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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直播攻略-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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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在那句“龟孙子”的份上,姜芃姬面无表情地警告了一句。
  “我不喜欢旁人从我背后拍我肩膀,若你是陌生人,你这条胳膊恐怕保不住了。”
  对方怔了怔,触电般收回自己的手,怪哉道。
  “瞧你年纪小小,没想到戾气倒是重。”
  正说着,一行人回到蔷薇院天字一号间。
  还隔着一条走廊,姜芃姬发现廊下站着一抹高挑清瘦的白色身影。
  那人如墨般的黑发披肩,隐隐露出苍白紧抿的唇和些许下巴。
  许是听到脚步声,对方略一转身,淡漠的视线扫了一圈,固定在姜芃姬的身上。
  姜芃姬跟人动手,衣裳难免染上大片血迹,要不是她神色轻松,不知情的人还以为这些血是她的。不过,卫慈很清楚,谁吃亏都不可能是这个女人吃亏,这些血只可能是别人的。
  思及此,卫慈不动声色地移开视线,询问那个跟姜芃姬自来熟的青年。
  “少音,发生什么事情了?”
  “一伙自称是北疆来使的莽夫在前面闹事,风府的小厮过来找兰亭求救,因着好奇,所以就跟过去看看了。没想到北疆那些人如此嚣张,欺我东庆无人,简直可恨。”青年声音带着愤恨之情,旋即又恢复嬉笑,“子孝,我跟你说,师父真是收了个好学生,忒能打。”
  “风府的小厮?”卫慈蹙眉,扫了一眼神色如常的姜芃姬。
  她能打,卫慈一直都知道。别说几个北疆悍士,给她一杆枪,敌军阵中能轻松杀进杀出十几回,取下敌将首级宛若探囊取物,令敌人闻风丧胆。
  只是……他心中略略一叹,果然不同了,他鲜少能见到这人能露出冷漠之外的表情。
  若是往常,她……
  思及此,卫慈将内心的念头狠狠压下,收敛心神。面对这个女人,他需要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去面对,否则一个不慎便会在她面前无所遁形……这一点,他早就领教过了。
  姜芃姬解释道,“风瑾乃是我的好友,他被人刁难欺负,我自然要过去撑一撑场面。更何况,北疆这些莽夫也的确是讨人厌,略施薄惩,不然一肚子火气没地方泄。”
  开玩笑,打了她的伙伴,跟打了她一样,她当然要找回场子。
  “你刚才哪里是略施薄惩,都把他们的胆子都给杀破了。对付北疆这些野心勃勃的外族,就应该用这样强硬的手段。你对他们讲礼义廉耻信,他们只当你是在畏惧他们……”少音两手撑在姜芃姬肩上,一副过来人的表情,套热乎道,“以后到了琅琊书院,我罩着你。”
  卫慈默默瞧了一眼吕徵的双手,眸色渐暗。
  “我说了,别从背后拍我肩膀……”姜芃姬重复道。
  “我叫吕徵,师父给取表字少音。你看,我们这不就认识了,也算不上陌生人了吧?”
  姜芃姬翻了个白眼,道,“随你,下次要是被我卸掉胳膊,你别找我负责就好。”
  说完,姜芃姬肩膀用某种巧劲一抖,泥鳅一般滑了出来。
  吕徵发现自己手心下的肩膀变得柔滑无比,还没来得及下意识抓住,她已经脱离他的掌心。
  他只能怔怔看着自己的双手,再看看姜芃姬的背影,叹了一声。
  “果真好身手。”
  卫慈冷漠地看着,眼睑微敛,说道,“习武之人,到了某种境界之后对周遭事物会高度防备,若是有陌生气息试图靠近他们,极容易被对方无意识擒拿……少音,长点儿心吧。”
  吕徵怔了怔,倏地反应过来卫慈这是说他缺心眼。
  “子孝怎么也看那种不正经的市井话本?”
  那番说辞,怎么看怎么像是市井话本中游侠高手的标配。
  “你若不信,趁她小憩地时候靠近试一试。只是呢,要是胳膊废了,我可不负责。”
  卫慈知道,那根本不是市井话本谣传的,确有其事。
  “嗨!卫子孝,你自来没什么好心,我才不会上当。”
  吕徵正要冒火,人家卫慈已经转身离开,让他有火没处发。


第279章 北疆来使(五)
  回到汤泉间子,卫慈这才细细询问其他学生,了解事情的始末。
  叹了一声,道,“风怀瑜这次可真是福不双至,祸不单行,白生生替人受罪了。不过也幸好如此,否则的话,今夜这事情恐怕难以收场。东庆社稷本就危如累卵,经不起这般震荡。”
  姜芃姬在一旁听着,眉梢微微一扬,问他,“这话怎么说?”
  卫慈不想回答,毕竟他对这人有些难以名状的抗拒,下意识不想与她有太多接触。
  可略一犹豫之后,卫慈脑海中冒出姜芃姬禁锢他双手之时,在他耳边低语的话。
  不想被对方特别关注,只能放弃心中那些芥蒂,真正将她当做很普通的人看待。
  于是,卫慈容色平淡地回答,“若是没算错的话,这些北疆悍士是打算找镇北侯府的麻烦。”
  一旁的吕徵听了,蓦地反应过来。
  “对的,方才那一群人中间,的确有镇北侯府的郎君。镇北侯府一脉为东庆贡献良多,抛头颅洒热血,原本枝丫繁茂,可为了东庆镇守北疆,这一脉战死的战死,病死的病死……留下的苗子可不多了。今日诸位郎君之中,那位深居简出的镇北侯府世子也在场。”
  “镇北侯府一脉镇守北疆,取走多少北疆勇士的性命,而镇北侯府的子嗣也多半葬身疆场,亡于北疆将领之手。两方早已结下深仇大恨,见面起冲突并不奇怪。镇北侯府一脉人丁凋零,却依旧手握重兵,官家忌惮良久,视若眼中钉,若是那位世子出个三长两短……恐怕……”
  恐怕北疆三族做梦都要笑醒,而那位高居龙椅的皇帝表面震怒,背地里也是乐开花吧?
  “我听你们说,闹事一伙人之中有一个叫兀力拔的人。他是北疆三族少有的智将,看似愚笨鲁莽,实则心细如尘。如今在东庆国土之上,他们再嚣张也不敢如此胡来。可若是下手目标是镇北侯府的小世子,官家表面上震怒,暗地里也会维护兀力拔一行人……”
  这么做,既能顺了官家心意,又能挑拨镇北侯府和官家的关系,令两者彻底反目。
  镇北侯府手里握着的兵权太大了,那个皇帝何尝不知道北疆三族狼子野心?
  但他更加害怕镇北侯府功高震主!
  吕徵听后,心中一寒。
  尽管平日里和其他同窗谈论天下大势,但没有一次像现在这般心冷。
  “另外一点,也是北疆三族最有恃无恐的一点原因。南盛兵败如山倒,东庆必然要派兵驰援,届时北疆边境便岌岌可危。如今……官家只怕更加期待联姻了,他希望以姻亲关系暂时稳住北疆三族,却不知北疆早已觊觎东庆多年,又怎么会在乎一层薄弱的姻亲关系?”
  姜芃姬冷冷哼了一声。
  “你这话的意思是,官家如今有可能会偏向北疆三族,努力用各种优渥的条件稳住他们?”
  “不是有可能,是一定会这么做。”
  卫慈轻叹一声,对于东庆皇室,他也是有感情的,只是架不住人家太能作死。
  对东庆皇室越是失望,他越是怀念那个令他半世痛苦的人。
  且不说对方以女子之身登临帝位如何惊世骇俗,至少她能稳定社稷江山,不使百姓受辱,不使朝纲紊乱,不使民心惴惴不安……想想这些,他个人所受的苦楚,似乎也算不上什么。
  【天子之权,非天地仙神所授,而源自黎民百姓,源自天下苍生,故而君轻而民贵……为帝者,若以和亲损毁颜面,以割地苟延残喘,以纳贡剥削百姓,以赔款丧权辱国,何有颜面稳坐江山?天子当守国门,君王当死社稷!】
  如今重来一回,他希望能真正辅佐她一回,以谋者身份,而非……那般连他都不齿!
  姜芃姬心中略略有些憋闷,嗤了一声,“呵,北疆那一伙人闹事试探底线的目的达到了。”
  兀力拔这一举动看似嚣张,其实仔细想来,里面的阴谋算计也不少。
  官家最后的判决偏向北疆,兀力拔试探的目的就达成了,以后做事也能更加有恃无恐。
  “不过柳郎君大可不必烦忧,只要令尊尚在,官家同样不会轻易动你。”
  说这话的时候,卫慈的表情有些诡异的纠结,只是很快就收敛起来了。
  他能不纠结么?
  柳佘分明已经被眼前这人亲手给……啧,怎么可能成为什么浒郡郡守?
  若是柳佘有这个本事,也不至于落到那种下场。
  卫慈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但他并没有深究的意思,因为没有必要。
  他很清楚,人都是会变的,事情发生改动的那一刻起,已知的一切便失去了作用,脚踏实地方是正道。
  卫慈这么说,姜芃姬却开心不起来。
  只有弱者才需要被强者保护,因柳佘而安全,这意味着她还不够强大。
  想到这里,她眼眸闪过些许异光,内心产生一股冲动,最后被她强行摁了下去。
  姜芃姬冷冷一笑,意味深长道,“……呵,他不动我最好……”
  要是敢动一下,他会让那位皇帝后悔从娘胎爬出来!
  卫慈默然,看到姜芃姬露出他所熟悉的表情,他惊觉自己的双手都在暗暗冒汗。
  勉强镇定下来,卫慈正欲起身告辞,姜芃姬突然问他。
  “子孝对朝中局势很清楚?”
  他正要说略懂一些,不开眼的吕徵直接掀了他的底。
  “兰亭,你这就不知道了。来来来,我给你讲一讲。子孝的策论和政论一向写得极为精彩,对天下大势剖析深刻,总有自己的见解。人坐家中,外界形势早已了然于胸,连师父都说他不亚于前朝姜丞相。只可惜,性子固执,也不知道纠结个什么东西,始终不肯答应师父收徒。”
  吕徵把卫慈捧得老高,可劲儿了夸奖,最后却来了一句……
  “……幸好,半多年前他下山磕了脑子,总算把脑子里的水给磕出去了,答应当师父弟子。”
  姜芃姬:“……”
  卫慈:“……”
  再说一遍,吕少音!
  你!说!谁!脑!子!进!水!了!
  蓦地,吕徵揉了揉双臂,明明身处汤泉间子,背后却有些冷飕飕的。
  “少音,慈突然有些技痒。来,手谈一局。”
  不由分说,卫慈把十分不情愿的吕徵拉走了。
  姜芃姬遥望天空挂着的明月,倏地勾了勾唇,低头看了看指尖夹着的卡片。
  东庆,她势在必得。


第280章 显而易见的结果(一)
  风仁父子坐在疾驰的马车之内。
  车轱辘震动的响声混杂着热闹的喧嚣传进车厢,却始终无法打破两人之间诡异的静默。
  良久之后,风仁先叹气出声,不轻不重地道了一句,“手还疼?”
  风瑾始终正襟危坐,脸色透着不正常的苍白,薄唇隐隐发青,他右臂伤口已经让医官止血包扎,血液渗透大半衣袖和手臂,至今还未干涸,浓郁的气息染满整个车厢,瞧着颇为狼狈。
  “已经没有那么疼了……”风瑾垂眉低目地回答,末了迟疑地问了一声,“父亲,官家……”
  风仁打断他的话,道,“官家如今恐怕是铁了心要与北疆三族联姻,以姻亲关系稳定双方边境战局……这等天真的算计,黄口小儿都不屑使用,偏偏官家却……终究是扶不上墙!”
  风瑾没有错过父亲说的每一个字,越听他越是紧张,似乎有一面小鼓在心头密集地敲打。
  他父亲这话的意思是……预备放弃无药可救的东庆皇室?
  “你今日略显鲁莽,若不是柳仲卿家的小子武艺强,你可不是伤一条胳膊那么简单了。”
  风仁声音多了几分怜惜和愤懑,毕竟受伤的是他儿子,伤在儿身,痛在父心。
  风瑾低敛眼睑,默默听着风仁的斥责。
  他不喜欢出头,但今天却与北疆悍士发生冲突,甚至被他们所伤,自然也是有他的考量。
  若是他上前,顶多受伤,若是让北疆悍士将矛头对准镇北侯府的世子,怕是要出人命。
  谁都知道,东庆有饿狼垂涎,镇北侯府是东庆在北面最后的壁垒,要是镇北侯府世子在今天出事,谁知道那些有心人会如何借题发挥?北疆三族又该如何嚣张桀骜?
  也许是家风影响,风瑾跟风仁一般都不在意谁是皇帝。
  可风瑾终究年少,还有满腔热血,他不能眼睁睁看着今日的事情成为镇北侯府彻底没落的导火索,届时北疆三族再无阻拦,便能挥兵南下,长驱直入,冲入东庆腹地,致使生灵涂炭!
  所以,风瑾拦下镇北侯府世子,自己上前迎接那些北疆悍士的挑衅,不敌被伤。
  要不是他灵机一动,搬来姜芃姬这个救兵,估计就不是伤一条胳膊那么简单了。
  想到姜芃姬,风瑾容色稍稍柔和了一些,多了几分暖意。
  这会儿,他倒是有些理解市井话本中游侠因为兄弟义气,为对方两肋插刀是什么感觉了。
  风仁画风一转,有些生气地道。
  “只是,你有没有想过若是那小子武艺不行,因你而受牵连又该如何?”
  风瑾听后哑然,他正要说姜芃姬武艺好着呢,风仁丝毫不给他开口的机会。
  “罢了,这次算是欠了他柳仲卿的人情,以后找个机会还了便是。”
  一时间,车厢内又恢复了寂静。
  风仁闭着眼睛,不由得开始谋算之后的路该怎么走。
  如今的东庆皇室俨然是扶不上墙的烂泥,为了收回世家手中的权柄,那个男人更是昏招频出,暗中扶持外戚势力,纵容宦官势力,试图搅浑这一趟水,好浑水摸鱼,渔翁得利。
  结果呢?
  世家、宦官集体还有愈来愈强的外戚势力斗争愈演愈烈,当今天子空有雄图大志却没有御下的手段,原本只是世家权大的问题,现在却变成了席卷整个朝堂、整个东庆的隐患。
  风氏传承千余年,什么样的大风大浪没有见过?
  东庆俨然是一艘漏水的大船,随时有沉没的危险。
  如今,也是时候急流勇退,暂时蛰伏静待天下大势。
  不过须臾,风仁心中已然有了打算,而在他身旁的风瑾仍旧心忧。
  马车径直驶向上阳宫,巍峨的宫殿宛若趴在地上的巨兽,虽然已是深夜,但宫灯彻夜不灭,若从高处俯视,灯火通明的上阳宫好似一颗镶嵌在大地之上的绚烂明珠。
  皇帝想要坐山观虎斗,每日的日常就是和宫娥妃嫔嬉戏打闹,极尽奢华,偶尔想要偷腥了,不是到大臣家中微服私访,银辱臣妻,便是强抢民女,锁入行宫,弄得上京官员敢怒不敢言。
  风仁早年对这位皇帝还有期盼,敢言敢怒,结果自然不受这位皇帝待见。
  若非他是风氏族长,皇帝不敢动他,恐怕早就官位不保,家中老少也跟着遭殃了。
  “中书令大人,您今儿个这是怎么了?如今这个时辰,陛下早早就睡下了……”
  风仁冷冷一笑,目光似乎渗着冰冷的刀子,强硬的态度与平时的好人形象截然不同。
  风仁愤然挥袖,“早早睡下?刘常侍,这话偏偏三岁顽童尚可,拿来应付风某,可还不够。陛下是个什么德行,你我心知肚明。今日若是见不到陛下,风某,可就不走了。”
  宫殿之内早已传出靡靡之音,空气中飘散着奢靡至极的味道,跟他说皇帝已经就寝了?
  当真以为他风显德是三岁小孩儿?
  刘常侍自小失了根子,声音异常尖细,模样也是不男不女,但能在上阳宫这样的修罗场爬到中常侍的位子,成为被天子信任的宦官近臣,察言观色的本事自然不弱。
  他为难地笑了笑,“中书令大人深夜进宫,小人按理说应该第一时间通禀。只是,陛下近日为北疆之事劳心劳力,动辄龙颜震怒,小人也很难办啊。要不,中书令大人先悄悄告知小人,您进宫禀报的事情,若真的关系重大,小人便是拼着被陛下惩罚的风险,也给您报上去。”
  若是平时,风仁被刘常侍这样为难,肯定会气得拂袖离开,懒得跟一个宦官计较。
  只是今天,他反而冷笑着回答,“辞官。”
  刘常侍脸色巨变,哎呦哎呦地道,“这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怎么惹得中书令大人如此震怒?辞官致仕非同小可,这话一旦说出口,可就覆水难收了……您怎么……”
  风仁冷着脸道,“看样子,陛下当真是睡下了,风某也不便搅扰,明日便上书陛下……”
  刘常侍也不敢拦了,连忙说进去通禀。
  他再傻也知道,这个时候风仁致仕辞官,无异于是火上浇油。
  风瑾暗暗瞧着奢靡精致的上阳宫,再看那位趾高气昂的刘常侍,一片寒意在内心蔓延。
  风仁皮笑肉不笑地冷冷道,“那便有劳刘常侍了。”
  刘常侍头皮暗暗发麻,虽然他是手握一定权利、作威作福习惯了的宦官,但碰见风仁这样正经八百的士族之人,依旧有种抑制不住地卑微和心虚感,好似天边的云与地上的泥。


第281章 显而易见的结果(二)
  风仁自宫殿出来,表情冷漠如石。
  “怀瑜,走吧。”
  风瑾暗暗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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