫,今天过来只是想要在外头看看开设琼林宴的地方而已。
  寒门庶族还有机会进入这里,徐轲终其一生,若无其他际遇,永远也没资格进去。
  姜芃姬知道徐轲心思,也没有拦着他。
  “这天气冷得真快,你外出也多穿两件。让你在马车里等,自己偏要坐在外头,这不是遭罪么。喏,这个手炉给你暖暖手,免得你背后说我虐待你了……”
  徐轲接过精巧的手炉,小巧玲珑的,裹着一层厚实的布,并不烫手,感觉像是小姑娘用的。
  “郎君这可是冤枉人了,轲何时背后抱怨过您?就算有,那也是正面抱怨。”
  姜芃姬那双眼睛,徐轲是不想挑衅了。
  不管他有什么心思都瞒不住,与其藏着掖着被看笑话,还不如大大方方来。
  “嘴贫。”姜芃姬笑着道了一句。
  正要踩着轿凳上马车,余光瞥见卫慈一身鸦青色的儒衫,持伞立在风雪之中。
  她脚步一顿,转头对着徐轲说道,“你抱着手炉到马车里面躲躲,我有些事情要去办。”
  徐轲听后,诧异了一下,视线也不由得挪向了卫慈。
  作为一名隐形声控,他对任何声音特殊的人,想不记住都难。
  更别说,除了令人动容的声音之外,卫慈也算得上风清骨峻之人。
  姜芃姬走上前,调笑了一句,“子孝在这里等我?”
  卫慈不似之前那般反应过激,反而平淡地道,“与小郎君那位账房一般,在这里枯等罢了,至于等的是谁,端看来的人是谁。若是小郎君觉得慈在等你,这么想也无妨。”
  嘲讽她自恋?
  姜芃姬表情一沉,看着卫慈的眼神带着几分打量和探索。
  卫慈也不避让,垂着眼睑,微微低头与之对视,眼中一片坦荡而非之前的空荡。
  说着,他手中的伞微微倾斜,遮住姜芃姬头顶一片。
  “风雪大,小郎君快些回去吧。”
  “那篇策文是你自己写的?”
  姜芃姬肃着脸,问卫慈,颇有些不客气的味道。
  卫慈淡定一笑,反问她,“难道小郎君觉得令尊泄题,让慈有机会找人捉刀代笔?”
  姜芃姬沉默不语,倒不是说怀疑卫慈让人找枪手,而是她觉得卫慈的思想与时下的文人相差太大了。倘若天下人都跑去读书,谁又来耕田?读书的人多了,分蛋糕的人也多了,如今那些垄断知识传承的士族贵胄又怎么愿意?别忘了,卫慈本身也是世家出身。
  哪怕琅琊卫氏已经凋零,但祖上也曾显赫一时。
  士族骨子里就有一股傲气,自诩血脉高人一等,生来也要高人一等。
  要么,卫慈真的有这么高远的眼界,要么,他只是一个涉世不深的中二青年。
  不管姜芃姬怎么看,卫慈也不像是后者。
  “嘴皮子倒是利索。”她皮笑肉不笑地道,“看样子,你已经知道如何在我面前维持镇定了。”
  卫慈声音带着些许释然,“吃一堑长一智,子孝虽不敢与友默他们比肩,但也不是毫无天赋的愚人,自然不会在同一个地方跌倒两次。若小郎君还想试探出什么,恐怕要失望了。”
  姜芃姬扭头望他,拉长地哦了一声,忍笑得道。
  “你该庆幸这里人多车多。”
  卫慈挑眉,“何意?”
  “子孝天资之色,身上衣裳配极了茫茫雪景,倘若周遭无人……”
  姜芃姬没有说完,反而冲着对方眉梢轻扬,给了一个十分暧昧轻佻的暗示。
  卫慈蓦地紧了紧伞柄,表情一正,倏地端正纸伞。
  吃雪去吧!
  姜芃姬笑得连肩膀都在抖动,不为其他,卫慈的反应实在是有趣。
  像极了高傲的猫。
  不知是不是无心,姜芃姬瞧着茫茫雪景,倏地道了一句。
  “父亲琼林宴之后,便要上书致仕了。”
  卫慈眼底闪过一丝惊讶,“令尊如今刚过而立,怎么要上书致仕?”
  “你猜?”
  卫慈瞧着不及自己胸口的矮个子,压低声音道,“若是小郎君不插手,令尊也许能致仕清闲一些,如今东庆局势越发严峻,南盛灭国之日,便是天下大乱之时,致仕不失为避开乱局的好法子。可小郎君若插手,这致仕折子上去,恐怕是以退为进之招……”
  “以退为进?这个词不错,那你猜猜,我进的是哪一步?”
  卫慈阖下眼睑,若是一切不变,如今眼前这人还没那么大野心,顶多领着一堆土匪在东庆搅风搅雨。可如今,卫慈感觉得到,她比曾经的她,早了不知道多少年,便想剑指帝位。
  若是这样……他闭眼想了想,笃定地吐出两个字。
  “崇州。”
  富贵险中求,不管是以前的她还是现在的,卫慈都没奢求对方能稳扎稳打。
  “你果然很了解我。”
  卫慈的心脏不争气地剧烈跳了跳。


第304章 三年琅琊(四)
  他定了定心神,淡定地回以一问,“依照慈看来,小郎君对慈不也十分了解?”
  姜芃姬笑了笑,并没有继续逼问卫慈。
  温水煮青蛙,自然要慢慢来。
  一壶开水直接倒下去,把人吓走怎么办?
  她看似望天,实则注意卫慈手中的纸伞。
  哪怕之前耍脾气把纸伞挪走了,这会儿又默默挪了回来,任由自己肩头堆了些积雪。
  姜芃姬抬手解下披风,示意卫慈穿上。
  “以后在琅琊求学,还要麻烦子孝多多关照了。”
  卫慈瞧了一眼那件厚实的白毛披风,平静道,“小郎君与慈也算是点头之交,师父他老人家又十分欣赏你的才华,想来你在书院也不会受到什么诘难,何须以此‘贿赂’在下。”
  “我是不惧寒热,多穿少穿也就那样,只是子孝底子娇弱,现在还站在风雪之中等人,还是顾着点儿比较好。”姜芃姬直接将披风丢到他怀里,爱穿不穿,不穿拉倒。
  说完,姜芃姬径直转身走向自家马车,一脚踩上轿凳,“去风府。”
  刚抬手掀开车帘,一直关注他俩的徐轲将那个手炉递回给她。
  带着斗笠的马车车夫拉着缰绳,驱车离开,恰好讲过卫慈身旁。
  “郎君将披风给了那位卫郎君,您回去可要被踏雪念叨。”
  徐轲跪坐在靠近车厢门口的地方,双手拢进暖手套,里面一层用了厚实的兔毛,十分舒服。
  姜芃姬捧着手炉,里面重新添了炭火,比之前的温度还要高一些。
  “你家郎君身强体健,徒手能打死两头牛,少一件披风还能生病?”姜芃姬挑了挑眉,“他么,柔弱文人一个,穿得不多也就罢了,还木头似得立在外头,也不怕伤风感冒了。”
  徐轲顿时说不出话来。
  的确,他家郎君看着年幼瘦弱,实际上战斗力爆表,怪就怪这人外表太有欺骗性了。
  “我听怀瑜说,子孝家人已经迁去中诏,回归本宗。他一个人留在东庆琅琊,谁知道身边有几个照顾他的丫鬟婆子。这天气变化这么快,估计人家衣箱里头也没准备多少御寒衣物。”
  姜芃姬是细心的人,但她很少会去主动关心旁人,或者说在她看来,根本没有必要关心。
  谁都是长了双手双脚,连自己都照顾不好,岂不是生活上的残废?
  这一套用在远古时代就不行了。
  徐轲听后,不由得感慨,自家郎君貌似变得更加有人情味了。
  琼林宴看似是为了几个脱颖而出的士子举办的庆贺宴,实际上不过是给人歌功颂德、溜须拍马的地方,诸多朝臣使劲浑身解数,谄媚逢迎、奴颜婢膝的模样看得人暗暗生火。
  本该得到重视的士子反而成了不重要的点缀,宴上充斥着皇帝爽朗的笑声。
  韩彧的脾性比较冲,面对几个交好的朋友,也没有刻意忍耐的意思,不吐不快,“如今一看,那日子孝打人离开的举动才是正确的……如此奴颜婢膝,全然没有半丝骨气,简直……”
  程靖瞪了一眼韩彧,将对方接下去的话瞪了回去。
  “谨言慎行,这四个字你是忘了?”程靖低声呵道,“若是因此惹来杀身之祸……”
  相较于韩彧和程靖的紧张,吕徵倒是暗暗挺了挺小肚子,忍住顺肚皮的冲动。
  琼林宴上好吃的东西不少,吕徵出身贫寒,仅为猎户之子,打小就喜欢地里滚泥巴,若非渊镜先生说跟他有缘,将他带回书院悉心教导,如今他也没有资格站在琼林宴上……
  机会难得,不吃个够本,太吃亏了。
  他可不是韩彧或者程靖,筷子没有动几下,反而吃了一肚子的火气。
  “隔墙有耳,的确该注意一下。文彬,这里也不是抱怨的好地方。”
  肚子有些撑,吕徵慢慢踱步,看似十分悠闲惬意,实际上只是饱得走不动道。
  韩彧深吸一口气,努力将心头怒火压了下去。
  几人大老远瞧见卫慈怀里抱着一件白绒绒的披风,整个人伫立原地不知道在发什么呆。
  吕徵脸皮够厚,笑嘻嘻地上前,佯装伸手接过卫慈怀中的披风,嘴里还说着,“子孝真不愧是最贴心的,知道哥儿今天穿得少,特地取来披风在这里,哥儿先谢过……”
  他手还没碰到披风,卫慈已经退后一步,不客气地道,“不是给你的。”
  吕徵也不气,反而贼溜溜地瞧着披风领子上的系带。
  系带末端缀着精巧的两个毛球,这与卫慈一管的画风不合,不仅如此,披风大小也不合适。
  “那是给谁的?”吕徵追问一句。
  卫慈不理会,扫了一眼韩彧和程靖的表情,低声轻叹。
  “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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